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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网(君臣虐文)第12部分(2 / 2)

“那麽,最近有什麽人与太师府走动得比较密切?”

“没有。”

“这也太过奇怪了!我还当那老匹夫早就有动作了!”钱元瓘大为叹息,复又挥手道,“你下去吧。”

“是。”

待得那暗探离去後,钱元瓘皱眉沈思,这个老匹夫究竟打的什麽主意?

此时的太师府内,郑太师的手中正捏著一张纸条。

郑太师仰望无云的天空,眼露怨毒之色,低吟道:“呵呵~~~钱元瓘,怪只怪你做事太绝,害我爱女!”

与此同时,其他太师党派的官员手中亦是捏了相似的纸条。

那些个官员瞧过这纸上的内容後,各个脸上俱是惊惧之色,心中纷纷叹道,难道因郑太师一事,我们都要受到牵连?

有些不甘如此的官员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与其等著被王上铲除,不若拼一拼,将他赶下去,将那人拥上去!只是,那人并非是老王上看好的王子,我们该如何做呢?

太师党派的官员骚动不安,其他有些官员闻风亦是有些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毕竟王上若真要整治起来,少不得要牵连到他们。

他们这般惶惶不安,喜儿却似被蒙在鼓里,整日里除了每日依照惯例上一下朝,其他时间基本上都花在与钱传!游山玩水之上。

这一日下朝过後,一名太师党派的官员悄悄靠近喜儿,低声与他说道:“万丞相真是八面玲珑哪,难不成你被王上赶出後宫,做不成王後,便也瞅准了新安侯那棵大树倚靠了?”

喜儿一听,心中暗惊,面上却是冷冷地回道:“你还是顾好自己吧。”

“呸!天生被人骑的烂货还这麽高傲!”那官员於喜儿背後咒骂一声後,改道往另一边行去。

钱元瓘本欲跟著喜儿,於隐蔽的地方与他说会儿话,却不料将那官员与喜儿说的这番话听在耳里。

这番话给予钱元瓘的震撼不小,喜儿与钱传!如此亲密,难道是因为他厌烦了我的纠缠,想要拉钱传!帮他?

一想到很有这种可能,他便是一阵心慌。

他自是知晓他与喜儿的牵绊太少,唯一能够牵绊住他的也不过是他死去的父亲和对被自己害死的莫怜的一份承诺,是自己帮他父亲洗刷冤屈,是自己帮他报了仇,而自己也是个比较贤明的主上值得他辅佐,可是他却害死了他承诺了的那个人,他没有拿剑砍杀自己已是不错,如果他现在找到了更加贤明的主上,是否便真的弃他而去呢?

不!我决不允许!

打定了主意的钱元瓘迈开步子,匆匆朝著喜儿离去的方向赶去。

王宫之外的小径上,一架马车已是等候多时。

喜儿出得宫门望去时,钱传!正掀开帘子,朝他招手。

喜儿展开笑脸,快步上前钻入车厢内。

钱元瓘赶上时,那马车已经沿著小径绝尘而去。

“该死的!”怨愤地瞪著那远去的马车,钱元瓘握拳愤恨道。

车厢之内,喜儿微有愠怒地问向钱传!:“传琇弟,你最近是不是在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钱传!一阵心虚,面上却假装无辜:“万兄,你说的什麽?小弟不甚明白。”

“哼!我还是劝你早些收手。你的五哥可不是你能对付的人,而你的父王,你更没办法去对抗。”喜儿面色一寒,怒视著钱传!。

心知瞒不过喜儿,钱传!也干脆不再狡辩,只有些期盼有些心酸地问向喜儿:“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麽你会告诉我五哥吗?或者,费尽心机阻止我?”

喜儿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他的这番神色,终是轻叹:“我不会去告密,也不会去阻止你,却也不会帮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收手。既然把你当做了朋友,我便应当以一个朋友的立场去劝告你。”

因喜儿的答案,钱传!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去,坚定地道:“我只想向世人证明我这个被抛弃了的棋子也是有能力登上那个沾满鲜血的帝位!”

“你便真的忍心与你一母同胞的哥哥兄弟相残?”

“他的心中何曾有过兄弟情谊?”

“呵~~~随你吧。只望你以後不要後悔了。”言罢,喜儿也不做言语。

这是他选择的道路,便由他自己去承担後果。

喜儿却也私心地想著,若是这样或许既能帮王上肃清那些朝堂上的渣滓,也能绝了他对我的念头了吧?虽然我并未介入,但是站在新安侯身旁,也算是他的党羽了。而一个背叛自己的人,无论如何深爱,也是无法忍受的!

无法狠心杀了他,便只有绝了他对自己的深情厚爱,死在他的剑下。这样,去了地府才有那脸见怜吧?

第三十六折 一场愁梦酒醒时

并非所有的暴风雨前,都合该是风平浪静。

自喜儿那日与钱传!的一番对话的第二日,称病在家的郑太师神清气爽地上得朝来,其党羽也是一改前几日的萎靡神态,各个斗志高扬。

果真,郑太师一上朝,便拿出一份状纸,高声宣读起来。

而那状告之人却是这身坐龙椅的监国王,里面洋洋洒洒地列举了他十条罪状。

这摆在第一条的便是一名贤明君主最忌讳的罪状:荒淫无度。

这佐证嘛,自然是监国王前不久让一名堂堂的男子入住後宫。

其下所列则是穷兵黩武。

所举的证据,自然也是与那入住後宫的男子有关,说的便是今年春,监国王为了那名男子,丢下朝政,领兵去了湖州,差一点同大唐和吴国动兵。

这一条条列下来,真把个钱元瓘数落成一个昏庸无道的君主。

唯一奇怪的是,这罪状中的男子,郑太师并未将之道出名来。

当那郑太师义愤填膺地宣读完毕後,钱元瓘懒懒地问道:“那麽,郑太师,你心目中可有比寡人更加适合这王位的人选?”

郑太师一愣,自己本打算宣读了这些罪状後,便要大声昭告天下,这个监国王不配当储君,却不料被他给抢白了,这先声制人,自己算是落了下势。

不过,毕竟在官场翻滚了大半辈子,不过片刻,他便朗声道:“这适合的人选,自然是需要老王上亲自来判定才行,臣下的意见只能做参考。”

“呵呵~~~你还知道我这储君之位是老王上判定的呀?那麽,你如今这般,不就是质疑老王上的识别好坏的能力了吗?”钱元瓘不轻不重地道。

“老臣、老臣不敢!”郑太师被反驳得一时口拙,只得诚惶诚恐地告罪。

“谅你也不敢。”钱元瓘以眼神狠狠地警告了他後,道,“此事若是无其他异议,那麽我们谈谈这钱塘江原本‘应该’牢固的堤坝,为何一夕之间决堤?这一决堤可是把下游百姓的农庄毁坏了不少。若是寡人还没老得记不清楚,好像这几日的潮汛并不高涨嘛。”

原本要上前为郑太师说话的几名大臣纷纷噤声,盖因心虚,这堤坝修建,当初自己可是克扣了不少银子。

它早不决堤晚不决堤,偏偏挑这时候,这回他们也是自顾不暇了。

钱元瓘看著他们的反应,嘴角勾起个满意的弧度。

虽然这次被钱元瓘明里暗里的威胁暗示,其後几天,郑太师党派之人依旧还是蠢蠢欲动,大有要把钱鏐给闹出现为止,好似他们已是知晓了钱鏐回京。

与此同时,钱元瓘已经开始对一些官职较低的人下手了,未与众人事先说明的情况下,他几次上朝将那些官员以各种罪名下狱罢官,又直接将空缺的位置教一些新面孔顶替。

只把他们杀得措手不及。

也是因他如此强势而迅速的手段导致,那些朝中元老心中各个忐忑不安,生怕那下一个被罢官的人是自己。

终於在钱元瓘将朝堂换了近一半血的时候,剩下的朝臣群起而反抗了起来。

这反抗的手段也无非就是那麽一种:逼宫。

既然逼不出老王上出来为自己主持公道,那麽便只有先把这个监国王拉下来,等到把老王上逼出来了再谋对策。

他们的逼宫很成功,从宫门外一路杀进去,并未遭到多大的抵抗,不过是半个时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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