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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小怪物(产检,来颗糖)(1 / 2)

婚礼之后的日子过得很快,艾希礼闲在家里,会经常从母亲手里接过一些合同,在唐夫人的有意教导下,逐渐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

“虽然我们家族长盛不衰,”中年女人的脸上带着些许艾希礼没有继承到的矜贵傲慢,她侧过脸的时候下颌皮肤绷紧,将锋利的骨线切割出来,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冷硬感,“我并不准备为你的后代负责,我已经劳累了太久了艾希礼,养育孩子的钱你要自己赚。”

艾希礼微笑着点头,即使她并不认为家族情况已经差到了需要她亲自赚钱的严峻地步,但是到底都要在母亲的支持下开拓自己的领域,或许越快越能够让陆墨的父亲对她有所改观。

她已经发现了,霍根先生对女性的工作能力的期待,可是远远高于社会要求,甚至远超出了对当今男性的要求——唯一能够满足他心目中“有才能的女性”这一要求的,恐怕只有她的母亲了。

据陆墨说,她这利益至上的冷漠工作狂母亲,跟霍根先生似乎还蛮有话好说的。

“千万要看好你妈,”陆墨这样神秘兮兮地警告艾希礼,他脸上一副已经看到了事件发展结局的神情,一双棕褐色的漂亮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我可不想孩子出生之后,有个比她还小的叔叔。”

看艾希礼那困惑的样子,陆墨翻了个白眼,表示书呆子就是书呆子,没有一点爱情雷达在。艾希礼给他扎了块苹果堵他的嘴,陆墨喜笑颜开地接受投喂,嚼完端着艾希礼的杯子喝了口水,继续“采访”:“你妈总不是你这样的身体吧。”

“咳、咳咳……”

自以为已经听惯了这家伙说各种骚话的艾希礼掩住嘴咳了起来,不赞同地又给陆墨扎了块柠檬蛋糕送进嘴里,“你说这些话孩子可都能听到的。”

“得了吧,要是能听到,昨天你那样——就已经教坏她了。”

两人做爱的次数在之前碍于孩子有所收敛,现在孩子已经20周了,所以昨晚确实玩得疯狂了些。艾希礼打开日程表,看到下午的产检提示,及时转移了陆墨的注意力,以免他再说出什么令人震惊的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预约了下午的医生来做第三次产检,你下午有时间吗?”

“我什么时候没时间啊,现在每天跟只宠物一样吃了就睡。”

陆墨说着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倚在艾希礼肩膀上,乌黑长发和她的金发铺在一起,像是一条内里发光的黑缎子。艾希礼继续看手里的文件,任由他靠着自己打盹,有种希望时间就停留在现在的感觉。

“艾希礼!”

正在翻页的动作被人打断了,艾希礼眼睛一缩,下意识抱紧了男人,“痛?”

“不,我们的小甜心又在动……”陆墨说着话,自己都有些半梦半醒不知道真假的恍惚,他握住艾希礼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看到艾希礼的眼睛里绽放了一层层笑意。

“像在你的肚子里闲逛一样,是来回转圈吗?”

手下的皮肤已经被撑开,原本腹直肌的轮廓消失,变成了圆润的弧线。陆墨曾经无数次抱怨这个孩子让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腹肌,但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活动时,他兴奋地冲着肚子叫“小仙女”、“小公主”、“小精灵”的快乐都做不得假。

他明明之前对怀孕这件事这么排斥,甚至抑郁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靠着对未来小公主的爱跟自己和解了。艾希礼手指在他肚子上追着胎儿运动的轨迹转,隐约明白了他为什么因为自己过于在意孩子而不爽了。

“你真喜欢这个孩子呢。”

“哦,那当然了,我们宝贝那么乖,”陆墨得意地灌了口牛奶,看到仆人错愕的眼神,动作僵了僵,“我到现在都没有我爸说的那些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迄今为止,除了母亲坚持要求提供的条件,其他知识都是从你父亲那里获得的。”

艾希礼拿起纸巾,将他唇角的奶痕仔细擦了,对上了陆墨一双黑亮的眼睛——总觉得,随着怀孕时间的推移,他的棱角变得柔软了许多,现在居然有了温柔似水古典东方美人的韵味。

“是啊,说实话,感觉很诡异,但并没我想象得糟糕。”

前一秒还温柔多情的男人下一秒就现了原形,他示威似的松松垮垮坐着,整个人像是瘫在了椅子里,幼稚地在仆人面前把两条又直又长的腿往艾希礼腿上伸。艾希礼已经被迫习惯了他这动不动就拿她垫腿的样子,自发地给他捏了捏微肿的肌肉。

两人前段时间的小摩擦,或许就是陆墨孕期遇到的最糟糕的事情了。

——几个小时前他是这么觉得的。

看完了胎儿活动之后,医生兴奋地对陆墨说,“先生,我真幸运——您是我负责的第一位特殊病人,孩子发育得非常好,哦快看他的小鸡鸡!”

陆墨嘴里叼着根柠檬棒棒糖,满脸耐心地追寻着医生所指的方向观察屏幕,听清最后一句话时棒棒糖应声落地——最糟糕的事件刷新了。

晚上。

“完蛋了艾希礼,我们的女儿也要跟你一样长几把了,”陆墨大字型瘫在床上,手在肚子上摸来摸去,试图摸出哪里有小鸡鸡的象征,“你说,是不是他的仪器不行——还有其他顶尖的产科医生吗?”

艾希礼也皱着眉头,对孩子也是“畸形的怪物”这种事,她是有些担心的。虽然她没准备像母亲对自己一样对未来的女儿,但是陆墨看起来并不想要这种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已经五个月了,如果你之后厌恶这个孩子,我可以在别的地方培养她。”

她终于还是垂眸提出建议,虽然介意陆墨的态度,但是她可以理解。就算是她一个人来教导,也会把该给的帮助和爱都不落地给她。

“你什么意思?”陆墨突然坐起,神色是难得的严肃,咬肌紧绷,“你不准备让我跟女儿一起生活?”

“如果你厌恨她,认为她是怪物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接受她。”

艾希礼抬起了眼跟他对视,并不理解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会因为她提供的选择更加生气。

“我一个大男人那么辛苦地怀孕,把她带到这世界上,不管她是男是女还是和我们一样,我都会接受她,”陆墨喉头滚动,眉头紧皱,胸膛快速起伏,仍旧没有解气,“你到底怎么想我的,什么人会恨自己的孩子,说自己的孩子是怪物……”

他的话戛然而止。

面前的女人在笑,牵着他的手安抚,蓝眼睛中莹莹水光,笑得温温柔柔的,没有任何攻击性和坏主意,长而卷的发乖顺地从肩膀绕下来,就像他想象中的女儿长大的样子。陆墨突然就红了眼睛,鼻头的酸感直刺到肺脏,在睡袍下让他呼吸都艰难了起来。

“艾希礼,艾希礼……”

陆墨抱住艾希礼的头,无声叫她的名字。

男人急促的心跳在耳畔响起,艾希礼倚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放在他肚子上,隔着陆墨的皮肤和里面的孩子互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怎么了,”被抱得越来越紧的艾希礼无奈,看到过来浇花的女佣又提着水壶慌乱地回去了,“我可要开始取笑你了?”

有凉凉的水珠落到了她的发间,抱着她的男人臂膀僵硬,低沉悦耳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你别笑……”

“好,我不笑,那你别哭。”

“我没哭,我只是怀孕期间的……情绪波动……我只是,艾希礼……为什么一样的我们……为什么区别……我带你回我家好不好……艾希礼……”

或许真的是怀孕之后情感波动的缘故,他的眼泪完全停不下来,哭得整个人都在颤,他说的话一般都断在了喉咙里,但是艾希礼却完全接收到了他的意思,笑着给他擦眼泪。

为什么我们是一样的身体,我的父亲把我从小宠溺到大,让我长成了这么肆无忌惮的样子?为什么你要承受亲人的厌恶,凭什么要有这样的区别?为什么,我竟以为从你母亲那里听到的那一声声怪物是亲昵的称呼。

“都过去了,我十几岁的时候情况就已经好转了,”艾希礼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地察觉到了一切,虽然母亲已经在有意弥补她,但确实仍旧会时不时以她是怪物这种话,来要求她隐忍克制避免与人相处——就像她决心跟陆墨结婚那天一样,“别哭了陆墨,不然霍根先生会更讨厌我的。”

“他会喜欢你的,我会让他喜欢你的……”

他的艾希礼,他以为从小到大都应该被人簇拥环绕的艾希礼,在孤独和自厌中生长在角落的艾希礼。

“好了宝贝,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讨好家长了。”

男人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艾希礼有理由相信,等他生完孩子,回忆这段时间的自己,会别扭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哭的话,会对你的小公主不好的。”

艾希礼没想到这家伙在清醒状态下也能哭成这样,看起来比好几次做过火的时候还要凄惨。

“我还以为那和我叫女儿小公主是一样的。”他仍旧对那“怪物”的称呼耿耿于怀。

“那你就继续把它当昵称,也挺可爱的。”

“但是它没有给你一点美好的回忆。”

“你给我新的回忆好不好?”

“做你的新母亲?”陆墨终于收拾好了心态,还嘴开她的玩笑。

“妈妈。”

艾希礼叫得大大方方,惹得陆墨浑身恶寒地捂住她的嘴,红色从眼角飞扬到耳根,嗓子微哑,“小怪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间里摆满了玫瑰。

陆墨回霍根家收拾行李,艾希礼被安排来布置属于他们的小别墅——陆墨坚决要求搬出来,否则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在下一次听到艾希礼的母亲笑眯眯叫她怪物时做出更没修养的事情。想到订婚典礼上这家伙毫不顾忌的一脚,艾希礼只好顺了他的意。

当然,跟母亲说的理由是陆墨想要跟她独处。

“哦,二十周了。”书房的女人懒懒地抬起眼睛,带着意味深长的神色,对脸上带着程序化笑容的艾希礼挥挥手,“你这没野心的孩子,真是让我担心家族。”

最近就连她似乎也变得温和了许多,陆墨也说母亲对他的态度比最初好了不少,但他合理怀疑是因为霍根先生的经常拜访,触动了她哪根鳄鱼的神经。

艾希礼跟她告别,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略不自然的声音:“我会偶尔去看你们的。”

或许真让陆墨说对了,她对这个没出世的孙女和那个没到手的亲家,态度不一般。

明天就是陆墨的生日。

艾希礼环顾了一床玫瑰花瓣,想到刚在一起时这家伙送花的得意样子,很明显是送惯了女孩玫瑰。就是不知道这样学他的手段送他,他会是什么表情。

天色逐渐暗下来,霍根先生发消息询问为什么陆墨的状态这么差。

艾希礼皱了皱眉:昨晚睡前有给陆墨及时热敷,但由于他哭得太厉害,回家的时候眼睛仍然没有消肿。如果霍根先生知道了陆墨哭了半夜的原因,或许不但今晚会扣下陆墨,还会把她母亲拉进黑名单——后面一件事还蛮让她期待的,可惜她不并不愿意把自己也赔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傍晚好父亲,请问我能去接他吗?”

她决定直接打电话,果不其然听到霍根先生旁边的陆墨插话,“得了吧,不用这么客气艾希礼,这里就是你的家。”

文森特:……

于是她成功地接回了陆墨,在霍根先生怀疑的审视中开着车驶进了夜色。

“我们的房子真好看,”陆墨挺着肚子来回视察,像奖励士兵一样拍了拍艾希礼的肩,“不,我们的家真好看。”

“真想不到我会这么快结婚。”

他撩了撩头发,绕过艾希礼坐到沙发上,又瘫成了一条长带鱼,手指在肚子上拍了拍。

孩子都五个月了居然还沉浸在结婚的不真实感中,艾希礼对这家伙的不靠谱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回房间?”

“我才刚坐下~”陆墨抬眼扫视艾希礼几秒钟,“你这么急着带我进房间,给我准备了惊喜?”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我猜猜看,布置了情趣房吗,那你可要轻一点,才解禁没几天呢——低温蜡烛可以,鞭子手铐不行哦~”

“……”

看来只是准备玫瑰,是她太天真了。如果陆墨早早地告别世界离她而去了,很有可能是骚死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已经等不及了,”男人大方地起身,一手撑着后腰,一手伸过来抱艾希礼,明明怀着孕,表现得还像个去夜店找艳遇的人一样,“我后面有点肿,你轻点。”

“那么,今天用你前面的——”

她的话说一半被堵在了嘴里,陆墨的嘴唇带着点清香的柠檬味,艾希礼的舌头深入他的口中,尝到了微微的苦——这么个喜欢吃甜食的人,口味居然改变得那么彻底,她的激情很快让男人无法承受。

“唔……进去……”

本来准备给艾希礼个措手不及的男人,意识到被艾希礼掌握了主动,立刻仰起脖颈喘着推开了对方,却又被她的唇吻上了喉结。陆墨瞬间失去了挣扎能力,半倚在门框上,身体逐渐下滑,眼睛渐渐起了雾。

艾希礼伸手探进了他的衬衫,他现在很少穿在学校时的那种“碎布条”了,怀孕很好地拯救了他的着装,让他脱离了最爱的朋克风,隐约有了点成熟男人的味道。手指下的肚子已经隆起,随着陆墨的呼吸在她手心下轻蹭着撒娇,艾希礼安抚了两下,顺着浮肋向他更上面的胸骨摸去。

“嗯……别……站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按住艾希礼来回游走的手,脸上半是推拒半是渴望。

“我扶着你呢,宝贝,你的胸肌还是这么下流。”

她说着猛地伸手掐了一把,感慨陆墨这对胸肌的柔软,之前为了撩人,在健身房里下过不少功夫呢。

“嘶——你才下流。”

“你的奶子这么淫荡啊,已经硬起来了,晶晶亮的,像装点在你胸上的碎钻。”

“闭嘴……”

艾希礼听话地闭了嘴,将他的手按在两侧,矮身咬住了他挺立的一颗乳头。陆墨瞬间颤抖着低叫了一声,声音中流露出渴望和舒爽的媚意。艾希礼灵活的舌头绕着他的乳头转圈,一手已经松开了对他的钳固,指甲轻轻拨弄他的乳孔。

难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再担心被佣人听到,陆墨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痴态尽显。他不由得闭紧了眼睛,任在自己胸前耕耘的女人开垦更多地方。

“想要更多就去床上。”

艾希礼放开他的乳肉,打开了房间的门。男人已经走不稳了,下身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两个穴都已经湿漉漉地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玫瑰啊……”被欲望折磨的男人恍惚地撞进一屋子热烈的红色里,垂下眼想了片刻,哑声笑了笑,“轮到你给我送花了。”

“那我也送你吧……”陆墨伸手到头发后解开发绳,长发就顺滑地流到肩胛骨下,勾勒出了他劲瘦的腰,“送你别的【花】。”

他在满床的玫瑰花瓣中爬行,隆起的肚子给他加了几分淫荡的情色意味。顺着艾希礼的动作脱掉裤子,陆墨只穿着衬衫倚在床头,在暖黄色的灯光中解开了下方的三颗扣子,眼角带着欲望逼出的红,低头将衬衫下摆捏起,轻轻送进口中叼住。

长发披散在肩头的男人咬住衬衫冲她笑,短短几十秒勾得艾希礼裙子彻底被顶了起来,陆墨眨眨眼,冲她露出了得意的笑。

“还是我更胜一筹。”

花瓣飞起,长裙落地,被勾引得失去了理智的艾希礼分开他的腿直接插进了男人淫靡的红穴。

“嗯好大……好满……”

陆墨如愿以偿地被填满,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他伸手握住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配合身体里受到的抽插,跟随艾希礼的频率上下撸动。

“你真是个淫荡的男妓,”艾希礼垂眼看他的动作,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涨得更厉害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下贱的男妓呢?”

“嗯……不……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艾希礼抬起左腿,这种姿势插得很深,放在下方的右腿根感觉得到自己穴中流出来的淫水,随着艾希礼的抽插越来越多——他被艾希礼说的话刺激到了。

“不?你的淫穴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你就是男妓,大着肚子出来接客的男妓。”

艾希礼发现了他的情动,更加用力地鞭挞他的穴肉,对他穴中每个微小的收缩了如指掌。

“不……我不是……我是你的……你的丈夫……”

陆墨咬紧口中的衬衫,被顶得话不成句。

“不是已经教给你过了吗,”艾希礼将他的腿抬得更高,她每次拔出来,都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翻出的穴肉,能够带出一床晶亮的淫水,她看着陆墨这副淫荡的样子,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狠劲,“像你这种张着腿求操的,才是妻子。”

“好深啊……好深……别……顶到孩子了……”

陆墨爽得受不了,哭叫着把孩子拿出来当借口。

“那你自己说,你是我的妻子,还是我找的男妓呢?”

又到了熟悉的逼问环节,艾希礼放缓了速度,龟头慢慢磨着他的穴肉进出,一改刚才的粗鲁,采用了细水长流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我说……我是……是艾希礼的妻子……插进来……快插进来……”

陆墨受不了满足之后的空虚,像是被从高空丢下来一样,他挺起肚子去接纳艾希礼的插入,挡住眼睛说出了羞耻到穴肉紧缩的话。

“错了,要惩罚你这个笨妻子。”

艾希礼并没有如他所愿地跳过这个话题,而是恋恋不舍地揉了把他的腰侧,起身的动作惹得被插得失神的陆墨抖了抖,她松开他的腰,拿起床边的一支玫瑰,眼睛亮了起来。

“唔……艾希礼……你在干什啊!”

他的疑问在尽头变成一声惊呼,张口呐喊的瞬间,衬衫从口中滑落。他被抽得穴肉紧缩,受惊的小嘴裹得艾希礼满足至极。

“咬好衣服。”艾希礼笑着将他沾湿了的衬衫重新塞进他嘴里,拇指拭去了他唇角的口水,扬起那支被抽得张开了瓣的玫瑰,在陆墨含泪的眼神里再次抽向了那颗红挺的乳头。

“嗯呜……”

陆墨抓紧了床单,手指上浮起青筋。

乳头被抽得疼痛不已,然而在艾希礼用花瓣轻抚他乳孔的时候,胸前又空虚得不得了。他在花瓣的散落中慢慢适应了这淫荡的折磨,悄悄挺动自己的胸用两颗颤抖的红果实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只是被抽个胸,水就更多了啊。”

艾希礼比他更加兴奋,那支玫瑰被她用得花瓣零散,她眯起眼睛停下来,在陆墨试着放松身体的时候扬起了手中的花枝。

“唔啊啊啊啊……”

陆墨被这突然的一下抽得射了精,肚子上洒满了自己的精液,顺着隆起的弧度,这些精液又流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高潮中的男人正在急促地喘息着,他身体里的女人正在满意地享受他因为高潮而绞紧的肉穴。

突然,艾希礼的动作一顿,就在陆墨以为她会再抽一下的时候,听到她笑着说,“你居然,被抽得出了奶啊。”

“你既是我的妻子,也是我专属的男妓,”艾希礼好心给他解答,手指有技巧地揉捏他被刺激得红肿了几倍的乳头,将那淡黄色的初乳狠狠地挤出来,俯身吮进口中,“现在,又是我的奶牛了。”

“嗯呜……不要……别吸……呜呜……”

作为一个男人被艾希礼玩出了奶这个认知,让陆墨身体更加敏感了,他羞耻地夹紧了腿,试图阻止艾希礼往自己怀里趴的动作。

“你不是很舒服吗,小逼夹得更紧了。”

她毫不留情地揭露男人,伸手把他胸肌上被染上奶渍的长发拨开,使那两颗乳果更多地暴露在空气中。她下身的动作没有停,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把陆墨流下去的精液都送进去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不要了,艾希礼……”

他推着艾希礼的头,小穴一下下被插开,乳孔也已经被彻底打开,他手指在她发间收紧又张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想把她更深地抱进怀里,还是让她远离自己那两颗可怜的奶子。

“男妓怎么能拒绝客人呢,出更多奶给我喝啊。”

艾希礼舔干净了他乳头上的汁液,猜测是因为初乳的缘故,他出奶的量并不多,但是仍旧不死心地加大了身下的动作,每次都顶到他最深处,惩罚他不乖的身体。

“啊啊啊啊到了……”

在艾希礼的迅速抽插中,陆墨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艾希礼,哭叫着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的叫声有别样的美感,听得艾希礼兴奋地将鸡巴送进最深处,在他痉挛着的肉洞里射了出来。他被操得淫水喷了满床,自己衬衫上和艾希礼胸前都是他的乳汁。

艾希礼在他迷蒙的注视里捏起一瓣花,送进他微张的口中。

“送你独一无二的奶香味玫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天的时候,陆墨的肚子迅速大了起来,像是所有动物储存脂肪的本能,他肚子里的小孩也在迫切地搜寻能量。他经常是刚吃完就饿了,杂志旁总是摆着一碟碟零食——最初是糖果,后来变成坚果,然后是巧克力,现在又变回了糖果。

孩子像是要把之前几个月的营养补足一样,消耗越来越大。

“男孩子就是这么不可爱。”

自从医生确认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毋庸置疑的完全的男孩,陆墨的态度就变成了这样。他太清楚男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了:松松垮垮地穿着衣服,说话大嗓门,长得一身肌肉,到了青春期甚至有可能因为跟他冲突,拿起枪就把他打死。

“我就是会死于叛逆期的傻逼儿子的枪下。”

“你对他偏见太大了,霍根先生这么宠溺你,都没有把你养成乱七八糟的样子,或者唐家会给他更好的教育。”艾希礼很难跟上这家伙的脑回路,如果是女儿的话,和他们一样是双性他都能接受,现在确认了是完全正常的男孩,陆墨反而每天发愁了。

“算了吧,我宁愿他叛逆了——我早就打定主意了,这孩子绝对不能让你妈培养,你们那是养孩子还是造AI啊?”陆墨剥了颗糖丢进嘴里,立刻对艾希礼所说的“霍根先生宠溺过度”进行了“唐夫人冷酷过头”的回怼。

“……”

“如果不是你鸡巴会硬,我就用你申请人工智能新研究项目了。”

见艾希礼没有回应,他立刻乘胜追击。越是跟她日夜相伴,陆墨越是会在想到艾希礼最初的样子的时候满肚子怨气,除了对他的欲望是真实的,在面对其他任何人的时候都像个机器一样。

“不是什么人都能申请的。”

他倚着的人工智能撩了撩金发,微微抬起下颌喝掉一口红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的喉结跟着她动了动。

“我怀疑你是机器人,”陆墨露齿一笑,抬手把糖丢到了艾希礼长裙的褶皱间,一双眼灼灼地盯着她的腿间,“现在到了检查你是不是外星间谍的时间了。”

“所以,你说的每天都在看的胎教片就是《异形》系列?”

艾希礼不赞同地伸手挡住了他下蹲的动作,无奈地把他按在沙发上,主动站了起来。陆墨垂下眼扯她的拉链,在她的裙子落地的瞬间勾起了笑,“外星间谍不要试图跟地球帅哥套近乎。”

“我要好好检查一下,”陆墨舔了舔艾希礼的龟头,舌尖绕着她的冠状沟转了一圈,像在品尝什么冰淇淋,“好大啊,这么大的东西唔,怎么可能是人类的唔。”

“所以检查出结果了吗?”

“还没有嗯……要用最先进的设备,检查一下你的体液唔……唔……”

陆墨艰难地含进她的阴茎,随着含得越深,话语也逐渐被堵住。

“那你可要认真检查啊,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试图混进来的外星人。”

“嗯当然唔……我有丰富的检查经唔唔唔!”

艾希礼听到这句话眼睛一暗,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将整根鸡巴插进了他口腔最深处,龟头被他起了呕吐反应的喉咙裹得舒服不已,陆墨的喉咙被插得像是一个收缩频率极快的柔软飞机杯一样,把她吮得呼吸深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不接受自己怀了孕就“不行”的事实,总是找各种机会挑逗艾希礼,最近他口交的技术好了很多,已经不会再用牙磕到艾希礼了,但是情况仍然没有好多少,艾希礼每次被他挑弄得欲望起来了,都要为了他硕大的肚子忍下把他操烂的冲动,还要照顾到他的自尊心,为此一次次地被陆墨“娴熟”的技术口得在他口中射出来,坚决避免插入他身体之后的疯狂。

而陆墨就是真的很好伺候了,孕后期的他更是敏感得没话说,只要轻轻含住他的阴茎,手指在他随便哪个穴里抽插几下,就会肏得他闷哼着射出来——尽管这对艾希礼来说也只是能尝尝甜头不能放开了吃的甜蜜折磨。

看来必须等到孩子出生,这种情况才能有所好转。

被陆墨隔着肚皮骂了两三个月的儿子是夏季出生的。

后花园的小池塘里刚好有青蛙在叫,树木的宽阔叶片被一个春天的暖阳爱抚,又被夏季的雨水冲刷得越发坚韧油亮,一切生长着的东西都好像迎来了生命中的最高潮。

长发男人躺在床上低叫连连,像是受了伤的野兽。

平日里那张总是带着魅惑人心笑意的脸,此刻苍白得像是得了恶性疾病的晚期病人,他额角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落,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在下颌到额角游走,又迅速扩散至全身。

陆墨觉得这孩子或许真是一种恶性肿瘤,也可能是什么外星人的寄生种,他的出生是一定要用他的枯竭做代价的。

“陆墨……”

艾希礼伸手去按摩他的肌肉,被陆墨有气无力地推开了。她皱着眉回头看那两个神情自若的助产士,一向温和的表情现在变成了完全的无措,“请问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现在很痛。”

“亲爱的夫人,这点痛算不了什么,如果可能的话,在医生到来之前您可以哄陆先生睡一会儿,要知道我们见过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出去……”

陆墨听到他的话感觉更痛了,开口赶这两个不说人话的家伙出去,真不知道之前那些在他们的帮助下生了孩子的女人是什么心态,反正他是很想在体力恢复的时候打掉他们的牙,然而他的体力直到最后跟他们告别都没有恢复。

听其他心理系的同学说过,人会选择性地忘记痛苦,一直在水课的半吊子陆墨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确实在生完孩子的时候,完全想不起来之前自己经历了什么了——或许是麻药的原因,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缝合的切口处来回摸了摸,完全没有感觉。

艾希礼在他旁边守着,深蓝色的眼睛下有淡淡的青色阴影,像是眼睛中的蓝色从皮肤里渗出来了,还带着点水。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

陆墨嗓子前所未有的哑,他刚一开口,艾希礼就给他喂了茶。

“我是见你哭得太痛苦,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一起哭。”

艾希礼在他脸上吻了下,毫不掩饰自己的慌张。

“没出息,”陆墨皱了皱眉,完全不记得自己哭过,“你手里那是什么?”

“纪念你生孩子的录像。”

哦,那看来不承认自己哭过也没用了,男人瞬间回忆了自己哭叫着骂艾希礼和她妈的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夫人和霍根先生两个人在门外站着,从手术结束后就寸步不离地跟着助产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襁褓。文森特那句“谦谦君子”的出处,已经跟艾希礼陆墨这对孩子的亲生父母讲过一遍了,就是还没有告诉这个孩子的外婆。

这女人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了,文森特不自觉就用了谈生意的语气跟她讨论“孩子叫陆子谦的可行性”,正神色复杂地抱着新生儿的女人认真看了他几秒钟,薄唇微动,表示了同意。

文森特为自己之前对她的误会而倍感愧疚,虽然看起来不好相处,但意外的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如果艾希礼在外面很可能会被这么好打发的母亲吓到,毕竟她不止一次地表达过,“让没权没势的陆墨进门,唯一的好处就是保证家族血脉的纯正”。

现在她连家族的姓氏都不在意了,不知道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孩子被文森特不舍地送到艾希礼怀里,临走还不放心地嘱咐她:“千万别让陆墨抱他”,知道的是明白他清楚自己儿子不靠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陆墨是仇人。

她接过孩子,走进房间,正对上男人苍白脸上的一双棕黑眼睛。他眼睛里露出些惊慌,因为她的出门而有些不安,现在见她抱了孩子回来,皱着眉开口就要抱抱。

艾希礼迟疑了片刻,把孩子递到了陆墨怀里,毕竟他嘴上一直在说孩子生出来之后,他一定要把小家伙打得哭成一团,打得一个月就会开口叫爸爸,真的把孩子给这个幼稚的家伙,说不定真会挨打。她做好了情况不对就立刻把孩子抱起来的准备,凝视陆墨的神色:要孩子的时候还气得不行的男人,在接过孩子的那一秒种变了脸色,嘴角瞬间扬了起来,眼睛都有神了许多。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他本来也已经决定了,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东西的,但是当艾希礼把孩子递给他之后,他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就决定了好好爱他。这孩子有柔软的金色小卷发,和艾希礼如出一辙的温柔蓝眼睛,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嘴唇——完全就是按照陆墨梦想中的小公主来长的,如果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只有性别了。

小子谦,在你有自己的喜好之前,就好好地把爸爸给你买的公主裙穿个遍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墨举着他的“洋娃娃”到处走,一路介绍花园里谁拥有最好看的花瓣,池塘里谁长着最闪亮的鱼鳞。

“不过,这里长得最吸引人的当然是你的爸爸~”

他似乎天生就有照顾小孩子的技能,比起来社会上流传甚广的“爸爸笨手笨脚,所以很难照顾好孩子”这个说法,他对怎么抱孩子怎么喂孩子了如指掌——不过霍根先生在其中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就是了。

跟陆墨比起来,艾希礼反而是跟孩子有距离的那一个,此刻金发的女人正在他身旁安静地跟着,时不时抬手擦擦小家伙的口水,生怕一个用力,那柔软的纸巾就蹭破孩子粉嫩的脸颊一样。

有着卷曲浅金发的小婴孩吐了个泡泡,在她刚把手挪走之后。

艾希礼弯了眼睛,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陆墨托住孩子背部的那只长手往上挪了挪,轻轻按在小家伙耳旁颈侧。

“你也想要我亲,直接说就可以,不必这样撒娇。”

艾希礼说着在他指尖上落下一个吻,感受到唇下的关节一动。真是别扭啊……她还这样想着,就被手的主人打断了。

“我是担心你亲得声音太大,对孩子的耳膜造成伤害。你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如果有什么孩子妈妈资格考试的话,你会拿人生中的第一个F。”

男人的话里透露出无比明确的嫌弃和得意,这是他难得能够胜过艾希礼的地方,当然要多教训一下她,报答她曾经对他的各种说教。

“所以,你才是孩子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前半句还很正常的带着笑意,句子到最后好像是一辆突然刹车的巴士,一路的丝滑行驶在末端变成了扬起砂砾的刺耳摩擦音,直直飞溅进陆墨的耳朵里,惹得他本能地躲远了些。

“谁要听你胡扯!”

男人身体一颤,裹紧孩子就往楼梯上走,步速像极了是落荒而逃。

看来是想到了被她叫妈妈的时候。

艾希礼笑着追上他,闻着他身上似有似无的奶香,不再说话。

“我渴了。”

陆墨避开了艾希礼的视线,脸颊上的热意一直没有退下来,他自从那天没少被艾希礼捉弄,常常是即将爬上高潮的巅峰时被强行扣留住,一遍遍地审问他关于奶水归属权的事,直到他哑着声音确认所有的奶水都属于她,她才会满意地把他送上最高处。

这见鬼的女人,多少有点恋母情结——也可能是,恋乳?总之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去给你倒水,”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正叫渴的人还要哑,清了清嗓子转身,“也给子谦冲点奶粉?”

“好。”

她的发音不太标准,微扬的语调把儿子的名字叫得漂浮在了空中。陆墨低头看了看怀里瞪着水灵灵大眼睛的儿子,简直跟艾希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艾希礼却说棱角骨骼都像他,这么个小肉团子哪里有一点点棱角,莫非她是在讽刺他胖?他一手托着儿子的屁股,一手在下面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是和儿子的触感一样软软的一团肉,上面还有一道缝合线,虽然缝的是最好的美容线,但是他短时间内想要回忆自己的腹肌是什么样子,还是只能从“年轻时候”拍的撩妹照上看了。

到现在为止才短短一两年,陆墨却觉得自己完全从年轻的壳子里跳了出来,被艾希礼裹上了成熟的膜——跟往日不同的,但跟她的有几分相似的新外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拿着水和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捂着肚子抱着孩子发呆的男人:他的长发被孩子拽在手里往嘴里塞,亮晶晶的口水不要钱似的抹在发丝上,男人却似无所闻。

她把水杯放下,轻轻把他的头发从小家伙攥紧的小爪子里抽开,就在她准备挪走小家伙的时候,男人的睫毛颤了颤,开口问她:“你在做什么?”

“把孩子抱到一边喂奶。”

他乐得不亲自喂,但是每次她给孩子冲完奶粉喂上,就意味着……她会把“其他的东西”据为己有。

“不用了,我喂。”陆墨后怕地试图反抗这女人的欲望,他听父亲说过最好还是亲自来喂孩子,这样孩子才能长得跟他一样四肢修长身体棒棒,不过艾希礼坚称科学配比的奶粉拥有更好的功效——这道貌岸然的女人。

“你的奶只能喂给我。”

艾希礼把团子放在沙发角落的“小机关”里倚着:那是陆墨用几块按摩枕摆出的小天地,她在一边工作时,这孩子有时能安静地在里面待上几小时,不到要喝奶尿尿就不哭闹;如果在旁边的是陆墨的话,他平均每半小时就会闹着爬进他怀里一次,直到睡着才停止哭闹。

一边的双标小团子正抱住温热的奶粉瓶,坐在一边迷瞪着喂自己,丝毫不在乎这边的两个人在发生什么。

“你胡说什么呢?”

“我也饿了,你喂喂我好不好……陆妈妈?”

“你,你妈的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听到没有艾希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掀我的衣服!”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不爽疤痕的事情,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甜蜜肉体不能让这个女色狼再得了手,但是理智在欲望面前完全没有什么用,她很快就折磨得他双颊潮红难以克制地低低呻吟。一无所知的小家伙在旁边吭哧吭哧地奶自己,陆墨试图用艾希礼挡住自己的样子,却被艾希礼借力牢牢压在下面。

“把孩子,”他的话像从咬紧的一口白牙里逃逸出来的,每个单词都拧巴成了别的音调,“放进婴儿房里再……”

“再什么?”

艾希礼在他抬腿之前离开了沙发,轻轻把孩子从小角落里拔出来,轻声说:“宝贝回房间睡觉吧,大人们要做正事了哦~”小孩不哭不闹,任她拿走了怀里的奶瓶,软着脖子趴在她肩膀上,隔着一层层卷金发,看到那沙发上剧烈喘息的父亲。

将孩子放进小床上,艾希礼对上他一双睁得圆溜溜的清澈眼睛,就算仍旧是小孩的轮廓,他的眉眼间已经明显有了和陆墨相似的妩媚神色——明明是跟她一模一样的蓝眼金发,却复刻出了陆墨的神韵,后代,真是奇怪的东西。

沙发上的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坐起来,艾希礼不满地走到沙发后面站定。听到她的脚步声,正在擦拭胸前奶迹的男人迅速扣上了衬衫。

他的胸跟原本的大小似乎没有差距,只是之前的胸肌似乎更加柔软——不止是胸肌,就连五官的棱角都比原来柔和了许多。比起来原本经常会被评价为一个帅得妖异的东方娘娘腔,现在不知道是从哪里获得了让男路人惊艳回头的气质——那些没他高又没他肌肉紧实的家伙,究竟哪里来的自信对他抛媚眼?而且,就算他看得上男人,这些家伙应该还没有艾希礼会伺候人呢吧。

怀中的人身体在艾希礼的揉弄下逐渐软了下来,艾希礼在乎他在出神地想着些什么,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直到陆墨不满地低叫着抓住了她的手。男人抬头准备质问,却被艾希礼俯身吻住了嘴唇。

他真漂亮,还给她生了一个更加漂亮的小孩。

陆墨仰着头跟她交换一个吻,不在孩子面前时他才能恢复到婚前那种激情的状态里,不顾一切地跟艾希礼疯狂做爱,让上帝的告诫去见鬼,他在两人接触时,心中的信仰只剩下眼前这个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松开他的唇,走到他面前脱下了裙子。男人咽了下口水,垂下眼睛看她修长光洁的腿。艾希礼的笑声从他头顶传来,陆墨想要抬头说话,被不容反抗地捏住了下巴,仍旧带笑的女人一手扶着金色丛林中的巨兽,一手轻轻晃动他的脸颊。

她的味道不可忽视,一部分是冷香,一部分热而呛人,他尝试着张口,舌尖刚触碰到她湿润的龟头,就被迫不及待的艾希礼按住脑袋,长而硬的巨物不在乎猎物有没有做好准备,顺着他的舌体深入了喉中。她的味道俶尔浓重,在他的口鼻中乱窜,流向他紧绷的全部神经中。艾希礼的欲望被很好地安抚:身前半跪的男人像个不伦不类的绅士,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紧紧向上抓住她浅灰蕾丝边的袖口,像是在宣布效忠一样。

男人的喉咙被使用得足够久,久到陆墨以为艾希礼就要这样射在他喉中的时候,艾希礼松开他的长发,将他口中扯出了银丝。她的欲望被他舔舐得晶亮,眼神却因他的服务而越发幽深。

“轮到你当公主了。”

她在男人脑子还没恢复运转的时候将他推进了沙发里,身体的曲线和他相贴,用坚挺的欲望摩擦他的,又错过他挺立的部位,向更深处插去……陆墨在欢愉中喘息,时不时因为过慢的折磨皱眉闷哼一声。艾希礼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随着动作的节奏抚弄他的乳珠,任由他的乳汁渗透进她的衬衫。

她温柔得不像话,尽量拖慢他高潮的时间,让他在性欲中浮浮沉沉,快感无限拉长。不断蓄积的欲望,在溃堤的瞬间显得如此声势浩大,陆墨在高潮的快感中忍住自己的声音,低叫全部被吞进两人的唇齿之间,他的身体颤抖不停,整个人像是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艾希礼把他推下水了,任着他低吼哀嚎,看他被水淹没,她的表情是那么得意,好像每个将他拖进最深处的瞬间,她的灵魂都欢喜地裂开了口。

男人的上衣早就已经完全摊开,衣角垂落,他的乳汁喷湿了艾希礼的胸口,却仍旧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诱惑着艾希礼低下头,含住那一颗让她肖想已久的红色。他的样子淫靡诱惑,像是沾满了糖浆的果肉——这一瞬间,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渴望那一抹甜味。

陆墨的大脑在极致的混沌中开始运作。

“我不想成为和我父亲一样的人。”

男人的长发披在肩头,顺着肌肉的弧度流下去,直到和艾希礼的卷发缠绕在一起。他难以克制地在高潮中喘息,哑声在生命的大和谐之后向艾希礼吐露心声。

“事业有成的完美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清楚我不是在说这个,”陆墨侧过脸,似乎在暗自磨牙,“……我不会让孩子叫我母亲的,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我也不会,”艾希礼脸上的笑容变淡,逐渐隐没在了眉心,“我无法接受这个词。”

她做好了准备成为“家长”,但是从来不知道如何做一个“母亲”,她的母亲给她留下的完全不是什么珍贵美好的东西,她,本能地畏惧成为母亲。

“随便你。”

陆墨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涨奶还是单纯的愤怒,胸中像堵了一团湿棉花,沉甸甸地压在肺上。他读了好几年的心理,知道她对“母亲”和童年有不可磨灭的阴影是一方面,亲自生了孩子,孩子真正的母亲却不接受他叫她一句“妈妈”是另一方面,“只是个称呼而已,没关系。”

不知道是在说服他自己,还是在安慰她。

“对不起。”

艾希礼抱住他的腰,被他僵僵地一躲,她默不作声准备拿开手,却被陆墨按在了整理好的睡衣外面,她敏锐地意识到了他还是很在乎现在肚子上的疤痕。

两人维持着这种微妙的状态过了两周,某天陆墨突然整理好了行李,冲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去东方度假吧。”

艾希礼松了口气,把文件合上,抬眼问:“带上小天使吗?”

陆墨迅速地皱起了眉,似乎没想到她能问出来这种问题,艾希礼在他要开口的同时接过一脸无辜的孩子,自己回答自己:“当然带,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之前要跟霍根先生打个招呼吧。”

艾希礼揉了揉怀里的小家伙,他的头发很密,是个得天独厚的新生儿。

“我父亲已经同意了。”陆墨打了个呵欠,骨感的手腕在额前挡住阳光,“他也说,到了我去【那些地方】看看的时间。”

“真难得啊……”

霍根先生居然会同意他这么任性的想法。艾希礼还准备继续询问,怀里的孩子就开始努力挣扎着往陆墨的方向伸手了,艾希礼沉默,她倒是很想要跟这个小家伙好好相处,但是明显这小家伙更喜欢陆墨。

这大概就是母亲所说,生产带来的,沉重而永恒的双向枷锁。

“哦,爸爸的小公主~

“我们要一起去东方了哦!

“这也是爸爸的爸爸的……

陆墨的声音响起,艾希礼脑海中母亲的声音逐渐淡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路上没有任何不顺利,小孩子发出哭声的次数比霍根先生打来的慰问电话还要少。看来他所谓的不担心是假的,很显然他并不相信艾希礼他们能够在照顾好孩子的前提下游玩,不知道最后为什么答应了陆墨——明明有那么多其他的方式可以用来散心。

两人下了飞机,坐车去父亲指定的陆公馆。

陆墨字正腔圆地报了地名,司机应了好,才发现说话的是个身高腿长的长头发男人:他大手托着小孩的背,轻巧地挎着个学生包,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叛逆大学生似的。他身边跟着的女人,比他约矮了几指,一头金发在太阳下发出烫眼的光。

“小伙子,外国老婆啊?”

金发女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那抱着孩子的男人只是嗯了一声,由着“老婆”给他打开车门,自顾自地坐进后座。

司机有些尴尬,却忍不住好奇,只不停在后视镜看后面那对年轻夫妻,见那男人倚在女人肩膀上,漂亮的脸一半被黑墨水一样的长发淋下来,似乎就这么睡着了。那女人倒是颇感兴趣地透过窗子看路上的行人,有时盯着行道树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在后视镜里与他的眼神一错,惹得他心头乱跳。

“你,哪国人?”

作为一个司机的自来熟技能点被激活了,如果不是要开车,他可能会腾出手来搭配手语。

“什么?”艾希礼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收回了放在窗外的视线。

“他想知道你想不想再带回家一个东方男人。”

一直闭着眼睛的陆墨抬眼,脸不红心不跳地将司机的话替换成别的意思。艾希礼因为陌生人的冒犯迅速皱起了眉,但是下一秒就从陆墨这熟悉的阴阳怪气里察觉出了不对:“他的话很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说话就是这么简练。”

陆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真是越来越喜欢看她在不擅长的事情面前镇定的样子了,他所能收集到的,越来越多的外人看不到的艾希礼,都让他开心得像是活在天堂里。

他的笑声低而柔,还带着几分颤音,听得艾希礼耳朵发烫,她侧过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到了我就要将你压在床上,窗户上,地板上到处都做一遍——他听得懂我说话么?”她的声音渐弱,到最后像是变成了自言自语。在陆墨小时候,跟他一起午休的小孩子,怕被老师发现装睡时,就是这种傻样子。

陆墨没有回应艾希礼,反而是抬头跟司机的眼神交接。

“我的老婆听不懂你说话。”

“嗨,这就是我找不到外国老婆的原因。”

“你们说什么?”

“他说他愿意跟你回国生孩子——哈你别闹我,孩子要被你弄醒了!”陆墨还想继续逗艾希礼,被她笑眯眯地带进怀里一手握住了胸,弄得男人瞬间硬了脖子,皱起眉看司机有没有在暗中观察。

“艾希礼!入乡随俗,这里,含蓄,再热恋中的情侣也不能在别人面前牵手!”

“……”

艾希礼抬眼,视线跳过等绿灯的其他车,路边的站牌下就站着一对正在分食同一支冰淇淋的女孩。陆墨顺着她的眼神往外看,正好看到那两个身影,挑挑眉感叹道:“跟我父亲告诉我的倒是很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父亲告诉你的女性们是什么样子呢?”

“他说——”陆墨的声音才开了个头,就由噼里啪啦的雨声接过了话茬,一针一线将透明珠子似的雨点钉在了背景板上,湿意镶嵌进了艾希礼两人对这小城的初印象。雨幕里那两个女孩子的身影被冲淡,裹上了一层模模糊糊的影,陆墨下意识觉得,这俩小孩的心情还不错,像是洒了糖霜的两个蛋糕上的小人。

真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也能是这样快乐的小公主,王子也还可以凑和。

绿灯的光穿过雨幕,司机解释了句这边的鬼天气就是这个样子,天气预报结果就像是掷骰子掷出来的。他踩了脚油门,将雨中恋人们的笑声甩在了车后。

“我也好想在雨里接吻啊——

“年轻真好——

“你怎么不说话了?”

陆墨不满意地捏住艾希礼的下巴,小团子在两人之间兴奋地拍着手看玻璃上的雨迹。艾希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天色因为突然的雨而沉了下来,在灰色的背景里,艾希礼的眼睛闪着炽热的光,她不做声地捂住正拍着手的孩子的眼睛,吻住了陆墨微凉的薄唇。

有恋人的味道,雨的声音,触感柔软,厚薄适中。

陆墨喘息着推开她,食指中指按在嘴唇上,鱼际肌遮住唇角,拇指指尖上是一双充满了恼怒的眼。

艾希礼笑眯眯地松开儿子的眼睛,开口询问他的感受:“是不是年轻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合上保温杯,清了清嗓子:“前面就是目的地了,我车里有把备用的雨伞,你们带上吧,小孩别被淋到。”

“谢谢。”陆墨心虚地擦擦嘴,发现这个司机的长相顺眼了不少。

“谢谢。”

艾希礼倒是知道这种基础词汇,她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陆墨说了谢谢,不过看到那把被递过来的折叠伞时,不由得有些惊讶这个中年司机居然这么细心热情。

雨伞支撑起了一片空白的天空,陆墨从车里出来,由着艾希礼接过了孩子,自己拉起了行李箱。

眼前伫立着一座大小可观的白色建筑,比起来陆墨在网络上见到的同时代的建筑照片,这里更像是不伦不类的西方建筑,跟周围的一切如此格格不入,他几乎是将这房子看进眼中的瞬间,就失去了进去看看的兴趣。

“你是想进这里吗?”

艾希礼的眼神落在了那块写着英文的警示牌上,依稀判断得出来这是个旅游景点。

“嗯,父亲想要我,看看那个女人和他生活过的地方。”

陆墨嘴里仍旧叼着个棒棒糖,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吸烟喝酒这些事好像也变成了前世的事,他的睫毛顺着眼皮的角度向下,又在中间打了个弯,轻巧地向上神展开。就在他脸的斜下方,粉而软的小孩子,正张开了复制调色似的眼睛,乖巧地凝视他的下巴。

小孩子不知道大人们在谈论什么,但是却有着奇异的能力,他们一个个都能感知到别人的情绪似的,就像只敏锐的小猫,蓝眼睛的小孩蹭了蹭陆墨的衣领,伸手抓住了艾希礼的袖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顺着这小而柔软的手指,伸出手覆盖在了陆墨的关节上。

“你也很想见见你的母亲吗?”

“我恨不得她去死,她只是个暴力狂,诈骗犯,我今后是会上天堂的,怎么可能见到在地狱受苦的女人呢。”

他把嘴里的棒棒糖嚼碎,也不知道到底是牙碎了还是骨头碎了,反正艾希礼猜得到他的嘴也不会怎么好受。同样没有得到过什么母亲关怀的艾希礼还没想好怎样安慰他,就见一个撑着深蓝色老式伞的中年男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男人的面目随着距离的减少而越来越清晰,那沟壑纵横的脸上是不掺假的激动,他尽量舒展开了眉头,露出一个笑,然而脸上的纹路被挤得更加鲜明了。仅仅是看他眉头中间的两道竖线,就能知道他向来是愁眉紧锁的人,以至于就连现在的笑都有些不自然。

“小墨,吧?”

“您好,我是陆墨。”

陆墨准备跟他握手,刚伸手就见男人的手错过了他的手掌,直接帮他扯起了箱子,激动地向那标着“陆公馆”的建筑中拉。

“叫我陆叔就行,”男人话一出口陆墨的脸色就难看了几分,他没有察觉到陆墨的反常,兴奋地用英文跟艾希礼打招呼,“你就是艾希礼吧?”

尽管知道霍根先生提前安排了曾经的朋友在这里,面对他过分熟稔的态度时,艾希礼脸上的笑还是僵硬了下。

眼前的年轻夫妇对他的态度都带了些提防,只有他们怀中的那个小婴孩正瞪着一双蓝眼睛看他,男人局促地笑了下:“这孩子的眼睛真像小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叔,我们今晚是住在这里?”

“这里现在不属于陆家了,跟你讲了你也不懂,你父亲说让我带你们在这里参观下,今晚住在其他的宅子里——小墨你来了这边,最不缺的就是房子了。”

确实,虽然他只跟艾希礼讲了这一处房产的存在,但是父亲明确告诉他的属于他的房子,就有不下六处——那女人可真会享受,怕不是每个地方都养过人。

陆墨逛得兴致缺缺,不知道这种建筑哪里有保存下来的必要,完全没有一丝东方风味,不管是整体建筑风格还是内部装饰,都像是西方国家的拙劣复刻品。艾希礼倒是跟着他认真听各个时间段发生的故事,她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但是却不能明确说出问题关键。

直到陆墨抱着熟睡的儿子说孩子饿得不行了,艾希礼才从连环的故事中挣扎出来,略带歉意地表示需要去住的地方休息下给孩子喂个奶了。她伸手揉了揉陆墨的肩膀,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又在涨奶了。陆墨摇头,却敏锐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眼神也落在了自己的胸前。

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陆叔”开车带两人回了今晚的住处,这里才像是陆墨想象中的宅子,完全不同于西方的味道,窗户有味道,小路有味道,就连雕花门都那么有味道——多给他留些这种房子,他可能就原谅那个女人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年久的异味,看起来是经常被打扫,也不知道这么大个宅子他怎么打扫得过来的,这里看起来并没有雇佣女仆。

“陆叔”给两人介绍了下各个房间的用处,看了眼天色就告别了。

陆墨愣愣地看他走进了布满银色雨丝的庭院,听到他的车声在门外响起,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感觉自己像走进了古老东方的精怪故事里。

艾希礼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在他胸前点了点:“溢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喂给孩子。”

陆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艾希礼扯进了房间里,她垂眼佯装用手指研究了下木头雕花的结构,轻轻带上了门。

“我们的小天使睡了,我帮你。”

说是过来散心的,但是男人的心情明显因为见到了那座上百年的老建筑而更加沉闷了,上百年?艾希礼脑子里的荒诞想法还没形成实体,就被陆墨的吻打乱。

“你在担心我……”

在这个吻的尾端,他带着糖果般幼稚香味的不满声音传来。

从决定来这边之后,艾希礼对陆墨的态度就变得谨慎起来,一再让他有了一种自己是温室娇花的可恨错觉。艾希礼反客为主抱住他的腰,手指在他后腰向上探索,覆盖住他逐渐紧实起来的肌肉。她的手心比他的腰部要热,温度从后腰向全身辐射,蒸干了陆墨的喉咙。

“你怎么会以为我这样的男人脆弱,我跟你不一样,我说是讨厌她,就不可能私底下还觉得自己需要什么缺失的母爱。”

他的笑意从沉沉的嗓音中渗出,脸上是刻意表现出的满不在乎。

这是很明显地在嘲笑艾希礼和她母亲的微妙亲子关系了:这种母慈女孝的氛围,如果放在陆墨身上他是做不来的,别说是为了被培养,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像艾希礼这样对“恶毒”的母亲出卖灵魂的。艾希礼认真地听他说完,完全没有被激怒,也没有露出陆墨想象中被伤害到的表情——她早就已经对这个男人被戳中痛点之后会下意识戳别人的防御机制了如指掌了。

“遇到你之后我就不缺了。”

艾希礼一笑,完全没有被他的攻击伤害到,她怕陆墨听不出自己的弦外之音,手指轻轻按在了男人胀起的乳头上,哪怕隔着衣服也落得精准无误。如果他不开心,那么她总会使他开心起来,如果他很开心,那应该不介意分给她几分欢愉。艾希礼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上帝派来人间的使者:看看她把这个男人从堕落无根的漂泊中拉出来了,拉进了爱情和欲望凝成的甘露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的任务都能使她获得丰厚的报酬,她看着扩大的奶渍这样想,手指同时掀开了陆墨的上衣,去索取新的奖赏。

“嘶,你轻点!”陆墨微皱了眉头,顺着她的力气往后退,坚实的小臂贴上了微凉的桌面。他被皮肤下的凉意激得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蓝色的血管不安地跳了跳。

“我亲爱的不是个坚强的男人么,没有任何一个弱点,”她两个指尖夹住那粒硬挺的果实,手指下是渗透了陆墨衣服的白色果液,空气被他的奶香味充满了,艾希礼将他推在一旁的桌台前,“这里还需要锻炼一下呢。”

一面复古的铜镜立在桌上,紧贴着墙,像是一张泛黄的肖像画:里面的美人仰着头忍耐呻吟,衣袖下伸出的白而坚硬的小臂紧紧压在桌面上,分明拥有很有力量感的身体和线条,然而此刻他正被一个女人修长的身体压下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他的长发散乱,无处安放的力量随着身体的轻颤迂回流淌,仿佛每根发丝都在承受难以抗拒的快乐。

艾希礼俯身将他压实在桌上,贪婪地吮吸那一粒饱满的乳头,她一手在陆墨腰间掐着,另一手堵住他的一只乳孔,姿势是久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陆墨低声喘息,逐渐撑不住手臂,姿势变为贴在身后光滑厚重的桌上。他的一只乳头正舒畅地流淌出堵了半天的奶水,另一只却被无情地镇压,不能宣泄出一点一滴。

他以身饲养出了这只不近人情的残忍小怪物,然而被这样“虐待”,让他的身体难以克制地兴奋了起来。

“你顶到我了,不想要吗?”

像是认真的问询,艾希礼的声音从身上传来,陆墨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抬眼看灯下的女人。吊灯从后面照亮了她的轮廓,从她的金发中透出一丝丝金色的暖光,也或许是她发出的光呢,男人有些失神,那灯光刺得他眼睛不得已微眯着,睫毛间的闪光像是流动的泪水一样漂亮。

艾希礼伸手在他双腿间揉了几下,那晶亮的泪水就从他的眼中接二连三地涌出来了,她感到自己的指尖也被他染湿了。

“爱干不干。”

他湿着眼,将裤子褪到脚下。现在就是不想如她的意,见不得她这副得意的样子,明明已经把他逼得对欲望低了头,还要逼问他的答案。难道她手上的汁液不能证明他已经画押了吗,他已经在任她支配的合同上签了字,而这个女人,骨子里不是个什么善良好相处的贵族,她想要压榨他,甚至还想要让他用身体亲自写就不平等的契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干脆不再配合了,他直接用粗鲁的语气告诉她,自己不认得字。而这女人显然体谅了他的心情,她优雅地笑着,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是什么,她果然从层层叠叠的衣服中掏出来晶亮的鞭子在他身上游走威胁。

“当然要干了,不但要干,还要干到你流着水蹭我,像狗一样求我。”

陆墨口干舌燥地扭过了头,他几乎是在看到她掀开裙子的一瞬间,就想像她描述的那样,只不过是跪下来而已,就能获得无上的快乐——他从前是怎么以为自己能够用性爱征服她的?那难道不相当于还拥有童贞的处男试图征服阿芙洛狄忒?

“但是要先说好了,”艾希礼在他开口“回敬”的前一秒,巧妙地打断了他的蓄力,她的声音也有点哑,或许需要眼前这个雕像一样漂亮的男人付出更多乳汁来润润嗓子,“为了避免打扰到孩子,我会轻点操你的,那么,你需要做的就是享受,亲爱的,接下来禁止出声。”

“我知道了,你到底还操不唔!”

艾希礼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在挺身插入之前,还贴心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了陆墨的嘴巴。他真好看,叫声被堵在了嘴里,但是长发从脸颊垂落的同时,他被这突然的快感刺激得翻了个白眼……

“嗯呃……嗯……”

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等大的古代美人图,带着东方特有的风情,它们在陆墨的眼眶里来回跳动,时不时又被艾希礼挡住,他的目光就在那些黑发流泻的美人和艾希礼的金发之间来回跑。他被操出的水顺着两人连接点的地方向下流淌,很快就从他被撑到将近透明的红嫩前穴流到他开合的后穴,又因为这个姿势而在他的尾椎结束旅程,成为一滩清亮小河。

身下的桌子被他的淫水和皮肤的摩擦而不断发出古怪的声音,陆墨慌张地侧过脸看床上安睡的孩子,在跳动的东方式床帏之间,那个被子里小小的鼓起也在上下移动。

艾希礼喜欢看他这一脸被操疯了的样子:这时候的他会控制不住地低叫,两条修长的腿会把她绞紧又绞紧,直到她在他臀侧落下响亮的一巴掌作为教训,他才会像被攻击到的蛇一样,放开紧缠的猎物。

他的腿松开了,但是两口饥渴的穴还紧紧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这时眼珠也转得很是迟钝,似乎身体里的一切器官都在被她侵犯的地方感受欢愉,确认孩子没有醒来,他才重新直视正在操弄自己的艾希礼:她脸上洋溢着满是欲望的笑,这凶狠的笑容很快让他穴肉紧紧一缩,她的笑意就更大了,隐没在垂落的金发后。她卷曲的长发先是遮盖了她的笑,又一路向下试图遮盖住她白皙的乳房。陆墨皱紧了眉头,眼神向下,一瞬不瞬地盯紧了她的小腹。

她的腰比他的更加纤细,肌肉也只是很含蓄地隆起,没有什么攻击力,然而在这纤细与含蓄下,是只有他感受得到的凶狠和野蛮,不,或者,还有别的人感受过,陆墨想到那些漂亮的男人和女人,心情极差地“咬”住了那根罪恶的来源。

“你下面的嘴真是淫荡,它是不是想替你说些什么?”

明明不让他讲话,但是她却不止一次随意地开口羞辱他。

显而易见的是,艾希礼将他的行为误以为是什么诱惑意味的信号他确实不止一次用这种行为勾引她操得更加用力些,以至于这次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借着不满勾引她,她的小腹与他贴得更加紧密,也在分开时露出更多的空白,他被捣得穴里水声不断,再也没有心思像刚才那样想些有的没的,只能闷哼着扬高了脖颈,被操得上下耸动。

墙壁上的挂画又在上下跳动了,那些女人在朦胧间似乎都变成了同一种模样。陆墨有种羞耻的感觉,好像那些画全部变成了那个没有见过面的便宜妈:她们有个用丝织手帕遮着嘴笑,有个透过制作精良的小团扇好奇地向这里张望,有个手里捧着个精美的瓷器,但凡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她的旧居里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按在梳妆台上狂操,会吓得丢掉手里的东西吗?

“要看看你是什么淫荡样子吗?”艾希礼的声音响起,她看到陆墨胸膛这样剧烈的起伏,预感到他的前穴也已经要到极限了,恶劣地将沾满淫水的东西拔了出来,向他展示了一遍自己小腹上被他射出的精液。

陆墨的阴茎被艾希礼压在一侧,于是他就驯服地低头看自己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肉,似乎还有些没有搞清楚状况,他淫荡的穴里还叫嚣着不够。

“为什么不操了?”

他现在的样子非常乖,有几分逆来顺受的东方美人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从极致的快乐中回过神。

“转身,操你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不想再逗他,她被这种样子的男人惹得眸色更深,盘算着下次多给他灌酒把他操傻几次,或者干脆让他再怀孕一次。

陆墨任她扶着下地,听话地塌了腰向她展示自己的渴望。

男人背上披着黑色长发,他的皮肤被衬得更加白皙,然而这一切并不显得他软弱,他像是浑然不觉自己也会被击败的强大猎物,艾希礼想到这里直接扯起了他的长发,像往常一样不经任何润滑地顶进了男人已经做好准备的后穴。

陆墨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被操得太深,还是因为终于跟梳妆镜面对面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他试图拱起背将脸藏在双臂之间,却因为艾希礼的动作不得不跟镜子里淫荡至极的自己对视。

镜子里的脸不怎么清楚,陆墨甚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恍惚间觉得,那里面装的是很久以前的他,眼神里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甚至藏着几分不解和窥探欲,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这个桌上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被女人压着完成野兽一般的交媾。

他再也忍不住胸中往外涌的喘息,甚至觉得自己被撞得就要哭出来,然而身后的撞击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抖动着身体,乳汁在崩溃的吼叫之前从身体中涌出,一股股飞溅到了镜子上。

陆墨的声音像是被海浪拖到了远处,被海鸟拾起高高地抛在天上,不,要比那还高一些:一路穿过云层阳光,彼此之间交织碰撞,落下来时成了雨,回归到海面与沙滩,坠落声与心跳同步。

雨,窗外连绵不绝的,暴雨。

他听到了院里的叶子在颤抖,在这该死的燥热的夜里,他尿了满地。

像是无家可归的狗,标记了这块新的领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年轻小夫妻抱着孩子大街小巷地跑,在以民俗旅游常见的这个小城里本不应该引起那么大的轰动,但是金发碧眼的游客虽然多,却没有哪一个会像那个高挑到“能让太阳在发顶发光”的女人一样,带着一个精致得可以直接复制粘贴3D建模后在全世界面向女性以及部分男性批量生产的男人,频率极高地来回穿梭在各大打卡点。

“……让你难以控制住自己,想要看看那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孩,究竟长什么样。”

太久没搞过大新闻的男人推了推眼镜,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抓住这份热度的未来,他忙不迭地对身边的女人使用各种比喻手法来描述那对小夫妻的颜值,力求使对方转过头看一眼自己。

“小孩子有什么好看的。”

梳着歪马尾的女人,长着一张很标准的冷感脸,她此刻嘴角微微下垂,整体透露出一种丧丧的气息。

“神仙颜值啊,神迹和艺术品碰撞的结晶——你不想采访吗,异国恋,双美女,巨大流量,就冲他们两个出现的轨迹,我们只要在他们的下一站守着,闭着眼上街都能采访到。”

男人一边说一边啧啧惊叹地将图库中的照片放大,在女人侧前方晃了晃,只是一瞬间晃动的手机影子,挡住了女人微动的眼球和微缩的瞳孔。

“他们俩是在按本地旅游指南的路线走的话,下一站……陆公馆,”一向代表了单位里“躺平一代”的面瘫女人侧过头顿了片刻,“你认为谁是神迹谁是艺术品?”

“那个男人是人工的吧——反正我是没怎么见过五官深邃的本地男人,多半是整出来的,网友的图太糊了让他的整容痕迹不是很明显了,尤其是你看这张侧脸,要不是这个喉结的曲线,这就是个冷艳御姐啊!”

“男人的嫉妒心。”

“女人才是真肤浅!你就这么为了一个漂亮陌生已婚整容男人,攻击让你悄悄滴进村走后门上岗的恩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编,你再大点声全世界都知道陆爻姐是带资进组了。”

“真要说的话,这个男孩才是神迹。”

不是第一次被公开吐槽走后门的女人,并没有半分挂不住,脸上带着几分闲适自得,先回复隔着三个工位的同事“我这也算是凭本事”,后扫了大嗓门的主编一眼,吐槽凡人就是没什么眼光。

“现代女人可太花痴了!”

来自没眼光烦人上司的吐槽。

或许是之后连绵不断下起了雨,或许是陆公馆闹鬼的传说突然爆发,这群人最后也没有采访到那一对神仙颜值的年轻夫妻。而其实这对新闻里的当事人现在已经从神仙眷侣的状态分开了:

“我可以说真不愧是你妈吗?”

艾希礼母亲发了一封邮件过来,名为【致艾希礼的归国通知】,就在陆墨被这对母女的沟通方式笑得满床乱爬时,唐夫人的一通视讯打了过来——视频里的女人不耐又强忍不满,口吻颤抖地指责艾希礼在这段旅程中投入了太多精力和时间,而实际上两个人只不过才来了短短的一个月而已。然而艾希礼还没有反驳出口,陆墨竟然就帮腔同意了她的说法,喜上眉梢地将艾希礼送去了机场。

在这一个月里,看似非常的和谐,实际上可怜的陆墨早就被不上班的这人搞到了肾透支,两个人几乎在这宏大建筑的角角落落都做了一遍。奶着孩子白天体验小镇风情,晚上体验艾希礼特别服务的陆墨,在第一周之后的内心活动就已经变成了:上帝如果你存在的话,请给个契机让我缓一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的岳母,上帝的使者。

这个向来不受陆墨欢迎的女人,竟然在关键时候拯救陆墨于肾虚之中。虽然她本意绝对并不怎么友好——具体可以从陆莫向她传递感激的眼神的时候,她莫名其妙地下巴一抬,之后迅速挂断视频的动作上可以发现。然而陆墨不在乎她溢出屏幕的高傲,反正这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唯一能对陆墨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是艾希礼的穿透性攻击。

本来已经腰都快断了,陆墨又在这个分别前夕,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爱之深。

“我不想和你分开,但是也不希望看到你躲避你们家族的责任。”

来自男人说惯了甜言蜜语的两瓣嘴唇里,他察觉到坐在一边抱着孩子的女人心情失落,金色的卷发包围着她的脊背曲线,暖融融的灯光下,她像是一个抱紧了最喜欢的玩具的金色大狗子。艾希礼闻声抬了眼,看到这男人眼中不加掩饰的雀跃神色。

啧,他可真是高兴。

脸上明明写满了你快走,再多待一秒我都要收回我的笑容。

“你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

艾希礼忽视他挑起的长眉,平静地提出自己的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毕竟是一个爱玩的人,虽然他还是有着得天独厚的照顾孩子方面的天赋,但是她并不相信,这家伙一个人能够在异国他乡把孩子照顾得多么好。尽管她自己在这方面更是一言难尽

平日里处理惯了各种事情,主动承担属于自己或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已经成了习惯的艾希礼,很难说服自己把他们就这样放在这里,但是陆墨确实表现出了对这个小镇的诸多不舍,至今都没有在她的委婉暗示中提出要一起回去的事情。

“我照顾孩子的能力可比你这个大小姐好多了。”

他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在这里可比跟艾希礼家的“机器人”相处好玩多了。

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他对这里有奇异的归属感。每次出去的时候,面对每座古朴的东方建筑,面对每个翘起的檐角,面对每片充满色彩的墙瓦时艾希礼所警惕的,他脸上的那种神色,就仿佛那些生来就属于他的东西,哪怕分开了那么多年,终究会在某家商店的橱窗里,变成一个吸引他向神色僵硬的父亲问出“那是什么地方”的模型,进而推动他去接近幻想里的土地。

那是属于令人厌恨的,神秘的母亲的领土。

艾希礼不喜欢这种感觉,不是不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说实话,她挺能欣赏那些含蓄温柔又带着好奇神色的人,也能够从路人的赞叹中获得愉悦:她喜欢跟这位年轻又有气质的高挑家伙一起横穿街道,喜欢那些羞涩而目带惊艳的姑娘。只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过程中,她的危机意识越来越强烈了,不是因为那些特别的男人女人,而是意识到——陆墨似乎并不只是想来看看这里。

“那之后如果有事,随时喊我接你。”

她将陆墨买的小纪念品捏在手里——这东西似乎叫步摇,在她指间轻轻晃动,衔着珠子的那只鸟叫凤凰,来自东方的神鸟,栩栩如生,振翅欲飞……艾希礼垂着眼睛一手抵住了那鸟的头。

这么漂亮的鸟,想飞到哪里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终于看到她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听到艾希礼松口,他松了口气。

“要说的话是你在这里,我才更辛苦。又要喂孩子又要喂你。”

他隐晦地开下流的玩笑,艾希礼很快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但显然她并不适应分离——尤其是这种被对方迫不及待赶走的感觉。她轻轻叹了口气,沉默而扭曲地对比现在的情况和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

陆墨手中拿着的小纪念品是个精致的小房子,正准备装进艾希礼的行李,侧脸看到了艾希礼那副偏执的样子,他的背僵了一下,几乎是下一秒钟就会安慰她说,不然我们一起回去。

但是万幸的是艾希礼最先妥协:她抱住了眼前的男人,手指在他精致的下巴上用力磨了两下,并不温柔地咬在了他嘴唇上。

“我有两个小小的请求。”

她这副已经很久没出现过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做派,成功吓得陆墨喉头滚动了一下。由于某些人尽皆知的原因,这人“淑女”起来现在只会让他觉得“变态”。

“首先,在我走之前,要吃饱。”

“首先,你还是快继续收拾东西。”陆墨把那小房子一丢,开口打断她施法的同时,两手懒懒地搭在了自己胸前,一双狭长的眼睛笑意吟吟,“大小姐,你再吃下去你儿子迟早要饿死。”

“……”艾希礼舔舔嘴唇,扫了一眼一边熟睡的小东西,岔开了话题,“我看得出你最近在想什么,但是我落脚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挑挑眉,没有明白她这番变态的自信发言到底是在暗示他别在这边浪太久,还是警告他不许在这里乱搞——据说这边很久以前确实经常被用来养情人。

“我可没这么多精力。”确实没精力像年轻那时候一样应付那么多女人了,陆墨恨不得等艾希礼家的机器人技术发展起来了,让他们也给自己装几号电池换一次外观,价格怎么样没关系,主要是他这副壳子已经快被“撞”报废了……说起来也不知道他那个便宜妈究竟给他留了多少东西。

“不需要你有精力。”两人显然并不在一个频道,艾希礼又自动把话带回了床上,贴近陆墨轻声笑了起来,湛蓝眼睛被睫毛挡住了一半。

男人又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艾希礼还听到他不忘侧过脸低声骂了句,眯着眼说话的没什么好东西。

艾希礼回去这天,是个很不合时宜的大晴天,陆墨辛苦准备的含情脉脉雨中送别安抚艾希礼的剧本成功无法上演了。昨天还在下雨,随着艾希礼离开,天色变晴,那朵漂亮而浓重的乌云难得缓缓地离开了这个常常被云雾笼起的小城。去机场的路上,艾希礼开口:“想我了随时回去。”

一旁陆墨的手机屏幕显示:【最近相似的游玩景点】。

艾希礼;……

陆墨吊儿郎当地抱着孩子倚在座位上,连一旁漂亮小姑娘的搭讪都懒得回应。沉默中两条长腿无处安放似的晃个不停,随着机场播报的声音响起,那个高挑金发女人穿的皮鞋在机场地板上撞出哒哒的响声,陆墨冲艾希礼的背影喊了句拜拜,成功看到对方步子迈得更大了,似乎要踩穿地板。

“……”

男人伸手捂住了怀里小东西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都让你做了,说到底不还是这么不高兴。”

他顿了顿,突然脸上出现了笑意,“不过这家伙确实性格变差了啊,你妈妈。”

下飞机后仍然在生气的艾希礼还是第一时间给陆墨发了消息,并告知他自己留了玩具缓解他的寂寞:

【尽管你在送别的时候表现出迫不及待独自去玩的欲望,这极大程度地伤害了我,但是我仍旧给你留下了我的爱:在黄昏消逝之处,想你。】

在所谓【黄昏消逝之处】的二楼窗台找到“宝箱”的腰酸背痛陆墨:感谢你的贴心但完全没那个需要。

艾希礼的行事作风里跟她妈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就是这点浑然天成的闷骚气质。

“嘶——”

晚上的陆墨忍不住好奇打开那被特意留下的行李箱,看着那一大堆本来可能在他们的旅行中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感谢了三秒远在大洋彼岸某个后花园椅子上喝红茶的冷漠岳母,迅速关上了箱子,一脚踢到了一边。

“不做爱的感觉真的爽啊,宝宝,长大一定要远离女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艾希礼走后的第六天,那个古里古怪的大叔带了新采买的东西送来,左顾右盼许久确认了艾希礼不在,担心地绕着陆墨父子转了不下九圈。

“要是让夫人知道,竟然有不识大体的西洋女子,把小墨你丢在一边,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人都死了还那么大脾气?”

陆墨眼皮都没抬,不怎么喜欢他说话这语气,就算艾希礼不是个什么好人,自然是他自己来管。就算那个所谓的母亲真的活着,哪怕她将他好吃好喝地养了这二十多年,他都不会让艾希礼被她指指点点——虽然毛病一大堆,但好歹是他自己选的伴侣。而且连畸形母女关系中的艾希礼都不止一次在他被那个高傲岳母针对时果断地站在他身前,让这人一说,好像是只要那个便宜妈在的话,陆墨就一定会听她的似的。

越想越觉得那地狱里关着的便宜妈,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可别说这种话!”

男人两眉中的沟壑骤深,陆墨要是站得离他近点,怕是会直接被他夹进去。

“本来不就是,人都死了想管我的事也管不到了,更何况……她伤害别的男人时,可能没想到自己儿子会遭报应呢。”

作为“要遭报应的儿子”本人,陆墨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别的想法,唯一在想的就是【报应】这个说法可真本土化,我已经完全融汇贯通了东方的世界观,比艾希礼那种说不好外语被初恋踹的好多了在任何一方面只要比艾希礼好,都值得他开酒庆祝。

男人似乎被气到了,有些浑的眼球更模糊了,陆墨可不是艾希礼那种变态,他对逼哭一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人没有任何兴趣,于是立刻将缓和局面的“良药”,手里抱着的小东西塞给男人,嘴上嫌弃不停,“帮我看会儿他,闹得我没时间出去走了。”

一声不吭玩着奶瓶的乖崽就这样被递给了坏心情瞬间消失的中年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借着“出去走走”这个说法,陆墨又跟这大叔一起逛了些地方,算是补全了之前和艾希礼漏掉的地方。

“旅游指南上都没有,这地方要是错过了可太遗憾了。”

陆墨站在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古树前,接过孩子让男人帮忙拍了张照,小家伙手里攥着树上垂落的红绳,傻乎乎地被陆墨把小脸掰向镜头。

艾希礼收到陆墨发来的图片,直接在视频会议时打开了,于是脸上的表情就空白了几秒钟。

黝黑的树干前站着袖子挽起抱着孩子的陆墨,一大一小在太阳下白得都像是在发光,似乎那边风也柔和,将男人的发丝掀起了几根,与一树碧叶红条一起轻轻飘着。她倒是不常见这人这么岁月静好。再看下一张,宽肩窄腰,下巴抬着对上镜头,脸上带着张扬至极的笑——确实如假包换还是那个陆墨。

敞着胸口斜躺在床上喂孩子的陆墨看着图片右下角的【已读】,瞬间收回了脸上的笑。

“除非这女人是对着我的照片撸了起来,不然没道理不回消息啊。”他垂眼看了还在努力去够沾着乳汁的红果子的小东西,不满持续发酵,“除非她先我一步背叛了婚姻!”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艾希礼那种性欲旺盛的人,很有可能已经把别人按在舒服的大床上做起来了,而他只能十分悲惨地留在这里看孩子——似乎忽略是自愿把自己和孩子留在这里的事实,能够让他更认定艾希礼的可恶。

“啊啊?”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陆墨坐起来想夹根烟,低头看了眼流着口水看自己的小东西,又把气憋了下去,将小家伙往怀里一塞。小东西欢快地咬住了那稍平的胸部,大小他是不知道介意的,总之有奶就是好爸爸。

很快,艾希礼结束了会议,第一件事就是打视频给陆墨。陆墨虽然一直把手机拿在手里,但还是故意晾了她十几秒,直到他觉得这女人要开始记仇了,才正式将视频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的男人仍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长发披着,怀里藏着个只漏出发旋的小家伙,眉眼间藏着几分倦意。艾希礼不自然地顿了一下,见男人没有说话,当他是跑得疯了,现在没什么气力应付自己,自然而然地出声询问,“是太累了么,那你休息吧,我先……”

她微哑的声音很快就被陆墨打断,男人的表情甚至称得上是凶恶,大有“如果你继续说下去,我三天之内杀了你”的味道。

“我不想休息,”他不耐烦地反驳,话一出口才开始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好,果然看到艾希礼皱起了眉头,立刻转移话题询问,“你在做什么,刚一直在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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