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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1 / 2)

>穴道,我们一起去办事,一起去!”

“小师叔怎么会这么想?”喻前澈到是面若常色,眼角勾起一抹笑意,绝艳的容貌里透着隐隐的诱人之态,微微垂下头,耳际的两绺发丝垂落在她的两颊边,心情大好地腾出一只手来,用发丝在她的脸颊上来回轻轻地搔动一下,见她抽动了双颊,不由得心情大好,“小师叔可知道,我让抓黑衣楼后发生了什么吗?”

闻言,她不由得颤栗了一下。

黑衣楼!

令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黑衣楼,行事诡秘,只要你出得起钱,便会为你奉上你想要的人头,且一旦接受委托,决不中途变卦。

这是其一,她还知道黑衣楼里的杀手全是到处抓来的无父无母的孤儿,全部给灌药,让他们忘记前尘往事,经过最严苟的训练,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黑衣楼的杀手,而她更知道上一任的黑衣楼楼主便是死在他的手里,他就成了黑衣楼楼主,强者为王!

“真是奇怪,我什么人都不记得了,可偏偏就记得小师叔这三个字了?”他颇为满意地瞅着她微变的脸色,从晶亮的眼睛里透出来的一丝心疼,让他颇为受用,话音里含着疑惑,“四年来,半年在京城,半年在江南,月月在吃三日醉,慢慢地把身体里残留的药物给清除,每天在房间里写着小师叔这三个字,可偏偏想不起来小师叔到底是哪个呀。”

“什么三日醉?什么意思?”她问出口,去少林寺,师兄拿他没有办法,就给他用了三日醉,让他安稳地睡了几日,这东西便是他的解药?

“小师叔,多好呢,我出来的时候可没带这东西。”他的口气里似乎带着深深的眷恋,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绽放出美丽的光芒,夜色里的粉嫩双唇一张一合,“真是奇怪,我慢慢地记起一些事,小师叔,可我就是想不起小师叔是什么模样?只记得被黑衣楼抓走时好象与小师叔你一起玩捉迷藏呢?”

捉迷藏。

她还记得,眼睛躲闪着他的目光,不敢去看他,这么多年来,她与师兄之间有个心结,也许更直白地说,只是她的心结,那时候,容若把小小的他带到自己面前,望她看在他是表弟且又是师侄的份上带着他几个月。

她还记得,她当时应得很干脆,只是没几天,便就厌烦了,半大的孩子刚是爱玩的时候,恨不得满山遍野地乱跑,身后跟个碍事的小不点,就不太乐意,在某个午后,她没有多想地就故意地与他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而师兄夜无涯似乎是看出她的心里的不耐,把他带出了安全之地,哄着他躲起来!

然后她与师兄便玩去了,等到想起他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仅仅在他曾经躲过的的角落里找到他被割破的衣角。

师父大怒,迁怒于师兄,将师兄逐出师门。

她说不出话来,虽不是有意地把他哄去躲起来,可算起来,他的失踪总与她脱不子干系,她心里有些阴暗,看着他,心里不时地冒出来一个念头,这就是她仇人的儿子,她仇人的儿子!

他想到往事,作势微叹口气,放开手里的发丝,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光滑的脸颊缓缓地游移着,一厘一厘地往下,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形,“黑衣楼真是不错哪,他们让我从小师叔身边带开了,又是他们的追杀,让我碰到小师叔呢!”

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愣愣地看着他,眼前绝艳的容貌,整个人像是呆住,脑袋里一片空白,耳边听着他软软而又坚定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又仿佛很近,近得几乎到达她的心里,在她意图坚强的心里挖出一道血淋淋的伤痕来。

唇瓣忽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力道,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固执的人给箝住下巴,淡淡的笑容,没有传染到他的手,力道加重了许多,让她的下巴生疼。

“当年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她不敢发呼痛声,将视线对上他的眼睛,认真地提出一个自认为不错的主意。“你可以打我,我绝对不会还手!”

“打你?”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事,喻前澈放声大笑,眸光一变,笑意尽数褪去,冷冷地觑向她,箝制她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又加重了一丝力道,瞅着她忍痛又不敢发出呼痛声的样子,嘲讽地吐出话来,“小师叔,你在想什么呢?打了你,我就能回到没被黑衣楼抓回去的时候了?”

她一滞。

第一百零二章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舌尖毫不留情地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属于他的领地,反反复复地噬咬着她的唇瓣,让她被动地承受着这样的亲密之举。

她觉得痛,而且很痛,仿佛过了一晚这么长,才被放开,迫切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受的伤根本没好利落,被他这么一用力,觉得嘴巴里的断牙根处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心理作用的原因,她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嘴,露出仅剩一颗门牙的上颚来,不满地抗议道,“你、你就不能轻点,我的伤都还没好!”

然而这话丝毫没有引起他的丝毫怜惜之意,仿佛戳到他的痛脚处,反而脸色更加阴晦,充满着寒意的眸光落向她红艳的唇瓣,箝制她下巴的手又刻意加深了一点劲道,“你还知道痛?知道痛这种滋味?你知道我在黑衣楼这么多年来是怎么过来的?”

闻言,她脸色暗了下来,他被黑衣楼抓走,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她的心结,甚至在每年的同个夜晚,她总是被噩梦惊醒,看见他毫无生气地躺在泥地里,满身的泥泞,几乎看不出来他的本来面目,青黑的小脸找不到一丝粉嫩的颜色。

“我知道,我知道。”她心中罪恶感极深,一直在认为他的失踪是她的过错,若不是她心中有掠过想他丢弃,而出一口心中的怨气,想不到,想不到,他居然真的失踪!“你想怎么样,我可以弥补你的!”

她找了好几天,才终于接受事实,一点吐露出怨气的感觉都没有,她只知道自己把他弄丢了,总是不顾她的冷脸,粘上来奶声奶气地喊她“小师叔”的他。

“弥补?”他冷睇着她,眼神里明显地露出嘲讽的意味,唇角贴近她的,“你拿什么弥补我?就是前几天在我耳边说的话,你都是嘴巴说话,耳朵把话又给丢弃了?”

“你当我没说。”她被直冲面门而来的热意给熏得软软件的,连忙改口,小心翼翼地瞅着他变冷的脸色,怎么着都有点心惊胆颤的感觉,让她出口的声音低得如蚊子般嗡嗡叫,“你当我没说就是了。”

然而这话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共鸣,仿佛戳到他的痛脚处,反而脸色更加阴晦,充满着寒意的眸光落向她红艳的唇瓣,箝制她下巴的手又刻意加深了一点劲道,“小师叔,你可让我失望,怎么说出来的话,可以当成没说的?”

她很疼,受的伤根本没好利落,被他这么一用力,觉得嘴巴里的断牙根处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心理作用的原因,她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嘴,露出仅剩一颗门牙的上颚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憋着一口气,不满地嚷过去,“我就当成没的,不行吗?”

老是躲在她怀里的阿清,闹脾气的阿清,爱撒娇的阿清,可怜兮兮的阿清,可与这个人有着一样的容貌,性子完全是另外一个人,让她完全适应不了,想起两个人之间的破事来,不由得低睫墨睫。

“好好好好好,就只有那个傻阿清让你给哄住!”他怒极反笑,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放开她的下巴,眼睛盯着她的低垂的墨睫,呼出的热烈气息尽数喷在上面,让她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哄得傻阿清满脑子尽信了你的花言巧语,下一秒就把他随意地丢给别人?”

他的声音里隐藏着一股深深的怒意,努力地克制住胸中漫天的火气,只要一想到在百花楼的秘室里,她毫不犹豫地点他的穴道,把他如同抹布一样丢给了玉清,他就想有种想掐她脖子的欲望,想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他的手印!

陈清卿有点子心虚,又有点子理直气壮,心虚是因着她的的确确说过这样的话,而理直气壮则是因为她怎么可能与仇人之子延续这样的“誓言“?

还有花言巧语?她很郁闷。

“什么傻阿清的!他不就是你吗?只是你以前没有恢复正常而已!”她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容不得别人抵毁阿清,即使是他本人也不行,抬眸不悦地瞪向他,“玉清是容若的女官,她会对你好的,你干嘛说得这么委屈?”

听着她维护那个傻傻的阿清,他心中的怒火消了好几分,又妒又乐的,直白地嚷出心中的话,“她又不是你,我才不稀罕!”

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却是重重地落在她的心头,让她非常得受用,想伸出习惯地拍拍他的肩膀,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动弹不得,晕红了她一张脸,让她不由得私下里感慨,原来自个儿的脸皮还不算很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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