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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2 / 2)

我一直很清楚记得这句话,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一直很认同这个观点,却是不同的原因。因为经历高中三年确实让我成长了许多,至少当时过的生活比现在充实。后来剩下的就是不断地思考自己的将来,规划“人生道路”。经历高中三年让每个人都知道了什么是“黑色六月”(那个时候自己经历的是黑色七月,后来高考提前了一个月)。到最后冲刺的阶段,每个人神经绷得很紧。外表看起来很自信,心里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当时班级七十二个人,有三分之一是复读的,其中有一部分成绩还是蛮好的,只是没有上重点本科,复读的人一般都是不情愿来的,被家长逼的,说考不上重点继续念。非要给自己的祖上添一道光才罢休。到最后家长没法做到,把重任给了孩子。到最后孩子被培养成“考试专家”。

在七十二个人当中,有一个人和我玩的来,学习,吃饭,聊天都走在一起,有时候上厕所都是一起去的,也算是形影不离吧。记得有一次我们上厕所,也许是大家习惯了吧,每次我叫他一起去,他都会跟来。一次上大号,他刚好也要,就一起去了,我在想既然他来了一定有帮我带纸,可是到最后我把手伸向后面的时候他问我干什么(当时我在前坑,他在后坑)。

“拿纸呀。”我这么说。

“不是吧,我以为你拿了。”

“你就这么相信我。”

“不都是你带纸的吗?”“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等吧。”

“我们要不要喊人?”

“那你喊。”之后他就没有再出声。

到最后两个人都被困在厕所里,还好是白天,没多久有人就进来了,可大部分的人都是来站的,不是来蹲的。我们麻烦他带点纸给我们,他点点头,捏着鼻子走了。后来没有消息。我们在厕所里一起骂了他N遍。估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过去了。但还是有好心人。这年代很少看到有人随身携带纸巾,男生带纸巾都是擦鼻涕,而女生都是用来擦眼泪。但有一个部分不男不女的是用来擦口水的。我们幸运碰到了这样的男生。

“同学,有带纸在身上吗?”我的同学问。

“有呀。”

“扔过来。”接住了。“怎么纸湿湿的。”

“不好意思,刚才流了一点口水在上面。”说完娘娘腔就走了。

最后他还是将就着用了,可我没用,等回头他再给我送纸。

后来我每次叫他上厕所,他都会这么问,“你带纸了吗?”

现在想想就觉得好笑。

但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像陈华和李素那样,因为我们没有同时喜欢上一个女生。假如有的话我会让着她。“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事情我做不出来。以前我一直把友情看得比爱情更重。(现在呢?也是一样吗?为了成全无为让我放弃李素,我甘心吗?)

我们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但是更多的是学习问题。因为讨论女人就像我研究数学的压轴题一样,从来不敢涉及(高考数学试卷交上去,一片雪白,后来想想真对不起出卷的人)。一直以来我的数学就不好。高考一百五的分数我连一半的分数都没拿到,最终我的远大理想破灭了。或许是我的逻辑分析能力不强吧,我的数学老师常常这样对我们(像我这样对数学永远提不起兴趣再学一辈子都学不好的人)说,“你们这样的学生只要把基础题做好就可以了。难一点的问题我也不敢再奢望了。”到最后我连基础题都没做好。觉得对不住老师。

我的那个同学后来转到理科去了,最后他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我们在不同的地方,但还是经常保持联系。他选择的专业也是计算机。一天我打电话过去问他学习情况。无聊的时候提了这么一句,“现在知道正弦和余弦怎么转化吗?”

“早忘记了,高中学的东西几乎都扔了。到了大学几乎都没有用了。”

这就是开始上大学的我们对高中生活的所下的结论。他还说当时苦苦钻研三年的“化学反应”和“物理反应”都没用了。估计过几年连水的化学式也不知道怎么写了。他问我是不是浪费了三年的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跟他说重新开始也好

当我摸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我断开了高中生活的回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哭不出来

哭不出来(注:张惠妹演唱,专辑《TheOriginal》,和东东《忘了怎么哭》有着同样的伤感。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站在宿舍门口,我试着稳定一下情绪,我不可以露出颓废的样子,也不可以有满脸悲伤的表情。我对着外面的墙壁(被灯光反照,有一点光线,可以当镜子)梳理了一下头发。还做出了几种可爱而且有笑容的表情。神情十分诡异,引来了隔壁宿舍同学的驻足观望。看我的眼神和看外星人没什么两样。你要是看见一个人对着墙壁也可以有笑容的话,估计他去精神病院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了,当时的我就是这样,傻傻的,而过往的同学总是望我的脸上死死瞪着,好像非要在我的脸上找到青春痘或是雀斑之类的东西。

刚才陈华帮我整理了一下头发,没有像杂草那般混乱。可是想想,乱了又怎么样呢,搞不好几年以后就流行这样的发型呢。时下前卫的青年总是喜欢这样,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有小贝型,有一倾千里的(一边头发超长,一边超短,很大的落差),有外围狂长,中间寸草不生的(恨铁不成钢,到最后也只能落个“聪明绝顶”的称号)反正反见类型之多,这还没什么,头发五颜六色。有个性的人会在一撮黑头发中染一些白发,然后垂到眼睛旁,估计再长一点,把手指放到鼻子处,眼睛平视前方,站在街道中间有一大堆人会散开,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练杨过的“黯然销魂掌”。

从人们染头发看出很多不同的心态,年轻的时候喜欢把自己扮得很老,染白发装老成。可是真正到老的时候却要把白头染会黑发。染白色倒没什么,还看得过去,可是见过染绿色的,你说怪不怪,搞不清状况的人以为世界上多了“绿种人”。

人们常常有这种很矛盾的心理。或许人就是不断在矛盾中认识自我,看清自己,但在认识矛盾的时候往往却分不出主次。搞不清楚重点,现在的我就是这样,对于陈华和李素,我到底更爱谁,或许根本就分不出我到底喜欢谁更多一点。只是被她们的行为和举止诱惑住了。停不下一刻不去思念她们两灿烂迷人的笑容和妩媚动人的气质。这仿佛又是一个爱情圈套。掉进去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出来。又似掉入“爱情沼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一步毁灭自己。

我提了提了衣领,伸出去要敲门的手又缩了回来,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怕他们问我什么问题呢?我强装笑容有用吗?要是平时自己犯错,进领导办公室都没有这么犹豫过。记得自己犯错误进办公室都是理直气壮,进的时候都是很大声,有时候都是直接踹门进去,领导看了很不爽问我怎么这么大声。我摸了摸拳头说,我只是用拳头轻轻一碰,没想到这么大声。他们都是没什么话说,只是让我在旁边轻轻站着。让我反省。而我没有面“壁”思过,因为我面对都是那些没事就在办公室闲聊,喝喝茶,看看报纸;肚子涨得跟十月怀胎的孕妇一样。

有几次我撞门进去,他们脸色慌张,好像是当众被人捉奸在床所表露出的慌乱和不安。后来我经常出入各部门领导的办公室,使他们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很多,这是不是也要给我加分呢?后来有的领导要闲聊的时候都会问,“今天那个经常犯错的学生会不会再来呢?(我一天没去他们就觉得不自在)”可他们似乎不怎么欢迎我。

我犹豫许久,决定敲门进去,刚举起右手,突然听到里面有动静。我本想侧耳起来听,可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外面听的很清楚。要是平时的话,几乎是没有人会去关着宿舍的大门,除非有人在里面烧开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所以关着门的都是有问题的。

声音越来越大,后来夹杂着床板不断撞击墙壁摇动的声音,声音一阵高过一阵,接着就听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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