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一声惊呼:“竟然是他!”
“嘘。”转眼间若渺竟出现在此人身边,遍布各处的丝线全部斩断。无人知道他是何时动剑的,连一丝寒光都未见,剑刃已抵在人的喉咙上。
若渺冷漠道:“辛三水。”
“剑仙,你,你是剑仙,你…”男长老双腿颤抖,在锋利剑身威胁下不敢有丝毫动作。
长老声音颤抖,手中唤灵兽的玉萧掉落在地:“…求你不要伤我,你不是已经成仙了吗?!”
剑一横,血水喷出。
若渺真名辛三水,修仙界流传着千年前他已蹬仙阶,冠以剑仙称之,却都不知他这千年来一直以魂魄寄于剑中偷生。
刺到他伤疤,若渺自是不悦。
“欺负了我的小师侄,今日我讨个说法也不过分。”若渺手持双剑,引气归元,刃随身行所过之处百草斩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妄想抵挡一二之人霎那间鲜血横飞,没有轻伤,不已是侥幸。
人、半仙与登仙的差别。
在场只有寥寥数人认识辛三水,皆被重伤摔在地上全然没有之前嚣张气焰。
“仙人停手!我们蒙了眼不知真是真人弟子,不知啊,不知他是您的师侄啊…!”
“为何要停手呢?”若渺声音入鬼魅,双剑在手中劲猛行风,刃身锋光犹如绽开玉兰。血点无半分溅在他身,没了肉身剑意仍旧不能完全随心。但也无人能敌,无人可挡。
哀嚎遍野,药谷此时此刻成了死尸林。
谷中弟子四散,长老更是逃命,灵兽长鸣避之杀意。
若渺杀得兴起,欲火未曾发泄成了杀气,长剑划破长夜,剑鸣未曾停止过。长剑挑破一人眉心,转身另剑便旋划过旁人脖颈。
杀,杀,杀。
杀半仙也如剪草,动手报仇血洗满门在修仙路上不少见,可仅凭两把剑杀出了血雨,只此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主生平第一次产生畏惧,后退也无法避开飞溅逼近的血雨。后悔自己的贪念,又恐药谷覆灭,更多的是愤怒自己的无能。
谷主脸色惨白,运周遭灵气升起结界困住若渺已来不及,连忙识时务低声求饶:“仙人停手!若真的屠尽了药谷,所求龙骨与书也寻不见!”
“威胁?”
谷主一身冷汗,不知何时对方已在身后,血腥浓郁的剑刃横在喉咙,半寸就能索命。
若渺阴沉,眼中狠厉。身上散发强烈刺鼻的人血味道,但却没滴上一滴血,是他带过来的风中味道。
夜里月下见不到血的颜色,但草叶上一层似水的露珠。谷主呼吸急促,一谷之主的气势仍在,劣势下还可拼一丝生机:“杀了我你找不到那两样东西…仙人,我交出东西,今夜的事翻篇如何。”
“你药谷人已识得我,谈什么翻篇?”
“药谷门徒弟子必定守口如瓶。”谷主额角滚落汗珠,下意识往后退那剑刃就贴上一分,他吞咽唾液试探地问到:“小辈斗胆问一句,仙人不应在九重天外修仙道吗?”
若渺阴冷地笑出声,这笑声格外的瘆人干冷枯槁:“呵呵,呵呵…九重天太无趣,哪有尔等可笑有趣。”
剑刃消失,谷主松了一口气。届时惊然地动山摇,只见若渺将手中二剑插入地面,双手奋力向外分去,灵气催动剑气,剑法引葬旁人瞠目结舌,竟有分山劈海之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找不到?呵呵呵呵呵,把药谷翻个番就不信没有。”若渺语气是如此自然,仿佛是渴了喝水,饿了吃饭,冷了穿衣。
大地崩裂,碎石颤动,灵植覆毁,参天树木倾倒,泥土滚滚。在地裂缝隙中华光闪烁,流淌出万年灵气溢出的火彩,百丈下那是森森白骨盘踞在整座药谷,沿着山脊向上。
龙骨已现。
谷主气得唇色泛白,说不全一句话,一味地呢喃着:“毁了…毁了!”血海深仇今日种下。
若渺含情的双眸里透着冰冷肃穆的煞气,轻轻说道:“差一样,灭你药谷宗门。”
天际冒出日光,阳光洒在翻天覆地的药谷上。从半山腰药堂客房为起点,裂缝切开往下的山脊,露水划过青草,洗掉血点没入泥土中。
半空中结界也破,仙人之姿的微升荷踏在药谷所见便是如此景象。
微升荷身上月白银丝挑花的袍子是山谷中出淤泥而不染的莲,看到地面上裂缝,龙骨感应到同族散发出霞金色淡光。
不用多想就可知是他师兄所作所为,虽情况看似复杂,但东西找寻到,事情办了。
微升荷心底无波澜,寻到若渺时此人正坐在一截断树上,半盘着腿。四周是一圈嘴中含了一柱香的药谷门徒,谷主也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断头香,香断,人头掉,他这师兄最爱的戏弄人手段。
见微升荷已赶到,若渺打了个哈欠轻松说:“就差书了。”
药谷众人见到微升荷来恐惧的眼中升起一丝希望,又不敢有所动作生怕口中的香断。
一个时辰前。
谷主屈辱地跪地求之:“书放在药谷已有百年,我接任时便不曾见过!仙人您就是杀了我们也不知啊!”
辛三水告诉他们:“既然都不知那本书在,谷主也百般不情愿,你们可以试试香落的快,还是我的剑。”
微升荷走到若渺身边,闻到了一丝幽香,表情如寒冬腊月结冰的湖水般冷,他道:“我徒儿在何处?”
“为了私吞龙骨和书,他们可给你那爱徒下了药,不过他也没丢脸扛了一阵。”若渺一说话,幽香散出来的更多。
雌炉既为炉,是炉都有散香味的香灰,那股子幽香便是雌炉的附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若渺察觉到师弟看过来的眼神不对,面色上如常。
“看我做什么?”
微升荷脸色阴沉,药谷众人还在不好发作,沉默半晌甩袖走向身后的房屋。
若渺心中有鬼,可脸不红心不跳,还在背后抱怨道:“啧,疑神疑鬼的老淫龙。”此话一出,一截寒冰利刃飞袭而来,他灵敏闪躲。擦身而过,直接击碎了无辜树木。
还不让人实话实说了。
原以为救星来了的药谷众人脸色惨白,是小辈没听过千百年前仙府二人乃同门师兄弟。
剑仙辛三水,微菏真人微升荷。
同门打归打,对外是一致的。
微升荷走进房间,床上的曲寻泛春的瘾劲过了大半,可闻到师尊身上的香气痴痴望去,好在衣服是系上了。
“师尊…”曲寻眼含水汽,发髻微乱。仿佛是被丈夫捉奸在床,在加上若渺那混账身上的味道,用膝盖想都能猜到发生了事情,微升荷火气瞬间点燃。
“攸澄,你想说什么?”微升荷唤着曲寻小字真是气到了极点,眼睛已经看到了床褥上半干的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寻衣摆底下腿缝中的穴被舌亵玩一番后更肿了,但事也不能责怪若渺。他能察觉师尊身上的威压,怕人迁怒若渺,边下床边唯唯诺诺地回答道:“徒儿不慎服了药谷的药,有些情动。”
“再无其他?”
“嗯…。”曲寻点头,心虚使得他不敢直视师尊。
自己养出来的孩子什么样微升荷能不清楚,他恼怒于对方的隐瞒。额角青筋暴起,狠厉的双眸观了又观。
好好好,学会欺骗师父了。
微升荷以一种怒气狠决语气命令:“脱了裤子。”
曲寻不解,唤了声:“师尊?”他能闻到屋子里的龙涎香加重。
是微升荷刻意为之,催动雌炉的欲火。
只是呼入些许,曲寻下腹便又升起一种暖热。
“在本尊面前撒谎,现在又要忤逆师父?”微升荷上前狠抓住对方的脸颊,手指摩挲皮肉。
微凉的手指没让曲寻的燥热好转,反倒是更加期望对方的触碰,怔怔地看着微升荷,似有百般委屈:“徒儿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褥上的水迹,还有你。”微升荷突然将他发髻上木簪拽掉摔扔在地,冷漠地字字清晰说道:“徒儿,你四五岁尿床年纪已过,如今怎么也尿床了?”
话落得瞬间曲寻羞红了脸,哑口无言。他断不能将若渺供出,师尊绝对会融了剑。
“脱!”微升荷拔高发怒的声音足以让整座药谷震颤,曲寻按在裤边的手犹豫一下,被浓郁的龙涎勾引的昏昏沉沉脱了长裤。
“转过身跪着。”
屋子布下静音咒,隔绝了外面。微升荷此刻心头堵得厉害,心想着徒儿在温泉时投怀送抱,对师兄是不是亦是如此。
或许雌炉的淫瘾发作时,只是恰巧碰见的自己,换作旁人亦可,姻缘指的红线又算什么?
千百年来未动情的龙尝到了情丝微动的愤恨,十几年前捡回来的徒儿从孩童养大,朝夕相处,曲寻又怕又敬的目光唤他师父再到师尊,他怎么不宠,不惯?
曲寻深知师父脾气,忍着羞耻转过身跪在床褥上。臀肉翘在其眼前,此刻师父在怒火上,解释无异于火上浇油。
微升荷手中化出戒尺,挤进人两腿间强势让其分开,曲寻中心不稳跪趴在床褥上,一下子就窥见了湿润红艳的女穴,竟连后穴也微湿。他皱眉,不甚明白,沙哑冷冷漠地问到:“委身于若渺了?”
“没…!”曲寻瞬间红了眼委屈,事情发生他也是受了陷害,墨色长发垂散开,只觉得羞辱难堪。
他虽已成雌炉,可又不是他愿意选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师尊眼里自己主动成了何人都可让曲寻心酸万分,那日温泉正因是师尊,他才扔下了脸。
“为何扯谎?”微升荷话落,檀木戒尺抽在曲寻的臀肉上,顿时红了一道。
火热的疼痛让曲寻瞪了大眼睛,这惩罚只有在幼时打翻了烛台烧毁了蟠山的荷居,那是微升荷最喜的居所,位于湖心中,荷莲围绕。
也是曲寻第一次见师尊发怒,原因不为毁了的居室,则是他救火险些上了自己。
微升荷剥了他的裤子,重抽了二十尺。臀肉红肿惨兮兮,疼让曲寻冷汗满头,可未敢哭出声来。
“若再犯错,滚出本尊门下。”微升荷不苟言笑看着榻上的少年,那时才将若渺魂魄固于剑中,烦心恼火下动了把徒弟扔给旁人念头。
曲寻知错,他未因疼痛落泪却被师父一句逐出师门害怕,眼中含泪张开了手,露出烧熟的莲子,讲明因果:“李师弟说熟莲子,性温安神,我想给师父…”
小小的莲子落到了微升荷掌心,扔了徒弟的事彻底做罢。
此时微升荷再度动怒,远比年幼时火大。曲寻不回答彻底让这条金龙红了眼,兽性中的暴戾流露,戒尺凌厉再度落下。
“啊…!师父!”曲寻疼到吸冷气,耳尖红透了。因身体所改变,雌炉会令肉体极致承欢,疼中却让人兴奋。他臀缝里女穴小缝缩动。
微升荷将檀木长尺抵进臀缝压在女穴,目光如冰:“自己分开。”他想知徒弟与师兄究竟做到何地步。怒火让他人身脖颈显露龙鳞,眼瞳金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究竟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他确实说慌了,可也仅有这次。再怎样羞耻难过曲寻仍旧是听师父的话,双手分开臀缝,仿佛为证明自身清白般。肉缝也微微张开,只有过多的水润,红肿异常。
戒尺又硬又凉,突然磨到曲寻肉缝中凸起的小尖:“啊……!电流般快感险些让他跪翻,肉缝在微升荷视线中张咬。曲寻夹紧了腿藏住前面半起的肉刃,羞臊快吞没了他。
“师父…,别看,我,我没有做,我没骗您!”
“为何不让看,是若渺在你体内留了种?”微升荷的话一如既往刻薄。
曲寻闭上眼,抿住唇颤抖。身体里积压的情欲快要将他逼疯,向师尊求欢绝不可能,他无法接受师尊认定自己淫乱。
微升荷手指直插入肉穴窄缝,扣挖一番未见白浊,随后才又持戒尺拍打在曲寻女穴小肉尖。仅一这一下肉尖疼到了极致,酸疼中失了禁,腿缝中滴滴答答的尿液盖在了褥子上水痕。
曲寻疼得摔翻,顾不上跪着分开臀肉,哽咽地脱口而道:“没有…!呜呜呜,师父您未与我结为道侣,只是可怜…小徒,为何要这样冤枉我。是药谷的人给我下了药,我,我身体成了这样受不住。”眼泪决堤成珠滚落,委屈再也忍不住。
墨发成丝黏在曲寻眼边、唇角,痛苦崩溃地看着师尊:“药谷不愿,不愿给龙骨与书,派女子泼脏徒弟…师父,我,我学艺不精,挡不住他们。”曲寻胸膛起伏,莫大的难过泄气,难以启齿也挡不住心伤:“若渺生魂不稳…我,我没了办法,只能让他…”
“舔…舔了…”曲寻实在说不出口了,咬着唇急促的呼吸中带着呜咽。
微升荷听完,大约了解了原由,脸色稍微好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变为雌炉我也…不想如此!可,可不管若渺他会魂飞魄散,师父您别融了他。”曲寻眼睛红着,眼泪在里面打转。强忍着所有情绪,用衣袍遮住了腿,曲寻从虚空袋中取出一柄佩刃:“所因皆是我的错,小徒淫乱作呕…是您救我了我的命,我不敢动手…杀了师父的东西,师父您取回去…”
闻言微升荷沉默,龙鳞显露已蔓延至脸,额头隐隐顶出龙角。未将曲寻视为道侣,那么第二次求欢他怎会破对方的苞。
徒弟的话字字让他生气,杀意戾气已压不住。
微升荷双眸微沉,拿起对方手中的刀人霎那间一团青火将其焚烧殆尽。他抓起曲寻左手,强势的压迫感欺人,姻缘线赫然出现在二人小指上。
“怎么会这样?”曲寻开眼看见,再看师父冷若冰霜的脸瞬间愧疚。而无名指的因果线穿出了门外。
两条线,他的命中连上两个人。
“师尊我我不知你我二人…”曲寻话说一半,他瞧见微升荷脸顿感刚才自己的话似有不妥。以师父的修为是不用特意开眼就能见天命,所以这根姻缘线他一直能看见。
未曾说出口道侣二字,所为可表心迹。
师父的心意他琢磨不透,无名指那根因果曲寻已想到连的是外面若渺,也就是说他和师尊的姻缘介入了若渺。
师尊的仙人之躯怎能甘心与旁人共享道侣,曲寻意识到师尊为何如此生气,应是觉得羞辱。
“师父我…!”曲寻慌张起身,微升荷的手伸过来他下意识以为师父要打,便侧头挺好任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微升荷只是将人散开的长发挽起,手中戒化作了一支金龙含珠长簪将曲寻的发束起。
曲寻拽住对方长袖,昂头看着。刚才的委屈化为乌有,脸颊上只剩泪痕。正欲张口,门被猛地被,踹开,来者正是第三者若渺。
“打徒弟呢?”若渺笑意盈盈手中拎着一只肥兔子,此兔通体纯黑只有左边眼圈一周白毛,正可怜兮兮垂着腿。
数到极雷席向若渺,他连连后退避了过去。
“师父!”曲寻怕人气到真融了剑,连忙搂住微升荷手臂。
“干嘛发这么大火,这兔子叼来了书,咱们可以走了。”若渺看向曲寻,越发觉得小孩有意思可爱,也难怪四脚蛇护着。
“我让你办的事有一件成的吗?”微升荷声音带着龙啸,房屋震颤。瞥眼紧搂自己手臂的曲寻,极力忍耐杀欲。
“书,龙骨,两样都拿到了。”若渺一脸的无辜。看到他魂魄更实质,微升荷气血攻心,龙化隐隐浮现。
“生什么气啊,药谷的谷主也没说不给,我也不能上来就把所有人都杀了。”
曲寻听见杀人二字满脸茫然,看着若渺手中泛黄残破的书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事情起因皆是因为自己,另有做恶的难受感。
若渺拎着兔耳朵晃荡,还在自说自话:“兔子生了灵智,是杀了炖汤给曲寻补补身体还是扔在这里?”他看着眼泪汪汪的肥兔子,磨牙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他在想什么。
既生了灵智那与幼儿无甚区别,遇见若渺也算是他修炼路上的劫难。
微升荷只冷看一眼,单手托抱起床上徒弟,袖子一甩房屋尽毁。今日不宜屠谷,携那柄取水长剑踏风回途。
药谷众人松了一口气,口中断头香已熄灭。命是保住了,不过这灵泽福地需要再次繁荣就须天地孕养百年。
谷主被弟子扶起,重伤之躯需养上多日才能复原,他眼中只剩怨恨毒辣。药谷人都熟识药理,对其香气各位敏感。
他嗅到了风中一缕奇香,心有八分肯定。是古籍中淫邪修炼之法——雌炉,肉身成炉,得其可一步登天免了修行苦楚。
谷主望着天,久久后露出一抹轻笑。
乘风踏足中微升荷无言,若渺轻飘飘在感受风拂感触。曲寻双手环搂师尊脖颈,轻声唤道:“师父…”
没有回应。
微升荷的冷漠对对待,曲寻惧畏到体内欲热也熄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了蟠山,微升荷夺过龙骨与书后闭门谁也不见。
曲寻换了身干净衣衫,凝望着临仙居紧闭的房门。完了,自己把师尊彻底惹生气了。
肥兔子被塞入曲寻怀中,它瑟瑟发抖钻进了怀里,曲寻抬头看着悠然自得的若渺,使劲给了对方一拳:“都怪你!”
“四脚蛇自己生气怪我做什么?”若渺挨了一拳不痛不痒,扇子一甩,万事不知道晃了晃:“等他消气了就好了。”他哪能不懂师弟。对方是在等台阶,也是在自己斗气接受现状。
“你再说!”曲寻又给了对方一拳,愤而说道:“再说师父就真融了你!”他还不知对方身份是自己的师伯。
“怕怕哒。”若渺身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
曲寻走到门前,单手抱着黑兔子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敲响房门,在门前委屈轻声地叫了一声:“师父,您别生我气了。”
无人回答,房门下了咒法死死紧闭着。
曲寻心中极其依赖微升荷,幼时被灭门的死人堆里遇见微升荷,仙人一身如月色长衣正如那晚半血。曲寻血污的小手不敢妄碰仙人衣摆。
那时微升荷便性情阴晴,疏离淡漠说到:“若弄脏本尊,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寻怕极了,缩回手。躺在横尸恶臭的院中,不声不响。他身受重伤,全凭想活着的一口气吊着。
他想着,仙人又为何一定要救自己,他不恨,不怨,只恼自己的无能。
来晚一步未寻到稳住师兄魂魄东西的微升荷瞥了地上小儿,其余人或愤恨或幽怨,而对方却纯粹透着乖气认命,颇有不同。
师兄飞升时被他们师父夺走仙缘,窃了肉身,打散辛三水三魂七魄。师父竟还可登阶成仙,天道还赐仙位,享香火。
师兄没了,普天下的修仙人皆以为是师父殉身成了辛三水的道,唯有微升荷知真相为何。他算卜问天求个天理,天道应回四字:“劫难命数。
他恨其不公,命与定数为何天定。
“滚过来,本尊就收你为徒,救你一命。”微升荷便要改了小儿的命数。
曲寻不可置信,年仅四岁的他唯有感激。拖着上身腐烂的伤势和剧痛,一寸一寸爬了过去,血迹在月色下隐了去,怯生生爬到眼前喊道:“师父…”昏死前夕,他见仙人低身凑来。
“为师给你小字攸澄。”攸为水平稳流动,从容不迫、温婉如水的性格。澄为清澈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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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桃开的花将整座蟠山笼罩,每每微风席卷都有花瓣随风落下。整座山的三月都在花雨中,而曲寻身着竹青绿与荔枝红的衣衫正在树下石案前练习画符,墨染宣纸。
一旁的若渺手持毛笔在刚画好的符箓上“啪”地一甩,一朵墨花污了整张,全都作废。
符修先修心,画时再注入心气方可成。但一连多张都被若渺捣乱毁了,曲寻就是默念静心决也压不住火。对方越来越过分,竟拿笔画在宣纸上画了只王八。
“你有完没完!?”
“这玩意儿有什么可玩的,和我学学剑法不好吗?”若渺耍混账无人能敌,端起荷花砚台一泼,整张白纸成了黑。他轻松从怀里掏出两本剑谱,泛黄的书页上连个名字都没有。
“学我这个,小成就可让药谷那群小废物们通通人头落地。”若渺信誓旦旦,又夺下了对方手中笔:“你就是再写一百张也没有一张成的,心不在此,难成。”
“你学有小成?怎么不见药谷那群人人头搬家,现在说得好听,当时不见你威风。”曲寻一想到那时对方做的事脸腾得一下烫了。
若渺的威风只是曲寻没见过。
几句话让若渺哑口无言,靠在石案的边缘愣神。
曲寻又道:“门派里剑修在另一座峰,但没人能比得上千年前的前辈了,既有前人,不缺我一个来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渺好奇,问到:“你们门派里的前辈谁啊,能比我还厉害?”
“辛三水。“曲寻白了对方一眼,重新铺纸。
还以为能有什么新鲜人,若渺顿时失了兴致,玩世不恭地说到:“我当是什么奇才。”被曲寻一把捂住嘴。
“休得胡言,那是师尊的师兄,早已登阶成仙。”
辛三水本人就站在曲寻面前,只是他不知。
若渺突然亲了又亲对方掌心,曲寻连忙抽回手,羞愤红了脸,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可奈何。
“那又怎样,你也没见过他耍剑。”
曲寻瞥人一眼,没好气:“我看过你耍贱。”
“你这小子,我怎么也算你前辈。这么护着辛三水,成仙之人也不会念你好的,老淫龙也不理你。”
“休要再诋毁我师父了!”曲寻眉头一皱,手中笔掉落一滴墨,再无心情练心境。怀中寻出两张风来符甩出,劲风未伤若渺分毫,被他躲过顺手牵羊取走了曲寻发上龙簪。
黑发顺势散开,垂在曲寻后腰,窄腰长腿,美男花雨别有一番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蛮漂亮。”他打量手中的簪,金龙巧妙绝伦,尤其是口中衔着的明珠皎洁如月灵动非凡,若渺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鲛珠。
“还我!”
“给给给,你把微升荷看得如此重要,对方还不是不理你。”
曲寻重新束起长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师父是生我气了,不理我也是我活该。”
自己无能,无法自保,怨不得任何人。
若渺嘴角扬起一丝浅笑,风流薄情的桃花眼精明一转:“想不想哄好他?”
“你有法子?”
“自然,我与他也算多年交情,自然懂他的性子。”
曲寻半信半疑:“说来听听。”
“你已为雌炉,发作时他还能不管你?”若渺坏笑,贱兮兮从怀中掏出一粒赤红色丹药:“服下,助你捏住那四脚蛇龙筋,言听计从都是小事。”
曲寻脸阴了下来,这不是和药谷被催情没什么不同?一个主动,一个被动罢了。他手指往旁一指,阴着脸:“立刻给我滚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别不识好人心。”
“你才是狗!吃了你的丹药岂不是…”
若渺手指压在对方唇上,胸有成竹:“嘘,这东西只助兴不伤身,真发作起来你师父再生气也能管你。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现在是合的机会都没有。”
他再接再厉说道:“再教你点手段,试试?”贴到耳边,说着计谋。
曲寻犹豫了,听完之后脸红透了,手中的笔彻底掉在了桌子上。
“门有禁咒,我…”
若渺:“交给我,怎么样?成与不成?”他笑得着实太坏了。
没办法,若渺就是这般性子。其实他仍想好好和小师侄玩下,可四脚蛇还未能接受。
曲寻面露难色,咬着下唇纠结万分。
“不成我亲自给你师父道歉,成了你就要和我学两招剑。”
寻常时曲寻绝不答应,可微升荷闭门多日他心慌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夜唯有星辰,无月星稀是风雨来的前兆。云层隐动,这场雨小不了。
临仙居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若有若无的暗香涌动。
微升荷的修为已不需休眠,床榻成了打坐悟道的地方。暗里无烛,一截手臂怯生生环搂住了他的脖颈,想学做柔若无骨可此人太过紧张。
试探性的吻落在了微升荷唇边,温热柔软。
“勾阑做派,不知你的书都学到哪里去了。”
“师父,你还生徒儿的气吗?”
微升荷没有睁开眼睛,他闻到屋子里淡淡夺人心神的香气了。除了曲寻谁还能如此大胆,而对方只是不断试探地亲师尊的脸颊,唇边又像又不敢再亲。
若渺说的手段他只学会了一分。
“泛瘾了来求欢,真是为师的好徒弟。”
“不是,是…”曲寻咬了咬牙,情真意切说道:“是,来认错,求师父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何错之有?”
“徒儿不该…猜疑您的心思。”
这话算是说到了要害,微升荷缓缓睁开眼。在黑暗中,眸子里闪烁金光。瞧见曲寻模样,不由地咬牙:“谁教你穿成这样!”
只见曲寻只着了竹青外衫,下身两条长腿裸露在外。而裤子正散落在床边。外衫遮不住皮肉,两条细细的带子系在他的脖颈,同样青色肚兜垂晃晃。
缎上两只翠竹挺进了微升荷眼中,曲寻的发慵懒低低绑着垂散肩头。
微升荷声音低沉询问:“是若渺教你的?”
白天若渺就说过一摸一样的场景,他说:“四脚蛇真这么问你了,你要是回答是,那估计你师父几十年是理不了你了,就算他护着你元辰宫炉火,但绝对是气头上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曲寻几乎是挂在对方的身体上,还尊师重道诚诚恳恳回答道:“他说这样师父会理我。”
所以说谋士一句话可成事,亦可血流成河。
微升荷对徒儿的行为消气了不少,少许味道不足以让他情动,只是燥热。反倒是服了丹药的曲寻在暗自磨腿,雌蛇见了雄龙怎么可能不难受,更难受的是肚兜下的胸膛,涨热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了,出去。”微升荷虽这样说,倒没有动手驱赶。
曲寻进退两难,看着师尊说不出话。
“你还有何事?”
“师尊,别生我的气了,还想…”曲寻极小声哼出来两字:“双修。”他是个脸皮薄的人,若渺原教他的更露骨。
“勾引人学的也不精妙。”微升荷冷笑,但总算有反应。他手指沿对方脖颈系绳摸过,心中仍有些许火气:“这也是他寻来的?”
曲寻摇头,耳根也红了,毕恭毕敬回答:“是我偷偷去集市买的。”
“很适合你。”
?!
曲寻诧异抬头望去,直接就被人按住了后脑。舌尖顶进来时含了一股淡香的气息直冲肺腑,渡气后曲寻瞬间只感觉下腹烧热难耐。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为双修法,切记,莫要泄阳。”微升荷手指重戳在曲寻下腹穴位上,一股酸麻袭到头顶。
“…啊!”曲寻跌入对方怀中,两条腿直接就被人分开,那柄立起来的性器露出。微升荷手中突然变化出比发簪还细的簪,荷花垂露,挂着的玉石铃铛小巧精致。
“师父,这是,这是做什么?”曲寻有种不祥预感,下一秒细簪抹了层油插入了尿道。紧张、不适让曲寻脚趾蜷缩,挣动瞬间却又被按住。
耳边一道狠厉声音:“想反悔?”
“不是的…”曲寻今天就是抱着哄好对方的心态前来,于是忍耐着下身怪异感,全部进入只留翠玉青荷立在性器顶端。曲寻只感觉又疼又涨,仿佛肚子里有尿在憋。
性欲被刺激起,渡过来的气息在丹田游走成了一团热气,曲寻开始冒热汗。胸膛处难受异常,不自觉伸手拽扯肚兜:“嗯…嗯…”
微升荷发觉异样,捉住了对方手拉起:“怎么?”
“啊…来之前服了一粒丹药,好疼。”曲寻皱眉,靠在师父怀中仰头轻喘,又不好意思说是哪里涨疼。
脖颈上细绳松垮,微升荷的宽掌伸入。摸到的不似正常男子胸膛的触感,而是微微鼓起像是女子刚刚发身。
烛火猛地照亮临仙居,微升荷扯掉肚兜绑绳,布料松松垮垮掉落一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你什么都吃?”微升荷说话已经又带上了愤火,脑中已上演了屠师兄的师门惨案。
“我不知会这样,他说您会开心…我,”对此曲寻也震惊不已,胸膛薄薄一层肌肉又稍鼓起,不但不丑陋相反极度色情。淡色的小奶尖含在乳晕中,翠竹肚兜凌乱,外衫从肩膀滑掉。曲寻勾引人手段虽然不成事,但姿色艳美勾人心魄。
曲寻神色一暗,低头拽着肚兜遮掩:“我这就出去…。”
欲擒故纵?
“本尊让你出去了吗?”
屋子里的气温骤然下降,红烛火光微晃。微升荷的喜怒无常曲寻早已习惯,被硬拉进怀中他倒是只剩下羞耻。
要出去是真的,若渺教的也是真的。只有丹药效果曲寻并不知情,他眼中忧虑不是装的。
丹药是若渺从药谷谷主那里拿来的,那时谷主为了讨好剑仙奉上:“此丹能有闺房之乐,奉予仙人。”话语直指当时在屋中的曲寻。
曲寻两条腿也被强制分开,微升荷二指直捣黄龙分开对方会阴处肉缝,小肉尖水润润等人怜爱。
“等本尊教训完你,就去融了那剑。”微升荷说话时金瞳满是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曲寻猝不及防叫出声,左边胸膛被师尊微凉的手掌包裹,对方掐着淡色乳晕迫使乳尖充血立出来。
好疼!
“师父…啊,这样疼…。”曲寻热透了,他能感觉到肉缝里淌出水来。虽没前几次情动,但身体仍旧渴望雄性的占有。
“知道疼你才能记住。”微升荷贴在对方耳廓,鼻息热气打在上面,说到:“上次本尊只抽了你三下,忤逆师父的该抽几尺?”
“…十尺。”
微升荷说的是门规,但抽在哪里就看师父的心思了。他不会调情手段,单纯的是想让徒弟长记性。
疼是躲不过去了,曲寻心一狠:“师父打吧…我起来跪好。”结果又是一记狠掐,曲寻痛苦闷哼,感觉乳尖疼得厉害。
戒尺悬浮在小徒腿间,微升荷轻描淡写说:“打能记住的地方。”
话音刚落,戒尺精准的拍在对方女穴分开露出的肉尖上。没有微升荷亲自动手打的重,可刺激也不小。
“啊…!”疼透了,曲寻大腿试图合拢躲避被师父强制捞起分开,女穴在收缩。刚养好的小窄穴又红了。挣动让他性器上铃铛一动,清脆一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戒尺的啪啪声和铃铛相辅相成。
“师父…啊,师父,好痛!”曲寻忍耐不了,肉缝里的小尖本就敏感,被戒尺一拍赫然充血变肿。打过之后火热的酸感不知是爽还是难受,曲寻哽咽,双手伸向下抵挡。
“手拿开。”微升荷的手在肚兜底下揉对方的乳,一边掐住对方的大腿分开。戒尺悬空暂停惩罚,曲寻羞臊难堪,感觉到背后有硬物抵着知道那是何物。
师父的阳物。
若渺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要记着是让人消气去的,他说微升荷就是脾气不好,需要迁就。
曲寻没了上次羞愤难堪的委屈,双手不再遮挡,不知所措地攥紧拳头。
又是一下拍打,雌穴的肉尖又麻又疼。
“啊…!”
“自己记着罚数。”
“啊…五五,七…!”疼痛令他说话断断续续,曲寻浑身都在颤抖,女穴渗出的水沾在戒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六下呢?”
曲寻又只好重新开始报数,臀下的床褥滴答上水痕。他的微鼓的胸膛被揉完没那么疼了,可两腿间疼。
一声比一声哽咽的声音,拍打声伴随铃铛响。
憋胀感充斥着曲寻小腹,前面性器硬到红紫,女穴缩动更像是吻戒尺般。
“嗯…嗯…!师父,我真的,真的知错了,别打了…”阴户被拍得红肿鼓起,曲寻哆嗦得厉害:“嗯,疼…十,十下了,师父…啊!”
微升荷二指按压着指下肿肉,中间肉口缩动吐出一股水来。被打出了春潮,雌炉天赋异禀。
元辰宫内金龙睁眼,虎视眈眈看着仙台上衣袍半解张开双腿讨情的仙相。
外面遮天蔽日的玉兰已散,只有殿宇前一颗玉兰幼苗。
“徒儿,你乱吃丹药,是否也该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罚…,怎么罚?”曲寻窄腰直抖,已经畏惧惩罚。
微生荷的视线落在了对方胸膛上。立起来的小乳尖只有一点点泛红,乳晕微鼓。
”师父这里不行…这里…”
“这里怎么就打不得?”微生荷一个念头,戒尺贴在对方鼓起的小肉包上游走。
曲寻呼吸都停止,生怕下一秒的疼痛。
“少信若渺的话。”微生荷清楚自己师兄的德行,他又告知小徒弟:“他在秦淮河岸出了名的风流,信了他免不了苦头,”
听起来是良言,曲寻在心里对对方有了几分的防备。
“我知道了,师父能不能不打那里?”
戒尺在皮肤上游走,曲寻的音调都变了。尺子轻轻挑拨那点小肉尖,微生荷金色的眼眸平静:“本尊就是想呢?”
“啊…”问题问住了曲寻,他跪在床铺上怔怔看着师尊。
微生荷似乎偏要徒弟对自己有一个别样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中水沉香徐徐升起,弥漫的不单单只有微生荷的龙涎香,与雌炉幽香混合。若是旁人嗅到,动情是小,闻多了上瘾。
静悄悄,曲寻想到小指上的姻缘线。
师父究竟对自己是有情还是单单因为姻缘线,心思犹如泛舟在汹涌湖面。
见徒弟不语,微生荷心情跌入冰点。胯下阳物虽热胀到生疼,凭借千年修行硬生生压下这股邪火,他大有甩袖离去的架势。
微生荷的性格常人没有几个能受得了。
“嗯…”极小的声音从曲寻嗓子中哼出来。
微生荷没听清,冷冷问:“说什么?本尊教你时,回话就这般优柔寡断?”
“师父可以打。”曲寻红着脸说出口。
“若渺呢?”
因果线已连,微生荷无法斩断。偏要一个答案,不然这口气堵在胸膛里,横在心头。
龙并非都皆为祥瑞,眼前这条金龙狠厉、阴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让。”曲寻话音刚落,戒尺凌厉拍在他左边乳首。酸疼感顿生,他声音没忍住泄了出来:“啊!”
微生荷不再多言,灵力控制戒尺频繁地抽打在对方同一边乳尖。有了疼痛对比,受冷落的右边竟滋生出一点痒意。
“啊…师父,疼。”
连续几下足够让曲寻眼中泛起泪花,左边乳晕又红又肿,肉尖立起来惹人怜爱。他却不敢伸手去揉,师父气没消,保不准再多打两下。
“长了记性和那混账下山才免得你被骗得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架子床的帷幔落了下来,微生荷俯身衔住了徒儿右边乳尖。微微鼓起的奶包发育青涩,凉意和触感令曲寻浑身紧绷。
“啊…啊?为,为什么下山,啊!”曲寻脸红得不像话。师父用唇碰带奶尖刺激不已,可左边的抽打也没停止。他腿缝里潮湿,雌穴饥渴的不像话,阳物也昂挺挺被肚兜的底尖盖住顶端。
“重塑肉身在将你三魂七魄引到新身需你自身灵力充盈方可度过,以你现在修为。”微生荷呵了一声算是说明了,一说话热气打在曲寻乳尖。他人形化得薄凉无情,长发被一支莲花发簪固定,眉眼间是凌冽。金色的龙瞳看着曲寻,要将人骨头咬碎了般警告:“只有此法能祛除你雌炉本性,双修提你修为。”
曲寻垂目,支支吾吾:“那也,那下山为什么?”
“以你现在的身躯受不住本尊。”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生荷前两次都是收着性,保持着清醒。按照双修心法的古典记载,在双修后期龙族未必能有理智保持人身,龙身居多,双人灵气运行一周天,需全心全意万不可能有思虑。也就意味着二人需要放开。以现在的曲寻受不住。
“那混账带你去秦淮河去。”微生荷突然蛮横掐住曲寻下巴,竖瞳要食人似阴狠:“再招惹回来一人,试试。”
紧接着戒尺狠狠拍在左边乳晕,肉响声清脆。这一下重极了,曲寻的身躯几乎是蜷在一起:“啊!”疼后是源源不断的酸。乳尖肿得异常,犹如小红果。
“不敢不敢!嗯…师父,我去秦淮河岸做什么?”他冥冥有预感。
“勾栏花船学技巧。”
”师父!”曲寻激动起来,脸颊一抹绯色,羞愤:“我…我…”他分不清师父不是还生气故意这样说还是为何。
万分羞耻。
“做不得?”微生荷眼睛一看他,曲寻立刻就哑了音。
微生荷:“学技巧,本尊让你与旁人上床了?”一想到雌炉勾引男人的特性,火大。手上的力中了几分,强迫对方看着自己眼睛:“重塑的肉身筋骨为龙骨,你受不住。爆体而亡要么去学,因与你同房,享了雌炉香火,本尊提前要应劫,暂出不了蟠山,你与那混账…”微生荷咬着牙压下火气,继续道:“发了淫瘾,可找若渺,本尊勉强可忍。”
与雌炉修行,享了香火,涨了修为。微生荷这样千年的金龙,渡劫期可不是小小的一道天雷了。
曲寻嗯了一声,知道师父为自己好。但此事听起来心乱乱的,真要是找若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因为对方是剑灵和在姻缘线旁的因果线吧。
他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师父,你会生气吗?”曲寻静静看着师父,戒尺还在抽打,疼痛和怀疑的快感让尾骨泛酸,另一边的痒勾引曲寻想要被含入对方口腔里吸吮一番缓解。
牙齿狠狠咬在曲寻乳尖,电流般的快感席卷,他感觉一股潮涌从腿缝淌出。
“嗯…”
不敢言,不敢挣。
那本《花奇秘戏》再度悬在空中,纸箱翻开。房中术微生荷也在学习,他翻阅出其中一页。上面的男人正坐骑在另一名男子身上,看似得了趣。
微生荷舌尖舔拨动徒儿的乳尖,感觉到对方身子一颤一颤有趣的很。手摸上另一边的小鼓包,摸起来手感微热。
混账若渺太知道师弟喜欢何样的风情,那粒床笫欢丹药长期服用可是可以令男子之身产乳。
打热的皮肤敏感,曲寻腰肢颤抖。肚兜早就掉了下来,师父摸他的乳肉实在羞耻,抿着嘴,忍着声,还是有轻哼漏出。
“可还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舒服。”
“学这倒快。”微生荷手在《花奇秘戏》上一指,亦如往日授课:“学。”
今日主要是哄师尊,曲寻再羞耻也点头答应。
等微生荷的阳物拿出,直挺挺一根粗物。他果真压着欲,大腿上隐隐龙鳞浮现,金银色的光泽旁人避不开眼。
认真好学算曲寻的优点了。
他整个人非常紧绷,笨拙地跨坐在师尊身上。两条腿一分开,微生荷就闻见了对方身上那股雌蛇的淫气。再定睛一看,腿上水痕泛光,自然清楚小徒情动。
肚兜垂下来挡住了下面风景,微生荷能感觉到对方下沉已坐在了他肉刃顶端。小嘴湿漉漉,吞吸着阳物。
欲望交织,天雷勾动。微生荷一言不发,手肘压着黑牡丹纹枕,上身衫袍纹丝未动。
微生荷不急,曲寻却怎样都坐不下去。
因为坐下了一根肉忍就会直捅进他的肚子,他又忍不了燥热,雌穴分泌出更多潮液,两瓣软肉不知耻地磨着饱满硕大的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龙根威风,比天赋异禀的男子还要够看。
按照曲寻这般磨蹭一两个时辰也缓解不了他的淫瘾。
戒尺猛地抽打在对方臀肉上,曲寻瞪大了眼睛,窄臀一抖:“唔…!师父别打,这就坐。”肉刃被吞下些许,小口被撑开一点他就受不住了。太大,更多的是害怕。
“啊…别打,徒儿做着呢。”
只要一停下,臀肉就会挨两下尺子。曲寻不敢再耽误,一点点沉腰,阳物被吞入三分之一。很胀,曲寻又亢奋,充盈感爽利异常。
《花奇秘戏》中有二字足以说明二人此刻所作所为,坐莲。
曲寻坐到一半真的不敢坐下去,双手撑在对方小腹,一抖一抖地难受。肚子里像是饱了又像是空虚,他急促喘息着,始终下不去决心。
软肉很湿很软,咬着肉根不松。单单是插入了一些,微生荷就感觉到要命的炙热,他隐忍不发镇定自若地半躺看着徒弟。
脖颈和身上大面积龙鳞浮现,撑着头的手显露出龙爪,却完全没有要帮曲寻的想法。
“师父…嗯,嗯,我,我坐不下去了。”小徒目光带祈求,呼吸急眼。似撒娇,似委屈,长发凌乱披散开,那抹肚兜让人多想。下面的勃起也遮不住,随着曲寻轻微耸动,小幅度地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外的帷幔彻底落了下来,微生荷只是抓起徒弟的手腕往怀里狠狠一拽,曲寻扑倒瞬间肉刃猛地破开了里面紧咬的小肉嘴。
曲寻跌入对方怀中,昂着头猛喘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里面胀透了,前面的性器被弄出来一股白浊。强烈的感官折磨人,雌穴紧绞住龙的阳物,吸吮里面充沛的雄性阳精液。
戒尺又落下,打在已经有了数道红痕的臀肉上。
微生荷气息微沉:“别偷懒。”
“…不是的,是…”曲寻缓缓撑起身,那双澄澈的眼中盛了一汪欲海,犹豫再三轻声解释:“是,是插透了,徒儿缓缓。”
不需半分故意勾引,赤诚足以快让微生荷化龙。
元辰宫内,金龙缠绕在仙相的身,从鳞片里弹出的肉刃破开仙身,欲仙绸袍散乱,白腿夹着龙身。
过了许会,曲寻体内的阳物没有半分软下去的迹象,他也更渴望,体内升腾起一股空虚。腿缝中的小嘴充血被肉刃挤压的外翻,经了人事染上了成熟。
“还需要多久?”
曲寻不敢再耽误,能听见师父话中有起恼火。他双手撑在对方身体,隔着衣服感觉到下面如火烫人,不禁疑惑:“师父?你,你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语双关,不只是在说微生荷身体烫还是插在曲寻身体里面的东西烫。
“快些,过会维持不住人身,你等被折磨死在这里呢?”
听见这番话,曲寻连忙生疏地摆动腰身。只要一动,要命的快感如潮水袭来,体内的肉刃一戳到敏感点他便如电流击过小腹,速度又慢了下来。
“嗯…嗯!”
只要速度一慢,戒尺就甩在他的臀肉,他又快速摆腰。雌穴软肉取悦着对方阳物,顶端十次有一次能干到酸处,曲寻挺着腰急喘两下再提速。
“师父,啊!啊,好痛,好,好酸…”连续缓慢的快感让曲寻焦躁,臀肉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
胡乱地动腰让微生荷感觉的快感也断断续续,徒儿下面那张嘴就像是胡乱吻着肉刃,毫无技巧可言。
“光顾着爽?”
“书上的字你是一字不看。”微生荷两句话让曲寻分神,看着空中书中所写的技巧。前后轻摇,缓急有章。他不得要领,一停下来肉刃戳在肚子里的滋味更明显,前面漏出两滴精液。
雌炉的火愈演愈烈,干柴烈火由此得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停下来戒尺就狠狠抽在曲寻臀肉,他压根看不了书上的蝇头小字。一味地晃腰,越做越快用穴嘴吞吐对方的性器。
酸胀感越来越强烈,磨出来的快感生生刺激得曲寻泄出一股潮水。淋在对方肉刃上,阳物都开始龙化,上面化作针细小鳞,随着进出的吞吐剐蹭在软肉,快感频频。
细微变化让曲寻大惊,跌坐在肉刃,里头撞狠了,阳精失守喷了出去:“…!嗯!”檀木戒尺在臀肉上连续十几下抽打,催促对方快些继续。
曲寻哽咽,手脚并用撑起来身子止不住颤抖,沙哑地求饶:“饶了我…师父,我受不住了,啊,真的受不住。”
“你想让为师如何?”微生荷没费一点力,除去微乱的气息仍旧游刃有余,挺腰往上一顶对方的穴里又滴出来水。
曲寻嘴张了张,别过头:“师父射进来…。”他的腰疲惫地耸动,贪恋体内粗长阳具操在里面的舒服。
“大声些。”
“…师父,求您射进来!”曲寻硬着头皮拔高声音。话落,他被抓着腰干到发不出声音。
大开大合的操干,由下至上,又重又猛。
拍打让曲寻肉缝中的蒂尖受到震磨,快感传递到尾骨腰窝,下身像没了知觉。肉缝里潮水随着操干喷出,溅到褥子上四处,前面的精液淌出一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生荷胸膛这股气勉强顺了点,没吝啬龙精全部射了进去。曲寻顿时小腹内一股盈盈清气充斥,浑身透着潮暖。他倒在微生荷身上,蜷着腿气喘吁吁说不出话。
半柱香过后,曲寻痉挛般发颤爬起来,两腿分开缓缓地吐出师尊的性器。肉刃脱离了肉口,啪地一下拍在对方腿上,白浊滴出两滴。也足够让曲寻羞耻,再看师尊那根东西还没有软。
曲寻咽了口口水,询问:“师父您,尽兴了吗?”
“没有。”微生荷说的是实话。
曲寻左右为难,穴已经磨得发疼发烫,再继续他明天绝对会行动不便。两分犹豫,他一狠心又要扶着师尊的性器坐下,却被对方拽着手腕塞进一旁的被褥中。
对方身上灵气四溢,龙角已经顶出。
“已缓了你的淫瘾,再做本尊就要用龙身了。”他深知对方暂时受不住,脸色冷漠系好衣袍。
“师父,那你还气我…那个吗?”
微生荷突然厉声冲着门外:“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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