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计划(1 / 2)

蝉鸣在法国梧桐的浓荫里织成绵密的网,陈芊芊踩着细高跟穿过颐和路时,暑气正沿着青石板缝往上涌。街角咖啡馆的玻璃挂着暂停营业,幕墙外,爬墙虎的藤蔓正顺着铁艺花架疯长,叶片在烈日下泛着油亮的光。

她抬手遮挡刺目的阳光,有些恍惚。

咖啡厅的冷气扑面而来时,她听见季明儿的美甲正敲着冰美式的杯沿,发出细碎的脆响。

“小芊芊啊,你来的也太晚了~”季明儿的杏眼弯成狡黠的月牙,指尖绕着波浪卷发打转,红色美甲在冷凝的杯壁上留下淡粉指印,“再不来,我的冰淇淋可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

“那真是抱歉。”

陈芊芊在对面落座,服务生恰好递来冰滴咖啡,她用小勺拨弄着杯中的方糖,看它在漩涡里缓缓下沉。

“怎么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心里清楚。”

季明儿眼珠子转了转,美甲敲了敲手机屏幕,全息投影在奶油色桌布上投出酒吧的三维模型,红色光斑在VIP包厢区域跳动。

“喏,这里就是霍言的活动区域,到时候他会顺着这条路线来到那个监控死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老狐狸最近给安防系统加了量子加密,我需要……”

“需要霍言的指纹按在验证屏上。”陈芊芊替她补完句子,勺子突然戳进咖啡里的方糖,深褐液体溅在雪白桌布上,像朵迅速绽放的墨莲。

“bingo~你只有三天时间。”

“知道了。”

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季明儿欲言又止,她望向陈芊芊的目光带着点探究,好奇。

“哎,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亲自动手,这霍言怎么惹你了?”

陈芊芊搅动咖啡的勺子顿了顿。

透明玻璃外的梧桐叶正被五月的风揉成碎金,她望着倒映在季明儿镜片上的自己——眉尾扫着极淡的黛色,像被露水洇开的墨痕,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连指尖绞着餐巾的力道都精准模拟着生气该有的颤抖频率。

“我想要他死,仅此而已。”

季明儿拿起咖啡假装什么也没问,“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只怕霍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一个霍三少爷与陈家对抗,我相信他们会掂量清楚这其中的轻重缓急。”

“那你哥那边……”

“我会保你。”

一提到陈洐之,季明儿就想起那年军方档案里那个被红笔圈住的“幽灵狙击手”,想起暗网流传的那段模糊录像:戴着面罩的男人在雨夜隔着五公里击杀了目标,枪口焰照亮半张脸,右眼角下有颗与陈芊芊相同的泪痣。

聪明人之间点到为止即可,她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要得到她想要的,其他也不是那么重要。

“你妹妹的事情正在办,这几天低调些,等我拿到指纹再见面。”

“知道了知道了。”

季明儿甩了甩手,当她起身要走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陈芊芊说道:“就算你真的拿到了他的指纹,监控覆盖时间也最多七分钟,即便是这样你还要亲自动手?”

“足够了。”

七分钟够她做很多事,1秒钟的折磨对于阶下囚来说都倍感煎熬,何况是420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明儿离开后,陈芊芊没有着急走,她看了眼时间,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指尖摩挲着骨瓷杯沿,杯身传来的温热像春日溪水漫过掌心,咖啡的焦香混着肉桂的甜腻,在空气中弥漫。

远处街道上,西装革履的行人脚步匆匆,与咖啡馆内凝固的时光形成奇妙的对冲。

阿兄在做什么呢?

她又想起了那个男人,仅是分开一会儿,倍感思念,等将来她坐上家主的位置,定要把他困在身边,一分一秒都不准离去。

想到这,陈芊芊勾起唇角,心情愈发舒畅,颇有种未来可期的感觉。

深夜十一点四十六分。

陈洐之的指尖在全息屏上悬停了三秒。监控录像里,黑色迈巴赫在雨夜拐进第七区地下车库时,后保险杠闪过一道极细的蓝光。

那是军用级量子加密芯片的冷光,通常用于封装特级保密文件。

他指腹蹭过屏幕截图,放大至200%时,保险杠缝隙里露出半枚徽章边缘,蛇尾缠绕齿轮的图案,正是三年前他在金三角截获的走私军火箱上的印记。

窗外暴雨如注,雨幕拍打在单向玻璃上,将整栋大楼切割成深海中的孤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额头冒出细微的汗珠,此刻后背烧伤的疤痕正泛着细密的痒意,像有蚂蚁顺着脊椎向上攀爬,又像提醒着他与这个家族血脉相连的恶心事实。

全息屏突然闪烁,数据链弹出红色警告:明止集团近三个月的财务流水被植入自毁程序。他瞳孔骤缩,手指在键盘上游走,试图截取残留数据。

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跳动,当最后一串银行账号即将浮出水面时,整面墙的显示屏突然陷入黑屏,备用电源启动的嗡鸣声中,他听见自己的磨牙声混着窗外惊雷。

“中将,线路被切断了。”通讯兵推门而入,一脸焦急,“对方用了军用级电磁脉冲干扰,我们……”

“滚出去。”陈洐之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指节捏得发白。通讯兵张了张嘴,最终在他淬毒般的眼神里退了出去,门合上时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办公室重新陷入黑暗,只有腕表的冷光在腕间流淌。凌晨零点十七分。他抓了抓长发,摸出贴身口袋里的金属打火机,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手伸向另一边口袋时空空如也,他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今早,外套被陈芊芊拿去翻了一整遍,掏出一盒香烟时,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嫌弃。

“阿兄别再抽烟了,要是想多陪我几年的话,就把烟戒了。”

喉结再次滚动,这次涌起的是苦涩的铁锈味。他猛地合上火机,金属边缘硌进掌心。

作为军区最年轻的将官,他不是傻子,早在回陈家前就调查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每次触及那堆文件,指尖总会不受控地发抖。

十年前陈隋的怒斥,母亲离去的画面突然闪回,棍棒落在脊背时的灼热感如此真实,以至于他不得不摸向腰间的配枪,用枪柄狠狠砸向掌心的旧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在此时震动,屏幕亮起的名字让他有些恍惚。他盯着跳动的光标,拇指在接听键上徘徊了整整三十秒,雨声突然变大,檐角的水滴砸在玻璃上,他想起陈芊芊那天在他嘴唇落下的吻。

最终他按下拒接,抓起风衣冲向车库,引擎轰鸣声刺破雨幕时,后视镜里映出大楼,此时,办公桌上摊开的笔记本:霍家与“蝰蛇”军火商的关联记录旁,用红笔圈着大大的“陈”字,墨迹未干,在水汽中洇成模糊的血斑。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次第亮起,他的军用吉普碾过积水时,尾号恰好与陈芊芊的生日重合。

手指猛地攥紧方向盘,指节发白如骨,旧伤处的疼痛顺着神经窜向太阳穴,他又想起那张娇媚的脸,趴在他胸口时是那样的柔弱,乖顺。

刹车声刺破雨夜,陈洐之捶打着方向盘,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无法自控,潜意识里还带有着侥幸,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在雨夜里拖出绵长的哀鸣。

他摸出手机,屏幕微光中跳出陈芊芊半小时前的短信:“阿兄,下雨了,记得关窗。”

指腹在屏幕上反复摩挲,直到那些字迹被体温晕染成模糊的光斑。雨声渐猛,像无数只手在抓挠铁皮车顶。

十年前逃离时,他以为能斩断所有羁绊,却没想到命运早就在血脉里埋下蛊毒,可他甘之如饴,竟无法自拔。

腕表显示凌晨一点零五分,陈洐之抬起头,眼中眸色更暗,车辆缓缓启动,回到陈家庄园时,暴雨终于减弱,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在地面的积水中碎成银鳞。

凌晨四点五十七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关上车门,军用靴踩过苔藓覆盖的石阶,靴底蹭过门槛,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他指尖按在大门上顿了顿,身上疤痕突然灼痛,像被扔进壁炉的碎纸片,噼啪作响。

大门被推开,客厅空无一人。

他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自己的房间仍有光亮,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廊下的煤油灯应声亮起。

暮色漫进房间时,她蜷在他常坐的皮椅上,怀里抱着他的大衣,陈芊芊穿着素白睡袍,长发松松挽着,发尾垂在锁骨下方,清晨雾气氤氲中,眉尾的黛色比咖啡馆里深了几分,像用狼毫饱蘸过松烟墨,在月光里洇开的夜。

“是阿兄吗?”

她的声音裹着晨雾的湿意,带着几分委屈,惹人怜爱。

陈洐之没说话,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

他想知道,这个所谓的妹妹到底有没有参与那些行动里,在这中间,她扮演的是无辜者,还是执棋者。

“怎么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起身来到他身前,贴心的帮他脱下身上的大衣,呢喃道:“有些淋湿了,阿兄该去洗个澡祛祛湿气。”

“老宅的安防系统该换了。”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全家福。

十年前的照片里,自己穿着军校的制服,嘴角抿得死紧,而陈芊芊抱着波斯猫,笑得像只偷喝了奶油的小兽,母亲就那样抱着他们两个,笑的温柔,陈隋的位置被细心裁剪掉,仿佛此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换过三次了。”陈芊芊拿着衣服转身走向衣橱间,拖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什么声音,“但阿兄的脚步声,连家里的砖缝都记得。”

等她放好衣服出来后,看见陈洐之褪下衬衫,露出一大片精壮肌肉,她上前环住他的腰,“咔哒”?腰带被解开,“阿兄不用谢,去洗澡吧。”

看出这个男人的疲惫,陈芊芊识趣的坐在床上看他,但他脱下军裤后并没有走进浴室,而是目光沉沉的走向她,内裤包裹着腿间软趴趴的肉棒,每走近一步,隐隐有挺立的趋势。

“小芊。”

陈洐之低头看她,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

“我们玩个游戏,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阿兄想玩什么游戏呢?”

烛光在陈洐之的锁骨处晃出细碎光影,陈芊芊指尖顺着他的腹部向上攀爬,此刻在汗湿的皮肤下泛着淡粉色,像朵被揉皱的花。她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指尖突然停在他心口位置。

“心跳的真快,这不会是想和我亲热的借口吧。”

陈洐之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脉搏,“你也一样。”

“回答问题。”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拇指摩挲过她的唇。

“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

手指突然滑进她睡袍,揪住她的乳头,“就罚你说实话。”

“嗯哈~”

陈芊芊舌尖抵着后槽牙,她掌心微汗,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平稳,估算着距离天亮还有三小时十七分钟,足够让他在情欲里溺毙三次。

“怎么才算得上对错呢?阿兄若是耍赖不认,小芊岂不是很吃亏?”

“我了解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想问什么?”

陈洐之忽然将她按在床头,二人落在枕头上发出声响,他们离得极近,连吐息都融为一体。

“霍家这几年跟军方合作,上个月十五号,运货单里有辆牌照被涂掉的迈巴赫,上面运着的东西贴上了‘蝰蛇’的印记,你应该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陈家与霍家最近来往密切,你知道什么内幕,都说出来。”

“我能知道什么内幕,阿兄知道的,我只管后宅账目...”

“撒谎。”他咬住她锁骨,牙齿碾过皮肤时尝到咸涩的汗味。陈芊芊腰间软肉被他捏得发疼,却在他扯开她内裤边缘时,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臂,眼中含着隐隐泪光。

“你弄疼我了。”

她声音发颤,倒真是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我见犹怜。

陈洐之呼吸一滞,猛的吻上她的唇畔,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乱揉,一时间,耳边只有娇喘与口津交换的声音。

心中一点点的施虐欲总是在靠近陈芊芊时被无限放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答我。”

他咬住她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她指甲掐进他后背,却在即将叫出声时,用尽全力让自己软下来,像团化掉的蜜蜡般缠住他。

陈洐之却扯断那根系带,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透着粉色光泽,双乳上还残留着刚刚暴力揉捏的拇指印。

乳头在空气中颤栗,他还是没忍住,捧起乳房低下头嘬舔,酥麻的电流感让陈芊芊抬起头仰望天花板。

“唔、我说的是真的,嗯啊、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查。”

乳头被陈洐之含在嘴里,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来回横扫乳头细小的孔洞,痒意一个劲儿的往全身汇涌,陈芊芊双腿慢慢缠上他的腰,她腰肢扭动,隔着裤腰慢慢向前蹭着半软的肉棒。

“啊、嗯好想要、阿兄不要咬那、轻点。”

她的言语仿佛有什么魔力,他竟真的松了一点力气,可随即呼吸变得急促,陈洐之喉间发出低吼,扯掉她的内裤扔到一旁,粗糙的手指插进陈芊芊穴口,阴唇被扯弄,一股骚水流了出来,他低下头用舌头卷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哦啊啊不行了、不要、坏、啊坏死了、”

“最后一次机会,说。”

陈洐之抬起手扇向花穴,顿时淫水四溅,他一遍又一遍扇打,每一次恰好落在最敏感的阴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不要、我没有、说谎不、啊你操死我吧、要死了、好、爽死了、嗯啊啊。”

陈芊芊狠狠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却又无法从情欲的浪潮中彻底回过神,只能死死抱着男人的脊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哦不行!啊、等一下、”

“骚货,荡妇,今天非把你操死在这里!”

最后一个巴掌落下时,她尖叫着喷出浪水,腿不受控制的合并,又被陈洐之掰开,他急切的解开腰带,粗壮的阴茎弹出抵在肥穴上。

陈洐之抓着她的臀肉挺腰狠狠撞进穴口,鸡巴一下子撞开宫口,媚肉吸的他倒抽气,差点秒射。

“顶到了!啊啊嗯不要好刺激、啊不要插、不要、呜不要顶那、”

“嘶,放松点,太紧了。”

陈芊芊被操的尖叫,死死扯住陈洐之的头发还是抵挡不住一次次快狠的抽插,他总喜欢突然抽出鸡巴又狠撞进去,又抬手在她骚穴上扇几巴掌,几次下来她竟被操的高潮好几次。

“不要不、去了!啊啊再插、要尿了、不要啊、难受、好难受、啊老公我错了、嗯老公啊啊啊不爽死了!”

“骚货,说!‘蝰蛇’到底有没有跟陈家有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不知道、啊啊不要干了、不要、老公、嗯啊啊哦尿了要尿了!”

穴道猛然收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鸡巴被吸得发胀发疼,陈洐之嘶了一声,突然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惊了下慌忙把鸡巴拔出来,正好射在穴口,整个过程甚至还不到十分钟。

“哦尿了、不啊啊啊!”

一股清透的淫水喷出来,打湿了他的阴毛,花穴混杂着精液淫水与尿液,失禁的羞耻跟快感让陈芊芊彻底崩坏,她爽的翻着白眼,娇喘吁吁。

“爽吗?还不够吧。”

陈洐之撸动鸡巴,眼中一片猩红,他被这小骚货迷了眼,喘着粗气站在床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又硬了的鸡巴再次对着骚穴直插进去。

“啊好爽、忍不住了、啊我不行了、要被啊啊!被老公干死了、呜啊哦不要好深、”

陈洐之快速挺腰,怀里的人彻底瘫软被他死死抱着操干,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滴在床单上,他才想起自从回来后还没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过一晚上的觉。

“干死你,天天勾引我,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老公干的你爽不爽,说!”

“啊啊啊不、哦爽死了骚货要被干死了、啊哦你、坏、嗯啊、不要插了、”

他一用力便把陈芊芊往上抬了抬,连同插在穴道里的鸡巴都改变了角度,鸡巴插的更深了,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啊太深了顶到了子宫、不要、喔哦不要哦、嗯哦啊啊!”

“嗯啊老公、阿兄、不、放过我、呜嗯啊啊求你了、不要干我、不要啊好爽、”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陈洐之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低头咬住她晃来晃去的乳头,用力吸咬,仿佛要吸出奶水,他再次想到二人那天的重逢,这丫头看上去端庄高贵,实际上是个在床上叫着他名字自慰的荡妇!

“要、哦啊、给我、呜呜下面、好难受……”

“想要吗?”他故意用力顶了顶。

“哦啊、想、想要、呜啊~”

直到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他才满意抬头,“想要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不要、你坏死了…嗯啊!”

陈洐之抱着她走下了床,动作幅度太大,鸡巴又在阴道里乱顶,他故意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每走一步,鸡巴插进去更深一些,他们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滩透明的水。

“啊啊、不要顶、嗯好难受、老公、不要、快给我、骚穴好痒呜呜、好坏、好坏额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是为了满足你,骚货,把你变成只会用小穴思考的荡妇好不好?”

他说着,腰也随即开始挺动,向前踏的每一步,鸡巴都会狠狠顶撞开子宫口连插几十下又放开,在陈芊芊放松痉挛时鸡巴又重复撞进去,浪叫跟低吼声回荡在房间里,连窗外的月色都羞怯的用阴云遮住面庞,只留下一角偷窥。

“哦呀爽死了、啊啊老公、好厉害、骚穴好舒服、啊嗯~都给我…都要、”

“啊啊不行了嗯啊不、等、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老公给你,都给你!”

陈芊芊尖叫一声,穴道媚肉蠕动着极速收缩,陈洐之咬住她因刺激仰起的白皙脖颈,忍着射意快速抽出鸡巴,忽的将她放下,捏住她的下颚把肿胀的鸡巴插在她嘴里抽插,陈芊芊的软舌无意舔过马眼,他喘出声,一泡精液就这样射在她嘴中,黏稠又浓厚。

陈芊芊呛咳几下,忍着喉中痒意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似乎还不满足,她眼神迷离妩媚,直起腰舔着半软的肉棒,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让她舔了个干净,陈洐之舒服的眯起双眼,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嗯呵…小芊,小芊……”

他叫着陈芊芊的名字,手抚摸她的发顶,像在奖励,也像示意。

此刻,距离天亮还有一小时三十六分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呜、难受、不要舔、嗯啊啊老公!”

陈芊芊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双手推着陈洐之的头想把他从腿间推开,她的肉穴被蹂躏舔弄了不知多久,连第三次潮喷所带来的快感都有些麻木,阴蒂胀痛酸麻,她崩溃的扭动腰肢向前爬。

突然天旋地转,她被陈洐之放倒压在他身上,脸正好撞到那根肉棒,戳的她脸颊软肉隐隐作痛。

他调整了下姿势,将陈芊芊的屁穴对准自己,拍了拍软滑的臀肉,上面还沾着些许精液与淫水。

“小芊乖,舔。”

话音刚落,陈洐之迫不及待掰开肥湿的阴唇,舌头再次贴了上去来回扫动,甜骚的水让他上瘾,尽数被卷进嘴中,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在这里舔个一整天。

“唔,真甜,小芊的骚穴真嫩。”

“啊啊~不、放过我、不行了、嗯不要~”

陈芊芊颤颤巍巍舔上肉棒,时不时翻着白眼,花穴的那颗阴核被他吸舔几乎肿大,舌尖轻轻一刮都能让她喷出一股水来,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淫水浸湿了个遍。

“呜、呜呜不、嗯啊啊啊不要咬不要!啊啊啊老公、老公求你了、好麻呜啊啊啊啊啊!”

阴核被陈洐之轻轻咬着,又忽然放开,舌头用力刮舔上去不小心蹭到了包皮,她求饶的浪叫在他耳里简直就是助兴曲,不满下身没有得到抚慰,他就挺腰用肉棒塞满了陈芊芊的嘴用力抽插,后者直接被填满深喉,忍不住的反胃干呕,口腔条件反射的用舌头抵住鸡巴妄图将这东西推出去。

“唔不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舒服,小芊真厉害。”

龟头的包皮都被舔开,陈洐之有些爽了,奖励似的扇了几下臀肉,在她不注意时贴着阴唇扇在花穴处挤压到阴蒂,陈芊芊突然痉挛几下,喉间发出破音的尖叫,把头压的更低了,她被这一巴掌扇到阴道高潮,崩溃的吸紧嘴里的鸡巴,双手胡乱的拍在周围,脚趾紧紧蜷起。

“小芊,放松,嗯…”

他开始享受这种凌虐欲,直到射出精液,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时的目的。

陈芊芊此时正费力的吞咽嘴里的精液,有些糊在她脸颊和嘴边,好不容易得到了几分钟喘息时间,又被陈洐之拽起来按倒在床上,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花穴要是再被操几次,估计明天连站都站不起来,她哭着哀求道:“阿兄,不、不要了,我真的…嗯啊!”

陈洐之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看准穴口扶着鸡巴就狠操进去,“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干我、我错了、嗯啊、真的要死了、呜嗯……”

“想停吗?”

“啊啊、想、哦不要顶那!”

“回答问题,小芊应该知道对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还想用那些借口来搪塞我……”

他抽出鸡巴,手指揉了揉花穴,狠拧了下阴蒂。

“哦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让你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欲.仙.欲.死。”

看着她浑身颤抖,泪水和头发粘黏到脸上的样子,陈洐之很想俯下身去吻她,无关悲悯可怜或同情,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然而,陈芊芊被刚刚的高潮弄得几乎崩溃,一边数着距离天亮还有几分几秒,可到头来发现,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窗帘缝隙里依旧没透出什么光亮,在这双重的压力与刺激下,她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洐之愣了愣,赶忙抱起她摸了摸脉搏,好在平稳,他松了口气又不免觉得好笑,这丫头天天想着法子勾引他,居然这么禁不住操,这才几次就晕了。

他看了眼还硬着的鸡巴,心想,还真被她躲过去了。

只是这么轻松就蒙混过关,是不是有些太便宜她了呢。

想到这儿,他翻身压着陈芊芊,掰开她的双腿,鸡巴慢慢滑进湿润的穴道狠干起来,哪怕人晕了,依旧被刺激的发出几句颤音,尤其是龟头顶在g点上摩擦,阴道的媚肉能把他给夹死。

“呼…骚货,晕了还夹的这么紧。”

“干死你,干死你!”

陈洐之尽情宣泄自己的肉欲,这下计划都被他扔在脑后,他低头看着水乳交融一片春色,咬住晃悠的乳肉,不再留情,小穴被鸡巴无情的抽插,穴肉被操的嫣红,连带睾丸拍打在上面都沾到了淫水,身下的人要被他顶飞出去。

“呜嗯、哈啊……”

床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陈芊芊眉头紧蹙,脸颊潮红未褪,双眸要被他操的睁开,有几次被顶的脑袋撞到床柜上,她耳边阵阵嗡鸣,剩下的是陈洐之暗哑粗重的喘息声,“小芊......小芊……阿兄要被你逼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呜不、呃啊啊……”

这穴水嫩到要把他溺死在这里,艳红的穴肉刺激着他快要射精,陈洐之低吼着做出最后的冲刺,他整个人欺压在陈芊芊身上,她的双腿抵在腰侧,由于被抱的太紧,还在穴里的鸡巴都被往前推着想挤进宫口,陈芊芊哆嗦了下,嘴里呜呜娇喘,像是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陈洐之紧实的臀部疯狂挺动,十分蛮横的一下下撞入宫口,几乎疯狂操干出残影,龟头挤压在媚肉的褶皱处要命的磨动抽顶,鸡巴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股淫水。

“喔啊、啊啊啊、不要、哦嗯啊啊啊!”

陈芊芊瞬间被操醒,密密麻麻的爽意、交合处的酸麻填满了大脑,她大喘着气,本能的开始淫叫,像是濒死之人发出最后的求饶,双手在空气中挥舞想抓住些什么,却被陈洐之握住十指交合,娇媚的脸上只剩下泪水与麻木,时不时被灭天的快感干出白眼。

“啊啊死掉了、哦嗯!要死了、要……”

“啊啊啊啊啊……不、要爽死了、嗯啊啊啊尿了尿了!”

花芯突然被龟头顶到,“噗嗤噗嗤”连续被抽插几十下后她终于抽搐着,又一次被陈洐之操尿,透明的尿液直接沾满了两人的下半身,陈洐之丝毫不嫌,因失禁刺激的穴道收缩至前所未有的紧致,他额间落下细密的汗珠,低吼几声,又生生被理智拉回,艰难的拔出鸡巴放在手中撸动几下,白稠的精液射在陈芊芊腿间,烫的她直颤栗。

“哈啊……”

陈洐之抱着她一起打了个颤,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是今晚少有的温柔,陈芊芊美眸含泪看他,眼底是委屈媚意,配合着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咬痕的裸体,他想,今天怕是要被榨干在这里了。

在陈芊芊的惊呼声里,他起身又一次掰开她的腿,腿间鸡巴还软着,他也不在意,刚要舔净骚穴的淫水,窗玻璃的边缘忽然泛起一丝极淡的、近乎透明的白,起初只是窗框左上角的一点银边,像被钝刀轻轻刮开的锡箔,渐渐勾出了玻璃的形状。

伴随着庄园远处传来铁铲轻叩花坛边缘的“叮叮”声,细碎得如同露珠坠地,墙外极淡的、被厚石墙滤过的声响,竹扫帚扫过鹅卵石小径的“簌簌”声,轻得像鸟羽擦过窗棂,每隔一阵才响一下,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主家,木桶滚轮碾过石板的“轱辘”声,被包裹在棉布里似的,只余下沉闷的震颤,从走廊尽头的佣人通道传来,一路向西,渐渐消失在晨雾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紧绷多时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任由陈洐之握着她双腿的手力道加重。

“你把佣人调回来了?”

“阿兄不是说这几天忙,我就调了几个干练的回来……”

她的回答是那样小心翼翼,边说边试探的把腿从他手中抽离,可怜兮兮的看他,陈洐之盯了她许久,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最后都演变为极轻的叹息。

于是,他抱起陈芊芊走向浴室,什么也没再问,二人清净身上的污渍后简单收拾了下床铺,直到躺回干净整洁的床上,陈洐之也没再说一句话,他的头脑有些混乱,一旦褪下情欲的外衣,内里包裹的空白就会显现,疲惫感席卷而来,在困意将他吞噬的前一刻,他握住她的手,微微颤抖。

“小芊。”

“怎么了?”

“别骗我。”

回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

陈芊芊眼里的恐慌无助刹那退散,面无表情望着熟睡的男人,他右眼角的泪痣在晨光里泛着光泽,和她的那颗遥遥相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鸟鸣在画廊的穹顶上撞出空响,在恒温灯光下泛着冷光,滤下琥珀色光斑,陈芊芊的指尖划过莫奈《睡莲》的展柜玻璃,釉色波纹在她腕间流淌,她穿着烟灰色改良旗袍,盘扣缀着碎钻,此刻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霍言每周一下午会来这里淘油画,她特意提前半小时来到画展,不会显得刻意。她计算着时间,身后发出了一小阵骚动,离她还有些距离。

皮鞋跟叩击大理石地面,每秒两步,带着收藏家特有的矜贵节奏。

陈芊芊故意让玉镯磕在画框玻璃上,发出细碎的清响,她皱眉,抬手查看手腕的饰品,全然不顾一道阴影笼罩在她肩头。

“陈小姐,真是巧。”

雪松香水混着雪茄味从身后漫过来,她转身时没错过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欣赏。

“不巧,霍先生,我在等你。”

陈芊芊拢了拢耳边碎发,在与他对视时移开视线,霍言来了兴致,“什么事值得陈小姐亲自来办?”

“关于你我的婚期,我希望延后。”

霍言回道:“好说,这种小事也不至于亲自来跑趟。”

至少他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想法,陈家的势力价值固然诱人,终究还是急不得,霍言走到陈芊芊身边看向面前的展画,这个女人回了个嗯后再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欣赏这幅复制品。

陈芊芊身上的料子原是江南云锦的「雨过天青」纹样,经苏绣匠人以银线勾出水波暗纹,行走间便有碎光在臀胯处蜿蜒,恍若莫奈画布上被微风揉皱的睡莲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手腕抬起时,翡翠镯子顺着小臂滑下三寸,在玻璃上投出半枚冷萃的月弧,恰似露珠凝于叶尖,在冷光里洇开细微的虹。

“莫奈的水看似温柔,实则藏着吞噬一切的漩涡。”

霍言随意扫了眼说道。

“霍先生也喜欢印象派?”

陈芊芊侧头看他,“上次见到宴会走廊的挂画,我还以为您更喜欢培根的扭曲美学。”

“陈小姐记性真好。”

霍言的目光在她颈间流连,“不过美人面前,任何流派都要让路。”

他忽然伸手替她调整发簪,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簪子是点翠工艺?可惜了,现在黑市上连孔雀毛都炒到六位数。”

“霍先生懂得真多。”

她的睫毛颤了颤,感觉到霍言的拇指擦过她耳垂,偏了偏头,对方识趣的放下手,诡异的沉寂蔓延在二人之间。

“陈小姐对于这幅画有何见解?”

“水的褶皱里藏着时间的形状。”陈芊芊的低语被空调风揉碎,尾音扫过展柜底部的铜制铭牌,惊起一线细不可闻的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方被颜料浸润的池塘里,水既是毁灭者又是守护者,它溶解了物体的固态轮廓,却让色彩获得了自由的灵魂,吞噬了明确的意义,却让每一道笔触都成为未完成的诗行。”

“莫奈用二十年光阴重复描绘一方池塘,就像在时光的长河里打捞永恒的碎片,我想,他或许是在凿刻关于永恒的执念吧。”

陈芊芊垂下眼帘,指尖于目光触到展柜玻璃,并非真的触碰,似乎已经沉浸在画作的美感,霍言余光看向她,脖颈露出的肌肤比画布上的睡莲花瓣还要通透,眉尾扫着的黛色与莫奈的群青颜料在视网膜上交融。

他竟分不出是墨色洇了水,还是水色染了眉。

“陈中将的枪法闻名军部,不知对撬墙角的人,会不会格外留情?”

突兀的一句话让陈芊芊愣了愣,她美眸流转,望向霍言的目光带着被冒犯的羞恼,眉眼紧蹙。

“霍先生谨言慎行,别被有心人听了去。”

她想了想,又补了句:“我和你已经定下婚约,婚礼过后自会断了念想。”

霍言笑了笑,熟稔的揽住陈芊芊的腰,感受着旗袍布料下的柔软,有几分后悔刚才答应延后婚期的要求。

陈芊芊顺着他的力道挣扎了几下,抬头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还是放弃了抵抗。

“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陈小姐似乎天生就会。”

“霍先生似乎习惯用这种方式展示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她脖颈的曲线,忽然很想咬下去:“权力不是展示的,是用来碾碎的。”

他指着隔壁展柜的德加《芭蕾舞女》:“比起模糊的水波,我更喜欢精准的线条,你看这舞女的足尖,绷直的角度,像不像女人在床上性奋到极致的时候?”

“哦?原来霍先生对这幅画感兴趣。”

见陈芊芊感兴趣,霍言拉着她来到那幅展画面前,手掌无意间贴合在玻璃柜上。

“精准的线条需要绝对的控制力。”他侧头,瞳孔里映着她旗袍上的波纹,“就像训练有素的舞者,知道什么时候该弯曲,什么时候该绷直。”

陈芊芊的指尖悄悄按上袖口的透明胶贴,故意往展柜前倾。

“可舞者的足尖早已血肉模糊,霍先生只看到线条,没看到伤疤。”

“我还是更喜欢那幅《玫瑰与荆棘》。”

霍言的目光顺着她的话望向一旁,趁他附身观察的瞬间,陈芊芊的无名指腹轻轻按在他刚才触碰的玻璃区域,透明胶贴顺势覆上,指纹的纹路在胶面晕开细小的丘陵。

血红色玫瑰被黑色荆棘缠绕,花瓣上的油彩厚得能看见刀刮痕迹,霍言的手指敲了敲柜台:“用杀猪刀作画笔,果然符合暴发户审美。”

“伤疤是弱者的勋章,强者只需要结果。”他的手突然按在她腰后,将她往展柜方向推近半寸,“比如陈小姐现在,是想和我讨论艺术,还是想让我看看你藏在袖口的小把戏?”

她的心脏猛地收紧,面上却维持着温婉的怔忪:“霍先生说笑了......”话音未落,他已经捏住她的手腕,将袖口轻轻往上推,露出一截被挠破的伤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怔住,陈芊芊忽的收回手臂,眼中愠怒,她将头侧到一边,留给他一个无助的背影。

“这伤……”

良久,他才开口,原以为这女人把手伸向衣袖是干什么,只是伤口疼痛吗……

“不需要霍先生操心。”

她语气漠然,带着几分逞强,全然没有刚才侃侃而谈画作的意气风发,霍言的视角看去,那眼角似乎含泪。

她故意让他看见自己耳后未干的珍珠粉,特意蹭掉的,营造仓促赴约的假象。

他向来怜惜柔弱的女人,最看不得女人哭泣,看了看四周瞥向他们这边的路人,拽着她的胳膊,态度强硬。

“我带你处理伤口,留疤就不好看了。”

陈芊芊喉间滚出颤抖的气音:“霍先生弄疼我了......”她的膝盖轻轻撞上展柜底部,铜制铭牌发出闷响,像某种隐秘的呼救,莫奈的睡莲在玻璃倒影里扭曲成漩涡,将两人的身影绞成模糊的色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丝如蛛网上的碎水晶,黏在霍家老宅的铁门上。陈芊芊透过车窗,看见铁门顶端的黑铁蔷薇图腾正在雨中泛着冷光,藤蔓状的栏杆间爬满深紫色爬山虎,叶片上的水珠顺着叶脉滚成血珠形状,滴落在门廊下的青铜烛台上。

轿车碾过碎石子路,车轮碾碎了几瓣被雨打落的紫藤花,她忽然想起陈家老宅的青石板,每到梅雨季总会长出苔藓,踩上去像踩在陈年旧事上,滑不留痕。

“到了,陈小姐。”

霍言的手掌按在她后腰,推她下车时指腹擦过她旗袍上的水纹。

“这是霍家老宅,这些年空置了,家里人鲜少回来。”

看似无意的解释,陈芊芊却品出了其他味道。

这里是霍家的地盘,没什么佣人。

霍言要是对自己动手,她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她的眉头皱的更紧,握紧受伤的小臂,不去看他。

老宅正门是两扇雕花橡木巨门,门板上嵌着鹿头标本,玻璃眼珠在暮色里泛着琥珀色幽光,仿佛在凝视每个踏入者的影子。

门内穹顶悬着一盏巴洛克式水晶灯,吊坠是倒挂的蝙蝠造型,烛台状灯泡透出暖黄光线,却照不亮旋转楼梯下的阴影,那里摆着一尊残缺的希腊雕像,断手处缠着黑色缎带,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二楼左手边是客房。”霍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医药箱在床头柜第叁个抽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踏上楼梯,红木台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在抗议她的重量。她数到第十七级台阶时,袖口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客房内的墙纸是深绿色蕨类植物纹样,壁灯投下的光斑像极了展柜里的那幅《睡莲》。

陈芊芊锁上门,背靠门板滑坐在地,取出手机给季明儿发消息:“画廊展柜玻璃,第叁排左数第二幅,取胶贴,查监控死角。”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听见门外传来皮鞋跟的停顿,霍言似乎在门口站了几秒,才转身离开。

她望向自己的手臂思索着,起身走向床头柜。

医药箱里的酒精棉带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陈芊芊掀起袖口,露出小臂上那道被自己挠破的伤口。

其实早已结痂,不过是用药物晕染出红肿效果。

她的指尖刚碰到酒精棉,房门突然被推开,霍言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瓶龙舌兰,瓶口还沾着冰渣,另一只手拿着酒杯。

“我以为陈小姐连疼都不会喊。”他晃了晃酒瓶,冰块撞击声让人不由得想起那晚宴会上水晶杯的轻响。

“原来也会躲起来偷偷处理伤口。”

陈芊芊目光落在霍言手中的酒瓶上,心里翻了个白眼。

“霍先生真是好气度,将一个狼子野心的陈家小姐带到自己地盘,您的母亲若是知晓恐怕要气晕过去。”

“你迟早是我的妻子,早来晚来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耸了耸肩,走到一旁将杯子放在桌上,他背对着她,透明的酒液自窄口瓶中滑落,发出轻缓的“簌簌”声,混着浓烈的酒香,在空气中激荡开来。

“霍先生,我不喝酒。”

“喝一点没什么事。”

而后,他手中拿起一杯走向陈芊芊递给她,眼看她迟迟不接,他忽然逼近,在她面前蹲下。

陈芊芊闻到他身上混着雨水的雪松香水味,比在画展时更浓烈,像某种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

“你装哭的时候,其实比你笑起来还要美。”霍言的拇指擦过她眼角的珍珠粉残迹。

“我以为陈小姐的‘苦肉计’该用在陈中将身上,在我面前演柔弱,是不是弄错了对象?”

陈芊芊浑身僵硬,却在他放下手的瞬间,忽的笑了:“霍先生既然知道是装的,何必还带我来上药?”

她自然的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瞬息麻痹她的口腔,直至转达给大脑,竟有片息空白。

霍言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因为我想看看,陈家的清道夫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癫。”

他抓住她受伤的手腕,酒精棉重重按在伤口上,“比如现在,你是会尖叫,还是会咬断我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痛感让陈芊芊攥紧床单,指甲隔着布料狠狠抠挖掌心。

酒精让她的思绪回到十二岁那年,陈隋让她亲手处理背叛者的尸体,那时她也是这样攥着刀柄,让温热的血溅上衣领,又装作害怕的样子缩进陈洐之怀里,看着他为了自己对抗陈隋,又被迫屈服于父权的淫威之下。

阿兄那一瞬间的屈辱,或许跟现在她的感受是一样的吧。

“霍先生试过用刀刻自己的皮肤么?”她忽然抬眼,瞳孔在阴影里泛着冷光,“疼到极致时,反而会觉得快乐。”

霍言的动作顿住,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在审视一件突然露出尖牙的瓷器。

“你和陈中将……”他故意拖长尾音,观察她瞳孔的细微收缩。

“到底是兄妹,还是同谋?”

陈芊芊面无表情的抽回手,从医药箱里取出碘伏棉签,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描绘工笔画:“霍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棉签划过伤口,她忽然笑出声。

“还是说你只是在意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真想看看父亲知道你骗了他后会有什么反应。”

霍言的脸色瞬间阴沉,却在她仰头看向他时,又换上戏谑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拨弄她垂落的发簪,孔雀羽毛在灯光下流转幽蓝。

“骗?我只是在帮你,陈家那些老东西,怎么会容忍一个女人掌权?”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只有嫁给我,你才能把陈家的船开进霍家港湾,而不是被陈中将,你亲哥哥的枪口击沉。”

陈芊芊闻到他呼吸里的龙舌兰味道,混着某种危险的温柔。

陈洐之的脸忽然在脑海中闪过,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此刻或许正在军部翻阅文件,想到这里,她的心开始柔软,最后变得更加坚毅。

“霍先生似乎很关心我的处境。”她的指尖划过他西装袖口的香薰痕,带着挑逗,“是因为欣赏,还是因为……”

霍言冷笑一声,抓起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

“你阿兄要是知道你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怕是要把这老宅的地砖都泡在硝酸里。”

“他不会知道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十分受用,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摸上陈芊芊的腰臀,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柔软的触感,那一刻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个男人能在夜晚尽情享受这句娇软的身躯,看着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身下。

但很快这些都将属于他。

“你很聪明,聪明到让我都想爱上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可惜,我讨厌聪明的女人,尤其是……”

“想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

说着,霍言将陈芊芊推到在床上,看着她瞳孔一瞬收缩,弯腰伸手扯住旗袍下摆的一角,慢慢向上掀开,露出丰满匀称的双腿,他眼神晦暗,刚要进一步动作,脖颈处一阵冰凉。

“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

陈芊芊拔下发簪抵在霍言喉间,眼里还带着风情笑意,慢慢划过他喉结,“可惜,我更喜欢自己握着权柄的感觉。”

说着,指尖一转,血珠顺着刃身蜿蜒而下。

“就像这样,疼,但清醒。”

霍言吃痛起身,摸向喉间那道伤口,却见始作俑者优雅的将发簪戴回头上,手肘撑床一脸无辜看向他。

“你最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霍先生又想展示权利了吗?”

“当初的条约里写的很清楚,你如果想违约的话,我完全没问题,就怕日后林婉莹在你的饭菜里下的就不是慢性毒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是个疯子。”

“霍先生不也是?不然怎么会对疯子感兴趣。”

霍言笑了,他坐在床边,良久才从怀里掏出张卡片。

“明天下午一点,马场,来不来都随你。”

“霍先生是在向我发出约会邀请吗?”

“就当是吧。”

他说完便甩袖离去。

望着霍言离去的背影,陈芊芊终于放松下来,她凝望着天花板,摸出手机给季明儿发消息:

按照计划实行,两天后取他性命。

窗外,惊雷炸响,她默默蜷缩在床边角落,眼中一片孤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午后的阳光将马场红土晒出焦腥气,混着马粪与牧草的潮湿气息。陈芊芊踩着油亮的黑色马靴,白色骑装裹着纤腰,每一步都让衣摆扫过沾着草屑的木质围栏,留下细碎的摩挲声。

霍言靠在马厩门口,缰绳在指间绕出利落的圈。他盯着陈芊芊弯腰调整马镫时,骑装下摆掀起的那寸腰窝,白皙的腰侧正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他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那一缕风光,此刻却成了她刻意露出的诱饵。

“看样子你对骑马挺在行的。”他抛来一副麂皮手套,皮革上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为了在必要时,能骑着马逃离牢笼。”

陈芊芊接过手套,碎发被穿堂风揉乱,贴在汗湿的额角,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唇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手套突然从指间滑落,她弯腰去捡,后颈细腻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此刻正被阳光镀上一层薄金,像一道温柔的诅咒。

“可惜老师们总说,我握不住缰绳。”

“女人就该骑马。”

霍言翻身骑上一匹黑色公马,它通体漆黑,鬃毛如泼墨绸缎,四蹄踏风带起红土飞旋,铁蹄叩地声似战鼓,尽显野性与孤傲。

他骑着它靠近陈芊芊,眼中戏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你这样的,骑在马上比躺在男人身下更有味道。”

“哦?霍先生试过被马甩下去的滋味吗?”

陈芊芊勒住缰绳,母马前蹄扬起沙尘,扑了霍言一脸,对方呛咳了几声,她抚摸马鬃,安抚性的拍了拍它的脖颈,随后利落的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

他语气无奈:“还真是记仇啊。”

“人之常情。”

两人同步骑行,霍言的余光时不时瞥向她,陈芊芊有所察觉,疑惑问道:“怎么了?”

“今天的你有种别样的感觉。”

“那霍先生可还满意?今日,我专程为你而来。”

陈芊芊笑了笑,指尖无意识绕着缰绳,将马带得偏了半步。

午后的风裹着草屑掠过她耳际,她突然伸手去够鬓边被吹乱的发丝,动作却失了准头,整个人在马背上晃了晃。

霍言下意识伸手去扶,却只触到她袖间若有若无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我没事。”她稳住身形,声音里掺着几分自嘲的颤抖。

“只是许久没有骑马了,这些年公务缠身,倒是快忘记该如何跟马匹共处……”

尾音消散在风里,她低头望着马鞍上磨损的纹路,仿佛在凝视某个遥远的伤口。

“陈家子嗣凋零,就连旁支都快被你父亲打压干净,也难为你这些年为陈家拼下的这些功业,倒是便宜了旁人。”

“豪门子女,又有谁逃脱的掉呢?”

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根细针,精准刺中霍言藏在面具下的逆鳞。

他抬眼望她,瞳孔里晃着阳光碎芒,转瞬即逝。

黑马突然打了个响鼻,踏前半步与她并肩。皮革摩擦声中,他伸手扣住她缰绳:“把手给我。”陈芊芊抬眸的瞬间,他看见她眼底浮动的水光,像是刚从深潭里捞起的月亮。

真美。

当她冰凉的手指落入掌心时,他忽然想起昨夜她用发簪抵喉的模样,那冰冷的银簪同化了她,连带着他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感受它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将她的手覆在马颈上,温热的脉动透过掌心传来,“至少现在不用逃,生命如此,命运亦是需要温柔的掌控。”他故意压低声音,话尾带着笑意,却在触到她骤然绷紧的手腕时顿住。

陈芊芊突然转头,发尾扫过他下巴:“霍先生也是这样‘掌控’女人的?”

风卷着红土扑在两人脸上,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没等他回答,陈芊芊猛地扯回缰绳,母马嘶鸣着前蹄腾空。她俯身贴住马背的刹那,甩开霍言的手,带着决绝的温度。

“真正的掌控”她的声音混着马蹄声传来。

“是让对方心甘情愿臣服!”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长在旷野,霍言望着前方那个白色身影,愣了神,随即扬起马鞭追了上去。

当他看见那抹白孤寂的站在栅栏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像面镜子。

他在她身上看见自己的野心、挣扎,还有那份被礼教压抑的疯狂。

“怎么不骑了?”

霍言旋身落地,随着陈芊芊的目光看去,前方除了那匹被松开缰绳的栗色马,再无其他。

他的手掌落在她腰间时,她没有躲,反而微微向后靠了靠,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动作,她在无数个梦里对陈洐之做过。

“原以为能找回儿时的那份心性,有些失落而已。”

她闭上眼,任由男人身上的气息侵略,霍言看向陈芊芊后颈的一片白皙,终究还是低下头,在上面落下自己的痕迹,如同花瓣轻扫过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嘤咛喘息,眼神迷离,抓着栏杆的手再次收紧,想象在身旁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霍言的手有些心急的扯弄陈芊芊腰间的布料,时不时狠狠摩挲藏匿在布料下的肌肤,他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女人,鼻尖气息芬芳,引诱着他下一步动作。

“不要……”

陈芊芊直起腰,转身抵住他的手,眼里的水雾还没有散去,“要等你我婚礼过后。”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而是将头撇向一边,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这是示弱,也是风情。

霍言抬起手抚摸,眼里情欲还未消散,他问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你和陈洐之,到底是什么关系。”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他有些懊恼。

“霍先生想知道的,是兄妹情,还是……陈芊芊顿了顿,抬眼望进他瞳孔深处,“还是恋人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草地,晃成扭曲的藤蔓。霍言盯着她眼中晃动的水光,松开手,却听陈芊芊银铃般的低笑。

她伸手替他拂去肩上皮毛:“霍先生的马,好像吃醋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像寻常情侣般出入公众视野、喝下午茶。陈芊芊会在他切牛排时递上餐刀,会在他谈论军政时局时托腮倾听,偶尔插几句看似不痛不痒的问题,却总能精准指出问题所在。

霍言渐渐放松警惕,甚至在她为他整理领带时,默许了她指尖在他喉结上的短暂停留。

这是来自色欲深处的娇纵。

第叁天傍晚,霍言的车停在陈家庄园的巷口。

陈芊芊推开车门时,瞥见巷尾阴影里停着辆国徽牌照的黑色轿车。

她心下一惊,稳了稳心神,镇定自若的依靠在霍言怀中,仿佛这样能借助男人的身形隔断若有若无的窥视,后背沁出层层冷汗。

不,至少绝不能在此刻露出马脚。

“霍言,我回去了。”

陈芊芊仰头,盯着霍言的双眼,男人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才餍足的松开手与她挥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下雨了,回去吧。”

“好,下次见。”

直到她的背影没入道路尽头,前方车辆的离去,隐入暗中的轿车才慢慢驶出。

陈洐之只感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炸开,旧伤处的疼痛顺着神经窜向太阳穴。

他摸向腰间配枪,指腹一下又一下蹂躏枪身的冰凉,不知过了多久,车载电台突然传出刺耳的电流声,混着雨声,像极了母亲离开那晚的惊雷。

轿车启动的瞬间,引擎轰鸣声盖过雨声,陈洐之猛踩油门冲进雨幕,后视镜里,心心念念的笑容渐渐被雨帘揉碎,却在他视网膜上烙下永不褪色的印记。

雨滴砸在挡风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抓挠他的心脏。他想起那一晚她在他耳边说的无数遍“我爱你”,想起她身体柔软的触感,想起温柔的吻落在唇畔的绵软。

叁天未见,一切似乎从未发生。

好像只有自己沉溺在那场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梦境的另一个主人早已抛却他而去。

车载GPS突然报错,屏幕上的红点疯狂跳动,最终消失在雨幕中。陈洐之猛捶方向盘,指节砸在喇叭上,发出绵长的哀鸣。远处,第七区的灯塔亮起,光束扫过他瞳孔时,他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里,藏着比暴雨更汹涌的风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芊芊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庄园大门,晚风吹散陌生的气息,却吹不散后颈那片肌肤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温度。

她攥着丝绒披肩的手指泛白,快步穿过种满花草的庭院,廊灯在石板路上投下佣人摇晃的影子化作令人作呕的欲念。

一进房间,陈芊芊便径直跑向卫生间,吊灯的光在镜面碎裂,她解开领口的珍珠扣,露出细腻的颈侧,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几点暧昧的红痕晕开,是霍言留下的。

指尖触到那片灼热的皮肤,胃里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却又在想起陈洐之可能投来的目光时,化作尖锐的恐慌。

她将水温调到最高,水流哗哗冲在大理石台面上,陈芊芊掬起水扑向脖颈,指腹用力揉搓那片印记,仿佛要将不属于自己的痕迹连根剜去。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直到镜中的倒影泛起氤氲的水汽,那几点红痕才淡成模糊的浅粉。

“不够,还不够……”

“不能被阿兄看见。”

陈芊芊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镜中人眼尾还带着未散的水光,此刻却凝着真实的惶惑,她怕的不是陈洐之的质问,而是怕那双眼眸里映出失望与作呕。

那是比失去权柄更能灼伤她的东西。

陈芊芊怕了,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镜面照出她涣散的瞳孔,热水没能彻底烫掉的红痕此刻正泛着细微的刺痛,比起这些肉体上的折磨,她更无法接受那个男人因此离她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骨节分明的玉手颤颤巍巍解开旗袍的腰扣,紧绷的衣料终于从腰间褪下,她像被抽走脊柱般滑坐在地,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墙面,才惊觉布料早已被冷汗浸透。

天花板在视野里旋转模糊成光斑,与霍言虚与委蛇一整天的疲惫后知后觉追了上来,雨点击打窗棂的声音逐渐遥远,脑海里却是那美好的夜晚,陈洐之抱着她说出“我爱你”时幸福的幻颜,指尖贪恋地描摹她的腰线……

“够了……”

她捂住脸,指缝间渗出压抑的呜咽。不是哭,是某种更绝望的东西:像长期浸泡在冰水里的肢体,在突然回暖时泛起的、钻心的麻痒。

一天的强装镇定、十年的步步为营,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针,扎进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

膝盖无意识蜷缩起来,额头抵着膝盖,就这么狼狈地瘫在冰冷的地砖上,窗外的雷鸣滚过,她却连瑟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疲惫像墨汁滴入清水般,从四肢百骸漫上心脏,将最后一丝清醒彻底染透。

无人诉说的倦怠,无人依靠的委屈,陈芊芊扶着墙强撑着站起,这些年她早已习惯孤独,如今也只不过是回到过去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再体会到那时的感觉。

刚走出浴室,还没走几步,她甚至没力气换下内衣就倒在卧厅的沙发上,身体陷进一片柔软,大脑先一步反应,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一天的紧绷在此刻骤然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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