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国外锻炼的。我还懂几门外语,教你好不好?大舌音,小舌音,嘴对嘴教。”
“滚啦。”
越说越花费多,他心惊胆战,但确实爽,盘算新家如何布置,相互迁就喜好。他近乎脱胎换骨,其实哪有人想一直坚强?偶尔都需要肩膀靠。
忙忙碌碌到启程,男人说已经安排好了,落地就可以入住,连自己的身份证明也寻了关系办理妥当,除非想不开去犯罪,否则很难发现。他有点心虚,但确实是无奈之举,鬼要像人光明正大生活,而且以后他也逐渐不变老,两个“人”同样处境,不想当黑户,有门路才够保险。
如果引起怀疑,大不了国内外来回窜,他自觉大脑灵光,以后拜托男人一字一眼教他洋文,比本地人还流利。不过男人必定借题发挥:既然如此,做错题要不要有惩罚?例如背错一个音节、抄错一个单词,就做一次爱?
苦恼的都是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登机了,人生第一次,他东张西望,男人赶忙示意他喝一口牛奶:“会不会难受?”
舷窗外蓝天白云,完全升空了,他回过神,凑近咬住吸管:“不会,兴奋到睡不着。”
飞足足四个小时。
总之,他对新城市适应良好,三四天就习惯了水土和本地菜式,在街上流连忘返。男人有时候用看得见的状态陪他,鬼魂也可以消化食物,像吃祭品;有时候单纯跟在影子里,到处走,在不易察觉的地方玩情趣。唯独不敢进佛堂、道观,忌讳,还是坠入红尘俗世打滚,听说拐入那条小巷,七八个弯,最终会抵达一间小众的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计划很好,实际执行有差错——他的羞耻心日渐稀薄,密穴含着,姿态扭扭捏捏,长袖长裤都遮不住汹涌泛滥的情欲。但仍然脱口而出:“你,你注意点啦,大庭广众。”
男人专注于小幅度的抽插,次次都碾过敏感带,仗着小巷幽深,外面人声鼎沸反而成了配菜,更加亢奋。什么清吧浊吧,不在乎,这会他的脸已经似醉酒泛起潮红,身不由己。几乎从墙面滑下来,捂住嘴,仿佛穿一件带性爱功能的贴身衣物,不起眼但快乐多多。被迫提早回去,路上男人坚持坐地铁,过了下班高峰时间,车厢人少。没人猜到他坐在一只鬼身上,变身备受骚扰的黄色视频男主角,呜呜,太深了,万一射出来怎么办?
最终忍到推开院门,树木遮蔽,原来的房主曾经骄傲地介绍,这个是从山里运过来的,又高大又不掉叶。他被男人抱在身前凶猛地干,耳边回荡着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对方恶劣的提议:“再架个秋千,一边做爱,一边荡来荡去。”
他用尖叫拒绝。
作为赔罪,当晚男人果然亲自动手,做烛光晚餐,可惜饮食要清淡,煎牛排变煮牛肉,烤三文鱼变清蒸鱼。照样非常美味。他们在院里看久违的星星,空气清新,不下雨的日子经常有空旷辽阔的天景看。
以前是分分钟都渴望与男人相见,心里甜蜜如独自初恋,如今是巴不得男人远离一些,椅子这么长,为什么一定要垫在我下面?不要乱摸,再摸就咬你。他故作发怒。
“舍不得放开你。”男人厚脸皮。谈起彼此的恋爱史,他是情窦初开,男人竟然也附和,说自己眼界高,过去看谁都看不上,戴戒指保持独身。结果认识了他,奇怪了,每根神经都颤动,缘分到了打都打不散。
于是他心软,喟叹一声,要抱就抱啦。看,那边有流星。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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