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上锁了,里面有人吗?”
病房外不知是谁来了,疑惑的敲了几下门。
“恩…恩啊……”
怀岁被连续不断的操弄折腾的神情恍惚,只知道软在池郁怀里,像猫儿似的,一声又一声勾勾缠缠的呻吟。
原本稚嫩的处子穴都被操肿了,肉嘟嘟红艳艳的,不断有溢满的稠白精液被捣出来,淫水和精水混杂,弄的地板上湿漉漉的一片狼藉。
“骚宝宝,水怎么这么多。”
池郁喘了口气,还嫌不够似的,掐着怀岁的腿根挂到腰间,像抱着个精巧的漂亮娃娃,胯往上一下下地捣弄着后穴,抽出来一小截又狠狠撞进去,以一种恨不得把人干死的速度疯狂颠弄。
“呜…太快了,不要,不要……”
怀岁屁股扭动着,想要远离这根狰狞可怖的性器,却被顶进更深的地方,肉棒在小穴内不停快速抽插着,捣弄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啊——”
怀岁被操的浑身颤抖,被吮的红肿破皮的唇肉微张,哭喘着惊叫了一声,小腹猛地抽动了几下,本就逼仄湿滑的肉穴激烈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池郁也爽的不行,龟头都喷张开泄出了点精,又硬是咬牙忍住了,掌心“啪”一下打在怀岁软嫩的臀肉上,闷声骂了句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敲门的声音更重了,甚至隐隐有要强行撞开的意思。
“岁岁,是你吗?你醒了是不是?岁岁!”
那人的声音隔着门,听起来有些模糊,却也有点熟悉。
怀岁还沉浸在潮喷的快感中,手脚都轻轻发颤,他迷迷糊糊的,往门那边看了一眼。
仅仅只是无意识的动作,却让池郁一下沉了脸色。
“看什么,被我操还不够,你还想让谁来操你?那个整天缠在你屁股后面的废物吗?”
怀岁被快感麻痹的脑袋根本转不动了,茫然的小声喘气,可池郁却醋的厉害,一个劲的逼问,非要他回答不可。
怀岁虽然是个脾气不好又任性的小炮灰,但凭着家世和漂亮脸蛋,身后还是跟了一堆的狐朋狗友,他迟缓的想了一会儿,问:“你指哪个?”
池郁简直快要气疯。
他捉着怀岁窄细的腰肢,将肉棒狠狠往里钻了钻,顶着最深处的软肉啪啪啪地狠操着,粗壮红涨的鸡巴被嫩穴紧紧的吮吸绞缠,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岁睁大眼睛,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的厉害,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毫不留情的操弄,腰肢无意识弓了起来,粉粉的乳尖翘着,小鸡巴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就喷出了一股精水,前后都高潮个不停。
池郁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肉棒在穴内疯狂顶撞研磨,手指掐着极为敏感的乳尖拉扯,痛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逼得怀岁哭叫的厉害。
【岁岁,岁岁,快喊一声顾朝】
系统被关在小黑屋快一天,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声音,都快急乱码了,现在一检测到病房外的人,就立马喜出望外的催促起来。
怀岁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一向听系统的话。
“顾,顾朝……”
小小娇娇的一声,勾引人似的喊。
明明现在被他操的高潮不停,嘴里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池郁顿了一下,力道猛地大起来,掌心捉着怀岁嫩生生的乳肉,像捉着什么仇人似的,在上面留下了明显的五指印。
“你刚刚喊了谁?”他神情阴郁,隐隐又有要发疯的意思。
顾朝是怀岁的狐朋狗友之一,也是剧情里的男二,样貌家世和男主不相上下,却不知为何总喜欢眼巴巴的跟在小炮灰后边,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郁一直看那家伙不顺眼,恨不得直接弄死。
不等他做什么,原本锁着的门在系统的干扰下打开了,顾朝一下冲了进来,急急的喊了声岁岁。
屋里性事气味浓烈,怀岁被池郁抱在怀里,脑袋软绵绵的靠在肩上,一张漂亮的小脸红红粉粉的,眼里包着雾气,迷迷糊糊的望着他。
顾朝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池郁背对着门,他只能看见怀岁纤细白嫩的小腿,正无力的晃在男人的腰两侧,随着动作一上一下的荡。
“岁岁……”
池郁没料到他能闯进来,本来就已经嫉恨到了极点,现在又听他这样喊怀岁,像两人有什么深厚情谊似的,顿时气的更加厉害。
他没有再刻意忍着,狠狠往穴道深处凿了几下,就顶着软肉射了出来,将肉穴里满满当当灌了一大股精液。
那半软下来的鸡巴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清晰的“啵”地一声。
顾朝猛然回过神,眼睛都气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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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装着钱币的小袋子被随意抛到桌上,发出沉闷的一点声响,听起来便很有份量。
站在柜台后边的老板满脸堆笑,躬下身把一把长剑递了过去,“勇者大人,您是打算出发去巫山吗?”
金发齐肩的男人披着黑斗篷,胸前别着一个银色的徽章,那是皇室特有的标志。
他五官生的极为优越,挺鼻薄唇,神情带着点矜傲,像是什么都无法入眼的模样,听了话也毫无反应,只伸手拿了剑,便转身要走。
老板也不敢拦他,隔着几步远跟在后边,“大人您来的凑巧,今日咱们店正好有满赠的活动,您瞧这反正也是免费,不若顺便把赠品也给带走?”
男人半点兴趣也无,连眼神都没移过来分毫。
店老板没有办法,又不敢多说,只能朝暗处挥了挥手。
“可以了可以了,人呢?”
“在那站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把他送过去——”
细碎的议论声。
怀岁正站在柜子前,踮着脚尖去够物件,却不知被谁用力推搡了一下肩膀,跌跌撞撞的倒了出来。
“啊——”
他小小的叫了一声,下意识抓住能够到的东西站稳了,表情无措又茫然。
“这就是那个‘赠品’了。”
男人垂下视线,轻飘飘的望下去一眼。
脸很小,下巴尖尖的,似乎一只手就能轻松扼住。
肌肤白白粉粉,头发和瞳色却是纯黑的,或许是被吓到了,眼睛带着点水光,稍稍圆睁了些,唇瓣张着,露出里边湿红色的舌尖,精精巧巧的,一副纯而娇的漂亮模样。
怀岁抓着黑斗篷的一角,惶惶然的看着男人伸手过来,轻碰了下他有些尖翘的耳朵,“精灵?”
“大人真是好眼光,”店老板态度热切,急急的凑上前,像推销一件急于出手的货物一样,把精灵族的优点都说了一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身子弱,语言不通,但是会魔法,唱歌跳舞都很拿手,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在这地界里,怕是没有比他生的更漂亮的了。”
“大人您要去巫山,周途劳顿,路上累了,让一个精灵给您解解乏,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您看这……”
男人沉默一瞬,便移开了目光,直直往前走。
“你说说你!”店老板以为这是拒绝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怀岁,想出口教训几句。
男人脚步不停,人都跨出门外了,才淡淡出声,“跟上来。”
怀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喜出望外的店老板推着往前走了几步,犹犹豫豫的追了上去。
————
“他说你会魔法。”
贺闫举着剑,很轻松的斩杀了扑到怀岁面前,模样丑陋又凶猛的变异魔物。
怀岁被吓的面色苍白,要哭出来似的,极可怜的湿着眼角,小心翼翼的往他身后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只精灵以往也不知是被娇养在什么地方,只是几只魔物罢了,就能怕成这样,半点事都做不了,又总是添乱,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从第一次见面就闻到了,甜甜的,像是什么熟透又汁水充沛的甜果子,想含进嘴里吮吸的迷幻香气。
让人有些没由来的心浮气躁。
“贺闫……”
怀岁听不懂,也不在意他说什么,只是扯扯他宽大垂落的袖子,声音小小的,带着些哀求。
两人相处这些日子,怀岁唯一学会说的,就是“贺闫”这个词。
从没受过苦的漂亮精灵,怕极了这样频繁撞见怪物的生活,心慌的想躲回那家小店里去。
他不认识路,便想求男人送一程。
他一声声的喊,鼻尖眼尾都红红的,因为委屈,声音都拉长了些,撒娇一样的音调。
这是漂亮精灵的惯用手段。
怀岁虽然笨,却对旁人的情绪格外敏感,知道自己这样做,就有极大的可能心想事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例如那竭力推销的老板,尽管烦极了这只什么都做不好,经常弄坏东西,还一定要吃好用好浪费钱的精灵,却也没苛责他,只是想赶紧把这大麻烦丢给别人养。
贺闫抿着唇,不知为什么被喊的心乱的厉害,像有团火堵在胸口,素来冷淡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种奇异的躁动。
怀岁凑的近了点,纤细透白的手指搭在他腰间,想要去碰那从店老板手里买下来,正别在一侧的长剑。
如果对着剑,他想回去的意图应该能表示的更明白些。
明明只隔着衣服轻轻抚了过去,可贺闫却腰腹一瞬绷紧,触电似的躲开了。
他咬着牙训斥:“安分点,怎么这样不知羞耻,哪里像个精灵。”
怀岁有些茫然的望着他,可怜兮兮又娇又软的一张脸,跟传闻中冷然又目中无人的精灵族全然相反。
“别再喊我了。”贺闫现在不对劲的很,手心冒汗胸口狂跳,却还是硬要摆出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怀岁不再敢凑上去,只远远的落在后面。
没了人缠着惹麻烦,贺闫本该高兴的,心里却不知为何烦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面色不虞,杀起怪物来更是狠戾,明明一句咒语能解决的事,他却非要提着剑砍过去,泄火一样,弄的剑身沾满了血色,地上全是零零碎碎的怪物尸体,浓稠的血液和碎肉混杂,连块干净的落脚地方都没有。
怀岁被这样血腥的场面吓得停在原地,小心翼翼的喊了几声贺闫,可他却像没听见一般,自顾自越走越远,连背影都模糊的看不清。
一直躲在暗处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伸展开枝体,从后面猛地卷向毫无防备,似乎已经被保护者丢弃的柔弱精灵。
“啊——”
细瘦的脚腕被冰凉的东西环住,怀岁一下跌在地上,他惶然的回头看过去,发现是几根细细的藤蔓,它们像是活了一般,竖在空中朝他卷过来。
可怜的小精灵哪里见过这种东西,直到双腿被缠严实,细细的一截腰都被勒紧了,才慌慌的伸手去扯。
藤蔓看着细而软,实际上却极有韧性,被扯出点距离又能立马弹回来,像皮筋似的抽在身上,表面还长了凹凹凸凸的颗粒,磨的人又疼又怕。
“贺闫,贺闫……”
怀岁不经吓,被缠着举到半空中的时候,就开始抽抽咽咽的哭了。
宽松的裤腿被卷起来,细腻白软的双腿颤悠悠的晃着,腿弯和腰部被缠在一起,脸朝下,臀部却高翘起来,被摆成极为羞耻的奇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几根细藤蔓缓慢的挪着地方,像在寻什么似的,从小腿一点点摩擦到大腿根,贴着那点缝隙戳戳探探。
贺闫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他认识这种植物,没什么攻击性,也没有毒素,只是会缠住活物,然后寻找能埋进种子的地方而已。
他想给怀岁一点教训,让他来求求自己,刻意放缓了速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