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1 / 2)

>安作也特别想听听,郑嘉源和周虞会说什么悄悄话。

郑嘉源的卧室光线柔和,妆饰得也温馨。

宽大的双人床上,郑嘉源和周虞并排躺着,盖着毛巾被轻声细语,娓娓而谈。

周虞睡觉时换上了一个半截背心,遮掩住胸部。郑嘉源一脱而光,袒露着乳房;即便是冬季,她也要去掉乳罩,坚信放松后有利于乳房健康。

看着周虞关注的神情,郑嘉源不安地问:“看什么?我跟以前不一样吗?”

“我看不透彻。”周虞沉静地说:“门驻华当过美容院的老板娘,善于察言观色,一眼就能洞穿人的隐秘。她一看你的神色,就认定你跟安作寻欢作乐了。”

郑嘉源羞忿地说:“门驻华不是个好东西,没有资格对别人说三道四。”

“你好好的就病了,就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周虞郁闷地说:“这不仅仅是惊吓,是男欢女爱的强烈刺激,是性生理上的常识,也是你羞情地回避。”

郑嘉源心惶惶地问:“门驻华这样说吗?”

周虞反问:“她说的没道理吗?”

郑嘉源羞红了脸,迟疑了一会儿才喏喏地说:“惊吓和刺激突如其来,那时想不到羞情,只是……”

“随着感情的波涛随心所欲,全身心地投入狂欢欲海中,汹涌澎湃……”

“不全是,当时我被扯烂了衣衫,跟现在差不多。”郑嘉源慌乱地解释道:“安作扑过来遮挡、保护我,就不可避免拥抱,就情不自禁……”

周虞冷冷地说:“安作的衣服没有被撕破,同着罪犯和警察,他难道会强奸你嘛。”

“只差一点,我把他推下了床。”郑嘉源心慌意乱,也如实说:“我俩当时并没有非份之想,只是一瞬间就身不由己;身临其境,自然而然就会患难与共。”

“彩照上那些欢欣、喜悦的神情,不是一瞬间装出来的,是日积月累的可意展现,是如愿以偿的真情流露。”周虞叹了口气,不禁也有点抽泣地说:“我羡慕,也愧疚和羞忿哪。”

慌乱中说出了隐情,郑嘉源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羞红着脸说:“深更半夜脱险,我和安作激情拥抱接吻,一时特别冲动,就……”

看着周虞羞忿也凄楚的模样,郑嘉源蓦然撩开了毛巾被,坦诚地说:“我感觉到差一点,要不你就看看我下面是不是……”

“你别恶心人了,门驻华才下作地看呢!”周虞羞忿地为郑嘉源盖上毛巾被,也忧郁地说:“差一点就好,姐姐还是好姐姐,没有变成第三者,没有被人耻笑。”

周虞的话让郑嘉源心气不平,沉闷片刻后,就烦忿地说:“你不要耻笑我,如果身临其境,你就会一点不差,就会心甘情愿争当第三者了。”

周虞没有反驳,也没有气恼,朝上挺了挺身,静静地看着梳妆台,看着上面摆放的那束虞美人。

卧室沉静下来,无声无息,似乎能听见那束虞美人的花蕾在轻轻绽放,听见幽香的气息在房间静静地飘溢。

良久,周虞才若有所思地说:“虞美人名声在外,咱们不能不检点自身。在邓清和安作依然是夫妻时,咱们起码不能玷污了虞美人,不能玷污了自身。”

郑嘉源沉静地说:“邓清和安作的关系,现在肯定不好。上次她叫咱们看照片、挑选照片时,我就有所察觉。实际上那是邓清的无奈,是对安作的嫉恨,是宣泄她自己的愤懑,也是告诫所有跟安作亲情相处的女人。”

“从安作现在的神态和举止上,我也感觉到了。”周虞点点头,疑惑地说:“邓清这几个月很少回来,安作几乎不跟她往来,甚至极少打电话。”

“门驻华前些天去濮城,悄然送去了50万元营养金的销售款。”郑嘉源思索着说:“我追问安作,也追问过门驻华。他俩都说要帮助邓清捐助希望小学,似乎都流露着一种补偿的愿望。”

“如果是补偿,安作和邓清必定离婚了。”周虞眼睛明亮起来,冷静地分析道:“于情于理,邓清都不能容忍美容院涉嫌谋杀案,安作也不会连累家庭。门驻华之所以扬言是老板娘,就在于她知道详情,也能够利用美容院涉案,牢固维系与安作同命相连的关系。”

“肯定是这样,真假有别,装不出来。”郑嘉源赞同道:“明天咱们想办法查询一下,不能一直这样稀里糊涂了。”

郑嘉源也来了精神,连连向周虞身边挪了挪,也看着周虞希冀的神情。

这样的分析判断,确实让周虞心情振奋。难以逾越的鸿沟太深了,顷刻间有了桥梁,变为坦途将是多么称心。

看着神色也喜滋滋的郑嘉源,周虞蓦然问:“如果安作真的离婚了,你怎么办?”

“我就能洗刷第三者之嫌,可以理直气壮,不用以假乱真,也不用逢场作戏了。”

“你曾经答应过我,要退避三舍的。”

“我也说过,你无能为力我就当仁不让。”郑嘉源羞涩地说:“当时我赤裸裸的,实际上身不由己就……”

“差一点嘛。”周虞执著地说:“就差那一道防线,你就必须履行诺言。”

“当时我觉得差一点,事后我感觉可能一点不差;要不怎么会疼痛,接着就流血,然后才是月经呢。”郑嘉源真的疑虑地说:“你好好帮我看看,下面是不是破了。”

“真是破了,我看一百遍也好不了。”周虞羞忿说了句,愤然蒙上了毛巾被。

郑嘉源疑虑地愣着,好大一会儿才缓缓从床上下来。

安作在隔壁的小卧室里窃听着,也疑虑地取下了耳机。

周虞和郑嘉源的羞忿、坦诚、分析都合情合理,也是犯了迷似的执著。她俩不能理解安作现在的处境,只能理解身临其境的情欲,不能设身处地反向思维。

明天去民政局查询,很容易就有结论。夫妻离异是迫不得已,协议离婚更是有约定的;其中的酸甜苦辣和隐私,不是查询到就能完结的,也不是一个“离”字就能了结的。

隐秘之秘,只有当事人心里有数。负责任的双方都会守口如瓶,都会履行约定。

安作和邓清就是这样,何况导致离异的根源在安作。

久久地思虑后,安作想找个机会,把沉痛的心思告诉周虞和郑嘉源,也要告诫她俩真实的危难。真情假意有区别,需要认真鉴别,不能随心所欲。现实的事情不是寻觅爱情,而是摆脱危难。

安作这样的心态是沉稳的,是有依据的。虞美人美容院涉案招致三个人被监控,已是岌岌可危;营养金暴利逃税,也受到税务局立案稽查;其中的玄妙到底有多玄,更是难以知晓。

玄妙的事说来就来,由不得周虞和郑嘉源的心意。

第十九章 案连案

第十九章案连案

为了避嫌,孟东峡近期很少与安作见面。他一向老谋深算,不会因为与虞美人网站合作,让自己受到美容院谋杀案的牵挂。

虞美人网站与洹河商务网站合作,比预期的成效还要喜人,而且在节节高升。网站一个月的收益超过100万元,这就是洹河商务中心半年的房租收益。

这样好的成效让孟东峡喜出望外,也为当初大胆的投资欣慰,为接二连三找上门为的合作惊喜。

一番思索后,孟东峡把安作请到办公室。

盛夏时节,孟东峡穿戴整洁,领带依然系在淡蓝色的衬衫上,显示着严谨精明,与他精瘦的神情相得益彰。

孟东峡笑呵呵地说:“安总是干大事、做大生意、赚大钱的,大概不在乎网站的百十万元了。这些天不少大的网站和网络公司动了心,相中了咱们的虞美人。机会难得,值得琢磨把握呀。”

安作不懂得网络运作,只是听周虞简单说过这些天的动向。他问:“都有哪些网站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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