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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生育过程,本身就是一个摧残女人身体和容貌的过程,多少女人经受不了这考验,要么身材走了样,臃肿不堪,要么就是脸上起了斑点,逐渐变成了黄脸婆,这宁馨儿看来也有这可能,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出现了焦虑的情绪?

第九十九章 自古红颜多薄命

俗话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对于这宁馨儿的经历,唐小婉了解得还算比较清楚。十五岁时,宁馨儿已经出落得像一个小大人一样,身材惹火,模样秀丽,更兼且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男人看了,没有哪一个不丢魂失魄的。正是花季少女,自然也跟唐小婉一样开始怀春,憧憬美好的爱情,却不料在含羞吐蕾的时候,惨遭一个老男人*了。

这老男人是宁馨儿父亲的一个熟人,事后恫吓宁馨儿,说要是她将这事说出去,就砍了她全家。宁馨儿少不更事,自然不敢声张,便宜了那老男人,后来还纠缠了宁馨儿几次,直至不久之后搬迁,才算是有了了断。然而这事在宁馨儿的心理投下了阴影,当时的慌乱,惊恐,疼痛,羞辱感,无一不令她在以后的日子里对男人起了戒心,排斥与男人的过份亲近。

好不容易在二十四岁的时候解开心结,爱上一位心仪的男人,以为从此之后生活将走向正轨,过上美好的日子,却未曾想到这男人嫌弃宁馨儿不是处女,对宁馨儿是忽冷忽热的,若即若离地相处了三年,最后是爱上了另一个,向宁馨儿提出了分手。这一打击,几乎毁了宁馨儿,也导致她有了游戏人生,玩弄男人于股掌的想法。

其实对大多数女人来说,第一次的性经历无异是强奸,要是碰上一个有经验一些的男人还好,温柔软款的,徐徐进入,即使没有多少预料中的快感,也不至于那么疼痛,要是碰上一个没有经验并且动作粗鲁一些的,那就倒霉了,有的只是在瞬间让人撕破了皮肉的痛楚和惧怕,之前残留的一点快感或者说是兴奋,也随之消逝,甚至会留下阴影。

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的?该吃中午饭了。张文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提醒唐小婉。

唐小婉这才回过神来,当然不好意思在办公室里将自己刚才所想的说出来,就说我在想红颜是不是真的都很薄命。

张文龙一笑,说大概是这样的吧,特别是古代的时候更是这样,女人的美丽和性感是一把双刃剑,凭此能得来不少好处,也可能会惹来许多麻烦,所以也说红颜祸水。

业务员赵桂田在旁边插了一句,说现在的美女吃香得很,那有可能会有祸水?

你这是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美女当然吃香,俗话也说美女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或者是一张亮丽的名片,可你想过没有?一堆臭狗屎还叮着几只苍蝇的,美女的身边少得了追求者吗?

赵桂田频点头,认可了张文龙的说法,说当然少不了,追的人肯定多。

如果是未婚,身边的追求者多一点也没有关系,也意味着可以选择的对象多了一些,更能挑到比较令自己满意的伴侣,要是结了婚,身边还有追求者,你说这是不是一种折磨?张文龙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谈兴大发,不过说起来是头头是道。

是啊,到了这一地步,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对于这一点,唐小婉颇为认同,别的例子也就不说了,刘小珊就是这样的情况,听说她的初恋情人还对她痴迷着,惹来了不少的麻烦。

其实对男人来说,也有挺大的压力,追的时候不怎么容易,要守住自己漂亮的老婆,那还不搞得整天神经兮兮的?难啊,女人可能不会主动去勾引男人,可你无法避免其他男人引诱自己的老婆,漂亮的女人在男人的心眼中,无异是一块肥肉,谁不会心动?心动之下,当然放出许多的手段来,许多女人就是因为这样一不小心失了节。张文龙感叹不已。

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感同身受?唐小婉那一回听张文龙的舅妈说过,说张文龙的前妻也很漂亮。

那如你所说,找老婆就不一定要找漂亮的?赵桂田发问,他准备国庆的时候结婚,对于这一类的话题感兴趣得很。

老婆漂不漂亮的,我看无所谓,最重要的一点是要人好,能体贴男人,毕竟是想着要跟她过一辈子的,要是天天吵吵闹闹,再漂亮的女人娶来也没有什么用处。张文龙说完这话,看了唐小婉一眼,说时间也不早了,都下去吃饭去吧,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唐小婉望着这男人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知道他所说的是不是话中有话,如果是,那是不是预示着自己和他有向那一层关系发展的可能。

第一百章 偶然中的必然

刘小珊听了李婉君的规劝,又重新开始忙碌起来。这样做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就是没有时间胡思乱想,每天早出晚归,虽然身体上非常疲惫,但在精神上就少了一些折磨,一些煎熬。

比较反常的是杨建义,经常夜不归宿,有时候刘小珊偶尔问他,他说是在外面应酬朋友,想转行做其他的生意。

是与不是的,刘小珊不清楚,也无所谓,觉得他现在做什么事情都好,总有他的理由,自己也无权干涉,包括听说他在外面胡混这一档事情上,刘小珊也持宽容的态度,认为应该,也有这需要,毕竟他怎么样也是男人,男人总在想办法将肉体与灵魂分离,既然在自己的身上无法得到满足,自然会寻找其他的途径。

刘小珊觉得她现在只是杨建义名义上的妻子,与他过着无性的夫妻生活,履行妻子名义上的责任和义务,包括偶尔的问候,也仅仅是与责任有关,与感情并无多大的联系。就如七十年代前的熟人见面时问一声你吃了没有,并不代表他真想请你吃饭;或者是九十年代的人们问你发了没有,也并不意味着他想向你借钱;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人们见面时也经常问你离了没有,你不要以为他偶尔窥见了你妻子的美色,想从中挑拨离间,然后趁虚而入。

一切的一切,都是偶然中存在着必然,必然中蕴藏着偶然,事物的发展有时以跳跃式的方式进行,所以容易为人们所知;有时却又以渐变式的方式演化,所以容易为人们所忽略。而自己与杨建义的关系之所以发展到这一地步,是偶然与必然的交织纠缠,跳跃式与渐变式的互换交替中得出来的结果,不能怨天尤人,只怪这是造物主阴差阳错下产生的误会。

然而类似这样的误会,又在世上有多少的?又有多少的男女,在思索这样的问题?

晚上不到九点,刘小珊就忙弄完一天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来得太早,身体不怎么疲倦,还是其他什么的原因,竟然又开始胡思乱想,下了车,还在想。

想着想着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好象身后有人跟着的一样,隐隐约约的,在夜幕下又看得不怎么清楚,刘小珊紧走一步,他也紧走一步,刘小珊放慢了一些,他也跟着放慢一些,刻意与刘小珊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这把刘小珊吓坏了,心想自己这不是碰上什么歹徒的吧?

布吉这块地方鱼龙混杂,治安极为杂乱,这是人所共知,经常还听见什么无头尸体或者是碎尸案之类的新闻,搞得以前刘小珊听见这些就心惊胆战,埋怨杨建义为什么要在布吉这边买房,说原先经济困难,在这边买房也是权宜之计,现在经济宽松了一些,就应该在市内买一套,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钱财是小事,最怕的是担心这个又担心哪个安全的,特别是小孩,要是小孩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

杨建义在这件事情上特有主意,说市内的楼价虚高,等过一段时间楼价降了下来再说,何况资金也并不充分。刘小珊见他说得有理有据,也就信了,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二三年,楼价并没有如杨建义的所愿降下来,反而如搭载了火箭一样的一个劲往上蹿,直把杨建义气得常常吃不下饭,说怎么会这样,怎么就会这样?

现在可好,只能对市区的楼盘望楼兴叹了,而且还要时时提防有歹徒偷袭,只是这歹徒,到底有什么目的的?劫财还是劫色?

从公共汽车亭到家里大概要五分钟的路程,虽然街上的人也挺多的,刘小珊也害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情景已经少见了,更多的是冷漠与明哲保身,即使是大白天也是如此,何况是这夜色掩盖下的的夜晚,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

这一想的,刘小珊的心就扑通扑通地乱跳,于是也顾不上了优雅,小跑起来,还没有跑到住宅区的保安室,就让那人赶上截住了,一看,却是他,右手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尖着嗓子厉声地责问他说你怎么跟踪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第一百零一章 长痛不如短痛

这人是林文辉,挨了刘小珊一巴掌后,顺势就抓住了刘小珊的右手,并且用了劲,想把刘小珊往自己怀里拉。

刘小珊又气又急,说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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