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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说的前几篇,篇篇离不开体现主角黄荣内心矛盾的心理独白。例如:
“你好。”我说了这么一句,可是声音很低。小的如蚊子的叫声,几乎没有人能听见。我的脸在红,在燃烧,弄到耳根。开头抬头看她。
“认识我吗?”她笑了,笑得很甜,我想了镜框中的笑容,但是不一样的笑容。因为阳光和光线还是有区别的,我只能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不知道合不合适。我脑海里的词语有限。她的微笑如暖风,让人有一种呼吸新鲜空气的感觉。
“认识的,我也是学计算机应用的,怎么会不知道呢,你那么受人关注。”
我开始站不住脚跟,脚开始发麻,只是因为她的第一句话。要是和她聊半个小时,说不定到后来我会全身抽筋而弄得全身瘫痪(说得太严重,那我们学校不都是残废人)。
“你也在关注我吗?呵呵。”
她笑了说一句,我的脸不只是燃烧,而是滚烫。
看我说不上话,又接着说。
“你看起来很腼腆!一定很内向吧?”
我被她这么一说,不好意思了。脸开始通红,和猴子的屁股一样,虽然我没见过真正的猴屁股是什么样子,猜想自己的模样,火辣辣的脸,腼腆的举止。她看得很准确。
“很高兴认识你。”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是遇到漂亮的人才会腼腆。而且那时候脸红是自然反映。
“怎么了,看你脸都红了。呵呵,你是不是也在关注我?”
她这话一出,直接把我打入地狱。而且是十八层以下,我连抬头看她的力气都没有。
……
此时,黄荣还是敏感而自卑的,但也不缺乏勇气。因为他终于迈出了向陈华靠近的第一步,尽管有些局促不安。然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越是使劲,反弹的力也就越大。黄荣在无数次煎熬后,再也耐不住心中的相思,终于在给陈华的电话中表白了自己的爱慕。幸运的是,陈华虽然在电话中矜持地表示过两天再给答复,但话语中透露的快乐之情却表露无遗。两天后,他们走在了一起。爱情能让一个自卑的人拾起自信,同样,也可以让一个缺乏活力的人生机勃勃。于是,陷入恋爱中的黄荣,开始表现出了他自信和谈笑自若的一面:
“今天开心吗?”
“好开心。”
“是吗,是和我一起出来的原因吗?”
“才不是,是穿着我最爱的裙子。”我知道她很会绕话题,其实我知道她开心的原因,因为我看到了她脸上绽放着笑容,一直没有停过的笑容。
“你知道我以前很羞涩,不敢和你的眼神对视。”
“看的出,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你经常偷看我。”
“忍不住想看你。”
“我哪一点让你入迷?”
“你的笑容,你可爱的样子。”
“我喜欢笑,从小就这样,现在习惯了。”
我们谈话的时候身体还是有一点的距离,以前我看见过街市上有男女互相牵手,甜蜜的笑容,好不幸福,看看现在的我,也已经有了女朋友,但自己从没有去想这些,自己虽为男孩子,但是没什么主动提出,我现在知道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很好,能陪着她逛街我已经很开心了。
“现在近距离看我怎么样呢?”
“没以前好看。”听到这句话,她伸手想要打我。
我灵机一动抓住她的手。
“和你开玩笑的,你真的生气了?”
“讨厌。”
我喜欢她说这句话,一副很撒娇的样子,这时候的她最可爱,最讨人喜欢。
这时候我抓住她的手,好细的皮肤,我顺势就牵着她的手,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而她也没有挣脱我的意思。任由我牵着她。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故意问她。
“你不是牵着我的手。”
“有没有怪我不礼貌呀,没经过你的同意就牵你。”
“有点惊讶,你的举动很让人猜不透。”
……
这是一个与小说刚开始时幽闭内向的黄荣完全不同的黄荣。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们的爱情从开始就伴随着危机。那天晚上黄荣与陈华第一次约会的回来,发现陈华的同窗好友李素在他们宿舍打牌。学校是规定女生不能进入男生宿舍楼的,所以为了出去时不让管理员发现李素是个女孩子,黄荣想了个主意——给李素带上帽子假扮男生,自己以舍友生病为由背她出宿舍楼。
在这之前,黄荣对李素的感觉是“对她(李素)没有多大的感觉;只觉得和她做个很好的异性朋友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基于这一点;我敢和她开开玩笑;不象和自己的女朋友那样说话很拘束;甚至可以和她做过分亲昵的动作(我这个人很正经;不会乱来的)可以说;我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的。
然而有些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会像人们所想像和希望的那样简单。“我说背她下去。她开心地笑了;笑容也如玫瑰一样的鲜艳;是甜蜜的笑容。还没等我蹲下;她就自己跳到我的后背;用双手抡住我的脖子;当她身体靠近我后背的时候;发觉她的身体很柔;如海绵一样的柔和。这是我第一次和女进行亲密的身体接触;当她抡住我脖子的时候;我全身似乎有一股电流通过;由于我把她当作妹妹看待;所以我无所谓她的这些举动;在下楼梯的时候;我背着她;而她把头埋进我的后背;这是我叫她这么做的(为了不让大叔发现)。她好象很乐意的样子;一直在笑着;偶尔用她的手指按我的后背;一直在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