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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事就逗,你老这么和我聊,该不是爱上我了吧。
看过不要脸的,没看过你这么出类拔萃的,我也不和他客气。
他发了一个大怒的表情,又说,你就是不肯承认喜欢我么。
你家镜子两面都是水银吧。
他开始不要脸,说你这么欺骗你自己有意思么。
日子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我以为应该就这样持续下去,直到直到严成和我说他要离开半年;公司派他去的;离他家很近的一个城市;正正为这事还特意把我和严成约在一起。
我说;不走不行啊
严成说;怎么;舍不得我
臭美吧你。
严成乐了;正正说;老严你就放心咱家小固可是一群人追着呢。
严成说;有啥不放心的;小固人品没的说嘛;再说我这么出色;去哪里找比我好的啊。
我乐了;说;夸我可以;那都是事实;怎么还夸自己啊;这么欺骗你自己啊。
正正说;严成那你非走不可
严成回答,公司派的;不过不是不回了;就是出个比较长的差;再说这么多年总共没陪父母多长时间;趁这半年多陪陪嘛。
正正指着我对严成保证;这样的话;那我帮你看着小固;不许他出轨。
严成走的那天我和正正去送他;没什么话;他拉我的手;然后;登机。
那天晚上;他给我短信;他说他希望我能用这半年去把心里的那个位置真正的给他。
情窦再开
严成走后很少给我打电话;偶尔有短信。我明白;他不是不喜欢我了;只是太多的关怀;就会让我糊涂到底我到底爱不爱他。
正正还会找我去玩;不过不会给我介绍男朋友了;至于有男人来搭话;他则不管我;随我便。他不要求我和严成分隔两地还守身如玉。这个说难不难;不过他正正绝对做不到。
我和文信的话也多了起来;我不知道文信知道不知道我有个男朋友叫严成;不过严成没走的时候;他没主动联系我;严成走了;或许由于聊的多了;他也开始联系的频繁起来;偶尔也叫我出去;他的同志圈子很少出现我认识的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他的正常交际圈子和同志圈子没有分得很开;有的同志朋友就是他身边的同事。至于怎么做到没有被迫出柜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时候;我和文信的关系;仍旧只是朋友。
文信和我说他没男朋友;一时半会没有喜欢的人。
我说;你眼光高么?不应该啊,你也没那么好的条件啊。
滚蛋,不过这东西强求不来啊。
活该你单身。
他说;那你给介绍个。
你就拿个碗;去大街上一跪;写个牌;求小受一枚;谢谢好心人。
这方法好;就是可惜还得在大街上出卖色相。
我逗他,你放心;现在这社会,老百姓的口味还没有那么重。
每次出去如果是同志在一起的话;他要我做他的男朋友;假的那种。
每回这样;我都会想起严成;觉得对不起他;可是;像我和严成这样;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基本就是注定了分手的结局。
我们没分手;我们只是在接受一个他自以为是时间的磨合和考验。
即使在别人面前文信是我男朋友;他也不是怜香惜玉的那种;也会和大家一起开我玩笑;不会替我挡别人的酒;抢吃的比我厉害。
正正知道文信这样,不理解我;其实我觉得这样很好;太照顾我会让我缺氧。
正正说;你就是贱骨头啊。
文信的一个圈里的朋友要过生日,和我不熟,但是我认识他男朋友,文信介绍过,叫方凯,挺好的人。
文信给我打电话说要带我去,我拒绝。
文信说不可以。
没认识的人,玩不起来。
不是有你文哥我嘛,好了就这么定了,你等我,我开我的大奔接你去。
也没再给我说不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一会他就过来了,开着他的大奔。
大奔其实是一辆还挺漂亮的摩托车。
他冲我扬扬头,上车。
我过去,骑上他车后面。
他发动摩托车,然后喊了句,搂紧我。
那天天气很热,他就穿着一白背心,牛仔裤,还有不变的拖鞋。
我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很结实;肌肉很明显。
摩托车带起的风很大;很凉快。
他说他胳膊用不上力;然后让我的手环着他的腰。
我便把手从他肩膀拿下来,环住他的腰。
很结实。
他骑摩托车很专注,专注的我只能看着他的后脑勺,很短的头发,干净清爽。
路灯下他那白背心很晃眼,皮肤也光泽。
路不算短,看着他,搂着他的腰,不自觉的把脑袋贴他的后背上,感觉到他明显的怔了下。
那时候,恍惚的希望时间能静止一会,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发生,就任凭路边的人啊,车啊,楼啊,就那样往我身后走去。
在路上,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愿成眷属
我俩是到那最晚的,一进去方凯就要罚文信。
文信喊了句,想怎么罚啊?
方凯说,你自己看着来呗。
文信点下头,明白,喝酒是吧。
方凯耸耸肩;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文信就拿嘴咬开一瓶啤酒;一口喝了;喝完说;凯哥;这回可以了吧够赔罪了吧。
方凯说;我要说行,对不住大家等你这么久。
完了大伙一起起哄喊;来白的;来白的。
方凯说;喏;你看到了吧。
文信很激动,我擦;你们这群白眼狼,成心让我出糗啊。
然后看了我一眼,可怜兮兮的说,救我。
我看看方凯,方凯说,你要是这时候还和他相濡以沫,就是站在人民群众的对立面,就是与群众为敌,你知道后果的。
我赶忙把眼睛遮住,对文信说,那我还是视而不见了。
大伙就笑,文信说,你这个没良心的。
然后他倒了一杯白酒。一口喝了。
方凯说;你完事了;轮到嫂子啦。
然后一群人眼睛齐唰唰的看我。
我看着方凯说,你过河拆桥。
方凯说,不,是卸磨杀驴。
我拿起团纸巾就打过去,滚。
文信对方凯说;这个;我都喝了;小固就不用了吧。
你觉得呢
文信说;要不;我替他喝
大家觉得呢
大伙就嘘声一片;喊不行。喊得特整齐。
文信就看着我;意思是;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要不你就喝吧。
我微微一笑;行;我喝啊。当时就想;也不能给老文丢脸嘛。我一冲动倒了杯白酒;一口气直接都喝下去;我酒量不是盖的啊;这个我朋友都知道。我喝完大伙基本也呆了;给我这个叫好啊。
方凯说;老文;你这媳妇也太给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