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了,你身子还虚呢。”
“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
实在没话可说,我整个人被他微热的大掌搂住,肌肤相碰的时候更是让我再度瘫软在他怀里,看来现在虚弱的人是我。
“嗯……悦儿,我想你。”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体感受到的高温时从何而来,是他透过他的大掌传来的热度,还是我因他的抚触而渐渐横生的激情所致……
被某人擒住了嘴唇,硬生生地吞下准备溢出嘴里的呻吟,我只觉得全身的**没处宣泄,直到他的狂热在我身下不断律动进出,那十天的空虚逐渐被他身下传来的热流所填满……
“嗯……”这是我叫的吗?
“刚刚还说不要,刚刚那一声叫得这么动人。”被某人取笑着,我的脸简直没地方搁。
“以后不许这样了,都不顾自己的身子。”我躺在他怀里说。
他拾起我的头发转着圈,说:“好了,我都听你的。只不过悦儿,这些天你因为生气和误会产生的思念,可真让我高兴。”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他抓住那只手说:“还不想承认?我刚开始的时候只不过轻轻的,你就一下子湿了……”
“别说了,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你舍得吗?”
我被逼得没法回答,因为我再次被某人挟持住不放。
弘历离开之后就到了嫡福晋处请安,完后再回到自己的额娘处。月苓见孩子回府了,不免激动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额娘,今年过年的时候,你不是请耿姨娘绣了一条兰花手帕给你吗?”
“是啊,弘历怎么想起这事了?”
“没有,儿子想看看。”
月苓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一回来就提别人,可她还是忍下疑问,到柜子里拿出那一条手帕。
“是这一条吗?”
弘历接过后看了看,说:“这一条,不就是和那一条一样的?”
“什么一样?”
“今天儿子去给阿玛请安,看到里面有一个侍女,她手上拿着的和这一条的花样儿一模一样。”
“侍女,她在你阿玛房里伺候?”
弘历点点头。
月苓想起了那个跟着耿映瑶进府的丫鬟,难道她就是绣这条帕子的主人?
“孩子,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宫里,很多事情你都不是你该问和该说的,你可以告诉额娘没关系,可是在别人面前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弘历看着自己的额娘,好像觉得她与刚刚的丫鬟长得有几分相像。他已经在思考那个丫鬟到底是什么人了。
他吞下到嘴的疑问,用力地点点头说:“儿子知道了,请额娘放心。”
他从额娘房里出来,知道五弟今天从庄子上回来了,便想着在临睡之前去看看这个青梅竹马的弟弟。
他和小太监和嬷嬷走到弘昼的耿映瑶的院子,正要敲门,弘昼就像门外的丫头示意不要出声。
他让下人们都退下去了,准备敲门之际,就听到里面的人说:“弘昼,你还记得额娘在庄子上和你说过什么吗?”
“记得,额娘说不管在庄子还是府里都要喊你额娘,昼儿有两个额娘疼了,真好。”
弘历不知道五弟在说些什么,他贴着门,仔细听下去。
“弘昼真聪明,明天姑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桂花糕。”
“姑姑,你现在是我额娘了,你忘了额娘在庄子上给我们说过的话吗?你不听话哦,回头额娘从阿玛的房里出来,我告诉她去。”
“呵呵,弘昼说得对极了,我现在也是你额娘了。额娘记住了,从今往后都记住了,而且,这一辈子只疼弘昼一个。”
“既然这样,额娘,你能不能不做桂花糕?”
“你不是最喜欢吃吗?”
“我最喜欢亲额娘做的桂花糕,可也喜欢你做的杏仁糕。”
“好,额娘给你做杏仁糕。可是弘昼,现在很晚了,要睡了。”
弘历在外面听的是一清二楚,他万万想不到那个与自己额娘相像的人,竟是弘昼的亲生母亲,而他一直看到的耿姨娘,只是弘昼的养母。
他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回到自己的院子。
天亮之后,丫头们为耿映瑶准备早膳,其中一个问:“主子,你和五阿哥昨天有看到四阿哥吗?”
“四阿哥?他来过?”
“对啊,他来到房门前,不让奴婢们出声,就让奴婢们退下了。”
映瑶心想不妙,于是就想着马上找和悦商量。
正文 和悦的淡定
“什么,弘历听到了我们的秘密?”胤禛已经痊愈了,今天早上他硬撑着要去上朝,现在只有我和映瑶在房里说话。
“夫人,怎么办?他听到了这些,会不会和她额娘说啊?”
“先别急,弘历毕竟和弘昼不一样。虽然两个孩子差不多大,可是弘历懂事很多,更何况他听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下人在场。”
“嗯,也对了。弘历这孩子像极了他额娘,月苓妹妹是个规矩懂事的人,她教出来的孩子定不会太差。我在想,月苓妹妹就算真的相信这件事,她也不会说出去的。毕竟,在王府里的规矩,已经让她习惯了。”
胤禛对府里的规矩很严,他断然不允许府中的人乱嚼舌根。月苓能在府里生存十几年,自己的儿子还得蒙圣恩而进宫学习,她在府里的地位已经提升了不少。
“你能这么想就行了,你记住,我们还有两个最大的靠山是不是?”
“夫人,你说的是皇上和四爷?”
“当然了,我从康熙三十九年开始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可是已经多活了十几年。这么多年的(炫)经(书)历(网),到现在依然历历在目。太子、胤祄、香儿、善茹他们和我都一样,在皇上的庇佑下活过来了。其实弘昼是我孩子这件事,如果和以前的事情相比,也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皇上底下的人,哪个不是看着他的脸色过活,他们也许巴不得皇上明天就翻脸不认人,把我们这些该死之人尽早解决。”
映瑶认为我说得很有理,于是就笑说:“夫人,难怪四爷会对你始终如一,你的心思如此细腻,肯定赛得过他其余的妻妾。”
“我不是希望和她们相比,我只是想守着我的小生活,好好待在他身边而已。”
“夫人,就是因为你真的不爱争,皇上才能让你安心待在四爷身边。”
“你倒是伶牙俐齿的,这些年学得油腔滑调。”我打趣她说。
“映瑶,映瑶也是对着夫人,才说得出口。”
我居然无意间又挑起了尴尬,好不容易培养好的默契,竟在这一刻显得消散些许……
“呃,夫人,弘昼说想吃我做的杏仁糕,我先去做。”
“好。”
映瑶走了出去,我的脸不免有些热。拿着帕子擦擦脸,抬眼就看到了钮祜禄·月苓。
“你是耿姐姐的侍女吗?”月苓没见过我本人,或者弘历已经告诉她我的身份了,现在她只是在试探我。
“是的,我们家主子到厨房里做糕点给五阿哥。格格是来看望我们主子吧,请进来坐坐。”我还是她行了个礼,不管她是装做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这戏份还是要交足的。
“你的手帕很精致。今年新年的时候,耿姐姐也给我绣了一条,和你手上那一条一模一样。”
一定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