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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1 / 2)

>    “给我说说,怎么才能把郡守地位置坐稳!”徐胜利道。

“首先得把太子杀了!然后把忠于多同地大臣一个个除去,为了斩草除根,那些凡是与多同沾亲带故的一并都得除去!哦,这里就有两个十分忠于多同地!”总管先指了蹲在地上的大臣的,指完后又想起里边还有一个大臣有一次见了自己连个招呼都不打,装作没看见。为这事他还曾经生了十数日的闷气,于是又指着那个大臣道:“还有他!”

先前被指认的两个大臣已被刘一手一矛一个刺死,那名大臣想骂两句:“老子什么时候忠于多同了!”可是转念又一想,自己若不忠于多同,怎会在多同手下为臣,也就没骂,长叹一口气,任由总管公报私仇。

“诛杀大臣这事不急着办,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控制夜郎的军权,不然你这个郡守之位永远也坐不稳。军营里边有亲信吗?”徐胜利道。

总管把自己所有认识的,并且平常关系不错的,又没有恩怨的仔仔细细过了一遍,道:“有!”

“那好!你先以多同的名义把我那一万兵马放入城内,控制住城里的形势。然后一步一步清除异己,我会在此多呆两日,等你有了势力,能够控制住夜郎,那时再走!”

“徐大人还要去何处?”总管问道。

“这是你能知道的事吗?”徐胜利翻着白眼,怪问一声。总管马上把脑袋低下,沉默一会又道:“两日时间太少,大人这一走,只怕小的无法控制住夜郎的局势!”

“只是我走!他会带着一万兵马在此助你控制住整个夜郎!”徐胜利站起身,叫道:“刘一手,过来见见夜郎的新任郡守!今后,你就留在此处,任个都尉,帮助新任郡守管理夜郎。”

“大人!”刘一手没想到徐胜利竟把自己留在了夜郎,正要说些什么,徐胜利使了个眼色,他只得闭上嘴巴。

“有刘大人相助,小的更是如此添翼,夜郎很快便会安定下来!”总管拱了拱手笑道:“那些周边的小国可否纳入夜郎郡的管辖之内?”

“只有你有本事,一切就看你的了!”徐胜利的。

“小的明白,等夜郎局势稳定下来,便着手把他们全部纳入大汉版图。”总管道。

徐胜利点了点头,把刘一手拉到一旁,道:“留你在此,是有大用处的。其一,帮着把夜郎真正变成大汉的一个郡。其二,给我盯着他,那人也不是一只好鸟!”

“下臣明白,可……”

“别说了,我主意已定,就这样吧!你这就跟他前去把咱们的人马先调入城内,记住一定得把夜郎的兵权握在手中,千万不能落在别人的手中,明白吗?”

“明白!”刘一手点了点头,朝总管招了招手,那名总管屁颠屁颠的赶了过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个人的救援

南越王赵孤独的坐在宗庙里,叉着两条腿,呈簸箕状。大殿里的四扇门以及十八个窗户全部打开,可空气里还是充满檀香味,缭绕的烟雾熏得他有些睁不开眼,只能半眯,双目含泪的看着宗庙正壁悬挂的那张耄耋老人绣像。

老头的前额向外突出,头上光突突的没有一根头发,慈眉善目,嘴角挂着微笑。手里边拄着一根盘龙拐杖,上边挂着一个葫芦另有两只仙桃,旁边立着一棵虬枝盘绕的松柏,身后有几只仙鹤自由的翱翔。

画像下,摆着三牲以及各种的瓜果供品。

赵已在这里辟谷了三天,对着画像上的老头也看了三天,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能挽救南越之危。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对画像上貌似仙翁的老头述说所面临的困境,只是老头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画像上的老头是他的爷爷赵佗,之所以宗庙里只有赵佗的画像而无赵他爹的画像,是因为这家伙太能活了,一直活到一百零八岁才死去,而太子以及太子的弟弟们都没活过他,所以赵才以嫡长孙的身份继任南越的王位。

辟谷的三天,赵记起许多的往事。

他想起,八岁那年,总看到爹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喝酒,然后仰望天空长叹一声。这样的事几乎天天有,除了某夜风刮的特别厉害或者雨下的特别大,才不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有几次,在经过父亲寝宫时,还总听到父亲与母亲窃窃私语,嘴里边偶尔嘣出那个老不死的,然后是母亲轻轻的一声嘘。

那时。他不能理解父亲为何总是那样忧愁。嘴里边提到的老不死又是谁。辟谷地三天他突然想通了,这个老不死说地就是画像上的爷爷赵佗,父亲所以忧愁是因为当了三十年的太子始终无法继任王位。

“当大王有什么好的!每天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让你拿主意,而你拿了主意之后又总是担心自己拿的主意是否正确!还是当太子好,当太子无忧无虑,日子过得挺舒服。”赵在心中暗叹一声,接着又想起在他九岁那年时,爹爹脸上的忧伤突然不见了,不过换之而来的是一天到晚黑着脸,就像谁欠了他三百两黄金一样。

与黑着的脸比起来。赵还是比较喜欢忧伤时候的父亲。忧伤时地父亲。见到他之后还会强颜欢笑一下,抱起他用胡子扎他地脸,逗得他咯咯之乐。黑着脸的父亲完全变了样,见到他就跟没见到一样,也不再抱起他用胡子逗他玩,他不喜欢这样被忽视的感觉。

那一年。不光父亲的脸黑了起来,家里边的门客仆人们也把脸黑了起来。时常看到同样黑着脸带剑披甲的人在三更半夜来到家里,然后见到父亲与他们钻进一间屋了里嘀嘀咕咕没完。有时候,他睡了一觉醒来,那间屋子里地蜡烛还没熄,他以为这些人会一直在那间屋子里嘀嘀咕咕没完,可每天早上起来经过那间房子时,那间屋子已空了。

赵在那年时常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睡觉也常做噩梦。噩梦到情景大致相同,梦到自己在一个黑乎乎地屋子里,父亲不见了。母亲不见了。家里的仆人门客也都不见了。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四周一团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很害怕,又哭又喊,可没有一个人理他。

有一天,家里突然冲进来许多全副武装的人,面目狰狞,大声斥喝,吓得那些仆人们全都蹲在墙角瑟瑟发抖。他被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人抱起,这个大胡子他不认识,于是又哭又踢,可那个大胡子一点也不生气,甚至他用两只手狠狠拽下他一把胡子也不生气,只是咧着嘴倒抽了两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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