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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新生命(口,婚后日常,剧情)(2 / 2)

视频里的人面色不愉,墨发凌乱,有几缕长发披在洁白坚实的胸膛上,他有话要说似的,嘴唇却紧抿着,神色凝重。

艾希礼还当他将要宣布自己要留在那里发展,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两手交叉在一起,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比我还严肃啊。

对面男人咽了下口水在心里困惑,被她蓝得幽深的眼睛锁着,他下意识错开了眼睛。

“陆墨?”

艾希礼声音上扬,显然在等待他的回复。见他不开口,她仍旧语气轻柔地重复他的名字,“陆墨……”

像要将他的名字卷在舌头里融化似的。

陆墨给她叫得心中古怪,更是不想直视这女人,本来她回去就是在陆墨的鼓动下走的,还因为他着急将她赶走的态度气了一阵子。莫名其妙的,他也没有问对方的工作解决的怎么样了,直接就想问“想不想我”、“什么时候过来”这种话,要是真问出来,被她拒绝了或者被她抓住阴阳怪气一顿,陆墨怕是会气得一头撞床。

“嗯,工作怎么样了?”

好在还没有开口。

见他没有说留下的意思,艾希礼抑制住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你要是想我的话……”

她顿了一下,垂下眼睛笑,“你想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要被她这个黏黏糊糊的态度气死了,明明这种诱骗心上人的剧本和台词应该是他的!

这么多天发给艾希礼的照片,都没有让这么狗的家伙跳墙,对自己很自信的陆某人有些许的不爽,明明每个照片上他都笑得英俊无比,他选的每一个要跟他合照的游客也都活泼可爱、笑容甜美,但是艾希礼这家伙就是不为所动,他毫不怀疑,如果他询问到照片的时候,艾希礼可能会说“把她邀请过来,我们三个一起”。

只是想想这就足够让陆墨上火了,为了避免更让人愤怒的情况出现,陆墨又憋了回去照片话题。

结了婚了,女人就是不一样,噢,不对,在结婚之前这家伙也是这个样子的,张嘴就是我们一起。

短短一个视频的时间,陆墨已经被自己的内心戏惹得极度不爽,而艾希礼还是优雅地吃着早餐,微微挑眉,水蓝色的眼睛里显而易见的疑惑。陆墨突然就有点想让她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把她狠狠打一顿,或者是榨干她,把她跟一张纸一样,飘在自己面前,还要抖着腿。到那时候他要拍下艾希礼的丑态,做一个永久的留念,不仅要做自己的壁纸,还要打印出来挂在墙上,还要贴在门口,彰显他陆墨的能力!

察觉到自己不自觉地就往黄色废料场开去,陆墨及时刹车——全部都是因为这女人刚刚的暗示!

他知道这女人想要听什么,他也想暗示一下这淡定吃饭的女人。

陆墨不走心地开口,“当然想你了宝贝,还把你给我留下的东西都狠狠地宠爱了一遍哦,包括那个你想看的电击棒~”为了彰显实力,他补了一句,“不过你知道吧,没有任何特殊的功效,我甚至认为它还没有我的手更加有用。”

“哦?”艾希礼一副了然的神情,憋着笑,“有证据吗?”

什么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我说过了不好用就是不好用,难道这东西要给你录个视频吗?”陆墨不上钩。

艾希礼慢条斯理,将剩下的咖啡喝掉,“是什么时候用的呢,我看评价很好,会不会是时间太长你已经忘记了它给你带来的快感?”

“哼。”陆墨不吃她这套,他往栏杆上一趴,两只胳膊将手机举起,飞快翻了个白眼,“就是这两天用的,记忆犹新,确实不行,不过比跟你做好一些呢~”

“也就是说排名是你的手,然后是玩具都在我前面?”艾希礼有被挑衅到。

“那是当然,”陆墨直觉她说这个排序的语气意味深长,但是眼下他们天南海北,艾希礼的手再长,总不能把他抓过去,狠狠地做一顿吧。要是她真能的话……他立刻认命,并走程序求饶。

原本目的是看艾希礼有没有吃醋,但很显然她完全没有提照片中出现的那些人。陆墨突然就兴致缺缺了,刚扬起来的眉也耷拉了下来。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艾希礼起身,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眼睛清亮,露出几分诡异的率真,“让我看看你的两个小逼,现在什么样子——我看一眼它们的状态,就知道到底是我能让你爽还是玩具能让你爽了。”至于陆墨的手,根本不可能参与比赛。

陆墨被她一句话惹得干咳了一声,不自然地往两边看了看,明明孩子已经睡着了,陆叔不会出现在这儿,又明明是他一个人在阳台上站着,却总觉得很有可能风已经把这一句话吹给了院外路过的行人。

“你说这话真是对食物不敬!”

他向来脸皮厚,但还是被这突然一句话,闹得红了耳朵,腿间也惊慌地缩了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信就亲自回来看吧,现在你离我这么远,就算我不给你看你又能怎样。”

艾希礼的眼里迅速浮现了笑意,她敏锐地意识到这人终于松了嘴。看穿了他别扭地想让自己说出马上就回去的话,但她偏不如对方的意,敛了笑皱着眉,长长的手指头微微摩挲着鼻尖,做出了十足遗憾的样子。她压低声音,抱歉地说,“这边目前很忙,我应该还会再待一段时间。等忙完了,我第一时间就会回去看你的。”

陆墨的情绪不自觉跌了下来,垂下眼在心里劝慰自己。

明明是他盼着这女人快走的,真是色欲熏心,腰明明刚刚好了一点儿,就要开始盼着这女人回来了。就好像人在夏天的时候喜欢冬天的凉,在冬天的时候又想要夏天的暖,这么的健忘,好像只要过了一段时间,原本不喜欢的东西,突然就又变成了喜欢的东西,但得到了之后,或许又会开始觉得为什么将她盼了过来呢?

艾希礼见他不说话了,脸上虚假的歉意更深,心里已经乐不可支。

“孩子饿了,下次见。”陆墨声音微沉,挂断了视频。

孩子明明没一点声音嘛。

虽然对面的男人很没素质地挂了视频,“心胸开阔”的艾希礼仍然决定带着霍根先生去给陆墨一个惊喜,没想到直接等来了陆墨给她的惊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文森特先生忙完了手上的事,终于在艾希礼的百般催促下上了“贼船”——两个不放心陆墨长住的人,勉强达成共同出行的成就。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艾希礼并不是很想带着这位法律上的父亲一起去见陆墨,经过陆墨的提点,她现在已经完全看得出自家母亲对陆墨父亲的浪漫期待了:陆墨那家伙说的很对,像艾希礼母亲那样冷漠自我的人,于情于理都会被霍根先生这种奉献型人格的罕见男性给吸引——同样事业有成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温柔性格——当然,是对陆墨表现出的温柔,对上艾希礼母女时,霍根先生有着明确的别扭与疏离。

想让他的温柔仅仅展示给自己,艾希礼可以理解母亲的这种想法。

坚决不同意父亲嫁给机器人家族,陆墨也有着独特而朴素的想法。

“有什么其他需要可以联系我。”

艾希礼收到母亲的信息,从这份冷冰冰里感受到了不寻常的关心,是针对文森特的:这次的出行完全不同于她和陆墨两个人一起时那种闲散平凡的氛围,母亲难得的关注她的行程,特意提交了私人飞机的飞行申请——很明显她沾了霍根先生的光。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请父亲及时告知我,”艾希礼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让陆墨的旅程舒服点的同时,顺口帮情商高起来的母亲刷了下好感,“母亲希望您旅程愉快。”

文森特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望着艾希礼的眼睛礼貌道谢。

他面上的冷静不足以抚平心中的古怪,艾希礼的语气仿佛说他是一个能够在她家要一奉十的贵宾,如果不同时称呼他父亲的话。比起他自己和唐夫人那若有若无的罗曼蒂克气息,文森特更在乎自己的儿子是否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如果他真的执意留下,自己究竟要怎么将他劝回来呢?

两个人都坐得笔直,倒让这舒适的布置有些多余。

艾希礼看出了霍根先生想要提前告知陆墨的想法,早在出发前就隐晦地提示他许多次,这是她给陆墨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用这份私心来阻止了霍根先生想要与儿子相见的喜悦,以及他重游故地的忐忑——他需要有个人来倾诉,作为他缓解忐忑的出口,如果那人不是陆墨,艾希礼知道那人会是自己那目的明确的母亲。

她已经以德报怨在助攻了,希望母亲能够把握住机会。

与此同时被两个以上的人挂念的陆墨,刚把孩子哄睡下,叼着根棒棒糖回到房间重新打开了艾希礼留下的“色情工具箱”:现在他手里拿着的是那个艾希礼口中的电击按摩棒,说明书上鬼画符似的日语向陆墨表明了这是来自盛产变态用品的公司。

想起艾希礼在视频里一脸自信地说出这玩意儿能让他很爽的欠揍模样,陆墨就想要直接把这东西销毁,他将东西轻轻举起,看到那些如真的一般隆起的筋肉,与艾希礼的那根似乎——算了还是用自己的身体销毁吧,它都要死了,总要让它死得其所。

床上趴着的身影修长,它的主人正认真地托着一张没耐心的脸,比对说明书上的鬼画符和漫画。

“嗯……真麻烦……”陆墨大概弄懂了东西怎么使用,两条有力的长腿利落地折了起来,他并不习惯在没有艾希礼进入的情况下自己仰躺着打开腿,这实在太过无耻,显得他像是已经被艾希礼操透了一样。

影子颤了颤,很明显它的主人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正扩张着自己的后穴。

陆墨手指上沾着粉白相间的润滑液,他其实并没有看懂那标着爱心和恶魔翅膀的包装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影响他尝试变态事物的心情。仔细看的话,这润滑液的粉色与白色来自于透明液体中的心形碎屑,他两指轻轻一捻,那心形的片片粉色便在指尖上与润滑液融为一体。

他想到了自己被艾希礼捏乳头的时候,也会瞬间化在艾希礼手里。

轻轻刮了两下立起来的乳头,陆墨闷哼了一声,他确实没有艾希礼那女人会……玩男人。

胯间的东西跳了跳,陆墨将润滑液也涂在了龟头上一些,手心安抚性地在冠状沟磨了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嗯……死女人……”他的手不自觉开始下移,一手插入前穴,一手蹭着前穴的汁水抹在了后穴上,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他顿了顿,耳垂烫了起来,“老公……”

这称呼让他更加兴奋了,前端流出了甜蜜的清液。

他这才意识到玩具或许做不成那恶劣女人的替代品。

但是箭在弦上,欲望逼得男人红着眼。

陆墨低喘着,将粉色的扣环拆开:这玩具兼有一个可以套在前面的飞机杯,一个固定在睾丸与腿根处的扣环,以及一个可以塞在后穴的按摩棒,全部都是恶俗的少女心粉色——据艾希礼说,这玩意儿应该是有电击功能的。

男人按照漫画图解那样箍住了自己的睾丸。

经过了体液和润滑液的缓冲,后穴只有些微的饱胀感,按摩棒挤压着肉壁撑开了一条淫靡的通道。陆墨一阵阵头皮发紧,他的身体永远比他的嘴和脑要真实,他有种背叛艾希礼的快慰与不安——都是因为她不回来伺候他,现在什么东西都能操他了。

艾希礼辛辛苦苦教会了他,只有她才能让他爽,现在又骤然告诉他,你自由地玩自己啊。

死女人。

房间里极暧昧的抽插后终于又融进微哑的呻吟。

“艾希礼……呜……轻点……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微的震动声紧随其后在房间里响起,陆墨在此刻同时感到了久违的满足与极严重的空虚。

肉棒被粉色的飞机杯挤压着,被吮吸的快感好几次盖过了腿间的花穴,陆墨手指攥紧了床单抑制自己的声音,直到心跳声盖过按摩棒的震动声,他耳边的长发已经被汗染湿。

花穴里的按摩棒在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地震动,并没有电击的感觉,他恍惚间怀疑是自己的穴肉已经被艾希礼玩得迟钝了,然而被抽插带动的快感又从来没停下。如果他的感知能力还正常的话,就能够意识到两片颤着的腿根下是多受用的一滩水,他的臀几乎被濡湿在床里,后穴习惯性地跟着吞食并不存在的艾希礼。

楼下似乎有开门的声响,陆墨仰头喘息,恍惚地判断究竟是幻觉还是事实,他下意识绞紧了穴肉,而与此同时那从来未出现过的电流瞬间从肉壁扩散开。

“呃!”

陆墨皱紧了眉,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将振动棒咬得更紧,电流也开始有规律地“鞭策”着穴肉随着被电击的频率而蠕动起来。床上的人大口喘息着,浑身紧绷着颤抖。他夹得越紧,肉壁受到的刺激就越大,陆墨抬起手臂将嘴唇压得变形,拼命忍住因为被连续电击而溢出的低叫,完全不知道已经有两个人影走进了院子里。

太……太爽了……

陆墨已经失了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已经吹在了飞机杯里,肉穴中的水声不停,他现在甚至没有了伸手去腿间按下暂停的力气。他混混沌沌地嗅到了自己精液的腥味,与之同时袭来的是艾希礼身上的香味,他被操出幻觉了,被一个玩具——艾希礼是可以被玩具替代的。

艾希礼是笃定怎么对他,他都会爽的。

艳红的后穴被前穴流得进了一股股水,此时正疯狂地开合着,陆墨眼神涣散,几乎要被这可怕的东西操死在床上。

“艾希礼……操……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侧的枕头已经一片濡湿,不知道是被口水还是泪水染湿的。

他有种突如其来的高潮后的难过,床上的他像沙上的鱼,被快感蚕食着身体,而真正的他正站在床边观察自己,听见那条鱼发出人的声音,冲鳞片上无数寄生物喊,“操死我。”

世界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扭曲的。

文森特似乎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艾希礼:长手长脚的金发女人将箱子拎离地,推开门时努力降低自己的声响。

看着她这副略显滑稽的幼稚做派,他这才得以将她害怕陆墨不愿回去的那个样子真实联系在一起。

身旁的男人轻笑了声,艾希礼抬头望进他的眼,他露出同陆墨一样被识破时常有的窘迫来,微红了耳根偏过脸。艾希礼这才意识到,似乎所谓的东方美感的陆墨,性格中可爱的底色全来自他的父亲。

“父亲,陆墨见到你应该会高兴得跳起来。”

她将文森特的笑解读为能给儿子惊喜的调皮,毕竟陆墨的描述里,这个地方甚至会让他痛苦,何至于在此笑出来。

“你也是。”

这甚至算得上是一句祝福了,艾希礼觉得文森特终于露出了承认她的意思。

她决定在之后的日子里好好表现,让文森特看到她是怎么对陆墨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在上楼的时候她还是这样想着的,直到她听到若隐若现的自己的名字,她的心猛地停了一下,与她的忐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文森特自然的表情。

“陆墨发现她来了”和“陆墨在自慰”,两者中很容易就能选出后者。

离陆墨的房间越进,那暧昧的泣音和低哑的呻吟就愈加明显。

文森特终于黑了脸,并没有放她自己进去的打算,眼底的青色要蔓延到整张脸。艾希礼轻轻咳了声,希望陆墨能收敛一点,否则他的儿子控老父亲会把全部的账都算在她头上。

“呜……哇哇哇……”

两人的脚步都是一顿,陆子谦委屈的哭声从隔壁房间传来,文森特背影狼狈地推开了门。

艾希礼松了口气逃进了陆墨的房间。

一开门房里的震动声就大了一些,床上的身影颤着,声音沉而哑。

“艾希礼,进来……”

艾希礼一时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墨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套在他微软鸡巴上的飞机杯还在吮吸,他的腿微微蜷起来,长臂长腿都尽力躲避无法承受的快感,身体中的电击棒仍在电他哆嗦着的穴肉,他嘴唇颤抖,以为自己爽得出了幻觉——先是闻到艾希礼的味道,再是听到了孩子的哭闹,他哑声叫了两声宝贝,抬眼又见到了艾希礼。

“艾希礼,进来……”

他有些委屈地冲艾希礼的幻影张开了腿,向她展示自己悲惨的小穴。

“我们还准备给你个惊喜。”

艾希礼不自然的神色已经消退了,还以为这家伙是单纯地在不知羞耻地勾引自己,她清了清嗓子靠近他,低声提醒,“可不止来了我自己。”

“唔……”

陆墨的脸烫得厉害,长睫毛上沾满了泪,并没有消化眼前的幻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小穴很痛,里面的电流还在继续,痛得他腿根一阵阵痉挛,他把女人放在脸侧帮他捋开黏湿头发的手擒住,不容置疑地按进自己两腿中间,等她的安抚。

做完这个强势的动作之后,男人无言地倚在了艾希礼的肩膀上,张着腿看她。

艾希礼喉头动了动,她很久没见到他这副柔顺的样子了,在他唇上轻轻咬了咬,只是试试他有没有喝酒,裙下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

陆墨身下的东西还在运作,就连幻觉中的艾希礼都没有贴心地帮他关上,他突然猛地吮住艾希礼准备移开的唇,眉头皱起,仍旧带着水光的眼睛就染了几分狠。

“嗯……陆墨……你父亲在、在隔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托住他潮红的脸颊,哑声阻止的同时试图将他往后推开些,这才意识到手下的皮肤是怎样病态的热。

“艾希礼……里面……不要……”这家伙最擅长自说自话,说着不要却贴紧了她。

“陆墨,你在发热。”艾希礼推开他,这才腾出手关上了玩具来帮他解腿根的扣环,怀中的男人放松了肌肉偎进她怀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还来不及完全吐完气,就被艾希礼将玩具拉出的动作刺激得夹紧了肿胀的穴,惊慌地并住腿开始吸气。

他并腿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得了艾希礼拔出埋在他身体中的电击棒,只是连带着让他的大腿内侧也添了一层晶亮淫液。

电击棒刚一拔下来,陆墨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就涌出了一汪水,艾希礼伸手去擦,却完全阻止不了那失禁似的穴。

“你到底玩了自己多久?”

陆墨呆呆地望着她的胸,并不回答。

艾希礼一时不知道担心他或许玩了自己一整天忘了孩子,还是担心这人烧坏了脑子,简单地收拾了下他受尽欺负的下半身,将他的长发拢起来一扎,胡乱套了个白色长睡裙在他身上,就抱着陆墨起了身。

她才起身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文森特。

“陆墨有点发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抿着唇示意要将陆墨接过来,艾希礼并不怀疑他还是有抱陆墨的力气的,而且不知道他已经站在外面听了多少了,自然没有跟他争,去抱了自己的儿子出来……

陆墨睁开眼睛先看到了一片白,并不是自己住的那个便宜妈的豪华古宅,他头痛得闭了闭眼,又因为闻到消毒水的气味皱着鼻子睁开了眼。

似乎是在床上……梦到了艾希礼。

他抬手去摸失去意识前还在受折磨的鸡巴,却被另一双手按住。

“你还在打点滴。”

是艾希礼的声音!

陆墨猛地扭脸,看到陪床的艾希礼,她气色不是很好,伸手探向陆墨的额头。

陆墨正有一肚子的话准备问她,却见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贴上来,电光火石间陆墨终于回忆起梦里自己都做了什么,忙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谦谦呢?”

艾希礼给了他一个眼神暗示,陆墨迟钝地扭头,看到了一旁坐着的父亲。

文森特正抱着怀里的小家伙喂食,小东西开开心心地冲陆墨张开了手,陆墨伸手去接,又被艾希礼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一时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文森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艾希礼却感觉到陆墨心虚地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估计父子俩还是第一次谈论这种事情,艾希礼犹豫着要不要出去,但是却被陆墨扯住了手臂,一副你敢走我就把你的好宝贝全给我爸看的样子,艾希礼接收到他的信号,只好面上淡定地转移话题:“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文森特将一旁的粥提起来,艾希礼接过来开始喂陆墨。

这顿饭就这么沉默地进行了一半,文森特突然站起来,走近了陆墨的病床,艾希礼放下了勺子抬眼看他。

她知道霍根先生对陆墨管得很严,陆墨之所以发展成今天这样子完全是他自己天赋异禀,所以她提防着这个男人突然给她的男人一拳。

陆墨也吞了吞口水,他只是自个慰……他都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已经生了,怎么还能继续要求他在亲爸面前装什么贞洁烈男——虽然也不应该间接在他爸面前自慰就是了。

陆墨和艾希礼交换了一个眼神:我爸看到了没有?

艾希礼:是他抱着你来的,你到了病床上还在往下滴水……当然在车上也有。

陆墨:想换个星球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文森特只是伸手去按了床头的铃,马上就有护士过来换了一瓶药水并拿来了电子体温计。

他们三人每次出行都能吸引来一大片的目光,这两男一女加一娃的配置实在奇怪,加上文森特一直保养得很好,艾希礼好几次都听吃着垃圾食品的陆墨说他爸基本天天锻炼——他以此来证明自己没有什么家族遗传史,如果双性特征不算的话。

换完药的小护士悄悄冲艾希礼比了一个大拇指,艾希礼无奈,她猜不到在这女孩眼里这房间究竟在发生什么戏码,但总之不会比真实情况更加离谱了。

她坐回陆墨的床边,将他的颈部垫高,逼他半坐起跟霍根先生平视。

陆墨:不愿醒来。

艾希礼:Beaman.

陆墨:老公。

艾希礼无奈:“父亲……我们……”

文森特到底也没有办法干涉这些,他的脸皮很薄,不可能真跟艾希礼讨论他们两个的性事,他打断了艾希礼的话,将陆子谦递到陆墨怀里,“至少要对孩子负责些。”

陆墨发下的耳朵涨得通红,他们两个确实算不上是什么优秀家长——至少就为了做爱把孩子丢在一边自己玩这件事,他们就已经干得非常熟练了,以至于他下意识认为这小东西有自己哄自己玩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中暑而意识模糊地失去照顾儿子的能力,但却仍旧拥有自慰的能力,不管怎么想都充满了槽点。放在互联网上,陆墨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强行收走对儿子的抚养权,一个人被人权组织或儿童保护协会痛骂到老。

时间流逝极慢,陆墨已经忘记了如何在尴尬的氛围里吃了有生以来最潦草安静的晚餐。

回到房间后里子面子丢光了的陆墨很快开始转移矛盾到艾希礼的身上:“很感谢你不告诉我你们要来,让我陷入这种尴尬境地。”

艾希礼头也不回地拎起他的湿床单,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也记得感谢你饥渴的小穴。”

陆墨是真的很想换个星球生活了,下地狱去见他作恶多端的便宜妈都行。

“你不知道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说那个电击按摩棒能把我肏得……很爽!”

陆墨咬牙切齿,恨艾希礼的同时又恨饥渴的自己,但凡多等半天,他都能吃到艾希礼本人的手指和那什么、

“难道不爽吗,我又没有骗你,为什么怪我?”

“是你用这东西勾引我,”陆墨突然有了一个聪明的想法,“好啊艾希礼,你这只狡猾的黑猫,你故意勾引我使用这拿不下来的玩具,然后再带着我爸突然出现,为了让他对你的好感上升,你不惜牺牲我的名声。”

“你真的有声望这种东西吗?”艾希礼无语地将他抱进怀里,还是对他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心有余悸,“只是个玩具而已,你怎么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顿了顿,有些别扭,对于“自己被艾希礼认为是一个什么玩具都能玩爽的人”的怨念仍旧存在着,他并不希望自己在艾希礼心里是这么……easy的存在,哪怕凶残的艾希礼也很让人性奋就是了。

“我看不懂说明书。”

他对自己刻意摆烂不去关开关的自虐行为只字不提,艾希礼想到他扣得异常标准的扣环,并不准备拆穿他的谎言,反正这家伙嘴里没有什么实话,靠谱点的真心话都要用身体来回答。

“我看得懂,我帮你。”

她又准备去拿那个罪孽的包装盒。

“不要。”陆墨有些怕了,大手将艾希礼揽进怀里,“我下面都快被干碎了。”

他去卫生间的时候特意看了下,阴茎已经红肿破了皮,下面的小穴也已经嘟了起来,比被艾希礼日了半夜还要惨,这变态的玩具不愧是出自藤原那种变态女装癖的家乡。

艾希礼喜欢他一本正经说骚话的样子,她裙子下的东西蹭了蹭他,“你后面还是好的,小声点,父亲不会发现的。”

陆墨咽了咽口水,他就是不争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墨倒也不是一定要跟她做,毕竟他早已经被玩具弄得没什么做爱的力气了。

他只是想要贴紧她,满足她的欲望,想要把她揉进怀里——只是分开这么一段时间,他明明以为没有什么关系的,却不可忽视地在想她,想她的声音,想她表情,想她贴在他身后时,蹭在他背上的动情微挺的乳房。

他不知道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彼此之间还有没有这种浓重而热烈的欲望。

他是不会说出爱到要死要活这种话的,他只能做出来,什么想的恼的,全部做出来。他是个很潇洒的人,如果有一天不能跟艾希礼这么热情地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了,他更愿意去到不知名的地方去,让找不到他的艾希礼也只能在回忆里想到关于他的一切。

直率而残忍。

艾希礼握着陆墨的腰,他动作自然而热情,沉默地向她展示完好的水润的穴:它已经被前方的水渍唤醒,空虚地微微开合。陆墨这里一向很紧致,不管做得怎么样猛烈,最后都会变成娇娇嫩嫩的一点,有时也跟前面一样嘟着嘴。想到他那情色却悲惨的样子,艾希礼叹气,不愿意放过他的反常:“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

她摩挲他的腰侧,手顺着他的薄薄的腹肌下滑,触到他那敏感的受尽磨难的前端时,陆墨颤抖了一下。

他现在不会告诉她,艾希礼心里有底,只要不到癫狂崩溃的地步,是逼不出来他的真心话的。

果然,陆墨哑声凶她:“嘶……都说了当时脑子不清醒……还操不操了,行不行?”

像是气急败坏的幼稚鬼往她脸上丢沙子,挑衅得明目张胆。

艾希礼顺着他的意点了点他那一缩一缩的红艳穴眼,这里永远比他本人的嘴乖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急促地喘了一声。

艾希礼被他夹得爽得哼出了声,很久没有操他的穴,她就连梦里都在回味他的紧窒感,现在这个男人又一次在她面前抱紧了双腿,潮红着一张脸冲她无声做口型:干我。

真正的淑女永远不会忽视心上人的请求,她也不再继续做什么深情款款的前戏,一下就蹭过陆墨最骚的那一块软肉,直直地捣进更深处去。

“嗯……好爽……”陆墨的后穴绞紧又放松,逐渐跟上了她的频率。他真的无法抵抗这个女人的身体,她插进来的一瞬间什么被迫自己玩自己的委屈情绪全部消失了,如果要选择一种死去的方式,他一定要死在艾希礼的床上,当然这个女人也要和他一起死在这场极致的性爱里。

“干死我……艾希礼……”他伸直了脖颈,像只濒死的兽类,口中压抑地悲鸣。

艾希礼知道他是顾忌父亲,却并不准备在这种时候体谅他,她的嘴上还在甜蜜地哄他,“你发情的时候声音是最诱人的,陆墨……宝贝……叫给我听……”她的鸡巴被他更用力地绞紧了,不知道是在反驳还是在兴奋。

“嗯……嗯……艾希礼……别顶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女人把手指又插进了他的前穴,弯起了指节刺激他的穴肉,陆墨皱着眉忍了十几秒就开口阻止,那里现在还有痛意,在艾希礼手指的顶弄下又麻又痛。

艾希礼用这个姿势干他其实并不顺手,但是她不想放过他已经流水到两人连接处的骚穴,想也没想就从了他的“勾引”,像往常一样毫不客气地用指甲在他身体中探索。偶尔还能感到自己从后穴将他顶起的弧度。

“前面……痛……停……请你停一下……”他应该真的被肏痛了,声音带着痛苦的颤抖,“不要这样干……艾希礼……还在痛……”

艾希礼这才从欲望中醒过来,想到他还没有说出口的原因,顺着他的意将手指拔了出来。

“……嗯?”男人发出了疑惑的鼻音——艾希礼将他后穴中胀痛的鸡巴也拔了出来,蓝眼睛镶嵌了一层欲望的红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长发在一次次冲撞中已经交缠在一起,如她设想得一般,男人深深喘息,骨节紧紧攥着她的发,崩溃地咬牙切齿:“后面没让你拔出去……快动一动啊……死女人……艾希礼……进来……”她就抵在他的穴口,恶劣又妖冶,像是个血统刻着暴虐的金发妖精,而这妖精半抱着他笔直健壮的腿,在他腿根蹭上两人激烈交合时打出的白沫,“告诉我,为什么。”

她也生生地忍住了快感,头皮阵阵发麻。

“什么唔……进来……进来我就说……”陆墨脑子里面只剩了艾希礼的手指和鸡巴,现在两个湿淋淋的东西都被残忍地拔了出去,他恨恨地自己挺腰蹭她的指尖,“进来……快……别这样……前面也给你……别闹了……”

艾希礼将手指探进了一个关节,红嫩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收缩吸吮,就算不沾情欲地来看,陆墨的身体也漂亮得惊人。

“告诉我,为什么虐待自己?”

“你……”陆墨正准备反驳,艾希礼又毫不犹豫地做出将手指退出的动作,指腹触到的灼热肉壁迅速夹紧了她,双腿大开的男人猛地闭上了眼,“我说……反正……你也只是……觉得我……是怎样玩都可以的……我也确实很高兴……我很爽……”他说着高兴,脸上却带着气急败坏的自嘲,使用玩具玩弄自己来讨好艾希礼,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被艾希礼圈养的精虫上脑的玩物。

毫无疑问他陆墨就是个放荡的人,就算对方不需要他,他也会在独自高潮的时候叫喊她的姓名。

“你怎么这么,别扭啊。”艾希礼这才明白了,他希望她能够参与进那场性爱里,所以最后甚至在被电击棒折磨得神志不清时都强行要她亲自将玩具拔出来。

他必须是由园丁来亲自灌溉修剪的玫瑰,霍根先生宠出来的小少爷。

“谁唔……”陆墨的声音被同时撞入体内的性器与手指掐断,他终于在交代出自己的想法后被逼供结束的女人狠狠填满。艾希礼俯身跟陆墨接吻,唇与唇之间是暖融融的呼吸,下身却抽插得毫不留情,陆墨抱不住自己的腿,只能认命地由着它曲在床上,在艾希礼的顶弄之痉挛或舒展,他抬起手臂紧紧锁住艾希礼的脖颈,将低哑的呻吟投掷在艾希礼发间。

他爽得不住发抖,迷乱中还分心出来骂艾希礼用这手段来逼问他,实在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只觉得他这样可爱又欠干,“小声点骂,父亲在隔壁呢。”

“好爽……呜……你……你要我小声就……就轻点……轻点操……你就是想让我爸……呃唔……好爽……想让他听到……”

陆墨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她就是喜欢让他做各种丢脸的事,说一切丢脸的话。

“对,我想让他知道……你是我的荡妇,你浑身上下的所有穴口,都是我的。”

艾希礼含混不清地笑,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深红牙印。

“闭嘴呃……再说你就……滚出去……”他已经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隔壁的父亲了,幻想文森特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让他试图并起腿焦急地抗拒艾希礼,“你能不能……能不能闭嘴……”

艾希礼藐视他的挣扎,继续逗弄他。

“就算你忍着不开口,你的穴也叫得响亮。”她从陆墨两片阴唇间拔出手指,将带着他淫水的手指按在他的乳孔,男人挣扎了两下,又被她肏得失力躺倒。

“同时玩你的奶子,你还能忍住么?”女人实在乐得看他那副抗拒不了最后乖乖求饶的样子,这已经是她最收敛的时候了,太过下流的话她也不敢说,怕真的被听到,“那么也一起舔耳朵呢?”

“不要了……不要这样呜……”哪怕只是这样程度的羞辱陆墨也很受用,他瑟缩着躲避她的唇,松开她的肩背,在她愈发野蛮的冲撞中去抱住自己酸软的腿,他果然如她设想得一般受不了地张开腿,献祭最柔顺的那只羔羊一样冲她服软,“给你……给你操……奶子不能……不要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艾希礼就连最后射进他身体时手指都仍旧捏着他被玩肿的乳头。

房间里的声音渐息,情欲的味道浓郁到了极点。

艾希礼下床给陆墨倒了杯蜂蜜水,看到他喉结滚动地吞咽,接过杯子时男人闷闷对她开口:“我讨厌电击棒。”

“嗯。”艾希礼吻去他高潮后的眼泪,当着他的面拎起那盒东西准备扔到远处,看来陆墨很排斥小玩具,艾希礼后悔当初买了这么多。

“等……等下!下次你在身边的话,我可以接受……被那些东西操。”陆墨神色不自然地扭过了头,将艾希礼拽过来按进自己泛着奶香的胸膛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艾希礼看着男人已经被蒸红的脖子,在他锁骨凹陷处勾起嘴角:“你爽吗?我的排名还在它后面吗?”

“什……?”

艾希礼冲着陆墨晃了晃她缠绕着几圈黑发的手指,又指了指得罪陆墨的倒霉电击棒。

陆墨迅速与她拉开距离,头砰地撞在了柜子上,长发下的耳根通红:“不过如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床头挂了相思子,于是人就要入梦。

在初秋雨声繁乱中,陆墨手里掂量着本当地风土人情考,突然就冒出了这种念头,这是他前几天称之为“本土化”和“融会贯通”的后遗症。雨夜小家伙总是睡得不好,他大手将孩子卷在自己怀里,眼看小家伙头顶着他的锁骨,轻声哼哼着睡过去。

“红豆寄相思……?”

他扬了扬眉,尾音带着上扬的疑惑,似乎没有对艾希礼生出像这句话一样的心思。不过,艾希礼应该也不那么想他——这是他们赤红着眼睛,证明对方的身体在渴望自己之后,心中陡然出现的沟壑吗?

人会在欲望的尽头想些什么?他似乎无法想象,自己和艾希礼相处时不沾染欲望的样子。今夜的西方性学家陆墨格外烦躁,他皱着眉头轻拍孩子,却很快将自己哄得睡着了。

天下有乾元坤泽中庸,于是有争夺生化安宁。

传闻乞巧节是世间尚未有分化之时,女子们向一位神女祈福,以求为人聪慧灵活的日子——那时的女子们多负责手工活,男耕女织是彼时的传统。

“像是中庸一样,她们是使世间安定的根源吧?”

有小姑娘这样插话,引来悠长的一叹,接着便听到人说,“她们是坤泽又是中庸,倒是既要收承欲望,繁衍子嗣,又要作劳不停。”

“那男人呢,她们的乾元是不是没什么用处!”

小姑娘脸红得要命,便惹得更多娇娇软软的坤泽来逗她,快活地附和“乾元,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滴滴嗒嗒地下着雨,花亭下却是热闹。

二王爷的王妃请了一大堆尚未出阁时便关系很好的兄弟姐妹一起来过乞巧节,虽说如今已经有了不少分化为坤泽的男子,但到底还是男子乾元女子坤泽为多,于是这令人眼花缭乱的华服下,裹得最多还是香香软软的女子。

天公不作美,月亮倒是很通情达理,在雨丝后皎洁地照了小半夜。年轻人们望着雨幕倒也不觉得麻烦,一群人围在走廊下等,个个花枝招展,整个后院里盈满了少爷小姐们的笑声,形状各异的精致发钗迎风吹动,叮叮铃铃的手饰也清脆悦耳。

小王爷陆墨打小混在脂粉堆里和他的嫂嫂们在一起,分明是曾经女子们的乞巧节,他偏生蹭了过来,坐在花团锦簇里眉目张扬热烈,一双眼灼灼盯着这些姐姐。有姑娘嫌他盯得紧了,笑着拿帕子去打他,哪想遭这个混不吝握着了手,月光下两只皓腕照着,莹莹的发白。于是就有泼辣大胆的姑娘,笑着招他们两人,“小王爷的手腕怎么比你的还要白呀?究竟你是个姑娘还是陆小王爷是个姑娘?”

他一句话臊了两个人,那姑娘窘迫地挣开了陆墨的手指,忙不迭地拿帕子擦自己的手腕儿,眼刀一小个一小个地丢过去,不像如何生气,倒像是在调情,陆墨也爽朗笑着跟她赔礼道歉,修长的十指,骨节分明,在月光下自顾自地展开,他含糊地念叨,“我倒并没有多白,只是如今这红袖子显得。要不,你也到花锦楼,买一套回来?”

二王妃嫌他没个正经,笑着拿桂花糕去堵他的嘴,他弯着眼睛笑吟吟地接了,又欢喜地去逗自己嫂子,“还是嫂嫂喂的糕点香甜唔!”

他话没说完,又遭人推了一把,那人的手混在人堆里倒也看不出来是谁,只是娇娇软软的,在他肩上按了一下。

陆墨习惯了这些,跟姑娘们相处起来游刃有余,他与这些姑娘们互动时,却一直用余光留意着那在姑娘间唯一格格不入的——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这女子生得一头卷发,在月光下显出几分蓝,然而没有覆盖起她原本的金色,于是人就灿灿的软软的,闪着光。她倒是坐在长桌的最远端,身边有两个红着面皮的姑娘,一左一右,似乎也是胆小怕羞的,她们紧紧黏着她,比起闺中密友,倒更像是红粉知己。

她的面容是挺好的,是西洋特有的女人的样子,透着点男女皆宜的感觉,说白了便是不论男女,她很容易赚得人的好感。陆墨对她自然颇有些印象:家里三代的生意精,他们家的家主似乎是个女人。不过她母亲似乎不是很喜欢她,据传是嫌她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如今经济繁荣,各行各业时时刻刻都有人才辈出,雨后春笋似的。她母亲将她安置在家里仔细照料的那段时间,怕是也耽误了不少时日精力,陆墨倒可以猜出那般热爱事业的人,将错过更显赫的时机的恨,推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这女人的长相,换了他他是恨不起来的:眉眼清澈微凉,似是水中含冰,又如月下照霜。秀眉显出几分薄薄的金色,睫毛也极长,似乎是镶在那莹莹一抹蓝上,胜似海夜边缘上的金光。

她从头到尾不赞同地盯着陆墨的动作,抿着唇,一副极正经的样子,许是因为她的皮肤更白,又遭小姐妹们灌了点花酒,如今两颊已经染了些淡淡的红。陆墨心头一跳,便想去逗她,人向来会对美好的物什多一份喜爱,这般漂亮的人物自当在何时都大放异彩的,如今遭冷冷地堆在一旁,让陆墨的心里不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般静寂如水的人,在另一边与陆墨对上了眼睛,得了他飞扬的一抹笑,便错开了眼。

心随意动,他想着便迈开了步子,走向那女子。手里端着杯酒,不觉就要靠近她。

“怎么了?”

他方一起身,身边的嫂嫂便抬了眼。有几人似乎是想看他做什么准备,一时间数十双或柔美或活泼的眸子都盯紧了那个身材颀长的红衣男子。不意外的,女子也抬眼看他,一双眼照到月亮后完全透出蓝了,冷冷淡淡的惹得人心一沉,陆墨端起的酒颤了颤,一双长手将酒杯捏了又捏,最终自己仰头一饮而尽,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朗带笑,“还拜不拜了各位姐姐,你们的织女娘娘怕是要回家了,雨都停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雨停了雨停了!”

“你们几个快将东西摆了出去!”

姑娘们似乎真的相信了他方才只是在看雨,纷纷注意到廊外飘来的雨丝确实已经消失了。夜空中几朵碍人的云也已经不见,又因今夜的月色过分明亮,几簇几簇,小小的,低调的星星便偷偷地显现出来,像是将人心上戳出了透气的小孔。仆从们都忙着将桌椅搬到院儿中去,桌上照例买了些针线,放了些乞巧的精妙小玩意儿,一年一度的姑娘们又要开始向那位古老的织女娘娘请求一些祝福了。

大家各自分工,十分自觉的提着裙子,将袖子拢起来,一节一节漂亮的藕臂在桌上灵活游动着,将东西归置回原位,角落上的那两个姑娘也来到了桌前,终于无声无息地融入进大家来,似乎她们也不怎么爱说话,唯有一声不吭地做事时,他们是同大家一样的,然而与她们比起来,那金发的女子还是有些不一样。她立在大家中间似乎不太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默默向后退了几步,一直回到走廊的深处,在转弯处停了下来。

陆墨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一闪一闪的夜灯在他头旁挂着,给他拢了一圈儿光,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转身便从叽叽喳喳的热闹中退了出去,一路走过十三盏灯,到转角时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长廊上空无一分,他垂首却见到女子已然就在廊下,因为站得低,矮了他两三头,一双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这是陆墨第一次听到她出声,这丫头开口便说,“你招我做什么?”

轻笑了一声,陆墨歪头,“我哪里招惹你?”

他一时竟觉得有趣,还不曾见过这般坦然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虽说他是真的想要跟她认识,刚才也是真的想要接近她,但月色可鉴,他哪里去招她了?这女子似乎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张颜色略淡的唇轻轻开合,蹦出几个不流畅的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方才给我……暗送秋波。”

陆墨口中的酒差点没有喷出来。

“哪有男子给女子暗送秋波的说法……”他下意识的就反驳,驳到一半意识到不对,隐约又混沌地意识到,这儿更分乾元坤泽,他伸手合上扇子去挑下方女子的脸,玉质的扇骨抵在那女子的下巴上,一时与那霜白的肌肤模糊成一片,倒看得陆墨有些呆了,不由得喃喃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对你暗送秋波?”

女子张开了口,但没有讲出什么话,似乎是在犹豫该如何措辞,但是陆墨莫名就是知道这人的沉默是想要说什么,不过她不知道如何表达。

“你是谁家没用的大小姐,平日里接触这般多的场面,竟连官话都不会说吗?”

放肆地嘲讽开口之后才觉得自己失了风度,陆墨一时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上她,下意识变得如此刻薄了,对一个不会说官话的女子就这般没有气度,但他心头实在暗爽,似乎发觉这女子不会的东西,可让他心情舒畅。

“为何这般……”眼前的人微微皱了浓淡适宜的眉,唇动了动,只吐出两个字,“啰嗦”。

确实她脑子里已经过了无数遍,该讲什么比较好,最后竟蹦出这两个字来,她微恼之时叫陆墨一时也着了恼:竟然说他啰嗦,也不看看有多少出阁的未出阁的姑娘,巴巴的等着跟他讲一两句话呢。她一个商人之女,竟然嫌他啰嗦!不可置信地将扇子收回展了缓缓摇着,陆墨不服输地睁着一双带笑的桃花眼,细细凝着眼前的女子,偏要逗弄她似的问道,“那照你看,如何不婆妈如何不啰嗦?莫非与你暗送秋波之后,立即与你送入洞房不成?”

“可。”女子惜字如金,眼睛却是瞬间亮了起来,“我叫艾希礼,何时……来找我?”

她这般突然地答应下来,倒叫陆墨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还准备说什么,便听到了院中的姑嫂姊妹们一同笑闹了起来。

“咳……你不想同她们一起玩吗,再不回去怕是要错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背对着热闹的来源,叫墙身挡了个严严实实,如今在月亮的背面听着一旁的笑声。

“你不想,我与你一起?”

“难道姑娘不防备我与你一起?”

陆墨声音悠悠地回应,倒是少了多少笑意。他原来是身旁缺不了人的,向来喜欢热闹,如今只是陪着这个人,甚至氛围尴尬的站在一旁竟也不觉得过于清净,倒像是到了老家的游子,又像是多年手伤的剑客终于执起了剑,一个天下无敌的棋手遇到了另一个活棋谱,像是……像的太多了,总之眼前这女子竟给了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不由得想陪这与众人不相合的家伙多待一会儿,但看这人被转移心思后犹豫的眼神,仅仅是一时联想到眼前的人与他相处比起来,或许更喜欢那些娇媚动人的姊妹们,就令他有了些,古怪的不爽。这些不爽,又因为他陡然升起的隐秘心思,而变得更严重了。

二王爷之所以敢放自己的花蝴蝶乾元弟弟陆墨和嫂子他们一起玩儿,究其原因,是早已人尽皆知的事情:小王爷那方面没用,是个不行的。

这人虽说是分化成了乾元,却无情潮期,并无信香,虽说高大挺拔,如所有天之骄子一般集结了母父二人的优点——其父曾是一位异域商人,如今的深宫贵君,其母,当今王朝的女皇。他的父亲是代表使者团与本国通商时被母亲扣留下的,原因自是其过人的美貌——总之不知道是哪传出去了他是个不行的,自小鹤立鸡群天下无双的人,自分化后便失了大多竞争力。是以虽有绝大多数男子女子钟情于他,大家皆有默契地守着条不可逾越的线,这线的名字叫做【小王爷陆墨是个不行的美人,闻不出信香没有情潮,纵然与男子女子打打闹闹不过皆可当做未发育的孩子的玩笑】。

陆墨是知道所有人都这般想他,但也无所谓,总之没有那磨人的欲望,倒让他更能欣赏更纯粹更不沾欲望的美人——对外是这么说的,表面这么想,实则小王爷本人都不信。他便对这个坦然地与自己在众人看不到之处约会的女子升起了怒意,怕是她也早就与那些与她相亲的姐妹口中谈论听到了……关于他的传言,不,不是传言,是他真实的情况,所以她也敢也与他们一起这般大胆腻着他,甚至一会儿也将扒着他的手臂要与他同吃同住,回头还要笑嘻嘻地在其他坤泽间分享了。

这一切善意与恶意的不提防,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她们就没把他当成过一个乾元。陆墨忽然呼吸加重,侧过脸僵在了一旁,捏紧了身侧的手。

“你恼我?”

艾希礼不知道他一时的心情不愉来自哪,手扶着一旁的雕花柱子一步步靠近,止在他身前被栏杆挡住,便利落地提起裙摆脚踩在栏杆上一步跳了下来,陆墨惊愕地发现她近在自己身前时,竟像是与他同高的——虽说女乾元向来比男乾元要显得高些,但眼前这人怕是比他低不了几分,竟是一分都不似坤泽的娇弱,如今定定地看他,如月下一柄银剑,牢牢插在陆墨身前,光芒不容逼视。

“并非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说着谎,陡然发觉月下似乎隐约有暗香,他是闻不到信香的,但是从小混在脂粉堆里,都是与各种男女坤泽混在一起倒也知道他们有些人喜欢喜欢熏些什么多余的香。这女人居然还熏了香,陆墨轻咳一声,脸上又勾起了笑,扇子展开,在两人之间轻轻晃着,气流涌动,他开口道,“为何熏这种冷香?”眼前的人滞了一下,陆墨还当她是因身份相反而产生的尴尬,结果对面极为老实,眨了一下眼睛,温声细语的回应他,“因为我,从不曾能散身边兄弟姊妹们那般传说中的香味儿,也不曾有过情潮……”

眉头跳了跳,陆墨却见她人就这般对自己泄着从未有人所知的秘密,不设防的一双蓝眼睛莹莹望着他,犹自说了下去,“因此我母亲想叫我扮做寻常的坤泽……”哪里会有被她的假信香蒙混过去的乾元,除了……那如今她讲给自己这些话,怕是她想要嫁的人或是她母亲想要她嫁的人,便是自己。

一个闻不出坤泽信香的乾元,一个没有信香的坤泽,此时在月下僵持着,陆墨喉头发紧,就这样略带讽刺地审视面前这个异族女人。而女子笑了笑,温和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只听她轻轻地补充,“王爷也不必紧张,我说这,不是取笑于你,且非要与你成他们所想之事。而是,我爱怜你,便对你说了。今日我原也是,为你而来的。”

就算陆墨打小混在女人堆里,也从来不曾见过这般放荡的坤泽,他被这句话一劈瞬间红了耳朵,面色不自然的扭过脸去,转身便要走,“说什么爱怜我,本王就不是女子,更不是、不是坤泽!”

身旁红袖拂过去便是一抹红光闪过,艾希礼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袖口,又迅捷地滑下,捏住了他的手腕。“若是王爷肯给我这个机会,我便会让你知道……我若是负你……和、离!”

她似乎是有些急了,更显得话语半吞半吐,不得其意,但换得了陆小王爷定住的身子。

再后来便是张灯结彩,喜结连理。

天下独一份的殊荣,降在了这商人之女身上。是女皇淡着一双琉璃眼的赐婚,是那不行的王爷脸上复杂的神色,是来恭贺的宾客们似嘲讽是祝福是看好戏的微笑,总之这一天热热闹闹四处结红,皆是喜庆皆是炽热。

陆墨将带着酒气的女子压在身下,不急不缓地解着她的喜服,面上虽平静,心里却是没有底儿,直到如今他也不曾闻到眼前女子的信香,今夜之后,这女子或许也会成为那些轻浮地谈笑他的一员。他怎么就信了这女子的话呢,是她那晚的神色过于惑人,还是因她竟真诚地将他当成了个男子来求爱?他知晓这女子对自己的样貌多满意,宴请宾客时她抿着酒,一双蓝眼睛只笑意吟吟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的脸。那她做好了准备吗,是否曾想过他若是真的什么都不能给她,那她一时的见色起意,要如何收场?还是……她愿意为了母族的声音,只攀上他这层关系,那他哪怕什么作用都没有,她便已达到了目的?

他不愿这般想她,然而,这些事困着他,直至如今了。

红纱帐里,男子眉头紧皱,他身下的女子见状一笑,伸手便将神游的他推翻在了床上。一床柔软的锦被拖住了他的腰,将他脆弱的脖颈和惊愕的神色暴露在前。他似乎在审视眼前的女子,想看她要做些什么: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先是点在他的眼角轻轻揉搓了几下,对着他眼角渐起的红,笑得眉眼弯弯,一双蓝眼睛里似乎要渗出水来,他听到那女子开口道,“王爷真是让人好生怜爱,你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喉头一动,侧过脸望着满床的花生、桂圆、红枣……还有莲子,不知怎么的,叫人在莲子中混入了些许相思子——那是一颗颗红豆,看起来甜美,温暖,小巧可爱。

他倒没什么可冒犯不可冒犯的概念,打小儿跟女人们长在一起,他只觉得这所谓“被怜爱”的感觉……煞是新鲜,艾希礼垂下眼睛,在他如玉般的身侧摸出一颗赤红的相思豆,颇为狎昵的,当着陆墨的面捻了捻,陆墨凝视她的指尖,更红了眼眶,只被她这意味深长的动作弄得自己酥麻入体。

陆墨任她将自己压进了一床红浪中,虽然不能闻到那传说中猛烈勾人的信香,却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悸动,他为这几分与欲望混在一起的悸动纵了她乱来。她说的对,她是一门心思要狠狠怜爱他的,然而陆小王爷只感受到了“狠狠”,并没有感觉到几分怜爱在。

他被艾希礼打开腿,窘迫地曲起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夹在女人的腰侧。

她想乱来他便让她乱来,左右这可能会变成两人最后一夜的第一夜,他若是什么都做不到,倒也不如交给她。他这样想着,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倒像个正经的,在宠着妻子的男人了。

女人似什么技巧也没有,将那带着花香味的膏子往他后穴涂了,便只顾着按住他冲冲撞撞。陆墨先是强忍着不适,后来竟也昏昏地觉出了一点回甘,这一点点的甜味一经品出来,便化成满腹的酸软了。他只觉得这人将手指探进了不可估量的深处,将他满身的肌肉做弄得都绷在一起,整个高大的男人被难以忽视的两根手指插得几乎要蜷缩起来。

渐渐得,那甜味盖过了酸味,似是一树绿意转粉,春日在他体内降临。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送上陌生的高峰,男人紧闭着眼,大脑中的一片空白突然变成四野桃花开遍。而身上的女人行动间似是劲风来,他所看到的花开遍野,瞬间变成了花枝乱颤,花粉混着花蜜飞溅在空气中又落到泥土里。

不行的小王爷低沉的闷哼和喘息声,听在另一个不行的女人耳中,皆变成了给她催情的药物。

一场情事过后,陆墨两股皆红,比唇色和眼角的那一抹还要艳丽,诱得艾希礼多看了几眼,小王爷僵着脸推她,见艾希礼仍旧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侧臀,男人突然红了一张脸,掀起红被盖住遍是红痕的身躯,又随手抽出一张锦帕丢在这没有眼色劲的新婚坤泽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一看到扔来的帕子,方想起来自己两根手指刚才进了满是潭水的桃花穴,如今晶晶莹莹的滴着水,黏黏腻腻的带着小王爷的蜜浆。她的恶劣在此时初具规模,故意擦得轻而慢,那帕子一上一下间被她做出了更加带有淫靡意味的动作。小王爷别开脸,暗自在心中骂她的不守规矩,虚虚地从床头抽了一本书,手指捏在书脊上,一根根捏得发白。

艾希礼见他着急地想脱离情爱后的氛围,倒也不慌,仍是不紧不慢地擦着,直到擦完起身,开口声音微哑,红唇擦在陆墨的耳尖,“小王爷可需要吩咐下去,沐浴一番?”

陆墨抬头,撞见她带笑的眼,别开时连声音也带上了颤,却装着无意,“自然。”

“好。”艾希礼答应着,拍了拍身上的褶皱向前走了两步,复又回头,含笑道,“王爷的书拿反了。”

床上的人僵着身子,耳朵红了一片。他确实无法像寻常乾元一般,感到强烈的情欲涌动,然而如今的事对他来说却似乎并不坏,淡淡的甜甜的就如这个女人一般,微微带着一点冷与辛。然而这女人这般不像话,不但敢上来就对他做那种事,如今见他没有动作便径直走向他,男人僵着背,抿紧了唇,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半分不妥,温柔地将他手中的书抽走,边说着不合规矩的话,边含混地覆盖上他比她艳丽许多的唇,“想要日日,怜爱你。”

小王爷被她打开唇的同时,泄出了一声自己都不敢认的低吟。

……

陆墨突然醒来,耳边回荡着她这句话,自惯了甜言蜜语的红唇微张,喘息不止,似有所觉地往亵裤摸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只是想着她那句话便在梦中泄了出来,然而如今的王妃并不在家中——他游手好闲的王妃,跟陆墨成亲之后竟然开了窍要去做些什么事业,说要来配得上他。纵使她做到富可敌国,不照样比不过他家?被闹得紧了陆墨便揉了揉眉心,应了她的要求。

不觉间她竟已经走了六月有余。小王爷怏怏地撑着头,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句“商人重利轻别离”,艾希礼跟他别离之时,脸上似乎并无多少不舍。只是将弯弯扭扭的红豆穿成了手串儿,戴在了陆墨的腕上,断断续续地与他讲“此子相思”,那个“子”是指他还是这颗颗相思子,陆墨未曾问到答案。

她人走了,却拿这丑东西圈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信隔三差五地来,带着各地的花草树叶,香粉胭脂,然而陆墨并不知晓她人到了哪里。

他唯一知道的是,这几月间自己着了魔一般想她,不沾任何情欲的想她……有时,也会如今日这般想,是想将良宵分一半给她的想。然而,这种想是淡淡的,不是突然席卷那般浓烈,不是要摧垮他的那种强悍,只是温温吞吞的,一朝一日的,随着时间的延长,吞噬蚕食他。

陆墨躺倒在床上,唤人备了水,自己取出帕子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那女子沿路遇到了谁,也不知道她那般情绪热烈的人,会不会突然向对他那般,对另一个中原男子说出类似的话,中原男子会有一个比得上他的美貌吗?传闻陆小王爷,眉目多情,姿仪绝美,哪怕身子不行,美貌却是大家都认的。此刻他眉毛紧紧锁在一起,乌发散乱地搭在肩上,也不急着穿衣,也不打扮自己,也不与那些风流快乐的姊妹兄弟们约出去玩了,只是将手臂扬起,看着自己腕上的一串红豆,想着那日艾希礼局促的样子。

她说:“是王爷勾引了我,让我无法在乞巧节与大家一同祈祷,因此,我才如此手拙。”

陆墨刚想反驳她,便见艾希礼红了眼眶,陆墨被她的情绪感染,别绪倒能让人既痛苦又兴奋,他被这手拙的女子按回一床红被里,身下是红,床顶是红,在一片红浪中陆墨被淹没,直到次日起身时,小王爷才发现自己已然被这人弄出了血。

倒还真是手拙。

艾希礼可怜兮兮地给他上着药,拿着丝帕轻轻地擦来擦去,倒像是对待宝贝似的。清醒起来的小王爷不顾风度地开口埋怨她,“你如今给本王做样子,倒像是胡作非为的不是你一般。”

他这句话成功将艾希礼逼得更局促了些,小王爷这次没反思自己的态度,反倒是觉得这才是他们两人本来相处的样子,有时她就是这般纵着他,却又有时对他急躁凶狠的,似乎是满腔怒意爆发。那他自然也可以,在她待他甜蜜时,与她蜜里调油,在她将他折腾紧了时,反过来拌一拌她。

这日小王爷府里又聚了一堆欢喜的弟弟妹妹们,陆墨自己都还没起床,这些不请自来且毫无分寸的客人们便已经霸占了他的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小王爷不知怎么的,起床便生了气说是要去青楼,姊妹们眼观鼻鼻观心,虽说明知他什么都不行,但是毕竟青楼之人各有各的招数,真将他黏得喜欢上了那里也说不定,于是便都劝着他。他一个乾元在坤泽堆里,倒像是一个被大家宠坏的坤泽,自打有了王妃,什么过界的都不让干了。小王爷更阴沉了,垂着一双桃花眼,隐隐含着怒意,大家是都觉得他不行的,就连那个艾希礼也觉得他不行,说不定……说不定已经途中认识到别的乾元,那乾元又比他能干多了,不止能伺候好她,也不会被她欺得泪水连连,又或许这样那样,但总之不会如自己一般在床上这样没用。

他越想越气,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发泄,瞅见了自己腕上那一串红豆,扬手一扯便要丢了它,小王爷力气属实是大,一串结结实实的红珠子,先是打落在他红衣上,复又滚啊滚啊的滚下去,而始作俑者怅然若失地望着散落一地的红豆,目光追寻着最远的那颗,却见有人一脚踏了上去。陆墨皱了眉,刚才准备振声呵斥那人,抬头却见一人提着满满当当的盒子,挂得人像是货架一般——应是各种,途中买下的奇珍异宝。

那人没有生气,仍旧带着笑,陪着小王爷的这一众姊妹们方松了口气围上去将礼物各自散开了,偷看这小别后小夫妻间的暧昧。陆墨不说话,他也有些忐忑,他是知道这人的脾气的,此时虽说笑得和煦,笑得温柔,但像是骤雨未至,山洪未发。她递过来的小盒子,陆墨心虚地接过了,一时竟不知再说什么好。

这群吃里扒外的,想必是知道她今日回来的,竟没有一个人给他透了口风,也不知这准备了惊喜的人,有没有被他的浑话吓到。

“想我不曾?”

还是艾希礼先问出口,于是满园的男子女子便笑做了一团,叽叽喳喳地一股脑儿退出去,临了儿还将陆墨扯起来一把推进女子的怀里,分明他才是乾元,却被人闹得像个方等来夫君的小妻子。陆墨还没气完,便听到那女子又在他耳畔重复,“想我了吗,王爷?”

陆墨垂眼看她,喉头微动,低低反抗道,“哼。”

不过他想过来的,怕不是个好东西。明明两人结合的时间不久,又是聚少离多,他却不知道怎的已经预见了这人之后的发难。

果然这人一上了床便眸色一变,将他狠狠地压进被间,眼睛微眯带有天然的压迫感,倒是比他这皇家之人更像是上位者。她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陆墨的身体,另一手在他胸间游走却不容他放松身子。在陆墨被顶得声音沙哑之前,她按住男人绷紧的腰部,胸腹覆盖上陆墨的背,轻声道,“我倒想试试那新奇玩意儿能不能让你快乐。”

“不、不可……不用那个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皱着眉不断夹紧她的手指,腿间濡湿一片,已然是泄了,但艾希礼仍旧不饶他,轻笑着自袖中掏出一串红豆拆开洒在他起伏不已的胸膛上,眼神淡淡的。

“既然王爷拆了我的手链,那如今是否要还一串给我?”

她不要命似的折腾,最终叫男人哑了嗓子,却仍旧不收敛地硬是逼出了他各种不曾出现过的脆弱无助模样。哪里竟有这般的人,久违的行房之时,竟然让自己的夫君串起了红豆?陆墨被顶得咬紧下唇,双手抖个不停的在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重新艰难地穿一串红豆给她。终于在她的一记深顶之下,陆墨闷哼一声,抖着身子又泄了出来,他也将红豆穿完了,整个人虚虚地躺在了床头。艾希礼完全收敛了笑意,边给他擦拭身子边轻声问询,“当真想去青楼?当真……不想我?”

陆小王爷此时不知怎么的,对上她的眼睛,看见这女人眼中的自己的娇相,半是窘迫地垂眸揽住这女子的脖颈,一口咬在她莹白的肩膀上,闷声道,“想,自那日乞巧遇见你……便一直想,而今更想。”

“孔雀似的你能将这丑珠子戴这么久,倒也是对我深情厚谊。”

“……”

陆墨发现这女人官话说得好了不少,却更加招人恼了起来。

“丢了它罢,我给你戴上新东西。”

于是小王爷辛辛苦苦串的红豆重新洒落在被子上,红潮又一次翻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对他有意思,而且不止如此。

这位年轻的女人对他志在必得,因而向他张开了欲望织就的深网。

陆墨点了根烟,倚在长椅上望天。

跟这个女人做爱真是该死的疯狂而快乐,简直能让他忘记一切,忘记自己畸形的身体,忘记两人同属于异类,试图纠缠着身体彼此安抚全无定处的灵魂,仿佛不感疼痛,不知疲倦,且永久不会老去——属于热烈的,年轻人的感情。

有那么好几次,他在欲望中迷蒙了双眼,嘴角的笑容褪去,潮红着脸想要与她牢牢地捆绑在一起。然而她的眼睛也疯狂,海啸在她的眼底爆发,遮挡住了她全部的深层感情。

他们在各个地方做爱,他始终看不透她的游刃有余,他以为她会是一个潇洒的人,直到某次他开口前,她眼角动情的绯色后,那朵朦胧的红褐色闯进他眼眶里。

一朵干枯的,红玫瑰。

他知道这女人心里有鬼……不,或者说这女人不介意被发现她心里的古怪。

她不在乎他,目前为止,或许是将他当成了什么有趣的新玩意儿,平价的替代品,以此来埋葬她触碰不到的奢侈。

“我怎么可能,是廉价的东西呢?”

虽然他清楚自己的动机不纯也是女人并不真正爱他的原因之一,但他的高傲让他产生了“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老套的想法——想看这个女人为了他放弃多年执念,想要让她体会一下,因他而生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向来不是个对女人恶劣的人,然而面对这种情况时,他放弃了玩腻转身离开的想法,选择了继续玩下去,只不过是换个方式。

艾希礼发现这个闹别扭的男人再次回来之后,仿佛没有发过火一样——很明显他用什么手段平息了自己的怒气。

“我们帅气的毒蛇先生是出去打猎了么?”

她笑着抚上男人平静的脸颊,注视男人那双与众不同的狭长眼睛。他会气急败坏地肯定这个说法,然后对艾希礼进行反问,他的性格早就已经被女人摸透了,然而陆墨垂眼低声笑了笑,他甚至知道在自己的反应过后,女人会用什么语气来安抚自己,然后哄他继续上床——好啊,最后不就是想上床么?

艾希礼被他温柔小意的样子弄得皱眉,手上却是随着他的动作顺势褪掉他的衣服,嘴唇轻轻触碰他的耳尖,“怎么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呢?”

“做爱。”

男人没有废话,只是平静地望着她的金发,那暧昧的光泽在他眼旁不断起落。

“不是还没好么……我会轻点的。”

比他想象的要好的是,她记得安慰他,假惺惺的,为了睡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她又比他高贵到哪里去了呢?

“嗯……”

耳朵是陆墨的敏感区,此时随着她破开他的下身,也一同沦陷在艾希礼的唇舌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么?”

“不……轻点……慢点操……”陆墨下意识拒绝之后,重新摸上了女人的腰。

艾希礼似乎也察觉出了陆墨的异常,因此并没有和平时一样循序渐进,嘴上说着要温柔,身下却是一秒钟都不等地大力抽插起来,仿佛做好了迅速将他再次拉入情潮中的准备。

陆墨的抗拒只是一瞬间,他一直是一个享乐主义的人,既然女人愿意伺候他,那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情绪而让这场性爱变得不那么享受。

男人的后穴并没有随着他情绪的缓解而变得水润,艾希礼拔出被他夹得生疼的鸡巴,惹得男人颤抖着闷哼一声。

“需要停下来么?”

难得的,她在性爱中竟然保持了理智,没有拿出以往那种每次都要将他肏烂的劲头——是为了安抚他么?但是,并没有必要。

让性只成为性。

陆墨将喘息深重的女人推倒在床上,将那碍事的东西扔掉,径直将那根挺立的鸡巴坐进了自己的前穴里。

“这里水多,怎么不操这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带着魅惑,瞬间点燃了艾希礼的欲望,她没有时间思考他与自己语调相似的古怪,狠狠地肏进了男人的前穴里。随着她的动作,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渐高,绷紧的大腿间被操出一波波淫靡的白沫。

“艾希礼……艾希礼……我……”

艾希礼没有听清他的呻吟,男人试图疏远她的动作格外诱人,而她压低他的脖颈,狠狠吻上他的嘴,夺走了他全部反抗的能力。

后来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做爱。

艾希礼渐渐地意识到了不对,然而男人永远都是低笑着冲她张开腿,姿态令人熟悉到不爽——她甚至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他,与另一个人格外相似,然而并不像他。

没有他别扭而窘迫的提前告白艾希礼总有种男人会主动送上门的预感,她对自己喜欢他的这件事,意识到的格外晚,晚到就连这个被她牵着鼻子走的男人自己,早已经将他们的感情与欲望彻底分开。

直到那年少时身边的少年少女偷看的“未婚先孕禁忌文学”出现在她自己身边,她才意识到了那是这个男人想要离开的姿态。

“我想你给了我一颗漂亮的种子,”男人的打扮风格比之前沉稳了许多,他手中捏着几颗青涩的果实,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感到不安或窘迫,“介意最后再浇灌它一次么?”

他将要带它去往,新鲜的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颤抖着精瘦的腰肢在床上挣扎,口中是低沉的喘息与呻吟:“艾希礼……够了……够了没……快拿出来……不……不要了……”

他两个穴口都靡艳凄惨,雪白的泡沫被情欲的海潮一股股推出来,包围淹没那堵着双穴的两只“触手怪”——这是深海主题的情趣用品,蓝绿色的头部守着两口穴,内部一条条甩动不停的触手,是深海蛰伏的未知怪物。

艾希礼眼含笑意地望着腿间可怜兮兮的帅脸,毫不手软地将他按进洒满金粉的森林中去,继续享受着他上面的嘴巴。

她有了不少新的玩法——比如一边让他口一边用玩具玩他的双穴。

这是个可玩性很高的双性人,难道不是么?

“陆先生如果不想要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停下来——您现在的表现,真的并不是很令人满意。”

艾希礼轻轻抚摸陆墨的下巴,指腹在他精致的脸上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果不其然,听到她想要停下来,男人的僵硬了下,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像是个美艳的自动玩具——某种程度上说,跟他两个穴里插着的是同样的东西。

跪着的男人将精瘦紧致的腰臀折得更情色了些,试图吸引女人的目光,他似乎也清楚自己什么样对她有诱惑力,这是几年来身为炮友的默契。

“炮友”……是这样而已。

陆墨垂下眼睛,任由长发垂泻,流过时不时被操得鼓起的脸颊,遮住眼尾的红。

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放下那个男人,而这样仅仅身为玩物的日子,他又能承受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说过脏话了,此时却在身体的快感与煎熬中闭着眼在内心痛骂她——就算再假装成她喜欢的那副样子,终究不过只是她眼中的一个赝品而已,要不然就从这一秒开始,退却吧……

艾希礼挑起了男人的下巴,在他唇角落下轻轻的一吻:“辛苦了。”

伺候她这么久的奖励。

陆墨攥住她一缕金发,得了勇气似的将她扑倒在床上,同时也因为穴中抽插着的玩具而低喘出声。

“拔……把它拔出来吧……我想要你……”想要感受你在我身体中的动作,不管是手指还是其他,想要与你产生联系。

“不要哭啊,陆先生,”艾希礼眉头皱了一下就立刻松开,仍旧轻笑着去吻他的泪,他是个很俊美的男人,哪怕是在哭都不招人讨厌,“别人知道了,会认为我是个很不体贴的伴侣。”

“不……你很好……”陆墨认命似的狠狠闭上了眼睛,棕黑的睫毛颤抖,“如果你喜欢继续这样玩我的话……”他曾经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一天变成这个样子,男人抬头看向床边的相机支架,可以想象得出自己在里面究竟是什么下贱可怜的样子。

他信任艾希礼不会将录像传给别人,但是她说“别人知道”,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身边的人知道了究竟会是什么反应:尤其是他那守贞似的保守父亲。

明明依靠他的身份,他完全不需要为了谁做这种事的……

艾希礼并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哭,除了被操哭,然而她到底对这个多年来任劳任怨被玩得没了棱角的家伙有着更多的耐心:眼看男人压抑的哽咽和含混的呻吟融为一体,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那两口穴从“海怪”的占领中解放出来。

陆墨的身体抖了抖,那两口穴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一股股清液就推着泡沫涌了出来。他有些可怜地红着眼睛冲艾希礼张开腿,开口时带了些许鼻音,“谢谢……要来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竟然还感谢她?这男人真的是已经被她玩傻了。

艾希礼垂眼看他惨兮兮的两朵花,像是受了不少摧残,她下腹一热,想破坏的欲望更多。

“那么请趴下吧,”她突然想起征求意见似的,不慌不忙地补充,“今天后入可以么?”

“当然……嗯啊……进……进来了……”

陆墨话音未落就被重新破开了后穴,艾希礼更多的时候更喜欢玩他的后面,这样可以不用戴套,不用担心他怀孕影响她百忙之中抽出的发泄时间——而他后面又干净,她并不担心他会滥交——如果同时与其他人发生关系就中止两人的关系,这是他们已经约定好的,为了艾希礼的健康着想。

“嘶……真紧……多久没操你了?”

她还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一些让他无比羞耻的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陆墨心中会有一种自欺欺人般的感觉:她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有着亲密的关系,虽然只是身体上。

“嗯……三……三周……”

陆墨被撞得跪不住,长手长脚都颤抖着做出了一副紧握的姿势。

“那刚才确实太过了。”突然给他插了两个这么大的玩具,一边工作一边让他口交。

“不……碍事……我……我可以的……好爽……好久没被你操了……我好想……想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关于想念的自白被身后突然用力操干的女人堵了回去,只能继续无法连成句子的低喘呻吟。他自此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只能在这场单纯为了艾希礼服务的性事里奉献自己悦耳的叫床声,而其他的话艾希礼并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艾希礼发泄的很快,也很粗鲁,但陆墨还是无法避免地产生了快感,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她给与的一切,哪怕只是被当做单纯的泄欲工具,他都兴奋到手脚颤抖。

他们一起射了出来。

陆墨洗漱完扶着腰走到床前低声对艾希礼说晚安,而她闭着眼没有回应,男人顿了顿,终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烟去了阳台。

他越来越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操干了,然而他又心知肚明,这是他与她继续产生联系的唯一方式。

等他坏掉,她会毫不留恋地离开,所以他不能坏掉。

陆墨沉默着又掐掉了烟。

艾希礼见到那火光熄灭,放心地闭上了眼。

她只是不想吸入二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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