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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2 / 2)

“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不过打算告诉胤禩,你是孩子的阿玛!这是最好的交待!”

同心

“碧烟说屋子里都摔东西了,要不咱们去劝劝?”

“别管!八哥发火也是应该的!”

“碧烟说是墨涵在摔茶碗!”

“她真会装腔作势!她满肚子坏水,这时候肯定在耍小性儿辖制八哥,她还威胁我!哼!”

“她威胁你什么?你还有怕的么?或者我该去请教请教?”

“兰兮,别添乱了!还不知道她此刻怎样胡说呢?我都被她毁惨了!”

怎么说,墨涵最没脑子的决定就是让胤禟扮演奸夫的角色,胤禩立刻就识穿了:“她几次三番为难你,为什么还要遮掩她的丑事?还要九弟来背这个名?”

“我夺了她的丈夫,她但凡是有血性的人,就该当如此。难不成她该笑眯眯的说,‘墨涵,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真是那样,我才觉得她有问题。”

“你答应她的事我一件都办不到!”胤禩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你办得到!只当是为了我,好么?”墨涵见胤禩还要争辩,赶紧用吻封住他的唇,不过适可而止的停住,“我知道你有很多理由拒绝,也明白此事与你认同的道理相背。你先不去想绮云的问题,你想想我,如果别人说我未指婚就勾引你,与你苟且,你会怎么想?若是我没有小产,咱们的孩子生下来,你允许别人骂他做贱种、野种么?”

“胡说!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是──可这同她的事不一样!”胤禩实在不愿提起绮云的名字。

“就是一样!你是男人就可以和我厮守在胤禟这里,她是女人,就不能墙外开花么?我怎么胡来你都纵着我,也不拿礼教来束缚我,何不这样去对绮云呢?难道要让她一辈子孤清你才欢喜么?那未免太过残忍,你就不是我所爱的胤禩了!”

“涵儿,我与你是彼此相爱,任何事也改不了我要你的心!就算有一日皇阿玛会为此要我的命,胤禩也绝不后悔!可她──”

墨涵紧紧搂着他:“我就觉得我们过得好幸福,也盼着能与你长相守。但我们不能自私,对不对?你怎么就知道绮云不是为了爱呢?她有了自己的幸福,我才会安心。她原也是爱你的,她是伤了我,可她从未不计后果的去做伤害你的事。你就不能成全她么?”

“涵儿──”

“你难道是心里介意她不爱你了,去爱别人了?吃醋了?”墨涵故意逗他。

“这是哪里的话?”

“是啊,你从未将她视为妻子,且当她是你的妹妹,你就想得明白了!你若再恼,我可不信什么你洞房花烛夜没碰她的话了?你和她从无夫妻之实,就无所谓绿帽子了。”

胤禩还真担心她的多疑:“我可只有你一人!”

“那就对了!除非是我红杏出墙,你才可以这样发火!”

“你敢!”胤禩一脸怒容的看着墨涵,狠掐住她的纤腰,“你想都别想!”

“是你说的,你家四哥对我也是真心的!”

“那只是一说,不许你再去想!你现在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胤禩抱着她就往床边走。

“那绮云的事,成交?”墨涵得意之极。

“成交!”

正嬉笑间,碧烟在外说:“格格,贝勒府有人急着来见八爷。”

胤禩咬着牙不说话,墨涵笑着亲他一下,低声说:“修身养性!”

“谁?”

“说是八爷的侍读,何焯!”

胤禩强压着火气,说:“带他去你家九爷的小书房等。”

墨涵蹿起来给他整理衣衫:“我陪你去!”

“你去做什么?”

“相公,我就想跟着你嘛!是教你字的何先生,我见见也无妨啊?”

胤禩笑着受用她的肉麻,把墨涵一下子扛在肩上,大步出门:“你可不许对着读书人信口胡说!”直到要出院子,才放下她,扯顺衣衫。

墨涵急走几步,抢在胤禩之前进了书房,把跪在地上的何焯扶起来,抢先说:“何先生急着来,可是瞧出了墨涵为贝勒爷代笔之事?墨涵在此赔罪了!错在墨涵,若先生要责罚,只训斥我一人就是了,莫再说贝勒爷半句。其实这罪赔得也虚,若他日不再犯了,尤尚可也,若思量清楚,不定什么时候还要犯的话,自不必言明。先生觉得可是此理?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可有些事非一己可承担。”

何焯怔忡的看着墨涵,要说的话全被拦了回去,胤禩进屋,她又说:“连先生都准了我代你临帖的事了,可安心了?”

胤禩也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聊几句,何焯说了些季春文会的事,又说《四书集注》的木版已刻好,等胤禩过目后就送进宫里存档。墨涵暗自打量他,三十出头,江南人的斯文长相。不到半个时辰,何焯就告辞而去。

胤禩好奇的看着墨涵:“你怎知是他?”

“他可是以鹤自居?”

“不错!”

“我见了绮云的字就有了七分把握。你若去过绮云的屋子,也早就知晓,闺房挂着幅对联,‘野鹤无俗质,孤云多异姿。’,落款是他的号,义门。”

“你这样安排也好,说破了,他反而难以自处。”

“他有胆来此,也不负绮云护他之心了。”

胤禩沉吟片刻,才说:“涵儿,我早知道了!”

“胤禩?”

“有人参何焯贪墨之事,吏部不日就要将他收监。”胤禩拉着她的手,“我原想瞒着你,毋须出手,此事就可了断。绮云曾那样伤害你!”他略顿顿,说:“我会帮他洗脱罪名的,你放心!”

“你可以不告诉我的!”

“我宁愿让你知道实情!知道所有的我。”

墨涵紧紧回握住他的手,凉凉的,却暖着心。

墨涵带着弘皙去了煤山,让侍卫在山下等着,就他二人去徒步,无论弘皙说什么,她也不理睬,直到上到山顶,调匀了呼吸,她才说:“其实我们该从宫里走过来,可侍卫跟着,只得骑马了!”

“姑姑是想起上吊的崇祯皇帝了?”

“是的!他从宫里一路走过来,还是没想明白,最终选了槐树。其实宫里还少了棵树么?偏偏是槐树!”

“这段史事,侄儿读过,崇祯撞了景阳钟却无臣上朝,便以发覆面来了煤山。”

“弘皙,以史为鉴,断然不可学崇祯!人的性命是最宝贵的,再难再苦,也要活下去!顺境中谁都能谈笑自如,难的是逆境中怎样平和的直面一切。”

“姑姑!为什么您和阿玛都是这样的论调,你教给侄儿的都是如何安身立命,阿玛时常叮嘱我的尽是怎样保全自己,怎样保全住弟弟妹妹!阿玛是大清国的太子,是将来的皇帝,你们在害怕什么?”弘皙情绪有些失控,大声质问墨涵,“皇玛法说姑姑会教给我怎样去做一个好皇帝,怎样去驾驭臣子,怎样面对皇权纷争,可姑姑从来不给弘皙说这些,为什么?”

“弘皙!你──”

“姑姑,你放心,这些话我不会在外面说。弘皙若不懂这些道理,在宫里就会像只蚂蚁一样,轻松被人踩死。我额娘自从生下我,就再无所出,为什么?唐莞得到阿玛的宠爱,却盼不到孩子出世,为什么?小时候,石兰给我的食物不知毒死了多少蚂蚁,姑姑愿意见到弘皙也是这样去死么?”

墨涵沉吟半天,难受至极,弘皙见她神色伤感,顿时内疚起来:“姑姑,对不起!侄儿不是想你为难。”

“不,弘皙,你没错!是我想得太过简单。咱们就从《旧唐书》说起吧!建成何罪?五子皆诛!”

“成王败寇!”

“是的,李建成在定江山时战功同样彪炳,只是后来失了圣心,后世就只见李世民一人之功了。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取胜不全在兵权,更在他能下得了狠心!”墨涵缓缓说着,想来这样的道理胤禩早已知晓,难得他冰封的心能对自己敞开,难得他们可以在血雨腥风中坚守温情。

转眼三月,何焯的案子总算了结,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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