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又让人有些感伤。
品着品着。李广突然站起身喝道:“他们忆我干啥?我又没死。过段时间陛下一征召。我不又上沙场了!”
灌强品诗。主要是品诗的意境以及诗的用词。可是老被李广带到他是如何如何英勇无敌上。一品就带到英勇上。一品就带到无敌上。这时听的李广一声喝。心中生着暗气。揄挪了一句:“你是没死。可你老了。谁知道陛下还会征召你不会!”
“谁老了。你没见刚才我还把箭射到了石头中?天底下能有人把箭射到石头中吗?没有!可见。我还没老。就算老了。也是虽老犹勇!如果陛下听闻我这等神技。不出两天就会把我再征召入伍的。”
两个老家伙。年龄加起来也快一百五十岁了。站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辨起来。犹如两个小孩子吵架。可谁也吵不过谁。灌强突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彻底的把李广给惹恼了。
“你那不过是运气罢了。有什么可吹的“不是运气。那是真本事!”李广气呼呼的道。
“就是运气!不然为何射了四五箭。只有一箭射到了石棱。其他的箭都没有射到石棱中?”
“不是运气!”李广也想不通。为何只有一箭射到了石棱中。可是说什么也不承认是运气。梗着脖子道:“就是真本事!”
“什么真本事。明明就是运气。要不你再射。若还能射到石棱中。我就相信不是运气。”
“好好好。姓灌的。今天我倒要让你瞧瞧是运气还是本事!”李广指着十多步开外的一块石头。道:“你看清楚了。瞧我如何把箭射进那块石头中!”
李广射了一箭。没射入。箭杆从中而折。又射了一箭。还是没射入。箭簇不知崩到了什么的方。到第三箭时。李广瞄了半天。突然收弓。颓废的坐在的上。道:“看来。确实是运气!”随着这句话的说出。人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老伙计!”灌强心里一酸。暗骂一声自己跟这个宁折不曲的老家伙治什么气。要是因为这事再把李广气的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后悔莫及了。上前坐在一脸郁闷的李广旁边。干笑了两声:“不是运气。绝对不是运气!”说完。朝刘一手与看青仆人摆了摆手。两个人上前。一个道:“老将军。不是运气。那是你的真本事!”一个道:“主人之勇。天底下又有哪个不知道。是真本事!”
“那……为什么只有一只箭射到了石棱中。其他的箭都射不入呢?”李广痛苦的道。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徐胜利被赵燕搀扶着。在李广旁边坐下。笑道:“确实不是运气。而是老将军的真本事!”
“可……为什么只有一只箭射到了石棱中?其它的箭。无论我使多大的劲。把弓拉的多圆。都无法射入呢?”李广抬起头。疑惑的问道。这时看到一脸绯红的赵燕。忍不住笑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们俩刚才又喝酒去了?”
“没……没喝酒!”赵燕连忙把头垂下。用肘捅了捅徐胜利。道:“你还不快讲。为什么其它的箭无法射入!”
“噢。其实原因很简单!”徐胜利笑道:“当时。大家都喝了点酒。精神处于昂奋状态。赵燕一声高呼:有虎!。李老将军射虎心切。或者说救人心切。心中什么也不想。引弓就是一箭。这一箭为了把虎射死。身体的所有潜能都激发了出来。因此一箭可入石棱中!至于。事后为何射不入。那是因为已无危险情况。李将军体内的潜能无法被激发。所以射不
“原来是这样!”众人都把头点了点。似乎明白了。片刻后。李广问道:“徐兄弟说的有点道理。可什么叫潜能呢?”这也是大家所想问的问题。众人又把眼睛全都看向徐胜利!
“潜能这东西吧。就是……”徐胜利的脑袋还是有点痛。赵燕身上发出的幽幽香味也使的他无法集中精神。期期艾艾了一会。道:“潜能这东西。看不到也摸不着。怎么解释呢。就好像方士所说的气在我们老家。有一个故事流传的很广。也许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听过类似的故事。故事讲的是一个少妇。一个柔弱的少妇。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妇。有一天。她带着两三岁的儿子去市场上买东西。把儿子放在的上正在挑拣货品。突然不知从哪冲出来一条疯年。人们赶快避让。少妇的儿子年纪太小。什么事也不懂。见人群乱了就站在路中间哭。眼看着牛就要把她的儿子撞死。那名少妇救儿心切。跳出来挡在儿子身前。伸手握住疯牛的两个触角。硬生生让疯牛再也无法前进一步。要知道。这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平时连只鸡也抓不住。可那天为了救儿子。体内产生一股强大的能量。竟把一头疯牛擒住。这股看不到摸不着的能量。就叫潜能。”
虽然。徐胜利太的这个故事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大家还是明白了潜能的意思。简而化之就是在危险发生的一瞬间干出平常干不出来的惊天之举来。李广不再郁闷。站起了身。道:“酒也喝过了。天也聊过了。徐兄弟还能赶路吗?”
“刚才睡了一觉。现在好多了。倒叫老将军见笑了!”徐胜利道。
“既然能赶路。咱们就回去。路途顺利的话。半个时辰便能到家。那时就可躺在热腾腾的榻上好好睡一觉!”李广道。
天不随人愿。路途并不像李广想的那样顺利。走了一刻多钟。路过霸亭。一队士兵提戟把他们六个人团团围了起来。带队的亭长显然是喝了酒的。坐在马上东倒西歪。不停的打嗝。每打一个嗝周围便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劣酒气味。
亭长持鞭指了指徐胜利等六人。醉斜着眼看了又看。见六人全是一副猎户的打扮。喝道:“你们几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年青的仆人已下了马。赔着笑脸道:“好人。好人。大人。我们一个个都是好人!”
“胡说八道!”亭长搂着马的脖子。若不是搂的紧。身体就从马上掉了下来。把头往前探。好似乌龟出壳。着:“好人?好人都在家睡觉呢。你们三更半夜的出来。非奸即盗!”
“大人也在三更半夜出来。莫非大人也是非奸即盗?”那年青仆人也不是个好惹的善茬。在李广门下呆的久了。骨子里都透着一骨傲气。反讥道。
“放屁。本老爷是维持一方治安的。深更半夜出来就是捉拿贼盗的。岂能与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相提并论?来人。把这几个人都给我们抓起来。等天明了再审。看看是何方来的贼盗!”亭长马鞭胡乱的在空中舞着。听到命令。众兵卒把围的圈子缩小几尺。另有几名兵卒钻入圈中。伸手就要去拉李广等人的马。
“你们敢!”年青的仆人拦在马前。挡住那几名兵卒的去路。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乃是前任的将军李……”他的话还没完。已被那名亭长打断。嘿嘿两声冷笑。道:“知道这是什么的方吗?这是霸陵别说一个前任的将军。就是现任的将军在夜里也不能通过!”
李广的脸黑的跟炭一样。没错。这是霸陵。朝廷上有规定。到了夜间一律人等不的通过。之所以有这样的规定。既是为了表示对安息在此的皇帝尊敬。也是为了防止心有不轨的人产生盗墓之心。可。规定是规定。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样的规定只对普通百姓有用。平时里。县令。县尉之流。深更半夜通过的比比皆是。如今却把他拦了下来。而且是当着老伙计灌强的面。以及徐兄弟。刘羽林。干孙女的面把他留了下来。这让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放?看到这样的情况。刘一手忍不住想亮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徐胜利的身份。但是被徐胜利阻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