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糟糕的两腿间,酸痛的要命,不动还好,一动就痛得她倒吸气。
她还很悲催的发现那里已经惨不忍睹了,小花朵完全被爆开了,红肿一片,还有丝丝血迹印染在浅色的被单上,这都是他残害她的铁证哪!
第二天,第三天,她都没有迈出房门一步,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
一下床,腿就打颤,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走了。
早上洗脸、刷牙,晚上洗澡都是由周泽锡抱着进洗手间完成的,她不幸的成了废人一个。
第四天终于好点了,可以走动了,她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去隔壁看看儿子,三天没有见到他了,想死她了。
还好,母亲出外旅游去了,否则这三天下来,她肯定是没脸见她老人家了。
余梦现在跟他们住在一起,还是在城西的别墅。
每个月他们夫妻俩会带着孩子回城东几次,与宫素娥共聚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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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温习总结出来一套经验:对付他这种随时会发*情的兽,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反抗,随时随地喂饱他。
挣扎了不过五分钟,她就认命的离开了座位。
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不过才一下,就被一股猛力拉进了洗手间。
扣上门,狭小的洗手间里,两人激烈的纠缠在了一起。
他激动地拉扯她的衣服,她不满的提醒他别撕坏了,否则待会儿她怎么出去啊!
“妖精,现在才来,想饿死我吗?”拜托,他在里面等了她那么久,都快欲*火焚身了,她还顾着她的衣服!先满足了他再说。
撩起她的衣服,在她的胸部倒腾了一会儿。
随即,撩高她的裙摆,连裤*袜随同内*裤一起被拨下,一条腿被抬高,搁在马桶盖上,挤进她两腿间,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巨大,摸索着寻找入口,然后,一举进入。
“啊……”
“呃……”
进入的瞬间,彼此叹息。
他们就这么站着,运动着。
温习的手吃力的支撑着两侧的舱壁,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冲撞,她咬紧下唇,不敢出声,生怕外面的人听见。
如果有人这时候敲门,他们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她就紧张的要命,下*体伴随着这种紧张,不断收缩,绞紧他的巨硕。
被这种快*感充斥的迷失了方向,他如野兽般不断冲撞,释放体内的能量,与她一起共赴巫山。
“嗯……嗯……”痛苦的发出鼻音,她好想叫出来,他顶得实在太猛了,也太快了,她感觉自己都快被撞飞了。
他埋首于她的胸间,低吼出声。
一场激烈的情事后,几乎耗尽了他们所有的气力。
互相为对方整理好了衣物,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她有些狼狈的回到座位,他随后而至,依然是衣冠楚楚,一派淡定,完全不复刚才的兽*性。
将她拥入怀中,闭目休息,刚才消耗太多体力了。
飞机在历经整整十三个小时后,终于抵达了马尔代夫机场。
这里,他们很多年前的约定。
住在卡尼岛的海上木屋,他们玩遍了大大小小的岛屿,每到一处,他们都要去沙滩上留下两个人的脚印,见证他们来过这里。
他们打算在这里待上一个月,周泽锡为了能同她一起完成蜜月之旅,足足加班了一个多月,每天都要过十点以后才回家,她心疼他,所以每晚都贴心的准备了丰盛的爱心宵夜,等他回来,那段日子,虽然辛苦,但他觉得真的很幸福,应该是——只要有她在,一直很幸福。
这次的蜜月之旅,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
番外六 又是儿子
“呕……呕……”
大清早,天还朦朦亮,与主卧相连的洗手间里,传出阵阵呕吐声。
周泽锡醒来,发现妻子不在身边,却听到洗手间传出的呕吐声。
因为担心,他下床,一探究竟。
他的妻子正趴在马桶上,不停干呕,眼泪都出来了,看样子相当痛苦。
蹲下来,替她顺了顺背部,又接了清水帮她漱口。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她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尽管很难受,但为了不使他担心,她勉强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怎么一大清早就不舒服?”扶着她,回到房里。
“可能是昨晚吃坏肚子了。”其实,昨天晚上开始就不舒服了,恶心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干呕,难受死了。
昨晚他在书房加班,回房已经很晚了,她早就睡了,所以他并不知道。
“要不要吃点胃药?”实在见不得她那么难受。
“嗯!”她点头,胃里确实不太舒服。
他出了房间,去拿胃药,经过儿子房间的时候,顿了一下。
拿了药,回到房里,没有立即给她,而是问:“你确定是胃不舒服?”
想了想,她点头。
“昨晚我们吃的是一样的东西。”他提醒她。
“……”他想说什么。
“没理由你有事,我没事的。”
“……”
“你说会不会是……”
“怀孕?”她接道。
他不确定的点点头,刚经过儿子房间的时候,他灵光一现,想到她的月事已经推迟快半个多月了,很有可能……
“不会吧!”她刚做母亲没多久,这么快又有了,真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
“但愿不是。”他比她更加希望没有,他可不想再冒一次失去她的险。
“待会儿我晚点去公司,先陪你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确认一下他也比较安心。
“好。”她也是这么想来着。
慧心医院的妇产科里,男人紧抓住女人的手,等待医生宣告检验结果,此刻他已经紧张到手心冒汗了。
温习的手都快被他握断了,搞不懂他这么紧张干吗!即使有孩子,生的那个人好像是她吧!
医生噼里啪啦讲了一堆,他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那最关键的六个字,他一个都没落下:周太太怀孕了。
惊天雷啊!
他真的被击到了。
原本残存的那点侥幸也被彻底毁灭了。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到底是哪一次,明明他的安全措施做的很好,连安全套都是用美了进口的,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意外?
相比之下,温习就稍显淡定,好心的提醒了他——孩子的由来。
一经提醒,他才恍悟,原来是那次飞机上自己一时情难自禁,直接在洗手间办了她的那次。
当时身边没有安全套,于是排在了体外,没想到还是中招了,看来这种方式实在不安全,下次一定不能再用了。
“泽锡,怎么办?”看他一副六神无主的样,一定是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