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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一战且不论结果如何,过程倒是跌宕起伏惊心动魄,每有出人意表的事发生。但是,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真是有些不甘心啊!自己辛苦一夜,几遭杀身之祸也就罢了,最不好就是损兵折将,伤亡了数十位帮派战士,这件事说什么也无法向帮派内部交代。凤渐雪眼珠一转,目光流转妩媚异常:“要我陪你喝酒聊天不是不行,只是……”说到这里,她故意停嘴不说。
凤渐雪这少见的妩媚之态登时让吴若棠有失魂落魄之感,虽然知道凤渐雪接下来必然是挖一个大火坑要他往下跳,可是****熏心之下,哪里还能管这么多?吴若棠嘻嘻一笑,跨前一步,伸手将凤渐雪的小手握住,又揉又捏,提前索取一些利息,方才问道:“只是什么?但有所求,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凤渐雪眉头微皱,几度想抽回自己的手,怎奈吴若棠这色鬼在有便宜可占的情况下,哪里肯轻易放手?凤渐雪无计可施,只得佯怒道:“追女孩子应该循序渐进才是,哪有像你这般张口就咬的?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你就来拉人家的手,你这样岂不吓坏了我?就算我心中是愿意的,可你也要稍稍照顾一下人家少女的矜持啊……我……我可是第一次被人拉手啊!”
吴若棠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是山野粗人,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中意一个女子一般都是第一次见面拉手,第二次见面亲亲小嘴儿,第三次见面就直接搂上床了。这一套路我已经轻车熟路,虽然不能说是无往不利,却也简单有效,为我在江湖上博得一个‘浪子’之名。”这当然是在胡说八道,只是因为吴若棠心中十分清楚明白凤渐雪不过在施美人计,是以将计就计,先占一通便宜再说。至于凤渐雪会不会被他吓到,吴若棠根本就无暇理会。这叫有所求,必有所失,凤渐雪既然有求于己,早就应该有被自己占便宜的打算,呵呵。可这番话听在凤渐雪耳中,却不禁又羞又怒。这吴若棠哪里是什么风流浪子?简直是流氓,人渣!对这种人施美人计就如同肉包子打狗,正中下怀。可是,考虑到心中大计,却又不得不虚与委蛇,这种感觉实在是郁闷。罢了罢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等会儿回去多洗洗手就是了。
凤渐雪在心中叹了口气,口中却微笑道:“原来这是你处事的风格,看来我需要慢慢适应了。好了,我们闲话休提。你觉得杨四这人怎么样?”
吴若棠不知凤渐雪的心意,只得含糊答道:“我跟他不是很熟……对他的情况不是很了解。”
凤渐雪在心中暗骂--不熟?不熟人家会替你卖命?无奈之下,她只得换一种方式道:“今夜一战,我摆明是被杨四陷害,使得我几乎丧命黄泉,更令我损失了数十名帮派精英。这样心地险恶毒辣,连盟友都要陷害的人留在世上简直是个祸害……”
第956章全乱套了
吴若棠听完,大笑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不会是要我立刻去取了杨四的人头给你吧!”
凤渐雪忙制止道:“那倒不用。杨四的武功不弱,我怎么会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吴若棠眼珠一转,笑嘻嘻道:“那你想要我怎样?”
凤渐雪微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他能陷害我,我也无须对他客气,总是要陷害他一次方能消我心头之恨。而这就需要你的帮忙了……”
“哦!”吴若棠笑道:“有趣之极。这么有趣的事,我一定不愿错过。”
凤渐雪笑着道:“那你是答应我了?”
“嗯呢!”吴若棠点头道:“但有所命,绝不推辞!不过,事成之后该怎么谢我呢?”
凤渐雪风情万种的眼神飘过来:“事成之后,无论是喝酒、聊天,还是其它什么的,悉听尊便。”就在此时,战斗的号角声再度响起。两人转头望去,却见神武军气势磅礴,正一步步逼近沈园。而沈园内的蒙彩衣军想是知道再坚守下去必是死路一条,已有突围逃跑之势,兵力大都集结于东门。观其布署,所选择的突围方向果然是凤渐雪所说的东面丘陵地带。
吴若棠轻轻一捏凤渐雪柔嫩的小手,笑道:“好了,不用再看了,接下来的情形就是猜也可以猜得到。还是办我们的事正经,我们还是快走罢。”说毕,也不待凤渐雪反对,拉着她的手便向远处飞掠而去。
手心被吴若棠的大手紧紧包围着,在这寒冷的冬季倒也有一股温暖之意。凤渐雪微笑起来。吴若棠啊吴若棠,我要你自毁长城,亲手将智计谋略天下无双的杨四推到我的手中。只要杨四能加盟我南宫世家,别说是今夜牺牲的区区数十人,就算是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襄阳众安桥,郡府衙内。
“什么?神武军夜袭沈园?”蒙彩衣在听完龙泽秀行座下四忍者的汇报之后,一时间乱了方寸,所有已设想好的计划均为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乱。
还真是让人头痛啊!蒙彩衣身着一袭随意的白色长袍,慵懒地横卧在塌上,修长的手指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默然无语。细长浓密的睫毛下,目光流转,略带着一丝迷茫。龙泽秀行如标枪般站立在一旁,细细询问着当时的情形,唯恐那四忍者遗漏了什么。当那四忍者说到吴若棠手擎神武军帅旗出现在沈园时,龙泽秀行的眼中爆闪起一道精光。
“如果我等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身背奇形长刀的年轻人必是吴小棠无疑。因为他身上的那把刀,造型奇异,长逾五尺三寸,是一柄令人一见便难以忘却的神兵,和彩衣姑娘所描述的吴若棠随身兵器‘大夏龙雀刀’并无二致。”其中一位名唤西城牧的忍者小心翼翼地向龙泽秀行道。
“恩!”龙泽秀行点了点头,问道:“那个手持青铜斧的女子是谁?”西城牧答道:“这个属下不知。不过,我们发现那批首先偷袭我们的武士的衣襟上都有这个标志……”说着,将手中的一副衣袖递给龙泽秀行。
龙泽秀行接过后,端详片刻,转而交给蒙彩衣,道:“彩衣,你知道有哪个门派是以玫瑰花作标志的?”
蒙彩衣柳眉微蹙,道:“玫瑰花是剑与玫瑰的标识。难道南宫世家已经和温家达成了联盟协议?如果这是真的话,那我们北上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哎!”龙泽秀行叹道:“希望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出现。对了,阿牧,伊织去了哪里?”
西城牧道:“属下等奉伊织小姐之命去清除各座塔楼上的敌人,而那个手持青铜斧的少女则由小姐自己亲自对付。岂知……岂知我等这边的敌人尚未解决完毕,伊织小姐已落败而去。小姐临去之前,神态有异,似乎受到什么打击一样,我们怕会出什么状况,特意追赶上去,却被小姐驱逐而回。而等到我们回沈园想出手击杀那女人时,神武军大军已将沈园团团围住,进入不得。我们见事无可为,这才急速回到襄阳的……我等保护小姐不周,请主公降罪!”
“哼!”龙泽秀行怒道:“混帐!你们的职责是保护伊织,谁让你们去干别的事了?如果伊织出了什么意外,你们自己割了脑袋吧,我也保你们不住!”
蒙彩衣在一旁劝道:“秀行,你也别过于迁怒于他们,伊织小师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来我行我素,阿牧他们夹在中间也是很为难的。”
龙泽秀行余怒未休,道:“可是伊织她现在不知去了哪里,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们怎么向师尊他老人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