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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2 / 2)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离;摸得我弓起背来;粗喘不息。

这些年来;你一直使用寸楿;可是为了把这处|子之身;留给我品尝。

呸;呸。。。哎。我挣扎不开;硬是叫他死死的搂在怀里。

十指相连;肌肤相亲;鎏金羽缎;芙蓉香长。

汗浃泪沾;春帐摇;烟云断。

我认命地被他摆弄来去;身子软的无法抵抗;像一个玩偶;遭人玩弄蹂|躏。

他进来的时候;我痛地快要死掉了;叫的跟杀猪似的;没有情味。

倒是不妨碍他自娱自乐;身子晃得跟荡秋千似的。

你倒是配合一下。他双手扶住我的腰;棱角分明的脸就横矗在我眼前。

他还在我的里面;涨的我不自在。

咬开我的嘴唇;又试图撬开我的牙齿。

我身体僵硬;死守牙关。

疏儿;你乖一些。

我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下来;忍不出打哆嗦。

他却以为我疼;柔柔地抚着我;安慰我。

我一时没防备;倒让他进到我的口齿里;仔细地舔舐我的舌和牙齿;像是品味美味的食物;但却优雅温和。

风月场上;我相信;这绝不是他的第一次;可却是我的。

十九年来的第一次;自十六岁在男人的淫|欲下逃脱而保留的;第一次。

有些事情;无论你再怎么笑撑;都像是假的。

玩笑开不起;又要强装不在乎的;便是这;处|子之身。

尤钰段攀到高峰后;慵懒地跟只猫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强撑着残破的身子起来;跪在他面前。

他有所察觉;睁了眼来看我。

我找了把剑;在他手上划开一个小口;猩红的血液流出来;被我含在嘴里;吸吮。

他打起精神来;坐着;认真地看着我。

血液的腥味在我的喉腔里充斥;如同一股气;涌进我的身体里;在每一个穴道里流动;然后几乎是一瞬间;我身体里大量的气涌出去;进入他的指尖;回馈到他的身体里。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的丹田里像空了一样;似乎吹一吹;就会有回音。

身体本就虚弱;再经这一弄;抬手都要花上半天;便不顾;无力地躺在地上。

用尽最后一丝力;将剑贴在脖颈间。

慢着。他拦住;你不能死。

祭辕族的祭术就是这样;我若活着;便是替你承受一切的苦痛;我若死了;你便获得长生。在我之前;所有人都是在进行祭术后;直接杀了族人的。

不。我怕痛;所以你要活着。

他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到会让我以为他留下我不是这样的理由。

从我们定下血祭的那一刻;我的身体便一文不值;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可以容纳所有的疼痛与苦难的地方;不值得赋予真情。

王爷那里;我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可;我虚弱地张口;还有千魂锁。

他起身下床;掀开我的衣襟;白皙的皮肤露出来;黑色的纹路依旧在腹部婉转。

掏出一些药丸来;黄白红褐;四色四颗;喂进我的嘴里;一股清香从口齿里溢出。

明天就会好了;你放心。他抱起我;放到床上;搂着我入眠。

夜里也睡得不安稳;做着噩梦。

梦里;是漫天的火光;我的父亲在熊熊烈火里;依旧镇定自若;微笑地望着我;将母亲拥在怀里;用尽最后的温柔讲着那些情话。

他说;若来世;我们隐于闲山;依与清泉;我早出晚归到山里打猎砍柴;你刺绣缝衣倚门望归;却胜这;官场金潮。

那是九年前;王爷害死的我的父母;然而王爷不知道;他们却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的父亲;在我六岁那年;与他人定下祭术;立即被杀害而死。

十三年来;我忘记所有关于我血缘的事;希望在一般人里简单的活着。

终究;无法成愿。

这一路;何时会有尽头;何时会有光。

娘;今天可是七夕呢;你和爹;要在那个世界;好好活着。

疏儿;也会尽量;开心地;活下去。

我不由自主地说着梦话;殊不知;尤钰段正端正地看着我;从眉毛;到眼睛;到嘴唇;下巴;是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个遍;俯身吻着我的肌肤;在上面留下痕迹;跟遍地生花似的。

疏儿;好好活下来;陪我活下来。

吻的够了;才从床榻上下来。

穿好衣衫;走到屋外。

瑶阶碧檐;小扇流萤;星尘沉河;玉蝉勾天。

尤钰段青衣薄衫;朱锦玉缎;把盏望月;风华翩翩。

随后低眉信手;唇齿之间;幽然的声调流出。

春帐摇断;席上鸣蛩;凤凰吟;烟雨声;星桥鹊驾;乍疏乍夜乍留情。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看见我的一身狼藉;惊叫的恨不得将山上的鸟虫都震飞了去。

暗暗咬唇;混蛋尤钰段;混!蛋!

我要杀了你。

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已经熟透了。

依然大闹大叫;浑然不顾。

无论再悲伤破碎的心;第二天都能被我八针缝上;肆意发泄。

十九年来;我这样子;才能活过来。

混;蛋。尤!钰!段!

我依旧嚷嚷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资料引用

鹊桥仙(宋)秦观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来一来看一看了;这绝对不是个坑。

☆、或许真是上天的恩赐

薄被遮不住;春|色撩人。

瘦长的腿露在外面;草莓红的痕迹在上面密密麻麻地点缀。

我使劲揉搓;也不见消退。哪里知道;他故意留下的痕迹和我以前作假弄得不同;像是能刻在上面;非四五天不能退去。

心里正暗暗记恨着;门外忽然响起清脆的敲门声;一位老者的声音和蔼地问我;林公子;我们是否可以进来。

不不;不行。我仓皇应道。急找了床单欲裹着身子;却瞧见上面不明的白|乳色物体;自己立即跟煮熟了似的。只好将床帐扯了下来;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着实像个粽子;况且里面还是熟透熟透的;可恶。

进;进来吧。

白须老人带着一帮丫头进来;空荡的屋子里忽然就拥挤了这么多人;让我措手不及。

林公子;不要害羞。我们是带你去清洗身子。老者的话温暖和顺;像春天的风;在梁间环绕。

我自己来就行。我连忙拒绝;打算站起来;却不料腿软的根本站不住;两|股之间某个部位还依旧隐隐作疼。

在这么多人前;摔个狗吃屎实在是太难看了。

老者将手伸过来;扶住我。宽厚的手心仿佛传出一种和煦的力量;顿时让我有了些气力。

硬是不要那些丫鬟的帮忙;在老者的帮助下走到了浴室。无论如何;男人的自尊还是在的;我一个大男人叫一群小姑娘抬着;我还不如跳进江里算了。

浴室里面;是一架折叠屏风;镶嵌了象牙、珐琅、翡翠;上面还绣了一张人物像;画面上的美人;巧笑然然地在荷花池旁;赏风弄月;风华不尽。

是;混蛋尤钰段。

果真是自恋到极致了;在浴室里;挂这么一张自己的刺绣。

还是林公子自己去洗吧。宫主吩咐过;不准任何人看见林公子的。。。嗯。。。身子。

好好;我急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扶着腰一步一步挪进去。

进木桶的时候;可实在难到了我;一只腿翘呀翘的;光着身子实在觉得难看;最后扑腾一声掉进去。

赶忙稳定身子的时候;抬眼看见屏风上的尤钰段看着我笑;一时之间觉得又气人又羞愧;没把握住平衡;又跌进去;喉咙里呛进水;难受的让我流眼泪。

眼泪一旦出来;就止不住;哗啦啦跟不要钱似的。

又怕外面的人听见;使劲憋出;哽咽的不得了。

林公子;听我说句;我觉得宫主是真的想对你好;这些年来;你是唯一一个留在宫主床上过夜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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