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黎望呼出一口气，轻按电源键，萤幕上的被一片黑暗取代。她有些烦躁的抚弄吊饰，无奈地笑了笑：「明明就没看过多少古装剧，还写古风g嘛，朝代都错乱了啦。」
手机墨黑的画面，映出她一言难尽的表情。似是打翻的调sE盘，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变得……像是吃了菠菜泡芙般难看。
黎望又噗哧一笑，收起手机。
「学姊？」学妹探了探头：「接下来换学姊喔！」
黎望沉静下情绪。通常成果发表会都在期末，但不知道从哪一届开始，社长就把成果发表会拉到期初，「顺便」办迎新了。
而接下来，就要轮到她演奏了。想起自己似乎曾经在社办提过一嘴，不知道沈同学会不会出现呢。
似乎，很久都没有联系了。
黎望缓步上台，刺眼的光线令她眯了眯眼，坐上椅子。
激昂的旋律响起，纤细的手指在黑与白的琴键间跃动，是再熟悉不过的那首主题曲。无数个夜晚两人窝在语音中大声的哼唱，就算走音了也一点都不影响高昂的情绪。
黎望嘴角噙着笑，全神贯注的演奏着。直到第二段响起，脑中顿时浮现动画中双子对峙的画面。本该是热血的曲调，染上一抹寂寞与忧伤。
「不要啊……」黎望仍旧记得沈凛当初怕打扰到她似的，小声地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了一步啊。」她当时是这麽回应，声音在注意到对方的顾虑後，也跟着压低。
一首歌曲像是打破了什麽，回忆溃堤而出。耳边，她彷佛听见沈凛的声音。心底涌上陌生的情绪，说不上的酸涩，但不是悲伤，b悲伤再更苦一些。
不甘？
「当。」她弹错了一个音，她蹙起眉头，抛开混乱的思绪。终於，一曲毕，黎望起身，鞠躬。
却望见，台下依约前来的nV孩。
她笑了。
明明只是随口一提，但那家伙依旧是那麽一板一眼，答应过的事情总会默默做到。
明明好像也没有认识很久，相处起来却像是认识多年的轻松。
明明就只是朋友……不，b起现实，她们更常在网路上相处，两人应该更接近「网友」。
她想起了沉下去的聊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