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有也早死了。只有一个亲弟弟叫骆丑!”骆余善十分肯定的道。
“骆丑。骆甲。”徐胜利喃喃了两句。不明白闽越王骆郢的弟弟名叫骆丑。淮南王刘安为何对他说叫骆甲呢?莫非其中有什么阴谋?可。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一个假名字中能带有什么阴谋。正要开口跟骆余善说些什么。脑门灵光一现。全明白了过来。
这事一定是这样的!当初淮南王刘安给我讲的时候。一定是骆丑的名字到了嘴边却忘了究竟叫个什么。于是以甲代替。骆甲。骆甲!这个甲字再明白不过了。不正是路人甲。路人乙的意思吗?妈的。淮南王刘安的一时失忆。倒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老是骆甲骆甲的找寻。就是找到死也找不到这个人啊。也怪自己太笨。早问闽越王骆郢的弟弟不就的了?哪有这种麻烦!
徐胜利终于想通了这个关节。半天没有说话。骆余善道:
“哥哥。在想什么呢?”
“也没想什么?”徐胜利摇了摇头。笑道:“只是在想。反正淮南王让我找的是闽越王的弟弟。我又管他究竟是叫骆甲还是叫骆丑呢!一会去骆府。把王爷让我交给他的东西一交。任务也算完成了!”
“唉!”骆余善叹了一口气。眉头拧成了一块。
“兄弟怎么了。叹什么气啊!”徐胜利问道。
“我在想。整天在这个城里呆着。都快闷死了。好不容易碰到个哥哥。以为能在一起好好玩几天呢。没想到哥哥这就要走了!”
“妈的。跟个贾宝玉一样。搞的缠缠绵绵的。不。跟他娘的同性恋一样。莫非真是个兔儿爷?”徐胜利在心中暗骂。抬头又去打量骆余善。倒把骆余善看的不好意思。垂下了脑袋。
“哥哥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徐胜利干笑两声:“弟弟舍不的我。我又如何舍的了弟弟。一会去完骆府办完了事。便在这闽越王城中多陪弟弟几天。好好的玩上一玩!”
“真的?”骆余善抬起头。不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徐胜利笑道:“我还在想。等这里的事完了。带你去寿县玩几天呢!”
“好啊!”骆余善跳起来鼓掌道。由于动作过大。头上裹着的青巾丢落下来。露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骆余善显的有些慌张。连忙把头巾捡起。又重新裹回头上。这时他修长的脖子从高坚起的衣领中露了出来。徐胜利不由的傻了眼。
闽越的男人都断发纹身。此人却有一头乌亮的头发。只有一个可能。这不是个男的。也不是个兔儿爷。而是个女的。而且。刚刚。对方修长的脖子从衣领中露出来的时候。徐胜利也看的清清楚楚。没有喉节。
徐胜利有些无语。究竟是自己太过有魅丽还是最近命犯桃花。怎么才避开一个赵燕又来一个骆余善。而且自己刚刚还答应她要带她去寿县完。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咳咳!”徐胜利干咳了两声。装作没有发现对方女子身份的样子。道:“吃饭。吃饭。一会还指望弟弟带我去骆亲王府上呢。这酒咱就不喝了。免的喝多了误了正事!”
“嗯!”骆余善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空气开始浮燥。到处都是尴尬。帘布被风一吹。跳起动人的舞姿。顿时显的暧昧起来。
“也不知这个骆丑骆亲王人怎么样。见到他我该怎么办?”徐胜利努力的把话题转开。门外传来一声狗吠。叫的极其凄惨。好像被谁猛打了一棍。徐胜利感觉自己的声音就如那声狗叫。十分的不自然。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人很好。挺和蔼可亲的。你去就是了。不用怕!”骆余善把头抬了起来。努力把表情装的自然一些。可惜越是想把装的自然些。越是不自然。那模样就好像被抓个现行的小偷。极力否认自己偷过东西。
“你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徐胜利盯着骆余善道。直到把对方盯的再次低下头。
“一点也不熟。只是听人家都这样讲!”骆余善在此的无银三百两。极力的否认着。虽然否认的极其苍白无力。
饭吃的极其尴尬。沉默一会。徐胜利问一个问题。接着再次陷入沉默。一顿饭的时间。徐胜利不过问了几个问题。值的安慰的是从骆余善的嘴中基本上把骆丑的情况摸清。发现骆郢与骆丑的关系并不像淮南王说的那么坏。反而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不过这也没什么。天底下没有牢不可破的东西。他有把握逼的骆丑杀了骆郢。只是心中奇怪骆余善的身份。怀疑其不是个公主便是个郡主。
吃完饭。算了帐。骆余善在前边领路。徐胜利跟在左侧后半步的的方。被风一吹。尴尬全都散去。大街上人来人往。暧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人开始有说有笑。就像一对亲兄弟那样。或者说就像一对亲兄妹那样。往骆丑府走去!
“前边就是骆亲王府。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离骆府还有七八十步。骆余善停下了脚步。道。
“哦!你在哪住。我送送你吧!”徐胜利道。
“不用。我打小在这里长大。又走不丢。你送我。我还怕回来的时候你会摸不着骆亲王府在哪里。迷了路。那时。你听不懂我们的话。岂不是急的再次起了上吊的心?”
“哦!”徐胜利朝前走去。走了大约两三步。背后传来骆余善的声音:“哥哥!”
“怎么?”徐胜利回过头来!
“去咱们吃饭的那家洒店的路你还知道怎么走吗?”骆余善问道。
“知道!”徐胜利点了点头。
“那……明天我还在那里吃饭。你办完了事。去那里找我玩!”骆余善道。
“好的!”徐胜利转过头。往骆亲王府走去。一直没回头。背后如芒刺。他想那是因为有双眼睛在盯着的缘故。走到骆亲王府门前。他回头。想对骆余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再摆摆手。可惜。骆余善已不在那里站着。空空无一物。就像那里本没站过人。也没有一点曾站过人的痕迹。
“……”门口守着两个兵卒。似两只拦路的恶狗。对着徐胜利叽哩咕噜的一通乱吠。如果那些人说慢点。十个字里边徐胜利可能还能听懂一个字来。可是他们说的太快。徐胜利一个字没听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说的肯定是让他赶快离开之类的话语。徐胜利笑了笑。道:“请代为通传。就说淮南国的使者到了。”
守门的看来不懂汉语。仍在那里叽哩咕噜的喊着。徐胜利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打在那个说话人的脸上。一下子把那人打懵。另一个人则吓懵了。不知所谓的看着徐胜利。
“把这个。交给骆丑。然后找个会说人话的出来接我!明白吗?”徐胜利从怀里掏出淮南王刘安给他写的任命文书。递给一个兵卒。那个兵卒还被一巴掌扇懵在哪里。拿着文书不知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