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过门槛,屋内一片寂静,窗户紧紧关着,日头照不进来,里面的人也看不见外面。
裴玉婵下意识找寻裴寂之的身影,窗下的榻上放着他未读完的书。
她轻轻地唤了一句:“兄长。”
裴玉婵的脚步很轻,仿佛怕惊动什么。
她在屋中东张西望,就是找不到裴寂之,难不成兄长不在房中?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让裴玉婵竖起了耳朵,回过头,裴寂之站在他身后。
他长身玉立,面sE红润,不像是身子不舒服。
裴玉婵有些惊讶,“兄长,你……”她想问你是从哪里来的,方才怎么没有见到你。
裴寂之不答他的话,面sE很冷,不知是不是裴玉婵的错觉,他似乎有些生气。
他道:“婵儿从哪里来?”
这话问得也怪,今日是父亲寿辰,在海棠阁宴饮,全府上下谁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毕竟是要求人,裴玉婵乖乖答:“从海棠阁来。”
N水滴滴答答流到小腹,x前全Sh了,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说闲话,她拽着裴寂之的袖子,眨眨眼,那意思十分明显。
裴寂之置若罔闻,继续问:“见了谁?”
裴玉婵急,再急也没有用,
她不解道:“自然是见了姚子山,还是兄长你对我说要在父亲的寿宴上见他。今日你为何没去,我瞧你不像是身子不好。”
“为何不去?”裴寂之冷笑一声,“我去做什么,看你和姚子山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吗?”
一席话叫裴玉婵m0不着头脑,她仰着面,瞪着杏眸,“我与姚子山今日才说了几句话,何来的郎情妾意,兄长说话未免太过侮辱人!”
裴玉婵此刻开始怀疑,兄长确实是病了。不然也不会说这么一番胡言乱语。
话头到这里止住了,裴寂之没有反驳,而是道:“那么婵儿来找我做什么?”
找他做什么,当然是治病……
裴玉婵话到口中说不出来,回回找他都是要治病,就没有别的事了,难怪兄长会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下软了X子,去搂裴寂之的腰,闻见他身上的松香味,顿觉安心不少。
裴玉婵做出可怜的姿态,“兄长,婵儿又发病了,真的好难受。”
浓郁的蔷薇香气弥漫在二人周围,裴寂之意识到了不对劲,“婵儿,你熏了何香?”
白皙的脸庞染上胭脂红,裴玉婵的眸光都迷离了,只觉兄长真好看,身上还香香的。
她答道:“蔷薇水。”
接着压低声音,“不过掌柜的说这不是普通的蔷薇水,是夫妻行房助兴用的。”
助兴,说白了就是cUIq1NG。
她在身上洒了cUIq1NG的水,而且竟然穿着这件衣服去见了姚子山。
裴寂之心中燃起一从无名火,还没发作,裴玉婵道:“不过这是柳枝洒的,她不知道这个东西不能乱用。”
两句话又让裴寂之的气消了。
裴玉婵缠着他撒娇,“兄长,求求你,帮我治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若无骨似的,真正的活sE生香,媚眼如丝。
衣衫一件件解开,只是看着她身上被N水淋得Sh漉漉的,裴寂之已经有了反应。
那蔷薇水大概真的cUIq1NG,裴寂之捉着裴玉婵的手腕,天旋地转间将她压在身下。
第二次躺在兄长的榻上,裴玉婵理智尚在,“不要,这样会弄脏兄长的床榻。”
“不怕,”裴寂之低声说,“脏了丢掉便是。”
说完他便以舌抵住裴玉婵的rT0u,用舌尖一遍遍T1aN,绕着N尖打转。
裴玉婵挺着x脯,想再凑近点,把N头全部送到他口中。
她的身子如玉般温润,是暖的,裴寂之一口一口吃出啧啧的声音,裴玉婵也不羞了。
N水流到肚脐上,痒痒的,隔着肚皮,N水的温热仿佛传到里面,一阵热流顺着小腹往下淌,裴玉婵不由地战栗,夹紧腿想获得快感。
裴寂之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用膝盖顶着裴玉婵的腿心。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玉婵两手攥着身下的锦被,咬着唇不发出让人面红的声音,大半个x脯的N水被兄长尽数T1aN掉了,她感受到腿心若有似无的接触。
裴寂之故意磨着她,用膝盖为她疏解,时而收回,时而供她主动地磨。
腿心一阵cHa0意,是亵KSh了,她腿心的水沾Sh的。
裴寂之低着头不停地吃N,胯间ROuBanG挺立,直直地打在裴玉婵的小腹上。
y热的东西存在感十足,裴玉婵伸手去m0,下一刻被吓得收回手,“呀。”
她顿时明白那玩意是什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偏过头,眼珠骨碌碌地转。
裴寂之不会轻易放过她,他抬起头,抓着裴玉婵的手m0过去,还要故意问:“婵儿m0到了是吗?”
裴玉婵怯怯地应:“嗯。”
美丽的身T,nZI白生生的,她毫不介意地全给裴寂之看,给他吃。
裴玉婵身上带着蔷薇香气,浅浅的,足够惑人心神,和书中的妖JiNg别无二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上还残留着方才的余温,裴玉婵望着望着裴寂之,忽然道:“兄长,不如我们试试柳大夫说的法子吧。”
前几夜她辗转反侧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可行。一来兄长容貌昳丽,她确实喜欢。二来听说男子那里大一些才能让nV子舒服,虽然只是匆匆一m0,但是m0得出来兄长那里尺寸可观。
最重要的是,要她找别人她也不愿意呀,还不如和兄长,至少兄长疼她。
她怕裴寂之拒绝,一脸期待地看他,万一真的有用呢?
裴寂之仔细地打量着裴玉婵,她朱红的唇,秀丽的眉,杏似的眼,没有一处不好看。
捏着裴玉婵的下巴,他最后问她:“婵儿当真这么决定了吗?”
她眼巴巴地望着他,眼睛发亮,活像小狗,“决定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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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一定orz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玉婵在裴寂之面前只是胆子比从前大了些,真让她做又扭扭捏捏起来。
她耳朵红到要滴血,目不转睛地盯着裴寂之,狡黠的,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裴寂之的手在她的肚脐旁打了个转,缓缓地往下摸,像蛇爬过去似的,惹得她身子一抖。
他按住了她抖动的腰肢,细细一把,再一次问她:“婵儿真的决定了吗?”
裴寂之连续问了两次,不知是怕她反悔还是为将要发生的大逆不道的行径做开脱。
温热的手心覆在裴玉婵的小腹上,明明他也是想要的,却非要反复地问。
她挠了一下他的手心,见他皱眉觉得好玩,触及他的目光时,裴玉婵连忙止住微扬的唇角,眼尾带着钩子,轻声道:“兄长想要反悔吗?”
裴寂之从来不排斥为她治病,何来反悔这一说,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裴寂之没有搭话。
他指尖一勾,解开了裴玉婵里裤上的系带。
牙色绸缎制成的里裤,上好的料子,摸着滑腻舒适,不如她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奶水汩汩地往外流,流到胸脯上,再顺着胸脯淌到床榻上,谁也顾不得。
蔷薇水的香气混着奶水的香气,甜腻腻的,催情效果更好了。
裴玉婵感觉呼吸停滞住,她的眼睛黏在了裴寂之的手上,眼睁睁看着他剥掉她的里裤。
锦帘遮住榻上春光,也遮住明亮亮的日头,帘里是昏暗的,像日落后,又似天亮前。
这不算白日宣淫吧,裴玉婵掩耳盗铃般想。
她太紧张了,紧张到没有发觉裴寂之的手在发抖。他胯下的东西涨到生疼,妹妹就在他的身下,哪里还能真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里裤上带着裴玉婵的体温,裴寂之一点点地褪下去,指尖有意或者是无意碰到了她嫩白的腿肉,引得她颤抖不止。
裴玉婵的身子她敏感了,她未经人事,又年轻,理智轻易就能被挑拨到分崩离析。
“兄长……”
这时里裤快要完全褪下了,裴寂之手上不停,“怎么了?”声音因情欲而变得喑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裤被裴寂之仔细地迭好,放在了床尾,他的神情十分认真,像在看账本,或者读书,实则手中却是裴玉婵的贴身衣物。
裴玉婵浑身上下没有了任何遮挡,她一双腿因紧张而合着,然而并不能挡住腿心的春色。
腿心中毛发稀疏,下面蚌肉似的有细细的一条缝水光淋漓的,勾着人想好好探究一番其中的秘境。
裴寂之正看着那处,这个地方除了儿时照顾她的阿婆还有娘亲,没有旁人看过,更别说让男人看。
不知哪里生出了胆子,裴玉婵伸出胳膊捂住他的眼睛,气鼓鼓道:“不许看了。”
裴寂之唇角微勾,“好,不看。”
说着反而握住裴玉婵的手,覆下身子压着她交吻。
裴寂之的衣衫也是上好锦缎制成,他丝毫不在乎奶水会浸湿衣服,将裴玉婵压在身下,与她十指相扣。
裴玉婵的身子敏感,奶头在蹭到裴寂之衣衫的那一刻,奶水一股股地喷出来,她的舌尖被裴寂之含着,想叫也无处使劲,咿咿呀呀地呜咽着。
他的吻温柔中带着急切,像要把裴玉婵吞吃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昔日里淡漠而只可远观的兄长压在自己身上索取,裴玉婵心中升起隐秘的快感。
这样的兄长只有她能看见。
他身下的东西实在太有分量,隐隐约约顶着裴玉婵的小腹,下面淫水横流,花穴微微开了个小口,翕张间等待着有东西能堵住,好叫她不要再流水。
裴玉婵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承受着裴寂之的吻,腰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转而又让他制住了。
分开时裴玉婵似依依不舍,她面容艳丽,唇红眸亮,真像是吸取男人精气的女妖怪。
裴寂之摩挲着她的唇瓣,捧着她的脸,问她:“舒服吗?”
裴玉婵忙不迭点头,舒服,简直比柳枝为她捏肩捶背还要舒服。
她听见裴寂之轻笑一声,极勾人的。
裴玉婵想,兄长才是妖精吧。
脱去外衫,里衣,露出精壮的男子身躯,腹前肌肉明显,如丛林中蓄势待发的老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玉婵暗叹,平日里看不出兄长居然如此之……
继续脱衣服,一根粗长泛着水光的东西一下弹了出来,裴玉婵眼睛都睁大了。
铁棍似的,顶端微翘,吐着水,隐隐看得见上面的青筋,不像春宫图里那些男人的那样蠢笨、丑陋。
这便是兄长的鸡巴。
好长一根,她默默地想,这玩意真的能插进她的穴吗?沐浴时她悄悄摸过的,窄窄的,一根手指都费力。
当着裴玉婵的面,裴寂之撸了两下他的肉棒,喉中溢出低低的喘息,明显是情动了。
她的神情裴寂之尽收眼底,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思索,问她:“怕吗?”
裴玉婵想了想,道:“不怕,只是兄长的太粗了些,会不会把婵儿插坏?”
她用最天真的语气说出了最淫荡的话。
春宫图上就是,男子用鸡巴插进女子的穴里,一进一出间两人登上极乐,可极乐的前提是能插得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又硬了两分,裴寂之神情冷静道:“自然不会,兄长哪里舍得将婵儿插坏。”
接着他又压了下来,这次不仅是吻她,还将肉棒碾在裴玉婵娇嫩的穴上,将将碰上去,一道清澈的水柱喷涌而出。
还没有插进去裴玉婵已经去了一次。
裴玉婵呆愣愣的,尚未回过神来,她沉浸在了灭顶的快感中。
随后她主动搂着裴寂之的脖颈往他怀里凑,声音很小,颤抖着的,“好舒服,兄长,怎么会这么舒服。”
“兄长会让你更舒服。”
裴寂之继续磨着她的穴,上下间磨出一条开口的缝,肉棒上是裴玉婵的水,也有他的水。
一来一去间两人身下有了羞人的水声,黏黏糊糊的。
粉嫩的穴碾成了深红色,阴皋、耻毛上都覆满了淫水,裴玉婵半推半就地推着裴寂之的小腹,手中肌肉紧实,她忍不住摸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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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之伏在裴玉婵的胸脯前喝着奶水,身下不停,铁杵似的肉棒一遍遍捣弄着最软烂的花心。
奶水不可避免地喷溅到他的胸膛、腹上,而他只在乎身下的人是否快乐。
清冷的裴家大公子正在榻上与亲妹妹做着有违人伦的事。
在寂静中,裴玉婵听见他吞咽奶水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好像永远也喝不够。
裴玉婵听人说男女间的情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不可强求,可是无人告诉过她,这件事情居然如此让人舒服。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到了裴寂之劲瘦的腰间,他捣弄得更顺畅了,肉棒磨穴的滑腻水声一刻不停,阴蒂磨到红肿,一粒红豆似的。
花穴的缝愈来愈大,到最后裴玉婵甚至感觉到了棒身侵入,像是她主动吸进去的。
她思绪飘飘然,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兄长,好硬,是不是快要插进来了?”
龟头不时的打在裴玉婵的小腹上,在她小腹间划出一道道水渍,裴寂之自然也是极快活的,他眯着眸子,身下的裴玉婵媚态天成,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狐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快些插进热乎乎的穴心,但是不行,还未到时候,裴寂之问她:“想让兄长快些插进去,婵儿这么馋吗?”
裴玉婵媚眼如丝,脸上有一丝羞赧,这么说显得是她馋急了一般,转念一想,她与兄长如今已是坦诚相待,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她诚实道:“因为婵儿觉得插进来会更舒服。”
听了她的话裴寂之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果然是孩子心性。
鼻尖相抵,近到看得清彼此眸中的自己,他声音温柔,“兄长一定会让婵儿舒服的。”舒服到她离不开他,掰开穴,日日求着他肏。
他口中残留着奶香,因此道:“婵儿可知你的奶水是何味道?”
裴寂之不再磨裴玉婵的穴,使她不上不下地吊着,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不知道。”她只想让兄长快些肏她。
两人离得更近了,唇与唇间没有半分距离,裴寂之低低道:“很甜,婵儿也该尝一尝。”
甜丝丝的味道顺着涎水相交到了裴玉婵口中,兄长所说确是真话,浓郁的乳香带着一点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曾想过未生孩子便有了奶水,要靠兄长喝下去为她治病,如今她自己也尝了自己奶水的味道。
多么荒唐。
裴玉婵沉溺在了兄长的吻中,花穴上抵着的肉棒大了许多,也硬了许多,她唇边泄出一句娇语:“唔……想要……”
想要什么,她没有说明白。无妨,不说明白裴寂之也懂。
挺着腰一边交吻一边蹭穴,肉穴嫩红,柔软的触感引着裴寂之插进去。
裴玉婵在裴寂之的吻中逐渐地化成了一滩水,身上过于地烫了,皆因动了情。
怕她疼,所以裴寂之用了温水煮蛙之法,他不急着插进去,缓缓地磨,一点点磨开穴,感受到了其中缝隙越来越大,顶端的头终于插进去了一些。
裴玉婵极其敏感,她忽然皱起了眉,对于裴寂之的侵入她本能地逃离,“兄长,难受。”
也不是疼,像是隔着袜子有粒石子在作祟,让人隐隐的难受。
终究要过了这道坎,裴寂之温柔地哄她,“兄长轻一些,不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穴窄而紧,一个小小的口而已,却要吞下去那么粗长的东西。
裴玉婵的穴像泉眼,咕嘟咕嘟不停地冒水,裴寂之按着她的腰不叫她乱动,一点点进去。
他越往里面进,裴玉婵的眉就皱得越近,好撑好胀,她玉似的手抓住裴寂之的胳膊,道:“兄长,要吃不进去了。”
含得太紧了,裴寂之险些泄出来,他呼吸微重,完全由情欲支配了,“婵儿吃得进去。”
裴玉婵呼吸一滞,他果然整根插了进来,唯一的感受便是酸、胀。
他没有急着动,反而低下头轻轻地吻她的额头,脸颊和唇,雪花落下般轻盈,他在安抚她。
安抚过后便是无休止的情事。
起先裴寂之慢慢地在穴中抽插,里面太窄,只能一下一下慢慢地动。
逐渐的,裴玉婵习惯了被填满的感觉,穴里一处肉璧猝不及防地被戳弄到,她再也无法控制,娇吟溢出唇边,听了要羞死了,裴玉婵连忙捂住口唇。
裴寂之喜欢她在榻上的呻吟,见裴玉婵适应了,便有意快了一些,他眸含笑意,牵着她的手放下来,“兄长喜欢听婵儿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酸胀感转为快感,因为裴寂之一直顶着她那处肉撞,撞得身下水流不止。
裴玉婵逐渐领略到了其中意趣,明白了为何那么多人痴迷于情事。
兄长太坏了一些,起初还晓得慢慢的,后来却整根拔出去,又整根插入。
他故意留着顶端在里面,裴玉婵穴里如蚂蚁啃食般瘙痒,恨不得兄长立即插进去狠狠地捣上几下,她秀眉蹙着,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兄长……”
分明看懂了,还要装作不懂,问:“婵儿想要什么,说出来兄长便给你。”
裴玉婵心急如焚,也不做扭捏姿态,声音轻却足够让裴寂之听清,“婵儿想让兄长插进来,用力地肏婵儿的穴。”
话音将落,裴寂之也不再忍耐,一下插了进去。
他大开大合地肏着妹妹,肉棒裹满了裴玉婵穴中的水,身体交合的声音啪啪作响。
裴玉婵则是用力地攀在兄长的肩上,在他耳旁娇娇地喘,“好喜欢兄长,兄长的鸡巴肏得婵儿好舒服。”
对于床事,她仿佛是无师自通,净说一些乱人心神的话撩拨裴寂之,尤其是她说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兄长失了心神,三魂七魄都在她身上,裴玉婵自然是愈发恃宠而骄。
她呵气如兰,两句话落在裴寂之耳中,甚至学会了夹紧穴,小嘴似的含住他的肉棒。
“原来婵儿这么淫荡,竟学会了向兄长发骚。”
市井泼皮嘴里的淫话到了裴寂之的口中变了一番意思,他面目清冷,裴玉婵明白,不过是强撑罢了。她继续在他耳旁道:“婵儿只对兄长淫荡,只对兄长发骚。”
兄长说他发骚,她也认了,可是兄长此时何尝不是理智尽失呢。
他肏得一下比一下重,快撞进裴玉婵的宫口里,忽听得他闷哼一声,快感堆积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