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骆卿,快请起。”周晋然放下奏章快步走上前去,他面上带着少年特有的爽朗笑意,见到两人眼角眉梢都是欢喜。
“陛下有何要事。”骆烟见不惯客套肃着脸拱起手来。
温松嵇轻瞟了一眼他,上前恭敬地行了大礼:“陛下恕罪。”
“老师这是作甚,朕知晓骆大人脾性,且都是一家人大可不必这样拘礼。”周晋然一惊连忙扶住他。
“今日叫两位卿家来,是为了这几年燕国频频来犯之事。大周虽物产丰饶国力强盛,可偏远百姓受不了战乱的苦。”他特地将目光转向温松嵇,“老师,朕说得对否?”
骆烟皱了皱眉抬眼看着眼前的少年。
“陛下所言极是。”
“陛下有何对策?”骆烟脸色越发沉了,在营地里这种拐弯抹角油腔滑调的官腔早就该被司马将军一刀砍了首级。骆烟是市井出来的,自然对皇家没有多大的敬畏之心,若叫温松嵇知道他是如何想的恐怕又是一顿训。
周晋然被驳了两次也有些不悦,他慢慢转身坐回了龙椅上:“朕听闻,母后与燕国公子酷爱诗词趣味相投一拍即合,不若请他二人在休沐日办场赏菊宴,请王公大臣命妇贵女同来赏菊吟诗,也算是附庸风雅一番。”
将深宫贵人与外男相提并论已是不妥,还怎能说什么趣味相投一拍即合,周晋然的心思昭然若揭。温松嵇站在殿下浑身发颤,这不是将卿卿往不忠不贞的风口上推吗,本以为让娘娘进宫是保全温家的最好方法,却不想陛下学了先帝十成十的手段也没能学上先帝半分的怜悯爱臣。
骆烟也听出了端倪,他转头看了眼温松嵇瞬间苍白了的脸色:“此事还该问问娘娘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自然,也端看老师如何取舍。”周晋然眉眼舒展,张开手掌朝温松嵇示意了一番。
温松嵇勉强端着仪态走出大殿,走了许久才对骆烟说道:“明日我会给娘娘送些补气血的药材,她身上的伤刚刚养好叫她不要多思。”
骆烟右手紧紧地握上剑柄,他知道丞相这是已经做出决定了。
“骆烟,不要冲动,天家的恩我们如何也偿还不了。”温松嵇紧紧地闭上眼睛长叹了口气。
陛下是被牵制太久了。
周晏然坐在案牍前取下手上的玉扳指,玉器和木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慢慢睁开眼睛对着跪在地上的暗卫说:“两边都继续盯牢了,既然子逸已经去了永康宫那本王也不必费工夫了,萧沉若再有什么动作便直接动手吧。”
暗卫听出了摄政王话里的煞气却不知他为的是什么,皇家的颜面吗?王爷似乎对太后并没有那般亲厚。
“是,还有一事属下不知……”
“说。”
“萧质子与太后娘娘的谣言已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不是正和了陛下的意吗,就叫他们传去吧。”周晏然勾了勾唇执起狼毫随意勾画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笨,该得些教训。周晏然想起那双清澈的眼里像只灵狐一样满是小心翼翼试探的模样,心里不禁嗤笑,还真将鱼目当成了璞玉。
此时被提到的子逸却是完全乱了心神,他喘着粗气发丝凌乱,身上的衣袍也在纠缠中散了开来,露出粗长的性器在空气中轻颤着,兴奋得吐出透明的水液。
林君竹一只手臂揽住温怡卿的细腰,大手托上她丰盈的臀部将人抱进了怀里,他挺了挺腰身下的巨物直接猛然闯入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还没等温怡卿反应过来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深顶。
林君竹叹慰出声,听到温怡卿惊呼和抽泣也半点没有停下的意思,耸着身子一味地顶撞起来,他将脸埋在温怡卿的颈窝里深深地闻着她身上清甜的香气,被湿热的小嘴紧紧包裹着吮吸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头皮发麻。
坚挺的肉棒毫无章法地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重重地碾过穴里的嫩肉,温怡卿蔫蔫地趴在林君竹的肩头不住地颤抖着,她被弄得眼眶微红,下腹和穴口酸胀难耐,连大腿内侧都开始轻颤了起来,温怡卿难受得紧一口咬上了林君竹的肩膀。
肩上细密的疼反而让林君竹更加兴奋了,他暴烈地掐着少女的细腰又深又重地顶撞起来。
花心被肆意地顶弄,快慰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湿热的甬道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紫红的肉茎被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在小穴里大开大合,花蜜随着抽插四溅在大腿上和小腹上。
林君竹一只手覆上跳动的软绵重重地揉捏起来,掌心被慢慢硬挺的乳尖摩擦得发痒,他低下头看着因为摩擦掐弄变得嫣红的乳尖,猛地含弄起来,粗糙的舌面刮过乳尖带来一阵酥麻,温怡卿挺着身子忍不住地颤抖。
棒身每寸都被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地咬住,林君竹抽气快速地挺着胯,结实的小腹和丰盈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还有水声搅弄的声音。他低头看向温怡卿疲惫的脸庞心有不忍,大掌沿着玲珑的曲线向下滑去,指腹按在胀得通红的小豆豆上快速地揉搓起来。
慢慢攀升的快感一下子到达了顶峰,温怡卿小腹痉挛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微张着的小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的脸颊和脖颈都泛着高潮的红晕直接昏睡了过去。林君竹身下的肉棒硬得发疼,他咬着牙牵起温怡卿垂在一旁的手快速地套弄起来,柔软的手心却怎么也比不上小穴,林君竹喘着粗气磨蹭得温怡卿的手心都红了才堪堪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公子,陛下听闻公子颇通诗书想请公子同太后娘娘一道,办场赏菊宴。”
萧沉眼眸微垂,他轻勾起唇角:“我知道了,辛苦大监走一趟了。”
老太监笑得满脸褶子接过一旁小侍递来的一袋银子,恭敬地退出了大堂。
陛下倒是会做人,这一个顺水推舟我若回了燕国,这人情却不得不还,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挑了挑眉沉思片刻,觉得并无不可。
此时脑海里出现了那双哭得通红可怜兮兮的眼睛,萧沉轻摇了摇头,对小太后却是无妄之灾啊。
“快入冬了,城外的流民也多了不少,你去把城里的粮仓挪出来一些以太后的名义广施米粥吧。”萧沉轻敲着桌面心想,便当是我的谢礼罢了。
此时勾栏里茶馆里的说书人已经开始对太后一番口诛笔伐,将她与萧沉的奸情说得有鼻子有眼。草芥百姓自然对皇家辛秘津津乐道,他们一面痛斥太后不守妇道一面暗自羡慕那质子有艳福,谁人不知温家的嫡女是京城都少有的倾城倾国。
燕国已经飘起了小雪,萧晔紧紧裹着狐裘,干枯的右手握着毛笔轻轻颤抖,他眼眶凹陷面颊瘦削,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启禀王上,靳大夫求见。”
“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庄恭敬地弓身走进,他看着一旁烧得正旺的火炭缓缓下拜:“王上万安。”
“寡人安不安,大夫不都已经看到了?”萧晔放下笔轻搓了搓冻僵的手。
“王上要保重龙体啊。”靳大夫一脸的惶恐和担忧。
萧晔笑着摆了摆手:“你当知寡人今日寻你是何事。”
“王上心中人选并无改变吗?”
萧晔眯了眯混沌的双眼:“寡人还有得选吗?”
“王上可还记得在大周的二公子?”
“寡人怎会忘记,”萧晔大笑着说,随即便沉了脸色,“听说他与大周太后关系匪浅”
“二公子胆识非常人可比。”
“胆识?他能有什么胆识,不过是做了一个女人的面首,那老东西也太抬举他了。”萧慎用力一甩,桌上茶杯应声碎裂。
“公子息怒,这事尚未有定数。”一位身着蓝袍的门客上前劝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年多少死侍有去无回,萧沉呢,在那大周宫安然无恙毫发无损,如今还有个温家做靠山……”萧慎气得发抖,他握紧了拳头双眼猩红。
“公子,萧沉武功盖世,可那小太后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啊。”那门客笑得阴险。
“不可,骆烟是那太后的侍卫,况且大周宫廷守卫森严,没那么容易。”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门客听了脸色一变,连忙阻拦。
“那你说怎么办?”萧慎不耐地看着他,他指了指面前蓝袍男人,“就按你说的办,派十个死侍蹲守寻得时机再动手,确保温太后断气才可回燕。”
“是。”
温怡卿醒来之时骆烟已守在身边,他正目光不善地看着端坐在塌边的林君竹。
“水……”温怡卿沙哑的嗓子已经讲不出话来。
骆烟惊喜地看向她连忙起身倒了杯茶水送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温怡卿的身子:“娘娘可想用膳?”
她身上干爽,也换上了新寝衣,可是面对这两个男人投来的目光时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温怡卿挣扎着离开了骆烟的怀抱,她侧着靠在床头接过骆烟手里的茶水抿了一口:“让采薇照顾我就好了。”
骆烟失落地耷拉着眉眼,过了片刻才转头看了一眼林君竹,两人交换了眼神。
“好,娘娘好好休息。”骆烟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内室,温怡卿才彻底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将水灌进嘴里,她干得快要冒烟了。
“那个侍女的事,对娘娘保密。”骆烟站在门口回身看了一眼内室的温怡卿,压低了声对采薇说道。
采薇虽然不解却也知道骆大人是决计不会害娘娘的,她点了点头快步走入内室。
“娘娘对萧沉的情意怕是不浅啊。”林君竹同骆烟一同走出永康宫。
骆烟听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过了良久才沉声问道:“何以见得。”
林君竹嗤笑一声:“我询问娘娘可曾进过食,她却始终不肯说。”
“我瞧你并不像表面这样风轻云淡吧。”骆烟停下脚步盯着林君竹的眼睛,直将他看得慌乱了起来。
“我奉劝你别打娘娘的主意。”骆烟握着剑柄颇有威胁的意思。
“奉劝我?”林君竹止不住地笑了起来,“你算什么?”
话毕,林君竹冷哼一声转身往太医署走去,骆烟目光沉沉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心中更加郁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成想事情竟到了现在这副田地,如何面对骆烟和林君竹先不说,萧沉到底都做过什么。
温怡卿轻蹙眉拿起桌上的碗筷,过了许久又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采薇问道:“采薇,裘远现身在何处?”
“裘远……裘远……”采薇思索着喃喃了两声,“便是那日萧公子身边那个对娘娘不敬的小侍?已经打了板子丢在柴房了。”
“可是有些细节我并不知情?你将那日的事细细地说一遍。”温怡卿急急地问道。
采薇毫无察觉这是温怡卿的套话,她仔细地回忆着娓娓道来:“那日正是萧公子奉娘娘的命整理阁楼的书册,娘娘在一旁看书,没过多久娘娘说觉得身上乏了想要小憩,只不过叫萧公子服侍娘娘回殿罢了,可是裘远那小侍胆敢辱骂娘娘……”她也低下了头声音慢慢减弱。
“接着说。”
“萧公子站在一旁却并未阻止,娘娘气狠了,便让人打发了裘远随手夺了萧公子身上坠着的玉佩,说裘远冒犯娘娘定要萧公子偿还。”
“等等,身上坠着?”温怡卿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看着采薇。
采薇不明所以,只是睁着眼睛用力点头:“是啊,娘娘。”
温怡卿呆愣住了,过了良久才狠狠地吐了口长气。
她听过小宫女闲聊,说萧质子身世凄惨,生母早亡……那玉佩雕得是鸳鸯,底下写着一行小字:寡人之妻楚楚。怎么瞧都是他亡母的遗物,又怎么可能随意地坠在腰间,任是谁都能抢走呢。
在这个每一缕空气都是陌生的世界里,温怡卿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丝寄托,也是看在那杯茶的面子上才在林君竹的面前扯了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没想到萧沉这是从头开始就为她下了盘棋。
温怡卿咬紧牙关,愤愤地摔了碗筷:“将裘远押回萧沉那,不必给好脸。”
“是。”采薇反而有些欣喜,从前果决的娘娘终于回来了,她福了福身快步退出寝殿。
照例这个时辰是周晏然指导小皇帝写策论的时间,周晏然刚要踏入御书房却不想撞见了披上披肩正要出门的小皇帝,他感到有些诧异:“陛下这是要往哪去?”
“皇兄你来了,今日是向母后请安的日子啊,朕正想寻你呢。”周晋然笑着上前,少年瘦弱的身子在他面前还不够看,周晏然看着他故作老成地在自己胳膊上轻拍了两下有些好笑。
“臣竟忘了,该打。”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周晏然回身看去,正是监察御史沉衍,他跑得满头大汗直直地跪在大殿上:“启禀陛下,宁开科考舞弊一事已有进展。”
这是小皇帝从周晏然手里接过的第一案,周晏然不动声色地看着周晋然一变再变的脸色。
少年还学不会喜怒不形于色,眉梢的笑意止都止不住,他沉下气对周晏然说:“朕还有事要处理,母后那过些时日再去请罪,还请皇兄代为转达朕的关切之意。”
周晏然挑了挑眉微微点头:“这是自然,恭送陛下。”
他一路看着皇家园林的美景,踏着悠闲的脚步往永康宫走去,小太后出了这事恐怕也懒得同他周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墙下两个小宫女拿着扫帚,她们似乎并没有发现周晏然的到来。
“我听说现在宫外都在纷传太后与萧质子的事,若是陛下知道了,娘娘岂不是要……”
“怕什么,孝字大过天。”
“可娘娘做出这种事,对得起先帝对温家的庇佑嘛……”
周晏然停住脚步站在门后静静地听着,神色不明。
“永康宫的差事便这样清闲吗,我瞧着哪日我定要回了娘娘将你们这些嚼舌根的小蹄子遣去浣衣局才好。”
“采薇姐姐饶命,婢子不是有意的,采薇姐姐恕罪啊———”
采薇冷哼了一声,叫一旁的侍卫把两个将聒噪的宫女拖下去,她跨步迈出门槛刚一转身便看见周晏然直直立在门后,她吓得浑身冒冷汗连忙跪了下来:“不知殿下在此,婢子失仪婢子该死。”
周晏然站着没动,四周静到采薇以为自己要命丧宫门了,她才听到周晏然冷淡的声音响起:“本王是来向母后请安的。”
“是,婢子即刻通报,还请殿下在大殿等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等,”周晏然垂眸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底下人乱了规矩找个静僻的地方打死就是,不必惊扰娘娘了。”
采薇一瞬间腿脚有些发软,小姐虽是太后位高权重,可宫里的侍女大多是有品级的宗亲女再不济也是官员家的小姐,哪里敢随意打杀,她是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
“是,殿下。”采薇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紧绷着身体缓缓下拜。
采薇小步跑进殿内时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风一吹凉得直哆嗦:“娘娘,摄政王殿下前来给娘娘请安。”
温怡卿听到这名号也不自觉地坐直了些,她几乎脱口而出:“不逢年过节的他来干嘛。”
“娘娘忘了,今日是十五。”采薇小声提醒道。
“快请他进来吧。”温怡卿一脸疲惫也只能叹口气端正坐起。昨夜和今晨的放肆让她体力不支,本想等会好好补补觉却又偏遇着这阎罗来。
“娘娘万安。”周晏然拱手行了个常礼,“陛下有要事在身,不得空来,还请娘娘见谅。”
“陛下国事繁重,哀家这不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殿下说对否?”温怡卿笑了笑睁圆了眼睛看着周晏然。
温怡卿见他先是一笑似是怔了一怔,手上后又转起了玉扳指,她当即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周晏然掀起袍子悠闲自得地坐在下首道:“总归是儿子们的一片孝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怡卿暗暗咬牙,僵硬地勾起嘴角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慈爱的模样:“殿下有心了。”
叫你不必来你不顺杆爬也就算了还来劲了,叛逆期未免来得迟了些吧。
周晏然瞧她吃闷气的样子有些好笑,目光流转间指尖抚上玉扳指,状似无意地问:“听闻陛下有意请娘娘操劳宴请王公大臣,娘娘刚刚从围场回来怕是身子骨吃不消?”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温怡卿听着却红了耳尖,唇动了动没能出声,掩饰着喝了杯水才压下尴尬。
“为陛下分忧是哀家的分内事。”
“那,为娘娘分忧也是萧公子的分内事吗?”周晏然挑了挑眉看向温怡卿浅笑着饮下茶水,全然不在意她没能控制住的吃惊表情继续说道,“是臣多思了这是陛下的旨意,萧公子也不能左右。”
“只是臣听闻最近京城不太太平,有人私传娘娘与萧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周晏然疑惑地嘶了一声,“母后是父皇明媒正娶的嫡妻,怎么会与旁人天造地设呢。”
“不过是些风言风语,母后也不必记挂在心,只是这谣言如何而来倒是蹊跷,满城风雨也不为过呢。”
话毕,周晏然还一副随口闲话的闲适模样,他举了举杯目光扫过一脸惊愕的温怡卿笑着夸赞道:“娘娘殿里的茶不错,可惜臣案牍上的公文都要堆成山了,得了空再陪娘娘闲聊,臣先请告退。”
丢下几枚炸弹的肇事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只留温怡卿一人脑子混成浆糊半天反应不过来,绣着四爪金龙的黑袍彻底从温怡卿的眼帘里消散她才回过神来。
“采薇,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温怡卿无措地看着一旁低着头的采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娘娘,奴婢也是刚刚才得知。”采薇自知误了事自责地将头低得更深。
此时,小夏子捧着一深红木匣走了进来,他叩了头朗声道:“娘娘万安,丞相爷急送一支人参,听闻娘娘身子有恙特贡来绸缎珠宝,明日才得入宫,还请娘娘过目。”
人参本是药品不必多看,拿下去叫厨娘做成参汤就是,采薇却高兴得快步上前接了过来,还赏了小夏子几两银子。温怡卿内心狐疑还是装着淡定开了红木匣,压在粗大的人参下俨然是一封书信,她不动声色地看向采薇,她神情并不似惊喜而是稀松平常的欣喜,这样的事应当是寻常。
“赏菊宴之事陛下所行确有不妥,但切望娘娘慎行,辅佐陛下乃温家上下之责,当日请娘娘入宫也是此意。万请娘娘保重。”
想起采薇的神色温怡卿决定赌一把,她清了清喉咙问道:“采薇,往常爹爹的信都收在何处了?”
“娘娘不都收在匣子里了吗?”采薇有些疑惑地说。
“将那些信件都拿来。”温怡卿不打算解释而是端着架子命令道。
采薇见此也不多话,她安分地垂下头从内室捧出来一个小匣子。
在围场时采薇曾讲过原身的往事,说到入宫便停住了话头,略略一算原身是及笄后便马不停蹄地进了后宫,可温父如何舍得女儿来宫里守寡,原身与父母的关系如何都不得而知,若是有一天碰上面了,亲父亲怎么会察觉不到。温怡卿正犯难呢,就给她抓住了机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先帝死于徵庆36年,原主与温父的信件也从那时起,温父的话并不多,这一沓信件里最常出现的话便是“娘娘切要珍重”,朝堂上的事极少提到,有也不过是几句抱怨和敦促的话。
“摄政王今日又驳了陛下,还望娘娘劝解一二”
“陛下玩心太重,望娘娘督促督促”
“陛下如今年幼何事都还要依仗摄政王殿下,只是温家不可忘本”。
温怡卿斜靠在塌上双手交迭不自觉地用力起来,这些信件到底是要进宫的经过谁的手都难说。温父这些话是谁也不得罪,只叫人记着一慈父一忠臣,温怡卿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信了。
不知是想到何处,温怡卿长长地吐了口气,交握的手垂了下来揉了揉发酸的腰。
不论如何都是要应对的,现下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只是骆烟和林君竹……
温怡卿咬了咬牙有些头疼。
她看向紧闭的房门,艰难地抬起臀褪下寝裤,大腿根部火辣辣的刺痛让温怡卿坐立难安了一整天,奈何这种事怎么能叫采薇这种未出阁的丫头看见,她只能生生忍了一日。
原来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有几处破了皮透着殷红,根部甚至还有几枚牙印,温怡卿看得涨红了脸,慌乱着将寝裤扯了上来。她从来没想过会经历这么疯狂的性事,糜乱到足以让温怡卿不敢再看身上的痕迹。
突然窗柩被轻敲得响了一声,寂静的黑夜里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温怡卿直起身子下意识往床铺里躲了躲,夜虽尚未深但她刚刚吩咐了不准有人再来打扰,连采薇也没叫她守夜。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温怡卿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喉口发紧连发声都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娘。”男人的声音微弱又离得极远,下一秒一个身影从窗口翻了进来。
“你不要命了,宵禁也敢私闯后庭!”温怡卿看那身形才认出是林君竹,一时间竟也忘了今日的尴尬。
林君竹却只是站着没有出声,珠帘随着刮进内室的秋风摇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说话啊……”四周静得诡异温怡卿的心都慌了起来。
这时林君竹才轻咳了一声,开口道:“臣料想娘娘身上的……伤处定是刺痛难忍,本想寻了药送来却不想耽搁了时辰。”
他身子挺得笔直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盒膏药。
“你还好意思说。”温怡卿垂着头不满地小声嘟囔起来。
黑暗中看不清林君竹的表情,只见他动作顿了一顿,温怡卿连忙出声:“放,放那吧,我自己来。”
林君竹偏过身,窗外的月光正照亮了他半边脸,他抿着唇角细看去脸颊上还有尚未消退的红晕。很快林君竹便又隐入黑夜,膏药落上桌子,清瘦的身影也不见了。
秋风呼呼大作吹起了纱帐,温怡卿看着一片漆黑的窗口叹了一口气,正想起身去关窗时窗子却被重重地扣上了。
“子逸鲜少有这般误了时辰的时候。”周晏然指尖捻着一黑子正要落子,他只是神色淡淡地瞟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林君竹。
“太医署的事忙得我忘了与殿下的约。”林君竹笑了笑正要作揖赔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茶盏以破风之势飞来,周晏然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林君竹闪身顺着茶盏退了两步才拖住茶盏:“谢殿下赐茶。”
“子逸轻功见长,快坐下吧,再不来这死局就要被我破了。”
林君竹欠了欠身落座在周晏然身前。
周晏然的突然造访和温父的书信耽搁了不少的事,一早采薇匆匆地收拾了库房便领着裘远往清凉殿去了。
采薇做了四年的大宫女,气势拿捏得都比办事得当,她站在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面前,端着架子抬起下巴对木祁道:“太后娘娘遣奴婢来,是将这裘远送还回萧公子。”
采薇扬了扬手,身后一人架着裘远一只手臂的两名侍卫一个用力,昏迷不醒的裘远便被丢在了殿门口,本就狼狈的脸和发上脏得发黑。
木祁禀报时,书桌上正摆着一副水墨山水画,萧沉沉吟了半晌:“怕是恼了。”他笑着摇了摇头,收起桌上的画轴递给木祁。
“送裘远下去休息洗漱一番。”
说着萧沉褪去了外衣,露出右手手臂上紧紧缠着的一段纱布,萧沉左手拔出利刃直接将纱布划开。
“公子!”木祁瞪大了眼睛。
“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萧沉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穿上绛紫色的锦袍大步走出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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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怡卿终于理解为什么古早穿越女主每每扬言追求自由,一心宣扬社会主义自由平等,在这宫墙里就是太后又能怎么样,不一样被人攥在手心里摆布。
但是她不敢怨天尤人,对温怡卿来说她已经是白捡了条命。
“娘娘为何一直站在廊下?”采薇拿着油伞行了常礼,她顺着温怡卿的目光看去了然一笑,“婢子听司天监的监正大人说明日便该放晴了,婢子明日便叫花房的奴才栽两株红梅来,冬日里看着跟火烧云似的,漂亮极了。”
“都依你,这院子实在冷清了些。”温怡卿叹了口气偏头问,“人送去了吗?”
“回娘娘,木祁将人扛进殿里了。”
高耸的宫殿檐角,琉璃天马轻响一声微风吹过,不见一人踪影。
身形健壮的两人穿着一身侍卫的蓝袍,其中一人手里还拎着一个昏迷的蒙面男人,跑进隐蔽的假山里他才低头去看,他用手探了探那人的脉有些无措地看向身旁的人问道:“死了,怎么办?”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旁的暗卫皱起眉头,“先向殿下复命。”
萧沉来时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袍下摆,额边的发丝也湿得贴在脸上,可他却没有半点狼狈的模样,迈着大步不紧不慢地朝永康宫宫门走来。
殿门的侍卫不敢阻拦却也不敢轻易将人放入。
“萧公子且稍等片刻,容属下前去禀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沉颔首眼眸微垂,没有只言片语。
一旁略壮的侍卫却转着眼珠思索了一瞬,他扯住正要进门的侍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怕不是糊涂了,娘娘从前如何宠信萧公子你又不是不知,如何敢拦他。”
“可是……”
“得罪萧公子便是得罪太后娘娘,这么大的雨若萧公子有半点差错,你我有十个脑袋也担当不起。”
那侍卫也停滞了动作,随即他转过身来对萧沉恭敬行礼:“萧公子请。”
“有劳。”萧沉将伞收拢,行动间袖口露出一截颜色淡雅的绣帕,一瞧便是女儿家的物什。
两侍卫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萧沉向主仆二人端步走来时,温怡卿并不意外采薇却像吃了炮仗一般横眉竖眼:“无人通传也敢擅闯永康宫,好大的胆子。”温怡卿侧目好笑地看着她狐假虎威,却也没有阻拦。
温怡卿站在廊下端详着雨幕中面色沉静的萧沉,过了许久才移开视线转身走进内殿:“萧公子请坐吧。”
男人生得一副好皮囊,眉目含着柔情似水却又时刻端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高,也不怪原身从前明里暗里护他两分,恐怕原身不会想到所谓的整理书册,抢夺玉佩都是正中下怀,是任他利用的圈套吧。
他仿佛是没有发现温怡卿的情绪变化,依然静静地坐在下首等她开口,温怡卿冷眼看着更是来了脾气,采薇察觉到两人的暗自较劲便默默地退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哀家一个解释。”最终还是温怡卿没能沉住气,她偏过头去看着被风吹得叮当作响的珠帘。
萧沉嘴角轻扬像是看着闹小脾气的孩子一般,他腾得站起身来朝温怡卿步步靠近。温怡卿握紧扶手强装镇定,目光却游移不定不敢直视萧沉,正当她想要出声呵止时,萧沉却停下了脚步。
“娘娘赞萧某殿中的茶甚好,特送来一盅。”萧沉伸出手将瓷瓶放在桌上。
温怡卿顺着他的手看去,绣着祥云的袖口露出一截浅绿色的帕巾,她大惊连忙伸手扣住萧沉的手腕问:“我的帕子如何在你手上。”萧沉吃痛地闷哼一声,被握住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温怡卿连忙松了手将他的袖口翻了上去,那浅绿的帕子上赫然渗出一摊血色,她抬头看去,面前的男人脸色发白额角已经冒出点点汗珠,不似作伪。温怡卿指尖发颤克制着力道解了几下才将沾血的帕巾拿了下来,外圈的皮肉都已经开始泛白朝外翻出鲜红的肉,看上去不像是处理过的样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温怡卿抬起头艰难地张口问道。
“萧某骑射比不得骆大人却也上得了台面,不是什么绣花枕头。”萧沉自嘲地笑了笑,随意地将帕巾缠了两下,那力道看得温怡卿都疼。
“是在木兰围场时,草木里射来的冷箭。”萧沉垂眼看着自己的手臂,“当时坠马是迫不得已。”
温怡卿紧皱着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箭是谁放的?”
萧沉弯下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陛下对外宣称萧某身体不适坠于马下,怕的是燕国借此开战,而大周的新帝根基未稳求的是修养生息。令,一切外用伤药不得由太医署拨出,只得内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今日若是来兴师问罪的,也得等罪魁祸首来了才是。”
温怡卿冷冷着脸睨了他一眼目光触及那条帕巾后又轻叹了口气妥协道:“跟我来吧。”
萧沉拉得平直的嘴角微微上翘,亦步亦趋地跟在温怡卿的身后走进内室之中,面前的少女只到他的胸口处,走路时发簪叮当作响,他已经能想到她现在是怎样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你坐那,不许进来。”再往里入便是温怡卿的卧榻,她虽然没有男子不得入女子闺阁的道德束缚却也觉得贸然让一个敌国质子进房总是不妥。
不过多时,温怡卿拿着一盒膏药走了过来,她坐在萧沉身侧语气微沉:“手。”
萧沉从善如流地将胳膊抬起来放在她的眼下,少女柔软的指尖轻轻握上他的手腕,萧沉指尖微动被握住的手臂顿时僵硬了起来,他抬头看见温怡卿一脸认真的样子,猛然间回想起那日在亭间怀中的馨香柔软,仿佛下颌处还有乌发蹭过的触感。
“别动。”温怡卿皱着眉头手里握得更紧了些。
那伤口足足有一个女子的食指的长短,口子浅的已经结了痂可是深的地方几乎见骨无法愈合,若是夏天单单用帕子捆住,过几日不烂都难。
所谓的内调不就是放任不管吗,温怡卿咬了咬舌尖深吸了口气,若是炎症发热人活着都难,陛下行事怎得这样狠辣。
“这么深的伤口,不缝合真的可以吗?”她抬眼看了看萧沉的脸色犹豫地打开塞子,“忍着点啊。”
萧沉轻笑了一声没有开口,看着少女微微颤抖的手和始终没有撒下的药粉,他抬起没有受伤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敲,白色的粉末顷刻落下,尖锐的刺痛感让萧沉结实的小臂骤然绷紧起来,从腕部蔓延而上的青筋更加分明。
温怡卿见状连忙扶正瓶子道:“诶你的伤口,别用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沉抬眼看见温怡卿焦急的神色立即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他疼得额角都沁出了冷汗,目光却始终盯着那双摆弄着绢布的手,视线慢慢上移停留在少女柔软粉红的唇上。萧沉还清晰地记得女孩躲在自己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的样子,清澈的眼底都染上了红没有从前半点算计跋扈的影子,那不会是太后会流露出来的神色,他敢笃定。
萧沉洞若观火再加上在亭中百般试探,已然悉知此时眼前的太后转了性,甚至换了人。现在达到目的的最好方式便是以此去威胁她,可是萧沉下意识不想对她使这样卑劣的手段,至少是眼前的这个太后。
“我今日来,是为了陛下吩咐的赏菊宴。”
“这事,不合规矩。”温怡卿给绢布上系了结扣将手抽了回去。
温热柔软的手心离开的那一刻,萧沉轻皱了皱眉头,他压下心中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将手放回膝头道:“陛下便是规矩。”
“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哪有这样荒唐的事。”温怡卿小声抱怨道。
“我好意将玉佩送还,还帮你在林太医面前遮掩,不然你今日可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她越说越气愤白嫩的小脸都涨得通红,委屈得眼里都是泪花还要装着恶狠狠的样子拼命瞪着面前的萧沉。
这一眼看得萧沉心软,他并不是个多情的人可小太后的眼泪总能治得住他,当日的计划萧沉本已打算放弃,可阴差阳错她竟将那杯下了药的茶水尽数服下,没有欢寝香那药也起不得作用,萧沉正要开口将那香囊拿走却没想到小太后被骆烟当场带走,彼时萧沉竟也说不出心里的懊恼是因为计划落败还是因为就此将人拱手让给了骆烟。
“娘娘,一切都是萧某的错。”萧沉掀起袍子跪拜在地上。
温怡卿匆匆擦了两下泪水,心底的委屈和怒火已然压制不住:“事已至此,你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了,哀家如今到想听听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让你把诡计打到哀家身上。”
面前的男人跪在她的身侧一言不发,半晌萧沉修长的手指扯上了宽大的封带,还不等温怡卿反应过来,他身上的外衣中衣都已经散落在地。只瞧了一眼温怡卿便错开了目光,她连忙站起身子退后了几步:“你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某只是个质子。”
萧沉端的从来是清清冷冷的贵公子模样,哪有这样狼狈揭开伤疤的时候,温怡卿瞠目结舌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娘娘知道萧某不过是个质子,为的是平息大周和燕国多年的战乱而送来的人质,也就是说我对燕国是莫大的耻辱。父王年迈,兄长的野心昭然若揭,”萧沉指了指胸口一道深色的疤痕道,“这儿,是半年前在清凉殿中被死侍刺中的一剑。”
“这剑几乎要了我的命,萧某不过是个质子。”
温怡卿呆楞了许久才蹲在地上为他披上外衣:“你若想寻求庇护何必……”
她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缄口不言。
质子,这个身份是多沉重的枷锁,拉拢大周臣民是通敌叛国,买通宫侍是犯上作乱,所有的一切都不如太后器重的萧公子来得好听来得实在,更何况温怡卿的背后还是温相。
可是我的自己呢,我还是温怡卿吗?还是已经变成这个丞相嫡女当朝太后温怡卿?
面对萧沉的开诚布公,温怡卿突然静默了她慢慢起身坐上椅凳:“赏菊宴之事都由你来定夺,只望萧公子别忘了哀家这份人情才是。”
事情都按照萧沉的计划进行,真假参半的话并没有让小太后起了疑心,可是看着温怡卿灰败的脸色他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某领命。”萧沉起身朝温怡卿深深作了个揖,正要退下温怡卿轻柔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这瓶金疮药你先拿着,总归也是我身边的人伤了你,”温怡卿脸露愧色,“若是伤口如何也好不了再来永康殿,我让林太医为你诊治。”
萧沉垂着眸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他拱手道:“谢太后娘娘。”
一切归于平静温怡卿却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她握住藏在袖口里温父的那封信纸,脸色大变。
直到这时温怡卿才想明白,为何摄政王有意无意向她透露萧沉在翻波掀浪,为何温父急匆匆递消息让她少安毋躁,原来萧沉如今不光是寻着了温家的庇护,更是靠上了陛下这座大山,他想要的可绝不仅仅是庇护罢了。
可是摄政王到底是什么立场,温怡卿却不得而知,他只是个搅混水的人还是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殿中寂静非常,往日里在太后身边叽叽喳喳的采薇和逗趣耍宝的小夏子都规规矩矩地守在殿前,骆烟一踏入永康宫便停滞了脚步,他疑惑地看着扭曲着脸朝他疯狂使眼色的小夏子。
“你还要站到何时?”温怡卿嗔怒的声音从殿中传来。
骆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连忙卸了身上沉重的佩剑丢给一旁的小夏子,小夏子惊慌失措地两手抱住,吓得帽沿都歪了浮尘也掉在地上。
昨日也不见娘娘如此动气……
“娘娘万安。”骆烟惴惴不安地跪在殿内拱手问安,他小心翼翼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只能抬眼担忧地看着满脸怒容的温怡卿,心里不解更不敢起身。
铺满青砖的大殿不比暖阁,处处都是冰冰凉凉的,他风霜沙石里走惯了不怕这点寒气,可是小姐身子刚刚痊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烟不知投去多少目光后,温怡卿这才板着脸走了下来:“在木兰围场时,让萧沉坠马的冷箭是你放的?”
骆烟猛地抬起了头,他诧异地看着温怡卿,过了许久才垂下头来眼底的亮光渐渐的黯淡了下去,原本挺拔的身形也变得颓唐。
“娘娘都知道了。”
温怡卿重重地吐了口闷气:“你何苦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亏得你身上还有功勋背后还有温家,若是萧沉真的有个叁长两短我看谁能保得住你。”
绣着金叶的锦衣裙摆随着殿外吹来的丝丝凉风在眼前摇曳,骆烟不可思议地注视着温怡卿的面容,他激动得忘了礼数直直地站起了身来,温热的大手紧握住温怡卿的双臂。
“娘娘不怪臣下……伤了萧沉?”
男人身材高壮直起身来就能将她毫不费力地拢进他的掌控范围内,温怡卿不安地挣了挣手臂:“我为何怪你,你自然有你的道理。”
骆烟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后,可她又有什么立场替太后责怪他……
看着骆烟欣喜的神色,温怡卿胸腔中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沉静了下来。
燃着烛火的大殿里摆着一扇鎏金黑沉香木屏风,上头雕的是四爪蛇蟒在金云中盘旋腾飞,一旁的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混合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周晏然落下最后一子,棋局陡然反转,原本岌岌可危的白子完全逆转了局势,林君竹笑着摇了摇头,他放下了手中的黑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逸甘拜下风。”
“你的性子还是太急躁了些。”周晏然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林君竹不置可否淡淡地点了点头将杯中酒水一并饮尽,自嘲道:“我本不是什么修身养性之人。”
一阵微风拂过青烟散尽血腥味越发浓重,林君竹皱起眉警惕地看着屏风外的一举一动,一旁的周晏然手里把玩着瓷杯并不十分在意,烛光在他的脸上轻晃,打下一片阴影叫人瞧不清他的神色。
“下来回话。”
“殿下。”两名暗卫跪在殿下,一具着黑衣的尸体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此乃太后殿前发现的死侍,属下本已将他击晕正想带回殿内,可不知为何人在中途便死了。”
周晏然轻蹙起眉头,他站起身来从屏风后走出远远地看了一眼脸色发黑的死侍,裸露的小臂皮肤下隐约有东西在四处流窜,并不显眼的小鼓包顺着青黑的血管向大臂和心脏的方向钻动。
他嘴唇微动吐出一个字:“蛊。”
“是死侍?”林君竹也走了出来,他疑惑地看着周晏然问道。
“子逸,你上前看看。”
林君竹应声上前,他面色沉重抽出腰间的匕首在尸体的手腕处划了一道口子,几只肥硕的虫子伴着黑血蠕动着爬了出来,他紧紧握住匕首准确地扎上其中一只虫子,扭动的虫子从中间被切开散出一股黑气,林君竹嫌恶地撇了脸站起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气离蛊,蛊虫随血液流动而行,受日落而制,死侍一旦在日落前昏迷致使气血流动缓慢,它便会蠢蠢欲动落在原地扎根繁衍,释放黑气吞噬精血,不到一刻钟便会气血失尽而亡。”
周晏然勾了勾唇角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长叹一声:“看来是有人要动手了。”
“等等,你方才说这人是从永康宫前发现的?”林君竹拿着锋利的匕首指向地上开始干瘪的尸体紧张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卫,这话引得周晏然侧目,他一副了然的神色调侃道:“有我的人在,子逸你还不放心吗?”
“并……并非如此”林君竹心虚地垂着眸吞吐了半天。
“没想到,萧沉的这一束欢寝香太后也算得偿所愿?”周晏然挑眉看向林君竹转身坐回太师椅上,“只可惜,她终究是陛下和萧沉棋局中的一颗棋子。”
尴尬和羞赧被周晏然这一席话冲了个干净,林君竹面色沉静隐隐有阴翳之色,“殿下不想保她为何要加派人手?”
“陛下年幼参透不得帝王的权衡之术,父王走得早几个弟妹也是年幼,长兄如父,我自然该让他知道,没学会徐行便别学着疾走,”周晏然语调轻缓却句句露出尖锐的肃杀之意,“太后这颗棋子该落在最合适的地方。”
“没了太后,萧沉与陛下的交易虽是土崩瓦解,他也再与王位无缘,可怕只怕温家和骆烟要反……”林君竹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站在一旁恭敬行礼,“请殿下叁思。”
周晏然缓缓抬眼注视着他,薄唇轻启:“我会留她到她该到的时间,若是没有本王她只怕死得更快。”
林君竹知道摄政王一向冷清冷性所做的决定也绝无更改的可能,他面色难看深吸了几口气:“若是子逸决意要保她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皇城内关于萧沉与太后的传言已经是满城风雨,饶是林君竹不问世事也是想不知道都难,如今陛下的旨意一下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晏然定定地看着他,眼底平静无波深幽得令人捉摸不透:“子逸,你是我费尽心思从药王谷的死人堆里挖出来的人,跟着我这些年了,你也该知道我的性子。”
“殿下的恩情子逸一世不敢忘怀,臣这辈子也只会侍奉殿下这一个主子,”林君竹的呼吸开始急促,“只求不伤太后性命。”
“你当真如此执着?”周晏然眯了眯双眼目光凌厉地审视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在周晏然面前自称人臣,也是第一次忤逆周晏然的意思,林君竹默不作声掀起袍子作势要跪下,突然他的右臂剧烈一痛,林君竹皱起眉头顺着力道侧过身去。
“本王从未将你看作下人,你也不必这样轻贱自己,”周晏然起身慢慢靠近他,“等时机成熟之际,无论事成与否本王都不再插手温家和萧沉的事,此后太后的性命便凭你与骆烟的本事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君竹,擦身而过。
林君竹垂下手回身看着周晏然的背影渐行渐远,太后到底是他手中的哪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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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怡卿不敢抬头再看骆烟脸上毫无遮掩的欣喜,她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男人转身要走:“骆将军先请回吧,哀家累了。”
骆烟手心一空,看着少女窈窕的身影隐没入珠帘之内他的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娘娘。”
温怡卿的冷淡让骆烟不知所措,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将人扣入怀里:“娘娘若是生气只管打骂,不要再……不理臣下了。”
他话里满满的委屈让温怡卿眉心一跳,一时间竟然忘了反抗,全身上下被男人身上清爽安心的气味包围着,温怡卿不自觉卸了力气靠在他的胸前。
她太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生气。”温怡卿低声喃喃道,声音轻柔到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细软的腰肢刚一入怀便让骆烟流连忘返,他几乎痴迷地看着近唇边如白玉般的耳垂,连怀里的人说了什么也未能听清。
“娘娘。”粗粝的嗓音在耳边炸开,温怡卿这时才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然气息紊乱,抵着后背的胸膛上下起伏随着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带来一串酥痒。
骆烟结实的手臂越圈越紧让温怡卿没有半点动弹的余地,炙铁般的硬物贴上后臀轻轻撞了两下,粗重的喘息也应势响起,扣在腰际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来,温怡卿被撞得身子轻晃脸上便滚烫了起来。
“骆烟!”她羞得将脸埋在手心里,嗔怒地喊了一声。
没成想身后的男人像是更加兴奋了一般,变本加厉地伸着舌尖吮起她的侧颈。
“嗯,娘娘臣下在。”骆烟闷声应着,一只手挑起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男人常年习武,拿刀枪棍棒的手心和指尖满是粗糙的茧子,细嫩的大腿被不轻不重地拂过瞬时让温怡卿软了腿,大手绕着身前在大腿内侧细细打圈,温怡卿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打颤着腿不住地向后退,然而骆烟高壮的身子就抵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身子贴合得更加紧密,微翘的臀肉挤过半硬的棒身惹得骆烟长叹一声,又是两下猛撞。
花穴开始微微湿润,温怡卿忍不住去握作乱的大手扭着身子想要逃脱:“骆烟,不行。”
“为什么,是臣下服侍得不好吗?”他语气幽怨更加卖力地扯起温怡卿身上的系带。
大掌毫不客气地握上娇乳用力揉搓,隔着小衣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扣弄着乳尖,骆烟含着微红的耳垂来回舔弄直到听到温怡卿难耐的喘息才堪堪放过她。炙热的掌心慢慢滑至腿心,隔着丝滑的亵裤熨烫着软嫩的花唇,温怡卿惊得夹住两条细腿,更是让大掌嵌进饱满的阴户里。
粗长的中指向上轻轻一顶,雪白的亵裤洇出一块水渍,那处又软又热勾得骆烟回想起那夜的迷乱和销魂,指腹前后摩擦挤过前端的小红豆,温怡卿呜咽一声挺起身子复又无力地软了下来,彻底瘫倒在男人的怀里。
初尝性事的滋味,只是轻轻撩拨两下就能让温怡卿溃不成军,她越发敏感,被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的花穴不自觉地又吐出一股水液沾湿了骆烟的指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灼热的气息几乎包围了温怡卿全身上下,她羞愤地伸手去拦裙衫下的四处兴风作浪煽风点火的大手,却因为绵软无力的身体总像是欲拒还迎。
“听说娘娘允了萧沉,”骆烟喃喃道,“那为何偏要拒臣下与千里之外呢。”
粗粝布着厚茧的中指没入水穴中,“扑哧”一声,温怡卿小腿微颤欲哭无泪,穴口的酸胀一点点蔓延至小腹刺激甬道里的水液流得更欢了。
“我哪里允了他什么。”话音未落抵在穴壁的指腹便开始轻轻扣挖起来,温怡卿喉咙发紧,细小变了调的呻吟声伴着气音丝丝漏出,听得骆烟心尖痒痒。
“想必娘娘也听闻了一二,‘萧沉与太后娘娘才情和样貌都是世间少有,甚是相配呢’。”说着他将食指也塞了进去,温怡卿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微撅起屁股却更蹭上了身后更加滚烫的身子。
骆烟从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中探入,修剪得整齐的手指轻滑过细嫩的皮肤却只在小巧的锁骨处流连徘徊,每轻抚一下含在水穴里的手指便重捣一下,温怡卿被不紧不慢的抽插折磨得难受,半点不顾上他莫名其妙的吃味。
慢慢的,骆烟炙热的掌心贴上了温怡卿的心口,他感受着掌心下的跳动,一下两下,猛然间他将怀里的人紧紧拥住,不知何时释放出的猛兽代替手指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抵在花心上重重碾磨过温怡卿的敏感点。温怡卿一声惊叫,穴口被撑开的胀痛瞬时被深入骨髓令人颤抖的酥爽代替。
青筋虬露的性器深深地埋入湿软的甬道中,小幅度却又快速地顶弄起来,他记得温怡卿的每一寸敏感点,像是讨好又像是证明一般卖力地表现着自己。
刻意的挑弄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颤栗起来,抽插间水液四溅,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温怡卿白嫩的手掐着横在腰间紧紧箍住自己的小臂,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以此抗议。
“娘娘垂爱,臣下还有些没入呢。”渐渐的骆烟操得起了兴忘了形,他抓着温怡卿的小手摸上两人的交合处,果然还有一小节露在外头。
细白的指尖和涨得紫红的肉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得骆烟更是用力,温怡卿被拉着手臂的姿势别扭又难堪,指尖上沾满了湿粘的液体,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羞得不行扭着身子要将手抽回。
扭动的身躯让甬道夹得更紧,柔韧的内壁紧紧地绞住肉棒,像是无数张小嘴嘬弄着敏感的龟头和棒身,骆烟吸着气大开大合又操干了十来下这才哄着道:“娘娘别夹……”他顺手将温怡卿的两条腿捞了起来,大腿内侧莹白的皮肤被大掌掐住从指缝中露出,骆烟迈着长腿缓步走向床榻。
纤细的小腿因为桎梏而无力地耷拉下来,脚尖因为惊吓绷得直直,大开着腿被骆烟抱着顶操的姿势让温怡卿羞耻地呜咽挣扎起来:“快放我下来,骆烟——”
坚挺的肉棒退出一半,向上一顶又被湿红的小穴吞没,囊袋也跟着晃动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姿势让温怡卿更加紧绷了神经,身下的甬道更是紧紧地绞着。
“娘娘别怕。”骆烟低声安抚着,他坐上床榻将温怡卿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两人的交合处紧紧相连一刻也没有分开,凹凸的青筋磨着敏感的内壁又激得温怡卿一个打颤,她眼眶微红像是气急了的小兔子。
他轻笑一声吻了吻温怡卿湿润的睫毛,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倒在床榻上,正要俯身而上一只小脚抵上他的胸膛,骆烟目光微垂大掌抚上那截匀称的小腿一直到瘦削的脚背,他看得痴迷,圆润小巧的指甲盖透着粉色像是一颗颗上好的珍珠,白嫩的脚踝处生着一颗褐色的小痣看着格外渴人,骆烟用指腹摩挲着双眼更是一刻也离不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眼见着骆烟的眼神越变越危险,温怡卿连忙收了脚整个人钻进了被褥里,穴口酥麻不止甬道收缩间还有水液点点沁出,她蜷起双腿禁不住磨蹭了两下,积压的欲望一点点攀升却因为甬道的空虚变得更加来势汹汹。骆烟轻勾着嘴角俯下身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温怡卿脸上不寻常的红晕,他将脸凑过去埋在温怡卿的颈窝里。
炙热的唇瓣刚刚贴上温怡卿的脖颈就惹得她一个激灵,骆烟张开唇细细地研磨着颈侧细嫩的皮肤:“娘娘并不排斥臣下,对吗?”他曲起膝盖跪坐上床榻,一只手从锦被的边沿探了进去。
牙齿在小巧的锁骨上轻咬了两下,骆烟垂头看着那枚浅浅的牙印舌尖微卷一点点拂过,粗粝的掌心握着小腿向上滑动,指尖停驻在大腿内侧慢慢地打圈。
颈间细密的亲吻和腿侧的抚摸让温怡卿后腰发软,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欲望来临时如大海汹涌卷过,窒息而无力的恐惧,骆烟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令人生畏的占有欲,好像她便是豹子掌心下无处逃匿的猎物。温怡卿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缩着身子连忙开口:“前几日……是被下了药,可我从未许过你什么。”
眼见着骆烟渐渐下来黯淡的目光,温怡卿有些心虚地偏了偏头,这话一说倒像是她下床不认人了。
可当时的情况她又如何自持,萧沉搭上了陛下又有摄政王的势力在背后暗箱操作,就连温父都束手无策又容温怡卿置喙几分,温怡卿所走的每一步都在被利爪威胁着喉管,得罪谁她都吃罪不起。
等骆烟再抬头眼前少女已然满脸的泪痕,他叹了口气跪坐着靠近,指腹轻擦过她的脸颊:“好端端的哭什么。”她哭得无声无息看得更叫人心疼。
“臣下不过痴心妄想着娘娘能一视同仁罢了,不曾奢望娘娘许诺什么。”骆烟低声喃喃着,可一字一句却清晰地打在温怡卿的心上。
一番纠缠,骆烟的中衣也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他脊背微弯丧气地跪坐在温怡卿的身前,双手无力地垂放在大腿上指节微曲。突然柔软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向他移动而来,细小的手臂圈住了骆烟的脖颈,他震惊地看着怀里的人,抚上温怡卿单薄的身体时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温怡卿从未见过骆烟有过今天这样的颓唐,即使是当日营帐内求她责罚也是意气风发铮铮铁骨的将军,她不忍见骆烟如此,不管是对如今的她还是从前的温怡卿,骆烟都不必这样卑微。
“我也不曾允过萧沉什么,对他并无男女之情,若要说一视同仁我的心反而偏向的是你。”温怡卿靠在他的肩头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直到视线清晰了才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骆烟。
战事大捷大军班师回朝那日,骆烟坐在高头大马上看得清楚,城墙之上小姐身着太后朝服端坐在陛下身侧,眼底对那男人的倾慕和爱意是如何也遮不住的,可他听着温怡卿的话不论从前他看到了什么,此刻骆烟都想无条件地相信小姐的对他的一字一句。
“若说从前种种……唔。”
骆烟猛地扑了上来,尖尖的牙磕得温怡卿下唇一疼,还不等她反抗便搂住她的腰往床头撞去,温怡卿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分开夹在骆烟的腰侧,没有半点疲软的巨兽虎视眈眈地占据着穴口,作势要一鼓作气挤入的模样,他急匆匆地解了身上的衣裳扔在一旁,精瘦壮实的上身没有一丝赘肉。
“娘娘……你当知臣下的心意。”骆烟喘着粗气,沙哑的嗓音里糅杂着情欲的浓厚气息,他用力地扣着温怡卿的腰细细地感受身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前端的快感。
穴口变得湿滑不已,骆烟用力挺动窄腰抵在穴口的肉茎直直地从软肉里滑开,撞上前端涨红变大的肉粒,被顶撞碾压又一触即离的酸麻让温怡卿难受得呻吟起来,骆烟有意逗弄偏偏故意滑开,反复几次她已然承受不住软了身子,收缩的小穴吐出一大股花蜜缓缓流向股沟,嫣红的软肉卖力地吮吸着硕大的前端,这时骆烟才扶着肉茎重重地刺了进去。
湿热的肉壁热情地围了上来将肉茎紧紧绞住不停地吮吸起来,骆烟忍得辛苦却还是慢慢地抽动,他埋得极深每一次都顶在被操开的花心上,温怡卿满足地长叹一声小巧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白嫩脸颊都透着粉红。
你的心意……又是对谁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爷已经是五更天了。”管家看着林君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我知道了。”林君竹嗓子粗粝沙哑面上却瞧不出半分萎靡之色,他眼眸微抬看着槐叶上已经结起的一层霜露。
又是一个初冬,药王谷却从来只有冬天。
“林太医,”采薇朝他福了福身,“娘娘还未起身,请您在殿内稍候片刻。”
林君竹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松柏绿的官府衬得他更是面如朗月。
态度倒比往常看起来更温和些,采薇打量了他几眼心里暗暗想着往内室走去,今晨骆将军走得早吩咐了要给提醒娘娘上药膏,可娘娘又哪里受了伤呢?
采薇进去时发现温怡卿一人红着脸坐在床上发愣,她轻声唤了几声见温怡卿回过神来才禀报:“娘娘,林大人来请脉了。”
频频哈欠一脸疲累的温怡卿引起了林君竹的侧目,他还未搭脉脸就已经沉了下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温怡卿开始对林君竹这副要吃人的凶狠模样免疫了,要论骇人还得是周晏然那副噙着笑却满眼狠辣和算计。
林君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震慑不住这小太后了,他好笑地拿起狼毫,斜睨了一眼温怡卿开始自顾自地写着方子,半晌才幽幽道:“骆大人又来过了?”
像是被家长发现早恋一般的诡异气氛让温怡卿面露尴尬,她撇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是娘娘再这样纵情纵性,臣不介意回了陛下此后留宿宫中为娘娘调养身子。”林君竹这话轻快不少不像刚刚那样咬牙切齿,反而将温怡卿吓了个十成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怡卿连忙摇了摇手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不用了,这多劳烦。”
“为了娘娘贵体,这是臣的本分。”林君竹写下最后一个字递给站在一旁“装死”的采薇。
采薇识相地接过方子退了出去,还不忘把寝殿的房门掩上,温怡卿眼睁睁地瞧着根本来不及阻拦,直到眼前的阴影笼罩下来才将目光回转到林君竹的身上,她连忙后仰微倾身子拉开两人暧昧的距离。
“怎……怎么了?”
纤长的睫毛不住抖动,昭示着小太后心里的忐忑不安,林君竹指腹轻擦过她的颈侧双眸微眯:“倒是臣白白操心了一夜,娘娘快活着呢。”
温怡卿两颊微红立刻抬手遮掩住,还不等她开口手里被塞了一个冰凉又沉重的东西,面前的男人也朝后退了几步,她垂眸看去,那是一把镔铁匕首一面雕着精致细密的纹饰。
“娘娘既做了抉择此后更该当心,萧公子并不如娘娘所见那般……”林君竹顿了顿止住了话头,“只当是防患于未然吧。”
温怡卿看着手里分量不轻的匕首,才意识到温家将萧沉收于麾下可能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未知的恐惧让她顿时慌张起来。
少女的眼底不加掩饰的慌乱和无措让林君竹软了心,他拿起药箱里常备的膏药,用指尖轻轻滑开再揉上那道刺眼的痕迹:“娘娘也不必过于担忧,臣知道此事娘娘是如何也推诿不掉了,只是现如今有骆大人在身侧总归是安心的。”
温怡卿抿了抿嘴将匕首收进宽大的袖口里,她郑重地看向林君竹:“谢林大人。”
林君竹指尖轻颤清俊的脸上已然出现可疑的红晕,他收回了手背过身去一边整理药箱一边若无其事地说:“若娘娘无事,臣先告退了。”等他回身行礼时面上再无异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开科考舞弊的卷宗已经摆在周晏然的案前,他细细地翻阅了许久,小皇帝急于彰显自己的铁血手腕,涉及官员一一贬黜无一幸免却忘了官场盘根错节,有些人动不得,更甚有官兵镇压学子抗议时伤了好几人性命惹得民声载道,怨不得今早朝堂上几名大臣联名上书。
被好好训诫了一顿的周晋然此刻正丧气地坐在御书房内,他手里拿着朱笔迟迟没有批下一个字,不过是些大臣的请安折子他却已然没了批下去的勇气。
一身妃色裙衫的女子站在一旁安静地研着墨,她五官深邃却因为年纪尚小脸颊肉嘟嘟的透着一股娇憨少了几分艳丽。
“陛下若是累了就去侧殿歇歇可好?”
“丽妃,朕当真没有御下之能没有帝王之德吗?”周晋然神色低沉俨然气得不轻。
“怎么会,陛下就是在我们突厥草原都是一等一的巴图鲁,”少女音色清亮又掺了一丝似蜜糖的粘腻,“若是陛下当不得帝王,先帝难不成瞎了眼?”
“说的什么话。”周晋然皱了皱眉不轻不重地斥了她一句,面色缓和了不少。
“臣妾失言。”丽云咧着嘴笑了笑上前讨好似的为周晋然揉揉肩膀,她的目光时不时往案牍上散开的奏折上瞟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宫里哪处景美,御膳房的御厨点心做得好吃。
“陛下,母后的赏菊宴臣妾可以去吗?”
“当然。”周晋然被捏得通体舒畅嘴上便随口应着,不过只是个赏菊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丽云虽是突厥公主现如今也是大周上了玉牒的妃嫔,倒也无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正午时分天才放晴,连着几天的阴雨连绵倒让温怡卿连大门都迈不出来了,她无精打采地搅弄着手里的羹汤,目光时不时看向大门。
庭院里几个花房的小太监正栽弄着梅树,他们个个都埋着头忙活,只有一个身材高壮皮肤黑黢黢的太监刨了几下土便站在一旁无所事事了。
采薇顺着温怡卿的目光朝外望去,大门处并没有什么稀罕事,倒是正看见墙根下那偷懒的小太监。
“花房的奴才惯会偷懒,永康宫的事也这般漫不经心吗?”她气冲冲地走下去,纹绣着花饰的鞋面沾上些泥点子。
那小太监竟也没有顶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满是黄土的手将石砖地也弄得脏兮兮的。温怡卿见他浑身发抖却也不肯为自己求饶辩驳一声,只当是小孩子突然来了惰性被采薇一嗓子唬蒙了。
“算了采薇,闹得很。”她恹恹的样子。
“娘娘今日是否身子不适,晨起林太医请脉时可有什么嘱咐?”采薇担忧地看着温怡卿半点也没吃进去的羹汤。
“娘娘怎么了?”骆烟进来时恰巧听到这句,他眉心微皱大步朝中殿走来。
手里的碗勺叮咚一声砸在桌上,温怡卿猛地起身提着裙摆朝他跑了两步,浅碧色长裙繁冗又宽大,脚下一个不慎就会被绊住,骆烟眉心一跳正要制止便见她停下了脚步。庭院的小太监听见声响齐齐地跪在地上,余光拼命地盯着庭中突然停下脚步的太后。
温怡卿尴尬地环顾四周,意识到自己恐怕做了惊世骇俗的举动,骆烟却管不了这些许多,他迎上前去扶住温怡卿的小臂,低头柔声询问道:“采薇说娘娘身子不适?”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微湿的掌心紧紧地抓着骆烟的手腕:“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骆烟颔首反扣住她的手:“臣下知娘娘心中不安。”
“萧沉若有机会返燕其兄萧慎必定出手。半年前萧沉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为了返燕便在阖宫夜宴为自己造势,没想到当夜就在殿中遭死侍奇袭。怀玉将军提剑赶到时萧沉已然昏厥浑身是血,他的属下木祁也身受重伤,殿中横着十几具尸体还未细看就都化成了血水。后经仵作查验,死侍身上种下的是燕国的气离蛊,不知谁传的消息杀弟的矛头直指萧慎,第二日晨时仵作的尸体也在家中被发现。此事在周燕两国都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却还是不了了之,再没有一点风声。可见萧慎势力之广心思之狠,就是亲弟弟也能下得去死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有温家庇佑,萧慎还敢如此大胆行事吗,燕主竟也容得下这样的公子在他眼皮底下?”一阵凉风刮来,温怡卿的鼻尖被冻得微红,她握紧了骆烟温暖的手钻进了暖阁里。
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骆烟回身掩上门为温怡卿倒了杯温热的茶水:“暖暖手,这几日风大。”
“自然是容不下的,可燕君早已是风烛残年,萧慎这几年笼络朝臣就是燕君也没有法子。”骆烟虽身处边疆可对周燕的一举一动都清楚明了。
温怡卿听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浑身冰冷像是掉进了冰窟一般,恐惧一下子将她吞噬。
“萧慎行事狠辣心急鲁莽,这也是燕君迟迟没有立储的原因,萧沉这场局已经将他与温家和大周紧紧牵扯在一起,身上带大周的牵绊,即使回了燕国想当储君燕臣怕是也颇有微词,这也是萧沉的下下策,他赌得就是萧慎的意气用事和萧晔心中残存的父子亲情,若是萧慎胆敢逼宫一切便都好办了。”骆烟垂眸抿了口茶水,将局势一一道来。
“只怕萧慎想震慑的是大周……”温怡卿叹了口气缓缓道,“那我便是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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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们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拿了赏钱都欢欢喜喜地退下了,唯独那个被采薇责骂的小太监始终爬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
“好了好了,不过是说你两句罢了娘娘都不曾重罚,只当给你个教训以后为主子办事切不要再偷懒了,喏你的赏银。”采薇将香囊塞在他的手上,她眼尖地发现那小太监被黄泥覆盖着的掌心上似有一道长疤。
那小太监依旧低着头并不说话,只是身子颤得更加剧烈了,采薇好笑地看着说道:“不过是几两赏银罢了,怎得哭成这样?”她伸手一推,那小太监竟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冠帽咚得一声掉在地上露出他隐隐泛着黑死气的脸。
“那死侍的尸体我们当真就不处理了?”手握长鞭的暗卫站在另一侧的房檐犹豫地看着被吓傻的采薇。
“殿下说了,只当叫太后惊醒着点,才不算辜负了林大人一番苦心,咱就别管了这不是还有骆将军在吗。”一旁的暗卫躲了躲他手上浸满毒药的鞭子挥挥手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后日的赏菊宴,”骆烟的目光紧盯着温怡卿变得灰白的脸色,“臣下会一步不离地跟着娘娘。”
温怡卿紧张地咬着下唇,她想要握紧拳头却发现手脚已然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呼呼的风声拍打着窗柩发出哐哐的声响,一下下砸在温怡卿的心尖。
“啊——”突然间采薇急促又惊恐的叫声尤如一把利剑刺破了永康宫的平静。
骆烟将温怡卿护在身后往庭院里走去,刚出长廊便远远地瞧见采薇跌坐在地上的场景,他眉头一紧转身将温怡卿拥入怀中遮住了她所有视线。
“别看。”
男人说话间胸腔的震动隔着锦衣传来,震得温怡卿双颊发烫,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愈加浓烈,便是骆烟不说温怡卿也猜到眼前会是什么场景,她皱着脸紧闭上了眼睛,像鹌鹑一样埋进骆烟的胸前,直到鼻尖充盈着骆烟衣裳上清淡熟悉的熏香才让不住跳动的心脏平缓些许。
院中已是一片狼藉,被黑血浸泡的太监服下还有些细碎的骨肉依稀看能出人形,打扫的侍卫面容扭曲地蹲在墙根连连吐了几次。
骆烟温热的手轻掩住温怡卿的眼睛轻声道:“先进去,这里太脏了。”
“这么快,便来了吗?”她的声音压在喉头微微颤抖着。
“尚不知此人身份,这太监死因蹊跷,”骆烟深吸了口气,“臣下定会妥善处理,若真是萧慎所为那周燕之战不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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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永康宫发现一太监莫名死于庭院,听宫女太监的口吻,属下猜测应是大公子手下的死侍装扮成了太监的模样。”木祁急匆匆地走来单膝跪在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萧沉却不意外的样子他手执一白子轻落在棋盘上,“长兄的动作真是越来越急躁了。”
他正要捻起黑子的手顿了顿,淡漠的眼底流露出少见的不安:“太后……如何?”
“回公子,太后无虞。”
“这蛊霸道得很,怕是吓着了。”萧沉手里的黑子轻轻落下。
木祁微低着头没有应答,过了半晌才试探着问:“属下可要派人暗中驻守永康宫?”
萧沉垂眸掩去情绪:“不必了,但凡太后被伤了分毫温党是绝不会罢休的,只怕那时兄长的储君之路会更难吧,除非他真能做得滴水不漏。”
木祁听着心头一惊,公子的言外之意竟是不打算顾及太后性命了,这些年囚在大周终究被是寒透了心。
“只是顺水推舟罢了,”萧沉起身缓步迈向木祁,“太后的性命保与否也并不全在于我,有人想保她自然会让她性命无虞。”
“恕属下多嘴一问,今日出手保太后性命之人……”
“是摄政王。”萧沉接过木祁的话头,“能做到这份上的便也只有他了。你去透露些风声给骆烟,可不能让太后白白受惊一场。”
“是。”
“兄长,这次我可不会再像半年前那般手下留情了。”萧沉望着远处山黛长叹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入夜,萧沉才放下手中迟迟未翻动一页的书卷,他在屋中来回踱步最终还是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颀长的身影被月光映照着急,萧沉身上带着秋夜的寒意,他站了许久才慢慢靠近。
床榻上的少女睡得并不安稳,从前肆意张扬的影子捕捉不到半分脸上尽是惶恐不安,借着月光,萧沉伸出指尖抚开她紧皱的眉心。
“是我对不住你,无端让你卷入这场纷争。”他轻声说着,掌心贴着额角顺势滑下落在温怡卿的脸颊处。
深秋夜寒,温怡卿无意识地蹭了蹭暖源反而安睡了些,萧沉被她的动作惊醒,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猛地抽回了手转身快步离开寝殿,没能发现站在檐顶暗自观察的暗卫。
回到殿中萧沉独自坐在正殿看着忽明忽暗的烛光,过了半晌才开口问道:“木祁,太后坠马前后至她苏醒这段时间里可有异象?”
“太后处线人并无禀报异象,属下不知公子所指的是?”
“无事,”萧沉摇了摇头,“采香没了,你该找个人顶替上才是。”
“是公子,”木祁颔首,“另外,骆烟已经寻到从前为大公子制蛊的那位先生了。”
“他动作倒快,”萧沉缓缓抬眼,“等此事了结要重新为裴衫寻个隐蔽的地方,若他再有心回药王谷,你便将真相告诉裴衫好让他早日断了念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那日起采薇便病了,她被吓得不轻连说了一日的胡话才退了烧,见她情况好转了些许温怡卿才放下心来,身边人少倒也清净并不碍事,只是明日的赏菊宴采薇是去不得了。
这日晨起,萧沉早早地遣人来请,温怡卿只能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任由侍女摆布,她有气无力地接过侍女手中的帕巾,回头时无意间发现一张生面孔,她并不十分确定只是盯着那宫女端详了许久。
眉目间端的是温婉谦卑,看上却有些木讷不如采薇机灵。
“你是?”
那宫女将水盆托过头稳稳地跪倒道:“婢子元橞拜见太后娘娘。”
没听见温怡卿的声音,元橞内心打起了鼓,她神色有些慌乱张口又补了一句:“采薇姐姐病重,故而尚宫大人差婢子服侍娘娘。”
用金丝镶边的黑色长靴踏在大理石上竟也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只在那缀满五色琉璃珠被掀动时,元橞才恍然发现身后站了一身量高大的男人。
“你来了。”温怡卿有些恹恹的跟外头打了霜的树叶一般。
“娘娘。”骆烟脸庞微黑配上深邃的五官平添了几分肃杀冷峻,见温怡卿转头看他平直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元橞背对着骆烟心中诧异,骆将军竟然能畅通无阻地进入娘娘寝殿,她抬眼去瞧旁边的侍女却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先下去吧。”低沉冰冷的声音让元橞抖了一抖,她连忙垂下头来不敢动作,未曾想周围的侍女却都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你先下去。”温怡卿将帕巾挂回盆沿,“即是尚宫大人请选,便顶了采薇的位置一会儿的赏菊宴便跟着来便是。”
“是。”元橞起身恭敬地弯着腰。
骆烟侧过身子让出路来,他眼尖地发现那宫女手心和虎口处都有一层厚厚的老茧,目光随之下移,那脚步灵活又轻便不像是寻常人。
只是片刻骆烟便收敛了所有情绪,不动声色地上前两步道:“臣下细细问询了宫中太医与药童,那小太监的死因确为气离蛊无误,正是萧慎的死侍,且臣下已经找到当年为萧慎制蛊养蛊的名医,裴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怎么做?”温怡卿看着光亮铜镜里映出骆烟颀长的身形,她放下珠花回过身来。
骆烟蹲下身子温热的手掌抚上温怡卿未施粉黛的脸颊:“得委屈娘娘冒个险了。”
粗粝的掌心磨得她有些痒,温怡卿偏偏脑袋躲了躲,没想到再一个回眼看见的却是骆烟逐渐黯淡下来的神色,她连忙将脸往骆烟的手心里蹭了两下。
“你手心的茧蹭得我痒痒。”温怡卿小声地抱怨着。
“是臣下的不是。”骆烟张了张嘴不知所措,慌乱地将手收回去。
“但是手不怕。”她笑嘻嘻地把手塞进骆烟的大掌里,“你接着说,要我做什么?”
骆烟低头看着手心里软软糯糯的小手,放轻了力道捏了几下,侥幸和满足将他的心涨得满满的,是小姐的默许和容忍,才给了他更加放肆的底气。
温怡卿都等得不耐烦了,她用指尖掐了掐骆烟的手心催促道:“傻笑什么,快说呀。”
骆烟轻咳了两声,将不知什么时候上扬的嘴角死死压住才继续说道:“那太监是萧慎的死侍,如果臣下没猜错,他们应当会在今日赏菊宴动手,宗亲命妇齐聚场面混乱守卫常有顾及不到之处,这时只要出现一点纰漏,萧沉便不得不抗下这顶黑锅,更别说是太后遇刺。娘娘只需中途离席片刻便能引蛇出洞,到时臣下率人活捉了他们便是,只有抓到了萧慎的把柄,才能将娘娘如今的被动化为主动。”
“尚工局出了纰漏,竟让萧慎的人如此轻易地混入其中,此事了结后臣下定会禀明陛下。”
“那么,死侍怎么会好端端地死了呢?”温怡卿双眸微微放大靠近骆烟问道。
“不是萧沉便是……摄政王。”
“摄政王?”她双唇微张十分吃惊的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霜降后的菊花开得最好墨菊绿菊白菊成群簇拥着,衬得连枯败的落叶都成了风景,命妇贵女们言笑宴宴不外乎是恭维调笑的话,只有温怡卿端坐在上位,不住地往林间茂密处小心张望坐立难安,显得格外显眼。
“娘娘安心。”骆烟躬身在温怡卿背后轻拍两下。
温怡卿紧紧地握着贴在袖口的匕首,掌心被雕刻的纹饰硌得发红也未曾察觉,她看向下首静坐神色淡然的萧沉心中突然一阵慌乱。
她深吸了口气勉强让砰砰乱跳的心定了下来:“骆烟,哀家想去湖心亭走走。”
“是。”骆烟伸出小臂让温怡卿搭扶。
刚入假山温怡卿便察觉身后吹过几缕凉风,她攥紧手里的帕子轻声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娘娘是说,萧沉?”
“是,他未免过于安静了。”温怡卿眉间紧皱。
一串细微的脚步声响起。
“当心。”骆烟声音发紧,他扣住温怡卿的手腕将人挡在身后。
即使有十成的把握骆烟仍不免害怕起来,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小姐以身犯险的事再也不能有了,他情愿孤军奋战和死侍殊死缠斗,也不想再看见温怡卿再像今日这般战战兢兢。
假山上藏匿的死侍如同黑猫一般俯卧着,在亲兵侍卫赶来的同时奋力一跃,温怡卿回过神来时竹青色的衣衫下摆已被死侍的黑血染了个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腿脚发软不住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粗砾的山石才勉强站稳身子。
被调教的死侍少情寡淡出手更是招招阴辣狠毒,饶是沙场下来带着血腥气的骆烟也颇有些吃力,他瞥了一眼身边的亲兵,亲兵立刻领会他点了点头,快速脱身护在温怡卿的身前。
正当亲兵松懈之时,假山缝隙一隐秘处,一枚飞镖正中亲兵心肺,电光火石间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温怡卿的口鼻。
温怡卿惊恐地看着亲兵倒在眼前,刚要挣扎喉口处便被猛然掐住,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双手无助地挥舞抓挠起来。闷头盖来的窒息感将她完全笼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又遥远,只有被假山剐蹭过双腿疼得真切。
温怡卿亲眼看着不远处的骆烟手执长剑刺穿一死侍的肩胛骨,血液飞溅如同近在咫尺可他始终没有转身,直到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温怡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掐着脖颈的手终于松了力道,冰冷的空气涌入喉管如火燎过一般,灼烧感和刺痛让温怡卿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安静点,”那人压着嗓子,“若是再折腾,我在这就了结了你。”
听到这话温怡卿顿时僵住了身子,她的双臂被箍得生疼几乎是被拖拉着走在偏僻的小路里,四周皆是花草和山石没有半个人影。
不知被拖着走了多久,看着周围越来越陌生的环境温怡卿心中惶惶不安,她紧咬牙关屏住呼吸用力地向身后一捅,锋利的匕首结实地扎进肉里,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手背和小臂。
温怡卿本就没什么力气,再如何用力那匕首也只斜斜地插进了叁分之一,那男人倒吸了口凉气重重地推开她哀嚎着退了半步。
温怡卿被推得跌坐在地顺势拔出匕首,她快速撑起身子往后逃窜。
那人是个生面孔并不像是大周人士,长着一脸的胡子将五官遮了个严实,独独那双阴骘的眼露在外面叫人生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跑几步那男人便弓着身追了上来,他面容扭曲恶狠狠地瞪着温怡卿手中滴着鲜血的匕首,亮出手里的毒镖,突然,一把长剑破风而出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假山上。
温怡卿还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就感受到后背抵上一具温热的躯体,她心中一惊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腰身被牢牢箍住被血水浸过的手腕也被握住,玄铁的冷光从她的眼前闪过。
她回头看去,那人却是周晏然。
“想要逃命,就该往敌人眼睛里扎。”他微抬下巴,握着温怡卿的腕子不偏不倚地戳入男人的左眼,温怡卿下意识闭紧了双眼。
耳边凄厉的惨叫戛然而止。
匕首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温怡卿软了脚。
周晏然接过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微凉的指尖轻抬着温怡卿小巧的下巴。
那白皙的脖颈上俨然浮现出一圈的青紫,青色的衣衫几乎要被染成血衣,少女白净的脸上布满泪痕吓得六神无主只会泪朦朦地望着他无声哭泣。
周晏然静静地端详了许久,他蹙着眉轻轻摇了摇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把人扔回钟粹宫。”周晏然冷冷地地上看着不省人事的突厥男人。
“是。”暗卫中气十足的声音似来自远处,可温怡卿却听得真真切切。
察觉到怀里少女不停颤抖的身躯,周晏然皱着眉头沉声问道:“只有这点胆量吗?”
温怡卿瘪了瘪嘴委屈得垂下头,动作间扯到伤处脖颈又是一阵刺痛,她疼得皱起脸来发出一声沙哑又微弱的惊呼,泪珠子掉得更欢了。
日日持书卷握长剑的手被热泪砸个正着,周晏然握了握拳头,那滴晕开的泪水失去了温度开始渐渐冰凉,他弯腰抽走温怡卿腰间的手帕轻擦了数下。
温怡卿反应迟钝地垂头看看腰间,复又抬头望着他,盈满眼眶的泪水让她看不真切男人脸上的表情,可周晏然周身的气势一目了然。
他定是厌恶极了,又要给我使绊子了。
温怡卿难过地想着,突然单薄的帕子轻盈地落到她的脸上,眼前被朦胧的网纱覆盖只剩下男人模糊的轮廓和五官。
“自己去找子逸,他在湖对岸的阁楼里。”周晏然一贯平淡的语调里多了些许匆忙。
温怡卿听着脚步声远去,脸上的帕子随着低头的动作滑落在地,眼前的周晏然却已不见了踪影。
她环顾四周,这里并没有熟悉的宫宇,甚至没有当差的宫女太监,湖对岸百米处孤零零地立着一座阁楼。
红墙青瓦飞檐,巍峨非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度紧张后的精神疲软已经无法支撑温怡卿再寻路返回了,她只能咬着牙扶着假山往湖边走去。
两暗卫看着倒在草地里满脸是血的乌孙汶不免唏嘘,两人面面相觑。
“乌孙炆最擅暗器与飞刀,这瞎一只眼可不必死了还难受。”
“自作孽啊,若是殿下不曾路过瞧见,咱们出手他也不过是一死。”腰间别着长鞭的暗卫摇了摇头。
“你当真以为殿下只是路过?”稍显高壮的暗卫挑眉反问,他扬了扬手继续道,“好了好了,咱赶紧干活吧。”
这边命妇小姐们得到了消息一时间被困在永康宫里不得随意走动,殿中静得连针落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无人敢说一个字,唯恐事情波及到自己身上。
骆烟满身血气入殿时将女眷们都吓了一跳,他面色阴沉如罗刹般令人畏惧。
“各位大人请回府吧。”他淡淡地扫过整个殿中的女眷和官臣,最终目光落在了萧沉的身上。
男人面容沉静着一身青黑色长袍更显文雅,他独自静坐在殿中。
“骆将军,不知太后娘娘现下如何?”出言是怀玉将军家的二小姐,她素日并不与太后往来,众人一瞧见她脸颊的飞霞也可知一二了。
骆烟朝萧沉桌席前兀自走了两步,他沉声道:“娘娘安好已在寝殿歇息,还请各位安心。”
萧沉微微抬头正视一脸怒意的骆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了闭门羹的二小姐讪讪退下,众人听后也放下心来,只盼着宫里这位可不要再下帖子才好。
“吱呀——”大殿的正门缓缓关闭,晃动的烛火照亮了两个男人的身影,一立一坐。
骆烟猛地冲了上去拽住萧沉的衣领,他的身体如弯弓一般紧绷,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像一只失控的猎豹,他双目充血声音沙哑:“你到底做了什么?”
“如今之计,不应该先找到太后吗?”
偏偏是这万分之一的差错,骆烟当真是恼极了自己。
温怡卿入阁了才发现,原来这是宫中藏奇书名画的地方,短短的百米里硬是在深秋里逼出了一头的汗,温怡卿头脑发昏竟一头栽倒在地。
她的手臂打翻了一整排的书,惊动了二层的林君竹,他疑惑地放下书卷往下走去。
平常这里并没有人往来,会是谁?
那一抹竹青色的身影狼狈地趴倒在地,林君竹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往日上个药都要哼唧半天的娇小姐竟弄得一身是血倒在这种地方,他没有时间想太多,抱着温怡卿轻飘飘的身子往后堂跑去。
后堂里常备草药以供林君竹研究,如今倒真的排上用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竹青色的裙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林君竹心头一悸,连忙蹲下扶起温怡卿的手腕号脉,过了半晌才松了口气,至少这些血迹不全都是太后的。
林君竹小心地将裙衫解下,伸向里衣系带的手停滞了一瞬。衣襟处有些松垮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雪白的乳肉被浅桃色的小衣紧紧包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绵软得像水豆腐,仅仅是一眼就让他乱了气息。喉间发涩变得干痒起来,林君竹轻咳了一声,他俯下身子将那月牙白的系带绕在指间缓缓地抽出。
少女曼妙的曲线就在眼前带着一股惑人的馨香,林君竹脑海中猛然出现那夜,身下人被弄得泪眼朦胧呜咽着一声声哀切地求着他的模样。
我定是疯魔了。
温怡卿是被痛醒的,膝盖上细细密密的刺痛让她一下子蜷起了腿,随之而来的便是耳边一声呵斥:“别动!”
“你就不能……咳咳咳”还没说几个字温怡卿就猛烈地咳嗽起来,气管处如同刀尖划过般刺痛。
林君竹见状眉头紧锁了起来,他不悦地将膏药丢在一旁,走上前抱起那轻飘飘的身子让她坐靠在自己身前,他端着茶杯小心地抵到温怡卿的嘴边,清凉的水沾湿了唇瓣,温怡卿忙张开嘴让水缓缓流入干得冒火的咽喉,她急匆匆地喝了几大口才罢休。
“你的喉咙伤了,近几日还是不要说话的好。”林君竹清亮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和冷淡。
温怡卿点了点头,她这才发觉身上只着了一件贴身的小衣,背后大片肌肤都贴在林君竹的锦衣上,男人胸膛炙热的温度隔着锦衣熨烫着赤裸的后背,温怡卿脸上渐热。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伸手抓住了林君竹的袖口,他正要抽离的身子微微一顿,垂头看着温怡卿带着哀求的目光,林君竹幅度极小地挪了挪身子,脸上虽然还是冷冰冰的语气却柔和了不少:“什么事?”
温怡卿张了张嘴正想发声就看见林君竹气得瞪起的眼睛,她讨好一笑抿起嘴巴,伸手拉过林君竹垂在一旁的大手,原本捂在胸前的衾被松垮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君竹心猿意马极力克制着让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少女细细软软的手指自顾自地扯着他,指甲透着粉色被修理得干干净净,不若从前一般涂着艳丽的丹蔻。
掌心被轻轻地划上一撇一捺带来无尽的酥麻,林君竹吐了口气定睛看去便是一个“骆”字,他脸色变了又变最终猛然握紧了掌心,温怡卿被吓了一跳轻抽了抽手指却如何也抽不出来,她怯生生地抬头看去,男人脸上的阴沉和不满明晃晃得写着。
温怡卿连忙摆了摆手急得脸蛋都红了,可林君竹偏偏冷着脸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抱开,温怡卿无计可施只能转过身耍赖似的紧紧地搂住男人精瘦的腰身。
林君竹僵住了身子却也没有将她推开:“娘娘到底要说什么?”
她像一只不会收尖爪的小奶猫学爬树一般奋力地攀着林君竹的身子,最后累极了般趴伏在他的肩头用气声极力说道:“你也得让我把话说完啊。”
林君竹侧头躲开温怡卿喷在脖侧的灼热气息,他伸手虚虚地扶着她的后腰斥道:“胡闹什么,膝头还有伤口呢!”
温怡卿听了这话心满意足地爬回床上,她继续拉起林君竹的手一字一字写到。
“骆烟知道我在这吗?”
“应当不知。”林君竹生硬地回道。
一番折腾,衾被依然滑落至腰间,林君竹的左手自然地握上少女露在空气中的细腰,继续看向掌心。
“送我回永康宫,”温怡卿的指尖顿了顿补上一句,“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门已经下钥了。”林君竹淡淡地说到,感受着手心细软滑嫩的触感,一时间竟舍不得移开。
那你从前不还偷溜进永康宫里来。温怡卿心里暗自腹诽。
“那可有什么办法可以给骆烟捎个信?”
林君竹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在书桌上抽来一张宣纸和蘸饱了墨的狼毫递给了她,看着温怡卿浅笑嫣然的模样反而心中不是滋味。
他冷眼瞧着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太后似乎习得是行书并不是簪花小楷,许是两种都学了吧。林君竹拿着纸条走到窗前轻声道:“下来。”
暗卫利落地从房檐上跳了下来朝林君竹躬身行礼。
“你二人速速送去。”
“是。”别着长鞭的暗卫接过信纸,两人一同闪身而出。
一阵风声吹过,那暗卫的声音也跟着幽幽地飘进了阁楼里:“你说林大人不会是想把我俩支开吧。”
“少说话,多做事。”身材高壮的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低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握住腿弯的手心隐隐发烫,细嫩的大腿肉被手指按得微微凹陷,林君竹看着看着手上便失了分寸直到听到面前传来怯怯的一声:“疼……”他才恍然之间回过神来松了手。
“别说话,换左腿。”林君竹垂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语气也有些冷淡。
温怡卿抿了抿嘴,伸手轻揉揉被掐红的腿窝和大腿,她按住堪堪遮住大腿的被子将左腿伸了出去。
纤细的小腿上磕出几块大大小小的淤青,膝盖上破了一块皮渗出点点血丝,她看着膝盖的青紫红肿险些又要掉眼泪。
林君竹抬眼无声地笑着,握住小腿肚的力道都放轻了些,上药的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
伤口细小就不得不仔细,温怡卿的左腿悬空着抬了许久,大腿外侧已然开始酸痛得无法支撑,她小心地望着林君竹的脸色想要换个姿势。
柔嫩浑圆的双腿纤长却不干瘦,脚踝纤巧光洁,脚趾尖也透着淡淡的粉,在林君竹眼底下不停地晃动,他看得心里发燥:“动什么?”
他抬头望着温怡卿半晌才发觉她姿势变扭的大腿,林君竹失笑托着她的脚问道:“从前毫不客气的劲去哪了?”
赤裸的小脚隔着衣袍扎扎实实地踩在林君竹的大腿上,温怡卿清楚地感受到脚下不同于她的炙热温度和力量勃发的肌肉,她脸上有些发烫绷着身子不敢乱动,可是锦袍的料子光滑又柔软,那只脚便不受控制地一路向上滑去。
温怡卿窘迫极了,她双手撑着床着急地想要收回去,可林君竹却像是并不知情一般还是紧握着她的小腿。
“马上就好,疼就忍忍。”林君竹轻声道,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沙哑带着细微的颗粒感。
说话间莹白柔软的脚已经抵上了林君竹的大腿根部,前半只脚掌若有似无地触到他结实的小腹上,林君竹身子突然绷紧僵硬了起来,他不着痕迹地轻吐了口气。
这边暗卫已经将信纸送到骆烟的手上,急得焦头烂额的他终于停下了搜宫的步伐。
烛灯黯淡了下来,大殿里萧沉立在窗柩前,许久他才见骆烟领着一队侍卫回宫,庭院中侍卫们四散开来,树影之下的骆烟看起来多了几分落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将军,若太后无事萧某便先行回宫了。”萧沉与他擦肩,夜幕之下两人神色不明。
“亲兵身上的飞刀出自突厥谋士乌孙汶,”骆烟侧身面色不善,“我不信今日之事你半点不知情。”
萧沉听了轻笑道:“骆将军可别忘了我在这大周被囚了数年,突厥,又与我何干?”
“当日萧慎手下潜入木兰围场与突厥私联,你应当早就发觉了吧,否则怎会故意挑衅又被我轻易射下马来。”骆烟皱起眉头。
“如此说来,确实是骆将军帮了萧某一忙。”萧沉回过身来嘴角微微勾起,跟骆烟打着太极。
早在晨起萧沉便发觉了,突厥的营帐前系了一条帕巾,虽不起眼却也叫人生疑,直到他打马往林中深处去时才看见原来不远处十几名暗卫正蓄势待发。萧沉当即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一改往日冷淡带着和煦的笑往太后身旁走去,余光时刻不离不远处的骆烟。
骆烟那一箭并未射到实处,不过是擦过小臂出了些血,是萧沉故意松了缰绳从马上翻滚下来才受了重伤,他撑着气息一直到场面变得混乱吓退了暗卫才肯彻底昏睡过去。只不过这事还是被摄政王压了下来,才没能闹大。
骆烟脸色越发沉了下来,刹那间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架上萧沉的脖子。
“今时今日,你能在宫中游刃有余尽是依仗太后,不要妄想你是那只黄雀,太后有何闪失我骆烟第一个便了结你再是燕国。”
萧沉气定神闲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骆烟,半晌才张嘴问道:“你这般在意她?”
骆烟放下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看着骆烟隐没在黑夜的身影,萧沉心中五味杂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敏感的脚心察觉到男人越发滚烫的体温,脚踝处隐约有硬物抵了上来,温怡卿抬头看去霎时间红了脸,她气结地瞪大了双眼看着林君竹若无其事的脸。
宽松的衣衫都遮不住腿间渐渐挺立的性器,形状轮廓都清晰可见,温怡卿羞愤地撇开脸,顾不上腿上的伤口急着往回缩去。
林君竹发烫紧绷的小腹被浑圆的脚趾不轻不重地蹬了两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轻嘶了一声,伸手抓住瘦削的脚踝。
“娘娘若还有力气便尽管折腾。”低沉沙哑的嗓音回响在耳畔,温怡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耳尖,她忌惮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指尖在脚踝处轻轻摩挲了片刻,林君竹眼底的欲色越发浓重,他拉着脚踝的手轻轻施力,赤裸的脚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结结实实地踩了上去,胀痛的肉茎和敏感的龟头被轻轻碾过带来快感,林君竹腰眼发麻闷哼了一声身子忍不住跟着颤抖。
温怡卿诧异又愠怒地瞪着他,脚尖用力向下踩了两下:“禽兽!禽兽!”她极力发声最后却还是微弱的气音,更像是撒娇一样不痛不痒,温怡卿几乎要恼了自己。
林君竹的脸颊和耳尖都染上薄薄一层红晕,柔软的脚心磨蹭的那两下几乎要了他的命,林君竹轻而易举地抱起少女的腰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衾被彻底滑落,温怡卿只穿着单薄小衣的身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得盈盈透亮。
她浑身上下都软得不可思议,林君竹环着温怡卿腰身的手掌都不敢用力,他垂眸看着少女含羞带怒活色生香的脸庞,轻声问道:“娘娘刚刚说了什么,臣听不清。”说着他凑近了些。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低沉的喘息声让温怡卿软了半边身子,她低头一口咬上男人侧头而露出的颈肩处,见林君竹竟没有半点反应,她不死心地叼着那点肉磨了磨,直到嘴里尝出一点铁锈味才惊恐地松了口。
林君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像一只极力隐忍的野兽,温怡卿不安地看着那枚渗着血丝的牙印,伸着舌头小心舔过。
刹那间,温怡卿被压倒在床榻上,男人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笼罩着她,舌尖被粗暴地舔咬着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这架势似乎真的要将她拆解入腹。大掌滑过纤细的脖颈来到胸前的软绵处,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掌心隔着小衣若有似无地擦过慢慢挺立的乳尖,敏感的身体猛地哆嗦起来,温怡卿轻哼着推拒男人的胸膛,上方的林君竹却纹丝不动。
像小猫一般低低的轻哼声在林君竹听来反倒是催情的利器,他抓着温怡卿的小手往身下探去,软软的手心刚一握住,那大家伙就兴奋地跳动了两下,温怡卿害怕地闭紧双眼,耳畔腰侧和颈肩处各个敏感点被来回轻抚,陌生而刺激的快感贯穿了全身一直到头皮微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君竹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他伸出舌尖从耳根一路吻过直到肩头,看着温怡卿承受不住地颤抖着躲避。
“可晓得我刚刚是如何的感受了吗?”林君竹挺了挺腰身催促着她手上的动作,他目光迷离舒爽地轻叹了一声。
“快起来……”温怡卿欲哭无泪,只觉得手心一片火烧。
林君竹不满地啧了一声,他低下头猛地夺去了温怡卿的喘息和声音,勾起红艳艳的舌尖来回吮吸舔咬,剐蹭过敏感的上颚和口腔里的每一寸黏膜。
掌心抚过平坦的小腹缓缓移向大腿外侧和丰盈的臀部,大腿根像是过了电一般,温怡卿难忍地弓了弓身子,微微张开的双腿让男人有了可乘之机,指尖隔着单薄的绸缎滑向腿心,突然间摁上了湿热的凹陷处。
死侍被反捆了手脚吊在地牢里,汗水混合着污血让他看起来狼狈非常,他紧抿着双唇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骆烟手执长鞭静默地看着他,烛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映照在牢房的墙砖上。
“将军解蛊毒的药已经喂下了。”亲兵抱拳恭敬地站在一侧。
“别把人弄死了。”骆烟淡淡地看了死侍一眼,转身坐在了高椅上。
死侍惊恐地看着骆烟,只那么一眼就让他遍体生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口腔里放肆的唇舌攫取了温怡卿所有的喘息和呻吟,林君竹并着两指隔着寝裤在花瓣上轻揉了两下,腿根一阵电流窜过,温怡卿仰着头轻叫了一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他反而收了手不再触碰腿间的软肉,炙热的掌心轻抚打着颤的腿根。
花心被揉过后酸胀又酥麻,穴口不自觉地缩了缩,绸缎寝裤立刻便洇湿了一小块。温怡卿绯红着眼角,推拒着在腿心作乱的手,她可怜兮兮地抬眼望着林君竹,仰着头求饶:“林君竹别闹了我腿疼……”
“腿疼?”林君竹轻声反问,他抽身直挺挺地跪坐起来,徘徊在温怡卿腿心的手也收了回去。
就在温怡卿为这样轻易打发了林君竹而感到不可置信时,腰侧敏感的肌肤被轻轻擦过,紧接着,男人结实的腰腹强硬地挤进双腿之间,灼热又坚挺的性器气势汹汹地隔着寝裤抵在穴口处,正好嵌入。
“这样就碰不到了。”林君竹眼底含着满满的笑意,恶劣地挺了挺腰身。
寝裤被水液沾湿紧紧地贴在身下勾勒出饱满软嫩的阴户,粗大的肉茎几下顶撞正沿着小缝擦过肿胀挺立的花核,温怡卿被撞得声音也变了调颤着身子向后退去,无力地轻扭腰身的样子倒像是求欢。
林君竹俯身含住她柔软的唇珠,像是羽毛在搔弄引得温怡卿自己伸出舌尖来,林君竹吮吸着她软软的舌头,掌心贴着柔软的小腹沿着小衣边缘轻抚,耳边少女略微沙哑不成调子的嘤咛声让他更加兴奋。
松垮的小衣被扔下了床,床帐散落遮去了一半的光亮,借着昏暗的烛光,林君竹细细地端详着身下少女姣好的身姿,虔诚地在她紧张吸气而微微凹陷的小腹上落下一吻。
温怡卿眼里水雾弥漫,被男人强悍的气息紧紧包裹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哆嗦打颤做出青涩羞赧的反应。穴口悄悄地张阖着像是在渴求什么,温怡卿咬着下唇并了并腿,赤裸的大腿根部贴上男人丝滑冰凉的锦袍。
林君竹察觉腰间的腿夹紧了些,他抬眼发现少女越来越红的脸颊:“别急,急了吃苦头的还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中指精确地按上凹陷湿软的地方,指尖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向里按去在穴口边缘浅浅地刺戳挤压,穴口的嫩肉被粗糙的衣料摩擦了几下,一阵快慰和酸麻如电流般在全身游走,水液越渗越多,直到林君竹的指尖都有了湿意。
胸前的乳珠被轻含住,灵活的舌尖来回逗弄发出色情的水声和嘬弄声,听得温怡更是卿脸红心跳仅有的一点理智也荡然无存,她不自觉地攀上林君竹的肩膀,指尖用力得发颤。
乳尖被吮得水红颤巍巍地立着,林君竹亲了又亲才直起身来,他小心地避开温怡卿腿上的伤口将寝裤缓缓褪下,腿心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淫靡又香艳。
温怡卿看见那裤子上明显的水迹,羞愤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呜咽了一声。
花穴透着粉红被亮晶晶的水液覆裹,随着呼吸缓缓收缩,林君竹看红了眼气息越发沉重,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小穴上,激得穴口又是一缩,透明粘稠的水液从微小不可见的缝隙里悄悄流出。他紧握住浑圆肉感的大腿根让腿分得更开,猛地俯下身子把还裹着花露的小穴一口含住,粗粝的舌面在缝隙间来回滑动,勾着舌尖往小圆孔里不停地钻凿。
“啊……”温怡卿轻喘着拱起腰背,脚趾用力地蜷缩着。
硕大的龟头毫无预兆地抵上了翕张的穴口,那里湿软一片,林君竹腰部轻轻发力破开窄小的肉穴,淫肉就争先恐后地裹了上来,小口小口地绞着胀得紫红的龟头吮吸起来,敏感的冠状沟被牢牢地箍住,林君竹大口地喘着粗气,他被吸得腰眼发麻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
小穴被强行撑开,即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温怡卿还是胀痛得难受,偏偏腰身被牢牢掐着如何也动弹不了,温怡卿委屈地拍打起林君竹结实的胳膊。
“别哭忍忍,等会嗓子又该疼了。”林君竹见她娇娇地哭着心下好笑,他俯身吻去温怡卿眼角的泪花,一边安抚一边在浅处缓缓抽插。
硬热的性器挺进了一大半,沟壑处刮着嫩肉来回研磨,林君竹有意地变换着角度顶弄,力道和速度都是缓缓的并不激烈。不过多时,含着半根性器的小穴就被干得服服帖帖,肉茎刚挺进来便开始吮吸咬紧,他的家伙本就粗大再这么一夹,缠裹得林君竹差点缴械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君竹气得发笑,他挺着窄腰重重一顶整根肉茎被完全吞了进去。这一顶正好撞在花心上,强烈的酸胀和快慰席卷了温怡卿的全身,长长的一声媚叫后彻底瘫软了身子。
“这么舒服?耳根都红了。”林君竹一口咬上血玉般的耳垂,含着笑意含糊地问道,小幅度地顶住那块格外软嫩的肉快速地戳弄,等到身下的小嘴开始有规律地痉挛起来又停住不动了。
性器顶进最深处把肉穴撑得满满的,饱胀感虽舒服可尝过山珍海味的温怡卿怎么肯清粥小菜,快速攀升又被截断的快感逼得她红了眼眶,她睁开布满水雾的眼迷蒙地望着林君竹,发觉男人脸上捉弄的笑意,温怡卿恼怒地瞪着他双腿不安分地踢了起来。
“别动,刚上的药。”林君竹紧张地抓住她的脚踝变了脸色。
身下的少女不满地拍掉他的手,林君竹无奈俯身亲了亲她水红的唇正要提胯冲刺时,温怡卿却咬着唇一脸羞耻地扭着屁股去套他的性器。
少女腰肢细软动作也慢极了,只是轻轻地磨了两下就呻吟着颤起身子来,林君竹呆楞了一瞬,看着小穴一点点将自己的肉茎吞没又吐出,浑身像过了电般舒爽得颤栗起来。
“呃啊……。”
坚挺的肉茎猛烈地撞击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每一寸嫩肉都被反复挤压戳弄,酥麻感从指尖直钻头皮,温怡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刚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男人嗅着少女颈间的气味卖力地挺动着腰,粗大的肉茎在水穴里进出咕叽作响,卷曲粗黑的耻毛和结实的小腹都被丰沛的淫水溅湿,一片水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君竹猛得连撞了好几下解了自己的馋,复又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他就是这样恶劣的性子。温怡卿泫然欲泣本就沙哑干疼的嗓子叫了几声就更是说不出话了,这人偏偏就要捉弄她几次“临门一脚”却硬生生抽了出去,直起身子冷眼看着温怡卿扭着腰身求他。
温怡卿哀求地望着他,收缩着的穴口不满地吐出几口晶莹的水液,腿心越发湿润,她敏感得只要被林君竹抚摸一下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娘娘想要便自己来。”林君竹俯身亲了亲她柔嫩的脸颊,伸手揽过温怡卿瘫软的身子坐了起来。
温怡卿搂着他精瘦的腰身无力地靠在林君竹的胸前,粗大的肉棒被缓缓地坐了进去,底下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起肉棒来。骑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让本就粗大的家伙又肏进去几分,不必让林君竹动就能重重地抵住花心,温怡卿的身子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湿滑的穴口绞了又绞,一股温热的水液喷涌上肉茎的顶端,林君竹舒服得长叹了一声。
见温怡卿软着身子不动,他用力地顶了顶催促道:“娘娘怎么不动了?”
包裹着性器的穴肉活泛地蠕动着,刚刚到达一个小高潮的温怡卿半天缓不过神来,她大口地喘息着拧了拧林君竹的胳膊以示反抗。温怡卿被弄得浑身都失了力气,打人的力道像是小猫收着爪子用肉垫拍人一样轻飘飘的撒娇,林君竹笑着去舔咬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也不再出言催促。
本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被林君竹无意地撩拨着,温怡卿眯着双眼全身上下都泛透着粉色,渐渐的只是顶着花心并不能满足她了,温怡卿呜咽了一声藕臂攀上他的肩膀,张开双腿前后小幅度地摇着身子,硕大的性器在穴里搅动,每入一下最深处的敏感点就被轻撞一下。
“哈……”温怡卿呵着热气,像是被温泉水浇灌全身的舒爽让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
林君竹也配合着轻轻地向上顶胯,眼前桃儿一般的胸乳也随着晃动,他看得眼热低下头去轻轻砸弄,粉红的乳尖被吮得水红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温怡卿的体力消逝得更快,只是来回数十下便趴在男人身上轻喘着气,柔软的腰肢也扭不动了,林君竹这才架起她的腿窝疯狂地肏弄起来。温怡卿几乎是被悬空着抱了起来,唯一的支撑点只剩那根硬热的性器,猛烈的抽插让小穴由里到外都痉挛着收缩起来,温怡卿眼前一片漆黑随后一簇烟花炸开在脑海中,温热的水液随着肉棒的抽出喷了林君竹一身。
其实不必让死侍吐出什么真东西,死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骆烟知道这个道理,他神色淡然地看着死侍被匕首刺穿的手掌,抬手示意,亲兵收了手疾步走来站在一侧等候骆烟发令。
骆烟理了理衣袍起身朝死侍走去,他端详了许久,直到死侍仰起满是淋漓鲜血的头朝着骆烟低吼。
“丧家之犬,”骆烟双唇微启,他转身走出阴暗潮湿的地牢。
“将军,为何不杀了他以绝后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烟回身看了他一眼道:“放机灵点,今晚加强守备。”
“娘娘,死侍还活着。”一个身材矮小着灰衣的突厥人站在殿下。
“废物,一群废物,”丽妃气得双眼发黑,她扶额大口地呼吸起来,“去看看乌孙汶醒了没有,通知下面的人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把那狗东西做了。”
“是。”
大殿内烛火通明,丽妃闭了闭酸涩的双眼,内心的躁郁不安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其中种种。
萧公子的蛊怎么会有差错呢。
丽妃眉心紧蹙,她展开信纸执起狼嚎奋笔疾书起来。
大雁从天空掠过时萧沉正把玩着箫穗,他敏锐地抬起头来指尖的飞叶如尖刀将大雁击落,不过多时木祁捧着大雁的尸体出现在萧沉身后。
“公子,为何这次要将飞雁射死?”
“是我害了她。”萧沉接过大雁脚上捆着的信纸。
那是大周特有的宣纸,上面写着突厥字“计划失败”。
乌孙汶一介谋士被派遣到一个和亲公主身边,不仅是为了襄助丽妃在大周后宫站稳脚跟,更重要的是他是突厥王的耳目,和萧慎合作应当也是突厥王的意思,可萧沉了解萧晔,君王最是猜忌多疑,自己的儿子越过他这个王与邻国交易,如果萧沉将这件事捅了出来局面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早在从木兰围场回来时萧沉截取到第一封两人来往的信件,后来以死侍为诱饵实则派乌孙汶动手的计划,他都一一知悉却从未插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沉放下手中的玉箫将信纸丢进一旁的炭火里,提笔在崭新的宣纸上模仿着丽妃的笔迹写下,“计划成功,死侍已全部诛杀。”
“去吧,找只熟门熟路的大雁可别送错了路。”修长的指尖轻轻夹住那张信纸,“顺便去一趟永康宫告诉骆将军,人一定得看好了。”
“是。”木祁弓腰双手接过信纸。
丽妃当日信誓旦旦今日却给萧慎留下了个大把柄,没有乌孙汶的出谋划策行事也变得像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没有章法,计划的失败只能说明各个环节中定有一项被人做了手脚,可她却还用着大雁传信的蠢办法,倒叫萧慎方便了不少。
“快要立冬了啊……”萧晔看着王宫外的鹅毛大雪枯槁的手紧握着暖炉,他眺望着宫墙砖瓦之外浑浊的眼底闪着少有的光亮。
“王上,外头风大。”
“靳大夫你是否还记得,那也是一个立冬,我与楚楚,与阿慎阿沉四人一道酿了甜酒,只是楚楚还未来得及尝尝那甜酒的滋味儿……”
“是啊……一晃竟也过去了十载有余。”靳大夫也感叹起来。
偌大的王宫变得静悄悄的,雪松被压折枝头的雪水滴滴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两人就这样站了许久,久到靳大夫担忧地抬起头来去看萧晔的脸色。
“赶在冬至之前,派使臣出使大周吧。”萧晔嘴唇轻颤,哈出的热气在他花白的胡子上凝成水珠。
“是,王上。”
弯月攀着树梢早早地落了,地牢附近是一片丛林荒芜寂静得瘆人,加派人手的门口多了好几束火把,四周被照得通明到无法藏匿一人。
骆烟静静地坐在永康宫内室,他的目光时不时转向空荡荡的床榻,直到窗外响起一声嘹亮的鸟叫划破了永康宫夜晚的平静如水,骆烟神色一凛他提着剑大步走出宫门,身后跟随着大队亲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睡的巨龙被惊动了,整个皇城亮起了烛火。
“骆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怀玉将军带着一队亲兵赶来,他紧盯着混乱的局面。
“将军该问问,丽妃娘娘想做什么。”骆烟立在门前一脸的煞气。
十几名突厥人穿着夜行衣被亲兵团团围住,他们惊愕在原地,明明刚刚是交班的时间却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守卫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周晋然和丽妃乘着轿辇姗姗来迟,他们正巧目睹了叁军对峙的场面。
“陛下,这……”怀玉将军拱手行礼迟疑地看向周晋然。
“丽妃这是怎么回事?”周晋然强压着怒意质问。
“陛下,臣妾偶然听说骆将军在审犯人,正巧我这儿有几位能人,连死人的嘴里都能挖出几分真东西呢。”丽妃趴下轿辇跪在地上,抓着衣角的指尖微微颤抖,她咬着唇侧的肉死死地挤出一丝笑意来。
“丽妃娘娘当臣下与怀玉将军都是傻子吗?”骆烟嗤笑一声手中长剑已然出鞘,血光闪过,一突厥人瞪大了双眼倒在地上。
“你,骆烟!”丽妃惊叫。
“私建军队,丽妃娘娘是想犯上作乱吗?”骆烟手中的长剑缓缓地滴着血,他转身直视着轿辇中的周晋然。
“够了。”少年沙哑的嗓子故意压得低沉却半点赶不上骆烟的气势。
犯上作乱的罪名若是坐实了,不但丽妃要死就是他自己也要被文武大臣好一顿数落,尤其是摄政王,平日里便对他横眉冷对,如今怕是更要奚落嘲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丽妃禁足叁月,其余人立即处决。”周晋然深深地看了一眼地牢,他抬手一挥独自乘着轿辇回宫。
这处地牢关得大多数是俘虏与战犯,只不过军衔稍高的几乎死光了,剩下的就是些下等战俘,这些周晋然都是知道的,只是这处地牢由骆烟看管向摄政王直接负责,就连他也无法插手更没有由头插手。
今晚的事实在蹊跷,什么犯人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周晋然按捺住心底的疑惑缓缓地靠上背椅,只求丽妃可以安分些才不枉朕对她的纵容。
藏书阁内一夜安宁,直到清晨窗外响起麻雀的叽叽喳喳,温怡卿才悠悠醒转,干涩的喉管就像是火燎过一般刺痛,她捂着脖颈痛苦地咳嗽起来,只不过是越咳越疼。
林君竹端着刚煎好的药快步走了进来,他将药碗放在一边,着急地走到床榻边上。
他轻轻地捏起温怡卿的下巴,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花:“张嘴叫我瞧瞧。”
温怡卿乖乖地张大了嘴巴,委屈地望向林君竹。
“还好不算很红肿,脖子上的淤青也消得差不多了。”林君竹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温怡卿气恼地伸着手去打他,没打几下就被攥住了手心。
“娘娘这般恼怒怕不是肿得厉害?”林君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还是让臣看得仔细些吧。”
还不得温怡卿反应,床边的男人便钻进了被窝里,本就赤条条的身子又被上上下下好好地欺负了一遍才算罢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丽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被亲兵诛杀,死牢前石砖上满地的鲜血慢慢地往砖缝里渗入,她跌坐在地上看着死不瞑目的突厥侍从,乌孙汶已经瞎了眼现在手下的人又几近被骆烟杀完,她竟然是一步步走进了别人的圈套里。
骆烟察觉到丽云眼底毫不掩饰的恨意,他轻笑了一声抬步走过:“丽妃娘娘还是收敛点吧——”
怀玉将军探究地望着骆烟离去的背影,侧身对身后的亲兵下令:“走。”
当夜,死侍被偷偷运进清凉殿。
“被挑了手筋和脚筋,蛊毒也解了。”木祁放下死侍软趴趴的手臂对站在身后的萧沉说道。
“下手还挺利落不愧是将军,裴衫的新住所找好了吗?”
“公子恕属下多言,若此时转移裴衫恐怕会让骆烟起疑。”
“骆将军是个聪明人若是这都猜不到怎么会把死侍交到我们手里,”萧沉微微俯身对木祁笑了笑,“他这是愿意帮我们了。”
“那公子为何还要让裴衫离开?”
“裴衫还活着的消息随时会传出去,谨慎些吧,”萧沉横了一眼地上的死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垂着眼眸,眼底倒映着闪动的烛火,“太后……怎么样了?”
“回公子,摄政王的暗卫来宫中报信,太后伤得不轻林太医正在医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沉蹙起眉心思索了许久:“明日一早……罢了,我现在去一趟。”
“公子不妥。”木祁倒吸一口凉气,他连忙起身拦住。
两人僵持了片刻,萧沉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了,他只能歇了心思快步走出密道:“不必守夜了,回去休息吧。”
“是。”
天一亮萧沉便往库房里走去,木祁住在厢房里听着小库房乒乒乓乓的声响差点以为清凉殿糟了贼,他睡眼惺忪地看着一身湖蓝锦袍系着月牙白发束的萧沉勾着腰双手沾满了灰不知在“搜刮”什么。
“公子您寻什么呢?这小库房许久没收拾了,让属下来吧。”
听见木祁的声音萧沉猛地直起身来,快速地把手上的灰擦在一旁的棉衣上,他装着一副坦然的样子转过身来问道:“母后的遗物都在哪?”
木祁不敢说那被蹭得灰扑扑的衣裳正是他要找出来穿的棉衣,他哭丧着脸认命地抱起来准备去洗一洗,听见萧沉的问话忽然愣在了原地:“公子怎得突然要找先王后的物什了?”
整个小仓库到处都是灰只有几箱装都没装满的箱子大敞着,果真落魄得像是被囚禁的质子。
“哦这呢,”木祁在另一个箱子里找到了,他擦了擦小匣子上的灰小心地抬眼打量着萧沉,“您不是说收起来免得睹物思人吗?”
萧沉夺过匣子,听到木祁的话佯装嗔怒斥道:“这是你该过问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祁讪讪地扯了扯嘴角抱紧着怀里的棉衣:“公子无事,属下就回去睡回笼觉了。”
里头大多数是他儿时爱玩的小玩意被先王后收了起来,萧沉也是临来大周前才在寝宫里发现的,那枚被太后夺取的玉佩正是这匣子中为数不多的玉石,他把拨浪鼓和小泥人拿了出来,躺在匣子最里头的正是一根镶着血玉的簪子。
温怡卿回宫时已是日上叁竿,她从未觉得软轿有如此颠簸难熬下轿时双腿都是软的,这里面当然也有林君竹一份功劳。
宫殿侧门连一个侍卫都没有,温怡卿奇怪地往庭院里张望,这里竟然也一个人都没有新来的元穗也不见了踪影,她推开了寝殿大门,两个男人正端坐在上位直勾勾地看着她。
温怡卿心里大叫不妙,趋利避害的直觉让她转身就跑。
“站住。”骆烟扬声,他起身慢慢靠近。
温怡卿顿住了脚步,她垂着头转过身来双手无措地绞着帕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温怡卿抿着嘴刚想解释昨天的事就一连串地从脑子里溜过,她忽然醒悟过来,自己是被突厥人虏走的有什么可心虚。
“你凶我干嘛,又不是我的错。”
她双眼亮晶晶地瞪着骆烟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骆烟低低地笑了伸出掌心贴上少女白皙的脖颈,那里还有隐约可见青紫:“喉咙都哑了,这么大声说话不疼啊?”
“疼!”温怡卿委屈地哼唧着一头栽进骆烟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沉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两人。
温怡卿这才想起寝殿里还有一人,她红着脸叫骆烟松手
“别理他。”骆烟淡淡地横了一眼萧沉,结实的胳膊勾着温怡卿的腰身往怀里搂得更紧了。
“别闹了。”温怡卿喝过了药嗓子虽说已经不疼却还是有些沙哑,听得骆烟心里也揪着难受。
“是臣下的错,自大轻敌让娘娘受苦了。”
温怡卿见他自责又难过的样子,故意俏皮地对骆烟眨起眼睛:“别这么说,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站在一旁的萧沉撇开了脸隐隐有些不悦,他站起身朝骆烟走了几步:“骆将军担心娘娘不假,可昨夜一举拔了丽妃的爪牙是铤而走险了。”
骆烟神色一僵,看着萧沉笑里藏刀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只抓死侍的嘛?丽妃正得宠,我们不得不顾陛下的面子啊。”
“娘娘放心,是陛下下令杀了几个犯上的随侍,不碍事的。”骆烟带着温和的笑意安抚着快要生气的温怡卿,转脸阴恻恻地用眼神警告一脸得意的萧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子逸今日倒是春风得意。”周晏然端起酒杯噙着笑调侃道。
林君竹刚刚迈入正殿,听见摄政王的调笑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这么明显吗?
“殿下我还未问你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碰巧路过就顺手救了她一命。”看着林君竹脸上的质疑,周晏然挑了挑眉,“怎么?”
“殿下可从来不会管这等闲事。”
周晏然放下酒杯缓缓道:“自然不是闲事,好歹也算我半个弟妹不是?”
摄政王始终在跟他打太极林君竹知道问不出什么只能偃旗息鼓,想要套话却被调侃得耳尖微红的林君竹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是萧慎的人动手了?”
“嗯,萧慎伙同了那个突厥女人,骆烟差点被摆了一道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周晏然眼底浮起一丝笑意。
“我瞧殿下的模样,应当是尽在掌握吧,”林君竹闻着酒香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可别诓我只是路过了。”
“若我说这些事萧沉与我都完全知晓却任由乌孙汶伤了太后,你恐怕……”他还没说完眼前的林君竹便噌得一下站了起来,周晏然抬眼望着他满是无奈。
林君竹只能耐着性子坐了下来,他几乎要捏碎手里的杯子:“你们要设计萧慎何苦搭上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丫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周晏然好笑地看着他,从怀里掏出匕首在林君竹眼前晃了晃,“子逸当真被那小太后蛊惑了,这柄匕首都能大方地送出去。”
“况且萧沉只有看见一身伤的太后才会懊悔,才能放弃投诚小皇帝死心塌地地保护她,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死侍都被种了蛊,他们擒得到死侍?”林君竹不悦地夺过周晏然手上的匕首。
“这才是我今日找你的目的,”周晏然收敛了笑意正经道,“裴衫应当还活着,不出意料就在萧沉手里。”
林君竹听到这个消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们萧家便这样放不过我们药王谷吗?”
“也是师父当年被蒙了心才愿意为萧家卖命,惹上这等灾祸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林君竹闭上双眼缓缓吐了口气。
“你若真绝情就不会年复一年得寻他的下落,我会叫暗卫继续追查你且安心。”
温怡卿狐疑地看着两男人间的暗潮涌动,腰腿的酸软却让她不能再猜测下去:“我累了。”
骆烟眼尖地发现少女抚着后腰的手,他脸色微沉揽着温怡卿的肩头:“臣下扶娘娘进去休息。”
“看见娘娘无事那萧某也就放心了,”萧沉的目光也在温怡卿的腰间绕了一圈,他抬眼轻瞟了一眼骆烟隐隐散发戾气的脸色,“这是给娘娘的赔礼,还请娘娘不要嫌弃。”
温怡卿顺着萧沉的手看去,桌上摆着的盒子并不华丽四四方方的不知装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赔礼?”温怡卿疑惑地望着他。
萧沉浅笑的模样让本就清冷的容貌看起来更加出尘。
“行了知道了,赶紧走吧。”骆烟烦躁地打断了两人的眉来眼去。
“悠着点,娘娘身上还有伤呢。”萧沉迈步走去,与骆烟擦身而过时轻声留下一句。
“不劳萧公子费心。”
温怡卿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有些发毛,她抬头去看骆烟又回身去看已经快走远的萧沉,惶惶不安地问:“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不许看他。”骆烟紧了紧手臂把温怡卿头按在自己胸前,几乎是搂着她的细腰将人提起来抱着往内室走。
“骆烟!你干什么,我身上还疼着呢。”温怡卿不满地挣扎起来,她隐约感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骆烟和萧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骆烟直接把她扛在肩上照着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来了几下,肩上的人才装死似得安静了下来,他穿过叮当作响的珠帘把温怡卿稳稳地放在床上。
少女的脸颊泛着红瘪着嘴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见骆烟盯着自己佯装厉害地瞪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烟心里再多的气也被这一眼瞪得烟消云散了,他轻声一笑抱着温怡卿顺势滚进榻里,男人强势的气息完全包裹了温怡卿,架在她身侧粗壮结实的手臂看得她心惊肉跳。男人的掌心覆上温怡卿的细腰,炽热的温度隔着衣裙熨烫着腰际敏感的软肉。
旖旎的氛围让温怡卿一下子想起昨夜与林君竹的种种,她此时才晓得心虚。
瞧她忽然变得飘忽的眼色骆烟就知道这小东西一惯的没心没肺,他气笑了,一手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快速扯下自己的腰封,没两下就绕成一个结。
“让臣下瞧瞧贼人伤了娘娘哪。”他把贼人二字咬得极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
他虽这样发狠地说着却也舍不得用力,握着少女细腰的手都不敢收紧,骆烟的指尖绕着她腰间的系带心里酸得难受。
“只是伤了喉咙,没有别处了。”温怡卿眼里含着泪花摇了摇头,腰带并不细却也勒得手腕生疼。
“怎得这样娇气,”他粗糙的指尖揉过温怡卿发红的眼角,骆烟叹了口气解开腕子上的腰带搂着温怡卿软乎乎的身子坐了起来。
他贴着温怡卿的耳侧叹息道:“真该把你栓在床上,日日肏上几回才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温怡卿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正想反驳就听见骆烟嘴里吐出的浑话,她不可置信地抬眼望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骆烟看她张着小嘴儿一脸惊诧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大手滑至少女柔软的细腰那轻飘飘的外衫便落了下来。
“别,”温怡卿握着他的手哀求,“骆烟……”
“乖不做,让我看看你的伤。”骆烟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语气低柔轻哄着在她发红的眼角亲了又亲。
“伤都在腿上,林太医的膏药很有效果已经结痂了……”温怡卿怯怯地抬头看他,伸直了腿叫他瞧。
骆烟却置若罔闻地看着那白腻小巧的锁骨上若有似无的痕迹,长着厚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等待抓捕突厥人的那晚,他看着空荡荡的寝殿不止一次地在告诫自己作为娘娘的侍卫不得有半点僭越之心,他当然也知道太后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他一人,可是当骆烟亲眼看见点点嫣红时才发现,原来他妒忌得要命。
“既然结痂了,那便是好了。”骆烟随手拢了拢温怡卿身上的衣衫别过了脸,他正要起身却发现袖子被一只白皙的小手轻轻扯住。
“你是不是气我跟林君竹……”温怡卿还未说完,男人便扑上来咬住了她的下唇,像是泄愤似的狠狠地磨了两下。
“没有。”
骆烟似是觉得还不够又愤愤地堵上温怡卿的嘴,他的舌尖灵活地在口腔里游走霸道地碾磨过每一寸软肉,硬是勾着温怡卿软软的舌尖又吮又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舌根一阵阵地发疼,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烫得温怡卿头脑发胀软了身子,她只能发出微小的呜咽声以示反抗。
听着温怡卿软软的呻吟骆烟的火气反而越来越盛,他扣住温怡卿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送,大手探入小衣内精准地捻上还挺翘着的乳珠,掌心重重地握着乳肉揉捏起来,胸口被揉得发胀酥酥麻麻的快感朝着皮肉里钻去,蔓延到酸软的小腹和已经湿润的穴口。
乳尖本就肿得发烫这下涨得更硬了虚虚地蹭在骆烟的掌心,温怡卿抖了抖身子扭着腰挣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烟发觉了身下人的反应,他大手朝下一探,穴口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粗糙的指腹在肉缝里剐蹭了两下,勾着银丝往冒头的小嫩芽上抹,来回打圈刺戳发出细微的水声。
温怡卿被弄得又麻又痒她羞耻地咬着唇不敢呻吟出声,被弄了一夜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禁得住骆烟这样的挑逗。
细嫩的大腿不住地发颤,温怡卿靠着骆烟的胸前低声辩解:“昨晚……啊”
徘徊在穴口的手指猛地插了进来,温怡卿惊叫一声夹着小穴不敢再说,突然被破开的穴口隐隐作痛。
“昨晚什么?”骆烟垂着头轻声问道,他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满满的胁迫和不悦。
温怡卿咬着唇摇了摇头,眼角沁出点点泪花。
插入的半个指节毫不犹疑地拔了出去,好像刚刚只是不小心闯入一般轻轻地安抚着敏感的花瓣。
“娘娘怎得不说了,”骆烟一口含住挺立的乳珠含糊地说,“昨夜如何?”
“哈啊……”温怡卿双眼迷离不住地挺起胸脯,双手无力地攥着骆烟松垮的衣襟。
深秋干寒的空气忽然变得潮热,温怡卿散乱的乌发被汗水浸湿,光裸的身体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如无瑕的白玉一般莹白剔透。
温怡卿也迷茫了,她对骆烟有好感不假可为何从不排斥林君竹的接触,若说昨晚是林君竹胁迫不如说她自己是半推半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烟见怀里的人竟愣愣地出神更是恼怒,他吐出被吮得亮晶晶的乳尖用牙齿来回轻磨,徘徊在穴口的手指缓缓地深入:“娘娘不想说吗?”
乳尖传来一阵刺痛穴里含着的手指上下扣弄,在双重刺激下温怡卿呜呜地哭出声来:“我……我不知道。”
穴里似乎是被上了药,粘腻的花液顺着手指滴落时带有一股清甜的气味,淡淡的并不浓郁。骆烟拧着眉头俯下身去看,粗糙的指腹轻轻拨开,被层层遮掩的肉缝正活泛地翕张着,沾着水液的穴口处看起来有些红肿。
他终究是心软了。骆烟抱起软成一滩水的温怡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丰盈的臀肉压上硬得发疼的肉茎,骆烟忍不住挺撞了两下才暂且舒缓了些许。
“疼……”那下面硌得她难受,温怡卿见骆烟态度缓和了才敢小声地抱怨起来。
“得寸进尺,”骆烟曲着手指在她脑门上轻轻一敲,顺手揩去脸颊上亮晶晶的泪珠,“腿夹紧了。”
不知何时释放的肉茎从腿缝中插了进来,炙热的棒身贴在紧闭的肉缝上烫得温怡卿又是一缩,一大股花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骆烟粗喘着挺胯,顶端抵着穴口用力一撞却因为湿滑的水液从穴里滑出重重地戳在胀红的花蒂上。
穴口被撞得又酥又麻温怡卿轻叫了一声,双腿软得几乎快要夹不住又硬又烫的肉棒。
少女的腿缝都软得不可思议,穴口吮吸得骆烟头皮发麻,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最后一下肿胀到充血的龟头竟重重地刺了进去,刚一进入湿热的肉壁就急切地包裹了上来紧紧地绞着骆烟不放,骆烟额角突突跳动闷哼着一股脑射了出来。
终于被充盈胀满的肉穴不住地痉挛起来,最深处的敏感点被重重地碾过,温怡卿抖着身子连呻吟声都没能发出。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光裸的脊背上,骆烟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了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秋雨停后天气便骤然凉了许多,温怡卿睡得并不安稳下意识向热源靠去,恍然发觉一只手臂搂上她的腰身。
温怡卿惊醒了,眼前的骆烟似乎一直都清醒着,他含着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怡卿。
“你看什么?”温怡卿受不住这样热烈的注视,红着脸捂紧被衾转了身。
光洁的脊背展露在眼前,骆烟倾身搂住在那白皙的颈间处轻吻:“死侍之事还不算了结,臣下定不会让娘娘白白受了这苦。”
温怡卿沉默了片刻,她忽然转身来认真地看骆烟道:“我——先谢过你了。”
骆烟撑起身子停在上方,大手轻抚着她的额发:“娘娘又何来的谢,这是臣下职责所在。”
纱帐遮着光亮让人瞧不清天色,温怡卿皱着眉头问:“什么时辰了?”
“刚过午时,娘娘要起来用膳吗?”骆烟轻声问道,圈住细腰的手臂略略收紧了些。
“怎么能这么黏人。”温怡卿笑弯了眼抱怨着去扯横在腰间的手。
几日修养下来采薇才总算是好透了,娘娘素日不爱早起她收拾了东西近午膳才欢欢喜喜地来当差,正走到殿门口,却发现娘娘寝殿门口站着一个生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哪家的婢子?”采薇狐疑地看着元穗。
“采薇姐姐,婢子是尚宫大人指派给娘娘的贴身侍女。”元穗端着笑脸行了一礼。
“娘娘可起身了?”她不满地上下打量起元穗来。
“尚未。”
“这晌午都快过了娘娘还未起身用膳,你怎么当差的?”采薇厉声斥道。
元穗抿了抿嘴低下头没有应答。
采薇横了她一眼转身轻敲了敲门喊道:“娘娘,该起了。”
“不必进来服侍了。”门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是骆将军。
采薇心头一惊,她立刻转头责问:“骆将军在房内为何不提前知会?”
“采薇姐姐,元穗正想提醒您……”元穗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一脸委屈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采薇看得心烦,她甩了甩帕子:“得了不必说了去叫水来,候着娘娘起床。”
“臣下服侍娘娘更衣。”骆烟不舍地放开手低头啄了啄温怡卿光裸圆滑的肩头。
“我自己来。”温怡卿捂紧了被子推开他的大手,提防似的紧盯着骆烟。
骆烟好笑地摸了摸温怡卿的脸颊:“好吧,那娘娘便自己来。”
骆烟径自下了床,赤裸的身体让温怡卿一览无余,男人宽肩窄腰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常日练兵日晒让皮肤泛着健康漂亮的蜜色。
温怡卿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去看了,原来男色居然也能这样惑人。
采薇进来时,骆将军正拿着木梳小心翼翼地给太后梳头。
“你动作这样慢,我得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午膳呀。”温怡卿抱怨道。
男人宽大的手握着那小木梳看着格外局促,骆烟也并不恼怒右手握着温怡卿一段长发轻轻地梳着。
“娘娘万安,采薇抱病这几日没能侍奉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来吧,也不怪你,这样的事偏叫你一个小丫头瞧见了。”
“骆大人,由婢子来吧,娘娘昨日便说喜欢婢子挽的发髻。”元穗正端着脸盆走了进来。
“哪有你的事,”采薇横眉竖眼,“去去去,娘娘从木兰围场带回来的衣物还没好好整理,你今日便都送去浣衣局吧。”
“是。”元穗低眉顺眼地行了礼。
“采薇,”温怡卿警告似的瞟了她一样,余光瞧着元穗走远了才放轻了声音道,“元穗好歹是尚宫大人亲自选送的侍女,你不可对她这样颐指气使。”
骆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笨拙地挽了个最简单的单螺,镶嵌着红宝石的步摇垂在鬓边称得少女更是肤色胜雪。
“不错啊,你这手艺哪学的?”温怡卿惊喜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前几次在娘娘房里见采薇挽过几次,没想到一次便成了。”骆烟轻笑道。
“呀!”
温怡卿疑惑地寻声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叫你做个事也这样粗笨吗?”采薇蹙紧了眉心。
“回太后娘娘,您的衣裳里掉出了一只玉镯,幸而没有摔坏。”元穗战战兢兢地捧着玉镯走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好了采薇,不过是一个镯子罢了,拿去收好了就是了。”
采薇接过镯子诧异地看着太后这样轻描淡写的模样,她忙开口:“娘娘,这可是……”
她看了一眼骆烟慌张地止住了话头,喉间上下动了动才缓缓道:“这可是您最珍爱的玉镯啊。”
骆烟坐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那玉镯,也发现了元穗若有所思的目光,双目相对,元穗心中一惊连忙垂下头来。
温怡卿并不知道原主有这样珍惜的东西,她忽然有些心虚,强装着镇定接过玉镯,刚想往手里套便被骆烟接了过去。
“这般戴不疼吗?”骆烟垂着眼看不清他的神色。
天水碧的帕子被盖在温怡卿的手上,骆烟轻轻地握着她的腕子,丝滑的帕子让玉镯戴的更为顺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骆烟陪着温怡卿用过午膳后被陛下召走了,她这才想起来早上萧沉给的什么赔礼还在大堂里躺着呢,遣了采薇去后温怡卿低头看着手上这只平平无奇的玉镯发呆。
这镯子有什么来头,刚刚她戴上之后采薇的脸色也奇怪得很。
元穗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时不时瞟向太后的腕子。
采薇捧着那一盒包裹得极好的赔礼走了进来,她瞪了一眼站在太后身侧的元穗,见元穗乖顺告退才心满意足地把东西呈给温怡卿。
温怡卿的心思都在那玉镯上倒也没发觉两人之间的眉眼交流,她接过东西时神情也是恹恹的,不知是该问还是不该问。
温怡卿抬头看了一眼采薇,她像是知道些什么。
“娘娘,您今日为何将这玉镯戴上了?”采薇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温怡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看着这玉镯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她的语气里有诸多怀念之意。
这样回应当是错不了吧?
“娘娘怎得还不死心,”采薇急得不行,“您如今是大周的太后了,虽说即便是跟骆将军萧公子来往密些无人敢置喙些什么,可那是摄政王啊是您名义上的长子!”
温怡卿听了心头一跳连忙将镯子脱了下来,她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采薇你说的是,是我一时想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那一身煞气的摄政王瞧她哪哪不顺眼原来是原主曾经觊觎过他,温怡卿长吐了口气,倒也是论长相气度就是连萧沉都比不上周晏然。
可若说周晏然瞧不上原主,这镯子又是哪来的?
采薇见自己说动了主儿才放心下来,她接过温怡卿手中的镯子:“婢子替您收起来。”
此时踩在檐角琉璃天马上的暗卫差点脚滑摔了下去,两人面面相觑:“这段要如实禀告给殿下吗?”
“雨前龙井,”温怡卿惊喜地闻了闻罐子里头的茶叶,“是新炒的茶叶,好香啊。”
“娘娘不是最爱牛乳茶,不爱这些苦兮兮的茶叶子吗?”采薇疑惑地问。
“是吗?”温怡卿料到了原主总有跟自己口味不同的时候,她不在意地笑了笑,“口味变了也是常有的事,近日我倒是觉得品茶别有一番滋味。”
采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婢子差人去御茶房寻个会煮茶的在宫中侍候。”
“也好。”
温怡卿正想把东西收起来,忽然发现包裹里还有一个硬物,她打开一看:“这里还有个簪子。”
“倒是少有用白玉做成这样的样式呢。”采薇探头来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何说头吗?”温怡卿对首饰样式并不了解,她好奇地看向采薇。
采薇微微一笑回道:“我们大周偏爱用金银雕刻这当是燕国的玉雕,上头雕的是凤鸟……呢”说着她脸上的笑意便僵住了,“娘娘,这。”
元穗左顾右盼神色匆匆地往后庭的方向走去,她刚走到树下木祁便闪身出现了。
“哥哥。”元穗唤了一声。
“今日来是传公子命令,”木祁无奈地说,“杖责十下。”
元穗瘪了瘪嘴:“哥哥,公子的意思不是只叫我盯紧太后便罢了吗,那我今后到底是护也不护?”
“我也是越来越猜不透公子的心思了,”木祁叹着气摇了摇头,“公子午时从永康宫回来便闷在殿里,话也不说饭也不进一个劲地写字像是被气狠了的样子,就是我也不敢贸贸然进去。”
“今后你便尽全力保护太后,护错了倒也罢了若是不护,太后有个叁长两短挨罚的又是咱们。”木祁苦不堪言。
“是,”元穗点了点头,“哥哥,元穗还有一事,今日元穗在太后衣物里发现一只玉镯,十分古怪。”
“玉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玉镯藏在袖口里用帕巾包得极好,我拿起一瞧那青玉成色十分通透,怪就怪在娘娘身边的采薇说那是娘娘最珍爱的玉镯,可当太后戴上之后采薇却又欲言又止起来。后来我细细观察了一番,太后看着玉镯发愣时的神色也古怪得很。”
说着元穗从袖口里拿出那张方巾:“我趁娘娘不注意将那帕巾拿了过来。”
木祁接过帕子左右翻看思索了一番:“如此我定会如实禀告。这些时日来骆将军或是太后可有怀疑你?”
元穗迟疑地摇了摇头:“太后娘娘虽不曾怀疑但是骆将军似乎一直在观察我,我一时也只敢藏拙不敢误了公子的正事。”
“你做得很好,”木祁点了点头,“先回去吧免得出来久了惹人起疑,公子交代你近日注意太后举止是否有不太寻常之处,特别是饮食和衣着喜好。那十棍我先替你留着,公子那等他气消了我再帮你求求情。”
元穗委屈地嘟着脸:“是,谢哥哥。”
候在殿外大监远远地瞧骆烟跨入宫门,他堆着笑脸迎了上去,朝骆烟深深作了一揖:“骆将军。”
“大监客气了。”骆烟点了点头,照例卸了身上的佩剑。
大监手上的浮尘轻挥了一挥,手下的小太监便上前接过。
“骆将军,丽妃娘娘禁足了陛下这心里不大痛快晨起又叫摄政王殿下训斥了一番,您进去时说话可注意着些啊,”大监皱着眉头,“这不就因着昨夜的事嘛,将军这当口犯了龙兴可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大监提点。”骆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侧身往大殿走去。
骆烟进去后却发现小陛下这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的确见长,清瘦的少年一身龙袍端坐在案牍之后。
“臣下骆烟请陛下安。”
“骆卿,你来了,”周晋然放下狼毫,“今日特宣你来是为着昨日丽妃手下的侍卫在赏菊宴冲撞了母后一事,骆将军代为管教乌孙汶是应当的,是丽云爱使小性子又不善于管束手下才让底下人误闯了地牢。”
骆烟勾唇轻笑没有答话。
一句话轻飘飘的话就将犯上作乱说成爱使小性子,可太便宜了些。
“为宽慰母后朕想着请丞相夫人明日来宫中与母后一聚以解思家之情,”看着跪在殿下看不清表情的骆烟,周晋然心里不禁打起鼓来,“将军以为如何?”
“陛下圣裁。”
“如此甚好,”周晋然表情一松,“还有一事,这不是刚过立冬燕国国君萧晔派人送了拜帖,嘴上说着出使互通有无却也不知心里打得什么算盘,骆卿常年驻守周燕边境,此时还得你多多费心才是。”
骆烟眉头微皱,萧晔若是此刻有什么动作这年怕是要也过不安稳,若放在从前倒也没什么,现在再让骆烟回那苦寒的边疆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臣下万死不辞。”
周晋然遥遥望着骆烟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平稳地走出宫门,心中的大石却是如何也放不下来。
“陛下切勿急躁,”大监弓着腰身换上新茶水,“烈马难驯但总有人驯得住他,陛下只管把握住那驯马师便成了。”
周晋然会心一笑伸手一敲大监的官帽:“你倒是读得懂朕的心思。”
“陛下圣心奴不敢妄加揣度,”大监谄媚道,“只是对陛下有益的都是奴应该顾及的。”
“对了,”周晋然抬起头来,“丽妃那还要好好安抚一番,你叫尚衣局将今年上贡的云锦悉数送入钟粹宫。”
“是,”大监微微弯腰,“陛下还有一事,正午时分突厥送来一份家书。”
周晏然顿了一顿,他垂头看着手下龙头扶手看了许久:“照旧写一份新的,叫手下人做事利落些别叫人发觉了。”
“是,奴这就去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钟粹宫宫门紧闭着,大监身后的小太监一人捧着家书一人端着药汤走了进来,只见丽妃一身素衣歪斜着身子恹恹地躺在榻上,她听见堂内声响也并不理会只是侧眼瞟过大监不悦地撇过了脸。
站在珠帘外的大监也不在意,只是轻笑着行礼下跪:“请丽妃娘娘安。”
“正午时分突厥送来一份家书,还请娘娘过目。”
丽妃连忙坐起了身子接过小太监呈来的书信责问:“正午送来的为何现在才呈来。”
她正想拆开读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生生停了拆信的动作,丽妃忌惮地看了一眼足下跪拜着的大监。
“回丽妃娘娘,陛下挂念着您的玉体,特地叫奴守着赏赐给您的坐胎药,为了这药这才来晚了,”大监垂着头伸手示意了小太监手里的汤药。
“起来吧。”丽妃悠悠地躺了会回去将书信塞进袖口,细白的手指接过瓷碗。
“谢娘娘。”
“丽妃娘娘,中宫正空悬着若您能一举得男便是顶顶尊贵的长子,这药还请娘娘日日喝着才好。”
丽妃皱着眉心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她抬眼看着大监说道:“长子又如何,到底是庶出。”
“娘娘这话万万不敢乱说。”大监脸色难看连忙制止道。
“行了下去吧本宫已经喝完了,喝个坐胎药也要这般盯着。”丽云语气不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丽妃娘娘恕罪,陛下说娘娘最是怕苦叫奴奉上一盒蜜饯呢,如今陛下是为了安抚前朝才不得已禁了娘娘的足,为了陛下也为了娘娘考虑还请娘娘忍耐忍耐。”
丽妃看着桌上的蜜饯心里颇有些得意,微微上翘的唇角被帕子盖住:“下去吧。”
“奴等告退。”
钟粹宫的大门刚刚禁闭丽云就迫不及待地拆了信封,突厥可汗在丽云来周前便谋划妥当,后妃与母家书信往来是最正常不过了,即使免不了被人盘查也比私自送信来得便利安全些,宫人们顾念到丽妃的身份也不会多加为难因此突厥可汗在来信的信纸上动了手脚。
丽云一手端着烛台一手拿着信纸,火焰一点点燎过信纸才慢慢显现出信上真正的内容。
“留意周燕边疆传来的公文。”她的手微微下垂纸张瞬间被火光吞没化为了灰烬。
周燕边疆,难道是燕国有动作了?
丽云挪动步子往窗台走去,今日的风刮得刺骨,大雁却还没回来。
“回禀陛下,信已送到了。”
“嗯,”周晋然看着手上那份伪造成家书的密函,“药可喝了?”
“喝尽了,奴挑了些蜜饯送了娘娘——”大监揣度着陛下的脸色,小心地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做得不错。”周晋然点了点头将手上的密函扔进了炭盆里与炭灰融为了一体。
火光中依稀能看见上面写着“粮草成功截获,保持静默”。
“拟旨,押送军粮的川西巡抚革职查办,遣骆烟亲自护送粮草至荆湖明日一早启程,”周晋然端起茶盏轻叹了一声,“也不知皇兄满不满意朕如此行事。”
“陛下说笑呢,陛下铁血手腕治国有方只会让天下百姓敬仰,哪有摄政王满不满意一说,”大监奉承着捧起玉玺走来,“若不是您察觉到那批粮草被劫得蹊跷,就是补再多粮草恐怕司马将军在边疆都无比艰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