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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是敢回去,强哥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的给我泡壶茶来。”秦朗催道,接着,阻止肖明峻站起来,说,“你别动,我们这几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还能让一个孕夫为我们忙前忙后啊?”
俩保镖几乎泪奔,赶紧问清茶叶、茶壶等东西的位置,忙不迭地去泡茶了。
茶水端上,秦朗吹了吹水面上的茶叶,轻啜一口,叹气道:“算了,也不多说你们两个什么了,水平有待提高啊!”两个保镖低头做仆人静听状。只听秦朗又道:“快五点了,你们去做饭吧。你们一天三顿的吃,做饭的水平不会太差吧。哦,对了,去楼上问问吕医生,孕夫饮食都需要注意什么。”
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领命而去。
秦朗见两人上楼,凑近肖明峻低声道:“我是故意的!老有两个这样的人在跟前刷存在感,实在受不了,这样说,是希望他们选择离开。”离开不太可能,但是我的心情不痛快,别人也甭想痛快。这是秦朗的真实想法。
肖明峻:“不过,他们毕竟是客,秦先生,这样是不是太……”
“没什么,又不是虐待他们,不过是做做家务罢了。如果咱们都不在,他们俩人难道饿死啊?另外,明峻啊,别秦先生秦先生的叫,我比你大,你如果愿意,就喊我‘秦哥’吧。”
“好,那我就叫您‘秦哥’了。”肖明峻一想,整天秦先生秦先生的叫,确实怪别扭的。
“咳,那个明峻啊,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肚子?我,我实在是好奇小孩踢你的感觉。”秦朗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呀,被人逼迫,这辈子是不可能娶妻生子啦,我又不能随便地摸别的女人肚子去体会孕育生命的过程,人家肯定也不让我摸。咱们都是男人,你就让我摸摸吧。”
我能选择不吗,肖明峻想。但是,看这位的架势,可不是轻易退缩的主儿。另外,难道这位是直男,硬生生被别人掰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突破一千,收藏终于成为两位数。撒花,欢呼^o^/
众人一脸鄙视:“你敢不敢更有点出息?”
作者君委屈地看着众人,敢怒不敢言,然后默默地扭身蹲墙角处,咬着手帕抚慰自己受到打击的小心脏//(ㄒoㄒ)//
第19章 追查
肖明峻顿时起了恻隐之心。
算了,不就是摸一下肚子,感受自己的小宝宝吗?吕医生哪周不摸几下呢?肖明峻安慰自己。
等到吕子翔从楼上下来,客厅里已经看不到秦朗、肖明峻两个人了。
吕子翔转回身,复又上楼,先去敲了敲肖明峻的门,待听见一声语气颇好的“进来”,吕子翔推门而进,看到肖明峻靠坐在床头上,秦朗坐在床边一把椅子上,手正放在肖明峻裸|露的肚皮上,两人还有说有笑。
卧槽,这是什么节奏?吕子翔心里一惊,推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定了定神,走进去。
只听秦朗兴奋地对肖明峻说:“哎,这小子又踢了我一下!还挺有劲儿的!”
肖明峻笑得略得意:“那是,我儿子嘛!”
“哎哟,小崽子又杵我!”肖明峻边说边指给秦朗看,他肚皮靠下的地方忽然鼓起一个小包,秦朗迅速地把手伸过去,小包已经消失不见了。
秦朗称赞道:“反应可够快的!”
吕子翔傻眼,感情这两个大男人把还未出生的一个孩子一个当玩具玩儿,一个当炫耀的资本了。尼玛,他今天还真是开眼啦!就没见过这么逗比的事儿!害他刚刚一进门,看到二人亲近的样子,还以为半天不到,两个人已经勾搭成女干了!这要是真的,他只能暗道一声“强哥,你自求多福吧!”
吕子翔在一边瞎想,肖明峻略带忧伤地道:“是呀,你说冲他这反应速度,大点儿了让他学什么好啊?”
“射击,移动打靶的那种,嗯……球类,哎,别练乒乓球,练这个的人太多,不好出头。练大气点儿的,棒球,当投球手、击球手,都是要求速度和力量的,唔,网球也不错,打好了去打职业的,为咱们国家争光……”秦朗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
喂,都说女人一聊天,思维能跳跃到十万八千里,没想到两个大男人聊天竟也丝毫不输女人,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吕子翔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真想提醒他们二位一声,孩子还没生出来呢,等孩子生出来,您二位再操心也不迟。
“咳,秦哥!”趁二位谈话停顿的空档,吕子翔抓紧时间跟秦朗打了个招呼,又跟肖明峻说:“明峻(肖明峻比他小,所以叫名字),你们,你看屋里虽说暖和,但毕竟进入12月了,老露着肚子,当心让宝宝着凉了!”吕子翔实在看不过眼,以医生的身份进行了必要的劝阻。
“唔,也是!”肖明峻赶忙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上。
秦朗也说:“让孩子歇一会儿。玩的时间不短,别累着了!”接着,对着已经盖上被子的肖明峻肚子的部位说,“宝宝,叔叔明天再陪着你玩。”
吕子翔:“……”男男的家庭担心的不是男人能否生子,而是肚子里的小孩儿被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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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S市,张韦强接到肖明峻打来的电话,说秦朗已经安全抵达他那里,他一直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
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缓和缓和,张韦强沉沉地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睡意朦胧的他摸到自己的手机,不耐烦地骂:“喂,谁他妈的搅老子的好梦?我跟你说,要是没有重要的事,你,就有事了!”在天之骄子面前,他好言好语,那是人身份在那儿摆着呢;在秦朗面前,他低声下气,那是自己装在心头的人。现在的S市已经没几个敢不给他面子的人,他心情不爽的时候,说话用得着那么客气吗?
“秦朗呢?”话筒中的吼声震得他的耳朵嗡嗡作响。“秦朗”这个名字一入耳,张韦强马上就清醒过来。他的心立刻就“咯噔”一声,暗叫:坏了,坏了,原主找上门来了。他以前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S市离帝都这么远,他又这么多年没和秦朗联系过,除了去年他们主动到S市那一次。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他这儿来了。
“安,安哥,秦朗不是跟你在一起吗?”张韦强忐忑不安地说。
“他跑了!我找不到他!”对面的人大吼道,声音暴躁而不安。
“跑,跑了?怎么会?”张韦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对方的精神显然正处在失控的边缘,话筒中的声音焦躁得很,昔日的沉稳漠然之态一扫而光。
“你见过他?”
“没,没有啊!”张韦强心虚地说,脑门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处于狂躁之中的安旭华并没有听出张韦强声音中的异样。
“你派人在S市找找!”
“好,好,我立即派人去找。安哥,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说不定他只是想单独呆一段时间,你……”对方的手机已经挂断。
帝都的一家别墅里。
“先生,刘军他们刚才回话,还是没有秦先生的消息。”一旁的助理小心地回话。
“咣当……”一声,双眼布满血丝的安旭华狠狠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挥手全部扫到了地上,喊道:“废物!”
屋里的众人谁也不敢吭声。
过了一会儿,有人问:“先生,刚才的电话已经录音,您还听一遍吗?”
“放!”安旭华重重地坐下,闭上眼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