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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岸画布(高干)第36部分(2 / 2)

我把包往旁边一扔,不管他有没有听到脑子里去,开始往上拉拔他,黎岸满嘴的酒气喷洒在我脸上,我把他的头拨开,埋在肩膀上,还好他配合,否则我不得哭死。

进了正屋大门,我终于松了口气,把鞋子脱了旋开了门,我拖着他进门,渐渐地感觉不对劲了。

这个死男人,我被他半直不直地压到进门的大沙发的靠背上,他的双手一点都不规矩,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湿热的舌头不安分地扫过我敏感的肌肤。

这像是喝醉了么!?我啪地推开他,看他往后仰又立马捞住了,瞪着眼睛看着他。

他半眯着眼看着我。

“别碰我!”我揪着他的衣领,很大声地在他耳边问,“你是不是GAY,是不是?”

黎岸还是那种神态,双眸半阖,偶尔间转动一下眼珠子。

不是说酒后吐真言,这丫的一句话都不说,我等着答话,下了狠心地用手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三百六十度。

黎岸的眼皮果然掀开了点,我横着眉,又挑了个地方拧下去“是不是?是不是一直都在骗老娘,我他妈是不是你丫的一个幌子!?”

还是一句话都没有。我翻了个白眼给他。

我跟个醉鬼叫什么劲儿,我松开手要放弃的时候,黎岸却压了过来,很用力,像是被捏疼的小孩寻求报复一样,吻铺天盖地,一时间我们的唇齿见弥漫着辛辣的酒气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的上半身直直地被他压下去,腰都快折断了,我不敢抬脚踢他,怕一个不慎我们俩都会翻个底朝天。

衣服被他揉得不成样子,我没被这么粗鲁地待遇过,尖叫都用上了,还是不管用。一点温柔体贴都没有,衣服连扯带撕,我的脖子被他又啃又咬,我一边咬牙一边吸气。

黎岸你这个混蛋!明天醒来,你自己去跳楼,居然这么对老娘。

我自己没抬脚,却被他一把揪住了腿,重心不稳我几乎一下子翻到沙发上,也不知道脖子扭到没有,他扯掉我的裤子,重重地压了上来,伸手准确无误地遮掉我的内衣,我大吼大叫全不管用,我开始怀疑这厮就是□裸的报复,他埋在头在我胸前又揉又咬,双手在我身下揉弄,不一会儿任凭我抗议和叫骂,身体是最诚实的,湿漉漉地像他投降了,他闷闷地哼着全不顾我的感受,屈起我的腿,拨开内裤,他竟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拉开拉链一下子便冲破了底线。

这个禽兽。。。。。。

☆、Chapter53

该死的我,居然还见鬼地享受了。

开始的粗声叫骂变成嘤嘤嗡嗡的叫床声,我毫不手软地在他身上挠抓,他好像也并未打算放过我,几乎不给休息的时间,一次接着一次,发泄着那张英俊禁欲的脸背后的情绪。

腰都快断了,要不是这丫的披着黎岸的皮,我都要怀疑不是一个人。

明明上一回醉了很安静,为毛这次。。。。。。这么像个禽兽样!

最后折腾到很晚,我精疲力竭连眼睛都不想睁,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那时候我猜他的酒醒了。

因为早晨我是在床上醒来的。要把我抱上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全身要说还有能动的地方,应该就是我这双眼珠子,我一眨不眨地盯着还在熟睡的罪魁祸首,凌乱的发丝衬托着深蓝色发褥子,肌肤敞露在空气里,坚毅的下颚,优美的唇形,成熟且性感。要在平时怎么说也该是我先扑上去,这回怎么不小心倒背反扑了?

夫妻生活有益健康,这回是太过了,让我忐忑,黎岸他不该是这样的性情。

在我哀怨的目光中,他终于醒了过来,第一件事是扭头,看着我伤痕累累地躺在一边,眼睛是肿的,唇是肿的,脖子和身上,青的紫的更加惨不忍睹。这简直可以称为一场性虐待。

他的眼睛只扫了一下便很快地移开了。

我没动,至始至终,从他起来穿好衣服,到他走出卧室,到天大明。

我一直盯着卧室的门,快要看出一朵花儿来,它依旧一直紧紧地闭着,黎岸再没进来过。

我吸了吸鼻子,任自己躺在床上自生自灭,自己委屈着委屈着,一波眼泪又涌了出来,湿了枕头。我往被单里缩了缩,我想,这是怎么了?潜意识告诉我好像哪里出问题了,可是到底是哪里啊?

我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昨天的事一若是不去理睬不知又会酿成什么苦果。我忍着疼起来披了一件睡衣,慢腾腾地扶着楼梯扶手下来,每一步都疼得我龇牙咧嘴。我站在楼梯口,刚好他在换鞋子。

“黎岸。。。。。。你去哪里?”我的嗓子还是沙哑的,我站在那里不敢再走一步,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窘态。

“我回家看看,你走的时候打电话给我。”他回头看着我,我没有开口,怕一张嘴就是哭腔。

他转身开门走了出去。我就地坐在台阶上,肯定是什么变了。

开始以为是老爷子的病情,对他的疏离并未放在心上。现在,肯定是有什么不对了啊。我埋着头苦思冥想,想得头疼。是从我找上郝坤琛的时候开始的吗?

可是那天,明明。。。。。。,我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我们婚姻的甜头完了,艰涩的一段就要来了吗?

是不是,他对我开始厌倦了。。。。。摸透了言布施的脾性,觉得索然无味了。

可是,我还没有。

不会的,一年而已,我们才结婚一年。我坐在楼梯上一直发呆,似乎快要睡着了。忽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隔着房门听得不真切,我满心欢喜以为是黎岸打来的,这个电话平日用的最多的也就是他了。

我扶着楼梯走得很快,生怕电话那头挂掉了。其实我是想撒娇的,如果是黎岸,我一定哭给他看,我现在真的浑身是伤,连心也伤了,全部拜他所赐。

“喂?”

“喂。。。。。。是我。请你开门,我在楼下。”我听得出这个声音。

“有事吗?”我有些失望地问,他怎么来这里,他知道我家里的住址吗?

“对,有重要的事。”

“好,你等会儿。”我以为是参赛事项,几天没去公司,那天走得匆忙,只在电话里匆匆地说了声家里出事了,现在不知道公司那边怎么样,是不是一团糟了。

我去洗手间仔细清洗了一下,将头发全部披下来,穿了一件领口略高点的衣服,擦了粉,可还是遮挡不完全,这个当口出去见人,真让我有些两难。

我在里头折腾许久,估计二十多分钟了,我磨磨唧唧地看门,却看见简时愠一脸凝重,他进屋将手提电脑方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看了我半响没做声,径自打开电脑。

“出什么事了?”

“参选的作品被抄袭了。”

“什么!?”我坐到一边看他登陆网站,关于巴黎时装大赛的新闻一下子出来好几百条,榜首最醒目的一条消息——“时装会审惊现两组相似度高大百分之八十的作品,疑似抄袭!”

“网上有没有登作品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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