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涑隼吹摹Nさ滤挂埠茫绺缑且埠茫墒斓木薬lpha们才是这个帝国的希望。而这几个在第一场战争中撞到自己手上的家伙,说不定以后也会成为像将军一样的人,只要他们能活下来。
赫尔举着一张名单,默默地记着上面的名字。这四个人,我希望他们能全部平安回来。赫尔下定决心,捧着helmet向训练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Fighting!各种意义上都要加油呢~
☆、攻略
赫尔把手中的装备交给了技术人员,转身向训练场旁边的楼道走去,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停了下来,顺手抄起了旁边杂物间里的一根长木棍。
“找我有事吗?吉尔伯特先生。”
楼梯间的阴影里走出一个人影,人很高但驼着背,脸色苍白全身瘦弱,是那个被赫尔认为是beta的alpha。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您……我……只是想……”吉尔伯特两手摆动着,焦急地想表达什么。
“来道谢的?”
“啊!对的,非常感谢您没有在他们面前说破……”吉尔伯特有些尴尬又羞涩地说,“我对您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请不要害怕我。”
“只是道谢的话,心意我领了,还有事吗?”赫尔打量着对面的男人,一副紧张地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上前问道:“你还有话对我说吗?”
不对劲,这个男人害怕与人接触,也缺乏表达能力。只是道谢的话,之前就用眼神示意过了。对于一个知道他最自卑的秘密的omega,他应该是极度排斥的。就算他再怎么感谢这一时的善意,也不会做出尾随这样大胆的事的。
赫尔上前了几步,吉尔伯特明显紧张起来,好像随时都会逃走一样。赫尔只得停下,努力温柔地问:“如果有什么想传达给将军的话,也请直说。我是最合适的传话人选,不是吗?”
吉尔伯特的表情松动了,嘴唇嗫嚅着,然后突然握紧拳头向赫尔靠近。
“我听到军队里有人提到了什么袭击、里应外合的消息……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意义,但还是想传达给将军。我一直害怕……请您代为……我真的……”
赫尔震惊了,这个家伙传来的消息不太可能是恶作剧,如果是真实情报,那这个补给站的情况就相当危急了。
“吉尔伯特·克拉斯,请你以军人的身份对你的言论起誓。”赫尔严肃地看着对方。
“我……向战神起誓。”
赫尔满意地点头,“把你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告诉我。”
赫尔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幢封闭起来暂未启用的大楼,楼梯上竖下了结实的铁丝网。可以进入的地方只有一楼的走廊,他们站在走廊的尽头,如果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到。
赫尔听着吉尔伯特有些颠倒的陈述,大概明白是到达的第一天晚上,他又被人欺负,被打晕后一直躺在仓库里,碰巧听到了在黑暗中碰头的几个人的交谈。因为头痛的缘故,他没能记住全部内容,但有一个人的声音他认得出来。
赫尔记下名字,拍了拍吉尔伯特的肩。“你做得很好。”
“没什么……”吉尔伯特似乎放松了点,“我只能来报信而已,不敢和那些强大的alpha正面冲突,连他们的脸都没见着。”
赫尔向楼外走去,看着旁边低沉的吉尔伯特,无意识地问道:“吉尔,你是alpha没错吧?”
“诶?吉尔……?啊嗯……我是alpha,但天生alpha信息素缺乏,所以很弱。”
“没有人规定alpha就必须强悍,必须上战场吧?”
“可是……”
赫尔笑了笑,“就像不是每个omega都只会生孩子不是吗?你有心想改变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但用拿画笔的手来摸武器,总觉得上帝都会叹息的。”
“你知道……”吉尔伯特愣愣地看着赫尔。
赫尔不经意地说道:“之前在帝都美术馆展出的那幅金鱼草我有去看,很漂亮哦。”
吉尔伯特瞪大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阿勒,难道艺术家们都是这么感情丰富的吗?嘛,看你和我有缘,这个是友情附送的。”赫尔搂住吉尔伯特的脑袋,温柔地拍了拍,“好了,以后我们就算朋友了。作为在军队里艰难度日的一类人,我们一起加油吧。”
吉尔伯特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赫尔无奈地想着哄人方法,突然听到门口穿来一个嚣张的声音。
“哈?我以为是谁在这鬼鬼祟祟的,你个混蛋alpha想做什么?”克鲁斯一把拉住了吉尔伯特的衣领,结果看到他满脸的泪水,一时表情管理变得十分艰难。
“我会努力的,赫尔先生。”吉尔伯特擦了一把脸,警惕地看着克鲁斯,问:“需要我送您回去吗?这个alpha看起来十分危险。”
克鲁斯听了立刻炸开了毛,“什么,你居然在怀疑小爷我,你个弱鸡,长能耐了啊。”
赫尔勉强安抚了一下跳跃的神经,上前拦住克鲁斯,“我没事,吉尔你回去吧,一切都还像原来一样就行。”
吉尔伯特担心地看了看赫尔,最后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你打算抛弃将军,跟这种弱鸡私奔吗?”
这是什么脑回路!赫尔无奈,“吉尔伯特弱不弱不归你管,但你弱不弱我却有权过问。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的转译员了吧,商量一下,麻烦你到了战场上配合一点。我第一次担任转译员,不希望因为组员太蠢而失败。”
“你真敢说啊!一个omega跟一个alpha躲在没人的角落里,出来后关系立刻就变好了,你这不是偷情是什么!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我不想跟你这种脑袋里全是下流思想的白痴说话。”
“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骂我笨啊!”
“反应可真快啊,克鲁斯先生。或者应该叫你,韦德斯将军的脑残粉。”赫尔愉悦地调戏着克鲁斯,觉得这个智硬的家伙实在好玩。
“你胡说什么,我最讨厌那家伙了。”克鲁斯恼羞成怒。
“韦德斯大人的英姿我将一直铭记在心~无论如何我都想加入韦德斯大人的麾下,和他并肩作战~我20岁的生日愿望是能见到韦德斯大人~”
“不要念了!!!!”
“嘛,崇拜英雄不是很正常吗,你干嘛这么别扭。”赫尔望着整个人都要疯了的克鲁斯,不解地问。
“既然被你发现了也没有办法,总之,作为韦德斯大人的omega,你给我记住遵守妇道。”
“好好。那相对的,到了战场上你也得配合我的提示,不许一个人擅自逞能。”
“你管我……”
“不然我就告诉韦德斯大人,有个叫克鲁斯的小鬼老是给我惹麻烦,作为士兵真是一点前途都没有呢。”
“哼,算你狠。”克鲁斯气鼓鼓地走开了。
赫尔叹口气,握着手里记录的纸片,心情很是沉重。哪怕早一分也好,要把消息告知将军。赫尔迈开步子,向主楼跑去,却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黑影默默跟在了他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金鱼草真是恶心萌~超可爱的!
☆、作死
当赫尔被身后的人捂住口鼻,用沾上乙醚的手帕弄晕过去时,脑子里闪过两个念头。一个是不应该把刚刚那根木棍扔掉,还有一个是弗兰克大笨蛋,偷袭人都不知道换一个香水的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醒来的赫尔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借着墙缝里微弱的光看来,空旷的室内地上全是沙土,留下了很多脚印和拖拽重物的痕迹。这应该就是储藏军备的仓库了,赫尔从地上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刚刚躺在身下的是一块手感很好的毯子,一看就是贵族的审美,赫尔皱着眉,在房间里摸索起来。
整个房间里的东西确实都被搬空了,连跟木棍都没剩下。仓库的铁门从外面紧紧地锁住了,根本没有办法出去,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赫尔用食指抵着下巴在仓库里晃来晃去,如果没记错的话,军备仓库和刚刚自己所在的训练场以主楼为中心正好连成对角线。堂而皇之地背着自己过来是怎么都不可能的,难不成有地道?可如果有的话,韦德斯一定会告诉自己的,那也就是说,这里有连韦德斯也不知道的地道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