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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1 / 2)

>  边走似乎嘴角还能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我时不时地摸摸刚刚被尤钰段吻过的地方;越来越觉得我们似乎真的成为了一家人;他爱我;我爱他;我们可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

路上无聊着跟贵临说话;让他跟我讲讲他和明达是怎么认识的。

贵临不知道怎的有些紧张;有些害羞说什么也不肯细说;我只好作罢。

谁会知道;从此之后我将和我爱的人分离;很久很久都不再见面。

谁会知道;那次他吻我的眉角;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谁会知道;有时候贪心会使人遭殃。

尤钰段回到客栈的时候;却还不见乍疏回来;等了没多大会;就有些心急;差了人去问。

但是却没什么消息;尤钰段只好亲自去找;顺着昨天的路去找老人的茅草屋;却没人找到那条路;只好去往贵临的家。

打开贵临的家门;发现里面竟然都被搬空了;走的似乎是很急;只带走了些重要物品;衣柜被翻乱;却也没有整理。

尤钰段下意识就觉得;出事了;立刻叫来所有洄渊宫的人;倾尽一切力量去找林乍疏。

而一种隐隐的不安感却在他心底滋生起来。

他仔细地回忆着昨日见到贵临的场景;和乍疏去找老人的情景;无一不觉得怪异。

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吃了一个药丸;就能孕育新生命。

甚至;昨夜才云雨过;今天就能检查出来。

而且;今早上说要提供药物的人也很奇怪;到了地方便立刻反口说不准。

尤钰段越想越觉得不安的很;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但是却没有冲着他来;他们是冲着乍疏去的。

为什么;凭什么。

尤钰段觉得自己失去了乍疏都快疯了;这次可是真真地将岭城整座山都翻过了一遍;遇人就问;没有结果就气;惹怒了不少岭城的人。

最后;甚至真的派人进了森林;很多人都没有再出来。

辰琛也觉得担心;但他更担心尤钰段;这样下去;洄渊宫的人不是葬送在敌人手里;而是生生迷失在这片森林里;他想阻止尤钰段;告诉他要理性的思考;尤钰段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他的话;他只知道呼喊乍疏的名字。

到最后辰琛私自做主不准让人再进那片森林;而尤钰段却发了疯似的;自己闯进去;辰琛赶紧跟上去将尤钰段拽了出来;对着他的耳朵说道;你理智点;你醒醒。

尤钰段再也不能理智下来;他不曾想过有一天他竟然还是失去了乍疏;而且是这样无缘无故的;不知所以的。

甚至昨天他们还那么热烈地zuo|爱;他破碎地叫着他的名字;他觉得那样的动听;那样的痴情。

事情变换地太快;快到让人接受不了;快到让人失去理智。

尤钰段不是神;他早就为了乍疏抛弃了以前的那个自己;他爱他;他不能失去他;他相信乍疏也不能失去他。

他们两个生死都过来了;怎么还能分离。

江淮。

皇帝迅速地收拾行装;召集了一支军队;浩浩荡荡地往西北走;人数比较多;再加上要保护皇上;队伍走的很慢;完全赶不上皇帝心急的速度。

此时;詹砂也在日夜查找着关于商恙的任何信息;却依旧一无所获。

边疆的局势也越发地紧张起来;秘飒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战争;其实一触即发。

没人知道秘飒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所有事情的因故;但商恙就是失踪了;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皇帝带着大队人马往秘飒边疆赶去;秘飒自然早就得知了此时;在边疆做好了战斗准备;皇帝若真的想要攻下秘飒救回商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皇帝还是这样没有理智地带着人往西北边境跑。

他忘记他的一国之君了;他忘记他曾经答应过那人要好好管理这个国家了。

他只是太思念他爱的人了;而那人不见了。

他说过;他只想去实现他的存在的意义;他说他只是想去实现他的梦想挥洒他的热血。

所以;他再怎么难过;再怎么不舍得;还是让他走了。

但那人却没再回来;而且;那人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叫他如何能安稳地坐在那皇位上;如何能在千里之外安心地做他的皇帝。

离别这种东西;究竟能有多疼呢;没有离别过的人不会知道;离别过的人呢;也不一定知道。

要看人能有多真心;能有多爱;要看离别又多长。

离别能够有多长呢;一天两天;不痛不痒。一月两月;微微揪心。一年两年;撕心裂肺。

那么;一辈子呢;该有多么痛心呀。

因为人;只有这一辈子呀;一辈子就是永远不再相见呀。

齐南。

皇帝到达齐南的那一天;齐南下了很大的雨。

齐南本身是干旱的地方;天热少雨;而这雨一下便下了很久;淹了很多农田。

而也就是在皇帝到达齐南的第二天;秘飒听说齐南这样大的阵仗;便正式宣布决裂;两国正式开战。

而这一战;就是两年;正正两年;边疆血流成河;齐南失守过三次;夺回过三次。秘飒与齐南相邻的谷一;失守过五次;夺回过五次。

战争越来越胶着;百姓都苦不堪言。

皇帝在战争打了几个月的时候;就无奈迫于压力;回到江淮;若真的再在齐南待下去;恐怕他这个皇帝的位置也不再有了。

而;商恙从始至终;都没再出现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陌生的人

第七十章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我赶紧起了床;出了门伸了伸懒腰;正巧看见林大姐也出门;笑呵呵地叫我;树河呀;也起来了;今天觉得怎么样了。

我伸展了一下胳膊;咧着嘴对着大姐说;都没事拉;好好地。

林大姐卷着袖子;将篮子放在地上;眼神里忽然泛起些柔软;你爸妈说去就去了;看把你折腾的憔悴的;估计这一阵都没好好吃饭吧;还记得大姐就好;要是不会做饭就到大姐家来吃哈。

我没事;大姐;你快去下地去吧;回头别饿着小丸子了;我自己一个人也没事的。

林大姐这次收回手;挎起篮子往田埂边走去;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我喊道;你贵临哥叫你去钟医那;再去看看你可要听他话。

我弯着眼睛笑着;答应着它;回屋穿好了鞋子;忽然觉得肚子有些空;叽咕叽咕地叫着;到了厨房掀开米缸;却一粒米都找不到了。

只好饿着肚子走出去;不多说就到了贵临哥家。

明达嫂子坐在屋子里面;似乎在学着纺织;但男人毕竟还是手笨也没什么耐心;弄了半天什么也没织出来;正在屋里面生闷气。

贵临哥抱着明达;细声安慰他;摸着他的眼角;吻了吻他的唇。

我偷偷地在外面看着;不由得心里升起钦羡来;可如今我已是寥寥孤身;在没人笑着逗乐我;给我讲笑话。

愣愣地出了神;背后忽然被人一敲;吓了好大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天天那坏小子;他故意捉弄我;得了逞;得意的不得了。

我坏笑着追上他;捉弄他;挠他的痒痒窝;两人咯咯地笑起来。

大概是贵临哥猜到是我来了;在屋里喊道;树河来了吧;吃饭了没;快进来吧。

我放开天天;拍了拍手中脏土;进了屋去。

贵临哥替我整理了一下衣着;叫明达嫂子去给我盛一碗米汤来;我眼睛不知怎的又有些发酸;忍了很久才忍回去。

对我好的人;我都会记得;是他们在我孤独一人的时候;还在陪伴我。

等我吃好了;贵临叫明达看着天天;亲自带着我去找钟医。

钟医的家离贵临哥的家不远;钟医也是个很善良的人;他总是笑的很和蔼;给我看病拿药从来都不要我的钱;他知道我没钱;他也不愿要我钱。

每次他只是笑着摸着胡子说;等将来;树河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人;能够生孩子成家我就心满意足了;你钟叔反正也没有孩子;就把你当我亲生孩子了。

钟叔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每次回家的时候;都会拿木炭将这些人对我的恩情都写在床下面的墙上;等我以后能够养活我自己了;我会像他们对我好一样对他们好。

但;这样要等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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