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惊怒地撑大了眼睛,这什么人呐这是?合着你的意思,我大清的格格有尊贵的身份不要,赶着要给一个奴才当奴才不成,这端亲王是怎么教育女儿的,简直是丢我大清格格的脸,“混帐,努达海救了你,那是他做奴才的本分,你身为大清的格格,怎么能说出如此下贱的话来,真是丢了我们爱新觉罗家的脸面,你……”乾隆怒拍了身旁的小桌子,上面的茶水都震泼了,还想继续训斥。
无奈脑残的回路不同于常人,乾隆话还没说完,新月却是一声尖利的哭喊,“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努达海将军为您征战沙场,他不辞危险救下新月,在新月的心中简直就跟天神一样,您怎么能说他是个,是个奴才呢%#&@*#……”
就连乾隆也被这不同于小身板的嗓子给吓了一跳,呆愣在那儿看着新月雄辩滔滔,而林沅清则是确定了这个新月格格定是某NN的出品,怎么说呢,某NN出品,定是雷倒一片,此刻他已经很淡定地跟永璂讨论起问题了。
“老师,那个姐姐为什么这么说,努达海将军救下她不是身为臣子应做的吗?”永璂眨眨他黑亮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林沅清。
林沅清额角抽搐了一下,“十二阿哥,每个人的思想都是不同的,同一件事,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看法,像是这件事,普通人都会认为这件事是努达海将军的本分,但是有些想法奇特的人,他们的思想可能比之常人有些特殊,不能用常理判断,正如这新月格格。”
“哦,我懂了,就是老师说的那种脑经差根弦的人对不,记得老师上次说那种人统称……脑残,老师,永璂说的对不对?”小包子笑得一脸得意地看着某人,某人不由汗颜,当初因为害怕永璂被还珠格格那群脑残荼毒,所以才跟他隐约列举了一些脑残的言论,结果是喜人的,让他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可是永璂小包子为毛你说的那么大声,没看到皇后和皇上的眼睛都在朝这边儿看吗?最让他无语的是,在所有人都朝他这边看的时候,那个新月格格还能那么淡定的在那里不停地流泪,不停地说,不得不佩服脑残的异次元空间果然易守难攻!
“行了,你下去吧,你回庆元宫收拾收拾东西,朕自会派人送你去将军府。”这种不着调的格格还是尽快赶出宫去,免得带坏了朕的金枝玉叶们,乾隆连再看都懒得再看新月一眼。
“谢皇上,新月谢皇上隆恩。”不停地叩谢圣恩,终于可以和努达海在一起了,离开坤宁的新月的脑子里充满了对未来幸福生活的幻象,她想象着自己跟骥远和络琳成为好朋友,也想象着自己和雁姬情同姐妹,还有……她和努达海相依相伴,就是没有想到刚才皇上提都没有提她的弟弟——端亲王小世子克善,甚至在出宫的路上时,她心心念念的人也是努达海,根本就没克善的影子。
祭天得见‘圣母’花
祭天得见‘圣母’花
新月退下后,乾隆脸色不佳地看着林沅清,“哼,朕倒是不知道福爱卿的学问如此好,连我大清的格格都有了‘脑残’这么新奇的称呼啊!”
“微臣罪该万死。”膝盖再次受了难,林沅清只能暗叹自己果然不是搞政治的料,随随便便说的话都能被黑,唉,为什么乾隆这一刻又不脑抽了呢,金手指,乃也太偏心了吧(听你口胡,劳资都把和美人给你了,你还不知足!画个圈圈诅咒你)……
看到老师被罚,永璂也知是刚才自己失言造成了,大大的眼睛转了转,道:“皇阿玛,那个新月格格也是永璂的姐姐吗?”疑惑地语气,加上一脸不愿和鄙夷的表情,撒娇道:“皇阿玛,永璂不要啊,那个姐姐脑子有问题,皇额娘和老师一直都说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儿女各个都是聪明守礼的,怎么会如此不识大体,皇阿玛……”
乾隆先是紧绷着脸了许久,又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好你个福伦,这个称呼倒是取的好,永璂说的是,朕看那个新月也不像是咱爱新觉罗家的儿女,一点骨气都没有,哼,丢我们宗族的脸,”又拍拍永璂胖嘟嘟的脸,道“永璂,以后离那个新月有多远走多远,我爱新觉罗家才不承认有这样的女儿!”老乾同志已经开始考虑以后要找个由头把新月给开除宗籍了。
“福爱卿,你把十二阿哥照顾的很好,刚才的事朕就既往不咎了,你以后要慎言知道吗?”其实你老人家也觉得脑残那个称呼很适合新月格格吧,可是,乃不知道,乃也是某人心中认定的脑残,而且还是脑残之首!!!
跪在地上的林沅清也松了口气,很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对在无形中救了他的十二阿哥也更加喜欢了,决定以后要更加用心地教育他,完全不知道他喜欢的小包子本来就是个天然腹黑,现在更是升级为芝麻包。
新月出了宫,进了将军府,朝臣没人去提醒乾隆,都挨个儿地等着看好戏,而且一些对此事都知之甚详的官员宗亲们都开始不着痕迹地撇清和塔他喇氏的关系了,生怕到时候东窗事发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突然间整个京城一时掀起了罢官休妻休妾的风潮,而有关此事的两位主角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个待在新月小筑里痴痴地望着月亮,想着她的天神,一个伫立在墙外,也是望着月亮,想着他心爱的月牙儿。(无心有牢骚:每次打月牙儿这几个字的时候都觉得很囧啊!)
而新月呢,刚开始因为少了克善,她还有些担心,想进宫去问皇上,可是递了牌子后,宫里只给她了一句话,就是‘克善有皇上和皇后娘娘照顾,就不劳格格费心了。’连让她询问的余地都没给就把她赶出了宫,新月为此伤心了一阵(其实也就一天的时间),眼泪是不要钱的流,后来有了努达海的陪伴,新月才渐渐露出笑颜,其实新月进入将军府后过的不错,是很不错!她柔弱动人的模样很容易勾起大家的同情,而且丝毫没有对大家摆出格格的架子,所以很快就得到了府中所有人的好感(包括雁姬)。
新月入将军府的事喧嚣一时,不过很快大家谈论的焦点又变了,因为,大清的祭天要开始了。
因为皇上要带还珠格格祭天,这可以说是大清朝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清朝祭天的次数不在少数,但是都是皇子阿哥们,从来没有一个皇帝带着格格祭天的,还是个被封的民间格格。当时皇上提出来的时候,可说是满朝震惊,但是没有人敢去违抗,就连大清第一杠头张廷玉也懒得再管了,反正只要不牵扯到政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大家都知道老乾同志又抽了,朝堂上一片安静,连乾隆都有些奇怪,关于这个祭天的事,他自己也有些怀疑,本还想听听众卿的意见,没想到却是如此场面,所以,刚愎自用的他就认为沉默就是认同,于是就十分豪爽的下旨了。
殊不知其实每个人此刻都低着头不断地在脑子里腹诽着,
皇上,您认的可是个义女,虽然大家都知道那是您的沧海遗珠,但是这哪儿是能摆在明面上的,您这样大张旗鼓,不是告诉百姓们,还珠格格就是您的私生女嘛,还敢带着她去见老祖宗,您就不怕雍正爷、圣祖爷都被您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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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京城里满大街的都是人潮,到处都是喧嚣吵闹的锣鼓声、哟呵声、鞭炮声,百姓们自发地围着一条通道,翘首期待着他们的天——皇帝——的到来。不一会儿,一群身着军装的御林军出现在大家眼前,那阵势是虎虎生风,让人见之生畏。御林军后面跟着的是一队宫女和太监,大家簇拥着两顶轿子,一顶是明黄色的,也就是皇上的,一顶是大红色的,是格格的。
福康安骑马走在圣驾的前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警戒着,严防反贼作乱,趁机偷袭,看着后方长长的队伍,两旁簇拥着的人群,福康安不禁感慨,“尔泰,还是你阿玛英明,没有来参加这么无聊的仪式,叔叔(即福伦)那句话说的好,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蹉跎岁月,唉……有这些浪费的时间,我还不如去多看几本兵书,多练几套拳法呢!”
旁边的尔泰回以白眼,调侃道:“得了,昨天在府里接下这个旨意的时候你不是兴奋的跟什么似的,直在那儿说什么,在祭天时能为皇上保驾护航,是自己天大的荣幸,怎么,才不过一天的时间,这荣幸就变成折磨啦?”阿玛昨天说老了经不起折腾所以没有来参加祭天活动,没想到却是如此老奸巨猾,呃不,是深谋远虑,尔泰摇摇头,果然自己还是需要历练啊。不过能在祭天中保护皇上的安危,对他来说,真的是天大的荣誉,相信瑶琳也是这样的认为的,所以即使很无聊,他和瑶琳还是没有片刻的放松,时刻注意着四周的情况,把皇上护的跟铁桶一样。
不过,阿玛今天早上有些奇怪,临出发前,突然一脸紧张的拉着他,让他帮忙看着福尔康,让福尔康别做蠢事,具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