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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1 / 2)

>    郑虎臣口干舌燥地想去抓起茶杯喝茶。正要问为什么张翔泰要送一个侍女给姜明时。突然看见桌子上摆地茶杯形状。不由地“哇”地怪叫了一声。把姜明从失神中拉了回来。茫然道:“什么?”

郑虎臣指着桌子上地茶杯。没有说话。姜明这才注意桌上地茶杯杯摆成北斗七星状

不由地摸了摸手上戴地扳指。拿下来仔细对照一下。排列地位置果然是一样地。

不由疑惑的望着郑虎臣,等待他的回答。

郑虎臣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和你扳指上的图案一样,所以惊讶了一下。到时间你问一问老先生吧。”

姜明翻了一下白眼给郑虎臣,心道,要是人家愿意说,不早说了,还在这里给我打了半天哑谜。

既然没有结果,也不好意思把鸿儿叫过来问个明白。只好作罢,睡下不讲。

次日醒来,姜明刚睁开眼睛,就看见鸿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看着他,吓了姜明一跳,见他醒来,就轻盈的跑了出去,一会有跑了回来,手里却端着一个铜盆,放在盆架上,铜盆里装着半盆的清水和搭着一天雪白的布帕。

来到这个世界姜明虽然是经常被人这样服侍的,但是头一回有了自己的专用人员,还是有些不适应,甚至不敢看鸿儿一眼。匆匆忙忙的擦了一把了事。刚擦晚,鸿儿有拿了一个铜镜站在自己的面前,示意要帮他整理衣饰。

姜明连忙说不用,自己对着铜镜看了一下,这个时代的铜镜的制作工艺已经相当成熟,照起人来除了有些偏色之外,镜面明似一泓秋水,倒也是平滑光亮,毛发可鉴。

看着这枚铜镜,心里不禁一动,简单的玻璃镜我也会做,只要有玻璃就行了,至于玻璃嘛,工艺也很简单,只可惜现在是战乱时代,要是我到了盛世,凭着这门手艺也可以富甲一方吧。姜明如是想。

就这样想着,草草的整理一下衣冠,就要出去。

鸿儿一整衣装,也要跟着出去,姜明拦住让他在家整理一下衣物,便和郑虎臣匆匆走出张府。

但是他没有发现鸿儿见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抛下手中的活计,跟了上去,一直到了提点刑狱司门前鸿儿才闪了出来,赌气似得跟在姜明身后走了进去,弄的姜明无可奈何。也不好再说什么。

见到了王道夫,谁知道凌震也在这里。大家一番见礼后,坐下商议关于广州驻防的事情。鸿儿也不说话,也不靠近旁听。就在院内站着等候。

姜明也无计可施了,只能不去想他,把注意力又重新投入到谈论守城之事。

当一切都计划妥当的时候,面临最大的困难大家都想到了,就是广东制置使张镇孙本人。收复广州城不但是他本人的成名之战,更是雪耻之战,就是雪临阵逃离婺州之耻。要他放弃广州,无疑是朝他脸上打了一个打耳光。

但是不放弃广州的结果,姜明是十分清楚的,历史上就是这一战,张镇孙为了不使广州城内的百姓遭受侵害,假意投降,作了元军的战俘,在押往京师的途中,张镇孙英勇就义,自杀于大庾岭红梅花丛中,终年44岁。

看来这个事情还要着落在张镇孙的父亲张翔泰身上。也许只有他才能让我们高傲的制置使大人改变主意吧。姜明如是想。

再想着昨夜张老先生的诡异举动,摆成北斗状的茶杯。还有这守在院中的惊人礼物,一切都透露着非比寻常。

此时的礼物(鸿儿)正孤独的站在院中的柏树旁。仍旧用黑纱蒙着脸。内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外披一筒青色斗篷,漠然的望着远方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明突然有了一种想看看她模样的冲动,但是很克制的阻止了自己。但是这个神秘的礼物已经引起他足够的好奇。

第一第八章 龙抬头

二月初二,龙抬头。

正午十分。议事大厅内。当姜明让郑虎臣宣布暂弃广州的策略后,顿时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众说纷纭。

首先跳出来的当然是张镇孙,只见他脸色潮红,双目圆睁,指着王道夫大喝道:“小人误国,今日你意弃广州,来日人人必遭人唾弃尔,本使虽不才,但不屑与尔为伍哉。”

王道夫仗着已与国师定策,回道:“下官做事,但求无愧于心,一切只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虽九死亦不怕,况是唾弃。制置使大人如此,难道是想拿全广州城人的鲜血来染红你的忠贞吗?而下官之策,只是暂弃,不与元军正面纠缠。何错之有也。”

“弃之易,你用何来收之,朝中就是有你和陈宜中这些贪生怕死之辈,才会一逃再逃,现在朝廷已到海上,再退之,何处?”

姜明不禁眉头一皱,斜眼看了一下郑虎臣,见他表情平静,才放下心来,心道。这个张镇孙,公然骂当朝的丞相,也真够厉害的。但他不知道的是:“在宋太祖立国之后,曾在太庙里刻下祖训,“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子孙有渝此誓者,天必殛之”。”之类的话。所以张镇孙有所仗恃。

看着在堂上慷慨陈词的张镇孙,姜明不禁一阵阵的头痛。

这时,突然从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姜明和郑虎臣两目对望,心中不由一喜。

果然,张镇孙的一个护卫亲兵跑了过来,附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张镇孙神色大变,半晌没有出声才道:“你先回去,我稍后就回”。然后继续斥责王道夫,但是明显心神不定了。

没过一会,外面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镇孙止住话语,看着大厅门口,这次过来的却是一个家丁。见到家主在看着自己,刚想说话,张镇孙伸手挡住,示意其退下。也没有再说话,来回走了几下,环身抱拳对厅内众人道:“诸位,家父病犯,张某心不能静,还请大家见谅。”

“今日之议。全权交与都统凌大人代我注册。望诸位能以我大宋江山为重。莫听信了小人谗言。而误国误己。”说完。团团地行了一个礼。由家丁带着疾步地走了出去。一路上不断地问着父亲怎么样了。十分着急。

果然是一个孝子。姜明和郑虎臣相视一笑。

原来昨日;鉴于张老先生地表现。两人判定他一定与自己戴地扳指有着莫大地关系。虽然是恶意还是好意还不清楚。但是觉得张老先生会帮助自己。两人就有意无意地在鸿儿面前大倒苦水。说张镇孙会坏了国师地大事等等。

听到半夜鸿儿偷偷地跑了出去。就觉得有戏。想不到真地派上用场了。由此更加猜测张翔泰地来历和背景了。姜明决定等广州之战后。一定要找个机会看望一下张老先生。问问具体是什么原因。

既然制置使大人走了。一些以固守待援为中心地人就没有了什么主心骨。况且张镇孙走时委托地都统大人凌震也早被前几天地计划吸引。计划地展开就容易多了。

一道道地命令下了下去。争取在张镇孙脱身之前形成既定地事实。

但是张镇孙已经不是那么容易脱身了。

张府内,看见父亲坐在书房内喝着茶。张镇孙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父亲误我,如此为何?”

张翔泰没有直接回答。望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儿子,心里一阵阵的心痛,他理解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如此的。对这个有大出息、当大官的儿子,有着无法须臾摆脱的关切。既当官,忠君爱民第一重要。而如此的战乱,扰的是民,损的是君,官是极难当的呀!他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以身许国,以报君恩?可是,事情常常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容易。

“粤溪,为父问你,丞相大人如何?”

“陈宜中就是想着逃跑。他没有与敌人决胜负的勇气,只图保留自己的实力,逃往一块安全的地方。”张镇孙在父亲面前不敢放肆,仔细思索了一下,才回答父亲的问题。

“那他算不算是奸妄之臣呢?”

“陈宜中不能算是奸臣,但他只会做官,只会权谋之术,除了不敢和元军交战,但从未听过他做什么奸妄之事。”

“那你想到他为什么要逃吗?”张翔泰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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