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没接他的话，淡声道：“小霍先生不如说说网友还有什么建议。”
霍知期沉思一下，然后试探道：“比如……等等，哥你还是处男吗？”
霍其琛：“……”
思想停顿了一下，他哥缓缓问：“这个也是网友的建议吗？”
霍知期眼神清澈地点头，“那是当然，男人最懂男人。”
“嗯？等等？”
霍知期眯起眼睛重新审视了他单身二十七八年的哥，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你不纯洁了。”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还不龌龊？！”小霍愤愤不平，为嫂子唾弃渣男。
霍其琛简直不想跟他弟说话。
霍知期又要指责，但脑子一激灵地反应过来，他倒吸口冷气，用震惊的眼神审视霍总。
最后他竖起大拇指，“是我低谷霍总的行动力。”
霍其琛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小霍乐呵呵地又凑过来，“搞半天你们关系没我想象中那么僵啊，都进展到这步了，那离破镜重圆不远了啊。”
“什么破镜重圆？”
“用来形容你和游哥的，”霍知期解释，“比如你们刚认识的时候好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分开了，多年后再次重逢，虽然彼此之间还有爱意，但之间因为曾经的隔阂而无法在一起。”
霍其琛心情复杂，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霍知期疑惑道：“我记得小时候见到游哥的时候，他分明是很活泼开朗的样子，那几年发生过什么事情，才让你们变成现在这种相处模式呢？”
声音落下，霍其琛瞳孔似乎颤了下，他急忙抬手盖住眼睛，显然不想回忆的样子。
霍知期耐心等待哥哥的缓和。
良久 ，霍其琛缓声道：“他妈妈……厌同。”
霍知期神情僵住，“什么？”
同性可婚在法律上已经通过很多年，虽然社会上依旧有不少不满的声音，但也只是不支持不反对的态度。
随着时代发展，文化开放，彻底厌同的声音其实已经很少见了，霍知期没想到楚尤的妈妈居然会厌同。
霍知期控制不住地延伸联想，他尽量冷静说：“虽然很冒昧，但是游哥的精神问题会不会跟他妈妈有关？”
霍其琛拧紧眉头，即便不想再回忆，但还是把弟弟的问题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