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逢场作戏,我并不介意他和别的女人有肉体上的关系。”
“啊!他就像那价值规律,无论你怎么震荡,也永远围绕在他身旁。”我夸张的说。
“小样儿!你以为就你学过经济学原理啊!”希君歪着头看我,“希望刘征不要辱没了我对他的期望,早点放下,千万别为了我去纠缠你。”
“已经纠缠了!”我愤愤的丢下筷子,做愁苦状,“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拿我撒气怎么办?”
“放心,新劳动法出来了,他不能随便开除你。”
“可万一他刁难我呢?给我工作上找茬呢?”
“小淳,你又来了。又开始杞人忧天了。刘正好像不是你直系领导吧?他不直接给你派任务的话怎么能找你的茬,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吧!”
我笑笑,不再说下去。
吃完饭希君送我回家。三月的北京气温回暖,车里空调吹的人有点热。我稍微打开一点窗户,让风吹进来。
“凉快!”希君笑着说,“还是你最了解我,我刚想开窗呢!”
“小淳。”
“嗯?”
“风吹着你头发的样子真漂亮。”
“呃。大美女你就别挤兑我了成吗?”我好笑的摇摇头。
“说真的,你真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温婉可爱,内敛里面有点倔强的样子,很吸引人的。大学没多久程立刚把你把走的那会儿,你不知道学校里多少男生暗自伤心呢。”
“说我,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上大学的时候全校那么多界的校花,大概也就你收到过血书,还被人当街下跪过吧!红颜祸水这个词就是为你发明的。”
“算了算了不和你闹了,南城小业主,你家到了。”
挥别了希君,我走进家门却不想动了。
忙碌的两周,似乎做了很多自从和舒郅恺有染以后就撂下的工作。没有男人的生活,其实好像也并不那么难挨。
希君和姜华,是不是就好像舒郅恺和肖鄢琰,即使彼此偶有“意外”,却会没有悬念的回到彼此身边。那么,作为“意外”的我,退出历史舞台以后,是不是也应该快快回到自己的“价值规律”身边?
如果,程立可以原谅我的话。
没想到的是,程立还没有回国,我以为不会再相见的舒郅恺却再一次出现了。
周六下午,我正一边帮佟羽佳更新BLOG,一边和MSN上面的王晓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一些旧八卦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他。
“我一会儿过来,大概7点左右。”他说。
“吃完饭过来还是……?”
“我上完一个电台的节目以后过来。”他说,“你等不及可以先听FM976解渴。”声音里带着点笑意,看来心情不错。
“要过来吃饭吗?”
“有我的份吗?”
“有菜,不过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你随便做,我什么都吃的,你别搞的太复杂了,能干的小媳妇。”那边说。
晚上7点半,FM976的节目结束半小时以后,门铃准时响起。
舒郅恺站在猫眼前似笑非笑的看着门这边的我,穿着黑色DiorHomme的黑色休闲西服和衬衣,把玩着手上硕大的墨镜。
照理说DiorHomme的衣服只有极瘦的男人才能穿出味道,没想到舒郅恺不算瘦弱的身材穿了也算好看。所以说男人,身高真的是非常重要。
他进门,然后大声说:“好香,你做了什么?”
我烙了饼,煮了一锅粥,炒了一些蔬菜。肉饼是来了北京以后我唯一心仪的北方点心,所以下定决心要学会,以后天寒地冻的时候就不用顶着严寒出门解馋了。
“随便弄的,你大概吃不惯。”我端出晚餐。
“你居然会烙饼?”他睁大眼睛看着桌上的盘子,“我好久没有吃过烙饼了!小时候我妈总做,现在在北京我也没时间回家去,每周打电话已经是极限了。”
“你真是个宝藏,”他突然搂住我的肩膀,“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的?”
我扭头看他的侧脸,他眼睛里居然充满兴奋如孩子般的快乐光芒。
“你们平时都吃什么?”看他吃得不亦乐乎,我随口问。
“大部分时候是盒饭。我们宣传期的时候跑通告一个接一个,有时候只能把快餐拿到车上解决。所以每当宣传期我总是看到盒饭就想吐。”
“粉丝不是会送吃的吗?”
“会啊,有送吃的,牛肉干巧克力什么的公司不许吃,每次都便宜了助理他们。以前也有煲的汤什么的,当面送的有时候凉了还是要喝,不喝怕影响粉丝的情绪。你也知道我们的粉丝多厉害了。不过自从上次佟羽佳的助理喝了下迷药的汤以后公司就规定不许吃粉丝送的没封口的食品了。”他喝了一口大粥,结果被烫的满脸通红。
“你这样真不像大明星。”我好笑的递过一杯水。
“明星是什么呢?其实都是孙子。”他苦笑,“在公司面前装孙子,在记者面前装孙子,在自己的粉丝面前还是要装孙子。个个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哪天卯起来整我们,我们还不是一点脾气没有。这个粥好香,好久没喝到这么香的粥了,炒的油菜也很好。”他伸手捏过来我的脸,“你手真巧,我住的地方从不开伙。”
“你们……都在外面吃吧。”我说。
“我们都忙,回去也没人乐意做。”他迟疑了一下说。
我们俩,一对偷偷摸摸的情人,讨论起不在场的原配,气氛好像很奇怪。
“你们……上次的事情算过去了?”我尴尬的转了个话题,对于舒郅恺来说,大约仍然是个难接的题。
“恩。”他看着我住口,显然不想说下去。他的欲言又止却让我好奇心无限膨胀。
“居峥和谢品严这几天都没有任何新闻,照理说应该有后续报道才对,但是什么都没有。”
“老汪亲自押他们去‘疗养’了。”他面无表情的说。“过两个月回来。公司有专人看着。”
“疗养”顾名思义,就是去勒戒的意思。去哪里疗养我倒没兴趣知道,我感兴趣的是SPOT怎么压下新闻,怎么居然能让公安出具居谢二人没有吸毒的证据。
“他们那天没有吸?聚众吸应该要判刑,至少是拘役。为什么?”
舒郅恺又一次苦笑:“你真那么想知道?”
我点点头。
他的唇突然覆上我的,细密的吻顿时让我透不过气来:“想知道是吗?我待会儿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