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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滚烫(持续社死;彩蛋窗前的父亲)(1 / 2)

陆墨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套在他微软鸡巴上的飞机杯还在吮吸,他的腿微微蜷起来,长臂长腿都尽力躲避无法承受的快感,身体中的电击棒仍在电他哆嗦着的穴肉,他嘴唇颤抖,以为自己爽得出了幻觉——先是闻到艾希礼的味道,再是听到了孩子的哭闹,他哑声叫了两声宝贝,抬眼又见到了艾希礼。

“艾希礼,进来……”

他有些委屈地冲艾希礼的幻影张开了腿,向她展示自己悲惨的小穴。

“我们还准备给你个惊喜。”

艾希礼不自然的神色已经消退了,还以为这家伙是单纯地在不知羞耻地勾引自己,她清了清嗓子靠近他,低声提醒,“可不止来了我自己。”

“唔……”

陆墨的脸烫得厉害,长睫毛上沾满了泪,并没有消化眼前的幻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小穴很痛,里面的电流还在继续,痛得他腿根一阵阵痉挛,他把女人放在脸侧帮他捋开黏湿头发的手擒住,不容置疑地按进自己两腿中间,等她的安抚。

做完这个强势的动作之后,男人无言地倚在了艾希礼的肩膀上,张着腿看她。

艾希礼喉头动了动,她很久没见到他这副柔顺的样子了,在他唇上轻轻咬了咬,只是试试他有没有喝酒,裙下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

陆墨身下的东西还在运作,就连幻觉中的艾希礼都没有贴心地帮他关上,他突然猛地吮住艾希礼准备移开的唇,眉头皱起,仍旧带着水光的眼睛就染了几分狠。

“嗯……陆墨……你父亲在、在隔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托住他潮红的脸颊,哑声阻止的同时试图将他往后推开些,这才意识到手下的皮肤是怎样病态的热。

“艾希礼……里面……不要……”这家伙最擅长自说自话,说着不要却贴紧了她。

“陆墨,你在发热。”艾希礼推开他,这才腾出手关上了玩具来帮他解腿根的扣环,怀中的男人放松了肌肉偎进她怀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还来不及完全吐完气,就被艾希礼将玩具拉出的动作刺激得夹紧了肿胀的穴,惊慌地并住腿开始吸气。

他并腿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得了艾希礼拔出埋在他身体中的电击棒,只是连带着让他的大腿内侧也添了一层晶亮淫液。

电击棒刚一拔下来,陆墨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就涌出了一汪水,艾希礼伸手去擦,却完全阻止不了那失禁似的穴。

“你到底玩了自己多久?”

陆墨呆呆地望着她的胸,并不回答。

艾希礼一时不知道担心他或许玩了自己一整天忘了孩子,还是担心这人烧坏了脑子,简单地收拾了下他受尽欺负的下半身,将他的长发拢起来一扎,胡乱套了个白色长睡裙在他身上,就抱着陆墨起了身。

她才起身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文森特。

“陆墨有点发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抿着唇示意要将陆墨接过来,艾希礼并不怀疑他还是有抱陆墨的力气的,而且不知道他已经站在外面听了多少了,自然没有跟他争,去抱了自己的儿子出来……

陆墨睁开眼睛先看到了一片白,并不是自己住的那个便宜妈的豪华古宅,他头痛得闭了闭眼,又因为闻到消毒水的气味皱着鼻子睁开了眼。

似乎是在床上……梦到了艾希礼。

他抬手去摸失去意识前还在受折磨的鸡巴,却被另一双手按住。

“你还在打点滴。”

是艾希礼的声音!

陆墨猛地扭脸,看到陪床的艾希礼,她气色不是很好,伸手探向陆墨的额头。

陆墨正有一肚子的话准备问她,却见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贴上来,电光火石间陆墨终于回忆起梦里自己都做了什么,忙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谦谦呢?”

艾希礼给了他一个眼神暗示,陆墨迟钝地扭头,看到了一旁坐着的父亲。

文森特正抱着怀里的小家伙喂食,小东西开开心心地冲陆墨张开了手,陆墨伸手去接,又被艾希礼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一时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文森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艾希礼却感觉到陆墨心虚地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估计父子俩还是第一次谈论这种事情,艾希礼犹豫着要不要出去,但是却被陆墨扯住了手臂,一副你敢走我就把你的好宝贝全给我爸看的样子,艾希礼接收到他的信号,只好面上淡定地转移话题:“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文森特将一旁的粥提起来,艾希礼接过来开始喂陆墨。

这顿饭就这么沉默地进行了一半,文森特突然站起来,走近了陆墨的病床,艾希礼放下了勺子抬眼看他。

她知道霍根先生对陆墨管得很严,陆墨之所以发展成今天这样子完全是他自己天赋异禀,所以她提防着这个男人突然给她的男人一拳。

陆墨也吞了吞口水,他只是自个慰……他都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已经生了,怎么还能继续要求他在亲爸面前装什么贞洁烈男——虽然也不应该间接在他爸面前自慰就是了。

陆墨和艾希礼交换了一个眼神:我爸看到了没有?

艾希礼:是他抱着你来的,你到了病床上还在往下滴水……当然在车上也有。

陆墨:想换个星球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文森特只是伸手去按了床头的铃,马上就有护士过来换了一瓶药水并拿来了电子体温计。

他们三人每次出行都能吸引来一大片的目光,这两男一女加一娃的配置实在奇怪,加上文森特一直保养得很好,艾希礼好几次都听吃着垃圾食品的陆墨说他爸基本天天锻炼——他以此来证明自己没有什么家族遗传史,如果双性特征不算的话。

换完药的小护士悄悄冲艾希礼比了一个大拇指,艾希礼无奈,她猜不到在这女孩眼里这房间究竟在发生什么戏码,但总之不会比真实情况更加离谱了。

她坐回陆墨的床边,将他的颈部垫高,逼他半坐起跟霍根先生平视。

陆墨:不愿醒来。

艾希礼:Beaman.

陆墨:老公。

艾希礼无奈:“父亲……我们……”

文森特到底也没有办法干涉这些,他的脸皮很薄,不可能真跟艾希礼讨论他们两个的性事,他打断了艾希礼的话,将陆子谦递到陆墨怀里,“至少要对孩子负责些。”

陆墨发下的耳朵涨得通红,他们两个确实算不上是什么优秀家长——至少就为了做爱把孩子丢在一边自己玩这件事,他们就已经干得非常熟练了,以至于他下意识认为这小东西有自己哄自己玩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中暑而意识模糊地失去照顾儿子的能力,但却仍旧拥有自慰的能力,不管怎么想都充满了槽点。放在互联网上,陆墨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强行收走对儿子的抚养权,一个人被人权组织或儿童保护协会痛骂到老。

时间流逝极慢,陆墨已经忘记了如何在尴尬的氛围里吃了有生以来最潦草安静的晚餐。

回到房间后里子面子丢光了的陆墨很快开始转移矛盾到艾希礼的身上:“很感谢你不告诉我你们要来,让我陷入这种尴尬境地。”

艾希礼头也不回地拎起他的湿床单,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也记得感谢你饥渴的小穴。”

陆墨是真的很想换个星球生活了,下地狱去见他作恶多端的便宜妈都行。

“你不知道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说那个电击按摩棒能把我肏得……很爽!”

陆墨咬牙切齿,恨艾希礼的同时又恨饥渴的自己,但凡多等半天,他都能吃到艾希礼本人的手指和那什么、

“难道不爽吗,我又没有骗你,为什么怪我?”

“是你用这东西勾引我,”陆墨突然有了一个聪明的想法,“好啊艾希礼,你这只狡猾的黑猫,你故意勾引我使用这拿不下来的玩具,然后再带着我爸突然出现,为了让他对你的好感上升,你不惜牺牲我的名声。”

“你真的有声望这种东西吗?”艾希礼无语地将他抱进怀里,还是对他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心有余悸,“只是个玩具而已,你怎么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顿了顿,有些别扭,对于“自己被艾希礼认为是一个什么玩具都能玩爽的人”的怨念仍旧存在着,他并不希望自己在艾希礼心里是这么……easy的存在,哪怕凶残的艾希礼也很让人性奋就是了。

“我看不懂说明书。”

他对自己刻意摆烂不去关开关的自虐行为只字不提,艾希礼想到他扣得异常标准的扣环,并不准备拆穿他的谎言,反正这家伙嘴里没有什么实话,靠谱点的真心话都要用身体来回答。

“我看得懂,我帮你。”

她又准备去拿那个罪孽的包装盒。

“不要。”陆墨有些怕了,大手将艾希礼揽进怀里,“我下面都快被干碎了。”

他去卫生间的时候特意看了下,阴茎已经红肿破了皮,下面的小穴也已经嘟了起来,比被艾希礼日了半夜还要惨,这变态的玩具不愧是出自藤原那种变态女装癖的家乡。

艾希礼喜欢他一本正经说骚话的样子,她裙子下的东西蹭了蹭他,“你后面还是好的,小声点,父亲不会发现的。”

陆墨咽了咽口水,他就是不争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墨倒也不是一定要跟她做,毕竟他早已经被玩具弄得没什么做爱的力气了。

他只是想要贴紧她,满足她的欲望,想要把她揉进怀里——只是分开这么一段时间,他明明以为没有什么关系的,却不可忽视地在想她,想她的声音,想她表情,想她贴在他身后时,蹭在他背上的动情微挺的乳房。

他不知道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彼此之间还有没有这种浓重而热烈的欲望。

他是不会说出爱到要死要活这种话的,他只能做出来,什么想的恼的,全部做出来。他是个很潇洒的人,如果有一天不能跟艾希礼这么热情地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了,他更愿意去到不知名的地方去,让找不到他的艾希礼也只能在回忆里想到关于他的一切。

直率而残忍。

艾希礼握着陆墨的腰,他动作自然而热情,沉默地向她展示完好的水润的穴:它已经被前方的水渍唤醒,空虚地微微开合。陆墨这里一向很紧致,不管做得怎么样猛烈,最后都会变成娇娇嫩嫩的一点,有时也跟前面一样嘟着嘴。想到他那情色却悲惨的样子,艾希礼叹气,不愿意放过他的反常:“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

她摩挲他的腰侧,手顺着他的薄薄的腹肌下滑,触到他那敏感的受尽磨难的前端时,陆墨颤抖了一下。

他现在不会告诉她,艾希礼心里有底,只要不到癫狂崩溃的地步,是逼不出来他的真心话的。

果然,陆墨哑声凶她:“嘶……都说了当时脑子不清醒……还操不操了,行不行?”

像是气急败坏的幼稚鬼往她脸上丢沙子,挑衅得明目张胆。

艾希礼顺着他的意点了点他那一缩一缩的红艳穴眼,这里永远比他本人的嘴乖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急促地喘了一声。

艾希礼被他夹得爽得哼出了声,很久没有操他的穴,她就连梦里都在回味他的紧窒感,现在这个男人又一次在她面前抱紧了双腿,潮红着一张脸冲她无声做口型:干我。

真正的淑女永远不会忽视心上人的请求,她也不再继续做什么深情款款的前戏,一下就蹭过陆墨最骚的那一块软肉,直直地捣进更深处去。

“嗯……好爽……”陆墨的后穴绞紧又放松,逐渐跟上了她的频率。他真的无法抵抗这个女人的身体,她插进来的一瞬间什么被迫自己玩自己的委屈情绪全部消失了,如果要选择一种死去的方式,他一定要死在艾希礼的床上,当然这个女人也要和他一起死在这场极致的性爱里。

“干死我……艾希礼……”他伸直了脖颈,像只濒死的兽类,口中压抑地悲鸣。

艾希礼知道他是顾忌父亲,却并不准备在这种时候体谅他,她的嘴上还在甜蜜地哄他,“你发情的时候声音是最诱人的,陆墨……宝贝……叫给我听……”她的鸡巴被他更用力地绞紧了,不知道是在反驳还是在兴奋。

“嗯……嗯……艾希礼……别顶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女人把手指又插进了他的前穴,弯起了指节刺激他的穴肉,陆墨皱着眉忍了十几秒就开口阻止,那里现在还有痛意,在艾希礼手指的顶弄下又麻又痛。

艾希礼用这个姿势干他其实并不顺手,但是她不想放过他已经流水到两人连接处的骚穴,想也没想就从了他的“勾引”,像往常一样毫不客气地用指甲在他身体中探索。偶尔还能感到自己从后穴将他顶起的弧度。

“前面……痛……停……请你停一下……”他应该真的被肏痛了,声音带着痛苦的颤抖,“不要这样干……艾希礼……还在痛……”

艾希礼这才从欲望中醒过来,想到他还没有说出口的原因,顺着他的意将手指拔了出来。

“……嗯?”男人发出了疑惑的鼻音——艾希礼将他后穴中胀痛的鸡巴也拔了出来,蓝眼睛镶嵌了一层欲望的红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长发在一次次冲撞中已经交缠在一起,如她设想得一般,男人深深喘息,骨节紧紧攥着她的发,崩溃地咬牙切齿:“后面没让你拔出去……快动一动啊……死女人……艾希礼……进来……”她就抵在他的穴口,恶劣又妖冶,像是个血统刻着暴虐的金发妖精,而这妖精半抱着他笔直健壮的腿,在他腿根蹭上两人激烈交合时打出的白沫,“告诉我,为什么。”

她也生生地忍住了快感,头皮阵阵发麻。

“什么唔……进来……进来我就说……”陆墨脑子里面只剩了艾希礼的手指和鸡巴,现在两个湿淋淋的东西都被残忍地拔了出去,他恨恨地自己挺腰蹭她的指尖,“进来……快……别这样……前面也给你……别闹了……”

艾希礼将手指探进了一个关节,红嫩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收缩吸吮,就算不沾情欲地来看,陆墨的身体也漂亮得惊人。

“告诉我,为什么虐待自己?”

“你……”陆墨正准备反驳,艾希礼又毫不犹豫地做出将手指退出的动作,指腹触到的灼热肉壁迅速夹紧了她,双腿大开的男人猛地闭上了眼,“我说……反正……你也只是……觉得我……是怎样玩都可以的……我也确实很高兴……我很爽……”他说着高兴,脸上却带着气急败坏的自嘲,使用玩具玩弄自己来讨好艾希礼,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被艾希礼圈养的精虫上脑的玩物。

毫无疑问他陆墨就是个放荡的人,就算对方不需要他,他也会在独自高潮的时候叫喊她的姓名。

“你怎么这么,别扭啊。”艾希礼这才明白了,他希望她能够参与进那场性爱里,所以最后甚至在被电击棒折磨得神志不清时都强行要她亲自将玩具拔出来。

他必须是由园丁来亲自灌溉修剪的玫瑰,霍根先生宠出来的小少爷。

“谁唔……”陆墨的声音被同时撞入体内的性器与手指掐断,他终于在交代出自己的想法后被逼供结束的女人狠狠填满。艾希礼俯身跟陆墨接吻,唇与唇之间是暖融融的呼吸,下身却抽插得毫不留情,陆墨抱不住自己的腿,只能认命地由着它曲在床上,在艾希礼的顶弄之痉挛或舒展,他抬起手臂紧紧锁住艾希礼的脖颈,将低哑的呻吟投掷在艾希礼发间。

他爽得不住发抖,迷乱中还分心出来骂艾希礼用这手段来逼问他,实在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只觉得他这样可爱又欠干,“小声点骂,父亲在隔壁呢。”

“好爽……呜……你……你要我小声就……就轻点……轻点操……你就是想让我爸……呃唔……好爽……想让他听到……”

陆墨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她就是喜欢让他做各种丢脸的事,说一切丢脸的话。

“对,我想让他知道……你是我的荡妇,你浑身上下的所有穴口,都是我的。”

艾希礼含混不清地笑,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深红牙印。

“闭嘴呃……再说你就……滚出去……”他已经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隔壁的父亲了,幻想文森特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让他试图并起腿焦急地抗拒艾希礼,“你能不能……能不能闭嘴……”

艾希礼藐视他的挣扎,继续逗弄他。

“就算你忍着不开口,你的穴也叫得响亮。”她从陆墨两片阴唇间拔出手指,将带着他淫水的手指按在他的乳孔,男人挣扎了两下,又被她肏得失力躺倒。

“同时玩你的奶子,你还能忍住么?”女人实在乐得看他那副抗拒不了最后乖乖求饶的样子,这已经是她最收敛的时候了,太过下流的话她也不敢说,怕真的被听到,“那么也一起舔耳朵呢?”

“不要了……不要这样呜……”哪怕只是这样程度的羞辱陆墨也很受用,他瑟缩着躲避她的唇,松开她的肩背,在她愈发野蛮的冲撞中去抱住自己酸软的腿,他果然如她设想得一般受不了地张开腿,献祭最柔顺的那只羔羊一样冲她服软,“给你……给你操……奶子不能……不要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艾希礼就连最后射进他身体时手指都仍旧捏着他被玩肿的乳头。

房间里的声音渐息,情欲的味道浓郁到了极点。

艾希礼下床给陆墨倒了杯蜂蜜水,看到他喉结滚动地吞咽,接过杯子时男人闷闷对她开口:“我讨厌电击棒。”

“嗯。”艾希礼吻去他高潮后的眼泪,当着他的面拎起那盒东西准备扔到远处,看来陆墨很排斥小玩具,艾希礼后悔当初买了这么多。

“等……等下!下次你在身边的话,我可以接受……被那些东西操。”陆墨神色不自然地扭过了头,将艾希礼拽过来按进自己泛着奶香的胸膛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艾希礼看着男人已经被蒸红的脖子,在他锁骨凹陷处勾起嘴角:“你爽吗?我的排名还在它后面吗?”

“什……?”

艾希礼冲着陆墨晃了晃她缠绕着几圈黑发的手指,又指了指得罪陆墨的倒霉电击棒。

陆墨迅速与她拉开距离,头砰地撞在了柜子上,长发下的耳根通红:“不过如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床头挂了相思子,于是人就要入梦。

在初秋雨声繁乱中,陆墨手里掂量着本当地风土人情考,突然就冒出了这种念头,这是他前几天称之为“本土化”和“融会贯通”的后遗症。雨夜小家伙总是睡得不好,他大手将孩子卷在自己怀里,眼看小家伙头顶着他的锁骨,轻声哼哼着睡过去。

“红豆寄相思……?”

他扬了扬眉,尾音带着上扬的疑惑,似乎没有对艾希礼生出像这句话一样的心思。不过,艾希礼应该也不那么想他——这是他们赤红着眼睛,证明对方的身体在渴望自己之后,心中陡然出现的沟壑吗?

人会在欲望的尽头想些什么?他似乎无法想象,自己和艾希礼相处时不沾染欲望的样子。今夜的西方性学家陆墨格外烦躁,他皱着眉头轻拍孩子,却很快将自己哄得睡着了。

天下有乾元坤泽中庸,于是有争夺生化安宁。

传闻乞巧节是世间尚未有分化之时,女子们向一位神女祈福,以求为人聪慧灵活的日子——那时的女子们多负责手工活,男耕女织是彼时的传统。

“像是中庸一样,她们是使世间安定的根源吧?”

有小姑娘这样插话,引来悠长的一叹,接着便听到人说,“她们是坤泽又是中庸,倒是既要收承欲望,繁衍子嗣,又要作劳不停。”

“那男人呢,她们的乾元是不是没什么用处!”

小姑娘脸红得要命,便惹得更多娇娇软软的坤泽来逗她,快活地附和“乾元,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滴滴嗒嗒地下着雨,花亭下却是热闹。

二王爷的王妃请了一大堆尚未出阁时便关系很好的兄弟姐妹一起来过乞巧节,虽说如今已经有了不少分化为坤泽的男子,但到底还是男子乾元女子坤泽为多,于是这令人眼花缭乱的华服下,裹得最多还是香香软软的女子。

天公不作美,月亮倒是很通情达理,在雨丝后皎洁地照了小半夜。年轻人们望着雨幕倒也不觉得麻烦,一群人围在走廊下等,个个花枝招展,整个后院里盈满了少爷小姐们的笑声,形状各异的精致发钗迎风吹动,叮叮铃铃的手饰也清脆悦耳。

小王爷陆墨打小混在脂粉堆里和他的嫂嫂们在一起,分明是曾经女子们的乞巧节,他偏生蹭了过来,坐在花团锦簇里眉目张扬热烈,一双眼灼灼盯着这些姐姐。有姑娘嫌他盯得紧了,笑着拿帕子去打他,哪想遭这个混不吝握着了手,月光下两只皓腕照着,莹莹的发白。于是就有泼辣大胆的姑娘,笑着招他们两人,“小王爷的手腕怎么比你的还要白呀?究竟你是个姑娘还是陆小王爷是个姑娘?”

他一句话臊了两个人,那姑娘窘迫地挣开了陆墨的手指,忙不迭地拿帕子擦自己的手腕儿,眼刀一小个一小个地丢过去,不像如何生气,倒像是在调情,陆墨也爽朗笑着跟她赔礼道歉,修长的十指,骨节分明,在月光下自顾自地展开,他含糊地念叨,“我倒并没有多白,只是如今这红袖子显得。要不,你也到花锦楼,买一套回来?”

二王妃嫌他没个正经,笑着拿桂花糕去堵他的嘴,他弯着眼睛笑吟吟地接了,又欢喜地去逗自己嫂子,“还是嫂嫂喂的糕点香甜唔!”

他话没说完,又遭人推了一把,那人的手混在人堆里倒也看不出来是谁,只是娇娇软软的,在他肩上按了一下。

陆墨习惯了这些,跟姑娘们相处起来游刃有余,他与这些姑娘们互动时,却一直用余光留意着那在姑娘间唯一格格不入的——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这女子生得一头卷发,在月光下显出几分蓝,然而没有覆盖起她原本的金色,于是人就灿灿的软软的,闪着光。她倒是坐在长桌的最远端,身边有两个红着面皮的姑娘,一左一右,似乎也是胆小怕羞的,她们紧紧黏着她,比起闺中密友,倒更像是红粉知己。

她的面容是挺好的,是西洋特有的女人的样子,透着点男女皆宜的感觉,说白了便是不论男女,她很容易赚得人的好感。陆墨对她自然颇有些印象:家里三代的生意精,他们家的家主似乎是个女人。不过她母亲似乎不是很喜欢她,据传是嫌她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如今经济繁荣,各行各业时时刻刻都有人才辈出,雨后春笋似的。她母亲将她安置在家里仔细照料的那段时间,怕是也耽误了不少时日精力,陆墨倒可以猜出那般热爱事业的人,将错过更显赫的时机的恨,推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这女人的长相,换了他他是恨不起来的:眉眼清澈微凉,似是水中含冰,又如月下照霜。秀眉显出几分薄薄的金色,睫毛也极长,似乎是镶在那莹莹一抹蓝上,胜似海夜边缘上的金光。

她从头到尾不赞同地盯着陆墨的动作,抿着唇,一副极正经的样子,许是因为她的皮肤更白,又遭小姐妹们灌了点花酒,如今两颊已经染了些淡淡的红。陆墨心头一跳,便想去逗她,人向来会对美好的物什多一份喜爱,这般漂亮的人物自当在何时都大放异彩的,如今遭冷冷地堆在一旁,让陆墨的心里不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般静寂如水的人,在另一边与陆墨对上了眼睛,得了他飞扬的一抹笑,便错开了眼。

心随意动,他想着便迈开了步子,走向那女子。手里端着杯酒,不觉就要靠近她。

“怎么了?”

他方一起身,身边的嫂嫂便抬了眼。有几人似乎是想看他做什么准备,一时间数十双或柔美或活泼的眸子都盯紧了那个身材颀长的红衣男子。不意外的,女子也抬眼看他,一双眼照到月亮后完全透出蓝了,冷冷淡淡的惹得人心一沉,陆墨端起的酒颤了颤,一双长手将酒杯捏了又捏,最终自己仰头一饮而尽,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朗带笑,“还拜不拜了各位姐姐,你们的织女娘娘怕是要回家了,雨都停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雨停了雨停了!”

“你们几个快将东西摆了出去!”

姑娘们似乎真的相信了他方才只是在看雨,纷纷注意到廊外飘来的雨丝确实已经消失了。夜空中几朵碍人的云也已经不见,又因今夜的月色过分明亮,几簇几簇,小小的,低调的星星便偷偷地显现出来,像是将人心上戳出了透气的小孔。仆从们都忙着将桌椅搬到院儿中去,桌上照例买了些针线,放了些乞巧的精妙小玩意儿,一年一度的姑娘们又要开始向那位古老的织女娘娘请求一些祝福了。

大家各自分工,十分自觉的提着裙子,将袖子拢起来,一节一节漂亮的藕臂在桌上灵活游动着,将东西归置回原位,角落上的那两个姑娘也来到了桌前,终于无声无息地融入进大家来,似乎她们也不怎么爱说话,唯有一声不吭地做事时,他们是同大家一样的,然而与她们比起来,那金发的女子还是有些不一样。她立在大家中间似乎不太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默默向后退了几步,一直回到走廊的深处,在转弯处停了下来。

陆墨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一闪一闪的夜灯在他头旁挂着,给他拢了一圈儿光,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转身便从叽叽喳喳的热闹中退了出去,一路走过十三盏灯,到转角时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长廊上空无一分,他垂首却见到女子已然就在廊下,因为站得低,矮了他两三头,一双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这是陆墨第一次听到她出声,这丫头开口便说,“你招我做什么?”

轻笑了一声,陆墨歪头,“我哪里招惹你?”

他一时竟觉得有趣,还不曾见过这般坦然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虽说他是真的想要跟她认识,刚才也是真的想要接近她,但月色可鉴,他哪里去招她了?这女子似乎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张颜色略淡的唇轻轻开合,蹦出几个不流畅的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方才给我……暗送秋波。”

陆墨口中的酒差点没有喷出来。

“哪有男子给女子暗送秋波的说法……”他下意识的就反驳,驳到一半意识到不对,隐约又混沌地意识到,这儿更分乾元坤泽,他伸手合上扇子去挑下方女子的脸,玉质的扇骨抵在那女子的下巴上,一时与那霜白的肌肤模糊成一片,倒看得陆墨有些呆了,不由得喃喃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对你暗送秋波?”

女子张开了口,但没有讲出什么话,似乎是在犹豫该如何措辞,但是陆墨莫名就是知道这人的沉默是想要说什么,不过她不知道如何表达。

“你是谁家没用的大小姐,平日里接触这般多的场面,竟连官话都不会说吗?”

放肆地嘲讽开口之后才觉得自己失了风度,陆墨一时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上她,下意识变得如此刻薄了,对一个不会说官话的女子就这般没有气度,但他心头实在暗爽,似乎发觉这女子不会的东西,可让他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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