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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酸酸(酿醋剧情章)(2 / 2)

“你怎么这么,别扭啊。”艾希礼这才明白了,他希望她能够参与进那场性爱里,所以最后甚至在被电击棒折磨得神志不清时都强行要她亲自将玩具拔出来。

他必须是由园丁来亲自灌溉修剪的玫瑰,霍根先生宠出来的小少爷。

“谁唔……”陆墨的声音被同时撞入体内的性器与手指掐断,他终于在交代出自己的想法后被逼供结束的女人狠狠填满。艾希礼俯身跟陆墨接吻,唇与唇之间是暖融融的呼吸,下身却抽插得毫不留情,陆墨抱不住自己的腿,只能认命地由着它曲在床上,在艾希礼的顶弄之痉挛或舒展,他抬起手臂紧紧锁住艾希礼的脖颈,将低哑的呻吟投掷在艾希礼发间。

他爽得不住发抖,迷乱中还分心出来骂艾希礼用这手段来逼问他,实在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只觉得他这样可爱又欠干,“小声点骂,父亲在隔壁呢。”

“好爽……呜……你……你要我小声就……就轻点……轻点操……你就是想让我爸……呃唔……好爽……想让他听到……”

陆墨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她就是喜欢让他做各种丢脸的事,说一切丢脸的话。

“对,我想让他知道……你是我的荡妇,你浑身上下的所有穴口,都是我的。”

艾希礼含混不清地笑,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深红牙印。

“闭嘴呃……再说你就……滚出去……”他已经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隔壁的父亲了,幻想文森特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让他试图并起腿焦急地抗拒艾希礼,“你能不能……能不能闭嘴……”

艾希礼藐视他的挣扎,继续逗弄他。

“就算你忍着不开口,你的穴也叫得响亮。”她从陆墨两片阴唇间拔出手指,将带着他淫水的手指按在他的乳孔,男人挣扎了两下,又被她肏得失力躺倒。

“同时玩你的奶子,你还能忍住么?”女人实在乐得看他那副抗拒不了最后乖乖求饶的样子,这已经是她最收敛的时候了,太过下流的话她也不敢说,怕真的被听到,“那么也一起舔耳朵呢?”

“不要了……不要这样呜……”哪怕只是这样程度的羞辱陆墨也很受用,他瑟缩着躲避她的唇,松开她的肩背,在她愈发野蛮的冲撞中去抱住自己酸软的腿,他果然如她设想得一般受不了地张开腿,献祭最柔顺的那只羔羊一样冲她服软,“给你……给你操……奶子不能……不要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艾希礼就连最后射进他身体时手指都仍旧捏着他被玩肿的乳头。

房间里的声音渐息,情欲的味道浓郁到了极点。

艾希礼下床给陆墨倒了杯蜂蜜水,看到他喉结滚动地吞咽,接过杯子时男人闷闷对她开口:“我讨厌电击棒。”

“嗯。”艾希礼吻去他高潮后的眼泪,当着他的面拎起那盒东西准备扔到远处,看来陆墨很排斥小玩具,艾希礼后悔当初买了这么多。

“等……等下!下次你在身边的话,我可以接受……被那些东西操。”陆墨神色不自然地扭过了头,将艾希礼拽过来按进自己泛着奶香的胸膛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艾希礼看着男人已经被蒸红的脖子,在他锁骨凹陷处勾起嘴角:“你爽吗?我的排名还在它后面吗?”

“什……?”

艾希礼冲着陆墨晃了晃她缠绕着几圈黑发的手指,又指了指得罪陆墨的倒霉电击棒。

陆墨迅速与她拉开距离,头砰地撞在了柜子上,长发下的耳根通红:“不过如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床头挂了相思子,于是人就要入梦。

在初秋雨声繁乱中,陆墨手里掂量着本当地风土人情考,突然就冒出了这种念头,这是他前几天称之为“本土化”和“融会贯通”的后遗症。雨夜小家伙总是睡得不好,他大手将孩子卷在自己怀里,眼看小家伙头顶着他的锁骨,轻声哼哼着睡过去。

“红豆寄相思……?”

他扬了扬眉,尾音带着上扬的疑惑,似乎没有对艾希礼生出像这句话一样的心思。不过,艾希礼应该也不那么想他——这是他们赤红着眼睛,证明对方的身体在渴望自己之后,心中陡然出现的沟壑吗?

人会在欲望的尽头想些什么?他似乎无法想象,自己和艾希礼相处时不沾染欲望的样子。今夜的西方性学家陆墨格外烦躁,他皱着眉头轻拍孩子,却很快将自己哄得睡着了。

天下有乾元坤泽中庸,于是有争夺生化安宁。

传闻乞巧节是世间尚未有分化之时,女子们向一位神女祈福,以求为人聪慧灵活的日子——那时的女子们多负责手工活,男耕女织是彼时的传统。

“像是中庸一样,她们是使世间安定的根源吧?”

有小姑娘这样插话,引来悠长的一叹,接着便听到人说,“她们是坤泽又是中庸,倒是既要收承欲望,繁衍子嗣,又要作劳不停。”

“那男人呢,她们的乾元是不是没什么用处!”

小姑娘脸红得要命,便惹得更多娇娇软软的坤泽来逗她,快活地附和“乾元,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滴滴嗒嗒地下着雨,花亭下却是热闹。

二王爷的王妃请了一大堆尚未出阁时便关系很好的兄弟姐妹一起来过乞巧节,虽说如今已经有了不少分化为坤泽的男子,但到底还是男子乾元女子坤泽为多,于是这令人眼花缭乱的华服下,裹得最多还是香香软软的女子。

天公不作美,月亮倒是很通情达理,在雨丝后皎洁地照了小半夜。年轻人们望着雨幕倒也不觉得麻烦,一群人围在走廊下等,个个花枝招展,整个后院里盈满了少爷小姐们的笑声,形状各异的精致发钗迎风吹动,叮叮铃铃的手饰也清脆悦耳。

小王爷陆墨打小混在脂粉堆里和他的嫂嫂们在一起,分明是曾经女子们的乞巧节,他偏生蹭了过来,坐在花团锦簇里眉目张扬热烈,一双眼灼灼盯着这些姐姐。有姑娘嫌他盯得紧了,笑着拿帕子去打他,哪想遭这个混不吝握着了手,月光下两只皓腕照着,莹莹的发白。于是就有泼辣大胆的姑娘,笑着招他们两人,“小王爷的手腕怎么比你的还要白呀?究竟你是个姑娘还是陆小王爷是个姑娘?”

他一句话臊了两个人,那姑娘窘迫地挣开了陆墨的手指,忙不迭地拿帕子擦自己的手腕儿,眼刀一小个一小个地丢过去,不像如何生气,倒像是在调情,陆墨也爽朗笑着跟她赔礼道歉,修长的十指,骨节分明,在月光下自顾自地展开,他含糊地念叨,“我倒并没有多白,只是如今这红袖子显得。要不,你也到花锦楼,买一套回来?”

二王妃嫌他没个正经,笑着拿桂花糕去堵他的嘴,他弯着眼睛笑吟吟地接了,又欢喜地去逗自己嫂子,“还是嫂嫂喂的糕点香甜唔!”

他话没说完,又遭人推了一把,那人的手混在人堆里倒也看不出来是谁,只是娇娇软软的,在他肩上按了一下。

陆墨习惯了这些,跟姑娘们相处起来游刃有余,他与这些姑娘们互动时,却一直用余光留意着那在姑娘间唯一格格不入的——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这女子生得一头卷发,在月光下显出几分蓝,然而没有覆盖起她原本的金色,于是人就灿灿的软软的,闪着光。她倒是坐在长桌的最远端,身边有两个红着面皮的姑娘,一左一右,似乎也是胆小怕羞的,她们紧紧黏着她,比起闺中密友,倒更像是红粉知己。

她的面容是挺好的,是西洋特有的女人的样子,透着点男女皆宜的感觉,说白了便是不论男女,她很容易赚得人的好感。陆墨对她自然颇有些印象:家里三代的生意精,他们家的家主似乎是个女人。不过她母亲似乎不是很喜欢她,据传是嫌她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如今经济繁荣,各行各业时时刻刻都有人才辈出,雨后春笋似的。她母亲将她安置在家里仔细照料的那段时间,怕是也耽误了不少时日精力,陆墨倒可以猜出那般热爱事业的人,将错过更显赫的时机的恨,推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这女人的长相,换了他他是恨不起来的:眉眼清澈微凉,似是水中含冰,又如月下照霜。秀眉显出几分薄薄的金色,睫毛也极长,似乎是镶在那莹莹一抹蓝上,胜似海夜边缘上的金光。

她从头到尾不赞同地盯着陆墨的动作,抿着唇,一副极正经的样子,许是因为她的皮肤更白,又遭小姐妹们灌了点花酒,如今两颊已经染了些淡淡的红。陆墨心头一跳,便想去逗她,人向来会对美好的物什多一份喜爱,这般漂亮的人物自当在何时都大放异彩的,如今遭冷冷地堆在一旁,让陆墨的心里不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般静寂如水的人,在另一边与陆墨对上了眼睛,得了他飞扬的一抹笑,便错开了眼。

心随意动,他想着便迈开了步子,走向那女子。手里端着杯酒,不觉就要靠近她。

“怎么了?”

他方一起身,身边的嫂嫂便抬了眼。有几人似乎是想看他做什么准备,一时间数十双或柔美或活泼的眸子都盯紧了那个身材颀长的红衣男子。不意外的,女子也抬眼看他,一双眼照到月亮后完全透出蓝了,冷冷淡淡的惹得人心一沉,陆墨端起的酒颤了颤,一双长手将酒杯捏了又捏,最终自己仰头一饮而尽,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朗带笑,“还拜不拜了各位姐姐,你们的织女娘娘怕是要回家了,雨都停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雨停了雨停了!”

“你们几个快将东西摆了出去!”

姑娘们似乎真的相信了他方才只是在看雨,纷纷注意到廊外飘来的雨丝确实已经消失了。夜空中几朵碍人的云也已经不见,又因今夜的月色过分明亮,几簇几簇,小小的,低调的星星便偷偷地显现出来,像是将人心上戳出了透气的小孔。仆从们都忙着将桌椅搬到院儿中去,桌上照例买了些针线,放了些乞巧的精妙小玩意儿,一年一度的姑娘们又要开始向那位古老的织女娘娘请求一些祝福了。

大家各自分工,十分自觉的提着裙子,将袖子拢起来,一节一节漂亮的藕臂在桌上灵活游动着,将东西归置回原位,角落上的那两个姑娘也来到了桌前,终于无声无息地融入进大家来,似乎她们也不怎么爱说话,唯有一声不吭地做事时,他们是同大家一样的,然而与她们比起来,那金发的女子还是有些不一样。她立在大家中间似乎不太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默默向后退了几步,一直回到走廊的深处,在转弯处停了下来。

陆墨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一闪一闪的夜灯在他头旁挂着,给他拢了一圈儿光,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转身便从叽叽喳喳的热闹中退了出去,一路走过十三盏灯,到转角时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长廊上空无一分,他垂首却见到女子已然就在廊下,因为站得低,矮了他两三头,一双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这是陆墨第一次听到她出声,这丫头开口便说,“你招我做什么?”

轻笑了一声,陆墨歪头,“我哪里招惹你?”

他一时竟觉得有趣,还不曾见过这般坦然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虽说他是真的想要跟她认识,刚才也是真的想要接近她,但月色可鉴,他哪里去招她了?这女子似乎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张颜色略淡的唇轻轻开合,蹦出几个不流畅的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方才给我……暗送秋波。”

陆墨口中的酒差点没有喷出来。

“哪有男子给女子暗送秋波的说法……”他下意识的就反驳,驳到一半意识到不对,隐约又混沌地意识到,这儿更分乾元坤泽,他伸手合上扇子去挑下方女子的脸,玉质的扇骨抵在那女子的下巴上,一时与那霜白的肌肤模糊成一片,倒看得陆墨有些呆了,不由得喃喃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对你暗送秋波?”

女子张开了口,但没有讲出什么话,似乎是在犹豫该如何措辞,但是陆墨莫名就是知道这人的沉默是想要说什么,不过她不知道如何表达。

“你是谁家没用的大小姐,平日里接触这般多的场面,竟连官话都不会说吗?”

放肆地嘲讽开口之后才觉得自己失了风度,陆墨一时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上她,下意识变得如此刻薄了,对一个不会说官话的女子就这般没有气度,但他心头实在暗爽,似乎发觉这女子不会的东西,可让他心情舒畅。

“为何这般……”眼前的人微微皱了浓淡适宜的眉,唇动了动,只吐出两个字,“啰嗦”。

确实她脑子里已经过了无数遍,该讲什么比较好,最后竟蹦出这两个字来,她微恼之时叫陆墨一时也着了恼:竟然说他啰嗦,也不看看有多少出阁的未出阁的姑娘,巴巴的等着跟他讲一两句话呢。她一个商人之女,竟然嫌他啰嗦!不可置信地将扇子收回展了缓缓摇着,陆墨不服输地睁着一双带笑的桃花眼,细细凝着眼前的女子,偏要逗弄她似的问道,“那照你看,如何不婆妈如何不啰嗦?莫非与你暗送秋波之后,立即与你送入洞房不成?”

“可。”女子惜字如金,眼睛却是瞬间亮了起来,“我叫艾希礼,何时……来找我?”

她这般突然地答应下来,倒叫陆墨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还准备说什么,便听到了院中的姑嫂姊妹们一同笑闹了起来。

“咳……你不想同她们一起玩吗,再不回去怕是要错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背对着热闹的来源,叫墙身挡了个严严实实,如今在月亮的背面听着一旁的笑声。

“你不想,我与你一起?”

“难道姑娘不防备我与你一起?”

陆墨声音悠悠地回应,倒是少了多少笑意。他原来是身旁缺不了人的,向来喜欢热闹,如今只是陪着这个人,甚至氛围尴尬的站在一旁竟也不觉得过于清净,倒像是到了老家的游子,又像是多年手伤的剑客终于执起了剑,一个天下无敌的棋手遇到了另一个活棋谱,像是……像的太多了,总之眼前这女子竟给了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不由得想陪这与众人不相合的家伙多待一会儿,但看这人被转移心思后犹豫的眼神,仅仅是一时联想到眼前的人与他相处比起来,或许更喜欢那些娇媚动人的姊妹们,就令他有了些,古怪的不爽。这些不爽,又因为他陡然升起的隐秘心思,而变得更严重了。

二王爷之所以敢放自己的花蝴蝶乾元弟弟陆墨和嫂子他们一起玩儿,究其原因,是早已人尽皆知的事情:小王爷那方面没用,是个不行的。

这人虽说是分化成了乾元,却无情潮期,并无信香,虽说高大挺拔,如所有天之骄子一般集结了母父二人的优点——其父曾是一位异域商人,如今的深宫贵君,其母,当今王朝的女皇。他的父亲是代表使者团与本国通商时被母亲扣留下的,原因自是其过人的美貌——总之不知道是哪传出去了他是个不行的,自小鹤立鸡群天下无双的人,自分化后便失了大多竞争力。是以虽有绝大多数男子女子钟情于他,大家皆有默契地守着条不可逾越的线,这线的名字叫做【小王爷陆墨是个不行的美人,闻不出信香没有情潮,纵然与男子女子打打闹闹不过皆可当做未发育的孩子的玩笑】。

陆墨是知道所有人都这般想他,但也无所谓,总之没有那磨人的欲望,倒让他更能欣赏更纯粹更不沾欲望的美人——对外是这么说的,表面这么想,实则小王爷本人都不信。他便对这个坦然地与自己在众人看不到之处约会的女子升起了怒意,怕是她也早就与那些与她相亲的姐妹口中谈论听到了……关于他的传言,不,不是传言,是他真实的情况,所以她也敢也与他们一起这般大胆腻着他,甚至一会儿也将扒着他的手臂要与他同吃同住,回头还要笑嘻嘻地在其他坤泽间分享了。

这一切善意与恶意的不提防,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她们就没把他当成过一个乾元。陆墨忽然呼吸加重,侧过脸僵在了一旁,捏紧了身侧的手。

“你恼我?”

艾希礼不知道他一时的心情不愉来自哪,手扶着一旁的雕花柱子一步步靠近,止在他身前被栏杆挡住,便利落地提起裙摆脚踩在栏杆上一步跳了下来,陆墨惊愕地发现她近在自己身前时,竟像是与他同高的——虽说女乾元向来比男乾元要显得高些,但眼前这人怕是比他低不了几分,竟是一分都不似坤泽的娇弱,如今定定地看他,如月下一柄银剑,牢牢插在陆墨身前,光芒不容逼视。

“并非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说着谎,陡然发觉月下似乎隐约有暗香,他是闻不到信香的,但是从小混在脂粉堆里,都是与各种男女坤泽混在一起倒也知道他们有些人喜欢喜欢熏些什么多余的香。这女人居然还熏了香,陆墨轻咳一声,脸上又勾起了笑,扇子展开,在两人之间轻轻晃着,气流涌动,他开口道,“为何熏这种冷香?”眼前的人滞了一下,陆墨还当她是因身份相反而产生的尴尬,结果对面极为老实,眨了一下眼睛,温声细语的回应他,“因为我,从不曾能散身边兄弟姊妹们那般传说中的香味儿,也不曾有过情潮……”

眉头跳了跳,陆墨却见她人就这般对自己泄着从未有人所知的秘密,不设防的一双蓝眼睛莹莹望着他,犹自说了下去,“因此我母亲想叫我扮做寻常的坤泽……”哪里会有被她的假信香蒙混过去的乾元,除了……那如今她讲给自己这些话,怕是她想要嫁的人或是她母亲想要她嫁的人,便是自己。

一个闻不出坤泽信香的乾元,一个没有信香的坤泽,此时在月下僵持着,陆墨喉头发紧,就这样略带讽刺地审视面前这个异族女人。而女子笑了笑,温和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只听她轻轻地补充,“王爷也不必紧张,我说这,不是取笑于你,且非要与你成他们所想之事。而是,我爱怜你,便对你说了。今日我原也是,为你而来的。”

就算陆墨打小混在女人堆里,也从来不曾见过这般放荡的坤泽,他被这句话一劈瞬间红了耳朵,面色不自然的扭过脸去,转身便要走,“说什么爱怜我,本王就不是女子,更不是、不是坤泽!”

身旁红袖拂过去便是一抹红光闪过,艾希礼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袖口,又迅捷地滑下,捏住了他的手腕。“若是王爷肯给我这个机会,我便会让你知道……我若是负你……和、离!”

她似乎是有些急了,更显得话语半吞半吐,不得其意,但换得了陆小王爷定住的身子。

再后来便是张灯结彩,喜结连理。

天下独一份的殊荣,降在了这商人之女身上。是女皇淡着一双琉璃眼的赐婚,是那不行的王爷脸上复杂的神色,是来恭贺的宾客们似嘲讽是祝福是看好戏的微笑,总之这一天热热闹闹四处结红,皆是喜庆皆是炽热。

陆墨将带着酒气的女子压在身下,不急不缓地解着她的喜服,面上虽平静,心里却是没有底儿,直到如今他也不曾闻到眼前女子的信香,今夜之后,这女子或许也会成为那些轻浮地谈笑他的一员。他怎么就信了这女子的话呢,是她那晚的神色过于惑人,还是因她竟真诚地将他当成了个男子来求爱?他知晓这女子对自己的样貌多满意,宴请宾客时她抿着酒,一双蓝眼睛只笑意吟吟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的脸。那她做好了准备吗,是否曾想过他若是真的什么都不能给她,那她一时的见色起意,要如何收场?还是……她愿意为了母族的声音,只攀上他这层关系,那他哪怕什么作用都没有,她便已达到了目的?

他不愿这般想她,然而,这些事困着他,直至如今了。

红纱帐里,男子眉头紧皱,他身下的女子见状一笑,伸手便将神游的他推翻在了床上。一床柔软的锦被拖住了他的腰,将他脆弱的脖颈和惊愕的神色暴露在前。他似乎在审视眼前的女子,想看她要做些什么: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先是点在他的眼角轻轻揉搓了几下,对着他眼角渐起的红,笑得眉眼弯弯,一双蓝眼睛里似乎要渗出水来,他听到那女子开口道,“王爷真是让人好生怜爱,你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喉头一动,侧过脸望着满床的花生、桂圆、红枣……还有莲子,不知怎么的,叫人在莲子中混入了些许相思子——那是一颗颗红豆,看起来甜美,温暖,小巧可爱。

他倒没什么可冒犯不可冒犯的概念,打小儿跟女人们长在一起,他只觉得这所谓“被怜爱”的感觉……煞是新鲜,艾希礼垂下眼睛,在他如玉般的身侧摸出一颗赤红的相思豆,颇为狎昵的,当着陆墨的面捻了捻,陆墨凝视她的指尖,更红了眼眶,只被她这意味深长的动作弄得自己酥麻入体。

陆墨任她将自己压进了一床红浪中,虽然不能闻到那传说中猛烈勾人的信香,却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悸动,他为这几分与欲望混在一起的悸动纵了她乱来。她说的对,她是一门心思要狠狠怜爱他的,然而陆小王爷只感受到了“狠狠”,并没有感觉到几分怜爱在。

他被艾希礼打开腿,窘迫地曲起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夹在女人的腰侧。

她想乱来他便让她乱来,左右这可能会变成两人最后一夜的第一夜,他若是什么都做不到,倒也不如交给她。他这样想着,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倒像个正经的,在宠着妻子的男人了。

女人似什么技巧也没有,将那带着花香味的膏子往他后穴涂了,便只顾着按住他冲冲撞撞。陆墨先是强忍着不适,后来竟也昏昏地觉出了一点回甘,这一点点的甜味一经品出来,便化成满腹的酸软了。他只觉得这人将手指探进了不可估量的深处,将他满身的肌肉做弄得都绷在一起,整个高大的男人被难以忽视的两根手指插得几乎要蜷缩起来。

渐渐得,那甜味盖过了酸味,似是一树绿意转粉,春日在他体内降临。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送上陌生的高峰,男人紧闭着眼,大脑中的一片空白突然变成四野桃花开遍。而身上的女人行动间似是劲风来,他所看到的花开遍野,瞬间变成了花枝乱颤,花粉混着花蜜飞溅在空气中又落到泥土里。

不行的小王爷低沉的闷哼和喘息声,听在另一个不行的女人耳中,皆变成了给她催情的药物。

一场情事过后,陆墨两股皆红,比唇色和眼角的那一抹还要艳丽,诱得艾希礼多看了几眼,小王爷僵着脸推她,见艾希礼仍旧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侧臀,男人突然红了一张脸,掀起红被盖住遍是红痕的身躯,又随手抽出一张锦帕丢在这没有眼色劲的新婚坤泽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一看到扔来的帕子,方想起来自己两根手指刚才进了满是潭水的桃花穴,如今晶晶莹莹的滴着水,黏黏腻腻的带着小王爷的蜜浆。她的恶劣在此时初具规模,故意擦得轻而慢,那帕子一上一下间被她做出了更加带有淫靡意味的动作。小王爷别开脸,暗自在心中骂她的不守规矩,虚虚地从床头抽了一本书,手指捏在书脊上,一根根捏得发白。

艾希礼见他着急地想脱离情爱后的氛围,倒也不慌,仍是不紧不慢地擦着,直到擦完起身,开口声音微哑,红唇擦在陆墨的耳尖,“小王爷可需要吩咐下去,沐浴一番?”

陆墨抬头,撞见她带笑的眼,别开时连声音也带上了颤,却装着无意,“自然。”

“好。”艾希礼答应着,拍了拍身上的褶皱向前走了两步,复又回头,含笑道,“王爷的书拿反了。”

床上的人僵着身子,耳朵红了一片。他确实无法像寻常乾元一般,感到强烈的情欲涌动,然而如今的事对他来说却似乎并不坏,淡淡的甜甜的就如这个女人一般,微微带着一点冷与辛。然而这女人这般不像话,不但敢上来就对他做那种事,如今见他没有动作便径直走向他,男人僵着背,抿紧了唇,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半分不妥,温柔地将他手中的书抽走,边说着不合规矩的话,边含混地覆盖上他比她艳丽许多的唇,“想要日日,怜爱你。”

小王爷被她打开唇的同时,泄出了一声自己都不敢认的低吟。

……

陆墨突然醒来,耳边回荡着她这句话,自惯了甜言蜜语的红唇微张,喘息不止,似有所觉地往亵裤摸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只是想着她那句话便在梦中泄了出来,然而如今的王妃并不在家中——他游手好闲的王妃,跟陆墨成亲之后竟然开了窍要去做些什么事业,说要来配得上他。纵使她做到富可敌国,不照样比不过他家?被闹得紧了陆墨便揉了揉眉心,应了她的要求。

不觉间她竟已经走了六月有余。小王爷怏怏地撑着头,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句“商人重利轻别离”,艾希礼跟他别离之时,脸上似乎并无多少不舍。只是将弯弯扭扭的红豆穿成了手串儿,戴在了陆墨的腕上,断断续续地与他讲“此子相思”,那个“子”是指他还是这颗颗相思子,陆墨未曾问到答案。

她人走了,却拿这丑东西圈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信隔三差五地来,带着各地的花草树叶,香粉胭脂,然而陆墨并不知晓她人到了哪里。

他唯一知道的是,这几月间自己着了魔一般想她,不沾任何情欲的想她……有时,也会如今日这般想,是想将良宵分一半给她的想。然而,这种想是淡淡的,不是突然席卷那般浓烈,不是要摧垮他的那种强悍,只是温温吞吞的,一朝一日的,随着时间的延长,吞噬蚕食他。

陆墨躺倒在床上,唤人备了水,自己取出帕子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那女子沿路遇到了谁,也不知道她那般情绪热烈的人,会不会突然向对他那般,对另一个中原男子说出类似的话,中原男子会有一个比得上他的美貌吗?传闻陆小王爷,眉目多情,姿仪绝美,哪怕身子不行,美貌却是大家都认的。此刻他眉毛紧紧锁在一起,乌发散乱地搭在肩上,也不急着穿衣,也不打扮自己,也不与那些风流快乐的姊妹兄弟们约出去玩了,只是将手臂扬起,看着自己腕上的一串红豆,想着那日艾希礼局促的样子。

她说:“是王爷勾引了我,让我无法在乞巧节与大家一同祈祷,因此,我才如此手拙。”

陆墨刚想反驳她,便见艾希礼红了眼眶,陆墨被她的情绪感染,别绪倒能让人既痛苦又兴奋,他被这手拙的女子按回一床红被里,身下是红,床顶是红,在一片红浪中陆墨被淹没,直到次日起身时,小王爷才发现自己已然被这人弄出了血。

倒还真是手拙。

艾希礼可怜兮兮地给他上着药,拿着丝帕轻轻地擦来擦去,倒像是对待宝贝似的。清醒起来的小王爷不顾风度地开口埋怨她,“你如今给本王做样子,倒像是胡作非为的不是你一般。”

他这句话成功将艾希礼逼得更局促了些,小王爷这次没反思自己的态度,反倒是觉得这才是他们两人本来相处的样子,有时她就是这般纵着他,却又有时对他急躁凶狠的,似乎是满腔怒意爆发。那他自然也可以,在她待他甜蜜时,与她蜜里调油,在她将他折腾紧了时,反过来拌一拌她。

这日小王爷府里又聚了一堆欢喜的弟弟妹妹们,陆墨自己都还没起床,这些不请自来且毫无分寸的客人们便已经霸占了他的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小王爷不知怎么的,起床便生了气说是要去青楼,姊妹们眼观鼻鼻观心,虽说明知他什么都不行,但是毕竟青楼之人各有各的招数,真将他黏得喜欢上了那里也说不定,于是便都劝着他。他一个乾元在坤泽堆里,倒像是一个被大家宠坏的坤泽,自打有了王妃,什么过界的都不让干了。小王爷更阴沉了,垂着一双桃花眼,隐隐含着怒意,大家是都觉得他不行的,就连那个艾希礼也觉得他不行,说不定……说不定已经途中认识到别的乾元,那乾元又比他能干多了,不止能伺候好她,也不会被她欺得泪水连连,又或许这样那样,但总之不会如自己一般在床上这样没用。

他越想越气,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发泄,瞅见了自己腕上那一串红豆,扬手一扯便要丢了它,小王爷力气属实是大,一串结结实实的红珠子,先是打落在他红衣上,复又滚啊滚啊的滚下去,而始作俑者怅然若失地望着散落一地的红豆,目光追寻着最远的那颗,却见有人一脚踏了上去。陆墨皱了眉,刚才准备振声呵斥那人,抬头却见一人提着满满当当的盒子,挂得人像是货架一般——应是各种,途中买下的奇珍异宝。

那人没有生气,仍旧带着笑,陪着小王爷的这一众姊妹们方松了口气围上去将礼物各自散开了,偷看这小别后小夫妻间的暧昧。陆墨不说话,他也有些忐忑,他是知道这人的脾气的,此时虽说笑得和煦,笑得温柔,但像是骤雨未至,山洪未发。她递过来的小盒子,陆墨心虚地接过了,一时竟不知再说什么好。

这群吃里扒外的,想必是知道她今日回来的,竟没有一个人给他透了口风,也不知这准备了惊喜的人,有没有被他的浑话吓到。

“想我不曾?”

还是艾希礼先问出口,于是满园的男子女子便笑做了一团,叽叽喳喳地一股脑儿退出去,临了儿还将陆墨扯起来一把推进女子的怀里,分明他才是乾元,却被人闹得像个方等来夫君的小妻子。陆墨还没气完,便听到那女子又在他耳畔重复,“想我了吗,王爷?”

陆墨垂眼看她,喉头微动,低低反抗道,“哼。”

不过他想过来的,怕不是个好东西。明明两人结合的时间不久,又是聚少离多,他却不知道怎的已经预见了这人之后的发难。

果然这人一上了床便眸色一变,将他狠狠地压进被间,眼睛微眯带有天然的压迫感,倒是比他这皇家之人更像是上位者。她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陆墨的身体,另一手在他胸间游走却不容他放松身子。在陆墨被顶得声音沙哑之前,她按住男人绷紧的腰部,胸腹覆盖上陆墨的背,轻声道,“我倒想试试那新奇玩意儿能不能让你快乐。”

“不、不可……不用那个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皱着眉不断夹紧她的手指,腿间濡湿一片,已然是泄了,但艾希礼仍旧不饶他,轻笑着自袖中掏出一串红豆拆开洒在他起伏不已的胸膛上,眼神淡淡的。

“既然王爷拆了我的手链,那如今是否要还一串给我?”

她不要命似的折腾,最终叫男人哑了嗓子,却仍旧不收敛地硬是逼出了他各种不曾出现过的脆弱无助模样。哪里竟有这般的人,久违的行房之时,竟然让自己的夫君串起了红豆?陆墨被顶得咬紧下唇,双手抖个不停的在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重新艰难地穿一串红豆给她。终于在她的一记深顶之下,陆墨闷哼一声,抖着身子又泄了出来,他也将红豆穿完了,整个人虚虚地躺在了床头。艾希礼完全收敛了笑意,边给他擦拭身子边轻声问询,“当真想去青楼?当真……不想我?”

陆小王爷此时不知怎么的,对上她的眼睛,看见这女人眼中的自己的娇相,半是窘迫地垂眸揽住这女子的脖颈,一口咬在她莹白的肩膀上,闷声道,“想,自那日乞巧遇见你……便一直想,而今更想。”

“孔雀似的你能将这丑珠子戴这么久,倒也是对我深情厚谊。”

“……”

陆墨发现这女人官话说得好了不少,却更加招人恼了起来。

“丢了它罢,我给你戴上新东西。”

于是小王爷辛辛苦苦串的红豆重新洒落在被子上,红潮又一次翻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对他有意思,而且不止如此。

这位年轻的女人对他志在必得,因而向他张开了欲望织就的深网。

陆墨点了根烟,倚在长椅上望天。

跟这个女人做爱真是该死的疯狂而快乐,简直能让他忘记一切,忘记自己畸形的身体,忘记两人同属于异类,试图纠缠着身体彼此安抚全无定处的灵魂,仿佛不感疼痛,不知疲倦,且永久不会老去——属于热烈的,年轻人的感情。

有那么好几次,他在欲望中迷蒙了双眼,嘴角的笑容褪去,潮红着脸想要与她牢牢地捆绑在一起。然而她的眼睛也疯狂,海啸在她的眼底爆发,遮挡住了她全部的深层感情。

他们在各个地方做爱,他始终看不透她的游刃有余,他以为她会是一个潇洒的人,直到某次他开口前,她眼角动情的绯色后,那朵朦胧的红褐色闯进他眼眶里。

一朵干枯的,红玫瑰。

他知道这女人心里有鬼……不,或者说这女人不介意被发现她心里的古怪。

她不在乎他,目前为止,或许是将他当成了什么有趣的新玩意儿,平价的替代品,以此来埋葬她触碰不到的奢侈。

“我怎么可能,是廉价的东西呢?”

虽然他清楚自己的动机不纯也是女人并不真正爱他的原因之一,但他的高傲让他产生了“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老套的想法——想看这个女人为了他放弃多年执念,想要让她体会一下,因他而生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向来不是个对女人恶劣的人,然而面对这种情况时,他放弃了玩腻转身离开的想法,选择了继续玩下去,只不过是换个方式。

艾希礼发现这个闹别扭的男人再次回来之后,仿佛没有发过火一样——很明显他用什么手段平息了自己的怒气。

“我们帅气的毒蛇先生是出去打猎了么?”

她笑着抚上男人平静的脸颊,注视男人那双与众不同的狭长眼睛。他会气急败坏地肯定这个说法,然后对艾希礼进行反问,他的性格早就已经被女人摸透了,然而陆墨垂眼低声笑了笑,他甚至知道在自己的反应过后,女人会用什么语气来安抚自己,然后哄他继续上床——好啊,最后不就是想上床么?

艾希礼被他温柔小意的样子弄得皱眉,手上却是随着他的动作顺势褪掉他的衣服,嘴唇轻轻触碰他的耳尖,“怎么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呢?”

“做爱。”

男人没有废话,只是平静地望着她的金发,那暧昧的光泽在他眼旁不断起落。

“不是还没好么……我会轻点的。”

比他想象的要好的是,她记得安慰他,假惺惺的,为了睡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她又比他高贵到哪里去了呢?

“嗯……”

耳朵是陆墨的敏感区,此时随着她破开他的下身,也一同沦陷在艾希礼的唇舌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么?”

“不……轻点……慢点操……”陆墨下意识拒绝之后,重新摸上了女人的腰。

艾希礼似乎也察觉出了陆墨的异常,因此并没有和平时一样循序渐进,嘴上说着要温柔,身下却是一秒钟都不等地大力抽插起来,仿佛做好了迅速将他再次拉入情潮中的准备。

陆墨的抗拒只是一瞬间,他一直是一个享乐主义的人,既然女人愿意伺候他,那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情绪而让这场性爱变得不那么享受。

男人的后穴并没有随着他情绪的缓解而变得水润,艾希礼拔出被他夹得生疼的鸡巴,惹得男人颤抖着闷哼一声。

“需要停下来么?”

难得的,她在性爱中竟然保持了理智,没有拿出以往那种每次都要将他肏烂的劲头——是为了安抚他么?但是,并没有必要。

让性只成为性。

陆墨将喘息深重的女人推倒在床上,将那碍事的东西扔掉,径直将那根挺立的鸡巴坐进了自己的前穴里。

“这里水多,怎么不操这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带着魅惑,瞬间点燃了艾希礼的欲望,她没有时间思考他与自己语调相似的古怪,狠狠地肏进了男人的前穴里。随着她的动作,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渐高,绷紧的大腿间被操出一波波淫靡的白沫。

“艾希礼……艾希礼……我……”

艾希礼没有听清他的呻吟,男人试图疏远她的动作格外诱人,而她压低他的脖颈,狠狠吻上他的嘴,夺走了他全部反抗的能力。

后来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做爱。

艾希礼渐渐地意识到了不对,然而男人永远都是低笑着冲她张开腿,姿态令人熟悉到不爽——她甚至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他,与另一个人格外相似,然而并不像他。

没有他别扭而窘迫的提前告白艾希礼总有种男人会主动送上门的预感,她对自己喜欢他的这件事,意识到的格外晚,晚到就连这个被她牵着鼻子走的男人自己,早已经将他们的感情与欲望彻底分开。

直到那年少时身边的少年少女偷看的“未婚先孕禁忌文学”出现在她自己身边,她才意识到了那是这个男人想要离开的姿态。

“我想你给了我一颗漂亮的种子,”男人的打扮风格比之前沉稳了许多,他手中捏着几颗青涩的果实,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感到不安或窘迫,“介意最后再浇灌它一次么?”

他将要带它去往,新鲜的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颤抖着精瘦的腰肢在床上挣扎,口中是低沉的喘息与呻吟:“艾希礼……够了……够了没……快拿出来……不……不要了……”

他两个穴口都靡艳凄惨,雪白的泡沫被情欲的海潮一股股推出来,包围淹没那堵着双穴的两只“触手怪”——这是深海主题的情趣用品,蓝绿色的头部守着两口穴,内部一条条甩动不停的触手,是深海蛰伏的未知怪物。

艾希礼眼含笑意地望着腿间可怜兮兮的帅脸,毫不手软地将他按进洒满金粉的森林中去,继续享受着他上面的嘴巴。

她有了不少新的玩法——比如一边让他口一边用玩具玩他的双穴。

这是个可玩性很高的双性人,难道不是么?

“陆先生如果不想要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停下来——您现在的表现,真的并不是很令人满意。”

艾希礼轻轻抚摸陆墨的下巴,指腹在他精致的脸上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果不其然,听到她想要停下来,男人的僵硬了下,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像是个美艳的自动玩具——某种程度上说,跟他两个穴里插着的是同样的东西。

跪着的男人将精瘦紧致的腰臀折得更情色了些,试图吸引女人的目光,他似乎也清楚自己什么样对她有诱惑力,这是几年来身为炮友的默契。

“炮友”……是这样而已。

陆墨垂下眼睛,任由长发垂泻,流过时不时被操得鼓起的脸颊,遮住眼尾的红。

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放下那个男人,而这样仅仅身为玩物的日子,他又能承受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说过脏话了,此时却在身体的快感与煎熬中闭着眼在内心痛骂她——就算再假装成她喜欢的那副样子,终究不过只是她眼中的一个赝品而已,要不然就从这一秒开始,退却吧……

艾希礼挑起了男人的下巴,在他唇角落下轻轻的一吻:“辛苦了。”

伺候她这么久的奖励。

陆墨攥住她一缕金发,得了勇气似的将她扑倒在床上,同时也因为穴中抽插着的玩具而低喘出声。

“拔……把它拔出来吧……我想要你……”想要感受你在我身体中的动作,不管是手指还是其他,想要与你产生联系。

“不要哭啊,陆先生,”艾希礼眉头皱了一下就立刻松开,仍旧轻笑着去吻他的泪,他是个很俊美的男人,哪怕是在哭都不招人讨厌,“别人知道了,会认为我是个很不体贴的伴侣。”

“不……你很好……”陆墨认命似的狠狠闭上了眼睛,棕黑的睫毛颤抖,“如果你喜欢继续这样玩我的话……”他曾经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一天变成这个样子,男人抬头看向床边的相机支架,可以想象得出自己在里面究竟是什么下贱可怜的样子。

他信任艾希礼不会将录像传给别人,但是她说“别人知道”,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身边的人知道了究竟会是什么反应:尤其是他那守贞似的保守父亲。

明明依靠他的身份,他完全不需要为了谁做这种事的……

艾希礼并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哭,除了被操哭,然而她到底对这个多年来任劳任怨被玩得没了棱角的家伙有着更多的耐心:眼看男人压抑的哽咽和含混的呻吟融为一体,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那两口穴从“海怪”的占领中解放出来。

陆墨的身体抖了抖,那两口穴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一股股清液就推着泡沫涌了出来。他有些可怜地红着眼睛冲艾希礼张开腿,开口时带了些许鼻音,“谢谢……要来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竟然还感谢她?这男人真的是已经被她玩傻了。

艾希礼垂眼看他惨兮兮的两朵花,像是受了不少摧残,她下腹一热,想破坏的欲望更多。

“那么请趴下吧,”她突然想起征求意见似的,不慌不忙地补充,“今天后入可以么?”

“当然……嗯啊……进……进来了……”

陆墨话音未落就被重新破开了后穴,艾希礼更多的时候更喜欢玩他的后面,这样可以不用戴套,不用担心他怀孕影响她百忙之中抽出的发泄时间——而他后面又干净,她并不担心他会滥交——如果同时与其他人发生关系就中止两人的关系,这是他们已经约定好的,为了艾希礼的健康着想。

“嘶……真紧……多久没操你了?”

她还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一些让他无比羞耻的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陆墨心中会有一种自欺欺人般的感觉:她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有着亲密的关系,虽然只是身体上。

“嗯……三……三周……”

陆墨被撞得跪不住,长手长脚都颤抖着做出了一副紧握的姿势。

“那刚才确实太过了。”突然给他插了两个这么大的玩具,一边工作一边让他口交。

“不……碍事……我……我可以的……好爽……好久没被你操了……我好想……想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关于想念的自白被身后突然用力操干的女人堵了回去,只能继续无法连成句子的低喘呻吟。他自此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只能在这场单纯为了艾希礼服务的性事里奉献自己悦耳的叫床声,而其他的话艾希礼并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艾希礼发泄的很快,也很粗鲁,但陆墨还是无法避免地产生了快感,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她给与的一切,哪怕只是被当做单纯的泄欲工具,他都兴奋到手脚颤抖。

他们一起射了出来。

陆墨洗漱完扶着腰走到床前低声对艾希礼说晚安,而她闭着眼没有回应,男人顿了顿,终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烟去了阳台。

他越来越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操干了,然而他又心知肚明,这是他与她继续产生联系的唯一方式。

等他坏掉,她会毫不留恋地离开,所以他不能坏掉。

陆墨沉默着又掐掉了烟。

艾希礼见到那火光熄灭,放心地闭上了眼。

她只是不想吸入二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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