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昨天被群殴完的由希并没有学会所谓的“识趣”或是“变通”,而是变本加厉想要报复!到处去求教她速成的武功。就算是洗茅厕的阿公也不放过!
“阿公,我知道你外表看来是个洗厕所的,其实你肯定是那种深藏不漏性的武功高手对不对?”由希已经忘记是多少年前看的一部电视剧了,那里面的武林高手都喜欢乔装洗茅厕的家丁。
这个老仆人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很猥亵的女生,觉得她八成是烧坏了脑袋,于是决定耍一下她。
“没错,我其实是‘武良心’派的上一代掌门人,剑刃!”老仆人一边瞎掰,心底一边暗自偷笑。
这种谎话应该没人会信吧!
哇……会自称“无良心”和“贱人”的;他真算傻得可以了。九成是走火入魔。看来可以趁机哄他交出武功秘笈,等我炼个十招八招,看我怎么对付那帮女人!
“大爷,我想拜你为师!”由希双眼发光地说。
那位老仆人先是吓了一跳,但后来立刻起了坏心眼。
“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钱啊……”完了……谁看得懂这个世界的银子上面写的是多少钱啊?!这种东西都是道迹大人带着,我可是大穷人一个啊!“不好意思……钱,我……”由希笑成标准一副穷人脸,无奈地摇摇手。
老仆人失望地哼了一声。真是寒酸的住客。
“那你从今天起就帮我洗马桶吧!如果这样都成的话,我就教你上乘的法术。”
马桶嘛……
这时,由希的脑海里开始幻想暴走……
以元媛为首的一群女人在空旷的空地上把她围起来,她傲视群人,单手持打狗棒。元媛扔下手中的烟管,发号师令,一班女人便面目狰狞地向由希冲来。
由希冷哼了一声,手中的打狗棒灵活的动起来,女人们很快速被干掉,横尸遍野。元媛立即吓得跪下求饶,由希冷冷的一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简直太完美了!!!哈哈……”由希双手叉腰仰天大笑。
老仆人站在一边,听着由希的笑声,脊背吓出一身冷汗。
这娃不是真的脑袋烧坏了吧……
由希突然停止笑声,定神看着老仆人。
老仆人吓得连退几步……
大丈夫能屈能伸,没关系!我这就忍了!
“你站住!成交!”由希指着这想逃跑的老仆人说。
当道迹和卓圣经过回廊的时候,看见远方的由希真卖力地洗刷着茅厕。
本来正在打瞌睡的老仆人,突然看见道迹和卓圣站在远方,吓得立刻抢过马桶来刷。
由希见状不禁想到,难道被他知道了她一点法术的底子都没有,现在想反悔?!我那么辛苦才找到世外高手,才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师父不用那么客气,这种粗活,我来干就可以了。”由希生硬地抢过马桶。
老仆人见道迹和卓圣还看着这边,不禁想到,我就知道没有那么傻的人!原来是派来试探我的!我可没那么快想退休,想赶走我?没那么容易!
老仆人与由希继续进行马桶之争……
这时远方的道迹和卓圣……
“由希还真是精力充沛,连茅厕都不放过!”卓圣惊讶地说。
在白王府的时候还没见过由希那么有干劲,虽然一直在大骂元媛她们,但是感情好像变得很好,看来她是很喜欢这里才是,来这里真是来对了。
“由希真是善良的女生……”道迹微笑着说,投以赞许的目光。
“总觉得道迹的样子有点不对劲。”卓圣在一旁小声地说。
“对了,道迹,你这次来我这里所谓何事?”
“是这样子的,叔叔,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卓圣一下子正经了起来。
“是关于‘黑牡丹’的。”道迹顿了顿。“你过来我的寝室看看。”
道迹的厢房。
道迹展开画卷。画中牡丹娇艳欲滴,栩栩如生,仿佛是新绽放的花朵。
卓圣用手指轻轻地一寸一寸的抚摸着画面。
“世上竟有可以把花画的如此有灵气,仿佛要活过来似的。”卓圣感叹地说。
“是的,我也有同感,事实上这幅画比我第一次见的时候鲜艳了许多。”
“我之前被软禁的天牢的事,相信叔叔也有耳闻,我这次能出宫,是因为中了红颜的设下的陷阱。我认为,如果单纯只是为了带一幅画回去,她命谁出宫都可以,不一定要我出宫。她那么大费周章,肯定有问题。后来在一起巧合当中,被我发现了,原来这黑牡丹里面封印着一个女人。“
“这么说来的话,我突然想起一个人——‘荆棘’,你母后的妹妹。我想她大概就是画中人。”
“母后有妹妹?为什么我都没有听说过?”
“她在你还没出世的时候就和你母后断绝了姐妹关系,听你父皇和母后说,她是个顶聪明的女子,法术高强,而且长的如美艳动人,可心术不正。”
“还有一件事,就是在我发现她的时候,她正在跟由希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
“是的。她让由希帮她解开封印。由希是人界的人,她为什么要让一个不懂法术的人帮她解封印呢?”
“道迹,你可能不知道,封印是几乎解不开的。世界上能解封印的就只有‘鳞木石’。”
“‘鳞木石’?”
“‘鳞木石’并不是指真的石头,‘鳞木石’其实是指‘鳞木尸’。‘鳞’是第一个尸体木化之后成为‘术尸’的人,它可以在一瞬间利用生命来解开一切封印。”
“也就是说,由希是拥有‘鳞木石’能力的人?由希一旦解开了封印便会‘死’?”道迹觉得听到的这一切是那么的难以置信,他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是这个意思,但现在还不能确定由希是不是‘鳞木石’的拥有者,你也不用那么担心。”卓圣安慰道。“画就暂时寄放在我这里吧,只要画和由希不接触就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拜托你了,叔叔。”道迹口里这么说,可依然担心地无法停止颤抖。
卓圣把画收好,放进他书房墙砖里的暗格。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卓圣说。
门被推开,由希探进头来。“道迹,出来吃饭啦。”为了等一下可以霸到道迹身边的位置,由希决定从叫吃饭开始,胜算比较大!
道迹情绪依然难以平伏下来,低着头沉默不语。卓圣摇摇头,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走到由希面前的时候掐了由希的脸颊之后才笑笑地离开。
由希本来想破口大骂,不骂他个狗血淋头部不罢休。可是眼前的道迹看起来那么失落,由希也没了心情。她走过去,蹲在道迹身边扯他的衣角。
“怎么啦,道迹?”
谁知道迹一转身把由希抱住。
卓圣的话就像在道迹的心底开了一个洞似的,里面开始填充起不安和恐惧。对于极度害怕寂寞的道迹而言,由希已经成了不可或缺的存在。多年来的精神之柱,如果失去的话,会怎么样呢?道迹觉得全身好像都是伤口,它们一起疼痛起来似的。
会……可能会……什么都没有了……
“道迹……”由希虽然不是第一次给道迹抱着,可是这一次觉得感觉跟以前有点不一样,她竟然紧张了起来。
不,绝对不能让它发生!道迹突然放开由希,站起后就直接离开房间了。
待由希反应过来的时候,房内已空无一人。
“啊!!!错失机会啊!!”由希悔恨的用头撞墙!
由希啊!!你真是个大笨蛋啊!!道迹大人明摆着是突然性神经失常,自动送上门的豆腐啊!!怎么不懂得好好珍惜啊!!现在好啦!!人正常回来了!!错失良机啊!!
这时的道迹……
道迹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靠着墙,按着胀痛的头。
“我刚刚都对她做了什么好事……”
酒醉·闹
大堂
女人已经习惯了围着道迹坐下,道迹已经对这帮女人没有反抗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