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输。
他的手快叫我爽死了,爽的再也跪不住,忘记怎么吃他的鸡巴,怎么堵住不争气的喘息,只能被掀翻在床上做一个神智不清被迫享受情乐的退化动物。
他也退化了,退化成一只离群的饿狼,手上或身下的动作不再是情事间的简单取悦,而是最原始野性的狩猎。
在他抓着我腿操进来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人类对于豺狼虎豹类未驯化大型食肉动物的原始恐惧。
我俩都抽着气,我抽着气喊着“嗯啊”,他抽着气低骂声“操”。
然后他开始操,就好像刚才骂得那声“操”只是在给我提个醒。
“乖乖好会舔,刚刚吸的哥好舒服。”
我在颠簸中稳住声问他。
“那怎么不让我继续吃?”
他顶的更狠了,我感觉内脏都在跟着颤。
“哥得让你更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确实舒服,舒服的魂都飘了,飘到半小时前的自己面前大声质问那个我是不是有病,喝点酒犯什么贱,招惹他干什么?
招惹他干我,把我的魂都操散。
我又陷入了亘古不变的矛盾里,肉体一边享受着做爱时身体上的舒适感,精神一边想要逃离他带给我那些我自认为无能承受的刺激。又或许我早该正视自己本身就是下贱皮子的设想,这一矛盾里的后者不过是我的心里暗示作祟,目的是让我爽的更加透彻罢了。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以及他盯住我的眼,但他的眼没什么好看的,里面是我的脸。不过只要我敢杀死羞耻心,用我的眼对上我的脸,他也会献上我勇气后的战果——一个男人久违的腼腆。换种说法,这是他在我们这场针锋对决感情里的甘拜下风。
但我没打算赢得这么狡诈,只好用一个吻做中场休息,他更加慷慨,还附赠了一个拥抱。于是这漫天的情里,悄悄溜进来一个爱来。
我突然有些悲伤,我们两个的爱或是情,不该是了无踪迹的。我臆想中的自己,该是惊天动地,我的爱也不能差劲,至少要震耳欲聋。可事实上,我们俩都是沉默的哑巴,我是不敢把爱说出口的胆小鬼,他是不会把痛分给我的自大精。
所以我们的感情明明坚牢可靠,却总看起来摇摇欲坠,若有一日倾塌,第一个砸死的一定是我这个哑巴。至于他,让他为自己的自强主义忏悔便已经是最惨痛的惩罚,因为他是个普通的会把一切扛在自己肩上的男人。
我的腿就被他扛在肩上,这样能进的更深。
确实深,快给我胃捅穿连火锅带酒都吐出来了。
他的头发一小时前被吹干,现在又被汗液淋了个透。我猜我更好不到哪去,气喘的吐息都快凝成雨,细细碎碎也淋湿了我。现在只差一声惊雷的乍响,我干枯的灵魂就可以安心升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我嗯嗯啊啊的叫,说太用力了。情也是爱也是,都别太用力了。
他装听不懂,就算听懂也慢不下来。
我又说如果今晚被你操死有幸上天堂,我不想看见太奶,我想看见莫奈。
但上帝容不下同性恋,我死个八百遍都别想见到莫奈。
他脑子里不知道哪根弦被我勾起来,一松手就想起对应的音律。
他说。
“你不是说天花板太空了,想画上《睡莲》吗?”
他是不是有病,做爱的时候提这个干什么。
“别画《睡莲》了,干脆贴面镜子。乖乖也看看自己被操时候的骚样儿,怎么样?”
我都要被他插断气了,还得分出神思考他讲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