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气得要命,恨不能一刀捅死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嫖客。但他只是个低贱小倌,要是一时情绪上头,他这辈子都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不能杀了段老二,但不代表他不能拿段老二撒气。
玉鸣鹤抬起另一只手交叠着捂住男人的鼻子。
段克权鼻子和嘴巴都被他捂住,这下子完全没法呼吸了,眼睛很快就因缺氧窒息而睁大。
玉鸣鹤颇有些狰狞地笑了下,双手用力捂住男人口鼻,下身猛猛地抬动抽插起来。
“王八蛋!”
“你不是找死吗?”
“今儿我就先操烂你这根鸡巴、再操死你这个贱种行不行?”
“唔!!”
“唔……”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克权身体痉挛起来,双手抬起来抓住玉鸣鹤的手腕。
玉鸣鹤心里憋着股狠厉,双手死死捂着男人口鼻不松手。
耳里流出的血在玉鸣鹤脸侧蜿蜒出一道血迹,他就像从地狱里走出的曼陀罗,妖艳嗜血,带着种诱人堕落的致命力量。
但玉鸣鹤理智尚在,眼瞧着男人都开始翻白眼了,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段克权喘息着,呼吸着,咳嗽着,鸡巴在极端的时间内兴奋到了极致,埋在屄穴里狠狠射了个爽。
“呃……”
玉鸣鹤仰头感受着这股灼热体液的冲击,低喘着撑住男人的胸膛,缓缓地低头跟男人对视。
段克权的目光变得痴迷又黏滞,抬起手来扣住他的后颈,作势要亲吻他。
玉鸣鹤满脸冷意,抬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这王八蛋倒是爽到了,可他气还没消呢。
段克权目光有些愣愣的,接着猛地扣住玉鸣鹤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把人压到脸前,张嘴狠狠含住了对方的双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玉鸣鹤挣扎着要躲开,段克权却把他扣得死紧,嘴巴还对他猛追不舍,一刻都不允许他从唇间脱离。
这场亲吻变得跟野兽撕咬斗殴一般。
最后,玉鸣鹤抬手掐住段克权的脖子,迫使男人松了口。
两人都深重地喘息着。
玉鸣鹤从段克权身上下来,双腿发软地下了床,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
段克权躺在床上看他,“过来,你躺那边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极其嘶哑,咽喉刚被掐过,还呻吟过,嗓音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
玉鸣鹤嗤笑了一声,端起小茶几上的小茶壶饮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说:“奴家怎么敢?万一二爷再扇奴家一巴掌,奴家这张脸可就要废了,耳朵指不定也聋了,到时候奴家拿什么去营生?奴家可赔不起这条命!”
段克权愣怔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还挺记仇。我就扇了你一巴掌,你把我脸都扇肿了,还没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爷那一巴掌都顶奴家十巴掌了。”玉鸣鹤瞥了男人一眼,见男人一张脸都肿了起来,嘴巴也破了皮,他总算有些解气,抿唇笑了下说,“再说了,二爷又不是靠脸吃饭的,你那张脸能跟奴家的脸比吗?”
“哈哈哈……”段克权被逗乐了,哈哈笑了起来,招招手说:“过来,让我瞧瞧你的脸。”
玉鸣鹤哼了一声,专拿被打的那半张脸对着男人,阴阳怪气地说:“二爷怎么不自己走过来瞧呢?”
段克权嗤笑一声,撑着起了身。双脚沾地的那一刻,他才发觉双腿竟是有些发软,走在地上就跟踩棉花似的,感觉落不到实处。
做到这么过火的程度,段克权还是头一次体会,既觉得刺激又有些心悸。
他走到贵妃椅前,伸手去挑小倌的下巴。小倌垂着眼,一副气鼓鼓不愿见他的小模样。
“脾气挺大呀。”段克权禁不住笑了,俯身就要亲小倌的脸。
小倌扭脸避开,仍是副气鼓鼓的样儿。
段克权捏住小倌的下巴,强硬地在小倌那半张肿起来的脸上狠狠亲了亲。
“嘶……”玉鸣鹤疼得抽了口冷气,抬手就打男人的头,“疼,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克权低声笑了起来,“我给你道歉,以后尽量不打你了。”
“尽量?”玉鸣鹤眼睛都瞪圆了。
段克权觉得小倌就像只发怒的豚鼠,笑着说:“我要是打你,你就打回来,反正我又不还手。”
“那能一样吗?”玉鸣鹤都气笑了,“你一出手能要我半条命,我有你那样的本事吗?别说尽量了,一下都不能打!你要是还敢和我动粗,你就自个儿找别人陪你玩儿去……唔!唔……”
段克权吻住了小倌这张咄咄逼人的嘴,直吻到小倌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松开小倌说:“我不能保证我绝对不会动粗,但我能保证……对你下手轻一些。”
其实不是下手轻,而是根本不打算动手了。看到小倌这么跟他撒脾气,段克权就心软了,舍不得动粗了。
但段克权不能让小倌知道他这么好说话,嘴上只能保留性地强硬着,不然这小倌精明得跟只猴似的,转头就会拿捏他。
玉鸣鹤哪能知道段老二这百转千回的心思,心里只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竟是摊上段老二这种阴晴不定的暴力狂。
这样的性爱要是再来上个几回,玉鸣鹤真担心自己还有没有命在。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办法逃离京城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人回到床上,段克权吩咐小厮拿了冰块进来。
玉鸣鹤乖巧地拿毛巾包裹住冰块,然后贴在段克权脸上,给男人消肿。
段克权却拿过毛巾往玉鸣鹤脸上一按,“你先把自己这张脸照顾好吧,不是说你的脸比我的脸值钱吗?”
玉鸣鹤接住毛巾,也不推辞,索性往大迎枕上一靠,笑着说:“难得二爷这么体贴我,那我就偷懒一把了。二爷那张脸可得自个儿照顾了。”
段克权自己拿毛巾包了块冰块捂脸上,笑骂道:“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
玉鸣鹤厚起脸皮笑道:“二爷不就喜欢我这股劲儿吗?”
段克权躺到他身旁,幽幽凝视着他,低声道:“你都敢自称‘我’了,怎么还不敢叫我‘拔野’?”
玉鸣鹤揶揄说:“这不脸还肿着吗?不敢叫。”
段克权忍俊不禁,“你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玉鸣鹤哼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花楼里的妓子最是小心眼?我这心眼可小着呢,二爷今儿打我这一巴掌,我能记一辈子。”
段克权笑盈盈地看着小倌,低声道:“那就记一辈子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鸣鹤嗤笑一声,不应这话。
段克权痴痴地打量着小倌,冷不丁问:“你也有胡人血脉吧?”
玉鸣鹤一怔,“二爷这话怎么说?”
段克权指了下眼睛说:“你方才压在我身上打我的时候,瞳孔变成金色了。你有鲜卑人血统吧?不过应该是混血种,血脉不纯,所以瞳孔颜色平时看着不明显,但要是情绪过于激动,瞳孔的金色就会特别明显。”
眼睛这事,玉鸣鹤很小就知道了。他幼时跟人打架,有的小孩子被他吓到了,骂他是眼睛会变色的怪物。
江南一带胡人少,他又跟养父住在小镇上,周围的人没什么见识,也没把玉鸣鹤往胡人血脉上去想,只骂他是个异瞳怪种。
如今听段克权这么一说,玉鸣鹤不禁有些恍惚。
“你爹是胡人,还是你娘是胡人?”段克权问。
玉鸣鹤垂眸,低声道:“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段克权说到这儿回过味来了,“你被你爹娘遗弃了?”
“嗯。”玉鸣鹤低垂着眼眸,有些自嘲地笑道,“二爷也看到了,我身有缺陷,虽是男儿身,却长着女人才该有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爹娘……估计嫌我是个怪胎,就把我给扔了。我也是命大,那会儿正是倒春寒的时节,我才刚出生没几天,就在河里的木盆里飘着,居然也没冻死。”
段克权凝视着身旁的小倌,小倌眼里隐隐有泪光。
段克权心里发闷发疼,生出同病相怜的悲戚感。
“我也是刚出生就被我爹娘遗弃了。”段克权从侧躺转为平躺,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语气平淡地说,“听人说,我娘是个汉族姑娘,我爹应该是个匈奴小兵。”
“二十多年前,胡人跟汉人拼杀,从府城杀到乡镇。”
“汉人的皇帝跑了,留下一群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
“你知道吧,当兵的都是烧杀抢掠那一套。皇帝跟军队都跑了,这群汉人会是什么下场呢?”
“我娘被一支胡人小队凌辱了,那支胡人小队据说有十来个人,匈奴人居多。”
“恐怕我娘都不知道我爹是哪个。不过,我们那群奴隶大多都不知道爹是哪个。”
“那些汉人女子被胡人抓去充营妓,生下来的孩子全都是奴隶。”
“按当时的规矩,孩子是可以留在母亲身边养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娘没养我,据说她生下我就自杀了。”
玉鸣鹤听到这里,心里有种迟钝的痛感。乱世之下,小人物的命就跟漂萍似的,找不到根,也看不到出路,卑贱漂泊,活时颠沛流离,死时惨淡无望。
“我的名字是奴隶所取的。当时我在破六韩部落,奴隶所给我取名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说到这里笑了一声,颇有些自嘲的意味,“我现在都已经不是奴隶了,但还是忘不了奴隶时的名字。”
“破六韩拔野,总觉得这名字好像跟我更合适。”
“像是……完全没有开化的野兽、畜生,可能我生来就是个畜生。”
“哈哈……”玉鸣鹤冷不防笑出了声。
段克权扭头看他。
玉鸣鹤扑到男人身上,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二爷,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段克权有些愣神地看了看他,蓦地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是啊,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两人相拥而笑,直笑到声音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克权亲吻着小倌脸颊,低声道:“畜生叫拔野。”
玉鸣鹤眼里有些模糊的泪光,笑骂道:“拔野,畜生。”
段克权倾身吻住了他。
两人这一吻并没有多少情欲涌动,但心跳都又沉又重,像是有什么钝器在心上狠狠地凿。
……
夜色沉沉时,段克权起身穿衣服。
玉鸣鹤怪道:“这么晚了,你不留下来过夜吗?”
段克权穿好皂靴,起身整理衣裳说:“府上定的规矩,可以在外面浪,但不可以在外面过夜。”
玉鸣鹤很困,打着哈欠说:“管得还挺严,跟带兵似的。”
段克权笑道:“可不就是带兵吗?”他义父那人收义子就跟带兵一样,恩威并施,叫人又敬又怕。
玉鸣鹤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听着,也不搭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克权看着他这副懒惫样儿,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说:“再喊一声拔野来听听?”
玉鸣鹤没睁眼,懒懒地说:“拔野。”
段克权看他这么敷衍,不满地说:“把眼睛睁开,看着我说。”
玉鸣鹤没好气地睁开眼,“我要睡觉了,我可不像你这样龙精虎猛的,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挨了一通训,心里舒坦了,亲了亲小倌的脸说:“那你睡吧。”
玉鸣鹤气哼哼地闭上眼,嫌弃地翻了个身,背对向男人。
段克权看着小倌的后脑勺,很有种留下来的冲动。但毕竟规矩如山,他只能满心眷恋地走了。
走出莲香楼的那一刻,段克权感受着周围的夜色喧嚣,突然很想把玉鸣鹤赎回家。
要是给玉鸣鹤赎了身,他就能夜夜搂着玉鸣鹤入睡,哪用像现在这样被迫分离?
但玉鸣鹤正当红,身价实在是太高。
段克权也不是付不起这笔钱,但他不想当个冤大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老大和老三也垂涎玉鸣鹤。
他要是把玉鸣鹤赎回去,估计老大跟老三会天天轮流来撬他后院。
到时候他应付不暇,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段克权想到这儿,杀心骤起。要是老大跟老三都死了就好了,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玉鸣鹤了。
……
……
这日之后,中旬这段时间里,段克权日日都要去莲香楼。
其实他那晚做得太狠了,接下来连着三四天都得禁欲,他就算到了楼里也没法跟玉鸣鹤做。
可段克权就是想去,他也不是非要每次都做爱,他就是想见见玉鸣鹤,抱抱玉鸣鹤,跟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倌说说话,再亲亲嘴,摸摸手什么的。
“你知道我有性瘾吗?”中旬的最后一日,段克权搂着怀里的小倌问。
玉鸣鹤昏昏欲睡,趴在男人胸口说:“知道。”这混蛋今晚都要把他拆散架了,像是要把接下来做不了爱的这段时间都给一并补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好像最近瘾没那么大了。”段克权嘴角噙着抹很浅的笑意,但却笑得很轻松。
“嗯?”玉鸣鹤懒洋洋地撩起眼皮乜了眼男人,对这话深表怀疑。
“你这什么意思?”段克权笑骂道,“我这段时间是真收敛了,你别拿这么欠操的眼神看我。”
玉鸣鹤嫌弃地闭上眼睛,这男人到底对自个儿有没有点正确认知?稍微恢复好了就要按着他做,还做得这么凶,这能叫性瘾不大?
段克权垂眸看着这个日渐嚣张的小倌,不禁有些失笑。
他知道玉鸣鹤怨他今晚做狠了,可他只要一想到明晚开始,玉鸣鹤就要陪老大跟老三睡了,心里就堵得没处宣泄。
他故意狠狠操玉鸣鹤,故意在玉鸣鹤身上留下印记,好叫老大、老三都知道玉鸣鹤到底是谁的人。
他也知道这种行为除了膈应一下老大和老三,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可谁叫他现在只能跟老大、老三共享玉鸣鹤呢?
段克权心里浮起戾气,对老大、老三的杀心比以往哪一刻都要重。
他以前没觉得自己会对一个床伴有过分的占有欲,大家不都那样,共享床伴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玉鸣鹤太不一样了。
遇上玉鸣鹤之后,他感觉自己情潮汹涌,但却性瘾没那么重了。
他以前几乎是每晚都必须要跟人做爱才能入睡,对性上瘾像是某种精神上的抚慰。
可跟玉鸣鹤好上后,他心里那种不知名的窟窿好像被填补上了。
夜幕静临时,他似乎不用靠跟别人肉体相交来获得一种愉悦的存在感。他只用拥住玉鸣鹤,心里就能获得安定,就能安稳入眠。
他需要玉鸣鹤。
他想给玉鸣鹤赎身,想玉鸣鹤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而不是跟别人共享。
而此刻,跟男人同床共枕的玉鸣鹤已经陷入了梦乡。
玉鸣鹤梦到自己逃离京都,甩脱了段老二这群变态,在江南小屋里数着银子哈哈大笑。
这可真是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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