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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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king to myself because I am my own consultant

Married to the money; fuck the world; that’s adultery

You full of shit; you close your mouth and let yo ass talk

Young Money eating; all you haters do is add salt

Stop playing; bitch; I got this game on deadbolt

Mind so sharp; I fuck around and cut my head off【作者友情提示不要翻译'拜拜。gif'】

唱到一半我看着台边的女DJ迈开长腿走了过来,在全场不绝于耳的尖叫声中脱了上身的短夹克,伸手勾住我的皮带扣,涂着黑色指甲的手水蛇似的缠住我的脖子,跟着节奏撩人地扭动起来。

我配合的用没拿话筒的那只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贴在她耳根处咬字清晰的说,美女你放过我吧我老婆在台下呢。

女DJ一个性感的滑步上前来,手指勾住我贴身的背心往上推,指尖顺着腹部肌肉的轮廓抚摸,搞得我一阵阵的倒吸冷气,还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趴在我胸口呵气如兰,“那就让她看看呀?”

我简直要出离愤怒了,那又不是你老婆你当然不介意了!

我头一次在别人投怀送抱的时候这么心惊胆战,唱到最后觉得把这辈子的冷汗都流完了,有种背着岑予勾三搭四的诡异感觉。

首先,我是明着勾三搭四。

其次,岑予还不是我老婆——

我要哭了。

我穿过叫好的人群回到沙发上,被浑身酒气的班长抱了个满怀,“快传授一下泡妞方法老子今晚要开荤!”

我穿好外套矜持的笑了笑,“长得和我一样帅就好了。”

“德行!”

“班长你就承认吧没纪少长得帅咱也不委屈!”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看看赵本山和潘长江!”

“……都他妈闭嘴啊哈哈哈哈哈!”

众人放肆的闹成一团,推搡时把刚坐下的我朝沙发角的岑予挤过去,他正毫无防备的玩着手机,我一个激灵,怕压着他干脆伸手撑住他身后的靠背,把他环在手臂之间,下巴轻轻磕在他肩上,我忽然就不想动了。

他身上没有烟草没有酒精没有廉价的香水味,是我熟悉的、仿佛被雨水洗过的树叶般的恬静味道。

在这个不被人注意到的安静角落,我终于抱住岑予,把发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甚至听得到鼓噪的心跳。这年轻而美好的胴体此时在我怀里,他只有这片刻属于我,我不敢抱得太紧。

他的手机掉在沙发垫子上弹了一下,屏幕上闪烁着刚接到的新信息,“你觉得我们哪里不合适呢?”

我装作没看到双马尾的名字。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能带我去洗洗脸吗?

音乐没有停下,人们还在狂欢。

岑予走在前面牵着我,我垂着头在后面摇摇晃晃的走。

走廊很长,无数陌生的男女从我们身边逆行而过,我视线边缘都是霜花一般模糊的光芒,只看得清他拉着我的手,和他瘦而挺直的背脊。

洗手间的大门隔绝了外面大部分噪音,一时间的安静让人有些不适应,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亢奋退却后呆滞的脸,又看了看正在水池那里洗手的岑予,回身把洗手间的大门锁上。

“纪繁你——”

我用不容他反抗的力气把他压在了流理台边上,在他的后脑即将撞上镜子的时候把他按在我怀里。

“你干什么!”

“岑予。”

我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或许已经对我三番五次的冒犯感到火大了。我一手撑着镜子,不想去看镜子里我红红的眼底。“你听我说。”

“我现在喝醉了,你记住。”

其实我比疼痛还清醒。

“你到底要……!”

——我视死如归的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有那么一秒我觉得时间都静止了,这是个我不愿醒来的梦境。

岑予对情绪的控制能力真的非常优秀,他在我离开他的嘴唇时才怒不可遏的动手揍我。

他太狠了,不管是拳头的力道还是转身离去冰冷的表情。

“你玩够了么?”

在洗手间外面敲门的人都没能从他的面部表情中发现丝毫冲突的迹象,只有我站都站不稳的趴在水池边沿,猛地一头扎进水里。

嘴里一股铁锈似的血腥味,应该是牙龈被打破了。我在水中静静等待冲上头顶的热血冷却下来,几乎要把自己活活淹死在水池里。

等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班长他们那儿,岑予却已经借故离开。他喝了一半的酒杯好好的放在那里,坐过的位置还有余温。

方才还唱歌胡闹的我现在瞠着眼睛坐在嬉笑的人群中,好像忽然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哑巴。

06

“你脸上怎么弄得?”

半夜一点做贼似的我回到家居然撞见了熬夜看电影的纪长征,真是万万没想到。

偌大的屋子没开一盏灯,只有客厅的电视机不断闪动着诡谲的画面——这他妈谁家的爹半夜看着恐怖片等儿子回家的?

我于是甩了脚上的鞋子,将错就错的冲他露出一个傻逼的笑容,“Hey daddy!”

“Daddy’s home。”纪长征这个成了精的老妖孽披了件衬衣,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到头的烟,斜靠在门上轻描淡写的瞥我一眼,“跟人打架了?”

我没想好说什么,佯作不耐烦的点点头,半晌听见他的嗤笑声,“不是兄弟打架吧?怎么表情跟被踹了似的?”

“Shut fuck up。”我心情糟透了。

纪长征那张脸长得就很不慈祥,笑起来一股子轻蔑的戾气,说罢走过来扣住我的下颚,眯缝着眼打量了一下,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的叹息,掐了烟走去书房,“洗澡去吧傻儿子,我给你找药膏擦一下。”

我皮笑肉不笑的,“Fuck you。”

“听话,这是乱伦。”

“……”

速战速决的冲了个澡,我光着膀子对着镜子扒开自己的嘴角,把纪长征找给我的可疑软膏涂在口腔内侧和牙龈上,岑予但凡再用一成力气,我这边的两颗牙就要弃我而去了。

真狠呐。

纪长征也问,“这谁家姑娘手这么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扯着一边的嘴唇说话哗啦啦漏风,那边纪长征乐得都要给我做夜宵吃了,实在是,亲爸。

“爸。”

“嗯?”

“怎么追啊。”

话头既然指向了这里,他知道我没有跟他开玩笑。浅黄色的灯光下水汽还未散尽,纪长征仰头靠在门框上,烟雾后的眼神幽暗而缱绻,“简单,比周围那些人都对他更好就行。”

“老子告诉过你,”他掸掸烟灰,“那些酸了吧唧的文青会跟你说,你足够优秀那个人才会注意你——放他娘的狗屁,不喜欢你的人管你是天上的神仙还是地上的乞丐,看都不会看你。”

“你能怎么办,只有死心塌地的对他好啊,你把他想要的都给他了,他还有工夫看别人吗?”

“最后嘱咐你几点,别执迷不悟,别妄自菲薄,别死缠烂打。除非那个人不知好歹,你给了的东西他总会还你的。”

这个曾经沧海的老流氓掐熄了烟,笑眯眯的摸了把我的发旋,“儿子长大了,走点儿心记住老子的话,不吃亏。”

我费力的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一头乱发被他蹂躏得像一团枯草,纪长征今天笑得有点儿多,让人蛋疼的。

但我总归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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