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有些事情恐怕对你来说那都是空气。”朱佑樘酸溜溜地丢下一句话就晃荡回去了。剩下雨化田在原地,看着朱佑樘远去的背影,眉头微皱,看来朱佑樘是话里有话。只是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笛子家里停电,于是笛子只好出去晃荡了,看了陈坤小哥的画皮二。噗哈哈哈哈……
明天笛子就要去奶茶店打工了,可能会变成深夜更文党,大家若是不能熬夜就第二天起早看吧。=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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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信或不信 。。。
朱呈蔚来信这事儿被朱佑樘知道后,这哥们很果断扔下了一句,“朱呈蔚这信真来事儿。”
朱钦刚好在吃糕点,不小心就噎了一下,咳嗽个不停。顾少棠在旁边看着,不断摇头,看着朱钦的眼神满满都是怜悯,这货真的能练武么?
雨化田倒是很镇定,好像这是他意料之中似的。
“雨督主。”朱佑樘把那一堆信一股脑儿扔在了桌上,“你可有什么高见没有?”
雨化田笑着环视屋里一周,不轻不重地说,“这就要看小王爷的意思了。”
朱钦莫名其妙被点名,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不过看见朱佑樘那犀利的眼神,咕咚一声那糕点就下去了,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这信确是我爹寄来的,太子请看——”
朱钦拿着信封示意朱佑樘仔细看着,朱佑樘眯着眼睛看着朱钦能搞出什么名堂来。只见朱钦很干脆地就把信封给撕了,然后抖抖抖,大理石地面上就多出了几粒砂石。
“太子爷看见了。太子爷怎么说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这种沙子想必不会不认识吧?”朱钦收了信封,轻轻将那几颗沙子放在手上,递到了朱佑樘眼前。
朱佑樘瞄了一眼,冷冷道,“是大漠的沙子。你爹率重兵驻守在关外是本太子早已知道的事情。”
“是的,太子爷,重兵的确驻守在关外,但是太子爷您不妨派人去打探一下,鞑靼王和我爹的营帐究竟在哪儿?”朱钦笑得很神秘。
朱佑樘沉默了一会儿,“我中原武林奇人众多,也有不少是效忠于朝廷的,想来你爹和那鞑靼王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在那重兵营帐四周,并未寻到你爹和鞑靼王的大营。”
“这就是了。”朱钦笑得越加欠抽,“可是这几粒沙子却能告诉我,我爹到底在哪儿。”
朱佑樘听了这话,一双眼死死盯着朱钦,又是笑又是怒,“那么……你说说,本太子为何就要听你的话?”
雨化田听到这里也有些意外,朱钦竟能这么容易就出卖老爹?于是插嘴,“是啊,小王爷你可别忘了,那可是你的生身父亲。”
朱钦沉默了一会儿,将手上的沙子放在朱佑樘手边的茶几上,“这几粒沙子看起来与关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实则大不相同。第一,这几粒沙子刚从信封中掉出来时,有些是黏在一起的,这说明,这几粒沙子的出处是一个相对潮湿的地方,比如,沙漠中的盆地。第二,这几粒沙子比之关外久经风蚀的沙子来说 ,略显大而有棱角,说明那是个背风的地方。背风的盆地在沙漠中并不多见,相信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至于太子信不信我——”
朱钦双手背在身后,缓缓站起,“我自小丧母,爹对于我来说就是个摆设,当年郊游,我被弟弟推入河中大呼救命之时,是他将我无视了。最后……是我的奶娘的丈夫将我救起。然而他自己却被洪流冲走。”
“他自当知道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不信任他,他照样也不信任我。即使我今日投靠了他,日后对我百般监视怀疑的也会是他,必要时,甚至会除掉我。”
朱佑樘歪着脑袋看他,轻飘飘地说,“可是本太子也有可能对你百般监视怀疑,甚至除掉你。”
“哈哈哈哈……”朱钦仰天大笑了几声,“就算是这样,与其死在自己父亲手里,还留下一个千古骂名,倒不如死在太子爷手里,起码死得干净。”语毕,朱钦躬身告退。
顾少棠看着朱钦远去的身影,突然觉得,这人也并不是那么废柴。
而雨化田则是看着朱佑樘手边的那几粒沙子,若有所思。
大漠的深夜里温度出奇得低,素慧容忍着寒冷摸到了庆亲王的老营边。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要找件衣服穿,否则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正在这时,一名宫女捧着水果从不远处经过。素慧容眼珠一转,随即抛出一道金蚕丝,果断将那宫女解决了,拖到无人处。
素慧容快速将自己的衣服与那宫女的衣服换了过来,整理好行头,又将那宫女的尸体草草用黄沙埋了,便拖着水果盘子快速回到原来的地方。
这下子难题倒是来了,朱呈蔚的老营到底是哪一个?
正这时,只见几位将军打扮得武士从不远处的一个营长中走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高兴。正在讨论着一些什么东西,像是粮草什么的……
难不成那就是朱呈蔚的大营?
素慧容决定先试探试探,捧着水果来到了大营门口,对着守卫微微一笑,“几位大哥要不要也来点水果解解渴?”
几位守卫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王爷还在里面等着吃水果呢,我们怎么敢吃了王爷的东西。”
素慧容听了,笑得很从容,“没事,我下次来一定多带些给几位守卫兄弟吃,你们实在是辛苦了。”
又与几个守卫客气了一阵,素慧容便捧着水果盘进去。
庆亲王正在与鞑靼王商量些什么,见到了素慧容,一时还认不出来,只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素慧容压低了声调弱弱地问,“王爷,听守卫大哥说前日里刚抓来的那名女犯人近日嚷着要喝水,不太老实,可怎么办好?”
庆亲王愣了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去,你去告诉那些守卫,好生伺候着,别让她轻易死喽,这可是咱们现在手里的唯一砝码。对了,她不是被泡在水牢里么?怎么?还没水喝?哈哈哈哈……”
“是,王爷。奴婢告退。”素慧容弓着身子退了出来。
水牢?素慧容登下就黑了脸,她在东厂见过被关在水牢的囚犯,那真是生不如死。何况,凌雁秋的伤口还没愈合!想到这儿,素慧容的面色更加难看了,直奔水牢而去。
这时的凌雁秋已经苏醒,只是强忍着右手传来的痛楚,也有几次昏了过去。她看着上面的守卫,真是恨呐。自己什么时候,连自己守卫都摆平不了。
正当她愤恨之时,只见面前的守卫一阵闷哼,便倒在了自己眼前。凌雁秋抬眼一看,竟是赵怀安。
“你没死?”凌雁秋说不出自己这时心里的感受。
“我没死。”赵怀安一剑砍断了木桩,将浑身湿透肮脏不已的凌雁秋抱了上来。凌雁秋一开始还有些挣扎,随后也就乖乖躺在了赵怀安怀里。
赵怀安将凌雁秋用布条绑在了自己身上,当看见凌雁秋右手上的伤痕时,眼神一凌。
凌雁秋见了他那眼神,安慰说,“没事,这都是我自己弄的。”
赵怀安小心翼翼看了那切口,显然是素慧容的金蚕丝所造成。赵怀安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背着凌雁秋迅速逃了出去。
这笔账,他来日再细细跟素慧容算。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亲们砸块砖嘛……QAQ
一天一块笛子就会有动力了,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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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接招 。。。
素慧容赶到水牢门口时就感觉不对劲,走进去一看,果然,守卫已经横尸在水牢边,而水中没有一人。看来已经有人把凌雁秋救走了。
只是地上的水迹还没干,看来人还没有走远。素慧容也不多逗留,顺着水迹就追了出去。只是一到了外面就是沙漠,水迹在沙漠中根本就很难分辨,干得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