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四看见远远的,姑娘从田埂上走过来。
他迎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姑娘涨红了脸:“龙四,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要干你!”
一拳打过去,姑娘躲闪不及,打在了面门上。龙四跨上前,抱住了她的腰,钻到了清纱帐里。一下子摔在苞米丛中,双跨了上去,狠命地骑在她身上。姑娘挣扎着,呼喊着,可是,完全无及于事。这里离村庄太远了,没有人能听到。
慢慢地她耗尽了力气,动弹不了了。
“龙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姑娘流着泪哀求。
龙四呵呵一笑,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就是姑娘要放弃抵抗的时候了,自己享受的时候也该到了。他摸着姑娘的脸,得意地笑着:“我想放过你,可是,你问问我的鸡巴答应不答应!”
在姑娘呜呜地哭声中,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了她的裤子,慢慢地玩弄着她的乳房,揉搓着她的阴部……
“我要你热起来,我可不吃凉东西。”他不怀好意地说。
…………
…………
在姑娘的呻吟声中,他感到了姑娘巨大的痛苦,也知道夹杂在这痛苦中的,还有那人生固有的欲望,他兴奋起来了……
…………
站起身来,他冷冷地抛下了一句话:“不许你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杀了你!”
三个月以后,在乡邻奇异的目光下,他们结婚了。人们都猜不透,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嫁给了一个混混?
这时,姑娘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一次狐朋狗友的聚会中,趁着醉意,龙四说出了奸污姑娘的经过,作为他炫耀胜利的资本。从此,姑娘在村子里就抬不起头来了。尖刻的人当着她的面说:“我知道你是在哪结婚的,在他妈的苞米地里……”
好在不久以后,知青返城的浪潮就开始了。
龙四带着他的妻子马惠兰,又回到了滨海。
结婚的时候,她就了解龙四的品行,对他从来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专心的教养儿子,把一切都寄托在儿子的身上。
龙四的暴富,也没有给她带来幸福。
她独自一个人住在这座豪宅的一个房间里,和龙四早就没有了夫妻之间的性事,对他的作为也不闻不问,陌生的像个路人。
一个悲伤的女人的一生,似乎已经走完了,活着,只是为了等待死亡的到来。
琼花知道他和龙四的这种关系,所以,惠兰进来的时候,她没有一点惊慌。她只是盖着被子坐起来,上身赤裸着,露着两个雪白的乳房。
“大姐,你来了。”
惠兰站住了:“你们俩也该起来了,那有大白天的,睡在床上的?”
要说女人不嫉妒,那是假的,惠兰的语气里,酸溜溜的,让人觉得满腹的委屈没有地方发泄。
琼花下了床,亮出雪白的大腿给她看,她夸张地掀起被子,耶声耶气地说:“宝贝,起来呀,妈妈叫你来了。”
惠兰气得脸色发白,手也抖了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给我滚!”
琼花慢慢地穿起了衣服,一身的牛崽服,紧绷绷的箍在身上,勾画出迷人的线条。和惠兰那一身臃肿的肥肉,真是鲜明的对照。
“我和你闹着玩的,大姐,可千万别生气哦。我和龙哥说好了,我要嫁人了,今天就走。你该祝贺我呀!”
“你别拿这话骗我。”
“真的,我不骗你,不信问龙哥。”
惠兰知道是真的了,刚才是和她开玩笑,也不生气了:“我真该祝贺你……”
龙四见琼花要走了,也不装睡了,他也坐了起来,说:“惠兰,琼花要出嫁了,你到我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十万元,算是我给她的贺礼……”
第三十三章
她又走进了这个小院,又看见了那座古老的小洋楼。可是,今天的感觉真的不一样了,她要永远地留在这里了,要伴随着她青梅竹马的爱人,在这里度过自己的余生。
她以女主人的目光,重新审视眼前的一切。
林木扶疏的庭院,别致又古老的小楼,环境是这么的幽雅僻静……
美兰已经接到了她的电话,知道她要回来了,已经等在了门口。
两个女人亲密地登上了二楼,来到了她们共有的房间。两人心照不宣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搬到王刚的卧室里去。
两个人都知道,今后,他们三个人,将同床安眠,享受更大的快乐。
做完了这些以后,琼花忽然想到,自己飘泊了这么多年,都是动荡的生活,没有家庭,没有丈夫,自己也不会做饭。按传统的习惯,她应当是妾,美兰才是正夫人。我总不能让美兰给我做饭吧,她想。
她扫视了一周,好像才想起来似的:“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多的房间,就我们三个人住,真是太浪费了,咱们去请个佣人来,好吗?”
“好呀!”美兰高兴地说,她奇怪,过去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琼花的轿车还停在门口,两个女人上了车。
琼花坐在驾驶座上,踩动油门,轿车缓缓地启动了。
在这个城市里,有很多自发形成的劳务市场。大多数都在城市的立交桥的下面,三五成群的农民,凭借自己的一点手艺,换取一点微薄的收入。他们或蹲着,或站着,面前放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他们可以从事的工作。“木工”、“瓦工”、“铺地板”、“砸墙”等等。有顾主来了,他们就一拥而上,希望得到这份工作。一般是讲好了价钱,就跟着顾主去了。
这个市场里,也缺少不了年轻姑娘们的身影。她们或是家庭贫寒,来赚点钱,补贴家用,或是厌倦了农村的生活,到城市来寻找新的机会。甚至有些是因某些原因,离家出走的。她们所能从事的工作,一般就是当佣人了。
这是发展中的现代城市中,流动性最大的群体,他们在给城市建设做出贡献的同时,也增加了不安定因素。他们居住的城乡结合部区域,往往是各种案件多发的地区。
这种情况,已经引起了社会有识之士的注意,呼吁解决务工农民生活的困难,保护他们正当权益的呼声,也时有所闻。
轿车缓缓地停在了立交桥下,两个美女下了车。
几个小伙子,提着锯子,扛着锤头,快步跑了过来。扛锤头的小伙子跑在前面。
“太太,要砸墙吗?”
“我家墙好好的砸什么墙,你有病呀!”琼花白了他一眼。美兰觉得她说的太过分了点,笑着解释:“我们是来找佣人的,有年轻的姑娘吗?”
几个在桥柱边,窃窃私语的姑娘走了过来。
琼花扫了她们一遍,看中了一个高个子的农家女孩:“你过来!”
姑娘怯生生地走过来。
“会做饭吗?”
“会,在家做过……”
“做过什么饭?”
“小豆腐,饼子,咸菜……”
琼花叹了口气:“我知道那是什么饭,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吃了。”
她想到了,在她那多难的少女时代,她也曾经是她们队伍中的一员,也频遭别人的白眼,和生活的艰辛,禁不住感慨万千。人生的际遇,真是千变万化,你不知道会被命运带到什么地方去。
想到这里,她有点感激龙四,是他帮助她洗清了冤屈,又给了她五年的平静生活。
“我不欠他的,他给我的恩惠,我已经用我的身体都还清了。”她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好让离开他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