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正是。”
未等包听听出面肯定,秦若凌朝她作了个揖,有礼地微微笑着,面色却是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请陈女侠带路,秦某定将不负所托。”
陈清卿身在江湖里许多年,也归于江湖正道,因性情为人所诟病,一直从未听到过别人叫她“女侠”之名,此次一听,竟觉得浑身的汗毛全都竖将起来,浑身冒起冷汗来,忙冲他摆摆手,连说:“不必这么多礼,不必这么多礼。”
她求救似地望向一边似乎脸色还没有完全转好的包听听,眨了眨眼,哎,他行吗?这么弱的身体,我怕出事的?
包听听立即看出她挤眉弄眼之下想表达的意思,跟着眨眨眼睛,没事的,他身体还受得了,你逃命时记得把他带回来便成!
秦若凌在一旁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望向包听听的目光充满了如水的爱意,看着两人很有默契的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
“前面便是南宫世家了。”
第二十章
“有劳女侠。”
秦若凌又是一揖到底。
陈清卿面上抽了几抽,好半天才恢复正常,最看不惯别人多礼的样子,包听听真够行的,让她带个不懂半点功夫的家伙去夜探南宫世家,真是有够麻烦的。
“沈浪真是个奇怪的人,白天不出门,夜里出门还只去百花楼,我本想带着你到街上守守就行,可偏偏这家伙真让人很难理解。”她真恨不得将白衣大侠揪出来,点住穴道,让包听听家的男人好好画上一幅。
一身黑色夜行衣,黑色的面罩挡住整张脸,只露出鼻孔与眼睛的秦若凌轻轻地点点头。
觑着一个空挡,陈清卿轻易地提住秦若凌的腰带,几个纵身后,如大鹏展翅般飞入南宫世家,根本不曾惊动一个守卫;而被揪住腰带的秦若凌何时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过这般举动,面色一下子惨白,努力装出镇静自若的样子,闭上双眼,远离地面的高度足以使他头晕目眩。
“你还好吧?”她终于找到一个不错的落脚地,将秦若凌放下,看着他背靠着墙壁,几乎站不稳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问道。
秦若凌以往帮包听听画些江湖中人,莫不是包听听将人的落脚点打听好,带着他去看一眼,然后再回来画,从未如今天这般冒险进去别人家门去画人,陈清卿的轻功再好,他一介书生,免不了有几分不适感,忙摇摇头,表示还行。
前夜里已经将沈浪的房间摸了个清楚,陈清卿自是知晓前面的院落便是沈浪夫妻的院落,前面守得更加森严,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暴露行踪,她是无所谓的,就是怕将这个书生弄出个好歹来,到时包听听还不找她算帐的。
她从腰间拿出一瓶药来,从里面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来,递给他,“你把这药吃下,可以将你的气息减弱到最低,只能维持一会,我现在带着你到他们的房顶,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发出声音,你只要仔细看沈浪便成。”
秦若凌将药丸服下,立即感到浑身上下有一股轻松的感觉,像是突然能飘动起来似的,不由得眼露惊喜,快速地点点头。
陈清卿深吸一口气,依旧提住他的腰带,身形一掠,疾速地飞过几座屋檐,轻轻地落在一座屋顶,踩着瓦片,身形轻灵,一张瓦片未见有碎声,她朝下一望,见着守卫全在院外,到是她的行动轻易地得逞,将秦若凌小心翼翼地放下。
秦若凌看着脚下的瓦片,起先还有点不太放心,怕将瓦片踩破,试了一脚后才发现自己竟变得跟武功的人一样,可以在瓦片上来去自如,心中到是对服下的药万分佩服,学着她的样子趴在瓦片上,就着她移开一块瓦片的地方朝下望去。
房里灯火通明,一眼望进去,里面看个通通透透,一张紫檀大床里躺着的正是白衣大侠沈浪,身着单衣,胸前敞开,面庞里带着惬意的笑色,望向传出水声的屏风。
“娘子,洗好了没有?明日可记得招待华山派的屈先生。”
听得沈浪颇含着一丝诱人的嗓音轻问着屏风后的妻子南宫玉静,起身朝着屏风走去。
秦若凌的方向正好将屏风后的南宫玉静看了个正着,当下暗称“失礼”,便匆匆移开视线,看着从床边走过来的白衣大侠,借着灯火,仔细地记住他的脸部轮廓,然后朝身旁的陈清卿点了点头。
“记得。”浴桶里的南宫玉静轻声开口,声音如黄莺出啼般悦耳动听。
陈清卿没有注意他的举动,一门心思看着房里的一举一动,双眼放光地将正在洗澡的南宫玉静身上,看着她披散着乌黑如丝的长发,柳叶眉下的双目似秋水,纤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卷翘起来,飘满玫瑰花瓣的水面微露出她一身如凝脂般的肌肤,胸前丰盈若隐若现,纤纤玉手不时撩起水往身上泼洒着,一滴滴水珠从她玉颈间缓缓滚落下来,滑入胸前的深深勾壑里,走过来的沈浪迅速地扒开身上薄薄的单衣,跨脚入浴桶,顿时里面溢出水里,湿了一地。
“娘子这番模样真让为夫爱煞了。”沈浪一把将妻子揽入怀里,两具赤条条的身躯贴了毫无缝隙,一双大手更是急切地游走于娇妻的玉体,双唇更是如恶狼般地冲向娇妻,不肯放过她身体上任何一处肌肤,呼吸声立时粗重起来。
南宫玉静却是臻首微动,在他的怀里瘫软如泥,艳色的樱唇儿微微张开,纤纤玉臂揽上丈夫的脖间,不舍得放开他一分。“冤家,冤家,你且放轻些,弄痛我了。”
刚长的胡茬碰触到她的柔嫩肌肤,一下子出现好几处红晕,如凝脂般的肌肤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令南宫玉静不由得轻声求饶。
“娘子且忍一忍,忍一忍,待为夫带给娘子快乐。”沈浪嘴上安慰着,却是极为爱她这般求饶的样子,恨不得将她百般玩转,手下的劲道却是半分不减轻。
他将虚软无力的娇妻轻轻举起,上半身尽数露出浴桶,背部光滑无瑕,整个人朝前一俯,整个人就趴在娇妻的背上,露出水面的窄臀便凶狠地一下下撞向娇妻;浴桶里的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溅出桶外,屏风后的地面毫无一处干燥之处,湿得无落脚之地;南宫玉静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他的如此孟浪凶狠之举,一身柔嫩的肌肤随着身后一记记凶猛的撞击而一下下地与浴桶边缘相摩擦,嘴里不时喊着“轻点”“轻点”的求饶之语,却令身后的人心中之烈火更为浓烈,愈发地加快速度。
陈清卿两天之内见识了沈浪的两次春光,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尴尬,指着房里沈浪的窄臀,示意身旁的秦若凌看个清楚。
秦若凌本是书生,一向奉“非礼勿视”为至理明言,刚才虽是转过视线去,却还是听得里面传出的靡靡之音,苍白的脸色添了一点尴尬的红晕,朝着她指过去的方向看去,仅一眼,就瞄见了一个胎记,连忙就收回视线,心中默念几遍“失礼”。
见他已经记下沈浪的特征,陈清卿就跟来时一般,提起他的腰带,轻易地飞出固若金汤的南宫世家,待离得南宫世家已有一段路后,才将他放下。
“你先找个地方躲躲。”
秦若凌刚想问为何,见她如临大敌般的严肃样子,连忙躲入一棵大树里,稳定一下紊乱的呼吸,不由得轻叹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好极了,身上的药效似乎已经消退,没有刚才身轻如燕的感觉。
见他藏好,陈清卿望向自己过来的方向,硬声说道:“敢问来者何人,跟着陈某一路,有何见教?”从南宫世家出来后,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尾随着自己,是敌是友,根本无从判断。
往南宫世家去的方向,暗黑一片,只听得耳边的风声微微吹动着树梢,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声音,毫无半点动静。
“既然不肯露面。。。。。。”
“娘,不要丢下阿清!”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让一道带