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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 world之暗之剑(系列四)[出书版]第1部分(2 / 2)

“不是有俗语说灵鹊是早报财晚报喜吗,所以在这天的夜晚,人们都会手执绘有灵鹊的灯笼,来到各地年头最为久远的树旁,将灯笼挂於其上,用来祈求这一年的福气延绵。

那时候挂满了灯笼的老树是异常的好看,而且还有人比试谁能将灯笼挂得最高,所以每年总会有摔伤的人。

“後来人们又认为这一天的福气可以冲散身上所染的秽气,渐渐地就变成了如今的以戴上各种鬼怪的面具、来威吓秽气不会降临到身上的狂欢节。不过现在的狂欢节早已没有了这种味道……”

季阳静静地听渚说著狂欢节的由来。

即使这节日的由来对於季阳来说不算陌生,但是在渚这样的轻言细语间,季阳总觉得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在内。而这样像是在怀念著什麽的渚是很难见到的,所以现在季阳也不愿出声打扰……

渚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他经历过的第一个灵鹊节,那时还什麽都很好奇的他被那人强拉著在夜晚出来,而且手里还被塞了一个做工精巧的灵鹊灯。他那时只是觉得好玩才跟在那人的身後,随著人群向古树而去。

在来到古树下时,他本来想要开口为那人挂灯,可是一转眼却看到那人身旁多了一位面容柔和的女子,他将两人的灵鹊灯一起挂在了古树上。

後来那位女子成为了他的妻,而在这个夜晚的渚,忽略了心中在他看来可以称之为奇怪的感受,一个人在深夜将那人给他的灵鹊灯挂在了古树的最高处。

直到在那人即将逝去的最後时刻,渚才明白了这种奇怪的情绪是什麽,只是他们早在交错的那一瞬间便错过了彼此,而後在还没有得到时便已经失去……

渚看著面容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季阳,轻轻地自语:“所以无论是灵鹊节还是狂欢节,永远都不会让我喜欢啊……”

“啊?”季阳没有听清渚在说些什麽,奇怪地看向他。

渚也意识到今天的自己实在是太失态了,故意掩饰地说:“好了,今年你还是和同学们好好庆贺吧,如果需要我给你准备什麽的话就早点说。”

季阳看著起身走向厨房的渚,想了半天也没有明白渚今天奇怪的举止,乾脆忽略了过去。

就在兰加大多数人们都在为狂欢节准备时,市政反而是最繁忙的。因为要为各种突发情况做好准备,所以平日里显得很安静的市政厅成为了人来人往的繁忙场所。

然而即使每年都已准备充分,还是会有或大或小的意外出现,每年来参加狂欢节的不仅有当地的居民,更有数以万计的游客,因此即使再怎麽仔细也都难以周全。

与市政相反,军部倒是显得轻松不已,至少季旬是没有感觉到那种狂欢节即将到来的气氛,因为此时在元帅办公室的他,有著比狂欢节更重要的事情。

“我反对!”季旬笔直地站在了季元帅面前,大声地提出了他的意见。

而埋首於文件中的季元帅却头也不抬地回答说:“反对无效,这是命令,作为军人你应该明白应遵守的第一守则是什麽。”

“服从长官命令。”季旬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

“所以你应当清楚自己应该做什麽。”季元帅仍旧是头也不抬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季元帅抬头,面容严肃地对季旬说:“你的﹃可是﹄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总统的主意已定。”

“这太危险了,我不赞成。”季旬依旧是毫不退缩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了。”季元帅不耐地合上手中的文件。无论是作为一个上司,还是作为一个父亲,他都不希望季旬在这件事上有任何自己的看法。

“你的意见并不重要,我会给你几天的假期,但是,在假期结束後,我希望你能以应有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而你的假期——就从现在开始,好了,现在你出去。”

季阳压下了心中翻涌的情绪,行了一礼後回答:“是,元帅。”

看著季旬满心不服气地出去,身为元帅的季父卸下了他那本来冷硬的表情,头疼地揉揉眉心。

现在总统明显是要把季家拉到他的战车上,季家历代虽然在军部根基深厚,但季家从来都明白身为军人最不能触犯的底线——政治上的权力,这也是为什麽当初非要把季旬调回军部的原因。

因为季旬在政府部门中做得越是出色,便越会让某些人不安,更何况季旬还有著季家长子的身分。

季家这些年虽然一直在议会中保持一定的影响力,但只要不去触动当权者的中心权力,那麽季家就是安全的。而保持中立、尽量配合每任国家的当权者,才是季家能够经历住大风大浪的根本。

所以对於这位和季家关系一直保持不错的总统,以及对方如今可以称得上是恳求的态度,哪怕他也看到了这其中所蕴含的巨大政治风险,他都不能拒绝。

政治家都是投机者,他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总统的身上,所以让季旬参与其中才能够使他放心。

一身军装的季旬走在街上,看著街上各个商店的装饰,他忽然意识到原来狂欢节快要到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一身太过古板正规的服装,在这样的街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频频引来了人们的目光。

其实是季旬误会了,虽然军人在这个城市中并不少见,但是能把军装穿得如此有军人味的却不多,这恐怕要得益於季旬从小生活环境的耳濡目染,才会有如此的气质。

所以如此显眼的季旬被另一人注意到也就不奇怪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慢地靠近了季旬,季旬也注意到这辆跟上来的轿车随後停在了他旁边,当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了车主的面容,这无疑让季旬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又降到了负数。

阿洛尔。蒙特,一个季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的人。

“要去哪里吗?我想我可以载你一程。”阿洛尔。蒙特十分友好地说。

“不,我现在马上就要回家了。”

季旬变相地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但阿洛尔。蒙特对於季旬的这种总态度却并不介意。

“是吗?真没有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碰到你。”

“我也是。”

季旬回答得滴水不漏,这让没有套出话的阿洛尔。蒙特心中感到万分可惜,只是面上不露。

“我今天出来是为了狂欢节而采购一些东西,对了,在狂欢节上你准备穿上什麽样的服装呢?”

“真是抱歉了,我还没有想好。”季旬即使回答得客气,但是他的态度依旧是冷淡的,“如果没有什麽事,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如果是平时,也许季旬还会与阿洛尔。蒙特虚与委蛇下去,但是此刻他却没有了那份心情。

阿洛尔。蒙特坐在车中看著季旬离开,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双目中透出一种冷冽。

在无意中看到季旬竟然出现在街上时,他就预感似乎有什麽事情发生在这位季家长子的身上,因为季旬平时这个时间应该是正在军部内,而不是穿著一身军装还有工夫逛街。

所以他用言语试探了几句,虽然和预料中的一样没有任何结果,但也让他感受到了某种机会,不过想要弄清楚季旬身上发生了什麽,恐怕真是要费一番工夫了。

阿洛尔。蒙特又关合了车窗,启动轿车开往了另一个方向,这里的路边是不让停车的,趁著还没有人看到赶紧离开为好,虽然他大可仗势欺人,但也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而让向来有礼的自己成为圈子里的新话题。

季阳在学院内更是深刻地感受到了狂欢节将要临近的气氛,看了看课堂上根本无心听课的学生们,代课的季阳也不好苛责什麽,因为现在身边的同学也都是这个样子。

相信那些紧挨著学院的商业区又会因为狂欢节而大赚一笔。

“好了,下课吧。”

在听到下课铃声响起後,季阳懒洋洋地说,不怪他这种态度,实在是学生们的状态根本就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如果下次他在狂欢节的前一天,指定一篇短论文让学生们当堂完成的话,会是什麽结果呢?

季阳此时无不恶意地想,好吧,他也就是想想,想想而已。

这时因为春季的到来,学院中的一切似乎都弥漫著温暖的气息,这是季阳作为研究生的最後一年了,在今年他已经递交了留校申请,如果批准的话,那麽他接下来就会成为教授的助教。

一想到这个,刚刚在课堂上被学生们打击的热情又回到了季阳的体内,他行走在学院内,看著许多人已经早早地准备好了在狂欢节上需要的服装时,季阳不得不感慨现在学生的想像力是一年比一年丰富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几个五大三粗还留著胡须的“贵妇人”从身旁走过时,季阳已经见怪不怪,就这样的打扮,相信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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