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洛……”峰峰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我感觉我都硬了,洛洛真是太能j□j了,他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和在镇淮之宝后院一点都不一样,那个时候两个人简直是中规中矩的顶多动作带些花样,现在他们究竟在玩什么?
“洛洛……难……难受……”峰峰诱受的声音又想起来。
“你必须忍住,峰峰。”洛洛声音中带着笑意,“不然,凤凰的涅盘之火,会烧死你的。”
这话一出,我心中就我了个大擦了。
他俩究竟在用什么姿势搞爱死爱慕?还用上涅盘之火……我滴个老天,我心中涌出了对峰峰的无限同情。不过本着有始有终的优良品质,我觉得我应该继续听下去,万一峰峰喊救命什么的就赶紧冲进去当英雄。
“给你穿多点好呢,还是少穿点?”洛洛用着询问的语句却没有询问的口气,“这样,这次多给你一件衣服好不好?不要输的太快,太快了,我可是要当你是在作弊了,一定不能饶你。”
只听声音不看画面,真的心痒痒的难受,像是被猫抓了一样,就比如电话play和视频play,这能一样吗?本着学习的态度就要学的认真,学的彻底,学的一丝不苟,我用胳膊肘戳了戳淮宝,淮宝吓了一跳,想来他循规蹈矩时间长了,没了什么野性,我示意他捅一个窟窿然后我们一起观看,他摆摆手示意这样实在是有违道德,然后里面又传来洛洛的声音,峰峰基本上没怎么说话。
废话啊,峰峰压抑的呻|吟和哭腔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我本来腿就软了,这个时候全身的骨头又软了,以后再也无法正视他们两个了,这还怎么在同一个屋檐下共事啊!
骂完之后,接着看。
淮宝:“……”
“这次我们换个游戏玩,我们来玩三国杀。”
卧槽两个人怎么玩三国杀?每人精分三个角色然后围到一起,自己杀自己自己保护自己?洛洛你确定你真的是闺房情|趣而不是特么知道我在外边偷听逗我?此刻的我真想对着他们咆哮一句:
“打麻将多好!四缺二放着我来啊!”
不过他们是两人世界,不能打扰,我只能作罢。
“输了的话,就脱一件衣服。”
还以为会是什么新花样,原来就是脱衣服啊。
“别用手,用嘴。”洛洛笑的真妖娆,要不是知道他是攻,我真的会觉得他是受的。
攻哪里有这么诱惑的啊(╯‵□′)╯︵┻━┻!跟他比起来淮宝简直就像是充|气娃娃啊,我又想起来昨天那场坑爹的滚床单,我到后边也没怎么注意频率,心中还算了算这样要做多少功……
“用牙齿咬开扣子,不要用舌头,不要湿了衣服。”洛洛现在的声音真像是恶魔。
要求这么高,最后难道不会变成花样咬扣子吗?蹲的我已经麻木了,却什么都看不到,十分不甘心,然后就趴到淮宝身上继续看,淮宝被我这么一扑,差点直接撞门进去。
其实搞半天闭关原来就一直在搞这个……这样真的好吗?
洛洛的智商真的是完胜峰峰的……在十分钟解决一场战斗就脱一件衣服的规矩之下,峰峰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之后就听到了水声,和啪啪啪的声音,淫|靡的让人十分的想要河蟹掉这段。
我抬手想要不要打断他们,淮宝阻止了我抬起的手,他眼神十分真挚,带着无尽的眷恋。我心想着听一个墙角也能听的这么感动……是因为我给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吗,不需要这么感动啊……洛洛和峰峰才是领衔主演,你感动我这个死跑龙套的干嘛呢……
其实那个时候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时光沉淀出爱情,而当时的我太过于幼稚,过于简单。
我如果雷达敏锐一点都不至于是这样的结果,我肯定会阻止淮宝的。
所有的悔过都会是在事后,而当初一点都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阿门,应该不会锁……真是,多么的小清新啊~( ̄ε(# ̄)☆╰╮( ̄▽ ̄///)
☆、023
太多东西不会,不懂,无人可问,到最后自己去慢慢领略。
我是后来才知道洛洛和峰峰这种近乎每天都在亲密秀恩爱的爱情中究竟包涵了多少离别和心酸。洛洛身为一只凤凰,每过百年就要经历一次涅盘,涅盘如果失败,那么就只剩前生没有来世了,而峰峰身为一棵树,必然要经历百世万年的孤独和苦。
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
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
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李凭箜篌引》李贺
当年相遇的时候,峰峰并不叫峰峰,而只是普普通通的天地一棵树而已,无名无姓,无父无母,连灵气都是没有的,慧根不足,灵根断绝,生在温暖与寒冷的交界处,每天的陪伴也就是无时无刻不在的风,白天的太阳和晚上的月光而已。
这棵树后来慢慢吸收着周围的散乱的灵气,一点一点,然后慢慢拥有了自己的思维。
东方一散仙箜篌弹的好,一日驾云而来,看到在这地方居然还有一棵树长着,大为惊奇,下来后围着树转了一圈,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
那棵梧桐木忽然开口,“为何叹气?”
“可惜啊可惜,你这样的材质,要是生在南方,该是多好。”那散仙衣袂飘飘,梧桐木也是第一次看到人,印象很深刻,他对这个世界都感到新奇,毕竟生长了百年,几乎没有见到过什么东西。
像是一个孩子。
“不过也算不上可惜。”那蓝衣长袍之人复又摇头,“若是在南方,你也未必会有今天的修为,群木皆秀,尔独憨厚,也不会得以吸收这纯净之气,得以生存,更不肖提长得周正。”
这棵树思维还简单,大部分的东西听不懂,也不问,天生的木然性格。
那人持着一把梧桐木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东西,它太过于孤寂,便开口问他:“你这手上是什么东西,可以给我看看吗?”说完之后便觉得莽撞,想脸红,但是脸红了别人也不知道。
“你说这个啊。”那散仙大约是觉得眼前这棵树很有意思,朝他举了举,“它叫箜篌,是我不可以分开的伙伴,别看它只有这么一点,他可陪伴了我近万年。”
那个“万年”一词吓了梧桐木一跳,是自己的很多倍呢,多少倍他也算不清,便不去算了,“乐器?那么可以奏乐对吗?”梧桐木又问了一句。
那散仙点点头,“不如我给你奏一曲,也算是为了这一场缘分。”他随手拂了拂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侧身坐了上去,低头抚弄琴弦,似是在想到底要奏什么曲调。半晌自己先笑了出来,“你这块木头,可是不懂什么是情爱,给你奏了,无异于对牛弹琴啊。”自己先摇摇头叹息了一声,“你和他一样,都不懂,不懂啊。”
梧桐木确实不懂,但是也听出来这句话没有说他什么好话,他也从不生气,反而觉得这人说的不错,自己确实是根木头啊,可是他还是想听这人奏一曲,生活太过于寂寞和单调,他一直都想着如果自己可以四处周游一下该是多好啊,但是人挪活,树挪死,离开了生根之地,树是没有多久的寿命的,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什么都不懂,一棵树怎么去红尘千丈中存活?
“我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