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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私会老师被捉J,邀请(彩蛋:藤原小少爷的觉悟)(2 / 2)

“我不但要看,还要肏呢~”艾希礼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将陆墨的双腿掰得更开,很快感受到绞着自己的小穴已经变得更加水润,那一块最敏感的区域在一次次的冲撞下完全硬了起来。

——要高潮了啊。

“啊啊啊不要了……放开我……要到了……给我解开……求你了啊啊……艾希礼……主人……老婆……呜呜呜……放开我……要坏掉了……”

陆墨胡乱叫着,整个人的身体绷得像一条琴弦,随着艾希礼的动作发出高低不一的呐喊声,他的阴茎和阴道已经被束缚了很久,只靠后穴就达到高潮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几个地方全部都濒临爆发。

“谁是你的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老婆呜……老婆慢点操……我不行了……”

“哪有妻子操丈夫的,你应该叫我老公才对。”艾希礼笑得温柔。

“不唔……不要、不要了啊……老公老公……艾希礼……求你了……受不了了……”

“乖,等我射进你的穴里,就给你打开锁。”

“那你快射进来……呃啊啊……好多啊……要涨破了……”

在射进陆墨后穴的瞬间,艾希礼打开了束缚住陆墨的锁,将他彻底推倒在床上,温柔地注视他的痴态。

陆墨在床上颤抖着失声,两条长腿仍旧夹在艾希礼腰间,阴茎一跳一跳的,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痉挛似的被吐到小腹上,前穴也流出了晶亮的淫液,惨红的后穴已经无法合拢,正在艾希礼的注视下把刚才吃进去的精液一点点全部吐了出来。

“老婆真乖,吃进去了好多啊。”艾希礼伸手在他合不拢的后穴中抽插,将混合的淫水沾起来给陆墨看。

陆墨难堪地侧过了脸,长发凌乱地流泻在床上,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用袖子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泪,哑着声音反驳:“你才是我老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婚礼之后的日子过得很快,艾希礼闲在家里,会经常从母亲手里接过一些合同,在唐夫人的有意教导下,逐渐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

“虽然我们家族长盛不衰,”中年女人的脸上带着些许艾希礼没有继承到的矜贵傲慢,她侧过脸的时候下颌皮肤绷紧,将锋利的骨线切割出来,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冷硬感,“我并不准备为你的后代负责,我已经劳累了太久了艾希礼,养育孩子的钱你要自己赚。”

艾希礼微笑着点头,即使她并不认为家族情况已经差到了需要她亲自赚钱的严峻地步,但是到底都要在母亲的支持下开拓自己的领域,或许越快越能够让陆墨的父亲对她有所改观。

她已经发现了,霍根先生对女性的工作能力的期待,可是远远高于社会要求,甚至远超出了对当今男性的要求——唯一能够满足他心目中“有才能的女性”这一要求的,恐怕只有她的母亲了。

据陆墨说,她这利益至上的冷漠工作狂母亲,跟霍根先生似乎还蛮有话好说的。

“千万要看好你妈,”陆墨这样神秘兮兮地警告艾希礼,他脸上一副已经看到了事件发展结局的神情,一双棕褐色的漂亮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我可不想孩子出生之后,有个比她还小的叔叔。”

看艾希礼那困惑的样子,陆墨翻了个白眼,表示书呆子就是书呆子,没有一点爱情雷达在。艾希礼给他扎了块苹果堵他的嘴,陆墨喜笑颜开地接受投喂,嚼完端着艾希礼的杯子喝了口水,继续“采访”:“你妈总不是你这样的身体吧。”

“咳、咳咳……”

自以为已经听惯了这家伙说各种骚话的艾希礼掩住嘴咳了起来,不赞同地又给陆墨扎了块柠檬蛋糕送进嘴里,“你说这些话孩子可都能听到的。”

“得了吧,要是能听到,昨天你那样——就已经教坏她了。”

两人做爱的次数在之前碍于孩子有所收敛,现在孩子已经20周了,所以昨晚确实玩得疯狂了些。艾希礼打开日程表,看到下午的产检提示,及时转移了陆墨的注意力,以免他再说出什么令人震惊的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预约了下午的医生来做第三次产检,你下午有时间吗?”

“我什么时候没时间啊,现在每天跟只宠物一样吃了就睡。”

陆墨说着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倚在艾希礼肩膀上,乌黑长发和她的金发铺在一起,像是一条内里发光的黑缎子。艾希礼继续看手里的文件,任由他靠着自己打盹,有种希望时间就停留在现在的感觉。

“艾希礼!”

正在翻页的动作被人打断了,艾希礼眼睛一缩,下意识抱紧了男人,“痛?”

“不,我们的小甜心又在动……”陆墨说着话,自己都有些半梦半醒不知道真假的恍惚,他握住艾希礼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看到艾希礼的眼睛里绽放了一层层笑意。

“像在你的肚子里闲逛一样,是来回转圈吗?”

手下的皮肤已经被撑开,原本腹直肌的轮廓消失,变成了圆润的弧线。陆墨曾经无数次抱怨这个孩子让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腹肌,但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活动时,他兴奋地冲着肚子叫“小仙女”、“小公主”、“小精灵”的快乐都做不得假。

他明明之前对怀孕这件事这么排斥,甚至抑郁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靠着对未来小公主的爱跟自己和解了。艾希礼手指在他肚子上追着胎儿运动的轨迹转,隐约明白了他为什么因为自己过于在意孩子而不爽了。

“你真喜欢这个孩子呢。”

“哦,那当然了,我们宝贝那么乖,”陆墨得意地灌了口牛奶,看到仆人错愕的眼神,动作僵了僵,“我到现在都没有我爸说的那些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迄今为止,除了母亲坚持要求提供的条件,其他知识都是从你父亲那里获得的。”

艾希礼拿起纸巾,将他唇角的奶痕仔细擦了,对上了陆墨一双黑亮的眼睛——总觉得,随着怀孕时间的推移,他的棱角变得柔软了许多,现在居然有了温柔似水古典东方美人的韵味。

“是啊,说实话,感觉很诡异,但并没我想象得糟糕。”

前一秒还温柔多情的男人下一秒就现了原形,他示威似的松松垮垮坐着,整个人像是瘫在了椅子里,幼稚地在仆人面前把两条又直又长的腿往艾希礼腿上伸。艾希礼已经被迫习惯了他这动不动就拿她垫腿的样子,自发地给他捏了捏微肿的肌肉。

两人前段时间的小摩擦,或许就是陆墨孕期遇到的最糟糕的事情了。

——几个小时前他是这么觉得的。

看完了胎儿活动之后,医生兴奋地对陆墨说,“先生,我真幸运——您是我负责的第一位特殊病人,孩子发育得非常好,哦快看他的小鸡鸡!”

陆墨嘴里叼着根柠檬棒棒糖,满脸耐心地追寻着医生所指的方向观察屏幕,听清最后一句话时棒棒糖应声落地——最糟糕的事件刷新了。

晚上。

“完蛋了艾希礼,我们的女儿也要跟你一样长几把了,”陆墨大字型瘫在床上,手在肚子上摸来摸去,试图摸出哪里有小鸡鸡的象征,“你说,是不是他的仪器不行——还有其他顶尖的产科医生吗?”

艾希礼也皱着眉头,对孩子也是“畸形的怪物”这种事,她是有些担心的。虽然她没准备像母亲对自己一样对未来的女儿,但是陆墨看起来并不想要这种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已经五个月了,如果你之后厌恶这个孩子,我可以在别的地方培养她。”

她终于还是垂眸提出建议,虽然介意陆墨的态度,但是她可以理解。就算是她一个人来教导,也会把该给的帮助和爱都不落地给她。

“你什么意思?”陆墨突然坐起,神色是难得的严肃,咬肌紧绷,“你不准备让我跟女儿一起生活?”

“如果你厌恨她,认为她是怪物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接受她。”

艾希礼抬起了眼跟他对视,并不理解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会因为她提供的选择更加生气。

“我一个大男人那么辛苦地怀孕,把她带到这世界上,不管她是男是女还是和我们一样,我都会接受她,”陆墨喉头滚动,眉头紧皱,胸膛快速起伏,仍旧没有解气,“你到底怎么想我的,什么人会恨自己的孩子,说自己的孩子是怪物……”

他的话戛然而止。

面前的女人在笑,牵着他的手安抚,蓝眼睛中莹莹水光,笑得温温柔柔的,没有任何攻击性和坏主意,长而卷的发乖顺地从肩膀绕下来,就像他想象中的女儿长大的样子。陆墨突然就红了眼睛,鼻头的酸感直刺到肺脏,在睡袍下让他呼吸都艰难了起来。

“艾希礼,艾希礼……”

陆墨抱住艾希礼的头,无声叫她的名字。

男人急促的心跳在耳畔响起,艾希礼倚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放在他肚子上,隔着陆墨的皮肤和里面的孩子互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怎么了,”被抱得越来越紧的艾希礼无奈,看到过来浇花的女佣又提着水壶慌乱地回去了,“我可要开始取笑你了?”

有凉凉的水珠落到了她的发间,抱着她的男人臂膀僵硬,低沉悦耳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你别笑……”

“好,我不笑,那你别哭。”

“我没哭,我只是怀孕期间的……情绪波动……我只是,艾希礼……为什么一样的我们……为什么区别……我带你回我家好不好……艾希礼……”

或许真的是怀孕之后情感波动的缘故,他的眼泪完全停不下来,哭得整个人都在颤,他说的话一般都断在了喉咙里,但是艾希礼却完全接收到了他的意思,笑着给他擦眼泪。

为什么我们是一样的身体,我的父亲把我从小宠溺到大,让我长成了这么肆无忌惮的样子?为什么你要承受亲人的厌恶,凭什么要有这样的区别?为什么,我竟以为从你母亲那里听到的那一声声怪物是亲昵的称呼。

“都过去了,我十几岁的时候情况就已经好转了,”艾希礼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地察觉到了一切,虽然母亲已经在有意弥补她,但确实仍旧会时不时以她是怪物这种话,来要求她隐忍克制避免与人相处——就像她决心跟陆墨结婚那天一样,“别哭了陆墨,不然霍根先生会更讨厌我的。”

“他会喜欢你的,我会让他喜欢你的……”

他的艾希礼,他以为从小到大都应该被人簇拥环绕的艾希礼,在孤独和自厌中生长在角落的艾希礼。

“好了宝贝,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讨好家长了。”

男人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艾希礼有理由相信,等他生完孩子,回忆这段时间的自己,会别扭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哭的话,会对你的小公主不好的。”

艾希礼没想到这家伙在清醒状态下也能哭成这样,看起来比好几次做过火的时候还要凄惨。

“我还以为那和我叫女儿小公主是一样的。”他仍旧对那“怪物”的称呼耿耿于怀。

“那你就继续把它当昵称,也挺可爱的。”

“但是它没有给你一点美好的回忆。”

“你给我新的回忆好不好?”

“做你的新母亲?”陆墨终于收拾好了心态,还嘴开她的玩笑。

“妈妈。”

艾希礼叫得大大方方,惹得陆墨浑身恶寒地捂住她的嘴,红色从眼角飞扬到耳根,嗓子微哑,“小怪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间里摆满了玫瑰。

陆墨回霍根家收拾行李,艾希礼被安排来布置属于他们的小别墅——陆墨坚决要求搬出来,否则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在下一次听到艾希礼的母亲笑眯眯叫她怪物时做出更没修养的事情。想到订婚典礼上这家伙毫不顾忌的一脚,艾希礼只好顺了他的意。

当然,跟母亲说的理由是陆墨想要跟她独处。

“哦,二十周了。”书房的女人懒懒地抬起眼睛,带着意味深长的神色,对脸上带着程序化笑容的艾希礼挥挥手,“你这没野心的孩子,真是让我担心家族。”

最近就连她似乎也变得温和了许多,陆墨也说母亲对他的态度比最初好了不少,但他合理怀疑是因为霍根先生的经常拜访,触动了她哪根鳄鱼的神经。

艾希礼跟她告别,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略不自然的声音:“我会偶尔去看你们的。”

或许真让陆墨说对了,她对这个没出世的孙女和那个没到手的亲家,态度不一般。

明天就是陆墨的生日。

艾希礼环顾了一床玫瑰花瓣,想到刚在一起时这家伙送花的得意样子,很明显是送惯了女孩玫瑰。就是不知道这样学他的手段送他,他会是什么表情。

天色逐渐暗下来,霍根先生发消息询问为什么陆墨的状态这么差。

艾希礼皱了皱眉:昨晚睡前有给陆墨及时热敷,但由于他哭得太厉害,回家的时候眼睛仍然没有消肿。如果霍根先生知道了陆墨哭了半夜的原因,或许不但今晚会扣下陆墨,还会把她母亲拉进黑名单——后面一件事还蛮让她期待的,可惜她不并不愿意把自己也赔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傍晚好父亲,请问我能去接他吗?”

她决定直接打电话,果不其然听到霍根先生旁边的陆墨插话,“得了吧,不用这么客气艾希礼,这里就是你的家。”

文森特:……

于是她成功地接回了陆墨,在霍根先生怀疑的审视中开着车驶进了夜色。

“我们的房子真好看,”陆墨挺着肚子来回视察,像奖励士兵一样拍了拍艾希礼的肩,“不,我们的家真好看。”

“真想不到我会这么快结婚。”

他撩了撩头发,绕过艾希礼坐到沙发上,又瘫成了一条长带鱼,手指在肚子上拍了拍。

孩子都五个月了居然还沉浸在结婚的不真实感中,艾希礼对这家伙的不靠谱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回房间?”

“我才刚坐下~”陆墨抬眼扫视艾希礼几秒钟,“你这么急着带我进房间,给我准备了惊喜?”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我猜猜看,布置了情趣房吗,那你可要轻一点,才解禁没几天呢——低温蜡烛可以,鞭子手铐不行哦~”

“……”

看来只是准备玫瑰,是她太天真了。如果陆墨早早地告别世界离她而去了,很有可能是骚死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已经等不及了,”男人大方地起身,一手撑着后腰,一手伸过来抱艾希礼,明明怀着孕,表现得还像个去夜店找艳遇的人一样,“我后面有点肿,你轻点。”

“那么,今天用你前面的——”

她的话说一半被堵在了嘴里,陆墨的嘴唇带着点清香的柠檬味,艾希礼的舌头深入他的口中,尝到了微微的苦——这么个喜欢吃甜食的人,口味居然改变得那么彻底,她的激情很快让男人无法承受。

“唔……进去……”

本来准备给艾希礼个措手不及的男人,意识到被艾希礼掌握了主动,立刻仰起脖颈喘着推开了对方,却又被她的唇吻上了喉结。陆墨瞬间失去了挣扎能力,半倚在门框上,身体逐渐下滑,眼睛渐渐起了雾。

艾希礼伸手探进了他的衬衫,他现在很少穿在学校时的那种“碎布条”了,怀孕很好地拯救了他的着装,让他脱离了最爱的朋克风,隐约有了点成熟男人的味道。手指下的肚子已经隆起,随着陆墨的呼吸在她手心下轻蹭着撒娇,艾希礼安抚了两下,顺着浮肋向他更上面的胸骨摸去。

“嗯……别……站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按住艾希礼来回游走的手,脸上半是推拒半是渴望。

“我扶着你呢,宝贝,你的胸肌还是这么下流。”

她说着猛地伸手掐了一把,感慨陆墨这对胸肌的柔软,之前为了撩人,在健身房里下过不少功夫呢。

“嘶——你才下流。”

“你的奶子这么淫荡啊,已经硬起来了,晶晶亮的,像装点在你胸上的碎钻。”

“闭嘴……”

艾希礼听话地闭了嘴,将他的手按在两侧,矮身咬住了他挺立的一颗乳头。陆墨瞬间颤抖着低叫了一声,声音中流露出渴望和舒爽的媚意。艾希礼灵活的舌头绕着他的乳头转圈,一手已经松开了对他的钳固,指甲轻轻拨弄他的乳孔。

难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再担心被佣人听到,陆墨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痴态尽显。他不由得闭紧了眼睛,任在自己胸前耕耘的女人开垦更多地方。

“想要更多就去床上。”

艾希礼放开他的乳肉,打开了房间的门。男人已经走不稳了,下身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两个穴都已经湿漉漉地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玫瑰啊……”被欲望折磨的男人恍惚地撞进一屋子热烈的红色里,垂下眼想了片刻,哑声笑了笑,“轮到你给我送花了。”

“那我也送你吧……”陆墨伸手到头发后解开发绳,长发就顺滑地流到肩胛骨下,勾勒出了他劲瘦的腰,“送你别的【花】。”

他在满床的玫瑰花瓣中爬行,隆起的肚子给他加了几分淫荡的情色意味。顺着艾希礼的动作脱掉裤子,陆墨只穿着衬衫倚在床头,在暖黄色的灯光中解开了下方的三颗扣子,眼角带着欲望逼出的红,低头将衬衫下摆捏起,轻轻送进口中叼住。

长发披散在肩头的男人咬住衬衫冲她笑,短短几十秒勾得艾希礼裙子彻底被顶了起来,陆墨眨眨眼,冲她露出了得意的笑。

“还是我更胜一筹。”

花瓣飞起,长裙落地,被勾引得失去了理智的艾希礼分开他的腿直接插进了男人淫靡的红穴。

“嗯好大……好满……”

陆墨如愿以偿地被填满,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他伸手握住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配合身体里受到的抽插,跟随艾希礼的频率上下撸动。

“你真是个淫荡的男妓,”艾希礼垂眼看他的动作,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涨得更厉害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下贱的男妓呢?”

“嗯……不……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艾希礼抬起左腿,这种姿势插得很深,放在下方的右腿根感觉得到自己穴中流出来的淫水,随着艾希礼的抽插越来越多——他被艾希礼说的话刺激到了。

“不?你的淫穴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你就是男妓,大着肚子出来接客的男妓。”

艾希礼发现了他的情动,更加用力地鞭挞他的穴肉,对他穴中每个微小的收缩了如指掌。

“不……我不是……我是你的……你的丈夫……”

陆墨咬紧口中的衬衫,被顶得话不成句。

“不是已经教给你过了吗,”艾希礼将他的腿抬得更高,她每次拔出来,都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翻出的穴肉,能够带出一床晶亮的淫水,她看着陆墨这副淫荡的样子,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狠劲,“像你这种张着腿求操的,才是妻子。”

“好深啊……好深……别……顶到孩子了……”

陆墨爽得受不了,哭叫着把孩子拿出来当借口。

“那你自己说,你是我的妻子,还是我找的男妓呢?”

又到了熟悉的逼问环节,艾希礼放缓了速度,龟头慢慢磨着他的穴肉进出,一改刚才的粗鲁,采用了细水长流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我说……我是……是艾希礼的妻子……插进来……快插进来……”

陆墨受不了满足之后的空虚,像是被从高空丢下来一样,他挺起肚子去接纳艾希礼的插入,挡住眼睛说出了羞耻到穴肉紧缩的话。

“错了,要惩罚你这个笨妻子。”

艾希礼并没有如他所愿地跳过这个话题,而是恋恋不舍地揉了把他的腰侧,起身的动作惹得被插得失神的陆墨抖了抖,她松开他的腰,拿起床边的一支玫瑰,眼睛亮了起来。

“唔……艾希礼……你在干什啊!”

他的疑问在尽头变成一声惊呼,张口呐喊的瞬间,衬衫从口中滑落。他被抽得穴肉紧缩,受惊的小嘴裹得艾希礼满足至极。

“咬好衣服。”艾希礼笑着将他沾湿了的衬衫重新塞进他嘴里,拇指拭去了他唇角的口水,扬起那支被抽得张开了瓣的玫瑰,在陆墨含泪的眼神里再次抽向了那颗红挺的乳头。

“嗯呜……”

陆墨抓紧了床单,手指上浮起青筋。

乳头被抽得疼痛不已,然而在艾希礼用花瓣轻抚他乳孔的时候,胸前又空虚得不得了。他在花瓣的散落中慢慢适应了这淫荡的折磨,悄悄挺动自己的胸用两颗颤抖的红果实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只是被抽个胸,水就更多了啊。”

艾希礼比他更加兴奋,那支玫瑰被她用得花瓣零散,她眯起眼睛停下来,在陆墨试着放松身体的时候扬起了手中的花枝。

“唔啊啊啊啊……”

陆墨被这突然的一下抽得射了精,肚子上洒满了自己的精液,顺着隆起的弧度,这些精液又流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高潮中的男人正在急促地喘息着,他身体里的女人正在满意地享受他因为高潮而绞紧的肉穴。

突然,艾希礼的动作一顿,就在陆墨以为她会再抽一下的时候,听到她笑着说,“你居然,被抽得出了奶啊。”

“你既是我的妻子,也是我专属的男妓,”艾希礼好心给他解答,手指有技巧地揉捏他被刺激得红肿了几倍的乳头,将那淡黄色的初乳狠狠地挤出来,俯身吮进口中,“现在,又是我的奶牛了。”

“嗯呜……不要……别吸……呜呜……”

作为一个男人被艾希礼玩出了奶这个认知,让陆墨身体更加敏感了,他羞耻地夹紧了腿,试图阻止艾希礼往自己怀里趴的动作。

“你不是很舒服吗,小逼夹得更紧了。”

她毫不留情地揭露男人,伸手把他胸肌上被染上奶渍的长发拨开,使那两颗乳果更多地暴露在空气中。她下身的动作没有停,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把陆墨流下去的精液都送进去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不要了,艾希礼……”

他推着艾希礼的头,小穴一下下被插开,乳孔也已经被彻底打开,他手指在她发间收紧又张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想把她更深地抱进怀里,还是让她远离自己那两颗可怜的奶子。

“男妓怎么能拒绝客人呢,出更多奶给我喝啊。”

艾希礼舔干净了他乳头上的汁液,猜测是因为初乳的缘故,他出奶的量并不多,但是仍旧不死心地加大了身下的动作,每次都顶到他最深处,惩罚他不乖的身体。

“啊啊啊啊到了……”

在艾希礼的迅速抽插中,陆墨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艾希礼,哭叫着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的叫声有别样的美感,听得艾希礼兴奋地将鸡巴送进最深处,在他痉挛着的肉洞里射了出来。他被操得淫水喷了满床,自己衬衫上和艾希礼胸前都是他的乳汁。

艾希礼在他迷蒙的注视里捏起一瓣花,送进他微张的口中。

“送你独一无二的奶香味玫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天的时候,陆墨的肚子迅速大了起来,像是所有动物储存脂肪的本能,他肚子里的小孩也在迫切地搜寻能量。他经常是刚吃完就饿了,杂志旁总是摆着一碟碟零食——最初是糖果,后来变成坚果,然后是巧克力,现在又变回了糖果。

孩子像是要把之前几个月的营养补足一样,消耗越来越大。

“男孩子就是这么不可爱。”

自从医生确认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毋庸置疑的完全的男孩,陆墨的态度就变成了这样。他太清楚男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了:松松垮垮地穿着衣服,说话大嗓门,长得一身肌肉,到了青春期甚至有可能因为跟他冲突,拿起枪就把他打死。

“我就是会死于叛逆期的傻逼儿子的枪下。”

“你对他偏见太大了,霍根先生这么宠溺你,都没有把你养成乱七八糟的样子,或者唐家会给他更好的教育。”艾希礼很难跟上这家伙的脑回路,如果是女儿的话,和他们一样是双性他都能接受,现在确认了是完全正常的男孩,陆墨反而每天发愁了。

“算了吧,我宁愿他叛逆了——我早就打定主意了,这孩子绝对不能让你妈培养,你们那是养孩子还是造AI啊?”陆墨剥了颗糖丢进嘴里,立刻对艾希礼所说的“霍根先生宠溺过度”进行了“唐夫人冷酷过头”的回怼。

“……”

“如果不是你鸡巴会硬,我就用你申请人工智能新研究项目了。”

见艾希礼没有回应,他立刻乘胜追击。越是跟她日夜相伴,陆墨越是会在想到艾希礼最初的样子的时候满肚子怨气,除了对他的欲望是真实的,在面对其他任何人的时候都像个机器一样。

“不是什么人都能申请的。”

他倚着的人工智能撩了撩金发,微微抬起下颌喝掉一口红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的喉结跟着她动了动。

“我怀疑你是机器人,”陆墨露齿一笑,抬手把糖丢到了艾希礼长裙的褶皱间,一双眼灼灼地盯着她的腿间,“现在到了检查你是不是外星间谍的时间了。”

“所以,你说的每天都在看的胎教片就是《异形》系列?”

艾希礼不赞同地伸手挡住了他下蹲的动作,无奈地把他按在沙发上,主动站了起来。陆墨垂下眼扯她的拉链,在她的裙子落地的瞬间勾起了笑,“外星间谍不要试图跟地球帅哥套近乎。”

“我要好好检查一下,”陆墨舔了舔艾希礼的龟头,舌尖绕着她的冠状沟转了一圈,像在品尝什么冰淇淋,“好大啊,这么大的东西唔,怎么可能是人类的唔。”

“所以检查出结果了吗?”

“还没有嗯……要用最先进的设备,检查一下你的体液唔……唔……”

陆墨艰难地含进她的阴茎,随着含得越深,话语也逐渐被堵住。

“那你可要认真检查啊,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试图混进来的外星人。”

“嗯当然唔……我有丰富的检查经唔唔唔!”

艾希礼听到这句话眼睛一暗,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将整根鸡巴插进了他口腔最深处,龟头被他起了呕吐反应的喉咙裹得舒服不已,陆墨的喉咙被插得像是一个收缩频率极快的柔软飞机杯一样,把她吮得呼吸深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不接受自己怀了孕就“不行”的事实,总是找各种机会挑逗艾希礼,最近他口交的技术好了很多,已经不会再用牙磕到艾希礼了,但是情况仍然没有好多少,艾希礼每次被他挑弄得欲望起来了,都要为了他硕大的肚子忍下把他操烂的冲动,还要照顾到他的自尊心,为此一次次地被陆墨“娴熟”的技术口得在他口中射出来,坚决避免插入他身体之后的疯狂。

而陆墨就是真的很好伺候了,孕后期的他更是敏感得没话说,只要轻轻含住他的阴茎,手指在他随便哪个穴里抽插几下,就会肏得他闷哼着射出来——尽管这对艾希礼来说也只是能尝尝甜头不能放开了吃的甜蜜折磨。

看来必须等到孩子出生,这种情况才能有所好转。

被陆墨隔着肚皮骂了两三个月的儿子是夏季出生的。

后花园的小池塘里刚好有青蛙在叫,树木的宽阔叶片被一个春天的暖阳爱抚,又被夏季的雨水冲刷得越发坚韧油亮,一切生长着的东西都好像迎来了生命中的最高潮。

长发男人躺在床上低叫连连,像是受了伤的野兽。

平日里那张总是带着魅惑人心笑意的脸,此刻苍白得像是得了恶性疾病的晚期病人,他额角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落,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在下颌到额角游走,又迅速扩散至全身。

陆墨觉得这孩子或许真是一种恶性肿瘤,也可能是什么外星人的寄生种,他的出生是一定要用他的枯竭做代价的。

“陆墨……”

艾希礼伸手去按摩他的肌肉,被陆墨有气无力地推开了。她皱着眉回头看那两个神情自若的助产士,一向温和的表情现在变成了完全的无措,“请问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现在很痛。”

“亲爱的夫人,这点痛算不了什么,如果可能的话,在医生到来之前您可以哄陆先生睡一会儿,要知道我们见过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出去……”

陆墨听到他的话感觉更痛了,开口赶这两个不说人话的家伙出去,真不知道之前那些在他们的帮助下生了孩子的女人是什么心态,反正他是很想在体力恢复的时候打掉他们的牙,然而他的体力直到最后跟他们告别都没有恢复。

听其他心理系的同学说过,人会选择性地忘记痛苦,一直在水课的半吊子陆墨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确实在生完孩子的时候,完全想不起来之前自己经历了什么了——或许是麻药的原因,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缝合的切口处来回摸了摸,完全没有感觉。

艾希礼在他旁边守着,深蓝色的眼睛下有淡淡的青色阴影,像是眼睛中的蓝色从皮肤里渗出来了,还带着点水。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

陆墨嗓子前所未有的哑,他刚一开口,艾希礼就给他喂了茶。

“我是见你哭得太痛苦,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一起哭。”

艾希礼在他脸上吻了下,毫不掩饰自己的慌张。

“没出息,”陆墨皱了皱眉,完全不记得自己哭过,“你手里那是什么?”

“纪念你生孩子的录像。”

哦,那看来不承认自己哭过也没用了,男人瞬间回忆了自己哭叫着骂艾希礼和她妈的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夫人和霍根先生两个人在门外站着,从手术结束后就寸步不离地跟着助产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襁褓。文森特那句“谦谦君子”的出处,已经跟艾希礼陆墨这对孩子的亲生父母讲过一遍了,就是还没有告诉这个孩子的外婆。

这女人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了,文森特不自觉就用了谈生意的语气跟她讨论“孩子叫陆子谦的可行性”,正神色复杂地抱着新生儿的女人认真看了他几秒钟,薄唇微动,表示了同意。

文森特为自己之前对她的误会而倍感愧疚,虽然看起来不好相处,但意外的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如果艾希礼在外面很可能会被这么好打发的母亲吓到,毕竟她不止一次地表达过,“让没权没势的陆墨进门,唯一的好处就是保证家族血脉的纯正”。

现在她连家族的姓氏都不在意了,不知道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孩子被文森特不舍地送到艾希礼怀里,临走还不放心地嘱咐她:“千万别让陆墨抱他”,知道的是明白他清楚自己儿子不靠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陆墨是仇人。

她接过孩子,走进房间,正对上男人苍白脸上的一双棕黑眼睛。他眼睛里露出些惊慌,因为她的出门而有些不安,现在见她抱了孩子回来,皱着眉开口就要抱抱。

艾希礼迟疑了片刻,把孩子递到了陆墨怀里,毕竟他嘴上一直在说孩子生出来之后,他一定要把小家伙打得哭成一团,打得一个月就会开口叫爸爸,真的把孩子给这个幼稚的家伙,说不定真会挨打。她做好了情况不对就立刻把孩子抱起来的准备,凝视陆墨的神色:要孩子的时候还气得不行的男人,在接过孩子的那一秒种变了脸色,嘴角瞬间扬了起来,眼睛都有神了许多。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他本来也已经决定了,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东西的,但是当艾希礼把孩子递给他之后,他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就决定了好好爱他。这孩子有柔软的金色小卷发,和艾希礼如出一辙的温柔蓝眼睛,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嘴唇——完全就是按照陆墨梦想中的小公主来长的,如果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只有性别了。

小子谦,在你有自己的喜好之前,就好好地把爸爸给你买的公主裙穿个遍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墨举着他的“洋娃娃”到处走,一路介绍花园里谁拥有最好看的花瓣,池塘里谁长着最闪亮的鱼鳞。

“不过,这里长得最吸引人的当然是你的爸爸~”

他似乎天生就有照顾小孩子的技能,比起来社会上流传甚广的“爸爸笨手笨脚,所以很难照顾好孩子”这个说法,他对怎么抱孩子怎么喂孩子了如指掌——不过霍根先生在其中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就是了。

跟陆墨比起来,艾希礼反而是跟孩子有距离的那一个,此刻金发的女人正在他身旁安静地跟着,时不时抬手擦擦小家伙的口水,生怕一个用力,那柔软的纸巾就蹭破孩子粉嫩的脸颊一样。

有着卷曲浅金发的小婴孩吐了个泡泡,在她刚把手挪走之后。

艾希礼弯了眼睛,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陆墨托住孩子背部的那只长手往上挪了挪,轻轻按在小家伙耳旁颈侧。

“你也想要我亲,直接说就可以,不必这样撒娇。”

艾希礼说着在他指尖上落下一个吻,感受到唇下的关节一动。真是别扭啊……她还这样想着,就被手的主人打断了。

“我是担心你亲得声音太大,对孩子的耳膜造成伤害。你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如果有什么孩子妈妈资格考试的话,你会拿人生中的第一个F。”

男人的话里透露出无比明确的嫌弃和得意,这是他难得能够胜过艾希礼的地方,当然要多教训一下她,报答她曾经对他的各种说教。

“所以,你才是孩子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前半句还很正常的带着笑意,句子到最后好像是一辆突然刹车的巴士,一路的丝滑行驶在末端变成了扬起砂砾的刺耳摩擦音,直直飞溅进陆墨的耳朵里,惹得他本能地躲远了些。

“谁要听你胡扯!”

男人身体一颤,裹紧孩子就往楼梯上走,步速像极了是落荒而逃。

看来是想到了被她叫妈妈的时候。

艾希礼笑着追上他,闻着他身上似有似无的奶香,不再说话。

“我渴了。”

陆墨避开了艾希礼的视线,脸颊上的热意一直没有退下来,他自从那天没少被艾希礼捉弄,常常是即将爬上高潮的巅峰时被强行扣留住,一遍遍地审问他关于奶水归属权的事,直到他哑着声音确认所有的奶水都属于她,她才会满意地把他送上最高处。

这见鬼的女人,多少有点恋母情结——也可能是,恋乳?总之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去给你倒水,”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正叫渴的人还要哑,清了清嗓子转身,“也给子谦冲点奶粉?”

“好。”

她的发音不太标准,微扬的语调把儿子的名字叫得漂浮在了空中。陆墨低头看了看怀里瞪着水灵灵大眼睛的儿子,简直跟艾希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艾希礼却说棱角骨骼都像他,这么个小肉团子哪里有一点点棱角,莫非她是在讽刺他胖?他一手托着儿子的屁股,一手在下面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是和儿子的触感一样软软的一团肉,上面还有一道缝合线,虽然缝的是最好的美容线,但是他短时间内想要回忆自己的腹肌是什么样子,还是只能从“年轻时候”拍的撩妹照上看了。

到现在为止才短短一两年,陆墨却觉得自己完全从年轻的壳子里跳了出来,被艾希礼裹上了成熟的膜——跟往日不同的,但跟她的有几分相似的新外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拿着水和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捂着肚子抱着孩子发呆的男人:他的长发被孩子拽在手里往嘴里塞,亮晶晶的口水不要钱似的抹在发丝上,男人却似无所闻。

她把水杯放下,轻轻把他的头发从小家伙攥紧的小爪子里抽开,就在她准备挪走小家伙的时候,男人的睫毛颤了颤,开口问她:“你在做什么?”

“把孩子抱到一边喂奶。”

他乐得不亲自喂,但是每次她给孩子冲完奶粉喂上,就意味着……她会把“其他的东西”据为己有。

“不用了,我喂。”陆墨后怕地试图反抗这女人的欲望,他听父亲说过最好还是亲自来喂孩子,这样孩子才能长得跟他一样四肢修长身体棒棒,不过艾希礼坚称科学配比的奶粉拥有更好的功效——这道貌岸然的女人。

“你的奶只能喂给我。”

艾希礼把团子放在沙发角落的“小机关”里倚着:那是陆墨用几块按摩枕摆出的小天地,她在一边工作时,这孩子有时能安静地在里面待上几小时,不到要喝奶尿尿就不哭闹;如果在旁边的是陆墨的话,他平均每半小时就会闹着爬进他怀里一次,直到睡着才停止哭闹。

一边的双标小团子正抱住温热的奶粉瓶,坐在一边迷瞪着喂自己,丝毫不在乎这边的两个人在发生什么。

“你胡说什么呢?”

“我也饿了,你喂喂我好不好……陆妈妈?”

“你,你妈的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听到没有艾希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掀我的衣服!”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不爽疤痕的事情,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甜蜜肉体不能让这个女色狼再得了手,但是理智在欲望面前完全没有什么用,她很快就折磨得他双颊潮红难以克制地低低呻吟。一无所知的小家伙在旁边吭哧吭哧地奶自己,陆墨试图用艾希礼挡住自己的样子,却被艾希礼借力牢牢压在下面。

“把孩子,”他的话像从咬紧的一口白牙里逃逸出来的,每个单词都拧巴成了别的音调,“放进婴儿房里再……”

“再什么?”

艾希礼在他抬腿之前离开了沙发,轻轻把孩子从小角落里拔出来,轻声说:“宝贝回房间睡觉吧,大人们要做正事了哦~”小孩不哭不闹,任她拿走了怀里的奶瓶,软着脖子趴在她肩膀上,隔着一层层卷金发,看到那沙发上剧烈喘息的父亲。

将孩子放进小床上,艾希礼对上他一双睁得圆溜溜的清澈眼睛,就算仍旧是小孩的轮廓,他的眉眼间已经明显有了和陆墨相似的妩媚神色——明明是跟她一模一样的蓝眼金发,却复刻出了陆墨的神韵,后代,真是奇怪的东西。

沙发上的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坐起来,艾希礼不满地走到沙发后面站定。听到她的脚步声,正在擦拭胸前奶迹的男人迅速扣上了衬衫。

他的胸跟原本的大小似乎没有差距,只是之前的胸肌似乎更加柔软——不止是胸肌,就连五官的棱角都比原来柔和了许多。比起来原本经常会被评价为一个帅得妖异的东方娘娘腔,现在不知道是从哪里获得了让男路人惊艳回头的气质——那些没他高又没他肌肉紧实的家伙,究竟哪里来的自信对他抛媚眼?而且,就算他看得上男人,这些家伙应该还没有艾希礼会伺候人呢吧。

怀中的人身体在艾希礼的揉弄下逐渐软了下来,艾希礼在乎他在出神地想着些什么,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直到陆墨不满地低叫着抓住了她的手。男人抬头准备质问,却被艾希礼俯身吻住了嘴唇。

他真漂亮,还给她生了一个更加漂亮的小孩。

陆墨仰着头跟她交换一个吻,不在孩子面前时他才能恢复到婚前那种激情的状态里,不顾一切地跟艾希礼疯狂做爱,让上帝的告诫去见鬼,他在两人接触时,心中的信仰只剩下眼前这个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松开他的唇,走到他面前脱下了裙子。男人咽了下口水,垂下眼睛看她修长光洁的腿。艾希礼的笑声从他头顶传来,陆墨想要抬头说话,被不容反抗地捏住了下巴,仍旧带笑的女人一手扶着金色丛林中的巨兽,一手轻轻晃动他的脸颊。

她的味道不可忽视,一部分是冷香,一部分热而呛人,他尝试着张口,舌尖刚触碰到她湿润的龟头,就被迫不及待的艾希礼按住脑袋,长而硬的巨物不在乎猎物有没有做好准备,顺着他的舌体深入了喉中。她的味道俶尔浓重,在他的口鼻中乱窜,流向他紧绷的全部神经中。艾希礼的欲望被很好地安抚:身前半跪的男人像个不伦不类的绅士,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紧紧向上抓住她浅灰蕾丝边的袖口,像是在宣布效忠一样。

男人的喉咙被使用得足够久,久到陆墨以为艾希礼就要这样射在他喉中的时候,艾希礼松开他的长发,将他口中扯出了银丝。她的欲望被他舔舐得晶亮,眼神却因他的服务而越发幽深。

“轮到你当公主了。”

她在男人脑子还没恢复运转的时候将他推进了沙发里,身体的曲线和他相贴,用坚挺的欲望摩擦他的,又错过他挺立的部位,向更深处插去……陆墨在欢愉中喘息,时不时因为过慢的折磨皱眉闷哼一声。艾希礼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随着动作的节奏抚弄他的乳珠,任由他的乳汁渗透进她的衬衫。

她温柔得不像话,尽量拖慢他高潮的时间,让他在性欲中浮浮沉沉,快感无限拉长。不断蓄积的欲望,在溃堤的瞬间显得如此声势浩大,陆墨在高潮的快感中忍住自己的声音,低叫全部被吞进两人的唇齿之间,他的身体颤抖不停,整个人像是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艾希礼把他推下水了,任着他低吼哀嚎,看他被水淹没,她的表情是那么得意,好像每个将他拖进最深处的瞬间,她的灵魂都欢喜地裂开了口。

男人的上衣早就已经完全摊开,衣角垂落,他的乳汁喷湿了艾希礼的胸口,却仍旧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诱惑着艾希礼低下头,含住那一颗让她肖想已久的红色。他的样子淫靡诱惑,像是沾满了糖浆的果肉——这一瞬间,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渴望那一抹甜味。

陆墨的大脑在极致的混沌中开始运作。

“我不想成为和我父亲一样的人。”

男人的长发披在肩头,顺着肌肉的弧度流下去,直到和艾希礼的卷发缠绕在一起。他难以克制地在高潮中喘息,哑声在生命的大和谐之后向艾希礼吐露心声。

“事业有成的完美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清楚我不是在说这个,”陆墨侧过脸,似乎在暗自磨牙,“……我不会让孩子叫我母亲的,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我也不会,”艾希礼脸上的笑容变淡,逐渐隐没在了眉心,“我无法接受这个词。”

她做好了准备成为“家长”,但是从来不知道如何做一个“母亲”,她的母亲给她留下的完全不是什么珍贵美好的东西,她,本能地畏惧成为母亲。

“随便你。”

陆墨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涨奶还是单纯的愤怒,胸中像堵了一团湿棉花,沉甸甸地压在肺上。他读了好几年的心理,知道她对“母亲”和童年有不可磨灭的阴影是一方面,亲自生了孩子,孩子真正的母亲却不接受他叫她一句“妈妈”是另一方面,“只是个称呼而已,没关系。”

不知道是在说服他自己,还是在安慰她。

“对不起。”

艾希礼抱住他的腰,被他僵僵地一躲,她默不作声准备拿开手,却被陆墨按在了整理好的睡衣外面,她敏锐地意识到了他还是很在乎现在肚子上的疤痕。

两人维持着这种微妙的状态过了两周,某天陆墨突然整理好了行李,冲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去东方度假吧。”

艾希礼松了口气,把文件合上,抬眼问:“带上小天使吗?”

陆墨迅速地皱起了眉,似乎没想到她能问出来这种问题,艾希礼在他要开口的同时接过一脸无辜的孩子,自己回答自己:“当然带,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之前要跟霍根先生打个招呼吧。”

艾希礼揉了揉怀里的小家伙,他的头发很密,是个得天独厚的新生儿。

“我父亲已经同意了。”陆墨打了个呵欠,骨感的手腕在额前挡住阳光,“他也说,到了我去【那些地方】看看的时间。”

“真难得啊……”

霍根先生居然会同意他这么任性的想法。艾希礼还准备继续询问,怀里的孩子就开始努力挣扎着往陆墨的方向伸手了,艾希礼沉默,她倒是很想要跟这个小家伙好好相处,但是明显这小家伙更喜欢陆墨。

这大概就是母亲所说,生产带来的,沉重而永恒的双向枷锁。

“哦,爸爸的小公主~

“我们要一起去东方了哦!

“这也是爸爸的爸爸的……

陆墨的声音响起,艾希礼脑海中母亲的声音逐渐淡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路上没有任何不顺利,小孩子发出哭声的次数比霍根先生打来的慰问电话还要少。看来他所谓的不担心是假的,很显然他并不相信艾希礼他们能够在照顾好孩子的前提下游玩,不知道最后为什么答应了陆墨——明明有那么多其他的方式可以用来散心。

两人下了飞机,坐车去父亲指定的陆公馆。

陆墨字正腔圆地报了地名,司机应了好,才发现说话的是个身高腿长的长头发男人:他大手托着小孩的背,轻巧地挎着个学生包,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叛逆大学生似的。他身边跟着的女人,比他约矮了几指,一头金发在太阳下发出烫眼的光。

“小伙子,外国老婆啊?”

金发女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那抱着孩子的男人只是嗯了一声,由着“老婆”给他打开车门,自顾自地坐进后座。

司机有些尴尬,却忍不住好奇,只不停在后视镜看后面那对年轻夫妻,见那男人倚在女人肩膀上,漂亮的脸一半被黑墨水一样的长发淋下来,似乎就这么睡着了。那女人倒是颇感兴趣地透过窗子看路上的行人,有时盯着行道树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在后视镜里与他的眼神一错,惹得他心头乱跳。

“你,哪国人?”

作为一个司机的自来熟技能点被激活了,如果不是要开车,他可能会腾出手来搭配手语。

“什么?”艾希礼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收回了放在窗外的视线。

“他想知道你想不想再带回家一个东方男人。”

一直闭着眼睛的陆墨抬眼,脸不红心不跳地将司机的话替换成别的意思。艾希礼因为陌生人的冒犯迅速皱起了眉,但是下一秒就从陆墨这熟悉的阴阳怪气里察觉出了不对:“他的话很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说话就是这么简练。”

陆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真是越来越喜欢看她在不擅长的事情面前镇定的样子了,他所能收集到的,越来越多的外人看不到的艾希礼,都让他开心得像是活在天堂里。

他的笑声低而柔,还带着几分颤音,听得艾希礼耳朵发烫,她侧过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到了我就要将你压在床上,窗户上,地板上到处都做一遍——他听得懂我说话么?”她的声音渐弱,到最后像是变成了自言自语。在陆墨小时候,跟他一起午休的小孩子,怕被老师发现装睡时,就是这种傻样子。

陆墨没有回应艾希礼,反而是抬头跟司机的眼神交接。

“我的老婆听不懂你说话。”

“嗨,这就是我找不到外国老婆的原因。”

“你们说什么?”

“他说他愿意跟你回国生孩子——哈你别闹我,孩子要被你弄醒了!”陆墨还想继续逗艾希礼,被她笑眯眯地带进怀里一手握住了胸,弄得男人瞬间硬了脖子,皱起眉看司机有没有在暗中观察。

“艾希礼!入乡随俗,这里,含蓄,再热恋中的情侣也不能在别人面前牵手!”

“……”

艾希礼抬眼,视线跳过等绿灯的其他车,路边的站牌下就站着一对正在分食同一支冰淇淋的女孩。陆墨顺着她的眼神往外看,正好看到那两个身影,挑挑眉感叹道:“跟我父亲告诉我的倒是很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父亲告诉你的女性们是什么样子呢?”

“他说——”陆墨的声音才开了个头,就由噼里啪啦的雨声接过了话茬,一针一线将透明珠子似的雨点钉在了背景板上,湿意镶嵌进了艾希礼两人对这小城的初印象。雨幕里那两个女孩子的身影被冲淡,裹上了一层模模糊糊的影,陆墨下意识觉得,这俩小孩的心情还不错,像是洒了糖霜的两个蛋糕上的小人。

真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也能是这样快乐的小公主,王子也还可以凑和。

绿灯的光穿过雨幕,司机解释了句这边的鬼天气就是这个样子,天气预报结果就像是掷骰子掷出来的。他踩了脚油门,将雨中恋人们的笑声甩在了车后。

“我也好想在雨里接吻啊——

“年轻真好——

“你怎么不说话了?”

陆墨不满意地捏住艾希礼的下巴,小团子在两人之间兴奋地拍着手看玻璃上的雨迹。艾希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天色因为突然的雨而沉了下来,在灰色的背景里,艾希礼的眼睛闪着炽热的光,她不做声地捂住正拍着手的孩子的眼睛,吻住了陆墨微凉的薄唇。

有恋人的味道,雨的声音,触感柔软,厚薄适中。

陆墨喘息着推开她,食指中指按在嘴唇上,鱼际肌遮住唇角,拇指指尖上是一双充满了恼怒的眼。

艾希礼笑眯眯地松开儿子的眼睛,开口询问他的感受:“是不是年轻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合上保温杯,清了清嗓子:“前面就是目的地了,我车里有把备用的雨伞,你们带上吧,小孩别被淋到。”

“谢谢。”陆墨心虚地擦擦嘴,发现这个司机的长相顺眼了不少。

“谢谢。”

艾希礼倒是知道这种基础词汇,她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陆墨说了谢谢,不过看到那把被递过来的折叠伞时,不由得有些惊讶这个中年司机居然这么细心热情。

雨伞支撑起了一片空白的天空,陆墨从车里出来,由着艾希礼接过了孩子,自己拉起了行李箱。

眼前伫立着一座大小可观的白色建筑,比起来陆墨在网络上见到的同时代的建筑照片,这里更像是不伦不类的西方建筑,跟周围的一切如此格格不入,他几乎是将这房子看进眼中的瞬间,就失去了进去看看的兴趣。

“你是想进这里吗?”

艾希礼的眼神落在了那块写着英文的警示牌上,依稀判断得出来这是个旅游景点。

“嗯,父亲想要我,看看那个女人和他生活过的地方。”

陆墨嘴里仍旧叼着个棒棒糖,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吸烟喝酒这些事好像也变成了前世的事,他的睫毛顺着眼皮的角度向下,又在中间打了个弯,轻巧地向上神展开。就在他脸的斜下方,粉而软的小孩子,正张开了复制调色似的眼睛,乖巧地凝视他的下巴。

小孩子不知道大人们在谈论什么,但是却有着奇异的能力,他们一个个都能感知到别人的情绪似的,就像只敏锐的小猫,蓝眼睛的小孩蹭了蹭陆墨的衣领,伸手抓住了艾希礼的袖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顺着这小而柔软的手指,伸出手覆盖在了陆墨的关节上。

“你也很想见见你的母亲吗?”

“我恨不得她去死,她只是个暴力狂,诈骗犯,我今后是会上天堂的,怎么可能见到在地狱受苦的女人呢。”

他把嘴里的棒棒糖嚼碎,也不知道到底是牙碎了还是骨头碎了,反正艾希礼猜得到他的嘴也不会怎么好受。同样没有得到过什么母亲关怀的艾希礼还没想好怎样安慰他,就见一个撑着深蓝色老式伞的中年男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男人的面目随着距离的减少而越来越清晰,那沟壑纵横的脸上是不掺假的激动,他尽量舒展开了眉头,露出一个笑,然而脸上的纹路被挤得更加鲜明了。仅仅是看他眉头中间的两道竖线,就能知道他向来是愁眉紧锁的人,以至于就连现在的笑都有些不自然。

“小墨,吧?”

“您好,我是陆墨。”

陆墨准备跟他握手,刚伸手就见男人的手错过了他的手掌,直接帮他扯起了箱子,激动地向那标着“陆公馆”的建筑中拉。

“叫我陆叔就行,”男人话一出口陆墨的脸色就难看了几分,他没有察觉到陆墨的反常,兴奋地用英文跟艾希礼打招呼,“你就是艾希礼吧?”

尽管知道霍根先生提前安排了曾经的朋友在这里,面对他过分熟稔的态度时,艾希礼脸上的笑还是僵硬了下。

眼前的年轻夫妇对他的态度都带了些提防,只有他们怀中的那个小婴孩正瞪着一双蓝眼睛看他,男人局促地笑了下:“这孩子的眼睛真像小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叔,我们今晚是住在这里?”

“这里现在不属于陆家了,跟你讲了你也不懂,你父亲说让我带你们在这里参观下,今晚住在其他的宅子里——小墨你来了这边,最不缺的就是房子了。”

确实,虽然他只跟艾希礼讲了这一处房产的存在,但是父亲明确告诉他的属于他的房子,就有不下六处——那女人可真会享受,怕不是每个地方都养过人。

陆墨逛得兴致缺缺,不知道这种建筑哪里有保存下来的必要,完全没有一丝东方风味,不管是整体建筑风格还是内部装饰,都像是西方国家的拙劣复刻品。艾希礼倒是跟着他认真听各个时间段发生的故事,她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但是却不能明确说出问题关键。

直到陆墨抱着熟睡的儿子说孩子饿得不行了,艾希礼才从连环的故事中挣扎出来,略带歉意地表示需要去住的地方休息下给孩子喂个奶了。她伸手揉了揉陆墨的肩膀,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又在涨奶了。陆墨摇头,却敏锐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眼神也落在了自己的胸前。

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陆叔”开车带两人回了今晚的住处,这里才像是陆墨想象中的宅子,完全不同于西方的味道,窗户有味道,小路有味道,就连雕花门都那么有味道——多给他留些这种房子,他可能就原谅那个女人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年久的异味,看起来是经常被打扫,也不知道这么大个宅子他怎么打扫得过来的,这里看起来并没有雇佣女仆。

“陆叔”给两人介绍了下各个房间的用处,看了眼天色就告别了。

陆墨愣愣地看他走进了布满银色雨丝的庭院,听到他的车声在门外响起,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感觉自己像走进了古老东方的精怪故事里。

艾希礼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在他胸前点了点:“溢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喂给孩子。”

陆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艾希礼扯进了房间里,她垂眼佯装用手指研究了下木头雕花的结构,轻轻带上了门。

“我们的小天使睡了,我帮你。”

说是过来散心的,但是男人的心情明显因为见到了那座上百年的老建筑而更加沉闷了,上百年?艾希礼脑子里的荒诞想法还没形成实体,就被陆墨的吻打乱。

“你在担心我……”

在这个吻的尾端,他带着糖果般幼稚香味的不满声音传来。

从决定来这边之后,艾希礼对陆墨的态度就变得谨慎起来,一再让他有了一种自己是温室娇花的可恨错觉。艾希礼反客为主抱住他的腰,手指在他后腰向上探索,覆盖住他逐渐紧实起来的肌肉。她的手心比他的腰部要热,温度从后腰向全身辐射,蒸干了陆墨的喉咙。

“你怎么会以为我这样的男人脆弱,我跟你不一样,我说是讨厌她,就不可能私底下还觉得自己需要什么缺失的母爱。”

他的笑意从沉沉的嗓音中渗出,脸上是刻意表现出的满不在乎。

这是很明显地在嘲笑艾希礼和她母亲的微妙亲子关系了:这种母慈女孝的氛围,如果放在陆墨身上他是做不来的,别说是为了被培养,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像艾希礼这样对“恶毒”的母亲出卖灵魂的。艾希礼认真地听他说完,完全没有被激怒,也没有露出陆墨想象中被伤害到的表情——她早就已经对这个男人被戳中痛点之后会下意识戳别人的防御机制了如指掌了。

“遇到你之后我就不缺了。”

艾希礼一笑,完全没有被他的攻击伤害到,她怕陆墨听不出自己的弦外之音,手指轻轻按在了男人胀起的乳头上,哪怕隔着衣服也落得精准无误。如果他不开心,那么她总会使他开心起来,如果他很开心,那应该不介意分给她几分欢愉。艾希礼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上帝派来人间的使者:看看她把这个男人从堕落无根的漂泊中拉出来了,拉进了爱情和欲望凝成的甘露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的任务都能使她获得丰厚的报酬,她看着扩大的奶渍这样想,手指同时掀开了陆墨的上衣,去索取新的奖赏。

“嘶,你轻点!”陆墨微皱了眉头,顺着她的力气往后退,坚实的小臂贴上了微凉的桌面。他被皮肤下的凉意激得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蓝色的血管不安地跳了跳。

“我亲爱的不是个坚强的男人么,没有任何一个弱点,”她两个指尖夹住那粒硬挺的果实,手指下是渗透了陆墨衣服的白色果液,空气被他的奶香味充满了,艾希礼将他推在一旁的桌台前,“这里还需要锻炼一下呢。”

一面复古的铜镜立在桌上,紧贴着墙,像是一张泛黄的肖像画:里面的美人仰着头忍耐呻吟,衣袖下伸出的白而坚硬的小臂紧紧压在桌面上,分明拥有很有力量感的身体和线条,然而此刻他正被一个女人修长的身体压下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他的长发散乱,无处安放的力量随着身体的轻颤迂回流淌,仿佛每根发丝都在承受难以抗拒的快乐。

艾希礼俯身将他压实在桌上,贪婪地吮吸那一粒饱满的乳头,她一手在陆墨腰间掐着,另一手堵住他的一只乳孔,姿势是久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陆墨低声喘息,逐渐撑不住手臂,姿势变为贴在身后光滑厚重的桌上。他的一只乳头正舒畅地流淌出堵了半天的奶水,另一只却被无情地镇压,不能宣泄出一点一滴。

他以身饲养出了这只不近人情的残忍小怪物,然而被这样“虐待”,让他的身体难以克制地兴奋了起来。

“你顶到我了,不想要吗?”

像是认真的问询,艾希礼的声音从身上传来,陆墨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抬眼看灯下的女人。吊灯从后面照亮了她的轮廓,从她的金发中透出一丝丝金色的暖光,也或许是她发出的光呢,男人有些失神,那灯光刺得他眼睛不得已微眯着,睫毛间的闪光像是流动的泪水一样漂亮。

艾希礼伸手在他双腿间揉了几下,那晶亮的泪水就从他的眼中接二连三地涌出来了,她感到自己的指尖也被他染湿了。

“爱干不干。”

他湿着眼,将裤子褪到脚下。现在就是不想如她的意,见不得她这副得意的样子,明明已经把他逼得对欲望低了头,还要逼问他的答案。难道她手上的汁液不能证明他已经画押了吗,他已经在任她支配的合同上签了字,而这个女人,骨子里不是个什么善良好相处的贵族,她想要压榨他,甚至还想要让他用身体亲自写就不平等的契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干脆不再配合了,他直接用粗鲁的语气告诉她,自己不认得字。而这女人显然体谅了他的心情,她优雅地笑着,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是什么,她果然从层层叠叠的衣服中掏出来晶亮的鞭子在他身上游走威胁。

“当然要干了,不但要干,还要干到你流着水蹭我,像狗一样求我。”

陆墨口干舌燥地扭过了头,他几乎是在看到她掀开裙子的一瞬间,就想像她描述的那样,只不过是跪下来而已,就能获得无上的快乐——他从前是怎么以为自己能够用性爱征服她的?那难道不相当于还拥有童贞的处男试图征服阿芙洛狄忒?

“但是要先说好了,”艾希礼在他开口“回敬”的前一秒,巧妙地打断了他的蓄力,她的声音也有点哑,或许需要眼前这个雕像一样漂亮的男人付出更多乳汁来润润嗓子,“为了避免打扰到孩子,我会轻点操你的,那么,你需要做的就是享受,亲爱的,接下来禁止出声。”

“我知道了,你到底还操不唔!”

艾希礼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在挺身插入之前,还贴心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了陆墨的嘴巴。他真好看,叫声被堵在了嘴里,但是长发从脸颊垂落的同时,他被这突然的快感刺激得翻了个白眼……

“嗯呃……嗯……”

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等大的古代美人图,带着东方特有的风情,它们在陆墨的眼眶里来回跳动,时不时又被艾希礼挡住,他的目光就在那些黑发流泻的美人和艾希礼的金发之间来回跑。他被操出的水顺着两人连接点的地方向下流淌,很快就从他被撑到将近透明的红嫩前穴流到他开合的后穴,又因为这个姿势而在他的尾椎结束旅程,成为一滩清亮小河。

身下的桌子被他的淫水和皮肤的摩擦而不断发出古怪的声音,陆墨慌张地侧过脸看床上安睡的孩子,在跳动的东方式床帏之间,那个被子里小小的鼓起也在上下移动。

艾希礼喜欢看他这一脸被操疯了的样子:这时候的他会控制不住地低叫,两条修长的腿会把她绞紧又绞紧,直到她在他臀侧落下响亮的一巴掌作为教训,他才会像被攻击到的蛇一样,放开紧缠的猎物。

他的腿松开了,但是两口饥渴的穴还紧紧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这时眼珠也转得很是迟钝,似乎身体里的一切器官都在被她侵犯的地方感受欢愉,确认孩子没有醒来,他才重新直视正在操弄自己的艾希礼:她脸上洋溢着满是欲望的笑,这凶狠的笑容很快让他穴肉紧紧一缩,她的笑意就更大了,隐没在垂落的金发后。她卷曲的长发先是遮盖了她的笑,又一路向下试图遮盖住她白皙的乳房。陆墨皱紧了眉头,眼神向下,一瞬不瞬地盯紧了她的小腹。

她的腰比他的更加纤细,肌肉也只是很含蓄地隆起,没有什么攻击力,然而在这纤细与含蓄下,是只有他感受得到的凶狠和野蛮,不,或者,还有别的人感受过,陆墨想到那些漂亮的男人和女人,心情极差地“咬”住了那根罪恶的来源。

“你下面的嘴真是淫荡,它是不是想替你说些什么?”

明明不让他讲话,但是她却不止一次随意地开口羞辱他。

显而易见的是,艾希礼将他的行为误以为是什么诱惑意味的信号他确实不止一次用这种行为勾引她操得更加用力些,以至于这次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借着不满勾引她,她的小腹与他贴得更加紧密,也在分开时露出更多的空白,他被捣得穴里水声不断,再也没有心思像刚才那样想些有的没的,只能闷哼着扬高了脖颈,被操得上下耸动。

墙壁上的挂画又在上下跳动了,那些女人在朦胧间似乎都变成了同一种模样。陆墨有种羞耻的感觉,好像那些画全部变成了那个没有见过面的便宜妈:她们有个用丝织手帕遮着嘴笑,有个透过制作精良的小团扇好奇地向这里张望,有个手里捧着个精美的瓷器,但凡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她的旧居里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按在梳妆台上狂操,会吓得丢掉手里的东西吗?

“要看看你是什么淫荡样子吗?”艾希礼的声音响起,她看到陆墨胸膛这样剧烈的起伏,预感到他的前穴也已经要到极限了,恶劣地将沾满淫水的东西拔了出来,向他展示了一遍自己小腹上被他射出的精液。

陆墨的阴茎被艾希礼压在一侧,于是他就驯服地低头看自己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肉,似乎还有些没有搞清楚状况,他淫荡的穴里还叫嚣着不够。

“为什么不操了?”

他现在的样子非常乖,有几分逆来顺受的东方美人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从极致的快乐中回过神。

“转身,操你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不想再逗他,她被这种样子的男人惹得眸色更深,盘算着下次多给他灌酒把他操傻几次,或者干脆让他再怀孕一次。

陆墨任她扶着下地,听话地塌了腰向她展示自己的渴望。

男人背上披着黑色长发,他的皮肤被衬得更加白皙,然而这一切并不显得他软弱,他像是浑然不觉自己也会被击败的强大猎物,艾希礼想到这里直接扯起了他的长发,像往常一样不经任何润滑地顶进了男人已经做好准备的后穴。

陆墨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被操得太深,还是因为终于跟梳妆镜面对面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他试图拱起背将脸藏在双臂之间,却因为艾希礼的动作不得不跟镜子里淫荡至极的自己对视。

镜子里的脸不怎么清楚,陆墨甚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恍惚间觉得,那里面装的是很久以前的他,眼神里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甚至藏着几分不解和窥探欲,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这个桌上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被女人压着完成野兽一般的交媾。

他再也忍不住胸中往外涌的喘息,甚至觉得自己被撞得就要哭出来,然而身后的撞击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抖动着身体,乳汁在崩溃的吼叫之前从身体中涌出,一股股飞溅到了镜子上。

陆墨的声音像是被海浪拖到了远处,被海鸟拾起高高地抛在天上,不,要比那还高一些:一路穿过云层阳光,彼此之间交织碰撞,落下来时成了雨,回归到海面与沙滩,坠落声与心跳同步。

雨,窗外连绵不绝的,暴雨。

他听到了院里的叶子在颤抖,在这该死的燥热的夜里,他尿了满地。

像是无家可归的狗,标记了这块新的领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年轻小夫妻抱着孩子大街小巷地跑,在以民俗旅游常见的这个小城里本不应该引起那么大的轰动,但是金发碧眼的游客虽然多,却没有哪一个会像那个高挑到“能让太阳在发顶发光”的女人一样,带着一个精致得可以直接复制粘贴3D建模后在全世界面向女性以及部分男性批量生产的男人,频率极高地来回穿梭在各大打卡点。

“……让你难以控制住自己,想要看看那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孩,究竟长什么样。”

太久没搞过大新闻的男人推了推眼镜,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抓住这份热度的未来,他忙不迭地对身边的女人使用各种比喻手法来描述那对小夫妻的颜值,力求使对方转过头看一眼自己。

“小孩子有什么好看的。”

梳着歪马尾的女人,长着一张很标准的冷感脸,她此刻嘴角微微下垂,整体透露出一种丧丧的气息。

“神仙颜值啊,神迹和艺术品碰撞的结晶——你不想采访吗,异国恋,双美女,巨大流量,就冲他们两个出现的轨迹,我们只要在他们的下一站守着,闭着眼上街都能采访到。”

男人一边说一边啧啧惊叹地将图库中的照片放大,在女人侧前方晃了晃,只是一瞬间晃动的手机影子,挡住了女人微动的眼球和微缩的瞳孔。

“他们俩是在按本地旅游指南的路线走的话,下一站……陆公馆,”一向代表了单位里“躺平一代”的面瘫女人侧过头顿了片刻,“你认为谁是神迹谁是艺术品?”

“那个男人是人工的吧——反正我是没怎么见过五官深邃的本地男人,多半是整出来的,网友的图太糊了让他的整容痕迹不是很明显了,尤其是你看这张侧脸,要不是这个喉结的曲线,这就是个冷艳御姐啊!”

“男人的嫉妒心。”

“女人才是真肤浅!你就这么为了一个漂亮陌生已婚整容男人,攻击让你悄悄滴进村走后门上岗的恩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编,你再大点声全世界都知道陆爻姐是带资进组了。”

“真要说的话,这个男孩才是神迹。”

不是第一次被公开吐槽走后门的女人,并没有半分挂不住,脸上带着几分闲适自得,先回复隔着三个工位的同事“我这也算是凭本事”,后扫了大嗓门的主编一眼,吐槽凡人就是没什么眼光。

“现代女人可太花痴了!”

来自没眼光烦人上司的吐槽。

或许是之后连绵不断下起了雨,或许是陆公馆闹鬼的传说突然爆发,这群人最后也没有采访到那一对神仙颜值的年轻夫妻。而其实这对新闻里的当事人现在已经从神仙眷侣的状态分开了:

“我可以说真不愧是你妈吗?”

艾希礼母亲发了一封邮件过来,名为【致艾希礼的归国通知】,就在陆墨被这对母女的沟通方式笑得满床乱爬时,唐夫人的一通视讯打了过来——视频里的女人不耐又强忍不满,口吻颤抖地指责艾希礼在这段旅程中投入了太多精力和时间,而实际上两个人只不过才来了短短的一个月而已。然而艾希礼还没有反驳出口,陆墨竟然就帮腔同意了她的说法,喜上眉梢地将艾希礼送去了机场。

在这一个月里,看似非常的和谐,实际上可怜的陆墨早就被不上班的这人搞到了肾透支,两个人几乎在这宏大建筑的角角落落都做了一遍。奶着孩子白天体验小镇风情,晚上体验艾希礼特别服务的陆墨,在第一周之后的内心活动就已经变成了:上帝如果你存在的话,请给个契机让我缓一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的岳母,上帝的使者。

这个向来不受陆墨欢迎的女人,竟然在关键时候拯救陆墨于肾虚之中。虽然她本意绝对并不怎么友好——具体可以从陆莫向她传递感激的眼神的时候,她莫名其妙地下巴一抬,之后迅速挂断视频的动作上可以发现。然而陆墨不在乎她溢出屏幕的高傲,反正这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唯一能对陆墨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是艾希礼的穿透性攻击。

本来已经腰都快断了,陆墨又在这个分别前夕,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爱之深。

“我不想和你分开,但是也不希望看到你躲避你们家族的责任。”

来自男人说惯了甜言蜜语的两瓣嘴唇里,他察觉到坐在一边抱着孩子的女人心情失落,金色的卷发包围着她的脊背曲线,暖融融的灯光下,她像是一个抱紧了最喜欢的玩具的金色大狗子。艾希礼闻声抬了眼,看到这男人眼中不加掩饰的雀跃神色。

啧,他可真是高兴。

脸上明明写满了你快走,再多待一秒我都要收回我的笑容。

“你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

艾希礼忽视他挑起的长眉,平静地提出自己的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毕竟是一个爱玩的人,虽然他还是有着得天独厚的照顾孩子方面的天赋,但是她并不相信,这家伙一个人能够在异国他乡把孩子照顾得多么好。尽管她自己在这方面更是一言难尽

平日里处理惯了各种事情,主动承担属于自己或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已经成了习惯的艾希礼,很难说服自己把他们就这样放在这里,但是陆墨确实表现出了对这个小镇的诸多不舍,至今都没有在她的委婉暗示中提出要一起回去的事情。

“我照顾孩子的能力可比你这个大小姐好多了。”

他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在这里可比跟艾希礼家的“机器人”相处好玩多了。

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他对这里有奇异的归属感。每次出去的时候,面对每座古朴的东方建筑,面对每个翘起的檐角,面对每片充满色彩的墙瓦时艾希礼所警惕的,他脸上的那种神色,就仿佛那些生来就属于他的东西,哪怕分开了那么多年,终究会在某家商店的橱窗里,变成一个吸引他向神色僵硬的父亲问出“那是什么地方”的模型,进而推动他去接近幻想里的土地。

那是属于令人厌恨的,神秘的母亲的领土。

艾希礼不喜欢这种感觉,不是不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说实话,她挺能欣赏那些含蓄温柔又带着好奇神色的人,也能够从路人的赞叹中获得愉悦:她喜欢跟这位年轻又有气质的高挑家伙一起横穿街道,喜欢那些羞涩而目带惊艳的姑娘。只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过程中,她的危机意识越来越强烈了,不是因为那些特别的男人女人,而是意识到——陆墨似乎并不只是想来看看这里。

“那之后如果有事,随时喊我接你。”

她将陆墨买的小纪念品捏在手里——这东西似乎叫步摇,在她指间轻轻晃动,衔着珠子的那只鸟叫凤凰,来自东方的神鸟,栩栩如生,振翅欲飞……艾希礼垂着眼睛一手抵住了那鸟的头。

这么漂亮的鸟,想飞到哪里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终于看到她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听到艾希礼松口,他松了口气。

“要说的话是你在这里,我才更辛苦。又要喂孩子又要喂你。”

他隐晦地开下流的玩笑,艾希礼很快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但显然她并不适应分离——尤其是这种被对方迫不及待赶走的感觉。她轻轻叹了口气,沉默而扭曲地对比现在的情况和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

陆墨手中拿着的小纪念品是个精致的小房子,正准备装进艾希礼的行李,侧脸看到了艾希礼那副偏执的样子,他的背僵了一下,几乎是下一秒钟就会安慰她说,不然我们一起回去。

但是万幸的是艾希礼最先妥协:她抱住了眼前的男人,手指在他精致的下巴上用力磨了两下,并不温柔地咬在了他嘴唇上。

“我有两个小小的请求。”

她这副已经很久没出现过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做派,成功吓得陆墨喉头滚动了一下。由于某些人尽皆知的原因,这人“淑女”起来现在只会让他觉得“变态”。

“首先,在我走之前,要吃饱。”

“首先,你还是快继续收拾东西。”陆墨把那小房子一丢,开口打断她施法的同时,两手懒懒地搭在了自己胸前,一双狭长的眼睛笑意吟吟,“大小姐,你再吃下去你儿子迟早要饿死。”

“……”艾希礼舔舔嘴唇,扫了一眼一边熟睡的小东西,岔开了话题,“我看得出你最近在想什么,但是我落脚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挑挑眉,没有明白她这番变态的自信发言到底是在暗示他别在这边浪太久,还是警告他不许在这里乱搞——据说这边很久以前确实经常被用来养情人。

“我可没这么多精力。”确实没精力像年轻那时候一样应付那么多女人了,陆墨恨不得等艾希礼家的机器人技术发展起来了,让他们也给自己装几号电池换一次外观,价格怎么样没关系,主要是他这副壳子已经快被“撞”报废了……说起来也不知道他那个便宜妈究竟给他留了多少东西。

“不需要你有精力。”两人显然并不在一个频道,艾希礼又自动把话带回了床上,贴近陆墨轻声笑了起来,湛蓝眼睛被睫毛挡住了一半。

男人又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艾希礼还听到他不忘侧过脸低声骂了句,眯着眼说话的没什么好东西。

艾希礼回去这天,是个很不合时宜的大晴天,陆墨辛苦准备的含情脉脉雨中送别安抚艾希礼的剧本成功无法上演了。昨天还在下雨,随着艾希礼离开,天色变晴,那朵漂亮而浓重的乌云难得缓缓地离开了这个常常被云雾笼起的小城。去机场的路上,艾希礼开口:“想我了随时回去。”

一旁陆墨的手机屏幕显示:【最近相似的游玩景点】。

艾希礼;……

陆墨吊儿郎当地抱着孩子倚在座位上,连一旁漂亮小姑娘的搭讪都懒得回应。沉默中两条长腿无处安放似的晃个不停,随着机场播报的声音响起,那个高挑金发女人穿的皮鞋在机场地板上撞出哒哒的响声,陆墨冲艾希礼的背影喊了句拜拜,成功看到对方步子迈得更大了,似乎要踩穿地板。

“……”

男人伸手捂住了怀里小东西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都让你做了,说到底不还是这么不高兴。”

他顿了顿,突然脸上出现了笑意,“不过这家伙确实性格变差了啊,你妈妈。”

下飞机后仍然在生气的艾希礼还是第一时间给陆墨发了消息,并告知他自己留了玩具缓解他的寂寞:

【尽管你在送别的时候表现出迫不及待独自去玩的欲望,这极大程度地伤害了我,但是我仍旧给你留下了我的爱:在黄昏消逝之处,想你。】

在所谓【黄昏消逝之处】的二楼窗台找到“宝箱”的腰酸背痛陆墨:感谢你的贴心但完全没那个需要。

艾希礼的行事作风里跟她妈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就是这点浑然天成的闷骚气质。

“嘶——”

晚上的陆墨忍不住好奇打开那被特意留下的行李箱,看着那一大堆本来可能在他们的旅行中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感谢了三秒远在大洋彼岸某个后花园椅子上喝红茶的冷漠岳母,迅速关上了箱子,一脚踢到了一边。

“不做爱的感觉真的爽啊,宝宝,长大一定要远离女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艾希礼走后的第六天,那个古里古怪的大叔带了新采买的东西送来,左顾右盼许久确认了艾希礼不在,担心地绕着陆墨父子转了不下九圈。

“要是让夫人知道,竟然有不识大体的西洋女子,把小墨你丢在一边,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人都死了还那么大脾气?”

陆墨眼皮都没抬,不怎么喜欢他说话这语气,就算艾希礼不是个什么好人,自然是他自己来管。就算那个所谓的母亲真的活着,哪怕她将他好吃好喝地养了这二十多年,他都不会让艾希礼被她指指点点——虽然毛病一大堆,但好歹是他自己选的伴侣。而且连畸形母女关系中的艾希礼都不止一次在他被那个高傲岳母针对时果断地站在他身前,让这人一说,好像是只要那个便宜妈在的话,陆墨就一定会听她的似的。

越想越觉得那地狱里关着的便宜妈,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可别说这种话!”

男人两眉中的沟壑骤深,陆墨要是站得离他近点,怕是会直接被他夹进去。

“本来不就是,人都死了想管我的事也管不到了,更何况……她伤害别的男人时,可能没想到自己儿子会遭报应呢。”

作为“要遭报应的儿子”本人,陆墨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别的想法,唯一在想的就是【报应】这个说法可真本土化,我已经完全融汇贯通了东方的世界观,比艾希礼那种说不好外语被初恋踹的好多了在任何一方面只要比艾希礼好,都值得他开酒庆祝。

男人似乎被气到了,有些浑的眼球更模糊了,陆墨可不是艾希礼那种变态,他对逼哭一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人没有任何兴趣,于是立刻将缓和局面的“良药”,手里抱着的小东西塞给男人,嘴上嫌弃不停,“帮我看会儿他,闹得我没时间出去走了。”

一声不吭玩着奶瓶的乖崽就这样被递给了坏心情瞬间消失的中年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借着“出去走走”这个说法,陆墨又跟这大叔一起逛了些地方,算是补全了之前和艾希礼漏掉的地方。

“旅游指南上都没有,这地方要是错过了可太遗憾了。”

陆墨站在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古树前,接过孩子让男人帮忙拍了张照,小家伙手里攥着树上垂落的红绳,傻乎乎地被陆墨把小脸掰向镜头。

艾希礼收到陆墨发来的图片,直接在视频会议时打开了,于是脸上的表情就空白了几秒钟。

黝黑的树干前站着袖子挽起抱着孩子的陆墨,一大一小在太阳下白得都像是在发光,似乎那边风也柔和,将男人的发丝掀起了几根,与一树碧叶红条一起轻轻飘着。她倒是不常见这人这么岁月静好。再看下一张,宽肩窄腰,下巴抬着对上镜头,脸上带着张扬至极的笑——确实如假包换还是那个陆墨。

敞着胸口斜躺在床上喂孩子的陆墨看着图片右下角的【已读】,瞬间收回了脸上的笑。

“除非这女人是对着我的照片撸了起来,不然没道理不回消息啊。”他垂眼看了还在努力去够沾着乳汁的红果子的小东西,不满持续发酵,“除非她先我一步背叛了婚姻!”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艾希礼那种性欲旺盛的人,很有可能已经把别人按在舒服的大床上做起来了,而他只能十分悲惨地留在这里看孩子——似乎忽略是自愿把自己和孩子留在这里的事实,能够让他更认定艾希礼的可恶。

“啊啊?”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陆墨坐起来想夹根烟,低头看了眼流着口水看自己的小东西,又把气憋了下去,将小家伙往怀里一塞。小东西欢快地咬住了那稍平的胸部,大小他是不知道介意的,总之有奶就是好爸爸。

很快,艾希礼结束了会议,第一件事就是打视频给陆墨。陆墨虽然一直把手机拿在手里,但还是故意晾了她十几秒,直到他觉得这女人要开始记仇了,才正式将视频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的男人仍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长发披着,怀里藏着个只漏出发旋的小家伙,眉眼间藏着几分倦意。艾希礼不自然地顿了一下,见男人没有说话,当他是跑得疯了,现在没什么气力应付自己,自然而然地出声询问,“是太累了么,那你休息吧,我先……”

她微哑的声音很快就被陆墨打断,男人的表情甚至称得上是凶恶,大有“如果你继续说下去,我三天之内杀了你”的味道。

“我不想休息,”他不耐烦地反驳,话一出口才开始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好,果然看到艾希礼皱起了眉头,立刻转移话题询问,“你在做什么,刚一直在工作吗?”

“在看你的照片。”艾希礼从善如流地回答他的问题,虽然陆墨不确定她是不是说真的,但是脸上却是很快有了笑意。

“看我的照片做什么?”

“想你。”

“有没有对着我撸?”

“那倒没有,不过,”艾希礼顿了顿,微微歪头,似乎在想这件事情的可实施性,以及陆墨问出这个问题想听到什么答案,“可以试试。”

“是么?”男人眼睛一亮,笑得又凶又娇,“那你撸给我看。”

“孩子还看着呢。”……这人真是,之前一天到晚的把孩子当借口不跟她做,现在倒不怕带坏孩子了。

“他睡了,我马上送他去睡觉。”陆墨跃跃欲试,终于有了一种支配艾希礼的快感,鬼知道他孩子都生了才有了这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乖巧巧的陆子谦被迫放回了自己的小床上,很给面子地一接触到床面就睡着了。

陆墨回到床上,冲艾希礼挑挑眉,示意她开始撸。艾希礼也实在没有什么对着别人撸的经验,她有想要的人一般都是直接上的,就连最难搞的陆墨,她都是只在特殊时期才做一些边缘性的动作。现在,对面那个松松垮垮斜着倚在床边的男人,正微抬下巴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怎么,害羞了?”

看着陆墨的神态,她不知怎么的就突然硬起来了,觉得自己不撸一发很难收场。

虽然心里非常想把对面的男人压在床上抬起双腿,将他的两个穴插到红肿起来,但是毕竟很多想法都难以实施,吃不到的女人明显比能摸到对方的时候冷静得多了。

女人靠在枕头上,金发柔软地顺着枕头的褶皱铺织开,她的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越过了屏幕烧得陆墨小腹都起了一团火:这女人,睡衣只扣着两颗扣子,露出了雪白的颈部,越过衣服下去,她腹部线条隐约露出几分,而她一手覆在桌上,一手有节奏地上下律动——陆墨时不时就能看到她骨感的手背,看到上面的青筋上上下下——然而这女人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是个稳定地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看美女看得过瘾的陆墨突然就不爽了。

艾希礼看到男人吸了口气,随即脱下了裤子,自然而然地以为他是要跟自己一起撸,然而男人随即微微分开腿,用一种没有完全跪坐下去的姿势,将自己勃发的欲望对准了镜头。他的腰劲瘦有力,肌肉的形状随着产后的恢复而越加明显,看得艾希礼喉头一动。

陆墨没出现在镜头里的脸上瞬间出现了几分得意。

“拨开它,让我看看你的小穴湿了没有。”

“?”陆墨挑眉,一边吐槽着这女人要求还挺多,一边不情不愿地拨开了自己雄伟的,但在女人眼里总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鸡巴,露出了两瓣花朵的轮廓。

“看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不清就不……”准备反驳的男人看到对面镜头里那手臂的频率运动的更快了,也听出了女人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了,不自觉吞回了之后的话,想要看看这个女人会被自己诱惑成什么样子。大家都是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的人,他在这么久的相处中也已经知道了艾希礼喜欢什么样子的刺激。男人稍微将腰向后塌了点,方便将双腿之间湿淋淋的两口穴都暴露在镜头面前,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地在阴唇上拍打,分泌出的淫液带得中指上一片晶莹。

这淫荡的声音和姿势悉数落在艾希礼的耳目中,尤其是随着每个小小的动作,男人身体强忍的颤抖,像是夏夜里藏身在雨水拍打的草叶下的小虫子,明知如今的环境如何,然而不得不随着自然的馈赠而颤抖。他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手指却仅仅只是重复相同的动作,流连在花唇的外面,像是不敢去花蕊之间拜访的蜜蜂。

“插进去。”

艾希礼不自觉地开口,声音已经比之前哑得多,像是吞了一团火,开口时嗓子里还是烟熏火燎地在燃烧着——那是有什么东西从小腹之间,一路燃烧到脖颈间了。

听到她的命令,陆墨勾起了唇,毫不留情地将中指插了进去。

“唔!”

汩汩的蜜液边瞬间被挤压出来,那中指像是蜜蜂的吸管,它刚做好采蜜的准备,便被淫荡的花朵溅了一脸,于是整个手都滞了一下,不过它的主人没有同意他停下——艾希礼见陆墨顿住了,自然地开口引领他做新的动作。

“两根手指插进去,动给我看。”

陆墨还软着腰,被自己那一下插得动弹不得,呼吸急促,整个穴里都是酸软的,分明是自己插进去的那一下,却好像被艾希礼狠狠地顶进去了一记,插得他汁水横流的同时,穴肉都绞了起来。他惊讶于自己在对着艾希礼自慰的时候能获得的快感,也想要看看艾希礼摸不到自己还是为自己疯狂的样子,于是绷紧了下颌线,拔出已经被淫水沾满的中指,与微润的食指并在一起,两根并入,在仍旧颤抖的花穴中轻轻运动起来。

男人这边的噗嗤声不绝于耳,艾希礼那边的呼吸声也是越来越重。她发现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是真的很听话,不知不觉地就会跟着欲望地指引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任她摆布。这实在是,太诱人了……

陆墨将自己的前穴插得越来越响,劲瘦的腰不自觉摆动的同时,口中溢出她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艾希礼,不要了……好棒……”

艾希礼没想到,仅仅是幻想着是她在插他的穴,他就能淫荡成这种样子,她的眼睛越来越暗了,手下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停下来,陆墨。”

突如其来的打断如此令人不满,陆墨皱着眉寻找声音的源头,对上了在屏幕另一边发号施令的艾希礼,迷蒙地停住了动作。艾希礼被他这副样子了却还在服从的事实完全取悦到了,明明自己撸动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却命令陆墨爬起来,将她留下的行李箱打开。

“去拿我给你买的玩具日自己。”

“不,好难受……”

“或者我们这样停下来,”擅长折磨人的艾希礼声音哑而温柔,眼看着男人一双狭长的眼睛就被染红,她放轻了语气,“会让你很爽的。”

陆墨红着眼颤着两条腿去找艾希礼留下的东西,因为女人的说停就停而憋闷得不行。他随手拿了一盒东西过来,看到艾希礼一笑。

“我也挺想让你这次先用这个的。”

因为下意识就拿到了艾希礼想用在了他身上的东西的陆墨更难过了,他跟着艾希礼的指示继续给这红得像有温度一样的振动棒按摩,小穴里的渴望让他甚至想忽略这一步就把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塞——他不知道艾希礼怎么忍得住的,就好像对他的欲望时来时走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被深深地误解了,她只是看着陆墨再次掰开腿,将玩具送进腿间的动作,就已经硬得无法控制,甚至不得不通过停下动作来抑制自己想射的欲望。然而男人并没有直接将玩具塞进自己饥渴至极的穴中,仍旧沉着一双棕黑泛着水光的眼睛凝视着屏幕,欲望中无法自拔的艾希礼恍然意识到,这男人竟然是在等自己开口决定插他哪里——艾希礼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刚刚没有停下动作,现在只看到陆墨的这个眼神,她就一定会射出来。

“插在后面吧。”

她用的是商量的语气,但是男人已经跟着她话的结束,果断地将玩具塞到了已经被前穴的淫水打湿的后穴。

“可、可以动一动了吗?”

陆墨哑着声询问,这一瞬间,艾希礼很想飞到他的身边,把他操到无法开口。

“按开它,可以操你前面了。”

陆墨喘了一声,皱紧眉头插进了自己的前穴。

“哈啊,艾希礼,后面……摸到了形状……顶得好快……”

“插快点。”

“不唔……太快了……不行、不要了……艾希礼……走开……”他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身体的动作仍旧跟着艾希礼的指示而变得更快了,似乎埋在淫水中的手指已经被艾希礼操控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再按一下。”

“嗯……啊啊啊啊……太快了!”

艾希礼都看得到他两个穴里被打出来的白沫了,淫荡得像是一杯被添满的啤酒,她真想随时随地品尝他。

“前面,再快一点,把腿打开,我要操到最深的地方。”

“不不唔……不要再快了……”男人仰着脖子,乌黑的长发贴在颈间,随着他的动作而来回游走,然而他的动作仍旧没有丝毫减慢,反而是跟着艾希礼的指示,向更深处操弄去,“要……要到了……我到了艾希礼……”

陆墨失神地倚在床上,大腿还微微地颤抖着,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被牵着鼻子来了一场性爱表演,明明他说过坚决不用的小玩具,也被艾希礼这狡猾的女人哄着用在了身上,还被她录了视频。看到屏幕里的女人似乎欲言又止,陆墨想着她可能是因为自己不妥的行为要向自己道歉了,毕竟这个女人一向是先做坏事,然后才会良心发现。

男人伸手抽了两张纸擦着身下的狼藉,直挺的鼻尖上仍旧带着薄汗,他哼了一声,尾音上扬,示意艾希礼有话直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听她忏悔,然后,屏幕对面响起了“要道歉的罪人”沙哑而意犹未尽的声音。

“下次能玩电击跳蛋吗?”

艾希礼的视频被迅速挂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艾希礼发现陆墨最近仿佛解锁了什么新属性,几乎每天都抱着小小的孩子到处跑,然后在不同的景点拍照打卡,拍完即时发送给她。

据说经常自拍会变傻,不过由于陆墨在艾希礼眼中本身就处于智商低谷,她还蛮好奇后续发展的。因此艾希礼只是淡定地将他所有的照片都保存起来,选择一些比较好看的,不,是极为出色的,作为自己的各种壁纸。很显然,这个男人的每一张照片都是那么无可挑剔,因此艾希礼判断照片好不好,完全是取决于照片里有几个人。

在他最近发来的照片里,越来越多的是跟各种眼睛亮晶晶的漂亮羞涩女性的合影,她们看陆墨的眼神,艾希礼很熟悉,相信陆墨这种老手也不陌生。

她也曾经用这样的眼神看过陆墨,于是就撞进对方相同的那种惊艳的、期待的、隐约带点摩擦感的暧昧神色里。与艾希礼不同的是她们少了几分掠夺性,神色收敛得非常到位。或许也正因为如此,陆墨在跟她们合照的时候非常惬意,神色自然,是那种游刃有余的模样:修长的四肢舒展,整个人仿佛到了完完全全安全的境地,就像是漂亮的小蛇回归丛林,欢快地游弋而不用担心,哪里突然跳出来一只牙尖爪利的野狼,瞬间咬住他的7寸。

其他小动物只会被他吞到肚子里慢慢消化,一口一个的那种。

艾希礼对他的这种近似愚蠢的放松十分喜欢,然而她并不喜欢那些出现在合照中的多余装饰——当然是除了这一大一小之外的所有人,哪怕是那个态度很好的老大爷,其实人家没有这么老,但自从陆墨也跟他出现在同一张照片里之后,艾希礼就自觉将人家的年纪往坟墓里挪了几寸。

她不是第一天发现自己有些偏执了,从觉察出陆墨眼中有想要留在那边的萌芽,艾希礼就像是一个被火烫到了爪子的狼。

狼被烫到爪子也知道缩回去,但艾希礼不一样,她将爪子伸了出来,除了按住陆墨将他日日夜夜禁锢在小院子里日之外,还放在了键盘上,抿着唇敲敲打打,眼睛闪着莹莹的光。

深更半夜收到邮件的文森特喉结动了动,手指顿了下,发现并不是那个熟悉的发送者,下意识地轻呼了口气,从上往下颇为无奈地翻看这个文风差不多的邮件:这是打开后长约12页的关于陆墨留在某地的利弊分析。当然既然是利弊分析,那就是有好处的,关于此事的利,艾希礼很真诚地写了两条,约占1页纸的,不到1/10。

这个曾害自己的儿子在婚前伤心不已,把他乖儿子急得买醉的冷漠女人做出这么略显智障的举动,文森特是高兴的:这有那么一点儿看小辈们吵架似的趣味,是那种长辈特有的,像在看小动物互相扯耳朵的乐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实话,看完艾希礼的分析之后,他有些动摇了。他发现自己不想要儿子留在那边,虽说那里是给他留下了许多回忆的地方,但是他已经慢慢不想再踏足了。而如果陆墨真的想在那边发展的话,他最后可能就要不止一次走上那片土地。现在艾希礼提出的,只不过让他一起去一次而已……两人达成了共识,对这次将陆墨劝回来志在必得——文森特很了解自己生的儿子。

他目前只是新奇,但并不是说他没有留在那边的可能性,而他留在那边当然也能过得很滋润,只不过必然不在自己身边了。艾希礼拿捏住了他对陆墨的娇惯和不舍,理所当然地说服了他因这一点的可能性,一起提前阻拦这一切的发生。

于是他不得不用同样十分正经的语气来回艾希礼这个充满醋味的个人邮件,他或许知道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喜欢用邮件沟通,十有八九是来自她那个爱写邮件的母亲。自从之前两人交谈过几次,她就隔三差五地发来邮件——文森特倒是蛮喜欢她不打电话的,因为他发现自己在与对方进行私人谈话时,总是会不自然和尴尬。

两人平时一直都是雷厉风行的样子,打电话的时候也很像在谈生意,然而文森特仍然很难及时给她恰当的反应。最初几次这女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总是有些莫名的不安,不知道对方是否察觉到了,因此之后都是非常礼貌的在用邮件沟通。唯一不完美的大概就是,她的邮件非常的官方化,似乎每天都在为邮件被窃取而做准备。

总之就像那句话,在网络上的她和现实中的她仿佛是两个人。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别人的眼里,唐夫人表里如一,一样的拒人千里——这些暂且与现在的事情没有关系,文森特谨慎地检查了用词之后,将邮件发了出去。

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孩子,然而并没有办法,在把儿子带回来之前,他要跟这个小唐,站在统一战线上了。

陆墨才不知道这两个人已经达成了邪恶的联盟,他只知道自己的帅照全部都像石沉大海了一样,完全没激起来对方的任何反应。

突如其来的视频打过来的时候,艾希礼正在吃着早饭。

视频里的人面色不愉,墨发凌乱,有几缕长发披在洁白坚实的胸膛上,他有话要说似的,嘴唇却紧抿着,神色凝重。

艾希礼还当他将要宣布自己要留在那里发展,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两手交叉在一起,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比我还严肃啊。

对面男人咽了下口水在心里困惑,被她蓝得幽深的眼睛锁着,他下意识错开了眼睛。

“陆墨?”

艾希礼声音上扬,显然在等待他的回复。见他不开口,她仍旧语气轻柔地重复他的名字,“陆墨……”

像要将他的名字卷在舌头里融化似的。

陆墨给她叫得心中古怪,更是不想直视这女人,本来她回去就是在陆墨的鼓动下走的,还因为他着急将她赶走的态度气了一阵子。莫名其妙的,他也没有问对方的工作解决的怎么样了,直接就想问“想不想我”、“什么时候过来”这种话,要是真问出来,被她拒绝了或者被她抓住阴阳怪气一顿,陆墨怕是会气得一头撞床。

“嗯,工作怎么样了?”

好在还没有开口。

见他没有说留下的意思,艾希礼抑制住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你要是想我的话……”

她顿了一下,垂下眼睛笑,“你想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要被她这个黏黏糊糊的态度气死了,明明这种诱骗心上人的剧本和台词应该是他的!

这么多天发给艾希礼的照片,都没有让这么狗的家伙跳墙,对自己很自信的陆某人有些许的不爽,明明每个照片上他都笑得英俊无比,他选的每一个要跟他合照的游客也都活泼可爱、笑容甜美,但是艾希礼这家伙就是不为所动,他毫不怀疑,如果他询问到照片的时候,艾希礼可能会说“把她邀请过来,我们三个一起”。

只是想想这就足够让陆墨上火了,为了避免更让人愤怒的情况出现,陆墨又憋了回去照片话题。

结了婚了,女人就是不一样,噢,不对,在结婚之前这家伙也是这个样子的,张嘴就是我们一起。

短短一个视频的时间,陆墨已经被自己的内心戏惹得极度不爽,而艾希礼还是优雅地吃着早餐,微微挑眉,水蓝色的眼睛里显而易见的疑惑。陆墨突然就有点想让她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把她狠狠打一顿,或者是榨干她,把她跟一张纸一样,飘在自己面前,还要抖着腿。到那时候他要拍下艾希礼的丑态,做一个永久的留念,不仅要做自己的壁纸,还要打印出来挂在墙上,还要贴在门口,彰显他陆墨的能力!

察觉到自己不自觉地就往黄色废料场开去,陆墨及时刹车——全部都是因为这女人刚刚的暗示!

他知道这女人想要听什么,他也想暗示一下这淡定吃饭的女人。

陆墨不走心地开口,“当然想你了宝贝,还把你给我留下的东西都狠狠地宠爱了一遍哦,包括那个你想看的电击棒~”为了彰显实力,他补了一句,“不过你知道吧,没有任何特殊的功效,我甚至认为它还没有我的手更加有用。”

“哦?”艾希礼一副了然的神情,憋着笑,“有证据吗?”

什么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我说过了不好用就是不好用,难道这东西要给你录个视频吗?”陆墨不上钩。

艾希礼慢条斯理,将剩下的咖啡喝掉,“是什么时候用的呢,我看评价很好,会不会是时间太长你已经忘记了它给你带来的快感?”

“哼。”陆墨不吃她这套,他往栏杆上一趴,两只胳膊将手机举起,飞快翻了个白眼,“就是这两天用的,记忆犹新,确实不行,不过比跟你做好一些呢~”

“也就是说排名是你的手,然后是玩具都在我前面?”艾希礼有被挑衅到。

“那是当然,”陆墨直觉她说这个排序的语气意味深长,但是眼下他们天南海北,艾希礼的手再长,总不能把他抓过去,狠狠地做一顿吧。要是她真能的话……他立刻认命,并走程序求饶。

原本目的是看艾希礼有没有吃醋,但很显然她完全没有提照片中出现的那些人。陆墨突然就兴致缺缺了,刚扬起来的眉也耷拉了下来。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艾希礼起身,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眼睛清亮,露出几分诡异的率真,“让我看看你的两个小逼,现在什么样子——我看一眼它们的状态,就知道到底是我能让你爽还是玩具能让你爽了。”至于陆墨的手,根本不可能参与比赛。

陆墨被她一句话惹得干咳了一声,不自然地往两边看了看,明明孩子已经睡着了,陆叔不会出现在这儿,又明明是他一个人在阳台上站着,却总觉得很有可能风已经把这一句话吹给了院外路过的行人。

“你说这话真是对食物不敬!”

他向来脸皮厚,但还是被这突然一句话,闹得红了耳朵,腿间也惊慌地缩了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信就亲自回来看吧,现在你离我这么远,就算我不给你看你又能怎样。”

艾希礼的眼里迅速浮现了笑意,她敏锐地意识到这人终于松了嘴。看穿了他别扭地想让自己说出马上就回去的话,但她偏不如对方的意,敛了笑皱着眉,长长的手指头微微摩挲着鼻尖,做出了十足遗憾的样子。她压低声音,抱歉地说,“这边目前很忙,我应该还会再待一段时间。等忙完了,我第一时间就会回去看你的。”

陆墨的情绪不自觉跌了下来,垂下眼在心里劝慰自己。

明明是他盼着这女人快走的,真是色欲熏心,腰明明刚刚好了一点儿,就要开始盼着这女人回来了。就好像人在夏天的时候喜欢冬天的凉,在冬天的时候又想要夏天的暖,这么的健忘,好像只要过了一段时间,原本不喜欢的东西,突然就又变成了喜欢的东西,但得到了之后,或许又会开始觉得为什么将她盼了过来呢?

艾希礼见他不说话了,脸上虚假的歉意更深,心里已经乐不可支。

“孩子饿了,下次见。”陆墨声音微沉,挂断了视频。

孩子明明没一点声音嘛。

虽然对面的男人很没素质地挂了视频,“心胸开阔”的艾希礼仍然决定带着霍根先生去给陆墨一个惊喜,没想到直接等来了陆墨给她的惊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文森特先生忙完了手上的事,终于在艾希礼的百般催促下上了“贼船”——两个不放心陆墨长住的人,勉强达成共同出行的成就。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艾希礼并不是很想带着这位法律上的父亲一起去见陆墨,经过陆墨的提点,她现在已经完全看得出自家母亲对陆墨父亲的浪漫期待了:陆墨那家伙说的很对,像艾希礼母亲那样冷漠自我的人,于情于理都会被霍根先生这种奉献型人格的罕见男性给吸引——同样事业有成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温柔性格——当然,是对陆墨表现出的温柔,对上艾希礼母女时,霍根先生有着明确的别扭与疏离。

想让他的温柔仅仅展示给自己,艾希礼可以理解母亲的这种想法。

坚决不同意父亲嫁给机器人家族,陆墨也有着独特而朴素的想法。

“有什么其他需要可以联系我。”

艾希礼收到母亲的信息,从这份冷冰冰里感受到了不寻常的关心,是针对文森特的:这次的出行完全不同于她和陆墨两个人一起时那种闲散平凡的氛围,母亲难得的关注她的行程,特意提交了私人飞机的飞行申请——很明显她沾了霍根先生的光。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请父亲及时告知我,”艾希礼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让陆墨的旅程舒服点的同时,顺口帮情商高起来的母亲刷了下好感,“母亲希望您旅程愉快。”

文森特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望着艾希礼的眼睛礼貌道谢。

他面上的冷静不足以抚平心中的古怪,艾希礼的语气仿佛说他是一个能够在她家要一奉十的贵宾,如果不同时称呼他父亲的话。比起他自己和唐夫人那若有若无的罗曼蒂克气息,文森特更在乎自己的儿子是否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如果他真的执意留下,自己究竟要怎么将他劝回来呢?

两个人都坐得笔直,倒让这舒适的布置有些多余。

艾希礼看出了霍根先生想要提前告知陆墨的想法,早在出发前就隐晦地提示他许多次,这是她给陆墨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用这份私心来阻止了霍根先生想要与儿子相见的喜悦,以及他重游故地的忐忑——他需要有个人来倾诉,作为他缓解忐忑的出口,如果那人不是陆墨,艾希礼知道那人会是自己那目的明确的母亲。

她已经以德报怨在助攻了,希望母亲能够把握住机会。

与此同时被两个以上的人挂念的陆墨,刚把孩子哄睡下,叼着根棒棒糖回到房间重新打开了艾希礼留下的“色情工具箱”:现在他手里拿着的是那个艾希礼口中的电击按摩棒,说明书上鬼画符似的日语向陆墨表明了这是来自盛产变态用品的公司。

想起艾希礼在视频里一脸自信地说出这玩意儿能让他很爽的欠揍模样,陆墨就想要直接把这东西销毁,他将东西轻轻举起,看到那些如真的一般隆起的筋肉,与艾希礼的那根似乎——算了还是用自己的身体销毁吧,它都要死了,总要让它死得其所。

床上趴着的身影修长,它的主人正认真地托着一张没耐心的脸,比对说明书上的鬼画符和漫画。

“嗯……真麻烦……”陆墨大概弄懂了东西怎么使用,两条有力的长腿利落地折了起来,他并不习惯在没有艾希礼进入的情况下自己仰躺着打开腿,这实在太过无耻,显得他像是已经被艾希礼操透了一样。

影子颤了颤,很明显它的主人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正扩张着自己的后穴。

陆墨手指上沾着粉白相间的润滑液,他其实并没有看懂那标着爱心和恶魔翅膀的包装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影响他尝试变态事物的心情。仔细看的话,这润滑液的粉色与白色来自于透明液体中的心形碎屑,他两指轻轻一捻,那心形的片片粉色便在指尖上与润滑液融为一体。

他想到了自己被艾希礼捏乳头的时候,也会瞬间化在艾希礼手里。

轻轻刮了两下立起来的乳头,陆墨闷哼了一声,他确实没有艾希礼那女人会……玩男人。

胯间的东西跳了跳,陆墨将润滑液也涂在了龟头上一些,手心安抚性地在冠状沟磨了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嗯……死女人……”他的手不自觉开始下移,一手插入前穴,一手蹭着前穴的汁水抹在了后穴上,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他顿了顿,耳垂烫了起来,“老公……”

这称呼让他更加兴奋了,前端流出了甜蜜的清液。

他这才意识到玩具或许做不成那恶劣女人的替代品。

但是箭在弦上,欲望逼得男人红着眼。

陆墨低喘着,将粉色的扣环拆开:这玩具兼有一个可以套在前面的飞机杯,一个固定在睾丸与腿根处的扣环,以及一个可以塞在后穴的按摩棒,全部都是恶俗的少女心粉色——据艾希礼说,这玩意儿应该是有电击功能的。

男人按照漫画图解那样箍住了自己的睾丸。

经过了体液和润滑液的缓冲,后穴只有些微的饱胀感,按摩棒挤压着肉壁撑开了一条淫靡的通道。陆墨一阵阵头皮发紧,他的身体永远比他的嘴和脑要真实,他有种背叛艾希礼的快慰与不安——都是因为她不回来伺候他,现在什么东西都能操他了。

艾希礼辛辛苦苦教会了他,只有她才能让他爽,现在又骤然告诉他,你自由地玩自己啊。

死女人。

房间里极暧昧的抽插后终于又融进微哑的呻吟。

“艾希礼……呜……轻点……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微的震动声紧随其后在房间里响起,陆墨在此刻同时感到了久违的满足与极严重的空虚。

肉棒被粉色的飞机杯挤压着,被吮吸的快感好几次盖过了腿间的花穴,陆墨手指攥紧了床单抑制自己的声音,直到心跳声盖过按摩棒的震动声,他耳边的长发已经被汗染湿。

花穴里的按摩棒在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地震动,并没有电击的感觉,他恍惚间怀疑是自己的穴肉已经被艾希礼玩得迟钝了,然而被抽插带动的快感又从来没停下。如果他的感知能力还正常的话,就能够意识到两片颤着的腿根下是多受用的一滩水,他的臀几乎被濡湿在床里,后穴习惯性地跟着吞食并不存在的艾希礼。

楼下似乎有开门的声响,陆墨仰头喘息,恍惚地判断究竟是幻觉还是事实,他下意识绞紧了穴肉,而与此同时那从来未出现过的电流瞬间从肉壁扩散开。

“呃!”

陆墨皱紧了眉,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将振动棒咬得更紧,电流也开始有规律地“鞭策”着穴肉随着被电击的频率而蠕动起来。床上的人大口喘息着,浑身紧绷着颤抖。他夹得越紧,肉壁受到的刺激就越大,陆墨抬起手臂将嘴唇压得变形,拼命忍住因为被连续电击而溢出的低叫,完全不知道已经有两个人影走进了院子里。

太……太爽了……

陆墨已经失了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已经吹在了飞机杯里,肉穴中的水声不停,他现在甚至没有了伸手去腿间按下暂停的力气。他混混沌沌地嗅到了自己精液的腥味,与之同时袭来的是艾希礼身上的香味,他被操出幻觉了,被一个玩具——艾希礼是可以被玩具替代的。

艾希礼是笃定怎么对他,他都会爽的。

艳红的后穴被前穴流得进了一股股水,此时正疯狂地开合着,陆墨眼神涣散,几乎要被这可怕的东西操死在床上。

“艾希礼……操……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侧的枕头已经一片濡湿,不知道是被口水还是泪水染湿的。

他有种突如其来的高潮后的难过,床上的他像沙上的鱼,被快感蚕食着身体,而真正的他正站在床边观察自己,听见那条鱼发出人的声音,冲鳞片上无数寄生物喊,“操死我。”

世界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扭曲的。

文森特似乎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艾希礼:长手长脚的金发女人将箱子拎离地,推开门时努力降低自己的声响。

看着她这副略显滑稽的幼稚做派,他这才得以将她害怕陆墨不愿回去的那个样子真实联系在一起。

身旁的男人轻笑了声,艾希礼抬头望进他的眼,他露出同陆墨一样被识破时常有的窘迫来,微红了耳根偏过脸。艾希礼这才意识到,似乎所谓的东方美感的陆墨,性格中可爱的底色全来自他的父亲。

“父亲,陆墨见到你应该会高兴得跳起来。”

她将文森特的笑解读为能给儿子惊喜的调皮,毕竟陆墨的描述里,这个地方甚至会让他痛苦,何至于在此笑出来。

“你也是。”

这甚至算得上是一句祝福了,艾希礼觉得文森特终于露出了承认她的意思。

她决定在之后的日子里好好表现,让文森特看到她是怎么对陆墨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在上楼的时候她还是这样想着的,直到她听到若隐若现的自己的名字,她的心猛地停了一下,与她的忐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文森特自然的表情。

“陆墨发现她来了”和“陆墨在自慰”,两者中很容易就能选出后者。

离陆墨的房间越进,那暧昧的泣音和低哑的呻吟就愈加明显。

文森特终于黑了脸,并没有放她自己进去的打算,眼底的青色要蔓延到整张脸。艾希礼轻轻咳了声,希望陆墨能收敛一点,否则他的儿子控老父亲会把全部的账都算在她头上。

“呜……哇哇哇……”

两人的脚步都是一顿,陆子谦委屈的哭声从隔壁房间传来,文森特背影狼狈地推开了门。

艾希礼松了口气逃进了陆墨的房间。

一开门房里的震动声就大了一些,床上的身影颤着,声音沉而哑。

“艾希礼,进来……”

艾希礼一时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墨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套在他微软鸡巴上的飞机杯还在吮吸,他的腿微微蜷起来,长臂长腿都尽力躲避无法承受的快感,身体中的电击棒仍在电他哆嗦着的穴肉,他嘴唇颤抖,以为自己爽得出了幻觉——先是闻到艾希礼的味道,再是听到了孩子的哭闹,他哑声叫了两声宝贝,抬眼又见到了艾希礼。

“艾希礼,进来……”

他有些委屈地冲艾希礼的幻影张开了腿,向她展示自己悲惨的小穴。

“我们还准备给你个惊喜。”

艾希礼不自然的神色已经消退了,还以为这家伙是单纯地在不知羞耻地勾引自己,她清了清嗓子靠近他,低声提醒,“可不止来了我自己。”

“唔……”

陆墨的脸烫得厉害,长睫毛上沾满了泪,并没有消化眼前的幻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小穴很痛,里面的电流还在继续,痛得他腿根一阵阵痉挛,他把女人放在脸侧帮他捋开黏湿头发的手擒住,不容置疑地按进自己两腿中间,等她的安抚。

做完这个强势的动作之后,男人无言地倚在了艾希礼的肩膀上,张着腿看她。

艾希礼喉头动了动,她很久没见到他这副柔顺的样子了,在他唇上轻轻咬了咬,只是试试他有没有喝酒,裙下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

陆墨身下的东西还在运作,就连幻觉中的艾希礼都没有贴心地帮他关上,他突然猛地吮住艾希礼准备移开的唇,眉头皱起,仍旧带着水光的眼睛就染了几分狠。

“嗯……陆墨……你父亲在、在隔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托住他潮红的脸颊,哑声阻止的同时试图将他往后推开些,这才意识到手下的皮肤是怎样病态的热。

“艾希礼……里面……不要……”这家伙最擅长自说自话,说着不要却贴紧了她。

“陆墨,你在发热。”艾希礼推开他,这才腾出手关上了玩具来帮他解腿根的扣环,怀中的男人放松了肌肉偎进她怀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还来不及完全吐完气,就被艾希礼将玩具拉出的动作刺激得夹紧了肿胀的穴,惊慌地并住腿开始吸气。

他并腿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得了艾希礼拔出埋在他身体中的电击棒,只是连带着让他的大腿内侧也添了一层晶亮淫液。

电击棒刚一拔下来,陆墨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就涌出了一汪水,艾希礼伸手去擦,却完全阻止不了那失禁似的穴。

“你到底玩了自己多久?”

陆墨呆呆地望着她的胸,并不回答。

艾希礼一时不知道担心他或许玩了自己一整天忘了孩子,还是担心这人烧坏了脑子,简单地收拾了下他受尽欺负的下半身,将他的长发拢起来一扎,胡乱套了个白色长睡裙在他身上,就抱着陆墨起了身。

她才起身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文森特。

“陆墨有点发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抿着唇示意要将陆墨接过来,艾希礼并不怀疑他还是有抱陆墨的力气的,而且不知道他已经站在外面听了多少了,自然没有跟他争,去抱了自己的儿子出来……

陆墨睁开眼睛先看到了一片白,并不是自己住的那个便宜妈的豪华古宅,他头痛得闭了闭眼,又因为闻到消毒水的气味皱着鼻子睁开了眼。

似乎是在床上……梦到了艾希礼。

他抬手去摸失去意识前还在受折磨的鸡巴,却被另一双手按住。

“你还在打点滴。”

是艾希礼的声音!

陆墨猛地扭脸,看到陪床的艾希礼,她气色不是很好,伸手探向陆墨的额头。

陆墨正有一肚子的话准备问她,却见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贴上来,电光火石间陆墨终于回忆起梦里自己都做了什么,忙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谦谦呢?”

艾希礼给了他一个眼神暗示,陆墨迟钝地扭头,看到了一旁坐着的父亲。

文森特正抱着怀里的小家伙喂食,小东西开开心心地冲陆墨张开了手,陆墨伸手去接,又被艾希礼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一时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文森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艾希礼却感觉到陆墨心虚地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估计父子俩还是第一次谈论这种事情,艾希礼犹豫着要不要出去,但是却被陆墨扯住了手臂,一副你敢走我就把你的好宝贝全给我爸看的样子,艾希礼接收到他的信号,只好面上淡定地转移话题:“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文森特将一旁的粥提起来,艾希礼接过来开始喂陆墨。

这顿饭就这么沉默地进行了一半,文森特突然站起来,走近了陆墨的病床,艾希礼放下了勺子抬眼看他。

她知道霍根先生对陆墨管得很严,陆墨之所以发展成今天这样子完全是他自己天赋异禀,所以她提防着这个男人突然给她的男人一拳。

陆墨也吞了吞口水,他只是自个慰……他都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已经生了,怎么还能继续要求他在亲爸面前装什么贞洁烈男——虽然也不应该间接在他爸面前自慰就是了。

陆墨和艾希礼交换了一个眼神:我爸看到了没有?

艾希礼:是他抱着你来的,你到了病床上还在往下滴水……当然在车上也有。

陆墨:想换个星球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文森特只是伸手去按了床头的铃,马上就有护士过来换了一瓶药水并拿来了电子体温计。

他们三人每次出行都能吸引来一大片的目光,这两男一女加一娃的配置实在奇怪,加上文森特一直保养得很好,艾希礼好几次都听吃着垃圾食品的陆墨说他爸基本天天锻炼——他以此来证明自己没有什么家族遗传史,如果双性特征不算的话。

换完药的小护士悄悄冲艾希礼比了一个大拇指,艾希礼无奈,她猜不到在这女孩眼里这房间究竟在发生什么戏码,但总之不会比真实情况更加离谱了。

她坐回陆墨的床边,将他的颈部垫高,逼他半坐起跟霍根先生平视。

陆墨:不愿醒来。

艾希礼:Beaman.

陆墨:老公。

艾希礼无奈:“父亲……我们……”

文森特到底也没有办法干涉这些,他的脸皮很薄,不可能真跟艾希礼讨论他们两个的性事,他打断了艾希礼的话,将陆子谦递到陆墨怀里,“至少要对孩子负责些。”

陆墨发下的耳朵涨得通红,他们两个确实算不上是什么优秀家长——至少就为了做爱把孩子丢在一边自己玩这件事,他们就已经干得非常熟练了,以至于他下意识认为这小东西有自己哄自己玩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中暑而意识模糊地失去照顾儿子的能力,但却仍旧拥有自慰的能力,不管怎么想都充满了槽点。放在互联网上,陆墨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强行收走对儿子的抚养权,一个人被人权组织或儿童保护协会痛骂到老。

时间流逝极慢,陆墨已经忘记了如何在尴尬的氛围里吃了有生以来最潦草安静的晚餐。

回到房间后里子面子丢光了的陆墨很快开始转移矛盾到艾希礼的身上:“很感谢你不告诉我你们要来,让我陷入这种尴尬境地。”

艾希礼头也不回地拎起他的湿床单,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也记得感谢你饥渴的小穴。”

陆墨是真的很想换个星球生活了,下地狱去见他作恶多端的便宜妈都行。

“你不知道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说那个电击按摩棒能把我肏得……很爽!”

陆墨咬牙切齿,恨艾希礼的同时又恨饥渴的自己,但凡多等半天,他都能吃到艾希礼本人的手指和那什么、

“难道不爽吗,我又没有骗你,为什么怪我?”

“是你用这东西勾引我,”陆墨突然有了一个聪明的想法,“好啊艾希礼,你这只狡猾的黑猫,你故意勾引我使用这拿不下来的玩具,然后再带着我爸突然出现,为了让他对你的好感上升,你不惜牺牲我的名声。”

“你真的有声望这种东西吗?”艾希礼无语地将他抱进怀里,还是对他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心有余悸,“只是个玩具而已,你怎么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顿了顿,有些别扭,对于“自己被艾希礼认为是一个什么玩具都能玩爽的人”的怨念仍旧存在着,他并不希望自己在艾希礼心里是这么……easy的存在,哪怕凶残的艾希礼也很让人性奋就是了。

“我看不懂说明书。”

他对自己刻意摆烂不去关开关的自虐行为只字不提,艾希礼想到他扣得异常标准的扣环,并不准备拆穿他的谎言,反正这家伙嘴里没有什么实话,靠谱点的真心话都要用身体来回答。

“我看得懂,我帮你。”

她又准备去拿那个罪孽的包装盒。

“不要。”陆墨有些怕了,大手将艾希礼揽进怀里,“我下面都快被干碎了。”

他去卫生间的时候特意看了下,阴茎已经红肿破了皮,下面的小穴也已经嘟了起来,比被艾希礼日了半夜还要惨,这变态的玩具不愧是出自藤原那种变态女装癖的家乡。

艾希礼喜欢他一本正经说骚话的样子,她裙子下的东西蹭了蹭他,“你后面还是好的,小声点,父亲不会发现的。”

陆墨咽了咽口水,他就是不争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墨倒也不是一定要跟她做,毕竟他早已经被玩具弄得没什么做爱的力气了。

他只是想要贴紧她,满足她的欲望,想要把她揉进怀里——只是分开这么一段时间,他明明以为没有什么关系的,却不可忽视地在想她,想她的声音,想她表情,想她贴在他身后时,蹭在他背上的动情微挺的乳房。

他不知道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彼此之间还有没有这种浓重而热烈的欲望。

他是不会说出爱到要死要活这种话的,他只能做出来,什么想的恼的,全部做出来。他是个很潇洒的人,如果有一天不能跟艾希礼这么热情地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了,他更愿意去到不知名的地方去,让找不到他的艾希礼也只能在回忆里想到关于他的一切。

直率而残忍。

艾希礼握着陆墨的腰,他动作自然而热情,沉默地向她展示完好的水润的穴:它已经被前方的水渍唤醒,空虚地微微开合。陆墨这里一向很紧致,不管做得怎么样猛烈,最后都会变成娇娇嫩嫩的一点,有时也跟前面一样嘟着嘴。想到他那情色却悲惨的样子,艾希礼叹气,不愿意放过他的反常:“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

她摩挲他的腰侧,手顺着他的薄薄的腹肌下滑,触到他那敏感的受尽磨难的前端时,陆墨颤抖了一下。

他现在不会告诉她,艾希礼心里有底,只要不到癫狂崩溃的地步,是逼不出来他的真心话的。

果然,陆墨哑声凶她:“嘶……都说了当时脑子不清醒……还操不操了,行不行?”

像是气急败坏的幼稚鬼往她脸上丢沙子,挑衅得明目张胆。

艾希礼顺着他的意点了点他那一缩一缩的红艳穴眼,这里永远比他本人的嘴乖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急促地喘了一声。

艾希礼被他夹得爽得哼出了声,很久没有操他的穴,她就连梦里都在回味他的紧窒感,现在这个男人又一次在她面前抱紧了双腿,潮红着一张脸冲她无声做口型:干我。

真正的淑女永远不会忽视心上人的请求,她也不再继续做什么深情款款的前戏,一下就蹭过陆墨最骚的那一块软肉,直直地捣进更深处去。

“嗯……好爽……”陆墨的后穴绞紧又放松,逐渐跟上了她的频率。他真的无法抵抗这个女人的身体,她插进来的一瞬间什么被迫自己玩自己的委屈情绪全部消失了,如果要选择一种死去的方式,他一定要死在艾希礼的床上,当然这个女人也要和他一起死在这场极致的性爱里。

“干死我……艾希礼……”他伸直了脖颈,像只濒死的兽类,口中压抑地悲鸣。

艾希礼知道他是顾忌父亲,却并不准备在这种时候体谅他,她的嘴上还在甜蜜地哄他,“你发情的时候声音是最诱人的,陆墨……宝贝……叫给我听……”她的鸡巴被他更用力地绞紧了,不知道是在反驳还是在兴奋。

“嗯……嗯……艾希礼……别顶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女人把手指又插进了他的前穴,弯起了指节刺激他的穴肉,陆墨皱着眉忍了十几秒就开口阻止,那里现在还有痛意,在艾希礼手指的顶弄下又麻又痛。

艾希礼用这个姿势干他其实并不顺手,但是她不想放过他已经流水到两人连接处的骚穴,想也没想就从了他的“勾引”,像往常一样毫不客气地用指甲在他身体中探索。偶尔还能感到自己从后穴将他顶起的弧度。

“前面……痛……停……请你停一下……”他应该真的被肏痛了,声音带着痛苦的颤抖,“不要这样干……艾希礼……还在痛……”

艾希礼这才从欲望中醒过来,想到他还没有说出口的原因,顺着他的意将手指拔了出来。

“……嗯?”男人发出了疑惑的鼻音——艾希礼将他后穴中胀痛的鸡巴也拔了出来,蓝眼睛镶嵌了一层欲望的红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长发在一次次冲撞中已经交缠在一起,如她设想得一般,男人深深喘息,骨节紧紧攥着她的发,崩溃地咬牙切齿:“后面没让你拔出去……快动一动啊……死女人……艾希礼……进来……”她就抵在他的穴口,恶劣又妖冶,像是个血统刻着暴虐的金发妖精,而这妖精半抱着他笔直健壮的腿,在他腿根蹭上两人激烈交合时打出的白沫,“告诉我,为什么。”

她也生生地忍住了快感,头皮阵阵发麻。

“什么唔……进来……进来我就说……”陆墨脑子里面只剩了艾希礼的手指和鸡巴,现在两个湿淋淋的东西都被残忍地拔了出去,他恨恨地自己挺腰蹭她的指尖,“进来……快……别这样……前面也给你……别闹了……”

艾希礼将手指探进了一个关节,红嫩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收缩吸吮,就算不沾情欲地来看,陆墨的身体也漂亮得惊人。

“告诉我,为什么虐待自己?”

“你……”陆墨正准备反驳,艾希礼又毫不犹豫地做出将手指退出的动作,指腹触到的灼热肉壁迅速夹紧了她,双腿大开的男人猛地闭上了眼,“我说……反正……你也只是……觉得我……是怎样玩都可以的……我也确实很高兴……我很爽……”他说着高兴,脸上却带着气急败坏的自嘲,使用玩具玩弄自己来讨好艾希礼,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被艾希礼圈养的精虫上脑的玩物。

毫无疑问他陆墨就是个放荡的人,就算对方不需要他,他也会在独自高潮的时候叫喊她的姓名。

“你怎么这么,别扭啊。”艾希礼这才明白了,他希望她能够参与进那场性爱里,所以最后甚至在被电击棒折磨得神志不清时都强行要她亲自将玩具拔出来。

他必须是由园丁来亲自灌溉修剪的玫瑰,霍根先生宠出来的小少爷。

“谁唔……”陆墨的声音被同时撞入体内的性器与手指掐断,他终于在交代出自己的想法后被逼供结束的女人狠狠填满。艾希礼俯身跟陆墨接吻,唇与唇之间是暖融融的呼吸,下身却抽插得毫不留情,陆墨抱不住自己的腿,只能认命地由着它曲在床上,在艾希礼的顶弄之痉挛或舒展,他抬起手臂紧紧锁住艾希礼的脖颈,将低哑的呻吟投掷在艾希礼发间。

他爽得不住发抖,迷乱中还分心出来骂艾希礼用这手段来逼问他,实在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只觉得他这样可爱又欠干,“小声点骂,父亲在隔壁呢。”

“好爽……呜……你……你要我小声就……就轻点……轻点操……你就是想让我爸……呃唔……好爽……想让他听到……”

陆墨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她就是喜欢让他做各种丢脸的事,说一切丢脸的话。

“对,我想让他知道……你是我的荡妇,你浑身上下的所有穴口,都是我的。”

艾希礼含混不清地笑,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深红牙印。

“闭嘴呃……再说你就……滚出去……”他已经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隔壁的父亲了,幻想文森特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让他试图并起腿焦急地抗拒艾希礼,“你能不能……能不能闭嘴……”

艾希礼藐视他的挣扎,继续逗弄他。

“就算你忍着不开口,你的穴也叫得响亮。”她从陆墨两片阴唇间拔出手指,将带着他淫水的手指按在他的乳孔,男人挣扎了两下,又被她肏得失力躺倒。

“同时玩你的奶子,你还能忍住么?”女人实在乐得看他那副抗拒不了最后乖乖求饶的样子,这已经是她最收敛的时候了,太过下流的话她也不敢说,怕真的被听到,“那么也一起舔耳朵呢?”

“不要了……不要这样呜……”哪怕只是这样程度的羞辱陆墨也很受用,他瑟缩着躲避她的唇,松开她的肩背,在她愈发野蛮的冲撞中去抱住自己酸软的腿,他果然如她设想得一般受不了地张开腿,献祭最柔顺的那只羔羊一样冲她服软,“给你……给你操……奶子不能……不要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艾希礼就连最后射进他身体时手指都仍旧捏着他被玩肿的乳头。

房间里的声音渐息,情欲的味道浓郁到了极点。

艾希礼下床给陆墨倒了杯蜂蜜水,看到他喉结滚动地吞咽,接过杯子时男人闷闷对她开口:“我讨厌电击棒。”

“嗯。”艾希礼吻去他高潮后的眼泪,当着他的面拎起那盒东西准备扔到远处,看来陆墨很排斥小玩具,艾希礼后悔当初买了这么多。

“等……等下!下次你在身边的话,我可以接受……被那些东西操。”陆墨神色不自然地扭过了头,将艾希礼拽过来按进自己泛着奶香的胸膛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艾希礼看着男人已经被蒸红的脖子,在他锁骨凹陷处勾起嘴角:“你爽吗?我的排名还在它后面吗?”

“什……?”

艾希礼冲着陆墨晃了晃她缠绕着几圈黑发的手指,又指了指得罪陆墨的倒霉电击棒。

陆墨迅速与她拉开距离,头砰地撞在了柜子上,长发下的耳根通红:“不过如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床头挂了相思子,于是人就要入梦。

在初秋雨声繁乱中,陆墨手里掂量着本当地风土人情考,突然就冒出了这种念头,这是他前几天称之为“本土化”和“融会贯通”的后遗症。雨夜小家伙总是睡得不好,他大手将孩子卷在自己怀里,眼看小家伙头顶着他的锁骨,轻声哼哼着睡过去。

“红豆寄相思……?”

他扬了扬眉,尾音带着上扬的疑惑,似乎没有对艾希礼生出像这句话一样的心思。不过,艾希礼应该也不那么想他——这是他们赤红着眼睛,证明对方的身体在渴望自己之后,心中陡然出现的沟壑吗?

人会在欲望的尽头想些什么?他似乎无法想象,自己和艾希礼相处时不沾染欲望的样子。今夜的西方性学家陆墨格外烦躁,他皱着眉头轻拍孩子,却很快将自己哄得睡着了。

天下有乾元坤泽中庸,于是有争夺生化安宁。

传闻乞巧节是世间尚未有分化之时,女子们向一位神女祈福,以求为人聪慧灵活的日子——那时的女子们多负责手工活,男耕女织是彼时的传统。

“像是中庸一样,她们是使世间安定的根源吧?”

有小姑娘这样插话,引来悠长的一叹,接着便听到人说,“她们是坤泽又是中庸,倒是既要收承欲望,繁衍子嗣,又要作劳不停。”

“那男人呢,她们的乾元是不是没什么用处!”

小姑娘脸红得要命,便惹得更多娇娇软软的坤泽来逗她,快活地附和“乾元,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滴滴嗒嗒地下着雨,花亭下却是热闹。

二王爷的王妃请了一大堆尚未出阁时便关系很好的兄弟姐妹一起来过乞巧节,虽说如今已经有了不少分化为坤泽的男子,但到底还是男子乾元女子坤泽为多,于是这令人眼花缭乱的华服下,裹得最多还是香香软软的女子。

天公不作美,月亮倒是很通情达理,在雨丝后皎洁地照了小半夜。年轻人们望着雨幕倒也不觉得麻烦,一群人围在走廊下等,个个花枝招展,整个后院里盈满了少爷小姐们的笑声,形状各异的精致发钗迎风吹动,叮叮铃铃的手饰也清脆悦耳。

小王爷陆墨打小混在脂粉堆里和他的嫂嫂们在一起,分明是曾经女子们的乞巧节,他偏生蹭了过来,坐在花团锦簇里眉目张扬热烈,一双眼灼灼盯着这些姐姐。有姑娘嫌他盯得紧了,笑着拿帕子去打他,哪想遭这个混不吝握着了手,月光下两只皓腕照着,莹莹的发白。于是就有泼辣大胆的姑娘,笑着招他们两人,“小王爷的手腕怎么比你的还要白呀?究竟你是个姑娘还是陆小王爷是个姑娘?”

他一句话臊了两个人,那姑娘窘迫地挣开了陆墨的手指,忙不迭地拿帕子擦自己的手腕儿,眼刀一小个一小个地丢过去,不像如何生气,倒像是在调情,陆墨也爽朗笑着跟她赔礼道歉,修长的十指,骨节分明,在月光下自顾自地展开,他含糊地念叨,“我倒并没有多白,只是如今这红袖子显得。要不,你也到花锦楼,买一套回来?”

二王妃嫌他没个正经,笑着拿桂花糕去堵他的嘴,他弯着眼睛笑吟吟地接了,又欢喜地去逗自己嫂子,“还是嫂嫂喂的糕点香甜唔!”

他话没说完,又遭人推了一把,那人的手混在人堆里倒也看不出来是谁,只是娇娇软软的,在他肩上按了一下。

陆墨习惯了这些,跟姑娘们相处起来游刃有余,他与这些姑娘们互动时,却一直用余光留意着那在姑娘间唯一格格不入的——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这女子生得一头卷发,在月光下显出几分蓝,然而没有覆盖起她原本的金色,于是人就灿灿的软软的,闪着光。她倒是坐在长桌的最远端,身边有两个红着面皮的姑娘,一左一右,似乎也是胆小怕羞的,她们紧紧黏着她,比起闺中密友,倒更像是红粉知己。

她的面容是挺好的,是西洋特有的女人的样子,透着点男女皆宜的感觉,说白了便是不论男女,她很容易赚得人的好感。陆墨对她自然颇有些印象:家里三代的生意精,他们家的家主似乎是个女人。不过她母亲似乎不是很喜欢她,据传是嫌她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如今经济繁荣,各行各业时时刻刻都有人才辈出,雨后春笋似的。她母亲将她安置在家里仔细照料的那段时间,怕是也耽误了不少时日精力,陆墨倒可以猜出那般热爱事业的人,将错过更显赫的时机的恨,推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这女人的长相,换了他他是恨不起来的:眉眼清澈微凉,似是水中含冰,又如月下照霜。秀眉显出几分薄薄的金色,睫毛也极长,似乎是镶在那莹莹一抹蓝上,胜似海夜边缘上的金光。

她从头到尾不赞同地盯着陆墨的动作,抿着唇,一副极正经的样子,许是因为她的皮肤更白,又遭小姐妹们灌了点花酒,如今两颊已经染了些淡淡的红。陆墨心头一跳,便想去逗她,人向来会对美好的物什多一份喜爱,这般漂亮的人物自当在何时都大放异彩的,如今遭冷冷地堆在一旁,让陆墨的心里不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般静寂如水的人,在另一边与陆墨对上了眼睛,得了他飞扬的一抹笑,便错开了眼。

心随意动,他想着便迈开了步子,走向那女子。手里端着杯酒,不觉就要靠近她。

“怎么了?”

他方一起身,身边的嫂嫂便抬了眼。有几人似乎是想看他做什么准备,一时间数十双或柔美或活泼的眸子都盯紧了那个身材颀长的红衣男子。不意外的,女子也抬眼看他,一双眼照到月亮后完全透出蓝了,冷冷淡淡的惹得人心一沉,陆墨端起的酒颤了颤,一双长手将酒杯捏了又捏,最终自己仰头一饮而尽,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朗带笑,“还拜不拜了各位姐姐,你们的织女娘娘怕是要回家了,雨都停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雨停了雨停了!”

“你们几个快将东西摆了出去!”

姑娘们似乎真的相信了他方才只是在看雨,纷纷注意到廊外飘来的雨丝确实已经消失了。夜空中几朵碍人的云也已经不见,又因今夜的月色过分明亮,几簇几簇,小小的,低调的星星便偷偷地显现出来,像是将人心上戳出了透气的小孔。仆从们都忙着将桌椅搬到院儿中去,桌上照例买了些针线,放了些乞巧的精妙小玩意儿,一年一度的姑娘们又要开始向那位古老的织女娘娘请求一些祝福了。

大家各自分工,十分自觉的提着裙子,将袖子拢起来,一节一节漂亮的藕臂在桌上灵活游动着,将东西归置回原位,角落上的那两个姑娘也来到了桌前,终于无声无息地融入进大家来,似乎她们也不怎么爱说话,唯有一声不吭地做事时,他们是同大家一样的,然而与她们比起来,那金发的女子还是有些不一样。她立在大家中间似乎不太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默默向后退了几步,一直回到走廊的深处,在转弯处停了下来。

陆墨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一闪一闪的夜灯在他头旁挂着,给他拢了一圈儿光,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转身便从叽叽喳喳的热闹中退了出去,一路走过十三盏灯,到转角时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长廊上空无一分,他垂首却见到女子已然就在廊下,因为站得低,矮了他两三头,一双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这是陆墨第一次听到她出声,这丫头开口便说,“你招我做什么?”

轻笑了一声,陆墨歪头,“我哪里招惹你?”

他一时竟觉得有趣,还不曾见过这般坦然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虽说他是真的想要跟她认识,刚才也是真的想要接近她,但月色可鉴,他哪里去招她了?这女子似乎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张颜色略淡的唇轻轻开合,蹦出几个不流畅的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方才给我……暗送秋波。”

陆墨口中的酒差点没有喷出来。

“哪有男子给女子暗送秋波的说法……”他下意识的就反驳,驳到一半意识到不对,隐约又混沌地意识到,这儿更分乾元坤泽,他伸手合上扇子去挑下方女子的脸,玉质的扇骨抵在那女子的下巴上,一时与那霜白的肌肤模糊成一片,倒看得陆墨有些呆了,不由得喃喃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对你暗送秋波?”

女子张开了口,但没有讲出什么话,似乎是在犹豫该如何措辞,但是陆墨莫名就是知道这人的沉默是想要说什么,不过她不知道如何表达。

“你是谁家没用的大小姐,平日里接触这般多的场面,竟连官话都不会说吗?”

放肆地嘲讽开口之后才觉得自己失了风度,陆墨一时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上她,下意识变得如此刻薄了,对一个不会说官话的女子就这般没有气度,但他心头实在暗爽,似乎发觉这女子不会的东西,可让他心情舒畅。

“为何这般……”眼前的人微微皱了浓淡适宜的眉,唇动了动,只吐出两个字,“啰嗦”。

确实她脑子里已经过了无数遍,该讲什么比较好,最后竟蹦出这两个字来,她微恼之时叫陆墨一时也着了恼:竟然说他啰嗦,也不看看有多少出阁的未出阁的姑娘,巴巴的等着跟他讲一两句话呢。她一个商人之女,竟然嫌他啰嗦!不可置信地将扇子收回展了缓缓摇着,陆墨不服输地睁着一双带笑的桃花眼,细细凝着眼前的女子,偏要逗弄她似的问道,“那照你看,如何不婆妈如何不啰嗦?莫非与你暗送秋波之后,立即与你送入洞房不成?”

“可。”女子惜字如金,眼睛却是瞬间亮了起来,“我叫艾希礼,何时……来找我?”

她这般突然地答应下来,倒叫陆墨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还准备说什么,便听到了院中的姑嫂姊妹们一同笑闹了起来。

“咳……你不想同她们一起玩吗,再不回去怕是要错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背对着热闹的来源,叫墙身挡了个严严实实,如今在月亮的背面听着一旁的笑声。

“你不想,我与你一起?”

“难道姑娘不防备我与你一起?”

陆墨声音悠悠地回应,倒是少了多少笑意。他原来是身旁缺不了人的,向来喜欢热闹,如今只是陪着这个人,甚至氛围尴尬的站在一旁竟也不觉得过于清净,倒像是到了老家的游子,又像是多年手伤的剑客终于执起了剑,一个天下无敌的棋手遇到了另一个活棋谱,像是……像的太多了,总之眼前这女子竟给了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不由得想陪这与众人不相合的家伙多待一会儿,但看这人被转移心思后犹豫的眼神,仅仅是一时联想到眼前的人与他相处比起来,或许更喜欢那些娇媚动人的姊妹们,就令他有了些,古怪的不爽。这些不爽,又因为他陡然升起的隐秘心思,而变得更严重了。

二王爷之所以敢放自己的花蝴蝶乾元弟弟陆墨和嫂子他们一起玩儿,究其原因,是早已人尽皆知的事情:小王爷那方面没用,是个不行的。

这人虽说是分化成了乾元,却无情潮期,并无信香,虽说高大挺拔,如所有天之骄子一般集结了母父二人的优点——其父曾是一位异域商人,如今的深宫贵君,其母,当今王朝的女皇。他的父亲是代表使者团与本国通商时被母亲扣留下的,原因自是其过人的美貌——总之不知道是哪传出去了他是个不行的,自小鹤立鸡群天下无双的人,自分化后便失了大多竞争力。是以虽有绝大多数男子女子钟情于他,大家皆有默契地守着条不可逾越的线,这线的名字叫做【小王爷陆墨是个不行的美人,闻不出信香没有情潮,纵然与男子女子打打闹闹不过皆可当做未发育的孩子的玩笑】。

陆墨是知道所有人都这般想他,但也无所谓,总之没有那磨人的欲望,倒让他更能欣赏更纯粹更不沾欲望的美人——对外是这么说的,表面这么想,实则小王爷本人都不信。他便对这个坦然地与自己在众人看不到之处约会的女子升起了怒意,怕是她也早就与那些与她相亲的姐妹口中谈论听到了……关于他的传言,不,不是传言,是他真实的情况,所以她也敢也与他们一起这般大胆腻着他,甚至一会儿也将扒着他的手臂要与他同吃同住,回头还要笑嘻嘻地在其他坤泽间分享了。

这一切善意与恶意的不提防,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她们就没把他当成过一个乾元。陆墨忽然呼吸加重,侧过脸僵在了一旁,捏紧了身侧的手。

“你恼我?”

艾希礼不知道他一时的心情不愉来自哪,手扶着一旁的雕花柱子一步步靠近,止在他身前被栏杆挡住,便利落地提起裙摆脚踩在栏杆上一步跳了下来,陆墨惊愕地发现她近在自己身前时,竟像是与他同高的——虽说女乾元向来比男乾元要显得高些,但眼前这人怕是比他低不了几分,竟是一分都不似坤泽的娇弱,如今定定地看他,如月下一柄银剑,牢牢插在陆墨身前,光芒不容逼视。

“并非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说着谎,陡然发觉月下似乎隐约有暗香,他是闻不到信香的,但是从小混在脂粉堆里,都是与各种男女坤泽混在一起倒也知道他们有些人喜欢喜欢熏些什么多余的香。这女人居然还熏了香,陆墨轻咳一声,脸上又勾起了笑,扇子展开,在两人之间轻轻晃着,气流涌动,他开口道,“为何熏这种冷香?”眼前的人滞了一下,陆墨还当她是因身份相反而产生的尴尬,结果对面极为老实,眨了一下眼睛,温声细语的回应他,“因为我,从不曾能散身边兄弟姊妹们那般传说中的香味儿,也不曾有过情潮……”

眉头跳了跳,陆墨却见她人就这般对自己泄着从未有人所知的秘密,不设防的一双蓝眼睛莹莹望着他,犹自说了下去,“因此我母亲想叫我扮做寻常的坤泽……”哪里会有被她的假信香蒙混过去的乾元,除了……那如今她讲给自己这些话,怕是她想要嫁的人或是她母亲想要她嫁的人,便是自己。

一个闻不出坤泽信香的乾元,一个没有信香的坤泽,此时在月下僵持着,陆墨喉头发紧,就这样略带讽刺地审视面前这个异族女人。而女子笑了笑,温和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只听她轻轻地补充,“王爷也不必紧张,我说这,不是取笑于你,且非要与你成他们所想之事。而是,我爱怜你,便对你说了。今日我原也是,为你而来的。”

就算陆墨打小混在女人堆里,也从来不曾见过这般放荡的坤泽,他被这句话一劈瞬间红了耳朵,面色不自然的扭过脸去,转身便要走,“说什么爱怜我,本王就不是女子,更不是、不是坤泽!”

身旁红袖拂过去便是一抹红光闪过,艾希礼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袖口,又迅捷地滑下,捏住了他的手腕。“若是王爷肯给我这个机会,我便会让你知道……我若是负你……和、离!”

她似乎是有些急了,更显得话语半吞半吐,不得其意,但换得了陆小王爷定住的身子。

再后来便是张灯结彩,喜结连理。

天下独一份的殊荣,降在了这商人之女身上。是女皇淡着一双琉璃眼的赐婚,是那不行的王爷脸上复杂的神色,是来恭贺的宾客们似嘲讽是祝福是看好戏的微笑,总之这一天热热闹闹四处结红,皆是喜庆皆是炽热。

陆墨将带着酒气的女子压在身下,不急不缓地解着她的喜服,面上虽平静,心里却是没有底儿,直到如今他也不曾闻到眼前女子的信香,今夜之后,这女子或许也会成为那些轻浮地谈笑他的一员。他怎么就信了这女子的话呢,是她那晚的神色过于惑人,还是因她竟真诚地将他当成了个男子来求爱?他知晓这女子对自己的样貌多满意,宴请宾客时她抿着酒,一双蓝眼睛只笑意吟吟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的脸。那她做好了准备吗,是否曾想过他若是真的什么都不能给她,那她一时的见色起意,要如何收场?还是……她愿意为了母族的声音,只攀上他这层关系,那他哪怕什么作用都没有,她便已达到了目的?

他不愿这般想她,然而,这些事困着他,直至如今了。

红纱帐里,男子眉头紧皱,他身下的女子见状一笑,伸手便将神游的他推翻在了床上。一床柔软的锦被拖住了他的腰,将他脆弱的脖颈和惊愕的神色暴露在前。他似乎在审视眼前的女子,想看她要做些什么: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先是点在他的眼角轻轻揉搓了几下,对着他眼角渐起的红,笑得眉眼弯弯,一双蓝眼睛里似乎要渗出水来,他听到那女子开口道,“王爷真是让人好生怜爱,你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喉头一动,侧过脸望着满床的花生、桂圆、红枣……还有莲子,不知怎么的,叫人在莲子中混入了些许相思子——那是一颗颗红豆,看起来甜美,温暖,小巧可爱。

他倒没什么可冒犯不可冒犯的概念,打小儿跟女人们长在一起,他只觉得这所谓“被怜爱”的感觉……煞是新鲜,艾希礼垂下眼睛,在他如玉般的身侧摸出一颗赤红的相思豆,颇为狎昵的,当着陆墨的面捻了捻,陆墨凝视她的指尖,更红了眼眶,只被她这意味深长的动作弄得自己酥麻入体。

陆墨任她将自己压进了一床红浪中,虽然不能闻到那传说中猛烈勾人的信香,却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悸动,他为这几分与欲望混在一起的悸动纵了她乱来。她说的对,她是一门心思要狠狠怜爱他的,然而陆小王爷只感受到了“狠狠”,并没有感觉到几分怜爱在。

他被艾希礼打开腿,窘迫地曲起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夹在女人的腰侧。

她想乱来他便让她乱来,左右这可能会变成两人最后一夜的第一夜,他若是什么都做不到,倒也不如交给她。他这样想着,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倒像个正经的,在宠着妻子的男人了。

女人似什么技巧也没有,将那带着花香味的膏子往他后穴涂了,便只顾着按住他冲冲撞撞。陆墨先是强忍着不适,后来竟也昏昏地觉出了一点回甘,这一点点的甜味一经品出来,便化成满腹的酸软了。他只觉得这人将手指探进了不可估量的深处,将他满身的肌肉做弄得都绷在一起,整个高大的男人被难以忽视的两根手指插得几乎要蜷缩起来。

渐渐得,那甜味盖过了酸味,似是一树绿意转粉,春日在他体内降临。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送上陌生的高峰,男人紧闭着眼,大脑中的一片空白突然变成四野桃花开遍。而身上的女人行动间似是劲风来,他所看到的花开遍野,瞬间变成了花枝乱颤,花粉混着花蜜飞溅在空气中又落到泥土里。

不行的小王爷低沉的闷哼和喘息声,听在另一个不行的女人耳中,皆变成了给她催情的药物。

一场情事过后,陆墨两股皆红,比唇色和眼角的那一抹还要艳丽,诱得艾希礼多看了几眼,小王爷僵着脸推她,见艾希礼仍旧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侧臀,男人突然红了一张脸,掀起红被盖住遍是红痕的身躯,又随手抽出一张锦帕丢在这没有眼色劲的新婚坤泽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一看到扔来的帕子,方想起来自己两根手指刚才进了满是潭水的桃花穴,如今晶晶莹莹的滴着水,黏黏腻腻的带着小王爷的蜜浆。她的恶劣在此时初具规模,故意擦得轻而慢,那帕子一上一下间被她做出了更加带有淫靡意味的动作。小王爷别开脸,暗自在心中骂她的不守规矩,虚虚地从床头抽了一本书,手指捏在书脊上,一根根捏得发白。

艾希礼见他着急地想脱离情爱后的氛围,倒也不慌,仍是不紧不慢地擦着,直到擦完起身,开口声音微哑,红唇擦在陆墨的耳尖,“小王爷可需要吩咐下去,沐浴一番?”

陆墨抬头,撞见她带笑的眼,别开时连声音也带上了颤,却装着无意,“自然。”

“好。”艾希礼答应着,拍了拍身上的褶皱向前走了两步,复又回头,含笑道,“王爷的书拿反了。”

床上的人僵着身子,耳朵红了一片。他确实无法像寻常乾元一般,感到强烈的情欲涌动,然而如今的事对他来说却似乎并不坏,淡淡的甜甜的就如这个女人一般,微微带着一点冷与辛。然而这女人这般不像话,不但敢上来就对他做那种事,如今见他没有动作便径直走向他,男人僵着背,抿紧了唇,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半分不妥,温柔地将他手中的书抽走,边说着不合规矩的话,边含混地覆盖上他比她艳丽许多的唇,“想要日日,怜爱你。”

小王爷被她打开唇的同时,泄出了一声自己都不敢认的低吟。

……

陆墨突然醒来,耳边回荡着她这句话,自惯了甜言蜜语的红唇微张,喘息不止,似有所觉地往亵裤摸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只是想着她那句话便在梦中泄了出来,然而如今的王妃并不在家中——他游手好闲的王妃,跟陆墨成亲之后竟然开了窍要去做些什么事业,说要来配得上他。纵使她做到富可敌国,不照样比不过他家?被闹得紧了陆墨便揉了揉眉心,应了她的要求。

不觉间她竟已经走了六月有余。小王爷怏怏地撑着头,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句“商人重利轻别离”,艾希礼跟他别离之时,脸上似乎并无多少不舍。只是将弯弯扭扭的红豆穿成了手串儿,戴在了陆墨的腕上,断断续续地与他讲“此子相思”,那个“子”是指他还是这颗颗相思子,陆墨未曾问到答案。

她人走了,却拿这丑东西圈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信隔三差五地来,带着各地的花草树叶,香粉胭脂,然而陆墨并不知晓她人到了哪里。

他唯一知道的是,这几月间自己着了魔一般想她,不沾任何情欲的想她……有时,也会如今日这般想,是想将良宵分一半给她的想。然而,这种想是淡淡的,不是突然席卷那般浓烈,不是要摧垮他的那种强悍,只是温温吞吞的,一朝一日的,随着时间的延长,吞噬蚕食他。

陆墨躺倒在床上,唤人备了水,自己取出帕子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那女子沿路遇到了谁,也不知道她那般情绪热烈的人,会不会突然向对他那般,对另一个中原男子说出类似的话,中原男子会有一个比得上他的美貌吗?传闻陆小王爷,眉目多情,姿仪绝美,哪怕身子不行,美貌却是大家都认的。此刻他眉毛紧紧锁在一起,乌发散乱地搭在肩上,也不急着穿衣,也不打扮自己,也不与那些风流快乐的姊妹兄弟们约出去玩了,只是将手臂扬起,看着自己腕上的一串红豆,想着那日艾希礼局促的样子。

她说:“是王爷勾引了我,让我无法在乞巧节与大家一同祈祷,因此,我才如此手拙。”

陆墨刚想反驳她,便见艾希礼红了眼眶,陆墨被她的情绪感染,别绪倒能让人既痛苦又兴奋,他被这手拙的女子按回一床红被里,身下是红,床顶是红,在一片红浪中陆墨被淹没,直到次日起身时,小王爷才发现自己已然被这人弄出了血。

倒还真是手拙。

艾希礼可怜兮兮地给他上着药,拿着丝帕轻轻地擦来擦去,倒像是对待宝贝似的。清醒起来的小王爷不顾风度地开口埋怨她,“你如今给本王做样子,倒像是胡作非为的不是你一般。”

他这句话成功将艾希礼逼得更局促了些,小王爷这次没反思自己的态度,反倒是觉得这才是他们两人本来相处的样子,有时她就是这般纵着他,却又有时对他急躁凶狠的,似乎是满腔怒意爆发。那他自然也可以,在她待他甜蜜时,与她蜜里调油,在她将他折腾紧了时,反过来拌一拌她。

这日小王爷府里又聚了一堆欢喜的弟弟妹妹们,陆墨自己都还没起床,这些不请自来且毫无分寸的客人们便已经霸占了他的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小王爷不知怎么的,起床便生了气说是要去青楼,姊妹们眼观鼻鼻观心,虽说明知他什么都不行,但是毕竟青楼之人各有各的招数,真将他黏得喜欢上了那里也说不定,于是便都劝着他。他一个乾元在坤泽堆里,倒像是一个被大家宠坏的坤泽,自打有了王妃,什么过界的都不让干了。小王爷更阴沉了,垂着一双桃花眼,隐隐含着怒意,大家是都觉得他不行的,就连那个艾希礼也觉得他不行,说不定……说不定已经途中认识到别的乾元,那乾元又比他能干多了,不止能伺候好她,也不会被她欺得泪水连连,又或许这样那样,但总之不会如自己一般在床上这样没用。

他越想越气,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发泄,瞅见了自己腕上那一串红豆,扬手一扯便要丢了它,小王爷力气属实是大,一串结结实实的红珠子,先是打落在他红衣上,复又滚啊滚啊的滚下去,而始作俑者怅然若失地望着散落一地的红豆,目光追寻着最远的那颗,却见有人一脚踏了上去。陆墨皱了眉,刚才准备振声呵斥那人,抬头却见一人提着满满当当的盒子,挂得人像是货架一般——应是各种,途中买下的奇珍异宝。

那人没有生气,仍旧带着笑,陪着小王爷的这一众姊妹们方松了口气围上去将礼物各自散开了,偷看这小别后小夫妻间的暧昧。陆墨不说话,他也有些忐忑,他是知道这人的脾气的,此时虽说笑得和煦,笑得温柔,但像是骤雨未至,山洪未发。她递过来的小盒子,陆墨心虚地接过了,一时竟不知再说什么好。

这群吃里扒外的,想必是知道她今日回来的,竟没有一个人给他透了口风,也不知这准备了惊喜的人,有没有被他的浑话吓到。

“想我不曾?”

还是艾希礼先问出口,于是满园的男子女子便笑做了一团,叽叽喳喳地一股脑儿退出去,临了儿还将陆墨扯起来一把推进女子的怀里,分明他才是乾元,却被人闹得像个方等来夫君的小妻子。陆墨还没气完,便听到那女子又在他耳畔重复,“想我了吗,王爷?”

陆墨垂眼看她,喉头微动,低低反抗道,“哼。”

不过他想过来的,怕不是个好东西。明明两人结合的时间不久,又是聚少离多,他却不知道怎的已经预见了这人之后的发难。

果然这人一上了床便眸色一变,将他狠狠地压进被间,眼睛微眯带有天然的压迫感,倒是比他这皇家之人更像是上位者。她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陆墨的身体,另一手在他胸间游走却不容他放松身子。在陆墨被顶得声音沙哑之前,她按住男人绷紧的腰部,胸腹覆盖上陆墨的背,轻声道,“我倒想试试那新奇玩意儿能不能让你快乐。”

“不、不可……不用那个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皱着眉不断夹紧她的手指,腿间濡湿一片,已然是泄了,但艾希礼仍旧不饶他,轻笑着自袖中掏出一串红豆拆开洒在他起伏不已的胸膛上,眼神淡淡的。

“既然王爷拆了我的手链,那如今是否要还一串给我?”

她不要命似的折腾,最终叫男人哑了嗓子,却仍旧不收敛地硬是逼出了他各种不曾出现过的脆弱无助模样。哪里竟有这般的人,久违的行房之时,竟然让自己的夫君串起了红豆?陆墨被顶得咬紧下唇,双手抖个不停的在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重新艰难地穿一串红豆给她。终于在她的一记深顶之下,陆墨闷哼一声,抖着身子又泄了出来,他也将红豆穿完了,整个人虚虚地躺在了床头。艾希礼完全收敛了笑意,边给他擦拭身子边轻声问询,“当真想去青楼?当真……不想我?”

陆小王爷此时不知怎么的,对上她的眼睛,看见这女人眼中的自己的娇相,半是窘迫地垂眸揽住这女子的脖颈,一口咬在她莹白的肩膀上,闷声道,“想,自那日乞巧遇见你……便一直想,而今更想。”

“孔雀似的你能将这丑珠子戴这么久,倒也是对我深情厚谊。”

“……”

陆墨发现这女人官话说得好了不少,却更加招人恼了起来。

“丢了它罢,我给你戴上新东西。”

于是小王爷辛辛苦苦串的红豆重新洒落在被子上,红潮又一次翻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对他有意思,而且不止如此。

这位年轻的女人对他志在必得,因而向他张开了欲望织就的深网。

陆墨点了根烟,倚在长椅上望天。

跟这个女人做爱真是该死的疯狂而快乐,简直能让他忘记一切,忘记自己畸形的身体,忘记两人同属于异类,试图纠缠着身体彼此安抚全无定处的灵魂,仿佛不感疼痛,不知疲倦,且永久不会老去——属于热烈的,年轻人的感情。

有那么好几次,他在欲望中迷蒙了双眼,嘴角的笑容褪去,潮红着脸想要与她牢牢地捆绑在一起。然而她的眼睛也疯狂,海啸在她的眼底爆发,遮挡住了她全部的深层感情。

他们在各个地方做爱,他始终看不透她的游刃有余,他以为她会是一个潇洒的人,直到某次他开口前,她眼角动情的绯色后,那朵朦胧的红褐色闯进他眼眶里。

一朵干枯的,红玫瑰。

他知道这女人心里有鬼……不,或者说这女人不介意被发现她心里的古怪。

她不在乎他,目前为止,或许是将他当成了什么有趣的新玩意儿,平价的替代品,以此来埋葬她触碰不到的奢侈。

“我怎么可能,是廉价的东西呢?”

虽然他清楚自己的动机不纯也是女人并不真正爱他的原因之一,但他的高傲让他产生了“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老套的想法——想看这个女人为了他放弃多年执念,想要让她体会一下,因他而生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墨向来不是个对女人恶劣的人,然而面对这种情况时,他放弃了玩腻转身离开的想法,选择了继续玩下去,只不过是换个方式。

艾希礼发现这个闹别扭的男人再次回来之后,仿佛没有发过火一样——很明显他用什么手段平息了自己的怒气。

“我们帅气的毒蛇先生是出去打猎了么?”

她笑着抚上男人平静的脸颊,注视男人那双与众不同的狭长眼睛。他会气急败坏地肯定这个说法,然后对艾希礼进行反问,他的性格早就已经被女人摸透了,然而陆墨垂眼低声笑了笑,他甚至知道在自己的反应过后,女人会用什么语气来安抚自己,然后哄他继续上床——好啊,最后不就是想上床么?

艾希礼被他温柔小意的样子弄得皱眉,手上却是随着他的动作顺势褪掉他的衣服,嘴唇轻轻触碰他的耳尖,“怎么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呢?”

“做爱。”

男人没有废话,只是平静地望着她的金发,那暧昧的光泽在他眼旁不断起落。

“不是还没好么……我会轻点的。”

比他想象的要好的是,她记得安慰他,假惺惺的,为了睡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她又比他高贵到哪里去了呢?

“嗯……”

耳朵是陆墨的敏感区,此时随着她破开他的下身,也一同沦陷在艾希礼的唇舌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么?”

“不……轻点……慢点操……”陆墨下意识拒绝之后,重新摸上了女人的腰。

艾希礼似乎也察觉出了陆墨的异常,因此并没有和平时一样循序渐进,嘴上说着要温柔,身下却是一秒钟都不等地大力抽插起来,仿佛做好了迅速将他再次拉入情潮中的准备。

陆墨的抗拒只是一瞬间,他一直是一个享乐主义的人,既然女人愿意伺候他,那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情绪而让这场性爱变得不那么享受。

男人的后穴并没有随着他情绪的缓解而变得水润,艾希礼拔出被他夹得生疼的鸡巴,惹得男人颤抖着闷哼一声。

“需要停下来么?”

难得的,她在性爱中竟然保持了理智,没有拿出以往那种每次都要将他肏烂的劲头——是为了安抚他么?但是,并没有必要。

让性只成为性。

陆墨将喘息深重的女人推倒在床上,将那碍事的东西扔掉,径直将那根挺立的鸡巴坐进了自己的前穴里。

“这里水多,怎么不操这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带着魅惑,瞬间点燃了艾希礼的欲望,她没有时间思考他与自己语调相似的古怪,狠狠地肏进了男人的前穴里。随着她的动作,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渐高,绷紧的大腿间被操出一波波淫靡的白沫。

“艾希礼……艾希礼……我……”

艾希礼没有听清他的呻吟,男人试图疏远她的动作格外诱人,而她压低他的脖颈,狠狠吻上他的嘴,夺走了他全部反抗的能力。

后来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做爱。

艾希礼渐渐地意识到了不对,然而男人永远都是低笑着冲她张开腿,姿态令人熟悉到不爽——她甚至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他,与另一个人格外相似,然而并不像他。

没有他别扭而窘迫的提前告白艾希礼总有种男人会主动送上门的预感,她对自己喜欢他的这件事,意识到的格外晚,晚到就连这个被她牵着鼻子走的男人自己,早已经将他们的感情与欲望彻底分开。

直到那年少时身边的少年少女偷看的“未婚先孕禁忌文学”出现在她自己身边,她才意识到了那是这个男人想要离开的姿态。

“我想你给了我一颗漂亮的种子,”男人的打扮风格比之前沉稳了许多,他手中捏着几颗青涩的果实,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感到不安或窘迫,“介意最后再浇灌它一次么?”

他将要带它去往,新鲜的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颤抖着精瘦的腰肢在床上挣扎,口中是低沉的喘息与呻吟:“艾希礼……够了……够了没……快拿出来……不……不要了……”

他两个穴口都靡艳凄惨,雪白的泡沫被情欲的海潮一股股推出来,包围淹没那堵着双穴的两只“触手怪”——这是深海主题的情趣用品,蓝绿色的头部守着两口穴,内部一条条甩动不停的触手,是深海蛰伏的未知怪物。

艾希礼眼含笑意地望着腿间可怜兮兮的帅脸,毫不手软地将他按进洒满金粉的森林中去,继续享受着他上面的嘴巴。

她有了不少新的玩法——比如一边让他口一边用玩具玩他的双穴。

这是个可玩性很高的双性人,难道不是么?

“陆先生如果不想要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停下来——您现在的表现,真的并不是很令人满意。”

艾希礼轻轻抚摸陆墨的下巴,指腹在他精致的脸上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果不其然,听到她想要停下来,男人的僵硬了下,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像是个美艳的自动玩具——某种程度上说,跟他两个穴里插着的是同样的东西。

跪着的男人将精瘦紧致的腰臀折得更情色了些,试图吸引女人的目光,他似乎也清楚自己什么样对她有诱惑力,这是几年来身为炮友的默契。

“炮友”……是这样而已。

陆墨垂下眼睛,任由长发垂泻,流过时不时被操得鼓起的脸颊,遮住眼尾的红。

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放下那个男人,而这样仅仅身为玩物的日子,他又能承受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说过脏话了,此时却在身体的快感与煎熬中闭着眼在内心痛骂她——就算再假装成她喜欢的那副样子,终究不过只是她眼中的一个赝品而已,要不然就从这一秒开始,退却吧……

艾希礼挑起了男人的下巴,在他唇角落下轻轻的一吻:“辛苦了。”

伺候她这么久的奖励。

陆墨攥住她一缕金发,得了勇气似的将她扑倒在床上,同时也因为穴中抽插着的玩具而低喘出声。

“拔……把它拔出来吧……我想要你……”想要感受你在我身体中的动作,不管是手指还是其他,想要与你产生联系。

“不要哭啊,陆先生,”艾希礼眉头皱了一下就立刻松开,仍旧轻笑着去吻他的泪,他是个很俊美的男人,哪怕是在哭都不招人讨厌,“别人知道了,会认为我是个很不体贴的伴侣。”

“不……你很好……”陆墨认命似的狠狠闭上了眼睛,棕黑的睫毛颤抖,“如果你喜欢继续这样玩我的话……”他曾经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一天变成这个样子,男人抬头看向床边的相机支架,可以想象得出自己在里面究竟是什么下贱可怜的样子。

他信任艾希礼不会将录像传给别人,但是她说“别人知道”,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身边的人知道了究竟会是什么反应:尤其是他那守贞似的保守父亲。

明明依靠他的身份,他完全不需要为了谁做这种事的……

艾希礼并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哭,除了被操哭,然而她到底对这个多年来任劳任怨被玩得没了棱角的家伙有着更多的耐心:眼看男人压抑的哽咽和含混的呻吟融为一体,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那两口穴从“海怪”的占领中解放出来。

陆墨的身体抖了抖,那两口穴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一股股清液就推着泡沫涌了出来。他有些可怜地红着眼睛冲艾希礼张开腿,开口时带了些许鼻音,“谢谢……要来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竟然还感谢她?这男人真的是已经被她玩傻了。

艾希礼垂眼看他惨兮兮的两朵花,像是受了不少摧残,她下腹一热,想破坏的欲望更多。

“那么请趴下吧,”她突然想起征求意见似的,不慌不忙地补充,“今天后入可以么?”

“当然……嗯啊……进……进来了……”

陆墨话音未落就被重新破开了后穴,艾希礼更多的时候更喜欢玩他的后面,这样可以不用戴套,不用担心他怀孕影响她百忙之中抽出的发泄时间——而他后面又干净,她并不担心他会滥交——如果同时与其他人发生关系就中止两人的关系,这是他们已经约定好的,为了艾希礼的健康着想。

“嘶……真紧……多久没操你了?”

她还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一些让他无比羞耻的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陆墨心中会有一种自欺欺人般的感觉:她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有着亲密的关系,虽然只是身体上。

“嗯……三……三周……”

陆墨被撞得跪不住,长手长脚都颤抖着做出了一副紧握的姿势。

“那刚才确实太过了。”突然给他插了两个这么大的玩具,一边工作一边让他口交。

“不……碍事……我……我可以的……好爽……好久没被你操了……我好想……想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关于想念的自白被身后突然用力操干的女人堵了回去,只能继续无法连成句子的低喘呻吟。他自此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只能在这场单纯为了艾希礼服务的性事里奉献自己悦耳的叫床声,而其他的话艾希礼并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艾希礼发泄的很快,也很粗鲁,但陆墨还是无法避免地产生了快感,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她给与的一切,哪怕只是被当做单纯的泄欲工具,他都兴奋到手脚颤抖。

他们一起射了出来。

陆墨洗漱完扶着腰走到床前低声对艾希礼说晚安,而她闭着眼没有回应,男人顿了顿,终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烟去了阳台。

他越来越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操干了,然而他又心知肚明,这是他与她继续产生联系的唯一方式。

等他坏掉,她会毫不留恋地离开,所以他不能坏掉。

陆墨沉默着又掐掉了烟。

艾希礼见到那火光熄灭,放心地闭上了眼。

她只是不想吸入二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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