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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神话]问道太初第18部分(2 / 2)

天知道他是怎么会在第一时间联想到前世某洪荒文中那两位佛门先圣的口头禅的。此物与我有缘什么的简直不能更美好,话说他可以来句道友请留步吗?

“小僧圆觉,法号之言愧不敢当,还请两位施主随小僧用些斋菜,再行歇息如何?”

淡淡的话语,似乎并不为江宁的多言而有所愤怒,那小沙弥仍然是温温和和地道。

而那厢,江宁见推辞不过,亦不愿轻易露了痕迹,自是欣然前往。只让那宁书生好生奇怪之余,又转而想到这位江兄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也不愿当着人前落了他面子。便收起了满心的疑惑,随着两人步入了寺庙。

深山藏古寺。

最初的最初,在佛门尚未于诸天万界中站稳跟脚之时,那些佛门的先人们为了躲避来自道家玄门的排挤与外道的迫害,多将道场庙宇藏身于深山老林之中。

这也是诸多佛门后进骨干的最佳来源。

而这兰若寺在它的历史上却是辉煌过了的,即使它位于这不见人迹的深山之中。

古朴大气的寺院佛像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与厚重,寥寥的檀香升腾,目光里所看到的一切都仿佛添上了说不出色彩。小沙弥并不厚重的缁衣在这充满禅意的庭院中散发着道不明的光辉与韵味,便好像整个人喧闹浮华的心情也随之安定下来,一举一动皆充满着说不出的禅意。

但这放在江宁的眼里,却是莫名的诡异与不适。只觉着处处之间都充满着矛盾与不协调。

有风吹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转目回首间正对上一棵树巨大而古老的槐树。

“此树乃是昔年建庙那位方丈于观自在菩萨面前所求,初始时不过尺寸大小,不想经过了这数百年竟是发展到了如此这般近乎遮蔽了天地的模样。蝼蚁草木,尚且有情。住持心善,不忍相害,倒是让两位施主见笑。”

似是看出了江宁那一瞬间的惊色与心中的犹疑,那小沙弥缓缓而道。

“如此,谢过小师傅指点。”

强行收回那震惊的目光,江宁拜谢道。

或许只是巧合罢了,毕竟那燕赤霞与聂小倩二人可还未曾出现。

江宁如是安慰自己道。

指尖按上腰间剑柄,便如那白衣黑发的男子所做的那样,一下又一下的、缓缓的叩击着,眼角的余光里他似乎是看见了一飘忽而曼妙的身影,隐藏在那面纱之下得到是一张妖娆而艳丽的容,瞬间枯老。

☆、第32章 聂小倩,佳人夜来

又或许,不仅仅是巧合?

虽然不想承认,但江宁也非是那等自欺欺人之辈。对着这诡异寺庙以及那看似温和的小沙弥圆觉,自然是充满了戒备。

以路途辛苦为由谢绝了小沙弥用膳的好意,早早的进入厢房做了副歇息的样子。眼见得那小沙弥的身影消失在了这视线之外,江宁方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兰若寺什么的在他后世的那个时空也未免太过有名。而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叫宁采臣的书生,以及先前那不经意间所见到的那棵几乎遮蔽了一方天地的槐树,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他不得不将其与所谓的倩女幽魂联系起来。

江宁已不再是那末法之世的世俗武夫,更不是前世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可若真是如他所想那么他所将要面对的便是一棵修行了百千年的槐树,以及这满院不知是敌是友是生是死的僧侣,还有那黑山老妖。

也许他并不是一个人。

指尖于腰间的剑柄上缓缓划过,他不由得去好奇:那位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燕赤霞,他会来吗?

燕赤霞他已经来了。

灵巧全不似那身形与外貌的脚步在散落了的树叶上走过,并不带半点的痕迹与声响。黑渗渗失去了眼球的血洞里是一派的空茫,但那耳朵里所听到的却是一片仅用人的肉眼所观察不到的景象。

所有的一切仿若画卷般在这失去了眼球的男子心中展开,却是好一番阴怂鬼魅之景:

破败的庭院与凋落了的门窗相互温存着,失去的大门的寺庙上方隐约可见那门匾上残落兰若寺的三字,孤魂野鬼呜呜的哀鸣在这青天白日间唱响。

不,天是黑的,地也是黑的。那遮天蔽日的槐树下,流淌着鲜红的液体。

血。

人的血,动物的血,甚至是植物的血。。。。。。在这生就了一副武夫模样的道士心眼中、鼻翼下不住的流淌着。

“苍生何辜?”

淡淡的话语好似风吹起的涟漪间转瞬无踪,这眼盲了的男子并没有拔剑而起。只是跟着那怨魂所化的小沙弥一步步走入这寺庙中。

“阿弥陀佛,小僧便送施主到这儿了,施主便好生去休息吧。”

熟悉的话语自紧闭了的门窗外响起,紧接着的是一个男子不冷不热的回应,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字,却透露出了一种莫名的厚重与悲悯。

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也只有那历经了沧桑的成年男子方能表现出这种厚重与深沉。

这会是燕赤霞吗?

熟悉的剧本一再的被大乱,江宁甚至有种分不清楚何谓真实何谓虚幻之感,可那内心里却是不断的问询着自己:

这是否便是那燕赤霞?聊斋中的燕赤霞?杀了树妖姥姥与黑山老妖的燕赤霞?

江宁不得而知。

但那薄薄的一扇门窗之外已经有人给予了他最深沉的回答:

燕赤霞。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宁书生通报了姓名之后由那深沉与厚重的声音吐出,给江宁所带来的震撼却丝毫不亚于传说中的晴天霹雳。

宁采臣、兰若寺、槐树、燕赤霞。

那接下来该出场的又是谁呢?

聂小倩?树妖姥姥?黑山老妖?

从没有哪一刻他是那么的痛恨着自己的先见与无知。他知道这世态的发展以及所将要带来的结果,可偏偏看不清这局中人各自的命运以及这一切所发生的来源始末。

前世的记忆已经太过久远,却又好像犹在近前。过多的版本使他不知道何真何假,似是而非间诡异的分离与重合亦使得他无法做出最真实与正确的抉择。

所幸他并不是一个人。

而不管这故事如何发展,那书生与狐妖最后总归大概是活着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这屋内人的种种变动,浓重而锋利的眉目毛不自觉的轻抖,很快的扬起却又放下。黑渗渗没了眼球的眼光像这屋内江宁所站着的位置投去一眼。这生就一副武夫模样却做了一副道士打扮男子终是不耐那书生的啰嗦,进了房间。

俊脸不自觉的闪现缕缕尴尬,又望了一眼江宁所处的厢房,想及这位江兄先前一脸的倦色。这宁书生拍了拍额头,终是回房去了。

也不知何故,自进了这兰若寺以来他便感觉到了不寻常。莫说别的,便是连平日里的诗文书卷也看不进去半点。眼睛一闭总会不自觉的出现一女子的模样:

长发如云鸦睫如羽,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白的匹练掩映间总是不自觉的露出点点哀愁来。便好似那山野里的精魅,只要看上一眼便会万劫不复般。

心头火燎火燎的,有什么将要蹦出胸腔。便是平日里看来再精深有意思的学问,在那女子面前仿佛也失去了表达的力量般。竟是生不出任何沉下心来的念头,只希望就这么看着这女子才好。

甩了甩头将脑中的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两句孔夫子所言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瞅着那天色竟然是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前院的佛堂中灯火点点。

拔弄了灯火,又自院中的庭院里打上一桶水来洗了把脸、定了定神。那宁书生方才自行囊中抽出书来准备温习功课。

说来也是奇怪,这宁书生本是一个勤勉闲不住的人。便是平日里行路之时也要拽上几句文默诵两首诗词,此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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