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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2 / 2)

“哦……那好;我会跟花老板说;如果你不愿意接……他也不会为难你!”相信看在向岚银子的份上;花老板一定会答应。

“嗯;谢谢……”男孩起身穿好衣服;又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刚才的深情凝望全都是演戏。

“我先回去了!”男孩头也不回;步履蹒跚的走了。

展伊看看天色尚黑;翻身睡了个回笼觉;只是梦中总是看见那双深情脉脉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劲爆程度是大大超乎想象滴~但是现在严打,乐天实在不敢顶风做案啊!考虑了半天,与其最后因为这个锁文,不如写得口味淡点,起码不影响阅读!

讨价还价

第二天;展伊顶着个熊猫眼出现在偏厅;向岚姐俩早就梳洗好坐在那陪方奇喝茶;花老板见她神色萎靡;暧昧地笑着不说话;向琬见她取笑道:“展姐姐;昨夜莫非玩了整宿?想不到展姐姐在这方面也是龙精虎猛;真不愧是女人中的女人!”“哪里哪里!”展伊笑着应酬。“花老板;昨晚那个还要麻烦你以后多……”“你放心;展姑娘的人;我自然会照顾好!”

展伊跟他们一道用过早餐告辞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展伊回头看了看;“怎么?你还是个雏啊?还学那些后生仔一夜定情;一步三回头?瞧你那点出息!”方奇没好气地打趣。

“展姐姐;这世间男子本来就是玩物;更何况是勾栏里的呢!姐姐这样的人物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不必为了这个挂怀!”

向琬宽慰地拍拍展伊的肩。展伊动了动嘴唇忽然心思一转:“我一向四海为家四处漂泊;这几日忽然对家乡甚是挂念;我已经禀明了大王;请辞还乡!” 如今真墨圭下落不明;荣国的墨圭既然是假;她决心去别国碰碰运气。

“展妹;连你也要走了?”向岚气色一直不佳;听说她也要走;不禁动容。

“向姐姐;展伊一介粗人;能得你另眼相待;知遇之情;铭记于心!”

“展妹言重了!……这个是我随身的玉佩;若是你路上有什么需要;只需去我向家的产业;拿出这个玉佩;她们自然会为你提供方便!”向岚从腰带上取下一枚刻着双头龙的玉佩递给展伊;展伊也不推辞;仔细收入怀中。

“展姐姐;后会有期!”向琬冲她抱抱拳。

展伊告辞了向氏姐妹开始思考何去何从。

“我们现在去哪?”方奇仍像只跟屁虫一般粘着她。

“不是我们;是我!”

“臭丫头;你没听说过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吗?何况我还是独一无二的方大师!”方奇毫不脸红的吹嘘这自己。

“我要去锦国;或者是渚国也不一定!”展伊希望她知难而退。

“太好了;我也有很久没有出去游学了!”方奇兴奋地嚷嚷;“锦国的霓靡舞风行天下;可惜一直没机会看到;这下好了!而且锦国可是出了名的盛产美人……”

“我此去九死一生;你以为去野餐?”展伊没好气地打断方奇的憧憬。

“切~九死一生?就凭你一个绣花枕头?”方奇大概人格扭曲;嫉妒她的好相貌;展伊自我安慰。

“你要去也行不过一切都得听我的!”她的确是需要一个帮手;连日来的受挫令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渚国;幽炅宫;她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还谈什么盗圭;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她的确需要一个了解当地民俗的向导。

“臭丫头;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方奇瞪着展伊见她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忽然笑道:“不过跟你一起旅行似乎很有意思;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要把我的乐器带上;还有我的狼毫笔和我新得的石眼端砚;还有我的枕头;出去旅行;没有软乎的枕头我怕会失眠;如果失眠我就会很暴燥;暴燥可是很伤身体的!还得吩咐雨墨我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人来请我出山;就先将礼品收着;对了;我刚买的那个小戏子;人长得是狐媚了点;雨墨不会趁我不在把他赶出门吧;不行;我……”

方奇絮叨个没完;展伊原本就乱七八糟的心情更是烦到极点;终于忍无可忍道:“你真的很罗嗦;而啰嗦就会很伤气;伤了气在那方面恐怕就会…嘿嘿…”听展伊如此一说;方奇脸色由白变成了红由红转成了黑;小声嘀咕:“难怪我最近……”随即又怕展伊察觉似的;连忙住了嘴;若无其事地跟在展伊身后却再不啰嗦半句。

“在心里想也不行哦;劳心最是耗体!”展伊一脸坏笑果然听见身后倒抽了口冷气。

“展姑娘;大家都是女人;你也知道如果这方面不行;很尴尬的……”方奇破天荒地称她为姑娘;展伊看她窘迫的脸庞;了然笑道:“多吃栗子这些坚果;最重要的是……”展伊故作神秘地顿了顿;方奇连忙凑耳上去:“要讲究技巧。”

“我有啊;你看;我还随身带着呢!”方奇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本手抄本;展伊一看都是些五花八门怎么变态怎么来的招式;男子被这样折腾只有狠命救饶的份;哪有半分乐趣!

“这种事情讲的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若只顾自己痛快不顾男子受罪;自然无法尽欢!”

“展妹妹;你教教我啊!”

“这个……我以后慢慢再告诉你!”

“别呀;你先跟我说说……”

两个人一个讨好一个漠然地走回了丰王府。

展伊回到暖阁将随身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四处寻找小白;无意间又走进连斐易的别院;此刻这里已是人去楼空;子安;碧涛大概都跟着他进宫了吧。迟开的桂花也早已经凋谢;四周一片寂静;展伊忽然觉得这里冷清的可怕;静的令她的烦恼无处躲藏;胸口也被一种苦涩到疼痛的感觉侵蚀;展伊再也不敢停留片刻。

“你怎么这么慢啊!”展伊从王府出来;方奇已经备好了一辆大车;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一副出门郊游的架势。

“我们今天可得尽早出城;再晚就来不及了!你看我这匹大青骡子;全大都保准找不出第二匹;力量大不说;速度也快;有了它;我们这一路上能省多少脚程呢!……我还翻出了四国的地图;是我师傅十年前周游天下的时候画的;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也不知道还准不准……”方奇一边架着车一边兴奋地唠叨个没完。

“你知道婴儿泪吗?听说只有白秊根才能解毒?”展伊沉默了半天忽然开口问。

“这你算问对人了!”方奇有心在展伊面前卖弄一番;清清嗓子:“白秊根能解婴儿泪普通的大夫都知道;但是很少有人能医好这种毒;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展伊思索了片刻:“难道是因为白秊根很难弄到手?”

“当然不是!白秊根虽然只产在锦国;却也并不是稀罕之物;”方奇见她听得入神;抿抿嘴继续道:“只因婴儿泪的毒性难料;若是在寒时服用生冷之物;或是在热时服用腥热之物;都会刺激毒性;送了性命!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所以即使服了白秊根也救不回来!”方奇讲得口干舌燥;拿起腰间的酒葫芦灌了几口。

“原来如此!”展伊终于明白连斐易的用意;歃血解毒不过是一箭双雕的计谋;这样既能嫁祸给东宫博取连姮的信任又能神不知鬼不觉要了她的命。

“驴~~~”方奇忽然拉住马车;避让一群身穿盔甲异常彪悍的兵士;展伊见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在上门板;有几个实在不怕死的还探出个脑袋神色慌张的望着外面。路上的行人也全都是战战兢兢垂眉低眼顺着墙根走。相比之下;她们这辆大车显得无比招摇。

“看来今晚将要有场大乱!幸好我已经提前吩咐雨墨关门闭户;收拾细软躲进秘道!”

“这话怎么讲?”展伊心里虽然有预感连斐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但是具体的情况她也并不清楚。

“你没看到那群侍卫都是京都守卫统领庞将军的人马嘛?”

“那又怎样?”难道是连斐易他们的计划暴露了?展伊心里一沉。

“怎么样?”方奇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庞将军是太子的发小;既然大王将蔡氏打入了冷宫;太子恐怕是要逼宫救父啊!……大王这招杀鸡儆猴用的不是时候!”

“杀鸡儆猴?”

头一次见展伊这么倚重自己;方奇好不得意;越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王早就有心削弱蔡相的势力;这次打击蔡雯只不过是个信号。……看来蔡相这只老狐狸也注意到八王和大殿下的动静了!”

“大殿下?连琦?”展伊想起酒桌上那个不善言辞;总是贪杯的人。

方奇拿起酒葫芦呷了一口继续道:“去年年初;八王派人来请我;说是王府需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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