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板伸手将飞坦身后的那只‘现充’塞子拔了出来,随即便有黏糊的被融化后的药汁从那个地方溢出一些来。
“在这之前,还需要将这些清洗干净才行呢。”将手中的空瓷瓶扔到一边去,贺老板转过身,弯腰捡起固定在墙上的一只有些奇怪的漏斗。
与普通的漏斗不同的是,较细长的那一段外部有些纹路与无规则的波点,材质也较为柔软,但有内胆撑着不会有变形的可能性。
贺老板按下床边的一只按钮开关,紧接着吊着飞坦身上各处的那些绳索有了变换,捆绑着手臂的逐渐放长,下…身几处捆绑物上的链条向上拉着,直到将他水平悬浮在半空中,腰间处的链条又往上提了提。
经过之前变换,脚踝处稍微有些松垮的锁链又往两边扯拽,将飞坦的腿大大拉开。
贺老板一手放在飞坦腰间向下压了压,然后勾起嘴角:“这样就可以了。”
另一只手持着漏斗来到飞坦身后处,漏斗的顶端在贺老板的按压下很轻松的陷入经过药物软化过后的道穴之中。
被这么牵制住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飞坦在感到身体被细长带着不规则纹路的东西穿透后有一瞬间的清醒,他收了收腿,但被牢牢的拉扯着。
他的挣扎连锁链碰撞的声音都没有引起,因为那些锁链完全紧绷了。
接下来,有冰凉的液体通过那只细长的管道被灌入到身体中,似乎……并不是普通的清水。
飞坦张了张嘴,但发出的只有闷哼。
作者有话要说: 飞毯:侠客……你给我等着。
侠客状态:默默作死中
☆、贩卖飞坦 六
当他觉得自己体内已经被盛满之后,缓缓被引导入的水流却忽然停了下来。
失去了推力的水在即将倒流出体内时,陷在身体中的细长带着纹路的管道在瞬间被抽离。
紧接着有其他东西顶了上来,一个塞子,不过上边连接着一只皮管。
体内那些液体只被允许一点点的流放,贺老板站在一旁看着,管子的另一边被放在一只木桶中。
过了会儿,他似乎观察的够了,转过身去掏出几只小瓷瓶摆放在一旁的台面上,将它们一个个打开。
瓶子里是一些小药丸,贺老板通过嗅着那些略有不同的淡淡的药香味识得寻找到他需要的种类。
挑出其中两瓶的药倒出两颗在手上,他趁着飞坦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异样的身体状况吸引时,抬起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强行将两颗药粒塞了进去。
与之前被喂食的药一样,一旦进入嘴里就别再想着吐出来,它们在瞬间融化。
“短时间内会引到你的意识,在某些方面。”贺老板一手附在飞坦的脑袋上,挑起他一撮发丝缠绕在指间玩弄:“这也是迫不得已之下的手段啊,毕竟已经没什么时间了。”
飞坦的神色略微显得一些奇怪,他下意识的想要动一动脑袋去蹭两下放在脑袋处的手。
“考虑到飞坦的危险性。”贺老板笑着道:“明天也会交给侠客先生一些药。”
身后的流水管道终于停止了运输,贺老板的视线向后处斜视一眼,随后笑了笑,伸手将那带着管子的塞子拔去、
“嗯…”飞坦埋下头,吞咽下想要吟出声的欲望。
贺老板一手抚蹭在飞坦光…裸的肩膀处,上面仍有红晕未散去。
“这些颜色,会让飞坦看上去比较热情一些呢。”他说的是那些淡红色,因过高的体温而导致的,并不是全身通红,而是因药物在固定的几处位置产生的红晕。
背部的蜡滴干涸成一个个暗紫色的圆章,牢固的扒在飞坦身后各处,有些因一些动作而裂开,现在也是要及时处理掉才行。
他抬起一只手,丝凉的衣摆随意的泼洒在飞坦腰间,手来到飞坦的脊背处,先从那里将附近的蜡斑都一个个剥落下来。
粘附在皮肤上许久的蜡迹每每被揭下时都会牵起一阵小小的酥麻快…感,稍微带着些疼痛,也不是每个都能被清理干净的,有些零碎的还顽固的赖在那不肯脱落。
贺老板抽出一只小盒子来,转开了盖子便有有些熏人头晕的香气,放在飞坦鼻下晃了两下。
说实话,这个味道贺老板本人也是极度不喜欢的,但谁让它效果显著又强劲呢?
吸入那些气味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飞坦的力气便完全消失了,连带着身体也泛起了贺老板所说的‘好看的颜色’。
飞坦一边觉得贺老板很没种,一直不间断的下药,而同时,他也完全败给了这些药物。
这已经不是大意与否或者实力的问题了,下在他身上的这些药,就算揍敌客那些老家伙来试试说不定也能被一并药倒,到底……是什么制成的。
准备工作就绪之后,贺老板将飞坦身上那些束缚之物一一卸下,他完全放心,对自己那些药物的药效完全放心,就算出现了情况也只可能是药效,完全不用担心飞坦会因为药出了问题的关系而多出反击的机会。
对待具有一定破坏力的货物,当然要有齐全的准备才能动手,而换做比较让人放心或者听话的,贺老板最多只是给其上些枷锁与助兴的药物。
失去了拉力的飞坦即将着地之时,贺老板极快的俯下身一手将其揽住,随后直起身来带着即将售出需要清洗的货物走到这间黑屋的附属浴室中去。
推开遮挡用的屏风,点亮屏风之后的烛灯。
这里的浴室虽没有贺老板房间那边那样有着水池,或者说这里原本就不是用来休闲的地方,只是目的性的清洗。
仅单单是一个浴桶,还有一些泡浴用的特制清洗用药水。
他先将飞坦放进空着的浴桶中,竖着的浴桶并不宽敞,也不会出现洗浴人身体无力瘫软而溺水的状况。
出水的地方在桶的内侧,贺老板将旁边的一瓶药水拿来倒在木桶外侧的一处小盒子中,然后按下旁边的一处按钮。
‘咔嚓’一声。
有什么地方做了小小的变动,木桶中的水位渐渐上升,之前被倒入药水的木盒子也收到木桶壁内去,将药水混在桶内的清水之中。
这些药有些刺激性,如果是身体健康恢复能力又很好的人用这个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少量与短时间的泡浴并不会造成长久性的伤害,只是沐浴过后皮肤可能会有刺痛感。但如果加的过量了或者浸泡的时间长了,就算是恢复能力非常好的人也绝对会被不同程度的腐蚀伤害。
毕竟一般情况下,贺老板也不是太喜欢事事都自己来亲手伺候着,这些只是商品而不是他的上司。
轻微的腐蚀感并没有给飞坦带来太多感触,这副作用比他先前用的那些药要好太多,只不过感觉身上的皮像是被小心的一点点的撕下来又快速的长出了新的一样。
贺老板站在一旁数着时间,他看着墙壁上滴着泪珠的蜡烛,然后又稍微弯了弯身子,再一次按下木桶外侧的按钮。
这一次,桶内的水逐渐的低了下去,直到完全干涸。
贺老板将飞坦从桶内抱出来,新长出来的皮层很容易的被擦出痕迹,但这个澡洗的很干净,贺老板看中的是结果如何。
他将飞坦带出屏风另一处,回到之前的空间内,将他搁置到角落中的一张干净的床板上。
之前飞坦身上的衣物因为被破坏了暂时没得穿呢,贺老板看了看还在那处地面一块的一些碎布,原本还打算在原定的五天之内将新的衣物做出来呢。
这下麻烦了,暂时找个布包裹一下好了。
贺老板离开房间一趟,回来后手中拎着飞坦的伞,还有一块黑色的大布,嗯……一小袋替客人准备的药丸。
这一次打包服务,将飞坦用黑布给裹成了蚕蛹,只露出半张脸来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