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得一阵糊涂,什么好几个月了?二弟什么时候登基做了皇帝的?我又是什么病?
“来,乖,喝了它。”景深将勺子喂我道。
我麻木的张开口便喝了,药有些发绿带着微微的苦也参和着些甜。我很快便喝完了整碗药。
“哎,我的玧,总是这么乖。乖,吃了药才会好呢。”
我想开口说出心中的疑惑,可是一转眼间我已忘记了疑惑,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和自己有紧密联系的人,也是我生命中的最终要的人。
“皇上,玧肚子饿了。”我撒娇道,可是却隐隐得觉得那有些不对劲,却又无法言说。
景深满眼的惊喜,他激动的抱住床上撒娇的人儿。
“玧!”景深深情得唤了一声。
我看着眼前这个霸气的散发出男子气概的男人,心里竟是一阵悸动,浑身上下便如着了火般烦躁起来。
我抱住眼前的男人,他也随之抱住了我,并滚上了床。
我们俩个在床上互相抱住,激吻起来。我只感觉自己的□强硬热乎了。
我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
我们两个急促的呼吸喷在对方的面上。□越发强烈起来。
我伸手便扯开他的衣服。
“玧,这可是不对的哦。”景深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说道。
正当我思考他所说的话时,一不留神,他便翻身压到我的身上来了。
“玧!”景深深情的含住身下人儿的柔唇,内心是说不出的苦楚。
自己抢走了皇兄的位置,可如今却抹去了皇兄了记忆,并将他囚禁在这方牢笼,不得自由,不得山水。
“皇兄,对不起。你要原谅我,对不起。”景深心里默默说道,一滴眼泪滴落了下来。
我正闭着眼睛细细体会着这分缠绵,突然觉得热烘烘的脸上有一点热乎的湿润。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痛苦却痴迷的俊脸。他的脸上有一道泪痕,接着又一道泪痕显现出来,又是一道,又是一道,一道道泪痕湿透了他那属于坚毅的面庞。
“皇上?”
“叫我深。”
“深。”
不知为何,我心疼了,我的眼泪溢满了眼眶,接着也如他那般无声的滑落。
景深伸出手,抹掉那两行泪珠。
“不要哭,你若哭了,我便会心痛,我也会哭的。你要快乐,你要笑,你笑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时候,知道吗?”
“我知道,深。”
这番诉情竟平息了身体的欲望,我紧紧得抱住景深,只想和他这样苍老下去。
景深已恢复平静,他朝我微微一笑,便跳下床。
“玧,肚子饿了吧?呵呵。来人,传膳。”
吃饱了,困意便袭笼上头,我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困啦,就睡会儿吧。我晚上再来看你。”景深恋爱的摸着我的脸说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便敌不住那睡意,便进入了梦乡。
景深叹了一口气吩咐一旁的婢女道:“好生服侍玧公子。”
“是。”那个婢女弯腰应道。
说完,景深便大步走了出去。
御书房内,景深一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气吞山河的气势。
“皇上,这如今朝中大臣一半都是地方或科举提拔出的能士武将,给予指导提携,他日定能有一番作为。至于那些还留在的老臣子,他们也都是发誓至死效忠皇上您。”曹文说道。
“哦?那个许维良呢?虽然他也曾发誓,可是就在国礼前一天,竟私自去皇宫拜见昭怀帝。他可否留?”
“皇上,许大人满腹才华,是我大凤不可多得的人才,杀不得啊。再说,如今天下已经是皇上的了,大权在握,再说,他也是参与大事,谅他也不敢厥词。许大人定会为我大凤有如此明君而高兴啊。”
“嗯,也是,不过,要降他一职,给予警示。那些流放的前朝老官员呢?可是要怎么办?”景深说道这里,一道凶残一闪而过。”
“皇上大可放心,那闽南之地,瘴气浓厚,那些人平时娇生惯养的,也定会熬不住。”
景深点点头说道:“好了,这件事你要好好处理。千万莫留下祸根才是。”
“是,皇上。”曹文坚定得说道,他迟疑了一会儿继续道:“皇上,之前丁程前下毒谋害昭怀帝,虽已五马分尸,可是他的一个手下直喊冤枉的,说——要皇上给予一个公理,否则他就将事实公布天下。”
“还有这种事?呵呵,难得丁程前那种小人竟也有个至情至性的人。哈哈,曹丞相,你不会老糊涂了,这种事也要来过问我?”
“皇上,臣怎会如此不济呢!只是那人却说他有一个秘密事关容太后的,要亲自告诉皇上,如果,我们就这样杀了他,那便是陷皇上于不孝不义。”
“什么?关于皇额娘的?”景深心中升起一团疑虑。他本以为丁程那小人将篡位这事与那人说听,此时他心中大大舒了一口气。
“是的,听那人口气,不像说谎。虽臣已使用极刑,可那人竟是一个硬骨头,不曾再吐露一字。臣不得无奈才来向皇上禀告。”
景深沉思一番,说道:“那将他带上来吧。”
“是。”
不多时,一股浑浊的空气夹杂着霉味血惺味还有些臭味弥散在空气中。接着,景深便听到若隐若无的呻吟声。
景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一个人被担在一个架子上抬了进来。
“还不快跪下。”旁边一个狱吏一把拖起那副残躯,接着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啊。”那副身体一阵痉挛,接着便跪趴在地上。
景深不顾那血臭味,走到那人面前,仔细打量着那人。
那人剑眉星目,四方脸型透露着一股坚毅正气。
景深拽出一片衣角,将那人的脸仔细得擦了一番,自言自语道:“这番倒也长得不赖。”
景深这番举动,不仅那人呆住了,旁边的大小官员都傻掉了。
“你叫什么名字。”
“季星沉。”
“星沉。”景深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一直念着的诗句——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那时母亲总是很忧伤,一直不快乐,唯独她在念这句诗时,脸上才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的,星沉,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
“好名字,星——浩而渺,沉——稳而健,好名字。”
“好,那你能告诉朕太后她在哪儿吗?”
“呵呵,她现在过的很好。”季星沉眼角湿润了。
“你们都退下吧。”
等众人退下后,景深继续道:“如果你能告诉朕,太后在哪里,朕就放了丁程一家老小。”
“真的?”季星沉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是。”
景深看着季星辰眼中的疑虑道:“朕向来一言九鼎。”
景深说完便取下腰间的一个金牌扔在季星沉面前。
季星沉惨白无力的笑道:“其实,就算皇上不给奴才这个金牌,奴才也会说的。奴才一直相信皇上不会杀了奴才的。”
景深瞥了他一眼,心里也是很纳闷,自己见到他时没有产生任何反感,反而是喜欢,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那太后现在在哪?”
“太后现在过得很好,我希望皇上不要去打扰她。如果皇上的确想知道,那奴才就”
“不必了。”景深突然打断了他说话在他记忆中母后的影子已经远去,皇上将她遣送出宫,可母后根本就不曾想过自己,仍然出去了。景深叹口气道,“来人,将季星沉带下去好好医治一下,不许任何人伤害。放了丁程一家老小。”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景深便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缠绵(一)
景深走进无忧阁时,玧正在和一旁的宫女说说笑笑,便低声咳嗽了一下。宫女听到声音后便自觉退了下去。
“皇上回来了。”我一脸欢喜的叫道。
“我说过了,叫我深。”
“深!”
“哎。”
“深?”我打算想问一下他为什么我脑袋中空空如也一点过去的印象都没有,可是话到嘴边,看到深眼里并非真正开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