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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2 / 2)

“我是什么样要你管!”紫眉忽然觉得屁股上一凉;惊惶地想要按住展伊的手。

“别动;我帮你上点药;都肿了!”展伊捥了点去肿止痛的药膏轻轻涂在紫眉娇嫩的肌肤上。“我刚才是想要你告诉我;你认不认识阿离?谁知道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脱衣服;幸好遇到的是我;换了是别人……”手下丝滑的肌肤令展伊的喉咙有点干。今天怎么搞的?对阿离这样的小孩子都有冲动;难道真是太久没做?展伊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跟向岚去逛逛青楼。

“换了别人怎么样?”

“不是每个人的定力都像我这么好!”展伊帮他上完药;将他放到床上。如今的阿离已比那时高了很多;只是身子还是轻的出奇;好像没几两肉。

“那你更喜欢阿离;还是紫眉?”

“都不喜欢……”阿离能气死她;紫眉会掐死她;两个都会要了她的命;阿离生气地踢了她一脚;展伊连忙将假玄圭扔给他;阿离兴奋地捧着它左看右看。

“别看了;这是假的!”展伊虽然不忍见他失望;还是实话实说。

“假的?”阿离的小脸都变绿了。展伊想起他说要用墨圭来治病;大概她当时见他的样子;就是被下了咒。

“你也别灰心;我答应你;一找到真的就先陪你去治病!”{炫…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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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没有真的;她也回不去;不如索性做件好事!

“真的?……你这个死女人又打什么主意?”阿离一脸狐疑地望着她。

“因为……因为我马上就要失业;需要你救济啊!”连斐易都下逐客令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赖在这吧。

“你失业了;我养你!”阿离笑了笑;紫色的眼眸光彩夺目。

“你想想真的墨圭会在谁哪?”展伊忽然想起阿离或许会有线索。

“楚麟是笛国的王储;我最近一直跟着她;应该不在她手里。也不在我们锦国这;那就应该在渚国或是幽炅宫手里。”

“渚国和幽炅宫在荣国也有内应?”

“是啊;听我母亲说这些年荣王老迈昏庸;很不得人心;暗地里皇室内部分崩离析危机四伏;三国当然都派了内应蛰伏待命。”

“原来是这样!”如今真的墨圭下落不明;又牵扯出一大串乱七八糟的事情;展伊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灰心。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有什么事我会让玄嚣给你带信的!”

“好!”展伊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墨圭竟生出这么多的波折;情绪沮丧倒了极点。她看看天色;随即换了身浅黄色的锦袍;找向岚出去喝酒。向岚此刻也正为连斐易明天就要进宫的事情烦恼;两个苦闷的人一拍即合;向琬一听说她俩要出去喝酒;撺掇着向岚去京都最有名的蝶舞轩;展伊看向琬一脸兴奋的样子;便知那是烟花之地;只是如今心力憔悴;一时半会又回不了家;索性自甘堕落地跟着她去一回;反正也不用她埋单。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H一把!毕竟口味重是乐天的特色,小伊子幸苦了这么久,是该犒劳犒劳,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贴的上来!

蝶舞评茗

蝶舞轩看上去更像个文人墨客赶雅集的地方;清净雅致;琴音古韵;丝毫没有普通青楼的俗气。古香古色的厢房里挂满了当今文人骚客的墨宝。一座红木制成的四漆屏上分别画着四位美人春睡;濯足;扑蝶;对弈的样子;个个栩栩如生;美不胜收。

“哟;向侯爷;今早我看见灯花爆了几爆;我便疑心今天一定有贵人来!” 蝶舞轩的老鸨也不像普通的青楼龟公;嘴脸猥琐;满脸脂粉;他大约三十岁上下;鹅蛋脸;长身量;衣着得体;面容亲切;倒像个邻家大哥。

“花老板;我算什么贵人啊;你们蝶舞轩要什么样的贵客没有!”

向岚心情低落;也少了平时的英气。

“瞧您说的;要不是侯爷帮衬着;阿采那孩子早就没了!别看这孩子柔弱;性子可倔呢!他倒是想备份薄礼送到您府上;又怕入不了您的眼呢!……小穗子;还站着干什么;赶紧去招呼阿采他们出来呀!”

“这不是顾……”花老板看见展伊吃了一惊;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赶忙转弯道:“顾着说话;都忘了招呼你们用茶!”

不一会阿采几个男子香风阵阵,环佩叮当而来。大概是看惯了连斐易的飘渺;阿离的娇俏;这群男子在展伊眼中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甚至谈不上好还是不好。

花老板见展伊兴趣平平的样子;抚掌笑道:“今晚正好是我们的晓蝶选良人;他可一直是个清倌;不知道侯爷这位朋友有没有兴趣?”花老板看着展伊眼中意有所指。

“展伊鲁钝;只怕唐突了佳人!”她来这纯粹是为了发泄;是不是清倌一点也不重要;反正男欢女爱对她来说就那么回事。花老板但笑不语。

小采谢过向岚出手相助之恩便在一旁为大家烹茶;他的长相谈不上艳丽只算是清秀;一双妙手柔弱无骨;不一会;包厢里便弥漫着阵阵茶香;展伊觉得眉间一松;情绪也平和了很多。果然人不可貌相;这蝶舞轩的小倌有两下子。阿采举案齐眉向众位敬茶;展伊一看;杯中茶芽剔皮取心;雪白莹洁,宛如银线,是上等的龙团;轻轻呷了一口;齿颊留香;再不忍开口说话。

阿采见展伊一脸的陶醉;知她是个懂茶之人;心下喜悦;又递给她一杯;展伊却不急着饮;细细看起手中的杯盏;“这盛茶的兔毫盏倒是选得不错!你用什么烹茶?”

“松子!”“难怪有股清香呢!”

阿采笑着又递了一杯给她;展伊接过笑道:“以前我在杭州;吃过一种‘三清茶’;也极是香醇!”阿采本来就是爱茶之人;听展伊说起一种新样式;不禁好奇。

“杭州人以松子,佛手,梅花烹龙井茶;取名 ‘三清茶’!”

“用这三样烹茶当真别出心裁!”阿采仔细思索;随即眉开眼笑:“多谢姑娘赐教;下次阿采定当为姑娘烹一回‘三清茶’!”

(注:在饮茶的器具方面,苏轼认为“铜腥铁涩不宜泉”,而应选“定州花瓷琢红玉”(即“兔毫盏”),乾隆就更绝了,他酷爱西湖的龙井,别出心裁以松子,佛手,梅花烹茶,发明了“三清茶”。宋徽宗年间,福建转运使郑可别出心裁,造茶献媚,创制了银线水芽。精选熟芽(茶芽),剔皮取心,以清泉渍之,光明莹洁,如同银线,付制方寸新夸,上压小龙纹,精制无比,号龙团胜雪。其制作之精美,堪称绝顶。)

展伊喜欢阿采单纯的笑容;仰头饮下第三杯茶;只觉得情思爽朗;不禁高声吟起了唐代的卢仝的《饮茶歌》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何人在此吟诗?” 一个面皮白净的女子奔了进来。

“不知阁下是?”展伊见此人虽然长相还不错却形容邋遢;上半身的衣服和下半身的裤子还不是一套。

“原来是鬼才方奇方大师!失敬;失敬!”向岚连忙起身离席;恭敬地作了个揖。

“方姑娘有什么事吗?”展伊不明就里的问。

“刚才那诗是你做的?”方奇直愣愣地盯着展伊看了半天。直到展伊快被她盯毛了;她才蹦出一句。

“不是!”“看你这种长相也不像是个会做诗的!”方奇表情很诚恳;仿佛就事论事。展伊见她举止怪诞;也不以为意;伸长了腿坐在榻上饮茶。方奇这人颇有些怪癖;别人越是求她她越不当回事;别人越是不理她;她反而要腆着脸往上凑;展伊今日情绪低落;也懒得开口说话。

“你似乎很烦恼?”方奇也不理向岚两姐妹;径自脱了鞋坐在展伊旁边;向岚在一旁被她的臭脚熏地捂住了鼻子她也当作没看见。

“没有烦恼还叫人吗?”

“你可以告诉我;或许我有办法!”

“我烦恼很多!”

今早的假墨圭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但是这只是令她觉得疲惫;是什么令她如此烦躁不安呢?她脑海里闪现出连斐易落泪的脸庞;该死!原来潜意识里;她居然在为他烦恼;而他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更令她气愤;他把她当什么?如果只是互相利用;他凭什么对她说那番话;博取她的同情!想到这;展伊铁青了脸;“没什么;喝酒!”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方奇被展伊如此漠视;自尊心受创;一蹦三尺高。

“阁下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能力的人!”展伊心情不好;说话也冲了许多。

“你;你;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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