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嘉就实在多了,介绍了怎样选购翡翠,怎样和缅甸人打jiāo道,怎样辨别翡翠的真假等实用信息。
但是刘浩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这次出来可没打算投资,主要是旅游散心,他还没真正适应有钱有权的生活状态,所以只当夏元讲的那些是谈资。
可是夏元并不死心,他一心想把刘浩拖到yù;石投资中,好跟着沾沾光,于是开始讲那些现在已经属于违法行为的赌石活动。
而赌石活动的主要区域是中缅边界,刘浩也被夏元夸大其词的解说勾起了兴趣,于是他们又一起来到瑞丽市,据说这里的边境地区还有人进行非法的赌石活动。
结果来到瑞丽才发现大xiǎo酒店都被订购一空,因为今年2月份,在缅甸新首都内比都举行了公盘,就是把翡翠原石切开,由缅甸政fǔ组织公开售卖翡翠原石,这次公盘有百分之七十是国内的投资商,公盘之后,全都回到了国内瑞丽市等待原石运回国内,瑞丽市又称yù;都,是陆路运输翡翠原石的口岸城市,凡是有资格参加公盘的老板都很有钱,所以占据了瑞丽市大大xiǎoxiǎo的酒店。
刘浩几个人最后在瑞丽市东南的姐告找到一家酒店入住。
这里真不愧是yù;都,到处都有各种翡翠店铺,张瑞嘉领着刘浩几个人在一家熟人的店里挑了他们的镇店之宝,是一对成sè;还可以的玻璃种满绿的手镯,老板要价二十万元,最后以熟客价十八万成jiāo。
老板还一个劲的喊亏了亏了,出了店之后张瑞嘉说,像这种满绿的翡翠现在涨价的确很厉害,以前只需要五六万元就能成jiāo,现在却要高出很多倍,所以一般店铺只进一两件作为镇店之宝招揽顾客。
她还说,翡翠的成本价分三部分:一是原石价格,二是工本费,三是店铺经营的成本费,现在工本费和店铺经营费涨得不是很多,好的原料却涨得离谱,就拿他买的手镯来说,制作起来很简单,没有什么工本,所以买手镯只看料好不好,现在原料涨了,所以好的手镯也涨得很离谱。
这就形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面粉比面包贵,就是原料比成品还贵。
商家进货成本增加了很多,无形中提高了进入这个行业的mé;n槛,但是消费者的接受能力并没有一下子提高很多,所以留给商家的利润空间越来越xiǎo了。
现在商家为了赚钱,一般都卖“行活”为主,张瑞嘉的店里卖的大多是这种货sè;,所谓的“行活”是翡翠业内对行家用来赚钱货品的称呼,通常是指那些,无种(又叫水头)或无sè;的一般品质翡翠,这一部分翡翠之所以好卖,是因为它的确是真翡翠,只不过成sè;差了很多。
这次夏元想拉刘浩入伙就是想趁着这次机会扩大经营,下一步好跻身于真正的珠宝行业,无奈刘浩根本不接招,再加上张瑞嘉在旁边解说的很详细,甚至把他们赚钱的秘密也抖了出来,让夏元很恼火,因为来之前他设想了一下怎样利用刘浩的不懂行,狠狠的忽悠刘浩一把。
刘浩、明明和大师兄三人又不是傻子,他们都看出了夏元对张瑞嘉的不满,但是这是人家夫妻的事,他们也不好管。
刘浩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发现,夏元在xì;ng格上的确不如张瑞嘉沉稳,他好空想,还好大喜功,带着明显的公子哥习气。
他虽然知道了这一情况,但是却不能在夏元面前夸赞张瑞嘉,怕加深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
夏元虽然很想给刘浩找点刺jī,可是他却找不到真正让刘浩在边境赌石的人。
正在刘浩对yù;都之行不抱什么希望了,准备赶赴下一站继续旅游,可是偏偏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打luà;n了他的计划。
第一百九十章 一场误会(下)
第一百九十章 一场误会(下)
刘浩这次来德宏州,算是机缘巧合之下做的决定,陪张瑞嘉夫fù;考察市场再加上对神秘的赌石产生兴趣,他从西藏到云南主要想去的地方是西双版纳和丽江等名胜风景区,因为这些地方是他经常在媒体上看到的,算是慕名而来,然而旅途即使有明明和大师兄的加入,仍然没有缓解张瑞嘉夫fù;之间的矛盾。
原本应该是圆满的一场再相逢,可是世事无常,欢快的相识之后,他却成了张瑞嘉夫fù;之间的矛盾之源。
尤其是这几天到了瑞丽,张瑞嘉成天围绕在他身边,充当导游和导购的工作,使他们之间更加熟稔,同时也忘了她和夏元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张瑞嘉和他走的越近,夏元的反感就与日俱增,就连明明都隐晦的告诉刘浩,应该注意夏元的情绪变化,你想连外人都看出了他们之间的端倪,何况身在其中的刘浩呢。
所以转了几天没有新的收获,也没见识到所谓的赌石,刘浩就决定奔赴其他地方旅游了,同时想暂时离开张瑞嘉夫fù;,希望用另外的方式帮他们一把,而不是继续呆在一起等矛盾jī化不可收拾之后,连朋友也做不成。
于是今天刘浩找了一家高档餐厅,把大伙召集起来,打算吃一顿散伙饭,也把话说清楚。
酒菜齐备以后,刘浩举杯道:“非常高兴认识各位朋友,虽然我们来自好几个不同地区,但是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佛家有云,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一次擦肩而过,我们不仅擦肩而过,还成了好朋友,是何等缘分啊,来来来,为了我们今天能够坐在这里干一杯”
刘浩举杯之际瞄了一眼夏元,发现他仍然yīn沉着脸,在张瑞嘉掐了他一把之后才端起杯子。
夏元原本打算利用刘浩的名气或与刘浩处好关系可以把生意做大,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错的离谱,他低估了张瑞嘉对刘浩的热情,要是真的再和刘浩在一起,估计自己会赔了夫人才能换来生意上的收益,所以他也想尽快摆脱刘浩,但是他不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是他自己建议来这里的。
这几天他不是没有想过怎么整蛊刘浩,但是每次都被张瑞嘉破坏了,这心里就越加的反感了,也不再幻想借助刘浩发大财。
一圈酒喝完,场面显得有些冷,大师兄给明明使了个眼sè;,明明举杯笑着说:“知道吗,今天早上大师兄出去锻炼身体,在街上见到了一个老缅说,他们国家的一个大珠宝商昨天已经过了畹町口岸,要来我们这边的高尔夫球场打球,排场可气派了,还说这位大珠宝商带来几块原石,准备在瑞丽举行一场xiǎo型赌石会,主要是考眼力,联络感情jiāo朋友,不以盈利为目的,我们要不要去参观一下,说不定能捡到宝呢。”
她这样一说,连yīn沉着脸的夏元都眼冒金光了,因为他们在这里几天,已经知道了不管是缅甸还是国内sī自赌石都是违法行为,但是像这种联谊xì;ng的娱乐赌石在有钱人之间还是会经常进行的,因为是违法行为所以一般不公开,一般人也不知道如何参与,只是一种sī人间的赌博行为,也是一部分珠宝商的jiāo际手段。
其实这个消息大师兄不是听老缅说的,别忘了这样的事一般都是保密的,怎么会轻易的从一个老缅的口中得知,他是动用了特权得到的情报,而且那位来这里赌石的缅甸大珠宝商也不是一般人,听关注这个人的情报人员说,可能这个珠宝商来我国有另外的目的,但是具体是什么目的,那个情报人员也没说给不负责这件事的大师兄听。
大师兄和明明之所以了解这些事,主要是职责所在,他们要保护刘浩的安全必须了解这段时间有什么特殊人物出现在附近,以防对保护对象造成伤害。
明明说出来,一方面是想告诉他们一个不公开的消息,让他们觉得自己很有见识,能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信息,另一方面告诉他们像这种聚会或赌石行为,都是隐秘进行的,想要参加机乎是不可能的事,既然不能参加还是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吧,而且即使明明说出来,她和大师兄也能控制住刘浩等人不外传。
果然当明明说出这件事后,刘浩就发问了,他问:“先别说能不能得到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